第一篇:郎朗演奏會觀后感
郎朗演奏會觀后感
郎朗演奏會>觀后感
我期待已久的12月21日終于到來了,因為,這一天媽媽帶我去看郎朗的演奏會。郎朗是全世界著名的鋼琴家。
演奏會在晚上7:30正式演出。媽媽帶我去了奧體中心東荷廳。我到入口處,看到好多人在排隊過安檢,等了一會兒,輪到我和媽媽,檢查完我迫不及待地和媽媽入場。哇!東荷廳很大很大,可以容納好幾千人,里面很漂亮。我們很快就找到了座位,我們就等待著開始。這時,我看了看周圍,人山人海。舞臺上擺著一架很漂亮的三角鋼琴,黑色表面反射出五顏六色的光茫,很漂亮。演出開始了,我和媽媽聚精會神的看著舞臺。首先開場的是大合奏,有大提琴、小提琴、笛子等各種各樣的樂器。指揮老師手里的指揮棒,好像帶有魔法,臺上的叔叔、阿姨都要聽指揮老師的這根指揮棒。郎朗的這場演出主要是演奏的肖邦大師的曲子。他彈奏的曲子讓我從心底感受到輕柔,平靜,歡快,還有肖邦身在異鄉的>孤獨、寂寞與憂傷。他彈奏的《>小狗圓舞曲》就好像一只小狗蹦蹦跳跳歡快無比,他演奏的《保衛黃河》讓我感觸很深,黃河的壯觀、大氣都在郎朗的指尖散發出來,他是用自己對黃河的熱愛,用心去演奏。大家給予熱烈的掌聲,這時,有好幾位小朋友上臺獻花。然后,他們就兩人一組坐在了鋼琴的座位上,有一位小同學和郎朗一起坐在了鋼琴的座位上,他們彈了《春天在哪里》我們從輕快的琴聲里聞到了春天的氣息,大家跟著節拍,拍起了掌聲。郎朗不止鋼琴彈得好,他還是一位很有愛心的人,他在現場給貧困小朋友捐贈了很多勵志和音樂方面的書籍。最后,他彈了一首《我愛你中國》在優美的音樂中大家不約而同的一起唱了起來。我不會唱,但是,我的心情非常激動,在音符停止的那一刻,掌聲熱烈地響起來。
散場后,在回去的路上,我和媽媽還沉浸在優美的音樂中。《>郎朗演奏會觀后感》
第二篇:郎朗演奏會觀后感
郎朗演奏會觀后感
我期待已久的12月21日終于到來了,因為,這一天媽媽帶我去看郎朗的演奏會。郎朗是全世界著名的鋼琴家。
演奏會在晚上7:30正式演出。媽媽帶我去了奧體中心東荷廳。我到入口處,看到好多人在排隊過安檢,等了一會兒,輪到我和媽媽,檢查完我迫不及待地和媽媽入場。哇!東荷廳很大很大,可以容納好幾千人,里面很漂亮。我們很快就找到了座位,我們就等待著開始。這時,我看了看周圍,人山人海。舞臺上擺著一架很漂亮的三角鋼琴,黑色表面反射出五顏六色的光茫,很漂亮。演出開始了,我和媽媽聚精會神的看著舞臺。首先開場的是大合奏,有大提琴、小提琴、笛子等各種各樣的樂器。指揮老師手里的指揮棒,好像帶有魔法,臺上的叔叔、阿姨都要聽指揮老師的這根指揮棒。郎朗的這場演出主要是演奏的肖邦大師的曲子。他彈奏的曲子讓我從心底感受到輕柔,平靜,歡快,還有肖邦身在異鄉的孤獨、寂寞與憂傷。他彈奏的《小狗圓舞曲》就好像一只小狗蹦蹦跳跳歡快無比,他演奏的《保衛黃河》讓我感觸很深,黃河的壯觀、大氣都在郎朗的指尖散發出來,他是用自己對黃河的熱愛,用心去演奏。大家給予熱烈的掌聲,這時,有好幾位小朋友上臺獻花。然后,他們就兩人一組坐在了鋼琴的座位上,有一位小同學和郎朗一起坐在了鋼琴的座位上,他們彈了《春天在哪里》我們從輕快的琴聲里聞到了春天的氣息,大家跟著節拍,拍起了掌聲。郎朗不止鋼琴彈得好,他還是一位很有愛心的人,他在現場給貧困小朋友捐贈了很多勵志和音樂方面的書籍。最后,他彈了一首《我愛你中國》在優美的音樂中大家不約而同的一起唱了起來。我不會唱,但是,我的心情非常激動,在音符停止的那一刻,掌聲熱烈地響起來。
散場后,在回去的路上,我和媽媽還沉浸在優美的音樂中。
第三篇:郎朗簡介
郎朗簡介
郎朗于1982年6月14日出生于中國沈陽。3歲由父親啟蒙開始學習鋼琴,4歲師從朱雅芬教授。5歲和7歲連續二次獲沈陽鋼琴比賽第一名。之后師從恩師趙屏國教授,9歲獲全國星海鋼琴比賽第一名,11歲獲德國第四屆青少年國際鋼琴比賽第一名,并獲杰出藝術成就獎。13歲獲第二屆柴科夫斯基國際青年音樂家比賽第一名(金牌)。同年他應邀與新組建的中國國家交響樂團合作,在開幕式音樂會上擔任鋼琴獨奏,江澤民作為嘉賓出席。14歲考入著名美國科蒂斯音樂學院,師從著名鋼琴大師院長格拉夫曼。3個月后,與國際著名的IMG演出經紀公司簽約,從此走向了職業演奏家的道路。兩年后又簽約了世界著名的德國DG唱片公司,成為最受重視的藝術家。現在郎朗共出版了5張CD和1張DVD。2008年連續出版2張CD。1999年,17歲的郎朗在芝加哥拉文尼亞音樂節明星演奏會上,戲劇性的緊急代替身體不適的安德魯·瓦茲與芝加哥交響樂團合作演奏柴科夫斯基《第一鋼琴協奏曲》,由著名指揮大師埃森巴赫指揮。開場前,著名藝術大師斯特恩對觀眾介紹郎朗說:“你們將從這位年輕的中國男孩身上聽到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音”。果然,當最后一個音符演奏完畢,聽眾全體起立歡呼,如雷般的掌聲經久不息。這場成功的臨時替代演出,被美國三大報紙之一的《芝加哥論壇報》極度贊賞,贊揚“郎朗是世界上最偉大、最令人激動的鋼琴天才”。令人驚奇、難以置信的是當晚郎朗在拉威亞的獨奏廳為音樂家們又一次演奏巴赫的《哥德堡變奏曲》。此曲他已兩年多未彈,然而他卻非常熟練地用1小時10分鐘背譜完成。《芝加哥日報》稱這是“音樂史上的奇跡”。從此,郎朗與世界上所有的一流樂團陸續簽約,開始了他的音樂演奏生涯。
2002年在施坦威公司150周年慶典上,郎朗獲得了該公司頒發的首枚藝術金牌。郎朗同時也是施坦威藝術家。
2002年8月31日,由已故著名指揮家伯恩斯坦命名的伯恩斯坦藝術成就大獎在德國漢堡頒布。這項大獎旨在獎勵全世界 “對藝術最有貢獻的藝術家”,郎朗是其第一位得主也是該年唯一得主。
2003年,美國著名的青少年雜志《人物》(teenpeople)評選的“20位將改變世界的年輕人”中,郎朗是唯一的藝術家。
2004年5月,郎朗在紐約被委任為聯合國兒童基金會國際親善大使,并于8月訪問非洲,成為第一位擔任此職的鋼琴家,也是其最年輕的大使。2004年10月,郎朗成為2004德國留聲機音樂先生。
2004年11月,美國賓夕法尼亞州州長授予郎朗“2004音樂先生”稱號。
2004年11月,郎朗正式簽約世界頂級名表“勞力士”,成為其形象代言人。
2004年,郎朗正式簽約世界級名車“奧迪”,成為其形象代言人。2004年,世界著名的美國CNN國際電視臺在全球播出五套郎朗的專題報道。美國CBS電視臺新聞60分鐘播出郎朗的專題報道,該欄目曾經報道過的唯一一位中國人是領袖人物鄧小平。所有美國最著名的POP SHOW都做過郎朗的節目。
著名的英國BBC多次專題報道郎朗。
此外,郎朗的音樂會在歐美票房排名第一,并創造了公開售票20分鐘之后一掃而空的奇跡。同時,他的CD銷售量在美國、德國、維也納排行第一。
2005年6月8日他與維也納愛樂樂團合作《柴科夫斯基第一鋼琴協奏曲》,指揮是祖賓·梅塔。當時現場有10萬觀眾,全世界有6億電視觀眾。音樂會獲得極大的成功,第二天,維也納所有的報紙說:“郎朗是這個世紀最偉大的鋼琴家、藝術家”。6月12日,郎朗應中國廣東省委宣傳部、廣東省電視臺邀請參加“紀念冼星海誕辰100周年”大型音樂會,擔任獨奏,余隆指揮有100個女鋼琴手和4大交響樂團擔任鋼琴協奏,演出協奏曲《黃河》,音樂會空前壯觀。6月15日,郎朗首演維也納金色大廳,再次與維也納愛樂樂團合作,創下幾十年音樂會最高的票房紀錄(包括臺上加座和站票),之后,樂團藝術家們激動地說:“卡拉揚出世了。”
2005年4月30日,郎朗應著名的美國朱麗亞音樂學院的邀請,擔任鋼琴大師班講座。這次大師班參加的人數最多,反響最好,成為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鋼琴大師班講師。
2004年柏林愛樂大廳獨奏會上,郎朗首演拉赫馬尼諾夫第二奏鳴曲,德國第一大報《鏡報》稱:“郎朗是21世紀的霍洛維茲,而聽郎朗彈拉赫馬尼諾夫,又使我們忘記了霍洛維茲”。2004年6月,郎朗到以色列與祖賓·梅塔及以色列愛樂樂團合作,以色列最重要的報紙評論:“郎朗演奏的肖邦《第一鋼琴協奏曲》超過了魯賓斯坦”。
2005年10月9日,郎朗應美國總統邀請到白宮舉行個人專場獨奏會,成為第一位到白宮演出的中國鋼琴家。總統先生授予郎朗“世界和平使者”的稱號。
2006年6月8日,郎朗在世界杯足球賽開幕式上演奏。當時全世界有30億電視觀眾觀看電視現場直播。
郎朗全世界合作過的指揮有:巴倫伯依姆、艾森巴赫、祖賓·梅塔、西蒙·拉多、馬澤爾、穆蒂、詹姆斯·萊文、木斯特、薩瓦利什、捷米爾卡諾夫、克林·戴維斯、迪圖瓦、托馬斯、賈維、捷吉耶夫、楊松斯等。
第四篇:郎朗的危機
郎朗的自傳里,描述了因為手傷停止練琴一個月的特殊經驗:“這一個月的經歷讓我對自己有了更深刻的認識,我發現我喜歡和朋友們在一起,喜歡靜心讀書,喜歡逛城市的不同角落,喜歡看電影和電視。我認識到,鋼琴并不是惟一美好的事物,朋友很美好,莎士比亞很美好,扣籃也很美好。迪克介紹我聽法蘭克·辛納屈的歌,我覺得他的歌也很美好。在這段時間,我才終于學到了我所受教育的最重要一課∶平衡才是最關鍵的。”
那一段話里,郎朗提到的每一個“喜歡”,都是他生命里面沒有的。他有的,只是不斷練琴練琴,不斷夢想自己如何如何成功。
郎朗書里寫了很多跟鋼琴有關的事,但整本書本質上仍然比較接近“成功勵志著作”,而不是一本音樂書。從頭到尾,鋼琴都只是郎朗用來成功的工具、手段,而不是他生命中尋找到的目的。他最突出最明顯的生命故事,是在貧窮、惡劣的環境中,選擇了鋼琴演奏為力爭上游的方式,在爸爸的引導催逼下,靠著沒有人比得上的成功欲望,克服種種不利條件,不只成功了,而且大成功。
不幸的是,書中傳出的這種勵志信息,并不正確。一個成功冒出頭的郎朗的背后,有幾百個甚至幾千個沒有出頭的男孩女孩。拿音樂當工具追求成功,郎朗爬上去了,但這并不代表其他人也都能成功,然而在“郎朗神話”籠罩下,我們不知道有多少家長會羨慕郎朗、仿效郎朗走的路,用這樣的態度逼小孩學音樂?那會是最可怕的災難。一個每天練琴八小時的小孩,能夠和郎朗一樣成功的幾率,小于萬分之一,可是這樣的小孩,將來的生命幾乎百分之百會變得跟郎朗一樣不平衡。沒有朋友、沒有書、沒有電影、沒有街道散步、沒有運動,甚至沒有音樂。
沒有音樂?是的,這樣長大的小孩,沒有聽過法蘭克·辛納屈,沒有聽過爵士樂,他很可能連貝多芬的交響樂都沒有認真好好聽過。音樂被窄化到就是他要去練到能夠演奏出來的那一小部分,演奏出來參加比賽、演奏出來證明自己有能力演奏這樣的樂曲,而不是為了表達什么樣的經驗或情感而演奏。
這樣的人沒有辦法真正和音樂發生關系。這幾年一些樂評家對郎朗的惡評幾乎都集中在他對待音樂那種炫耀表演、不重視內涵的態度。彈古典樂曲,他缺乏對于理性形式的思考與尊重,彈浪漫派樂曲,他也缺乏內在真實澎湃涌動的浪漫情感。他的音樂都在手指上,只在手指上。
累積的惡評構成郎朗未來演奏生涯最深刻的危機。郎朗對那些鋼琴以外他“喜歡”但無助于讓他更“成功”的事物,有多強烈的渴望?他愿意花多少時間多大代價去追求那些美好事物,進而從那追求中得到的經驗與感受表現在音樂里呢?簡而言之,他有多大的勇氣承認、面對自己生命不平衡的缺憾?他又會花多大力氣讓自己走上比較多元且平衡的路?郎朗的音樂成就高下,顯然就取決在這件事的選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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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影視美聯英語 時報樂評人眼中的郎朗鋼琴演奏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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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聯英語提供:影視英語 時報樂評人眼中的郎朗鋼琴演奏會
Because the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 has largely redirected its concerts to tie in to its exhibitions, the notion of a recital by the crowd-pleasing Chinese pianist Lang Lang to usher in “China: Through the Looking Glass” made sense, perhaps, on the surface.大都會藝術博物館(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為了配合其所舉辦的展覽,在很大程度上改變了其音樂會的定位。因此,找來廣受歡迎的中國鋼琴家郎朗開鋼琴演奏會,為名為《中國:鏡花水月》的展覽揭幕的想法合情合理,或許在表面上是這樣的。
But in the Met Museum Presents event, on Thursday evening, Mr.Lang played only four modest pieces of Westernized Chinese music, filling 15 minutes of the hourlong program, alongside works by Tchaikovsky and Chopin.Set in the cavernous Great Hall near the front entrance, the concert was clearly designed less to add context to the exhibition than to generate interest in it.周四晚間的演奏會是現場藝術展示活動Met Museum Presents的組成部分,歷時一個小時,但朗朗只用15分鐘演奏了4首風格內斂的中國曲目,而且對它們做了西化處理。其余時間里,他都在演奏柴科夫斯基(Tchaikovsky)和肖邦(Chopin)的作品。這場演出是在靠近前門、空間高闊的大堂里舉行的,顯然,其目的更多地是為展覽增加人氣,而非增進人們對展覽背景的理解。
And in that it may well have succeeded.Fifteen minutes before the scheduled start time, the line outside the museum extended down the entrance steps and a block or so up Fifth Avenue.從這種意義上說,它或許相當成功。演出還有15分鐘就要開場的時候,博物館外排起了長隊,從門口的臺階開始,沿著第五大道(Fifth Avenue)排了差不多一個街區那么長。
A half-hour later, Mr.Lang took the makeshift stage before more than 500 loudly welcoming visitors and announced, “I’m your pianist for tonight.” Perhaps wishfully, he also praised the acoustics of the room, calling them “very spiritual.”
半個小時后,朗朗走上臨時搭建的舞臺,向500多位到場者高聲致意,并宣布,“今晚由我為您演奏。”他還贊美了大廳的音響效果,稱其“非常有靈性”,而這或許有些臆斷。
My experience from about 40 feet from the stage was the opposite.With megaton amplification, the loud playing in the outer sections of two Chopin scherzos and in two pieces from Tchaikovsky’s “The Seasons” was deafening and soul-deadening.坐在距離舞臺40英尺遠的地方,我的感受與他截然不同。他演奏肖邦的兩首詼諧曲和柴科夫斯基《四季》(The Seasons)套曲中的兩首曲目時,首尾部分的琴聲被無限放大后簡直震耳欲聾,靈性全無。
The four Chinese items, by composers little known in the West, and the six numbers from “The Seasons”(out of 12 in all, one for each month)were character
pieces, designed to set scenes and moods(“Autumn Moon Over a Calm Lake”).Excellent playing and even some poetry came through in the quieter music.But the merciless pummeling in Tchaikovsky’s “Reaper’s Song” and “The Hunt,” and in the Chopin, pretty much obliterated everything around it.四首中國曲目(其作者在西方少為人知)和來自《四季》套曲的六首曲目(共有12首,每月一首)都是性格小品,旨在闡釋背景、烘托氛圍(《平湖秋月》)。彈奏較為安靜的樂曲時,他彈得非常好,甚至可以讓人感受到詩意。但在彈奏柴可夫斯基的《刈者之歌》(Reaper’s Song)和《狩獵之歌》(The Hunt)以及肖邦的作品時,他讓人記住的只剩下對琴鍵的猛烈敲擊。
Mr.Lang declined an encore at first, instead introducing Derek Wang, a young protégé developed through the Lang Lang International Music Foundation.Mr.Wang said he would play two Chopin études but was hustled off after one.朗朗起初拒絕了對返場曲的請求,而是介紹郎朗國際音樂基金會培養的年輕音樂家汪振波(Derek Wang)出場。汪振波說他要彈奏兩首肖邦練習曲,但一首過后就被催促著下了臺。
He gave an attractive, shapely account of the “Revolutionary” étude.He actually seemed to judge the amplification better than Mr.Lang had, though he may also simply have lacked some of Mr.Lang’s power.汪振波把肖邦的《革命》(Revolutionary)練習曲演繹得很好,也很動人。他對擴音效果的判斷似乎比朗朗好,不過,也有可能是他缺乏朗朗那樣的力量。
Finally, Mr.Lang played a pleasant encore, the “Turkish March” from Mozart’s Piano Sonata in A(K.331), and audience members roared their approval,seemingly unanimous.最后,朗朗加演了一首歡快的返場曲目,莫扎特(Mozart)的《土耳其進行曲》(A大調K.331)。觀眾一片歡呼,似乎都很贊賞他的表演。
Still, I heard what I heard.How could I not? 不過,我自己還是耳聽為實。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