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村委會紀念新中國60周年優秀征文
“從1988年起擔任**村黨總支部、村委會主要領導職務,至今已經20年了。可以說,我把最寶貴的東西獻給了農村,獻給了**村這片土地。”剛過天命之年的**說。
從生產隊隊長,到村黨支部書記、村委會主任,作為村民的帶頭人、黨員的領班人,**始終堅持以一名優秀共產黨員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為集體謀發展,為群眾某福利,為村
名辦實事。正是這位51歲的老書記,帶領著**村村民從溫飽線走到全面小康的致富道路。
弱冠之年初顯鋒芒出身貧苦家庭**,上學期間,寒假暑假多要回家,幫忙掙工分,“辛辛苦苦一天下來,才掙那么幾分錢。”他家里一共有四個兄弟姐妹,8口人,5個壯年勞動力一年的勞動收益,連一輛廣州產的自行車也買不起,當時那輛自行車的價格是110元。可想而知,那是的農民使如何的艱辛!
1975年,**高中畢業,他的目標是考大學,但其時正值中國上山下鄉運動時期,還沒有恢復高考,**便主動回家鄉務農。當時生產大隊長認為**是高中生,有文化,有沖勁,南北生產隊長,那年他年僅20歲。
**剛上任便遇到了棘手的問題,心里一點底也沒有。當時**村的9個生產隊,南北隊是最窮的。“土瘦地皮薄”,糧食產量低,辛苦了一年,大部分繳了公家,剩下的分給社員卻吃不飽。要解決這些問題,談何容易?但**認識到,只有大量種植蔬菜和養魚,對立的經濟才有出路。在他的帶領下,社員們大量種植蔬菜和養魚,經過一年的努力,隊里累計用3萬斤的蔬菜到順德換回了兩萬斤的糧食分給社員,基本解決了吃飯問題。
1977年5月,聽到恢復高考**的消息后欣喜若狂。上大學,他這個佛山三中的高材生做夢都想呀!于是他報名參加了考試,以優異成績考上了華南工學院。但當時國家規定高中畢業后必須參加勞動兩年才能入學,而他只有一年半的勞動經歷,大學之門拒絕了他。
今年不行,明年總可以了吧,當機會再一次到來的時候,**卻放棄了。“既然是黨教育了我,我再那里奮斗還不是一樣為人民服務嗎?”**感覺到家鄉的這片土地需要他,于是他放棄了上學的念頭,一心一意撲在農村工作上,立志要改善家鄉的貧窮落后的面貌,因為他深深地愛著這片生他養他的土地。
大膽嘗試分田到戶要徹底解決糧食自給問題,就要提高人們的積極性,增加糧食的產量。經過一段時間的深思苦慮,**提出了大膽的想法:“分田到組”,把隊里的田分給各個小組耕種,小組按比例繳納公糧后,剩下來的糧食便由社員平均分配。“這怎么能想啊?這是違反國家政策的。”當時部分人堅決反對。“分田到組”的實施,改變“干多干少一個樣”懶人的現象。社員們勞動積極性得到了空前的提高,從1978至1983年,糧食產量逐年提高,解決了糧食自給的問題,隊里的收入也逐年遞增,社員的分紅也多了起來。
當1978年底十一屆三中全會召開后,分田到戶、包產到戶的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在全國各地迅速推開。對于率先嘗到了“分田到組”甜頭的**村人來說,率先進行分田到戶,村民種田的積極性更高了,糧食增產了,解決了溫飽問題。由于解放了農村勞動力,農閑時農民可以從事其他經濟活動,生活日漸紅火起來。其他生產隊看到南北隊的人過上了紅火的生活,于是也紛紛效仿。
農村工業化壯大集體經濟在“分田到組”嘗試的同時,他積極探索工業上發展的道路,摸索出了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的經驗來:走農村工業化道路,壯大集體經濟。
在1981年,在**村大隊已經有一個五金廠的基礎之上,**多次和大隊協商后又上馬了一個五金廠,專門做房子的鐵窗和鋼窗。這個擁有30名工人的小廠,開辦僅一年就有了斬獲:純利潤突破3萬元,整個生產隊320人左右,每人分紅達100多元。
正是由于**有這種銳意改革進取的精神,1988年被提拔為大隊黨支部書記和村委會主任。
1992年,**了解到鄧小平南巡的講話中對農村發展的“搞活農村經濟,要大上快上”這個論斷,他很是激動,他斷言:“中國將要掀起一股發展經濟的大潮,我們要抓住這一發展的好時機,把**村的經濟搞上去。”在**的帶領下,**村集體通過多種融資渠道籌集資金,開辦了五金廠,陶瓷廠和鋁材廠等。到上世紀90年代中后期,**村已經出現了“村中有廠、廠中有村”、“店內有廠、廠內有店”的現象。
“**村的經濟發展要上到一個新臺階,就必須破除舊有的發展模式,創造發展思路。”**回憶說,邁進21世紀,在舊有的發展模式下,經過十年的發展,**村的經濟發展已經處于瓶頸狀態,面臨著很多困難。
針對**村處于禪城區中心組團重要位置的優勢,以及**村即將融入城市化所面臨的巨大機遇和挑戰,**認為只有致力抓好**村產業結構的提升,以物業改造為抓手,整合有限的土地資源,大力發展高規格、高檔次、高質量的物業,切實提升了**村
第二篇:教育工作者紀念新中國60周年征文
聽說村里新修的水泥公路已竣工,我便乘著這假日里和煦的陽光跨上了新買的電動車匆匆地往老家趕。新修的221省道洞口至綏寧段還未完全竣工,但水泥路上早已車流如水。哈!畢竟是新建的,電動車行駛在上面,有如風行水上,清爽極了。約過十來分鐘,已進入村道位置。注意!分岔后就是一下坡路外加拐彎的危險路段了。記得小時候曾見過多輛汽車和拖拉機栽入彎道
下面的深塘里,惹得我們小孩子老遠跑來瞧熱鬧!我減慢速度,駛到前方一看,不禁蕪爾一笑。原來早已經降坡加寬了,而且拐彎處處理得很到位,根本不用多擔心!駛過彎道后,就見一條筆直的公路穿行在金黃的油菜花之中,伸向了前方,我不禁心曠神怡。雖然它寬約只有國道的三分之一,但質量和國道一樣,類似搓衣板上的淺條紋能防止車輪雨雪天打滑。車從上面駛過,“唆唆唆”真來勁!呵呵,那條晴天一身灰,雨天一身泥的砂土路呢?
老家在邵陽市洞口縣毓蘭鎮四合村八組,小地名叫公所灶王田。上世紀五六十年代,這里曾名橋頭公社公所大隊。聽父輩們說,我家屋后不遠,就是以前的莊屋。解放前我們家窮,只能傭耕,就住在莊屋里,農忙耕地,農閑時蒸酒打豆腐賣,以貼補家用。在老家屋左邊50米外,有一條古石板路,據說下通石橋、高沙和武岡,上接古樓、安江和敘浦,在解放前也算是交通要道吧,古道曾經比較繁華;在屋右邊二百米處,曾有一條簡易公路從旁經過,當時屬縣道,溝通橋頭(今毓蘭鎮)、石橋、西中、高沙,眼看已經打好了路基,但由于路經的大隊老百姓和干部不同意,最后從我家老屋左邊一公里外的山上經過,就是我回來時那條黃塵滾滾的縣道,而屋旁這原來準備做縣道的路基早已是芳草萋萋了。據說領頭反對縣道從我們生產隊經過的就是七伯,他當時是大隊主要領導,我曾親口聽他講:“修馬路占我們好多的田土,還不給補償,這些以前是地主的田地,我管不了,但現在翻了身,就是我們的了!沒有了地,我們種啥?吃啥?再說,路修好了,交通是方便了,但賊也不是方便了,將來打起仗,敵人不也方便了?你們小,不知道日本人打來時我們遭的那個罪呀!萬一以一打起仗來,我們跑到哪里去?”他不僅自己想不通,還暗中聯絡鄰近的隊組干部,最終讓公路改了道,他為此還得意了好久。
上世紀七十年代,黨號召要“實現農業機械化”,村里買了拖拉機,加上要送交公糧征購,要運回化肥農藥,于是村里決定要修一條機耕路。此時七伯不當大隊干部了,加上身體也不行了,自然也管不了了。但修起來的機耕路,也實在不成樣子,像牛踩爛的一樣,盡是高低不平,坎坎坷坷的,除鄉親們有事經過時罵幾句人外,平時倒也不覺得什么,反正也很少走出村外。
包產到戶后,眼見縣道旁邊的村組通過燒磚賣磚和其他家庭副業紛紛蓋上了新樓,通過制售雜交稻種發財致富后,見自己想發財已沒有了天時、地利,想修樓除沒有資金外還得肩扛手提,外出打工來回都不便時,就特別埋怨當時反對在家門口修路的七伯。特別有一次,組里有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半夜生病了,他家離公路又遠,急得家人團團轉,只好輪流背著先送村衛生室,村衛生室見這么危重的病人也奈何不了,勸送到鄉醫院去。可哪里有車呢?一家人只好再用擔架抬著沿機耕路跌跌撞撞飛奔而去,好幾次差點摔倒,結果是病人痛苦呻吟,家人一身臭汗,病人最終落下了嚴重的后遺癥。好在他有位闊親戚,后來出資15萬專門修了一段從病人家到與機耕路相接的水泥路。村民們都眼熱了,噢,窄小坎坷的村機耕路呀,再也承受不起鄉民們的致富期盼了。
搭幫政府村村通工程。就在前年,大家最終決定在家農民每人出資208元,在外有工作的村民每人出資300元,務必集資修好這條致富路。他們說:我們錯過了昨天,再也不能錯過明天了!
在我看來,一個村就是一個縮影,是一個鄉、一個縣甚至一個市的縮影。我們曾經是農耕社會,以農為本。在小農經濟條件下我們怕過沒有土地的日子。但如今社會已進入到商品經濟、市場經濟時代,以后還要進入到信息化時代。沒有交通,就沒有信息,也就沒有了效益。所以,在邵懷高速公路經過我們洞口時,村民們聽說后很興奮。現在又聽說要修衡邵懷鐵路,大家更高興。其實啊,我們不想別的,只是想讓自己的生活過得更好些呀!
第三篇:拉纖者紀念新中國60周年優秀征文
纖道漫漫
拉纖的經歷告訴我:生命的軌跡就如纖道,人生就是拉纖,有進有退,有深潭,也有險灘。
纖道漫漫
溆水流經思蒙,流經我家門口時,由于高山阻擋,它顯得格外輕狂浮躁,一路險灘,白浪翻滾,咆哮向西。小時候,我們常在淺灘邊戲水,看排客飚灘,那種波峰浪尖的生活,彰顯著男人的陽剛與悲壯。看纖夫拉纖,號子歌伴著轟轟流水,別有一番韻味。漲水時,我們匍匐在洪水的淫威里,感嘆大自然之洪荒。
溆水河,一條神奇而恐怖的河。岸邊那條蜿蜒的纖道,是拉纖人用赤腳磨出來的,它記錄著人間悲歡,鐫刻著世道滄桑。
當年爺爺躲壯丁,就漂泊在這條河上,他為財主家拉纖,熱天的汗珠滴在纖道的巖石上,一會兒就干了。冬天赤腳的皸口滲出了血,印在纖道的石頭上,第二年還能清晰可見。他們邊拉邊唱:纖夫灘上變牛爬,上城去看張冬霞。張冬霞是當時縣城辰河高腔戲班里有名的旦角,纖夫們就用這種方式打發那艱辛而無聊的日子。爺爺說,多少次拉纖從家門前過,看到自家煙囪在冒煙,看到孩子在地坪里嬉鬧,就是不敢回家,不敢叫。解放了,爺爺與家人團聚,已須發花白。他把人生最美好的年華,拋灑在滾滾的溆水里,飄落在漫漫纖道上。爺爺時常凝望著溆水,抽著悶煙,回憶那遙遠的往事。長嘆一聲,都是命啊。
上世紀70年代初,為了多掙幾個工分,并享受一次中餐補助,不會游泳的父親,加入到隊里放排的行列。為了生計,他不得不冒這個險。臨行前夜,父親總要對我們說許多話,母親也再三叮囑他,似有赴難時生離死別的感覺。我的心頭總是升騰起一種不祥的念頭。父親一離家,母親就開始念叨,我們整天沉浸在惶恐的氛圍里,只盼父親平安歸來。大約三天后的傍晚,當炊煙彌漫了小山村,當太陽的余暉把溆水照得金光粼粼的時候,一排扛著竹篙的隊伍,出現在溆水河邊的纖道上。女人們就遠遠地點數,一個沒有少,她們的臉上就綻開了笑容,才記起沒有做完的家務,紛紛嘻笑著回家去。我想,母親一定是最高興的,但她沒有把喜悅寫在臉上,下次父親還可能去,恐懼和擔心依然存在。每次父親歸來,給我們帶來了團聚的快樂,還帶回了發生在纖道上與水搏斗與命運抗爭的故事。
1977年秋,我要上高中了,七元五角錢的學費,難倒了大人。我們抽空砍了1000多斤柴。父親弄來一條小船,我們把柴從山上搬到船上,拉到思蒙去,賣給供銷社。中午時出發,父親拿根竹篙在船上撐,我背一條長繩在岸上拉,沿著那條崎嶇的纖道向思蒙方向逆水而行。船在靜水里行走,輕松,我一邊拉著纖繩,還一邊唱“小小竹排江中游,巍巍青山兩岸走”。纖道突然一轉,只見白花花的灘水翻滾而下,水聲震耳欲聾。父親說,這就是“哦落灘”,灘陡水急,翻船爛排的麻煩事經常發生。家鄉的方言中,把麻煩事叫“哦落害”,“哦落灘”因此而得名。父親畢竟放過幾回排,有些經驗,他跳到水里,把船照著浪小的地方推,我把身子盡量放平放直,雙腳用力蹬著石頭,兩只手也抓著石頭,一點點往上移,比較順利地走出了“哦落灘”。
小船來到“了了灘”腳下。天色已黑,兩岸的人家已點起了燈。我們又渴又餓又累,討厭的蚊子在頭頂盤旋。我的肩頭好像火燒一樣生痛生痛。父親說休息一下,拉上這“了了灘”就到手了。十分鐘后,我又背起那條已顯得很沉重的纖繩,像牛拉犁一樣,艱難地往上爬。也許是我們力氣用盡,也許是天黑看不清航道,這次我們再沒有“哦落灘”那么順利,船幾次就到灘頭了,怎么也拉不動了,父親叫我用力,我就叫父親把船往水深一點的地方推,都無濟于事。擱淺了,只有往后退一點,可船一動,我們就再也敵不住,連人帶船沖回了灘腳。這時才真正體會到什么叫“前功盡棄”,也明白“了了灘”的來歷。我們又組織了第二次第三次進攻,都失敗了。萬般無奈,我們只好把船上的柴下掉一半,分兩次拉,終于拉出“了了灘”。半夜了,父子倆已精疲力盡,把船固定在岸邊的柳樹上,躺倒在河邊那柔柔的布滿露水的草坪里。滿天的星星伴著一片殘月,那么悠閑地照著嘩嘩的溆水,照著那條從下游延伸而來的纖道,照著躺在草坪里那對疲憊不堪的父子。那年,我14歲。拉纖的經歷告訴我:生命的軌跡就如纖道,人生就是拉纖,有進有退,有深潭,也有險灘。
如今,溆水下游修了一座電站,險灘被淹沒了,四十里高峽平湖,四十里黃金水道,各種船只上百條,裝人運貨忙個不停。今年故鄉搞旅游,不少的省外國外游客紛紛前來觀光,好不熱鬧。
只有那條古老的纖道,靜靜地躺在水里,恬然地傾聽著塵世的繁華,追憶著漸遠的心事。
第四篇:國稅職工紀念新中國60周年征文
鄉下麻舅
麻舅,鄉下的遠房親戚,是遠得不能再遠的親戚。很多年沒有走動了,我對他的印象已經很模糊了。在記憶深處,只知道麻舅的家在一個很遠很遠的山溝溝里,坐車都要幾個小時,還要走幾個小時的山路,翻幾道山梁,淌幾條河。
麻舅家很窮,因為交通不方便,他們所在的那個小山村,守著綠水青山受窮。麻舅的兒子眼看著就要到縣
城里讀中學了,可學費、生活費都還沒有著落。鄉下的那幾分水田和幾只雞鴨鵝根本無法供給兒子讀書的費用,再加上他癱瘓在床的老母親,每天都要花錢買藥,現在家里開銷很大。為了能讓兒子不再像父輩那樣,過著“臉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他決心就是累死也要供兒子讀書,更何況兒子成績也不錯,麻舅不忍心讓他輟學。萬般無奈,他就托父親傳個話,希望我能在城里幫他找個活干干,好幫兒子掙幾塊學費錢。出于對麻舅的同情,我托人走關系很快幫他在隆聯公司里找到了一份適合他干的工作。隆聯公司是一家涉外企業,由臺灣老板開辦的,是專門生產銷售牛奶的大型企業。
隆聯公司,生意做得十分紅火,聽說最近還開了幾家分公司。公司安排麻舅在大院里做些雜活,掃掃地,整整花草,工作很輕松,而且每月有1000多塊錢的工資。我心里想,麻舅家里的生活這回該有保障了。
沒有想到的是,幾個月不到,麻舅突然來找我,說他不想干了,要回家。他說他在城里過的生活不習慣,自己干的那份工很累,又掙不了幾個錢,來久了很想家。聽他這么一說,我既感意外,又有點生氣,好不容易幫他找份工作,也不知道去珍惜。看著執意要回家的麻舅,我也不想再多說什么,回家拿了幾件舊衣服,就打發他上路了。
麻舅回去不久,父親就來城里小住幾日。說起麻舅,我就向父親倒出了一肚子的怨氣:“麻舅這人呀,不懂味。我好不容易幫他找了份工作,他卻不當一回事。他以為現在的錢在大街上隨便撿就能撿得到的”
聽到我這樣埋怨麻舅,父親生氣了,拿起煙桿嚇唬我,說:“你呀,錯怪你麻舅了,他是為了你,才回去的。”
“為我”聽了父親這么一說,我更加奇怪了。看到瞪圓著眼睛的我,父親才慢慢告訴我其中的原由。
原來,麻舅在那兒做事的那個隆聯公司,經常偷稅漏稅,被城關鎮稅務分局查了出來,要給予重罰。老板知道麻舅的親戚在稅務局工作,就悄悄的塞給他幾千元錢,要他來找我,想讓我出面擺平這件事,并還威脅著麻舅,如果他不去找我,就不要他在那里上班了。
麻舅雖然沒有好多文化,但經營納稅的道理他還是懂的,偷稅漏稅那是違法行為。他知道,他來找我,那是給我出難題,他怕我為了他,真的去幫老板擺平這些事,結果會走上違法犯罪道路的。所以,他把老板給的錢丟在桌子上,卷起鋪蓋頭也不回就走了。
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后,我深深地為自己誤解麻舅而自責,也為自己幫不起麻舅感到不安。思量再三,我托父親帶去1000元錢,想盡自己一份力幫幫他。
沒多久,父親來信說:你麻舅不肯收我的錢,他說他來城里的那幾個月,已經夠麻煩我了,上次跟我借的那幾百元錢還沒還呢父親還說,麻舅已經南下廣東了,現在在一個建筑工地上打工,挑磚挖土樣樣都干,每天還能掙70元錢呢!
以后父親每來一回,我都要問問麻舅的一些情況。父親說,現在也很少有你麻舅的消息了,今年的春節,也許他會回家過年吧。到時候,要他到家里來,你們聚聚。
麻舅,你在他鄉還好嗎
第五篇:電力局新中國60周年優秀征文
解放前,**沒有電,晚上照明有錢人家點“洋油”,窮人就點“火篾”。我奶奶就是因為點“火篾”,遭受了一場人生最大的災難。
那是一個臨近年關的夜晚,我奶奶幫一鄰舍家做完豆腐后還回家剁豬草,由于十分疲倦,邊剁邊打盹,這時夾在鐵丫子上照明的“火篾”炭掉在了灶臺邊的柴草上,等到她們察覺已經來不及撲救,熊熊的烈火吞噬了她家及周圍
鄰居家的財產和房子。奶奶家成了人們眼中十惡不舍的“火燒頭”。因受不了鄉鄰仇視的眼光,災后第三天,也就是那年大年夜的前三天,爺爺奶奶就兩手空空背井離鄉去了江西。
解放后一段時間內,除了縣城能使用上電燈之外,農村照明一般都用上了“洋油”(即煤油)。到了70年代中期,也就是改革開放的前夕,有的鄉鎮也開始造電站解決照明問題,但那時沒有大電網作依靠,線路網絡松散,供電可靠率低下,供電區域各自為政。那時我們鄉建起了第一座100千瓦的小水電站,電站是獨立運行,所以也是三天兩頭沒電。村民都戲謔這樣的電站叫“三電”,即:下雨天才能發的“雨水電”;蓄一塘水發一次電的“塘水電”;旱季怕沒水到晚上八、九點來鐘才能發的“半夜電”。
“三電”也曾給我留下一段辛酸的記憶。在我上小學五年級的一個星期六里,剛好三叔婆家嫁女兒,那段時間剛好是旱季,電站要三、四天才能蓄一塘水發一次“塘水電”。可三叔婆家辦喜事要用電怎么辦啊?大人們都要忙里忙外的,三叔婆就叫我陪他兒子到10多里外的電站,叫電站工人行行好,晚上送一下電。我們兩個小孩爬山涉水跑了十多里山路來到電站,可電站的人哪會把我們屁大的小孩當回事啊,“不送,要送叫你們大人來!”就把我們打發了。回到家我們跟三叔婆家一說,她們想想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三叔婆叫一個跟電站工人有交情的人寫了一張條,并把一些喜糖喜煙之類塞進我倆的口袋,對我們囑咐一番,又叫我們跑到電站。一天兩個來回折騰,我中暑了。那夜電燈亮了,宴席吃到10多點,可我卻病三天。
改革開放后,**得天獨后的水資源地理優勢得到了充分地發掘,**縣很快確定了“水電興縣”戰略:按照“誰投資、誰所有、誰受益”的原則,推行“股份制辦電”,調整上網電價,鼓勵社會投資辦小水電。在政府引導下,民間辦小水電的積極性被激發了。實行新辦法后,10年內全縣建成股份制電站82座,裝機容量達8.86萬千瓦。截至今日為止,全縣已建成電站154座,裝機31.589萬千瓦,年發電量8億多千瓦時,總投資達到21.5億元
目前,**建設水電站的熱情不減,去年市政府同意我縣大均電站梯級開發方案,并以《**市人民政府關于要求甌江小溪干流大均以上水電梯級開發的請示》(麗政[2008]19號)文件,懇請省政府同意將甌江小溪干流(大均以上)水電單級開發方案調整為梯級開發方案,以盡快啟動大均電站項目建設。大均電站調整方案裝機25萬千瓦,投資20.8456億元,設計年發電量6.1028億千瓦時。今年6月13日下午,經省發改委發展規劃處牽頭銜接,在杭州召開《**縣大均鄉全面小康社會建設規劃》專家咨詢論證會,目前大均電站梯級開發淹沒損失摸底調查工作正進行深入探討。
幾年前還是**省為數不多的國家級貧困縣之一的**畬族自治縣,近年來依靠“水電興縣”的發展策略使經濟發展有了質的飛躍,水電能源開發利用減少了農村居民對生態林的破壞,使**成了著名的小水電發展的強縣、生態縣,成了第一個“中國農村小水電之鄉”。
如今的**小水電,不僅是著力本縣區域內的開發,而且發展到了云南、貴州、江西等地。小水電的發展,不但帶動了經濟的發展,而且形成了系列與小水電相關聯的產業鏈,如工業、旅游、生態環保等等。讓人不可思議的是:2007年年末,英國的麥德林國際碳基金公司帶來一紙誘人的訂單,以每噸8.5歐元的價格,買下了**畬族自治縣一批小水電站5年的每年17.7萬噸的二氧化碳減排量,每年可收入1500萬元人民幣。
60年來,**農民從無電、有電到辦電;**電網從鄉網并入縣網到華東大電網可謂是改革開放帶來的奇跡。如今**是小水電充足,縣域網堅強的電力強縣。可喜的是2008年年底,由**省電力公司扶持少數民族地區建設的**鶴溪220千伏變電站投入運行,打破了多年來**電力輸出“瓶頸”,能源輸出真正駛上電力高速路,把**清潔的電力能源輸入大電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