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黃宏、宋丹丹國慶晚會小品暴光一對盲流的幸福生活(小品)
黃宏、宋丹丹國慶晚會小品暴光一對盲流的幸福生活(小品)
黃;流浪的人兒成雙對,宋;你彈棉花啊我修鞋。
黃;盲流好比驚弓鳥,宋;東躲西藏把兒生啦......。
合;夫妻恩愛苦也甜啦......。
宋;矮油,又唱串了。
黃;想當年我倆當盲流,躲過了警察躲城管。
宋;現如今我倆游故地,不彈棉花我手心癢。
黃;“剛才遇到一個當年的盲流伙伴,問我繼吐魯番、海南島、少林寺之后又有什么新情況?
我說;計劃意外失敗,回家的路上生了個丫頭叫分水關。
他問我現在在干啥?
我說;過去是盲流,現在是流氓。注;跟上流行風,故地重游忙——流忙。哈哈哈!
那人一激動,拿出香煙讓我把經驗講。”
宋;拉倒吧,你又吹上了?
黃;不吹白不吹,誰讓我的閱歷太豐富。
宋;你咋吹的?
黃;打小我就上過幼兒園。啟蒙教育造就了我的聰慧天資。
宋;那是。你的幼兒園就是姥姥家,除了學會;“小耗子,上燈臺,偷油吃,下不來”,你連1、2、3、4、5都不會數。
黃;誰說我不會,人民幣1分到100,我去姥姥家前就認識。那人水平差,還問我什么是啟蒙?
宋;你怎么說?
黃;啟蒙,就是起先蒙我的人。
宋;你就會瞎掰。
黃;你不瞎掰,你說說什么是啟蒙?
宋;啟蒙就是開啟被蒙住的心。
黃;那是誰?
宋;精神病醫院大夫。
黃;嗨!我曾經參軍入伍把兵當。
宋;是真的。部隊去了,軍裝也穿了,領章帽徽還沒發,就裁軍回家了。
黃;我曾游遍祖國的大江南北,每次都是坐軟臥。
宋;火車的過道旁、坐椅下,鋪上被子躺著,那叫“通鋪”懂不?待遇讓你拔高了仨等級。
黃;我彈過黑心棉。修鞋,不會,找我老婆去。
宋;快別提黑心棉了,那都是醫院、垃圾堆檢來的帶血帶尿的爛棉花。為了養家糊口,你的壞事可真沒少干。
黃;一個人做點壞事并不難,難的是一輩子不做好事。
宋;瞧你這德性。
黃;我把革命的種子撒遍了祖國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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