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一個女大學生做小姐的真實經歷
一個女大學生做小姐的真實經歷(5)
“我叫唐俏”和我身穿一樣制服的女孩子一上來便往我面對的男孩兒身上貼。
“你,學著點兒”媽咪點了我幾句,便走了。
我一直沒有說話,陪著笑臉,那笑容是僵的。
“能喝點酒嗎?”我身邊的男孩子打開一瓶啤酒,幫我倒滿。
我舉杯一飲而進,女人,如果沒有了愛情,就去投奔金錢吧,而眼前的酒就是兌換金錢的籌碼。
不知喝了多酒,酒桌對面的兩個人一直在玩篩子,我和鄰居一直喝酒,也不知到了幾點,對面的男孩對女孩:“美女,你出不出鐘的?”
“不出。”女孩笑,卻堅持。
“我可以多給錢。”
“給多少錢也不出。”
我再看女孩時,竟然萬分的感恩。
“你出鐘嗎?”身邊的男孩問我。
“我跟她一樣。”我與對面的女孩子形成了站線聯盟。
兩個男孩也不逼我們,只給了每人三百塊小費轉身離去。
“你要回家嗎?”我問女孩。
“不回,今天生意好,已經是第二場了,我想回休息室等著,沒準兒,還有第三回呢。”女孩數著錢得意的走了,我將三百塊揣好,拼命的往家跑,也許是跑得滿臉是汗,也許是酒精的作用,爬上六樓時我的整張臉全都是濕的。
2003年3月11日
今天我一上班便發現又有一個新人的加入,她叫小小,個子不高,樣子也一般,如果擱在網絡上那肯定是一美女了,但在這里,她不行,或者可以說丑。
也許是因為裙色一樣,也許從別人口中知道我也是新來的,小小一直不停的和我說話。于是我知道她的家鄉,她的年紀,還有她以前在東莞做過的經歷。
“這里的媽咪幫不幫小姐送的?”小小問我。
“什么叫幫小姐送?”我沒聽懂。
“就是呢,如果一個女孩子自身條件不好,媽咪卻可以硬幫她介紹生意那種。”小小笑我太土。
“我不知道。”我搖搖頭,繼續畫妝,四天來我已經知道什么樣的妝和發型會使自己看起來更漂亮。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又上班了,上崗了,賣笑了,收錢了。
一個又一個女孩子被帶出去,再送回來,小玉姐始終沒看我一眼,我知道昨天的那句“不去”徹底把她得罪了,我開始后悔起來,跟誰過不去也不能跟錢過不去呀,怪我這脾氣,自尋死路。
麗麗的情緒也一直很低落,她來這里不久卻只收了三百塊錢,她想走,換個地方謀生。我沒有勸她,第一次感覺到了年齡對于女人的殘酷。TD.attachrow{BORDER-LEFT-COLOR:#000000;BORDER-BOTTOM-COLOR:#000000;FONT:11pxVerdana,Arial,Helvetica,sa-serif;COLOR:#000000;BORDER-TOP-COLOR:#000000;BORDER-RIGHT-COLOR:#000000}TD.attachheader{BORDER-LEFT-COLOR:#000000;BORDER-BOTTOM-COLOR:#000000;FONT:11pxVerdana,Arial,Helvetica,sa-serif;COLOR:#000000;BORDER-TOP-COLOR:#000000;BACKGROUND-COLOR:#d1d7dc;BORDER-RIGHT-COLOR:#000000}TABLE.attachtable{BORDER-LEFT-COLOR:#000000;BORDER-BOTTOM-COLOR:#000000;FONT:12pxVerdana,Arial,Helvetica,sa-serif;COLOR:#000000;BORDER-TOP-COLOR:#000000;BORDER-COLLAE:collae;BORDER-RIGHT-COLOR:#000000}
第二篇:一個女大學生做小姐的真實經歷
一個女大學生做小姐的真實經歷(3)
散會時,一個看起來二十七八的女子坐在我身邊,用一支精巧細致的筆在臉上涂描著。她好美,我望得失了神。
“新來的?你怎么還不化妝?”領班在喊我。
“她叫小玉姐。”二十七八歲的女子提醒我。
“還要化妝嗎?小玉姐?”我傻傻的問。
“當然要化妝?難道你想這樣素面朝天的樣子去見人?”小玉姐白了我一眼,她好象開始懷疑我的智商。
“小玉姐別氣嘛,我教她化妝。”又一個長發女孩走過來,拍拍我的肩。“幾歲了?”她雖然比我小,但看起來更象個大姐大。
“二十三”我的聲音與頭一起降低。
“我叫婷婷,河南的,十八b,你第一次出來做?”長發女孩遞給我一支煙,我搖搖頭,不會吸。
“婷婷你好,我叫喬奇。”
“真名?”婷婷皺起眉頭。
“是的,真名。”我對她笑。
“你他媽傻啊,來這里哪有說真名的?”婷婷湊過來吐了我一臉煙霧。
二十七八歲的女子坐在我身邊,遞給我一盒粉,“用嗎?”她笑得很友好。
我搖頭,真心的贊她:“姐姐,你真美。”
“美?”二十七八歲的女子笑了,在這里美不是最重要的,男人嘛,都喜歡年輕的女孩子,象婷婷、小雯那樣的才吃香。
我轉過頭去,看她指的小雯,果然又是一個面容極美的女孩,比起那些選美小姐絲毫不遜色。
我叫麗麗,二十七八歲的女子告訴我,我點頭,這又是一個假名字。
九點整我在幾個女孩子的幫助下,終于化好了不濃不淡的妝,小玉姐來叫人了。
她板著臉讓我們排好,然后將目光投向我:“新來的,你吃宵夜不?”
“宵夜,不吃,我想下班就回家。”我連忙回答。
眾女孩大笑,“宵夜就是出臺。”婷婷低聲告訴我。
“我不宵夜的。”我對著小玉大喊。
“知道了,嚷什么呀。”小玉白了我一眼。
此時我才發現,所有的女孩子都是身穿紅色的露肩長裙,而只有我,是紫色的。
小玉姐帶著我們四個女孩去見客人,我知道象我們這些“公主”都是四個人一組的,每一組的身高和樣貌都差不多,這一次我和小雯站在一起,進入包房時,我看到路曉冰的眼當時就瞪了起來,我對他做了一個表情,不知道是哭還是笑,不管是哭還是笑,我做了小姐都已成事實,走進包房的那一刻,我聽見他在和別的服務員說話,他在鄙視,我永遠記得那種聲音。
包房里幾個客人的眼睛不停的在我們打量,最后我和小雯兩個人留下,其他的再出去,然后小玉姐再帶過下一批。
小雯一坐在包房里完全象變了個人一般,她伸出玉指去拿桌子上的香煙,然后甜聲蜜語的問她身邊的男子:“這是什么煙呀,好漂亮呢。”
“這叫七星,喜歡的話送給你咯。”她身邊那男子欠了欠身,馬上摟住小雯,我以為小雯會掙扎,可是她沒有,反而就勢一仰倒在那男子懷里“討厭,你幫我點上一支好不好?”那男子果然從命,點燃。
我不知做了多久的思想斗爭,終于端起桌上的酒杯敬向我身邊的男子:'大哥,你好,我敬你一杯酒。'男子不說話,點一下頭,拿起酒杯一飲而進,然后再問我:“叫什么名字呀?”
奇奇,我回答。
小玉姐不停的帶人進來,又不停的帶人出去。
直到最后時,她帶了麗麗進來,在我眼里麗麗依舊是最漂亮的。
第三篇:一個女大學生做小姐的真實經歷(25)
一個女大學生做小姐的真實經歷(25)
“喂?”想都沒想便伸手去接,電話那端有人輕輕嘆了口氣,然后一個女人在叫我的名字“喬奇,你還好嗎?”
“冀太太?”我愣了,想不到她這個時候會打電話給我。
“我在深圳,這次是專程來看你,有空嗎?”電話那端的冀太太聲音不冷不熱,我永遠猜不出她是氣憤還
是高興。
“好,在哪里?我下班后去見你好嗎?”聽到她是專程來看我時,我竟然有些忐忑不安了。
我們約好晚上七點在上海賓館附近的格蘭云天見面。看看時間,雖然離見面還有三個多小時,我卻再也坐不住了,將手頭的工作處理完畢后,我找出隨身攜帶的銀行卡,跑到公司樓下的自動提款機里取出三千元錢,格蘭云天的消費很高,我怕萬一和冀太太爭吵起來,她會突然離去而自己沒有現金買單。
七點整,深圳的天空下起雨來,我撐著傘準時出現在格蘭云天門口,身穿一襲黑衣戴著墨鏡的冀太太早已在大堂中等候。
“喬奇,你很準時。”冀太太看到我牽強的笑了一下,然后轉身帶著我往里走。我四處張望看不到冀哥的影子,難道,冀太太一個人來的?真的如她所說專程來看我?百思不得其解,我還是跟在冀太太后面走進格蘭云天的西餐廳。
“想喝點什么?”剛落坐后,服務生便走過來先問我們酒水。
“冀哥的傷還好吧?”我沒回服務生的話,直接問冀太太這些來大陸是否有冀哥同行。
“先吃飯吧。”冀太太也沒回答我,她點了一份美式牛排和幾款小食,然后把菜牌遞給我。
“意大利意粉。”我的餐點很簡單。
餐點上來的時候,冀太太的墨鏡依舊沒有摘下來,她滿意的看著我吃了半份意粉后,突然憂郁說出一句:“我先生,去世了。”
“什么?”我驚呆了,手頭的叉子一個沒拿穩掉在地上。
服務員馬上走過來幫我換一份新的餐具,不用了,不用了,我揮揮手拜托他們盡快離去。
“您在和我開玩笑?”我試探著去看冀太太的表情,可她的嘴角一直是緊閉著的,厚厚的墨鏡成為她的保護網,我根本無法觸及到她的內心。
“二十天前在新加坡去世的,他臨終前有個遺愿讓我代他來看看你。”冀太太的聲音有些顫抖,她故意維持平靜的訴說讓我越來越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他,怎么走的?”我艱難的咽下口中那口還沒嚼完的意粉,冀哥死了?我無法相信幾個月前還送我回家誓死捍衛我生命和安全的那個冀哥竟永遠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關于這些你不必知道,我只是替我先生來看看你,他希望你過得好。”冀太太用紙巾輕輕擦拭著嘴角,我才注意到,她一直都沒有胃口。
“就這樣?”我不知是該恨她還是該感謝她,一直以來冀太太對我充滿了敵意。
“還有,我要把這個交給你。”冀太太從皮包里拿出一疊錢放在餐桌上。
“這本來就是我先生給你的,只不過上次被我提走罷了。喬奇,你很好,我這次來也是要感謝你在我先生面前沒有把這件事說出來。”
“不必客氣,這錢本來就不是我的,你能告訴我他是怎么走的嗎?”我沒有去拿那錢,冀哥死了,這個消息太突然,我現在只想知道他的死是否與我有關。
“我答應我先生的事已經做到了,錢也給你了,希望你以后好自為之。”冀太太拿著皮包站起身連句再見也不跟我說就要離去。
“你不要以為不告訴我,就不知道他的死因了,放心,我自己會去查。”我失態了,失了聲的對著冀太太背影大喊。
“我勸你不要太自作聰明,還有,我和你永遠不會再見。”冀太太走了,她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西餐廳的拐角處。
錢,我望著餐桌上的厚厚兩疊錢,冀太太留下的兩萬四千塊將冀哥給我所有的回憶轉化成濃重的黑色。
冀哥死了,我拿起錢,心如刀絞。把錢慢慢的塞進自己小小的皮包內,皮包很小,錢裝進去后馬上漲得鼓鼓的。
深南中路上的雨一直在下,我不想打傘失魂落魄的向XX夜總會的方向走去,如果可能,我真愿意永遠這樣走在雨中,因為雨水中行走在對面的行人看不到我流出的眼淚。
XX夜總會還是門庭若市,我乘坐電梯直奔那間熟悉的休息室。很多女孩子坐在休息室里一邊聊天一邊等待生意。人員換得真快,她們的面孔都很陌生。我環顧四周,竟然一個熟悉的人也找不到了。
“你找誰?”迎面走過來一個女孩聲音里充滿敵意。
“小玉姐在嗎?”我明白,自己這身職業套裝會帶給她們一種無形的壓力和反
感。
“小玉姐在包房里陪客人喝酒。”女孩回答。
“幫我去找小玉姐好嗎?我有事要問她。”我坐下來才發現,幾個月前我就坐在相同的位置。
女孩子們都沒有說話,白了我一眼。
我正要再發話,卻見婷婷走了過來。
“婷婷姐,照顧一下我嘛
。”有個女孩湊上去和婷婷套近乎。
“婷婷,你做媽咪了?”我一眼認出婷婷身上的制服,和小玉姐身上的一模一樣,想不到幾個月不見,她由一個小姐搖身變成了媽咪。
“喬奇?你怎么來了?”原本板著臉的婷婷看到我的出現突然一愣,表情馬上熱烈起來。面對婷婷,我心底有種莫名的溫暖。畢竟,我們見證過彼此的過往。
“我來找小玉姐,你肯幫忙嗎?”我開門見山的直接說明來意。
“小玉姐在陪客人喝酒。喬奇,聽我一句話,過去的事就算了,誰吃這碗飯都不容易,大家何必鬧得那么僵呢?”婷婷挑選好幾個女孩子后再勸我。
“你誤會了,我沒那個實力來找她單挑,只是想打聽個人罷了。”我知道婷婷誤會了。
“那你等會兒,我叫小玉姐過來。”婷婷帶著女孩子出去了。
不一會兒,小玉姐急急火火的沖進來。“喬奇,你也太不夠意思了,走得這么絕,這么久才想起回來看看?”
小玉姐不愧是場面上的人,幾句熱烈的話語便想抹掉我和她之間的過去。
“還好,小玉姐對我曾經那么照顧,怎么可能忘了小玉姐呢,我今天來是有事要問。”我照舊虛偽的應付著,這是她的地盤,弄僵了對我沒半點好處。
“什么事,你說。”小玉姐脫口而出,很快又象猜到了什么。
“你想回來?”她試探著問我。
“姐,你還記得冀哥嗎?”
“當然記得,聽小雯說冀哥包養你了?”小玉姐拿小雯而說這事。
我根本不信,我了解小雯,在任何情況下她都不會作對我有害的事,何況這種毫無根據的事。
“姐,冀哥死了。”我嘆了口氣,直接告訴小玉姐,冀哥死了,我想知道帶他來夜總會那個朋友的聯系方式。
“誰呀?我不記得了。”小玉姐馬上裝糊涂,一問三不知。
“姐,我希望你能幫我。”我用盡了忍耐,再一次商量著小玉,請她幫忙。她不記得了?怎么可能,這些常來的客人就是她們手里掌握的錢票,我不止一次看到小玉姐打電話給一些客戶,告訴他們有新的小姐進來,有空來看看。
“行,姐肯定幫你,你先回去,等我找到他的電話就告訴你。”小玉姐站起身來下了逐客令。
“小玉,我這次是專門來請你幫忙的,你過去對我怎么樣,我不想再提,但做人不要做得那么絕。”我威脅小玉,如果她不告訴我,我就把她如何對我的丑事在房間里抖出來。
小玉定定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背著臉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是良心發現,還是被我的話震住了。終于,她拿出手機,查找一番后,讓我記下一個手機號碼。
我走出夜總會,坐在路邊的臺階上,用顫抖的手去撥打那個電話號碼,撥了幾次終于掛通了。
“找誰啊?”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態度很是生硬。
“我是喬奇。”我屏住呼吸。
“喬奇?喬奇是誰?”那男子顯然早已忘記我。
“你能告訴冀哥是怎么死的嗎?”我問他。
“誰呀你?有病!”他明顯的愣了兩分鐘,然后掛斷電話。
第四篇:一個女大學生做小姐的真實經歷(28)
一個女大學生做小姐的真實經歷(28)
我小心翼翼的把龐田拉到廚房,再把她手中的菜刀輕輕拿過來放到水池里,接著我看到廚房里幾做好的幾道菜,紅燒鱭魚,可樂雞翅,油淋麥菜,爐臺上的鍋里還有香味四溢的鮮湯。
“姐,為了慶祝我找到工作,我特地做這些菜來謝謝你,姐,你高興嗎?”龐田依舊興高采烈的和我說話。小小的鼻頭
上冒起一層汗珠,不知是廚房的溫度太高,還是興奮所致。
“別做了,我們出去吃。”我怎么會不高興,我比她還高興,比她還興奮,龐田的這份工作全憑她自己獲得,沒有這更令人喜悅的事了。我終于高興的看到,這個現實又物質的城市沒有奪去她最后一點點自尊和希望。
我要請客,我要請所有的人吃飯,張景帆,韓風,鵬鵬,小雯統統的請過來,為龐田祝福,一頓飯,不管花多少錢,值得。
“龐田,為了慶祝你找到工作,我決定送你一份禮物。”我把龐田拉到客廳,一本正經的對她說。
“什么禮物?”龐田好奇的等待著。
“這部手機給你。”我把冀太太送給我的,那部還未用過的手機交給龐田。
“姐!”龐田哭了,卻沒有接手機。
我說不出話來,把那盒連帶包裝完好的手機硬塞到她懷里。
我和龐田與張景帆、小雯很早就在西餐廳匯合,直到半個小時后韓風才姍姍來遲。
“韓雨?”我沒想到與韓風同時出現的不是鵬鵬而是我大學同學韓雨。
“你怎么會來深圳,你們是?”我馬上感覺到他們的名字竟然如此接近。
“好久不見喬奇。”韓雨見到我也很親切,看來今天是專程來見我的。
“韓雨是我親弟弟。”韓風笑著對我眨兩下眼睛,我終于明白為什么韓風知道我大學曾連續三年獲得獎學金的事了。
“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我表面做生氣狀,臉卻紅了,韓雨喜歡我,讀書時曾收到過韓雨寫給我的兩封信,火辣辣的文字堪稱情書的范表,不過當時我與黨羽正處于如火如荼的熱戀中,即使他再好我也是沒感覺的。
韓風說鵬鵬有些事情走不開,以后再單獨請我們吃飯。我知道鵬鵬不來的原因,絕非如此簡單。
韓雨本來就是個擅于活躍氣氛的人,一場晚餐有他的加入更是熱鬧幾分,小雯和韓雨拼酒,剛喝了幾杯就醉得####了。飯后張景帆送小雯,韓風韓雨送我和龐田回家。
“喬奇,你那朋友做什么的?”韓雨也喝得差不多了,附在前面的副駕駛座上轉過頭來問我。
“我覺得她象做什么的?”我問韓雨,心底卻緊張起來,如果韓雨知道我在XX夜總會的過去的話,那也代表我更多的同學會知道。
“小姐,你看她喝酒時候的樣子,多老道,肯定是個做小姐的。”韓雨脫口而出。
“韓雨!”韓風想要阻止他時已經來不及了。
“她是我以前的同事。”我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心底卻如被鋼針刺了一下,痛起來。
“別逗了,你跟她是同事?哪家公司啊?”韓雨顯然沒聽出我話中含意,迷迷糊糊的再問。
“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韓風發怒了,震住了韓雨。我卻莫名的委屈起來,委屈的原因源自韓風的保護,想不到在自己親弟弟面前韓風竟然對我的過去也能守口如瓶。
路程不遠,我們很快到家了。下車時候龐田禮貌的和韓風再見,卻沒理韓雨。
“喬奇,韓雨喝多了,別跟他一般見識。”韓風搖下車窗向我道歉。
“沒事,謝謝你送我們回來。”我站在那里看著韓風,思緒仿佛又回到那次走出派出所,韓風要送我回家的那一幕。
“喬奇,明天有空一起吃飯嗎?”韓雨也從車窗里探出個腦袋問我。
“沒空,明天很忙。”我笑著拒絕了,幾年前我沒有選擇韓雨,現在和以后也更不會。
晚上,龐田收拾東西,新的公司包吃包住,她要搬走了。我拿給她一些錢,發薪水的日子還太遙遠,我不想她這段時間里再受苦。
“姐,等我以后賺到錢的話,一定好好報答你。”龐田收拾得差不多時,坐在沙發上抒發她的情感,對我感激又有些不舍。
“龐田,我想跟你說件事。”
“什么事?你說吧,姐。”龐田坐過來,挨在我身邊。安安靜靜的等著。
“你還記得那天我不讓你去出臺的事嗎?”
“記得。”
“我想告訴你,不讓你去的原因是我以前也是坐臺小姐。”
“姐,我知道。”龐田點點頭。
第五篇:一個女大學生做小姐的真實經歷(30)
一個女大學生做小姐的真實經歷(30)
“姐,你等下,我去拿藥給你。”龐田下了車轉身跑回藥店。
“你這妹妹還真沒白認,咱們今天省藥錢了。”小雯湊過來沒話找話。
“韓風,麻煩你去看看龐田拿了什么藥再幫我付錢好嗎?”我白了小雯一眼,讓韓風馬上進去付錢,龐田賺錢不容易,我可不想剝削她。
不一會兒,龐田回來了手里拿著兩個白色的藥袋。
“姐,這是消炎的,這是外敷的,還有包扎用的。”她嘰里咕嚕說完一堆后把藥袋分開我和小雯一個人一個。
“姐,韓風神經病,剛才非要給我錢,你是我姐這一點錢我要是收了的話,那還叫人嗎?”韓風走過來時,龐田不滿的嘟囔。
“對了,這個手機也要還給你,這兩天如果不是工作太忙我早就去看你了,有個叫冀太太的人打過兩個電話找你。”龐田把我送她的那部手機已經裝好,連同手機配件一起還給我。
“都說了是我送你的,那你沒手機怎么辦?”我有點氣,今晚的龐田一股腦的給我拿藥又還手機好象要馬上跟我劃清界線是的。
“姐,有個人送我一部手機。”龐田的臉紅了,然后伸手向后一指,我看到在她身后不遠處,一個年青的男孩子站在那里不好意思的向我們這邊張望。
“哈哈,小丫頭,可以嘛,才幾天就有男朋友啦。”受傷后的小雯,嘴巴依舊不老實。
“瞎說什么呢你。”我接過手機,白了小雯一眼,又對龐田說:“姐今天狀態不好,就不跟他見了,什么時候有空的話帶你朋友來家里吃飯吧。”
“嗯。”龐田開心的用力點頭,韓風上車后,我們告別離去。
回到家里時,我才看到自己的臉傷并不比小雯輕多少,小雯的眼睛腫了,我的整個左臉也青了一片。這副尊容是無法上班了,索性發個手機短息給張景帆:重感冒,申請休假兩天。”
不知是心里還是身體的不舒服,整晚睡得都不安穩,臨近清晨時,才昏昏睡去。
睡夢中門鈴一聲在吵,還有個人在喊我的名字:“喬奇,喬奇!”不停的門鈴響,不停的聲音在叫,我慢慢睜開眼睛,聲音更清晰了。真的有人在敲門。
胡亂的披了件外套走去開門,門外站著的竟然是韓雨。
“你怎么知道我家的?”我打個哈欠,不想不到他會來。
“天,看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聽我哥說起時,你不知道我有多急。”韓雨一進屋就沒停過,先是把他買來大包小包的東西送去廚房,然后拉著我的手到沙發邊讓我坐好:“給我看看,傷得怎么樣?”
“唉呀,真羅嗦,都跟你說了沒事的。”我不喜歡韓雨每次見面都把我當成自己人的樣子,說話動作毫不顧忌。
“看你的樣子一定是沒睡好了。乖乖的再回去睡,我做菜給你吃。”韓雨換了鞋,一頭扎進廚房,打開他買來的那些袋子,一道道的整理起來。
這人怎么跟到了自己家是的。我笑,不再看他,反正我也要吃飯,他愿意做就做吧。
我回到房間爬上床剛要繼續睡時,手機響起來。
“MIU是什么意思。”電話剛一接通,小雯的聲音便張牙舞爪的沖出來。
“想你咯。”我懶懶的回應著,她什么時候說起了英文。
“知道啦,謝謝。”小雯嘿嘿的笑著,說完便要掛線。
“喂,你的傷沒事了?一大早的發什么神經。”我搞不清小雯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其實也沒什么啦,是昨天那個警察一直發信息給我,看樣子好象對我有點意思。”小雯說這話時,頗具幾分得意。
“就是你昨天抱住痛哭流涕的那個?”我想起來了,昨天那個警察似乎對小雯還真有幾分好感呢。
是啊是啊,什么時候都瞞不過你。”小雯笑著收了線,我有種預感,小雯要墜入愛河了。
剛掛了電話,就聽見韓風在廚房里喊:“誰的電話?”
“是小雯找我。”我回了一句,準備繼續睡。
五分鐘后電話又響起。
“我說你煩不煩啊,沒見過談戀愛象你這么興奮的。”我拿起電話劈頭蓋臉的便罵過去,肯定是小雯。
“誰談戀愛了?是你嗎?”一個男聲徹底將我激醒。
韓風?如果不是韓雨在,我肯定會脫口而出他的名字。
“是我,想問問你今天感覺怎么樣,想吃什么,我等下過來買給你。”韓風的聲音就是種致命的溫柔。
“啊?不了,韓雨在這里。”我不知是否應該告訴他韓雨正在做飯給我吃。
“那算了,我明天再來看你。”韓風鈍了一下,我聽得出來他也很意外。
“再見”我們同時收線。
“又是誰呀?”這次韓雨直接沖到我房間里來,他似乎很想知道是誰三番五次的吵醒我睡覺。
“還是小雯。”我看了他一眼,閉上眼睛裝睡。
“喬奇,不是我說你,找朋友也得找同一
個檔次的,象那種風塵小姐以后就別理她。”韓雨一邊說一邊向廚房走去。
“你怎么知道我們不是一個檔次的,我告訴你,如果在你眼里小雯是風塵女子,那我也是,不折不扣的是。”聽到韓雨的話,我已經無心再睡眠,索性坐起來要與他大吵一頓。
“好好好,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你現在身體不好,我不跟你吵。”韓雨沒想到一句話會引來我這么大的火氣,他馬上熄鼓收兵向廚房逃去。
休息了兩天,韓雨一直寸步不離的陪著我。他的出現沒引起我的感動,反而加重了我的反感,說實話,讀書時候的韓雨是陽光善良的,可是兩年過去了,走入社會的韓雨更多了幾分油滑和市儈。
冀太太打過兩次電話給我,她想請我幫個忙,冀先生原在深圳有一家公司,主要幫別人做房地產評估,那間公司本來是冀哥出資,他朋友做法人,自從冀哥去世后那公司一直由朋友在打理,冀太太說自己不懂經商索性讓我與那個朋友一起為此公司尋找買家,也就是找人來收購此公司。
冀太太是何等精明的人,以她的聰明才智怎么會不懂冀哥一直經營的房地產,她這個決定也無非是因為中國太遠,她無心來回跑。既然如此,我爽快的答應了。
冀太太給了我四家公司的資料,這些都是有意收購冀哥公司的大公司,我記下這四間公司名字的時候有點吃驚,字數不多的一頁紙上竟有兩家公司和我有著或遠或近的公司,首先是黨羽曾就事的那家公司,還有一間是張景帆的直接上屬公司。
我打電話給冀哥的合伙人,他滿口商場上的客套,只是有意無意的暗示我,冀先生離去后是他一直在支撐著公司,所以在公司被收購問題上他有決策權,而我只需代表冀太太簽個字就可以了。掛上電話那一刻我明白他已把公司暗許給那家港資公司,具體價格如何,合伙人卻不便透露。
我對于冀哥所從事的行業是一竅不通的,只是冀哥曾在我最落泊的時候幫過我,就憑這一點我也要做到盡力而為,需要做的事情已經確實,我只要把這幾家公司資料調查清楚并如實的交給冀太太,讓她定奪即可。
世上很人的事情都在你毫無準備之時來臨,就象我聯絡曾冰時,他的一句“我一直在找你,想不到我們真的有緣。”
曾冰是喜歡我的,與他第一次面對面吃飯時,我便在他灼熱目光的注視下感受到一個詞。一見傾心。
曾冰告訴我,早在我第一次去球場的時候他就已經注意到我了,只是我當時的視線只追隨著韓風而忽視了他的存在。
“后來你不再看韓風踢球了,我才知道你們是普通朋友。”曾冰很坦白的說那天打招呼只是想找個話題認識我一下,后來他一直后悔沒有留下我的電話號碼,卻想不到我把電話打到他們公司而且剛好是他接的電話。
我笑,看著曾冰一直在笑,怎么也無法相信眼前這個略帶一點羞澀的大男孩就是征戰商場的青年才俊。
“我不問也不想知道你和這家公司的關系,因為我根本就不想和你談商業上的事。”曾冰呷了一口茶水不緊不慢的說。
“那可不行,我受人之托忠人之士,你總不能讓我白來。”我馬上急了,曾冰是否喜歡我是他的事,而眼前我要做的是幫冀太做前期的調查和談判。
“你放心吧,具體負責這件事的人我已經找好了,是我妹妹的老公,他叫黨羽。”曾冰笑我太心急。
我征在那里,一動不動的望著曾冰,半晌說不出話來。
“怎么了你?”曾冰發現了我的反常。
“沒,沒什么。”我以為隨著時間的過去黨羽不過已成為我生活中的一個符號。可是我錯了,在心底的最深處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過他,原來愛一個人和恨一個人都不難,最難的是把他忘記。
“可以再換個人選嗎?”相見曾如不見,我試著與曾冰商量。
“你不用擔心他的能力,他已是我們家中的一份子。”曾冰讓我只管大膽的與黨羽談,只是不管生意談成與否,他都追定我了,說這話時,語氣無比的堅決。
當身穿制服的女秘書把我領到一間豪華的辦公室時,西裝革履的黨羽正背對著門口打電話。
“經理,藍星公司的代表來了。”女秘書低聲提醒黨羽。
“知道了,你出去吧。”黨羽連頭都沒轉過來,揮揮手讓女秘書退下。
我不動聲色的自己走到沙發邊坐下,看著黨羽繼續打電話。
我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再次見到他,他終于打完電話了,轉過身來,動作很輕很輕,接著我看清他胖了,也成熟了,或者說更有風度一些。
黨羽不經意的目光從我身邊掠過,突然他愣了,在表情靜止了幾秒鐘后,他有些慌亂的站起來,半跑似的去關門。
門關上來,他輕松了許多,雖然表情上看不出來,但我感覺一種悲哀,那一刻他把我當成了敵人。
“你怎么找來啦?”黨羽的語氣中帶有幾許責備。
“黨經理,你可能誤會了,我來是代表藍星公司談些公事。”我輕蔑的白了他一眼,他太高估自己了,還以為我是找上門來糾纏不清或尋些補償。
“什么?你就是曾冰說的那個藍星公司的代理負責人?”這個消息對黨羽的打擊可能更大,我親眼看著他的臉色一點點變紅,再到最后的慘白。
我想曾冰一定會后悔他安排錯了人選,整個下午黨羽的表現都顯得語無倫次,毫無邏輯。當我實在忍不下去起身辭職時黨羽馬上站起身來跟在我的背后,我送你。
“你跟曾冰認識多久了?他好像有點喜歡你。”黨羽一邊駕車,一邊與我閑聊。我就知道他要送我肯定是有原因的。
“那是他的事。”我坐正矜持,避而不答。
“你喜歡他嗎?”黨羽轉過頭來看著我,想在我的面部表情尋找答案。
“那是我的事。”我白了他一眼。分開了這么久,要說不恨黨羽是騙人的,怎么說也是三年的感情被他一朝棄之。
“其實我一直都沒有忘記過你,在深圳不去找你的原因是怕你恨我。”黨羽騰出一只手來想要握住我。我的手在他的手到達之前閃開了。
“還在老地方住?”黨羽尷尬的咽了一口口水,接著岔開話題。
我沒有說話,點點頭算是回答,他一定以為我遲遲沒有搬走的原因是舍不得那些昔日舊情。
“我在華橋城給你租套三居室的房子好嗎?”
“為什么會突然想租房子給我?”華橋城的房子是深圳最貴的黃金地段,我想不通黨羽突然提出要租房子給我,是想舊情再敘還是要給我些補償。
“你不明白嗎?我雖然娶了曾寧卻從來沒有愛過她。我的感情都被你掏空了。”黨羽苦笑,望著我一臉深情。
“黨經理你說笑了,我和你之間都是過去式了,大家誰也不要再提好嗎?”我笑,多滑稽,說什么最愛和不愛,他最終的選擇不表明了他所要嗎?
“聽話,我明天去找房子,這幾天你就搬過來,讓我照顧你。”黨羽忽然將車停在路邊,低聲征求我的意見。
“你照顧我?你算是我什么人?做你二奶嗎?”我再笑,如果是以前的話,我還可以委曲求全,可以再做考慮,但現在他說的太晚了,晚到我差不多已經要忘記那段感情。
“如果你接受,我愿意。”黨羽信誓旦旦的保證。
“不必了,我已經有了愛人。”我拒絕,腦海中馬上浮現出韓風的影子。
“我就知道你想傍上曾冰。”黨羽輕蔑的笑,馬上變了臉。
“我到底前世欠了你什么,非要和我爭個魚死網破?曾冰那是玩你呢,你以為他真的想娶你做老婆?”黨羽冷笑著,再度給我打擊。
我恍然大悟,我太天真了,黨羽哪里是什么良心發現,重拾舊情,他分明是怕我嫁入曾家對他會形成一種威脅。
“黨羽,你把我看得太簡單了,與其做你的二奶,我還不如嫁給曾冰做曾家的少奶奶,這樣不是對我更好?”我對黨羽徹底失望了,金錢官場讓他失去了人性,這是個自私的男人,以自己為主步步為營,我突然慶幸我們分手了,否則我會更加失望。
“我送你回去,但是我警告你,你是你,我是我,你要記住我們已經分手的事實。”黨羽一邊開車,一邊加大了油門向我家方向開去。
“停車!”我大叫,車停穩后,我狠狠的甩了黨羽一巴掌,“以后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我從今天起和曾冰拍拖。
當我坐在名典咖啡把這一決定告訴小雯時,她差點被茶水嗆到,馬上睜大了眼睛。
“你瘋了?是真的喜歡曾冰還是要抱復黨羽?”
“你說呢?”我夸張的大,是黨羽的齷齪行為提醒了我,我終于找到一條出這口惡氣的捷徑。
雖然我和曾冰只見過幾次面,但憑著一個女性的敏感我知道他是喜歡我的,這種喜歡就是上次他所說的一見鐘情。
我拿出手機馬上發信息給曾冰,想試試自己的魅力如何,手機里剛好有一條短信,我轉發過去:不是每朵花都代表愛情,但玫瑰做到了,不是每個夜晚都有思念,但月亮做到了。。。。
很快曾冰的電話打進來,他溫柔問我現在哪里,晚上一起吃飯可有時間。
“好啊,我也正想見見你。”我馬上用快樂的聲音應允。
小雯在一旁笑著搖頭。“喬奇,我發現你一直走桃花運呢,看來黨羽這次死定了。”
“管他呢,我就是不想看他太得意。”我再繼續發短息給曾冰,他很快又回復。你來我往,周而復始。
“有句話不知道該不應該問?”一向快人快語的小雯突然這會兒猶豫起來。
“什么事,只管問啦,咱們兩姐妹還想那么多?”我猜測,小雯指不定又出什么餿主意。
“如果,我是說如果曾冰肯和你在一起,你能忘記韓風嗎?”
我愣了一下,想不到小雯會在這個時候提起韓風。
“切,關他什么事啊?”我揮揮手,把手機裝進口袋里,表面上不以為然。
“別裝了,喬奇,我知道你愛韓風。”小雯看著我,神情定定的說。
“可是他不愛我。”我的心如被刀剜一樣痛,她怎么可以,小雯怎么可以在這個時候提到韓風,我原以為自己一直掩飾的都很好,可是我錯了,我表現出的無所謂只能騙倒我自己,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愛韓風。
關于喬奇的結局,她很好,最終嫁給了韓風,有情人終成眷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