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用歷史財富資政育人為何這般重要
用歷史財富資政育人為何這般重要?
全國黨史工作會議21日在北京人民大會堂舉行。會前,中共中央總書記、國家主席、中央軍委主席胡錦濤親切會見與會代表,向會議的召開表示熱烈祝賀,向全國黨史工作者致以崇高的敬意和誠摯的問候。(來源:新華社)
習近平在會上作了重要講話,指出深入研究黨的歷史,認真學習黨的歷史,全面宣傳黨的歷史,充分發揮黨的歷史以史鑒今、資政育人的作用,是黨和國家工作大局中一項十分重要的工作。這是在政治上把一度被邊緣化的黨史工作,重新正本清源重歸重要議事日程。
建黨89年來,我們黨為民族獨立、人民解放和國家富強、人民幸福付出最大犧牲,作出最大貢獻。如何認識歷史,就是如何面對未來。所以習近平講話一連用了五個“揭示和宣傳”和一個“堅決反對”來強調實事求是研究和宣傳黨的歷史的重要意義,目的就是要借鑒黨的歷史經驗,來正確認識和處理今世界大發展大變革大調整時期、和我國加速發展呈現的一系列新的階段性特征,國際國內意識形態領域存在的許多問題,保持科學發展,維護黨的形象,促進黨和國家的長治久安。
黨的歷史上歷來重視對重大理論和現實問題的探索和回答,善于深化對黨執政規律、社會主義建設規律、人類社會發展規律的認識,不斷把黨帶領人民創造的歷史經驗和新鮮經驗上升為理論。加強黨史工作、學習黨的歷史,不僅是十七屆四中全會關于建設學習型黨組織的重要學習內容,也就是要加強普通黨員、群眾、特別是年輕一代能夠更加認同黨的領導、認同社會主義、認同改革開放。加深對黨的歷史經驗的理解,從中得到規律性認識,從而不斷地從黨的歷史中汲取營養。用黨在異常復雜環境中團結帶領我國各族人民創造了偉大奇跡,證明中國共產黨和中華民族復興緊密相關的史實,勵志年輕人,增強民族自信心,在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征途上,不斷創造新的輝煌。
今天,我們學習黨的歷史特別是改革開放以來黨的建設歷史,就是要從中吸取成功的寶貴經驗,防止失敗的教訓在當前重演。通過學習、思考、總結,牢固樹立正確世界觀,堅定理想信念,穿越歷史的烽煙以史鑒今,發掘寶貴的財富資政育人。
第二篇:博士求職:第一學歷為何這般重要
博士求職:第一學歷為何這般重要?
在常人的一生中,難免會犯一些過失,形成一些所謂“人生的污點”,但這些污點幸好大多數是可以改正的,對個人的成長也沒有大的影響。可是有的“污點”卻是社會強加到你身上的,你無法回避,也無法抹去、刷掉、洗凈。
老實說,要不是這一次博士畢業求職的慘烈經歷,我還真不知道自己還有這樣的“污點”。畢業前夕的動員會上,我就坦言自己是“三無”產品——無本科“211”院校畢業的顯赫經歷;已過不惑之年無年齡優勢;無高級職稱。這些都是事實,無可諱言。本人上世紀70年代末讀師專,本科上的是教育學院,碩研上的是軍校,都是統招統分,從沒進入過人才市場,沒有“找工作難”的感性認識,所以我并不擔心自己的就業。
但現實給我上了一課,形勢要比想象的嚴峻得多。
2006年年底,北京市農展館舉辦了一場大型招聘會,幾萬人將偌大的展廳擠得水泄不通。在一個大學攤位前,我遞上了一份簡歷。一個年輕的招聘人員只用眼掃了掃簡歷的前半部分,就對我說:“對不起,我們需要本科211畢業的。”以后幾個學校都是類似的答復。這是我平生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招聘會,也給我上了第一課。
幾天后,在北京大學校園里又有某省高校在京主辦的一場招聘會,在某大學攤位前我畢恭畢敬地遞上了簡歷,因為我不是重點大學的畢業生,招聘單位竟然連簡歷都不收。
終于,我聯系上了某外地大學,學院領導約我過去試講。試講進行得比較順利,講完之后,院系領導就同意接收,填了表,臨別前,領導對我說:“你最好自己到人事處去一趟,問問有關政策。我們學校是“211”和“985”學校,不愁沒有人進來。你第一學歷是大專,本科是教育學院畢業的,現在用人單位對這類成人學校有看法。你見到人事處領導,不要提過多的要求。”我答應了。到了人事處,我還是忍不住問了幾個關于待遇的問題。沒想到犯了大忌,工作人員緊繃著臉說,“沒有房,我們不解決任何家屬問題”,三言兩語就要打發我。
到了2007年6月中旬,一位同學給我透露信息,說是北京某大學招人。我揣著簡歷,坐了兩個小時車找到這個學校。系領導很熱情,看了我的簡歷,他沉吟了一下,笑著說:“你這個實事求是地講有點難。我們北京院校進人有一個特點就是特別講究第一學歷。最近我們試講了一位博士生,這位同學博士和碩士都是人大國政畢業的,按理說牌子很過硬,但第一學歷是理工科的。盡管他的試講不錯,我們將他的材料報到學校,學校還是卡掉了。你的情況也類似。即使我們報上去,院里也通不過。”一番話徹底打消了我對北京高校的念頭。
幾番應聘的經歷終于使我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為什么不是“211”的學生連入圍的資格也沒有?難道我的論文我的專著我的表現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在一些人的心目中,211=高素質;非211=低素質,民辦高校的學生甚至被貼上“廢品”的標簽。這是多么荒謬!
我的母校還在招生,全國還有那么多二本、三本、專科學校、民辦高校在招生。無數的家長還在耗費著精神和物質的代價把孩子送進這些學校。他們帶著美好的愿望進入這些學校,也許想不到,幾年寒窗結束,等待他們的將是什么樣的歧視。(來源:北京青年報)
第三篇:重要——國際現代文化與用全球化的視角解讀歷史(推薦)
國際現代文化與用全球化的視角解讀歷史
——周有光答《南風窗》記者問
1、國際現代文化
《南風窗》:隨著中國國際地位的提升,有些人對西方文化表示不屑,主張弘揚中華文化。在您看來,我們應該怎樣對待西方文化?
周有光:“文化大革命”結束以后人們發現,“文化大革命”就是“大革文化命”,中國既不要西方文化,也不要蘇聯文化,也不要中國的傳統文化,變成了一片沒有文化的荒原。改革開放以后,許多人就呼吁重視中國的傳統文化,弘揚華夏文化。這是一個好事情,可是怎么樣弘揚呢?問題很復雜。因為弘揚有兩條道路,一個是復古,一個是創新。我反對復古,我提倡創新。
《南風窗》:1990年代有人提出“30年河西,30年河東”,認為文化的接力棒要傳到中國來了,世界的文化高峰要從西方轉移到東方來。
周有光:把人類文化分為東方和西方的“東西兩分法”雖然流傳很廣,可是不符合客觀事實。根據歷史事實,有四種傳統文化,亞洲有三種,東亞是中國文化,南亞是印度文化,西亞是伊斯蘭文化。第四種是西歐文化,西歐文化傳到美洲成為西方文化。就是西歐文化加上北美文化,代表是美國文化。東亞文化、南亞文化和西亞文化合稱東方文化。東亞文化是東方文化的一個部分,不能代表全部東方文化。
有人提出,不是四種是五種,還有一種俄羅斯(斯拉夫)文化,我不同意這個看法,為什么呢?我仔細做過對比,斯拉夫文化從數量來說是貧乏,從質量來看是落后,從歷史來看是晚期。我還是堅持四種傳統文化的看法。到了全球化時代,情況改變了,四種傳統文化相互流通,相互學習,相互吸收,產生了沒有地區差別的世界性文化。
《南風窗》:世界性文化不再以地理方位劃分。
周有光:世界性文化就是“國際現代文化”。比如說馬路上的汽車,你不能說汽車是西洋文化,這是國際現代文化。每個國家都自覺地或不自覺地生活在地區傳統文化和國際現代文化之中,所以說,現代是“雙文化”時代。
國際現代文化是世界各國“共創、共有、共享”的公共文化,正在突飛猛進,覆蓋全球。國際現代文化是沒有一個國家能夠拒絕的。我認為,任何國家,一方面要傳承傳統文化,一方面又要接受國際文化,國際文化是主流,傳統文化不會消滅,傳統文化都在改進。
《南風窗》:和傳統文化有關,近些年有一種思潮提倡“國學”,炒作“國學”。就像上世紀30年代10個大學教授發表《中國本位的文化建設宣言》那樣,他們強調中國的“本位文化”。
周有光:“國學”二字不通,沒有一門學問叫“國學”,國民黨時代已經有人寫文章分析 “國學”兩字的不合理,到現在還用“國學”,這是沒有進步的表現。弘揚華夏文化是可以的,最重要是更新,不能夠復古。華夏文化是一種傳統文化,不能丟開國際現代文化來搞傳統文化。傳統文化是補充國際現代文化的,不是代替國際現代文化的,這一點要搞清楚。
《南風窗》:恐怕有人會批評您在提倡“全盤西化”呢,因為他們主張“中學為體,西學為用”。
周有光:“中學為體,西學為用”是完全錯誤的。所謂的“中學為體,西學為用”,實際是“封建為體,槍炮為用”,完全失敗了。
2、要用全球化的視角解讀歷史
《南風窗》:全球化時代應該有什么樣的歷史觀和世界觀?
周有光:解放前寫文章很少人提世界觀,解放后,根據蘇聯習慣,許多文章都談世界觀。什么叫世界觀呢?其實世界觀包括兩部分,一部分是自然世界觀,講自然界的進化;另一部分是社會世界觀,講人類社會怎么發展,也可以說是人類社會的進化論。關于后者,蘇聯提出“五階段發展論”,蘇聯瓦解以后,俄羅斯許多學者講,社會主義在蘇聯沒有成為現實,蘇共是打倒一個統治階級,自己變成一個統治階級。原來40多個所謂的社會主義國家,現在只剩下6個。因此,蘇聯宣傳的“五階段發展論”是不合理的。
歷史觀和世界觀是一回事,我認為世界觀包括歷史觀,歷史觀就是社會世界觀的一個構成部分。國外有一個潮流,叫做“全球化歷史觀”,就是全球化時代的歷史觀和世界觀。特別是東歐國家,組織起來重寫第二次世界大戰,認為其中最重要一個問題就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是誰發動的”?
《南風窗》:流行的說法是希特勒德國發動的。
周有光:我看到有篇文章說,不是一個國家發動的,是德國和蘇聯聯合起來瓜分波蘭,才引發了第二次世界大戰!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蘇聯第一個階段是和德國聯合起來侵略波蘭和歐洲,第二個階段,因為德國攻打蘇聯才有衛國戰爭,把兩個階段混合起來講是歷史錯誤。
《南風窗》:看來,全球化時代歷史觀在發生巨變。
周有光:俄羅斯獨立以后,所有的學校歷史課都停了。可是,一個國家沒有歷史課也不行啊,怎么辦呢?就把一個法國人寫的俄羅斯歷史翻譯成俄文,暫時替代。俄羅斯的教育部長很有趣,他說我們俄羅斯的歷史都是進口的。
我們自己也有一些改變啊,比如朝鮮戰爭,以前總說是美國挑起來的,現在承認是朝鮮先打起來的。可是改變還不夠多。我一個孫女在英國讀了兩年書,又到美國讀了兩年書,回
來后我問她,在外國幾年,你有什么感想?她說在英國美國讀書都很順利,可是有一件事使她很難受:外國學生經常有小組討論,討論的問題講到中國,外國人都知道,就是中國人不知道。
《南風窗》:“五四”時思想界提出要“重估一切價值”。看來,在全球化時代,也需要“重估一切價值”。
周有光:全球化時代的世界觀要改變,過去我們從國家看世界,現在從世界看國家,所以一切事物都要重新認識。看國家,看民族,看文化,看經濟社會的發展,都需要全球化的視角。
《南風窗》:這些年出現了新情況,有些人覺得中國能夠走出一條新路來,好像我們發展經濟的方式還挺管用,我們不是創造“中國奇跡”了嗎?
周有光:中國搞“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外國朋友開玩笑說,你們不是參加WTO了嘛,有幾個WTO? 改革開放以后,新加坡大學邀請我去參加國際學術會議。新加坡大學規模不大,各方面非常好。空閑下來,我和一位英國教授到公園散步聊天,我問他,許多人說新加坡是一個奇跡,你是什么看法? 英國教授告訴我,世界上沒有奇跡,只有常規。什么叫常規呢?按照國際先進的先例來做,但是有一個前提條件,這個國家要是民主的,要是開放的,有這個條件就可以得到國際幫助。新加坡本來是馬來西亞的一部分,后來被趕了出來,李光耀大哭,我們又小又窮,又沒有人才,又沒有資源,怎么建立國家呢?后來召集國際會議,說建設一個新國家很簡單,沒有就請求幫助。新加坡走民主道路,搞開放,很短時間就“起飛”了,成為“亞洲四小龍”之一。前些年大家都說“大國崛起”,我寫了一篇文章叫《小國崛起》,新加坡就是典型。
從經濟學上講,不存在“中國奇跡”。沒有奇跡,只有常規。常規就是走全世界共同的發展道路,一定要強調特殊國情,“獨辟蹊徑”,歷史已經證明“此路不通”。正所謂“殷鑒不遠”,希望那些無視走過的彎路,仍然試圖找到第二條道路、第三條道路的人們警醒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