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游歷散文《蘇仙嶺游感》散文鑒賞 論文
散文是一種文學體裁。散文大致可分為記敘性散文、抒情性散文和議論性散文三類。而游記散文多屬抒情性散文。這篇游記描述以我所見,抒發我的情感和觀點看法。而游記散文又從線索、主體和寫景為文章大落。
一、游記中的線索:有人說,寫文章如同串珠,沒有一根線索將其中各個要素聯結起來,這篇文章就會支離破碎,或者雜亂無章。寫游記更是這樣,一定要有一條合理的線索貫穿其中。這條線索也可以說是寫作的順序。游記中,最常用的寫作順序可能就是行蹤了。即按照游覽的先后次序來寫。這篇游記,你以我游蘇仙嶺為線索,寫的游蘇仙嶺的行蹤過程中的景物景色。
二、游記中的主體:主體指的是做這件事的人或集體。既然是游,就一定有游的主體。在游記的寫作中,如果缺少了人,就與說明文或寫景散文差不多了。對游記中主體的點明也有多種不同的方式,可以在一開始就點明,比如在這篇游記的開始,“幾年沒去觀蘇仙嶺風光“,點明游記的主體是”作者自己”。
三、游記中的寫景:對景物的描寫也是游記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定點換景法。作者的觀察點固定不變,隨著觀察視線的移動,把觀察到的景物按一定的順序依次進行描寫。這種方法可以使讀者明確把握作者觀察景物的位置和方向,便于讀者從作者的觀察點出發,逐一再現景物,給人身臨其境的感受。在《蘇仙嶺游感》文中,作者固定不變的觀察點是“石級石梯”。觀察到的蘇仙嶺這一景觀是:先“綠陰遍布,不遠林蔭寸隙中,“郴州旋舍”依山臨澗,滄海桑田千年,已是寄懷古人的足跡”;接著是遠遠地看到“慢步樹影,濃郁清雅,那青亮磐石,高約三丈,寬三丈,一洞口不大,卻洞深不見底的白鹿洞”,接著,“尋著石梯深邃,迎著霧香的神彩,攬蘇仙的靈氣,穿“共步云梯”,信步半山腰的“景星觀””。這些描寫,正是作者在固定的觀察點上,按由遠及近的順序描寫了蘇仙嶺這一美景。在此文中,作者也采用“定景換點法”,先以“石梯石級”為觀察點,描寫白鹿洞的景色;接著又以“石梯”為觀察點,簡要寫了共步云梯、景星觀、飛天石的位置及周邊的景物;然后又詳細而形象地寫出了在景星觀前所看到的古剎壯觀,美麗的景色,“蘇仙的福靈神氣,光芒萬丈,灑滿人間的的祈禱,仿佛人間仙境”。
而:“形散而神不散”又是散文的獨具特色。為了做到形散而神不散,此文在選材上應注意材料與中心思想的內在聯系,在結構上借助一定的線索把材料貫穿成一個有機整體,以作品中的“我”來作線索,以“我”為線索,由于寫的都是“我”的所見所聞所思所感,侃侃而談,自由暢達,使讀者覺得更加真實可信、親切感人。
這篇游記的一個突出優點是善于挖掘和引用了大量人文資料,從自然山水寫出了人文內涵,寫出了蘇仙嶺與其他旅游景點不同的個性、特點和意義。其中的名人故事、經史典籍、古人詩文、景點楹聯等等,大大提升了文章的文化品位和閱讀價值。意境深邃,注重表現作者的生活感受,抒情性強,情感真摯。作者借助想象與聯想,由此及彼,由淺入深,由實而虛的依次寫來,可以融情于景、寄情于事、寓情于物,表達作者的真情實感,實現物我的統一,展現出更深遠的思想。文筆優美,語言簡約優美,行云流水富于文采是本文的又一特色,作者從不同角度描寫出來的蘇仙嶺景色,都生動形象,充滿豪情。
第二篇:淡墨散文的語言藝術鑒賞論文(精)
淡墨散文的語言藝術鑒賞論文
導讀:本論文是一篇關于淡墨散文的語言藝術鑒賞的優秀論文范文,對正在寫有關于語言論文的寫作者有一定的參考和指導作用,論文片段:,權勢的爭斗。沒有分貝和塵埃的困擾,在皎潔的月光下,你可以靜靜的審視愛情的傷口。(《眷戀的紅土地》)
正是作者強烈的情感,這里化抽象的“愛情”為實體的可以“審視”的傷口。用語言實現了描寫客體的變形。正是這種變異化的言語體現了作者情感的真實性,想象和聯想的自然性,具有審美客體作用上的正確性,反映了作者直覺的真
摘要:文章從藝術語言學的角度,分析淡墨散文的語言藝術。淡墨散文的語言是一種有意味的言語形式,這種有意味的言語形式打破了詞與詞的正常組合關系,根據情感的需要使詞與詞進行超常的、新的組合,它打破了語法的常規,創造了一種獨特的語言形式從散文的語言創造來看,它的語言是作者創造出來的表現性形式,是作者情感的外化。散文的語言沉淀著作者濃厚的審美情感,通過散文的語言創造了有我之境的情景交融,以及無我之境的物我同一的藝術世界,從而激發了讀者的想象和審美情感。
關鍵詞:淡墨散文;語言藝術;言語形式;審美活動
認識淡墨源自《走進滇西》“滇西,未被觸摸的原初,尚未開始的終點,溟溟蒙蒙,混混沌沌,一種很難表述清楚的感覺。”“滇西,一個長在深閨人未識得楚楚動人的女子。”情動《烏蒙山》“烏蒙山從南高原上站立起來,一個挺硬朗挺高大的漢子,讓周圍的眾山都矮下去,不敢抬起頭來。”出于對散文的熱愛,得到淡墨親自贈送的一冊《淡墨散文精品選》,利用空余時間,精心閱讀起來,被文集中的美文所吸引,愛不釋手。先生用如詩的語言寫出了充滿喜怒哀樂的人生美境。翻開《淡墨散文精品選》,分八個部分隨著情感的溶入,層層遞進,步步深入。情系紅土地、人與自然、東方女人花、云南時空、情感驛站、夢縈故鄉、哲理人生、今昔校園,把篇篇美文歸類其中。用淡淡的墨筆托起凝練而警策的文字,顯得淡雅而莊重。
淡墨,本名陳朝慧,云南昭通市巧家縣人。從二十世紀八十年代開始,他日以繼夜地潛心于詩散文理論的研究和實踐。淡墨的詩散文,極富云南特色,云南味道,主要是滇西味道和滇東北烏蒙山的味道。而且文字、韻味和詩意都驚人的美麗,讓我們不得不感嘆漢語漢字排列組合之后的獨特的語言魅力。在他的作品里,以詩的構想、詩的意象、詩的筆墨、詩的語言,把他們一一傳神地勾畫出來。以“故鄉情懷”與“山里人生”為基點,用“情感世界”展露出作者顯露與未顯露的人生。
淡墨散文的語言藝術在于作者負載著沉重的情感來完成其作品。散文中的語言是作家情感強烈時的自然流露,是心理感覺和藝術語言的完美結合。體現了文學是“語言”和“現實”的一種契合,文學語言就像一個生命體本身一樣,是“語言”和“現實”生命聚合體,是文學的內容和形式本身。散文中的語言是作家情感強烈時的自然流露,是心理感覺和藝術語言的完美結合。
淡墨散文是云南高原的獨特的自然風光、風土人情、人文精神的詩的雕塑,正如他自己所說:“紅土地,藝術和生命的本源”,“詩和山茅草無聲地在這里發芽,那彎彎的紅土路,是我作品中無法甩掉的情結”(《淡墨散文選·序》)。以情感為紐帶成為淡墨散文的一大語言特色,為我們提供了更為廣闊的想象及審美空間。如:
①他狠下心來要走了,像大葉巖角藤一樣的愛情都纏不住他(《森林的女兒》);
②一個腰肢很細很細的女人,一把抱住了高原上一段很粗獷的歷史(《莊硚王滇》);
③一個風流的嬌女子,醉倒了整個汴京(《李師師》)。
著名的藝術語言學研究先驅云南師范大學駱小所教授認為,“藝術語言是情感思維的言語形式。”他將藝術語言中的文境解釋為一種“虛無之境”,“是發話人主觀情感和反映對象的統一,是一個深層境界的創造,即形與神的統一,情與理的統一”,它不僅給受話人感到直觀無隔,而且氣韻生動,傳神顯心,它是美的韻味。語言是人類特有的音義結合的符號系統,它具有人文性和科學性。淡墨先生的散文語言是情感之心,淡墨散文的語言藝術鑒賞是情感的激活。通過語言把欣賞者帶入了人化的世界,給人予無盡的美。
淡墨先生的作品具有審美知覺。審美知覺是指對審美化的藝術語言的感知,它是審美感受的基本心理形式。淡墨先生將已有的經驗、情感、興趣、意志的目的指向性融入于藝術語言所立的象的知覺之中,將一般感性映象改造為活生生的審美意象。例如:
①“金沙江,熔冶一種大起大落的性格。”(《魂牽夢繞金沙江》)
②“紅河是從紅土高原心臟里泵出來的血液,大山母親流淌著的乳汁,養育了一方水土一方人。”(《寫給紅河》)
淡墨筆下的意象,深化為審美之象的境地。在淡墨的藝術語言中,象是擬態化的,是非實證之象。通過作者筆下所塑造的意象,往往使人達到物我兩忘的境界。在淡墨的語言藝術中,作品中語言的情就不再是被物所感之情,而是意象化之情。淡墨散文的語言達到了“為文造語”的境界,“為文”的過程就是把象中之情變為藝術語言的辭之情,即辭之情發。這時,心中意象已經構成,情為文之經,語言之辭為理之緯。淡墨散文的語言為情造辭,情感真實,文辭精練,以象為載體,以辭為形式,達到對藝術語言的審美追求。
淡墨散文的語言是一種情感體驗,通過巧妙的運用語言,將情感體驗轉化為一種新的存在。淡墨散文語言中的情感體驗屬于作者心靈的閃光、情感的火花,它反映了作者審美直覺的形象性、直觀性和意象的氣韻生動性。就具有強烈情感的淡墨散文語言來看,具有兩方面的特征: 一方面將語言符號轉化為藝術符號;一方面,努力擴大語言的張力。就淡墨散文的語言來看,不僅只是表達思想感情,它還在于創造出藝術符號,用符號來建構起相應的藝術體系,即超越語法規范,自然化的言語體系。淡墨散文中的語言是情感化的符號,它既是形式,又是表現,其內蘊是真實的情感。散文中的語言往往表現情感,或喚起情感,它往往以擬態表現情感。例如:
在這寂寞的山谷里,在世界的邊緣倒似乎少了些金錢的煩惱,權勢的爭斗。沒有分貝和塵埃的困擾,在皎潔的月光下,你可以靜靜的審視愛情的傷口。(《眷戀的紅土地》)
正是作者強烈的情感,這里化抽象的“愛情”為實體的可以“審視”的傷口。用語言實現了描寫客體的變形。正是這種變異化的言語體現了作者情感的真實性,想象和聯想的自然性,具有審美客體作用上的正確性,反映了作者直覺的真實,從而喚起受話人豐富的情感。
在淡墨散文的語言中,作者塑造的意象偏重于作者的審美意識,語言的變異性形式表達了情感內容的言語形式,心象反映了客體的變異性。散文中語言是反映客體的再現與作者審美體驗表現的統一。例如:
①呵,故鄉!我還能找回我那失落在打谷場上的歡樂嗎?(《寫在故鄉的土地上》)
②我把一切都化為一個綠色的心愿,決心用一顆小草的生命融入草原廣袤的胸膛。(《草原,我心中的草原》)
③冷。火辣辣的情感在冰弦上戰栗。(《馬頭琴》)
例①中的“打谷場上的歡樂”、例②中的“綠色的心愿”及例③中的“火辣辣的情感”,變無形為有形,化抽象為具體,傳遞出了可體驗的情感信息。所以,淡墨散文中的語言的表意特點,往往是含蓄暗示,若即若離,引人入勝。它美就美在言與意的距離,象與意的距離,情與理的距離。它求的并不是理性的、明白的,而是精神的,隱喻的。
散文中語言的創造,反映了作者的審美直覺。在藝術語言的審美直覺中,發話主體所關注的是反映對象的感性形式的存在,往往不注重抽象概念,它的最終成果也不以概念方式加以表述,它專注于對反映對象由于藝術直覺所得到的心象的呈現。而淡墨散文中塑造的形象不是物理之象,而是心造的幻想和想象、聯想之象,也就是情感之象,始終伴隨著豐富的想象、強烈的情感和心靈的躍動,由此而產生審美感受。因此,淡墨散文的語言是一種有意味的形式,往往以活的形象來體現散文的意味性。
參考文獻
.2、期刊論文
[1]駱小所.藝術語言是情感行為.云南師范大學學報(哲社版),2007,(3).[2]駱小所,太瓊娥.藝術語言的情感體驗解讀.學術探索,2008,(6).[3]駱小所.藝術語言:有意味的言語形式.修辭學習,2000,(4).[4]駱小所.論藝術語言的創造過程是一種審美發現.云南師范大學學報(哲社版),200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