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湯亞鳳-計二,你不夠華麗-那些關(guān)于青春的事

>>>>>> 計二，你不夠華麗

文湯亞鳳

我很慶幸能在愜意的時候?qū)懴掠幸恍┪淖?一些關(guān)于計二的，長長的故事

從某個角度上講，我是一個不會煽情的人 我不知道怎么可以把一篇卷首寫得更像卷首

但是每一句，我都是帶著明媚的心情寫下的>>>

（一）濡以沫生病了。

濡以沫是一個典型的女生，她總是會想很多很多。例如，她常常會被一些小得可憐的事感動不已。

昨天，濡以沫坐在黃君的單車后面來到醫(yī)院的。以沫摟著黃君的腰偶爾望望天空，時而望望車后漸小的路旁小樹，及漸寬漸長的灰白大道。“我覺得這種感覺好幸福噢。”以沫輕輕的說。“如果我是男的，你會感覺更幸福勒！” 呵呵，是嗎？ 可能會吧。

畫面里常常是男生載著女生，還飄著楓葉。

在路上迷里好幾次路。

濡以沫是個大大的路癡。別的方面感覺特靈。在方向感這一塊，是全部的空白。極度傾斜的物理天平。就像那種失衡。

可是黃君在身邊，以沫一點也不怕。

黃君抿著嘴。以淡定的眼神掃視這交叉的大道和路標。以沫什么也不做，不去認路，不去看方向，好像去醫(yī)院的不是她，是黃君。她看見眼前這位愛死了的室友，臉上明明寫著“安全感”三個大字。住院所有的手續(xù)，都是黃君幫忙打理的。所有的手續(xù)，都是她打理的。

都是的。

濡以沫什么也沒干。仿佛住院的不是她，是黃君。

這孩子。如果黃君從一開始就將她扔下，她現(xiàn)在會在哪里呢？ 住院四至七天。生活用品，書，請假條。黃君比以沫更累。

至于飲食，以沫找到另外一個朋友，一個很鐵的朋友。

朋友之間，對彼此的關(guān)心是一直存在的。在需要幫助的時候，才將關(guān)心通過行動表現(xiàn)出來。這種溫馨，是就算不說話也能強烈感受得到的流動著的暖流。

“沫子，我不能里看你了噢。好好養(yǎng)病，知道嗎？”這是海霞，一大早就發(fā)到以沫手機上的短信。

“你們都是我愛死了的室友。沒事，不用擔(dān)心我。”看見起床，瞇著眼，今天天氣不錯，以沫還沒起床，看見陽光很快就要進軍到床被上來，腳上的空氣比頭上空的空氣溫度更高。“哦，記得幫我把梳子帶過來。”

“??”海霞皮西皮西的笑：“都生病了，要死的還那么注意形象??” “呵呵，那當(dāng)然。不然出院坐公交回來的時候頭上還帶個雞窠，豈不把王子嚇跑掉！”

“時代進步了??王子也改坐公交了??” “??”

海霞總是很配合濡以沫的幽默，或以更驚人的語言來和以沫的臺詞打幾個血性回合。也就海霞可以和以沫可以戰(zhàn)幾回，別的女生要不就是缺乏情趣，要不就是氣氛格調(diào)不對味，要不就是關(guān)系沒有熟到可以隨便開玩笑的程度。海霞和沫子兩個，常常嘴皮子斗得樂趣橫生，這已經(jīng)是生活的一部分。“丫的，我真傻B。”海霞常常做些離奇的事，然后冒出一句。“知道就好。”

“??”海霞翻翻白眼：“我起碼還意識到自己傻，而你已經(jīng)傻到什么也不知道。”

“我只是不知道自己傻，而不像你，知道自己傻還讓自己傻下去，明知故犯傻加一等誒。”以沫看到熾烈璀璨的戰(zhàn)火。“好吧，我投降。”

“好吧，我很有成就感。” “看你就這點出息。”

“沒事，比你多一點就行。”

年少的心總有一點輕狂。生活太無滋味，就學(xué)會某種方式去叛逆和反抗氣息的平凡。世界到底有多少繁華，很多人認為自己是敢于堅持理想的勇士，現(xiàn)在卻被理想弄的有點麻木了，一場麻木后就病了。其實我們都是傻B。只是偶爾一兩次清醒。傻B，傳說也叫單純。

(二)話說單純，事情可以追溯到去年九月。

九月，南昌天氣有點燥熱。

一個個來自全國各地的人兒湊到計二來一塊兒學(xué)習(xí)。概率性的結(jié)合，四十個人就概率性結(jié)合在一塊。

濡以沫單純的想，概率這個事很難講。像在大學(xué)這個美化了的天堂，幸運的話班上說不定會成幾對。至于沒成的，有的還懷念著過去，有的是憧憬這未來，有的，只是覺得不對味。就一直做著很好的朋友。。青春期的女生，就常常會有這樣一些深深淺淺的想法在腦袋里轉(zhuǎn)圈。。

九月的時候，麥廬還算漂亮，帶著不露山不露水的狡黠。

那時的自我介紹班會上，“大家好，我叫屈丹丹，屈原的屈，來自河南??”帶著些許河南口音的那段臺詞，沒有預(yù)兆性的成為后來多次傳揚的一段經(jīng)典。丹丹總是眨巴眨巴眼，她的睫毛很長很長。

“其實，是接上去的。”某一次，她表情很正經(jīng)地解釋說。

“是嗎？我就說嘛！”以沫湊上去看：“不過，一點也看不出來誒??” “哈哈，其實我剛說的話是假的。”丹丹露齒大笑。以沫一路抓狂。

重點是真的很長。睫毛真的很長。充盈著非常微妙的觸動感。

說不定就是這個這個原因，使她獲得僅次班長的民主票數(shù)，順利成為團支書。丹丹是單純的，這個單純又活潑得近似于要炸的快樂星球的女孩，美利的笑容和長長的睫毛就成為她形象的調(diào)色板，再有具有征服力的自信，讓所有的同學(xué)都信任她。

在時間的鑒定下，她通過了所有的考驗。

“哼！姐是誰呀！呵~~”好吧。有時她會很得意。所有的同學(xué)都信任她。她是堅實的船帆。

計二的同學(xué)，常常因她而看到蔚藍色的大海。

去年九月的單純，時過半年，大概再也回不去了。

拿濡以沫來說，那時她可以和湯煜第一次近距離見面去握手相識，因為相同的姓氏，增一份親切感；那時她可以金嗓子整下120人的方隊；那時她可以神里活的去玩呼啦圈跑；那是她可以歇斯底里的帶著一部分同學(xué)跳superman街舞。

那是半年前，現(xiàn)在都不可以了。現(xiàn)在都不可以了。

現(xiàn)在都回不去了。稍縱即逝的彩虹。

還聯(lián)想到冒著一圈圈炊煙的房屋。很奇怪的聯(lián)想。

拿其他的人來說，如九月踩氣球、站報紙的磨合男女同學(xué)間感情的游戲，大概也都回不去那時的氣氛了。

十月，章志成頂上導(dǎo)演。出爐了幾個角色。

葉偉爺爺。有模有樣的慈祥，那表情，是純天然。純無雜質(zhì)的雄性聲音，稍帶低沉。恰到好處的雄渾，恰到好處的節(jié)奏。

葉偉爺爺。后來，以沫一直這樣叫著。覺得很好玩。

張毅。對于這個“父親”，簡直沒話講。絕對是夸贊他的。很老練！他說他沒有當(dāng)父親的經(jīng)驗。其實導(dǎo)演并不相信。

這個姓張的男孩，濡以沫曾經(jīng)巧合性地被他邀請。只因以沫一不小心坐在了第一位。

這個十月，以沫第二次巧合性和他搭檔。因為之前并不知道彼此的參演。還有一個“虎子”的角色。

假如黃孝明沒有拒絕參演。假如黃孝明沒有拒絕參演。假如黃孝明沒有拒絕參演。假如黃孝明沒有拒絕參演。這個舞臺，應(yīng)該會閃耀更多的顏色。

（三）黃孝明。起初，要像去記黃曉明的名字一樣去記他的名字。“叫哥哥！” “不要！”

“叫哥哥！” “不要！”

這種小霸道，其實很討人喜歡。“快點叫！哥買糖吃。” “好，先吃，然后賴掉！” “先吃再叫。” “先叫再吃。” “先吃再叫。” “先叫再吃。” ??

這種類似的對話很多。都忘了是怎么結(jié)束的。

他像銅鈴。他的聲音可能不很悅耳，但聽的人會覺得很輕松，很舒暢。他總是可以令周圍的人很開心。不知道怎么辦到的。

他的嬉皮，只是裝飾。或許應(yīng)該說，那不是全是的他。

在曾經(jīng)的拔河比賽時，他沒有參加。計二輸了。他在一旁看著全局，以沫拍到他一個特寫。獨家特寫。這個表情，帶著以沫曾一度以為只有在高中才會出現(xiàn)的班級榮譽感。這張臉，比嬉皮時的臉更真。后來，他報了運動會5000米長跑。

他好像總是能把所有的事都變得好輕松。至少周圍的人這樣認為。跑5000米也一樣。就他還能在沖刺時還能加起速來。每次回想，都是他沖向終點時的慢鏡頭回放。

那時的黃孝明，宛如一股被風(fēng)曳動的火紅烈焰，燃燒、躍動在寬廣的場地上。

可能從哪個角度看都不像，以沫確實覺得這個男孩很有安全感。

十一月像沙一樣，在透明而澄澈的記憶里靜靜的流了。凝眸處總有故事發(fā)生，而眼神之外的世界，同樣也在靜靜的運轉(zhuǎn)。

再到后來，黃孝明間或的叫著幾個玩得比較好的女孩子“豬頭”，間或的叫著幾個玩得比較好的男孩子“傻B”，這都是極富情趣的情節(jié)。再到后來，女生送男生圍巾比較盛行。他也收到了一條。

再到后來，就都是眼神之外的事了。只是圣誕節(jié)那天偶然在繁鬧的街上遇見他，身邊還有一個女孩子。

氣息在暖風(fēng)中飄落，淡淡的，還是會嗅得著。

(四）

周一的清晨，有一秒懷疑，怎么會這么快就到三月。2011年3月1日，來得有點太快節(jié)奏了。日子飛得，像rap念得沒有標點。像一尾箭的極速，還擦出火花的味道。

只是心里還沒做好準備。準備三個禮拜后的轉(zhuǎn)專業(yè)考試。以沫想起魏靈慧的認真。還有芳子的不茍。萬騰。張毅。等等。特別是魏。

昨晚。13號病房的陽臺飄進兩片樹葉。起風(fēng)了。樹枝上剛剛沙沙作響的其中的兩片。日過暮色。光線就有點昏暗。何況是現(xiàn)在。十九點十九分。

“ 好好注意身體噢！”魏終于回短信了：“明天的課要不要我?guī)湍阏埣伲磕樱愀蠋熤v過了嗎？”

兩個小時前，濡以沫發(fā)短信給魏報平安。兩個小時后，魏終于回了。

“我怎么才收到你的短信啊？！居然是你兩個小時前發(fā)出的誒！” 小樣，早說了，你的手機有問題。~~ 她是學(xué)習(xí)很認真。她學(xué)習(xí)很認真。說不定收到了。只是沒聽到。這都無所謂。

聽得出來，外面的夜空涼颼颼，有點急促又不失風(fēng)度。心神不定，沒準雨會來。白天暖和和的時候，據(jù)說山東飄著雪。

下午兩三點的陽光不熾烈。很柔和。陽春三月，原來這就是陽春。很愜意。

“曬太陽去！我們一起吧！”謝賢超一臉開朗。

“呵呵，我在醫(yī)院的陽臺曬，你還是找個風(fēng)水更好的地方吧。” 白天的溫馨歷歷在目。

而到晚上，只有風(fēng)是窗臺的常客。大自然方程式。

風(fēng)每次都是，打個照面就走。就打個照面的時間，沒有多一秒，沒有少一秒。

章志成說早點回來一起玩。王倩倩說不習(xí)慣上課時沫子的座位一直空著。江燊說聽說沫子住院，怎么了。鐘志濤說心態(tài)要好。黃君說后天的數(shù)學(xué)功課做這些。苗江娜說安心養(yǎng)病。丹丹說丫頭快點回來吧。粟芳芳說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以沫只是比較緊張。不知道在緊張什么。轉(zhuǎn)專業(yè)的考試嗎。她已經(jīng)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還怕大學(xué)考試？ 以沫只是比較緊張。其他一切安好。

(五）

3月4日。白天無風(fēng)。晚上風(fēng)很大。以沫糾結(jié)得快要死掉了。果真、出院三天，就要面臨專業(yè)轉(zhuǎn)換的事。果真、雖然早有心里準備，但還是猝不及防。轉(zhuǎn)。不轉(zhuǎn)。轉(zhuǎn)。不轉(zhuǎn)。矛盾，其實并不尖銳。

杜賓。

“要轉(zhuǎn)專業(yè)的同學(xué)，一個個到我辦公室來。” 杜賓。城府很深的一個老師。亦如這次。

他早就有所預(yù)謀。例如，在報名截止期的三個半小時前才給你信息。例如，要你在三個小時內(nèi)給他答案。

例如，要同學(xué)單個單個去他辦公室，然后好一個一個個個擊破，無人能逃。

很多人都敗了。還心甘情愿。這就是他的魔鬼戰(zhàn)術(shù)。詭計使得不漏痕跡。

既得逞。又得民心。因為他打敗你的每一個招數(shù)都是以“為你著想”命名

真的，很多人都挫敗了。

那些如天如地如夢如幻如云如電如泣如訴如花如風(fēng)如行板如秦腔的歌，不知道被杜賓用怎樣得意得調(diào)調(diào)唱著。

那些安靜地躺在浮草上沉默不語的表情,來回地在三月不痛不癢的日光下面反復(fù)地走來走去,我都以為它們要安靜地沉睡完這個春天了，然后它們又被重新喚醒。

真的，很多人都挫敗了。

話說，只有湯煜。他說，我要出國。直截了當(dāng)。

春日柔和的陽光直到黃昏還在。緋色黃昏。

今天穿了件短裝紅外套。亮紅的那種。大大的帽子。還帶著很fation的拉鏈裝飾。魏說確實很“輝什”。魏說和鐘志濤的那件很像。海霞說很前衛(wèi)。熊昌磊說，像新娘子。杜賓說，你的衣服，真的很漂亮噢。

這些聲音的溫度和體溫很相近。

想起這些，以沫覺得，壓抑給她帶來的威脅小了些。丫的專業(yè)，見鬼去吧。其實在以沫很糾結(jié)的時候，鐘志濤的電話就讓她淡定了許多。

都是些很簡單的語句。簡單得都忘了從頭到尾他到底講了些什么。但是聽的時候，每一句都漸進式地讓心歸于平靜。

SWEET、友誼。好好珍惜，不再揮霍。理想，終究還是，浮在夢境之外，慢慢遠去。來路不明、去路不清的糾結(jié)與牙疼，應(yīng)該有所終結(jié)。在人生輸?shù)脧氐浊埃瑧?yīng)該有所終結(jié)。

(六）

不知道幾點鐘，結(jié)束夢，她按下鬧鐘 好像蘇打綠在唱著【他夏了夏天】。

早餐吃什么。以沫忽然想起，羅霄，尹旦，劉越飛，他們每天會不會去吃早餐。若不是要維持齒輪的脈搏。他們會不會去吃早餐。

在轉(zhuǎn)角之后，扣上故事門鎖，想那么多干嘛。

和他們就像陌生的河流，彼此不相投靠。只是謝賢超會在偶爾散步時透露點關(guān)于他們的事。其余的，一概不知。

“我來找老師問一下課題研究的事。”羅霄一臉淡定得表情說。總是戴著黑色框框的眼鏡，顯得很有厚重感。

他，黃超強，謝賢超。三個人一起。

原來他不止是迷戀小說和游戲而已。還做課題研究。驚~~ 所以說，大多數(shù)男生都是理性思維比較強。他們總能把正業(yè)和娛樂涇渭分明。而且兩方面都顧得很周到。那幾分鐘內(nèi)，以沫最大的感觸就是這個。她恨，女生太過感性。像黃君，現(xiàn)在那朵情竇初開的小花，開得已經(jīng)忘記了世界的運轉(zhuǎn)。不知道24小時，她還有多少秒鐘是理性的。滿腦子都是那個讓她綻放的人。

小說。貌似偶像最近在看小說。恩，偶像坐在以沫前面時就在看小說。低著頭。這個不動的肢體很顯然在說一句話：手機里的世界比手機外的世界更精彩。以沫暫時找不到一個比較貼切的比喻句來形容這個背影。“哇~~偶像~~” “淡定。淡定。”

盡管以沫一臉激動。他還是四個字解決掉這個對話，然后恢復(fù)投入狀態(tài)。小說里的世界比外面的情節(jié)更多。

眼眸燃燒。停不了。便甘心被里面的情節(jié)捉弄。弄得感情顛沛、不安。

不知道幾點鐘了。設(shè)下明天的鬧鐘，蘇打綠好像在唱著【異次元的玫瑰】。你的眼是一朵，異次元的玫瑰。盛開卻不枯萎，倔強卻不虛偽。

（七）3月7日。誰誰說是女生節(jié)。誰誰誰說也這樣說。

女生真是幸福的一個群體。冒出女生節(jié)，女生可以收到男生送的小禮物。說不定哪天冒出個男生節(jié)，那些魅力女生又可以被男生邀請去小吃一頓。快樂逆流成河。

蘆薈。仙人球。水仙花。耳塞。小書桌。香蕉和鴿鴿。

郭茜說，我要佐助壁畫。江燊說，三十七只千紙鶴。祝利娜說，二十三張笑臉。

男生比較忙。“喂|、我還沒找到佐助呢······”

“呵呵，我不會折呢~~”

“二十三張···糾的真叫那個結(jié)啊呀···” 哼哼，我要你今天送我，明天送我我死也不干！

明天是3月8日。

用微笑帶過吧。這一天，像一首小提琴樂曲。

Happiness is the Heart Robber.。快樂，是個偷心的賊。Happiness is the Heart Robber.。快樂，是個偷心的賊。

可是以沫還惦記著杜賓呢！你抽我的紙條吧，我要轉(zhuǎn)專業(yè)。還是拉倒吧···

笑嘆詞窮，命運自認幽默，夕陽賴著不走，掛在墻上。

（八）“路程對于時間求導(dǎo)是速度，速度對時間求導(dǎo)是加速度······” 嚴淑梅一直在講臺上念叨著。以沫常常懷疑她上的是不是數(shù)學(xué)課。

很多時候像物理。

她還講浮力與重力的平衡。

嚴，很矮的一個老師，很枯燥的一個女人。

數(shù)學(xué)饒有趣味，她卻念得平淡無奇。那些函數(shù)在她嘴里經(jīng)過一系列化學(xué)反應(yīng)，就變成一串串不會跳動的音符。嚴，真的是很枯燥的一個女人。說話不簡練，常常把一個簡單的定理，用專業(yè)術(shù)語解釋得百轉(zhuǎn)千回，這種迂回的語言戰(zhàn)術(shù)，又種忽悠人的味道。

印象中，她是唯一一個從上課一直不停地念到下課的老師。用很平很平的語氣，中間全是逗號。

這種平淡的教學(xué)，說不上排斥，只是習(xí)慣了。

以沫。小魏。芳子。從開始的不喜歡，到習(xí)慣了這種平淡。倒是替代Darcy的Daniel，沒有讓人失望。謅一口外語，死胖子，豬肉絳蟲，惡心的口頭禪，“真是一坨屎。。”都可愛極了。他的可愛在于生動的教學(xué)，豐富的肢體語言，幻變的表情和語氣。毫不忌諱的表露對美女的垂涎。擁得美妻歸，還得小公主，幸福得要死，還露狡黠的不老實。。

（九）每一個起伏只是由于前浪的退卻才形成美麗的曲線。每一朵鮮花都應(yīng)為自己的果實而自動凋謝。每一枚果實要不是墜落、腐爛，它就難以保證讓另一個鮮花怒放的新的季節(jié)再次到來。

生命朦朧的活動，潛在的變化，新事物的產(chǎn)生，艱難的分娩和沉睡，還有期待。

新一的的推優(yōu)，新一屆的團干推選，鐘志濤、張毅等人都得到了令人一驚的居高票數(shù)。這種潛在的影響力，應(yīng)該在向人們宣示著什么。宣示，這個詞或許并不恰當(dāng)。但，它確實在給周圍的人什么啟示。

侯繼朋，他也為同學(xué)做了不少。身為班長，常常因為工作在同學(xué)的眼皮下有很高的出場率。只是，貌似還缺少點什么。

他應(yīng)該很懂得承受吧。生活給予他的鼓勵并不多。

拉開帷幕，看窗外空中太陽的笑顏。

“2011，加油！”侯常這樣說著。很鼓舞人心。

（十）朋友本不該有那么重要，朋友又的確那么重要。生命里或許可以沒有感動、沒有勝利??沒有其他的東西，但不能沒有的是朋友。

越來越多的相處，越來越發(fā)現(xiàn)計二是個可愛的群體。飯后，常常笑著念念碎。白天，黑夜，往復(fù)循環(huán)，從不停歇。我們，都不是幸福的拾荒者，無法避免那些不屬于我們的看似絢爛的點滴時光慢慢從手中流逝。很多時候，想要逃離，想像風(fēng)一樣，于某個黃昏突然消失在那個積滿污水的巷口。后續(xù)：

不華麗的計二，在這里接近尾聲。

以后的計二，像一條靜默而綿長的山脈，波瀾不驚的以安靜溫柔華麗的姿態(tài)霸占著生活的主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