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企業沒有安排年休 辭職女工維權獲賠
企業沒有安排年休 辭職女工維權獲賠
帶薪年休假是企事業單位職工的一項合法權益,但一些單位為降低生產成本或其他原因,在職工年休假問題上采取了一些不合法做法。近日就有這么一個案例:市民黃女士從某婚慶公司辭職后,因公司在其2008年工作期間未安排其年休假,又無支付其相應的報酬補償,將該公司告上了法庭。法庭最后支持黃女士的訴訟主張,判處婚慶公司支付黃女士2008年未休年休假工資561.10元。
在職工帶薪年休假問題上,國家法律法規有何具體規定?現實中,我市一些單位在年休假問題上的一些做法是否妥當呢?本期《熱線說法》欄目邀請市總工會律師張崇偉,為讀者就此做一解讀。
案例回顧>>>
企業未安排年休 女工起訴要賠償
市民黃女士2006年進入某婚慶公司擔任倉庫管理員,雙方簽訂勞動合同。2008年6月3日,黃女士向公司提出辭職,理由為公司在用工方面不規范、其自身利益受到侵害。同月13日,雙方勞動關系解除。之后,黃女士向法院提起訴訟,要求該公司支付其2008年年休假工資688.5元。
在法庭上,黃女士認為,因公司未按相關條例安排其年休假,要求法院判令公司支付2008年應休未休年休假的工資報酬。
針對黃女士的訴求,公司方稱,2008年,黃女士在公司未做滿整年,不應該享受年休假,故不同意支付黃女士年休假工資。
法院審理后認為,根據相關規定,黃女士在公司工作已滿1年未滿10年,2008年其年休假應為5天。黃女士在公司工作至2008年6月13日,根據工作時間折算,黃女士2008年應休未休年休假為2.26天。現公司未能提供證據證明已安排過黃女士年休假,因此,作為公司方應支付黃女士未休年休假的工資報酬。
據此,法院依法作出上述判決。
法律關注點>>>
問題
一、我國相關條例對企事業單位職工的年休假有何具體規定?各類企業都要遵照這一規定嗎?
律師:我國目前規范職工年休假的法規有3個:國務院頒布于2008年1月1日起實施的《職
工帶薪年休假條例》、人事部于2008年2月15日頒布實施的《機關事業單位工作人員帶薪年休假實施辦法》、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部于2008年9月18日頒布實施的《企業職工帶薪年休假實施辦法》。
《職工帶薪年休假條例》對職工的年休假的期限作出了具體的規定:即職工累計工作已滿1年不滿10年的,年休假5天;已滿10年不滿20年的,年休假10天;已滿20年的,年休假15天。各類企業、機關事業單位都要執行該條例。
條例同時規定,單位確因工作需要不能安排職工休年休假的,經職工本人同意,可以不安排職工休年休假。對職工應休未休的年休假天數,單位應當按照該職工日工資收入的300%支付年休假工資報酬。
問題
二、該婚慶公司對黃女士有關年休工資的訴求表示,2008年,黃女士在公司未做滿整年,不應該享受年休假。這一說法為什么沒有法律依據?
律師:《職工帶薪年休假條例》規定職工享受年休假的條件是職工連續工作滿12個月以上的,享受帶薪年休假。職工在同一或者不同用人單位工作期間,以及依照法律、行政法規或者國務院規定視同工作期間,應當計為累計工作時間。
上述案件中,黃女士從2006年進入婚慶公司,在該婚慶公司工作已滿一年。根據《職工帶薪年休假條例》,黃女士享受2008年的年休假權。但是因黃女士未在2008年工作滿一年,在與婚慶公司解除或者終止勞動合同時,2008年度的年休假天數,應按照黃女士2008年度在婚慶公司實際工作日歷天數(165)÷365天×5天=2.26天來計算。折算后不足整數的部分不支付未休年休假工資報酬。
因此,婚慶公司的主張沒有法律依據。
問題
三、目前,我市一些事業單位存在若女職工當年已休產假6個月,就不給予安排帶薪年休假的做法,這一做法合法嗎?
律師:按照《機關事業單位工作人員帶薪年休假實施辦法》與《企業職工帶薪年休假實施辦法》的規定,職工依法享受的探親假、婚喪假、產假等國家規定的假期不計入年休假假期。因此職工在享受了探親假、婚喪假、產假等國家規定的假期,仍享受當年年休假假期。一些單位在職工享受了探親假、婚喪假、產假等國家規定的假期,扣除職工當年年休假假期的作法是不合法的。
第二篇:關于工會主席維權勝訴獲賠17萬
工會主席維權勝訴獲賠17萬元
“盡管被辭退一案已勝訴,我仍將通過訴訟維護其他方面的權益!”日前,株洲市首例工會主席維權案主角——原株洲市九洲四維實業有限公司工會主席羅仁在收到湖南省株洲市荷塘區人民法院判決書后稱,誓將維權進行到底。
2003年12月6日,羅仁與九洲四維實業有限公司簽訂了14年無固定期勞動合同。2005年8月25日,原告經民主選舉當選為該公司工會主席,并得到市總工會的批準。2006年9月,該公司在未與工會協商一致的情況下修改并制定了 《薪酬制度》。該公司要求員工每周工作六日,每日工作7.5小時,每周工作45小時,每周超出 《國務院關于工作時間的規定》5小時。羅仁積極為員工謀福利,多次在會上為一線職工的獎金、工資、福利提出意見,遂與該公司負責人產生矛盾。2008年1月10日,該公司以辭退方式讓羅仁辦理了離職手續,羅仁除拿到1月份的工資2059元外,經濟補償或賠償金、2007年終獎分文未得。此外,羅仁5年前交納的2000元培訓費也未退。
羅仁對自己突然被辭退一事不服,向市勞動爭議仲裁委員會申請仲裁。3月25日,勞動仲裁書稱,該公司解除羅仁勞動合同的行為違法,應向羅仁補發加班工資,支付經濟賠償金13.5萬元。雙方均不服勞動仲裁,羅仁遂于4月11日向法院提起民事訴訟。該公司提出反訴,稱羅仁是因自身在履職過程中存在問題而申請辭職,公司沒有過錯。
荷塘區法院審理后認為,九洲四維公司解除與羅仁的勞動合同系違法解除,必須向羅仁支付2006年10月至2007年12月期間每周六的加班工資、經濟賠償金、經濟補償金、2007年終獎、所收培訓費利息等共計17.85024萬元。
羅仁說,他提出的支付2004年干股80000元的分紅及2005年至2007年的利息864元的訴求,因不屬于勞動爭議范圍此次未被審理,將考慮另外起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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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南通市兩名鞋廠女工患職業病獲賠36萬
[案情摘要]:兩名長期在南通市區某鞋廠工作的困難女工,因長期接觸苯等有害物質患上職業病;為向企業討要傷病損失,她倆與鞋廠對簿公堂。在市法律援助中心的全力支持下,她倆不僅打贏了官司,而且在今年12月18日拿到了36萬余賠償款。
[案例正文]:
兩名長期在南通市區某鞋廠工作的困難女工,因長期接觸苯等有害物質患上職業病;為向企業討要傷病損失,她倆與鞋廠對簿公堂。在市法律援助中心的全力支持下,她倆不僅打贏了官司,而且在今年12月18日拿到了36萬余賠償款。昨天,周玉(化名)和沈玲(化名)這兩名女工來到市法律援助中心,向該中心工作人員和幫助她倆的律師送上了“維權神兵,伸張正義”的一面錦旗。
女工身體不適,查出患職業病
44歲的周玉和35歲的沈玲都是市區人,原先都在市區一家橡膠廠工作,家境都非常困難。這家橡膠廠后來改制為某鞋業公司,今年6月,兩名女工同時與該鞋業公司解除了勞動關系。
據介紹,自1994年起,周玉即感頭昏、失眠、乏力,但一直未進行相關醫學檢查,直至2007年5月職業健康檢查發現血白細胞下降。2007年11月21日起,市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將周玉列為疑似職業病患者,并對周玉進入診斷、醫學觀察。今年1月27日,市疾病預防控制中心診斷證明:確認周洪玉患職業病(為慢性輕度苯中毒)。今年4月18日,市勞動和社會保障局對周洪玉的職業病作出工傷認定,確認為工傷。今年5月9日,周玉被南通市勞動能力鑒定委員會鑒定為工傷柒級傷殘。
今年6月23日,周玉與用工單位解除了勞動關系,但雙方未就工傷待遇問題達成協議。為此,周玉多次找企業協商,但企業都以種種理由予以推諉,工傷待遇問題的解決遙遙無期。
周玉在申請職業病鑒定期間聽說了1990年進廠的同事沈玲也被查出職業性慢性中度苯中毒,為工傷伍級傷殘,兩人取得聯系,一起尋求法律援助,并訴至市勞動仲裁委。
法律援助相助,律師不遺余力
今年7月15日,周玉和沈玲兩個姐妹獲得法律援助,市法律援助中心指派江蘇紫瑯律師事務所律師陳兵辦理此案。
為了幫助兩名女工早日贏得仲裁,陳兵律師冒著酷暑多次往返于工商部門確認企業名稱,到疾控中心了解女工患職業病的相關情況,仔細計算損害賠償項目和金額,同時對兩位女工進行鼓勵。
今年10月13日,市勞動爭議仲裁委員會對兩案作出仲裁裁決:支付沈玲工資、一次性工傷醫療補助金和一次性傷殘就業補助金合計234461.72元。支付周玉工資、一次性工傷醫療補助金和一次性傷殘就業補助金合計129155.92元。今年11月14日,律師向崇川法院申請強制執行。12月18日,執行法官終于從某鞋業公司帳戶上劃得36萬余元。
第四篇:2015國家公務員時政熱點:豬販上訪被2次關進精神病院_維權6年獲賠40萬
2013年1月,案件一審開庭前,劉剛展示自己的法院傳票。新京報記者 吳偉 攝
因上訪兩次被關精神病院的遼寧豬販劉剛起訴山東臨沂市民政局、市救助站、市衛生局、蘭山區公安分局和榮軍醫院一案,歷經一年半的審理,昨日,劉剛從遼寧錦州中院撤訴,臨沂五部門以救濟名義支付劉剛人民幣40萬元,雙方達成和解。
劉剛告訴新京報記者,昨日上午9點多,由臨沂市政法委代表五部門與他簽署了協議書,“協議書上寫著,鑒于我生活困難,臨沂市民政局、市救助站、市衛生局、蘭山區公安分局和榮軍醫院給我救濟人民幣40萬元,我保證不再上訪,不再起訴。”
至此,從2008年劉剛被臨沂有關部門關精神病院至今,一段長達6年的糾紛終告結束。
告狀6年,劉剛傾家蕩產,老婆也離家出走。對于和解,劉剛表示能接受,“我實在沒精力再告下去了。最起碼我證明自己不是精神病了。”
維權六年 精疲力盡
為豬上訪
兩次被關精神病院
2008年初,遼寧北鎮市農民劉剛從江蘇購買了146頭仔豬,貨車途經山東郯城縣動檢站時,被告知豬不合格,需交錢重檢。
劉剛交了300塊錢,重檢合格。但回遼寧次日,這些豬仔相繼死光。他懷疑豬在郯城縣動檢站檢查時染病,決意討個說法,但找到郯城縣動檢站索賠無果。
當年9月19日,他到臨沂市委、市政府反映情況。在市政府門口,劉剛被一群人推上車,送進了臨沂市救助站,救助站又把他轉送到榮軍醫院。
劉剛說,在該院精神病區,他被強迫打針吃藥,一有反抗就被布帶捆綁。當年10月8日,他簽字不再上訪后被放出。
“本來是為豬討公道,后來我為自己討公道。”劉剛說。
2009年1月6日,劉剛到臨沂市民政局討說法。工作人員給蘭山區公安分局打電話,6名警察將劉剛送往臨沂市救助站,后再次轉往榮軍醫院。
“被強制打針灌藥后,最害怕的是停藥,一停藥生不如死。”劉剛第一次在精神病院度過了除夕,“一晚上沒睡,家里人都不知我死活,我哭了一晚上。”
當年2月12日,劉剛寫下保證書,“我在臨沂市榮軍醫院精神科二區治療后痊愈。經全體工作人員的精心護理我非常感謝。我保證不再上訪”,隨后出院。
關于劉剛被強送進精神病院,臨沂市民政局在答復意見書中稱,劉剛“狂躁不安,蹦跳喊叫,頭撞墻地,啃吃樹葉”,救助站認為其精神異常,收留在救助站易發生意外,遂送到醫院診斷治療,經醫生診斷其患有“癔癥”。
對于上述答復劉剛表示:“我多次明確表示不用救助也不去精神病院,但在沒有通知家屬的情況下被強制送進去。我留言感謝榮軍醫院是為了早點出來,讓一個‘精神病人’保證不再上訪,這是什么意思?”
訴五部門
索賠200萬一審敗訴
上訪途徑走不通,劉剛決意通過訴訟挽回聲譽。
2013年初,劉剛向遼寧北鎮市法院提起行政訴訟。起訴書稱,在劉剛2008年、2009年兩次上訪過程中,臨沂市民政局等單位存在非法限制人身自由的行為。他要求判賠200萬元。
據了解,該案是我國首例因上訪被關進精神病院、對政府機關進行訴訟而立案開庭的案件。
該案一審在北鎮市法院前后開庭4次,控辯雙方就劉剛是否有精神疾病、是否被非法限制人身自由進行了激烈辯論。
劉剛堅決否認家族和自己曾有過精神病史。案件開庭前,為證明自己沒精神病,他就曾多次找遼寧、北京、唐山等地醫療機構試圖做鑒定,但因無司法部門委托,都沒做成。
2013年3月,控辯雙方均接受在不用進行精神病鑒定的情況下繼續開庭。
2013年10月31日,北鎮市法院一審裁定,認為臨沂市民政局打電話報警將原告劉剛護送到臨沂救助管理站,并聯系臨沂榮軍醫院對劉剛診治,并無不當;臨沂市衛生局沒有參與對原告劉剛的救治和診療,沒有做出具體行政行為,不適合作為本案被告;沒有證據證明臨沂救助管理站在實施救助過程中限制了劉剛的人身自由;對蘭山區公安分局的起訴超過了法定起訴期限;第三人臨沂榮軍醫院不屬于行政訴訟案件的審理范圍,駁回原告劉剛的起訴。
一審裁定宣讀后,劉剛在法庭上情緒失控,并當庭表示要求上訴。
今年7月30日,臨沂方面提出和解,劉剛二審撤訴,雙方達成和解協議。
“我實在沒精力再告下去了。最起碼我證明自己不是精神病了。”劉剛說。
■ 對話
“靠法律比上訪有尊嚴”
新京報:這6年來的經歷對你精神上、生理上有什么影響?
劉剛:我沒臉見我最熟悉的人,人家都說你精神病。我妻子見到山東來的診斷書時,也以為我有精神病,那一次,她離家出走再也沒回來過。這6年來,我記性越來越差,生活也越來越沒規律。
新京報:你改變最大的是什么?
劉剛:我像變了一個人。以前我好說好笑,現在沒臉見人,沒事我就躲在家里。我很窮,到處上訪,親戚朋友也不理解我找政府打官司。我沒有精神病。我一定要討回公道。
新京報:在臨沂那段經歷后,你平均一年有多長時間上訪?
劉剛:閑的時間很少,基本在上訪。回家一年也待不了兩個月,種地的時間我都不回來。最長的一次5個多月沒回家。
新京報:這件事情,上訪和打官司,最終為什么選擇了后者?
劉剛:法律支持了我,而上訪沒有。之前是因為法律沒管我,所以我才上訪。
新京報:對你來說,上訪和法律,你更相信哪種途徑?
劉剛:還是相信法律。法律有法條依據,以事實為準繩。法律更便捷,不像信訪那么徒勞,有很多很含糊的地帶。關鍵是,依靠法律比上訪有尊嚴。
新京報:但一審的結果是你敗訴,二審前你選擇了撤訴,和解收場,你覺得自己是勝利者嗎?
劉剛:是的,就算是和解,也是依靠法律的威嚴和解的,靠上訪還不一定能和解。
■ 回顧
2008年初
劉剛與臨沂郯城縣檢查站發生糾紛,劉剛商談賠償遭拒絕。
2008年9月
劉剛到臨沂市反映情況,被送往榮軍醫院,該院稱劉剛患“癔癥”。其當年10月8日出院。
2009年1月
劉剛到臨沂市民政局上訪再被送往榮軍醫院。當年2月12日,劉剛寫下“感謝信”并保證不上訪后出院。
2013年1月
劉剛案一審在遼寧北鎮法院開庭,法庭決定對劉剛進行精神病鑒定。
2013年3月
控辯雙方均接受在不用進行精神病鑒定的情況下繼續開庭。
2013年4月
第二次開庭,控方追加臨沂市蘭山公安分局為被告,追加榮軍醫院為第三人。
2013年6月
第三次開庭,控辯雙方就是否對劉剛采取了違法限制人身自由的強制措施展開焦點辯論。
2013年10月
第四次開庭,遼寧省北鎮市法院一審判決:駁回原告劉剛的起訴。劉剛當庭提出上訴。
2014年7月30日
雙方達成和解,臨沂市五部門以救助的名義支付劉剛人民幣40萬元,劉剛表示以后不上訪不上訴,并從錦州中院撤訴。
本版稿件/新京報記者 王瑞鋒 實習生 楊懌
文章來源:陜西人事考試網(http://sa.offcn.com?wt.mc_id=br43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