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招聘會撩撥人心 職場人蟄伏或瀟灑裸辭
招聘會撩撥人心 職場人蟄伏或瀟灑裸辭
過了忙忙碌碌的1月,吃吃喝喝的2月,蛇年職場迎來“金三銀四”。總結做完了,得失看清了,獎金拿到了,“算賬”過后的職場人可謂一身輕松。有什么計劃,可以放心做起來,一場接一場的招聘會更是把職場人的心撩撥得蠢蠢欲動。迂回作戰、直奔目標、瀟灑“裸辭”??今年,你的打算是什么?家教網http://jj.bcjy123.com/
蟄伏醞釀
“5000和6000倆數一直在我腦海中盤旋”
劉君的辭職報告早就寫好了,只是一直放在抽屜里,沒有遞上去。“也不是小孩了,沒找好下家之前真是不敢走”,劉君無奈地笑笑,“但什么時候能找到下家?不知道。”
大學畢業后,劉君進入一家芯片企業做辦公室文職人員,不知不覺已經三年多了。公司氛圍輕松,最大的福利就是年假多,而且可以隨便用。但今年春節回家,劉君和大她兩歲的表姐聊天,得知專科生的表姐工資已經漲到5000元了,這讓她暗自神傷起來。“我不是見不得表姐好,只是她專科畢業之后去了一家快餐連鎖店,從店長助理做起,那時月薪才2500元。5年她漲到了5000元,還是在我們老家。而我也工作三年多了,工資才從5000元變成6000元,還是稅前,還是在北京。這么一衡量,我比表姐這個專科生差太多了。”
從家里回來后,劉君的郁悶愈發揮之不去,5000和6000兩個數字一直在腦海中盤旋。她開始自責,為什么自己這么年輕,之前不想著吃點兒苦受點兒累多賺點兒錢,而是一直安于輕松但薪水有限的工作,并把這一切歸結為自己的惰性和不思進取。“我就是怕再這么下去,像溫水煮青蛙一樣,以后就跳不動了。”劉君坦言,這次回來上班積極性差了不少,她重新做了一份簡歷,每天在辦公室里偷偷翻著招聘網站。“想找一份8000元以上的工作,即使累點也無所謂。”
折中迂回
“從興致勃勃到生不如死,只過去了一年半”
春節假期早已結束,嚴輝一直沒回單位上班,卻也沒干脆的辭職。行事穩妥的她學習“過來人”的經驗,采取了一種“緩兵之計”——請病假。“正式員工最多可以請三個月的病假,有醫院的病假條就行,給基本工資。”嚴輝笑言,她找人弄了病假條,窩在家里,準備5月份的考博。“也不是說我有多愛學習,這不想著換個行業當老師嘛。之前的工作太熬人了,累是一方面,最主要是讓人麻木,看不到自己的價值。”
事實上,2011年嚴輝初到這家網絡公司的時候,還是很開心的。第一次能夠自食其力、周圍同齡人多、接觸到的任何內容都是一種學習??然而,從興致勃勃到“生不如死”,只過去了一年半。“我跟很多人聊過,其實大家的倦怠期都出現在半年左右。該學的東西基本都上手了,以后每天都是前一天的重復。技術含量不高,初中生也能做,根本用不到碩士。”但畢竟跟容易沖動的“90后”不同,嚴輝覺得這些“倦怠”也算正常,更讓她心灰意冷的是公司糟糕的氛圍。
“去年領導層更換頻繁,朝令夕改,大家剛適應一種節奏,幾個月又被全盤推翻重來。”嚴輝到單位一年半,被換了三次崗,每次都是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粗暴”地調到陌生的部門,和另外的員工搭檔。第一次換崗,她還將其視作“調節”,次數一多,不滿的情緒迅速蔓延開來。“去年加班很多,但待遇還比不上前年。工資沒漲,年終獎也少了,重要會議期間還取消休息,天天上班,居然還沒有加班費。大家都沒動力了,早上你看吧,到了上班時間,沒多少人坐在座位上,都遲到,氛圍特別糟糕。”
咬牙挺到除夕,拿到微薄的年終獎,嚴輝做出了不回去上班的決定。“家里老人不太高興,覺得我還沒成熟起來,遇事不能忍。好在我和爸媽經常溝通,他們最終還是挺理解我的。”三個月“病假”過后,假使未能如愿考上博士,嚴輝也決定徹底辭職,休整一段時間再重新找一份工作。
順利跳槽
“盡量在一個行業里跳,過去的經驗才能作數”
張雪在家舒舒服服過了正月十五之后,到新公司上班去了。畢業七年,這是她的第三份工作,但都沒離開醫藥行業。“我覺得還行,跟周圍的人比不算頻繁。”
這次跳槽,并非緣于對公司有什么不滿,而是張雪對未來方向做出了調整。“原來單位的工作強度比較大,我現在考慮要孩子了,以后還得照顧家庭,就想換個規律、輕松一些的工作。”新單位的薪水和原來基本持平,但工作量相對少了一些,張雪很滿意。“不錯了,現階段我更想多些時間,總得舍棄一頭。”1月份領了年終獎,她趕在春節前提出辭職,整整休了一個月。如此順利地完成職業轉換,讓張雪心情大好。
“可能一直以來,我對自身的認識和發展走向還算明確。”張雪認為自己屬于“理智型”,不會人云亦云。“挺明白自己要什么的吧,像我上次換工作,就是覺得之前的待遇太低。但即便很想走,我也沒隨便跳,畢竟知道總換工作也不好。就給自己定了個標準,至少得漲40%才值得一跳。”同時,張雪把握住一個原則,跳槽盡量在一個行業里跳,過去的經驗才能作數。“這樣可以一步步換到更好的公司,不然每份工作都是新兵蛋子,時間都浪費了。”
裸辭尋夢
“當自己有過收入之后,很難再回到伸手要錢的日子了”
1990年出生的小剛,很抗拒被貼上“90后”的標簽。他反復強調自己除了比較“宅”以外,都是“85后”的性格。上周他辭了職,告別做了半年的快速消費品行業,按當下流行的說法,他這是裸辭。
“這段時間單位里辭職的人明顯增多,基本都是因為經濟收入和工作任務不成正比。”小剛透露,跟他同一部門的四個人中,有個年過三十的不敢“輕舉妄動”,邊工作邊找著下家,另兩個比他大一兩歲的員工,也準備辭了。但小剛認為自己和他們不同,辭職不是因為不能吃苦,也并非一時沖動,而是在追尋內心的理想。
“我一直都想進媒體行業,但作為專科生,相關實踐也不多,很難如愿。大三臨近畢業,我開始準備專升本的自考,畢業之后還有最后幾門沒考完。我不能全指著家里給生活費,就打算邊工作邊考試,才硬著頭皮進了這家不喜歡但有雙休的單位工作。”剛開始工作不久,就面臨著10月份的自考,小剛白天要熟悉業務,晚上回家看書復習,夜里沒有一天不做夢的。“一邊工作一邊學習,實在是太累了!我已經完成了本科自考,有資格明年考廣播電視新聞學的研究生,所以辭掉工作認真準備,拼一把。”
“裸辭并不可怕,關鍵是為了什么,是不是有意義?”小剛認為年輕人也要有責任心,別太“隨性”了,“那種拿著家里的錢,出去旅行一年半載的,我不能接受。”雖然家里不富裕,但小剛的父母、親戚都支持他的決定,“沒因為辭職感到有壓力,非常感激他們。”
小剛不打算給自己第二次機會,對于萬一考不上怎么辦,他沒做過多考慮。唯一讓他比較“糾結”的是辭職考研[微博]這一年的經濟來源。“雖然家里不止一次告訴我沒錢了就要,但23歲了呀,還怎么開這個口?當自己有過收入之后,就很難再回到伸手要錢的日子了。”懂事的他還在猶豫要不要做份輕松的兼職,多少是個補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