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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爾瓦和喬卡薩童話故事大全

時間:2019-05-15 16:34:17下載本文作者:會員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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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西爾瓦和喬卡薩童話故事大全

從前,在一個小鎮上,住著兩個孩子。男孩子名叫西爾瓦,女孩子叫喬卡薩。他們不僅長相出眾,而且智力超群,被公認為是小鎮上才貌雙全的神童。然而不幸的是,這兩家的父母之間由于很早以前發生過矛盾,關系相處得并不好。現在他們甚至都不記得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他們之間的仇恨了,但卻一直視對方為仇敵。而西爾瓦和喬卡薩并沒有受到家族矛盾的影響,他們彼此的關系好得不得了。

每天,他們一起喂羊,一起在陽光下嬉戲,或是在河邊背靠背休息。

有一天早晨,掌管草地的仙女碰巧經過,被他倆那可愛的模樣和優雅的舉止深深吸引,當即決定要保護他們兩人。隨著他們漸漸長大,仙女對他們的喜愛不斷加深。她開始在他們常去的地方放一些小禮物,并看著兩個孩子開心地為對方挑選禮物。因為她知道,兩個孩子彼此都深愛著對方,他們總是會先想到:“喬卡薩會喜歡哪個呢?”或是“哪種禮物會令西爾瓦高興呢?”

仙女被這兩個孩子純真的友誼深深地打動了。她幾乎每天都給他們一些糖果和點心,看到孩子們拿到禮物時高興的樣子,她感到十分快樂。孩子們一天天長大,仙女想,應該讓他們知道她的存在了。

于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中午,當兩個孩子躲進樹陰下乘涼的時候,她出現在他們面前。兩個孩子看到一個穿著綠色衣服、頭上戴著鮮花的高挑女人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時,都被嚇了一跳。仙女以她溫柔的聲音告訴他們她是多么喜愛他們,并且說她就是那個經常給他們小禮物的人。于是,兩個孩子終于明白了那么多美妙的事情之所以發生在他們身上,原來是仙女的幫助。他們都十分感激仙女,并很高興地回答她提出的問題。

后來仙女向他們告別,并囑咐他們一定要為她的到訪保密。

“你們將會經常見到我的,”仙女說,“我也會常常和你們在一起,盡管有時你們看不見我。”兩個孩子聽了之后十分驚喜和興奮。仙女說完就消失了。

從那次以后,仙女就常常出現在他們面前,教他們許多做人的道理,并給他們講許多仙女王國發生的奇異事情。

終于有一天,仙女對孩子們說:“我對你們一直很好,這一點你們都知道。現在我需要你們為我做一點事情。你們還記得我對你們說過的那個我最喜歡的噴泉吧?我希望你們能保證在每天太陽升起前趕到那里,清除一切阻礙泉水流動的石頭、枯樹葉和小樹枝,以免弄臟泉水。如果你們每天都能按時完成任務,那將是你們對我表達感激之情的最好證明。而我也可以保證,只要當第一縷陽光照在噴泉上的時候,泉水能夠更清澈更純凈,你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不分離。”

西爾瓦和喬卡薩都十分樂意接受這個任務。所以很長一段時間里,噴泉一直被兩個孩子悉心地照料著。它成了鎮上最清澈最純凈的清泉。

一個春天的早晨,那天距離太陽升起的時間還早,他們兩人各自走在趕往噴泉的路上。此時正值鮮花盛開的季節,路邊開滿了五彩繽紛的小花,甚是好看。兩個孩子都被這些花兒吸引住了。于是,他們都停了下來,在路上采起花來。

“我要采一束花送給西爾瓦。”喬卡薩自言自語道。

“喬卡薩要是帶上這樣的花環一定很漂亮!”西爾瓦這樣想著。

他們這兒采一朵,那兒采一朵,好像總有更好看的花在不遠處。就這樣,不知不覺中,他們越走越遠。直到他們驚訝地發現太陽已經升起。兩人才急忙轉身向噴泉狂奔而去。幾乎同時,兩人從相反的兩個方向到達了噴泉。但他們驚恐地發現,往日平靜的泉水此時正在不斷地沸騰翻滾,冒著水泡。他們低頭一看,一股巨大的水流吞沒了噴泉。西爾瓦和喬卡薩被一條寬闊的、水流湍急的河流隔開了。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他們來不及說上一句話。兩人都驚呼了一聲,手中緊緊攥著為對方采摘的鮮花。盡管沒有說上話,但兩人都明白彼此的心意。西爾瓦嘗試了很多次,跳進湍急的河流,想游到對岸。但每一次,都有股無形的力量將他拋上了岸邊。而喬卡薩也嘗試了很多次,她想通過一棵被河水連根拔起的大樹到達對岸,但她的努力同樣也是徒勞。

第二篇:卡薩商務酒店經營管理方案

卡薩商務酒店經營管理方案

(賀延輝)

酒店的經營管理是一項科學的系統工程,它不僅需要有新的觀念和科學的管理模式,且著重于內部的分工協作,也稱為團體精神。因此,不僅要遵循各個崗位的工作規律,也應特別注意各部門之間的緊密配合。

一、卡薩商務酒店市場定位

市場定位必須從本酒店場所所處的地理位置、經營環境、消費群體出發,在進行廣泛市場調查分析的基礎上,根據市場、消費者的需求和競爭對手的特點、優勢、長處等綜合考察,做出符合本企業可行的定位,做到企業產品、服務的定位和消費者的要求相吻合,幾個定位和消費水平基本一致,就餐及住宿環境和賓客要求的水平相吻合,同時在市場定位上要突破單一性,力求多層次,即要有主導性的定位,也要有非主導性的定位。企業在選擇主要目標市場的同時,還要從實際出發選擇多個細分市場作為企業的可爭奪市場,盡可能的滿足幾個消費群體的需求。

另外市場的定位應該是動態的,要改變傳統的一成不變的定位,制造隨機應變、隨市場而變市場氛圍。并且要根據市場變化及時的、果斷的重新研究和確定新的定位,開拓視野,不斷調整客源結構,主動調整市場結構,主動搶占市場,不斷推出新款式,新品種、新服務,新特色增加搶占市場的份額。

二、酒店人事管理

合理的人事管理制度就是要發現、挖掘、培養就身邊的人才、“能者上、平者讓、庸者下”。首先、從制度入手,改變一些無關緊要的約束性條款,使制度本身變得寬松,并留下修改制度本身的余地,讓員工明白制度不是永久性的約束條款,在員工普遍接受和適應制度約束的前提下要減少懲罰性條款,增加激勵性內容。其次,將枯燥乏味的操作技能、熟練程度的提高與喜聞樂見的娛樂活動相結合,比如開展崗位技能演練技術擂臺比武等等,讓員工體現自我價值,促進技能素質的提高。將福利活動、社會公益活動、企業文化活動全部交給員工去操作。參與組織的員工有了“參政”感,就有了使命感,在日常特定工作環境中得不到發揮的個性特長,在這個平臺上就能淋漓盡致地發揮,企業從中也發現了具有組織能力、宣傳鼓動能力的可用之才。

考核管理員工,為了表示對員工評估的公正和公平,制訂詳細的考核制度。它可以采取靈活的方式,諸如民主評議、問卷調查、個人問訊、個能檢驗等等方法。

個性特長評估制度作為人事考核制度的補充,要成為人力資源部門或人事管理部門的一項日常工作。個性特長評估的內容應當包括組織能力、宣傳能力、社會活動能力、語言表達能力、協調能力、自我克制能力、團隊合作能力、奉獻精神、專業工種以外的各項技能等等。合理的人事管理制度就是要發現、挖掘、培養就在身邊的人才。

三、計劃經濟指標

酒店總體指標:開業2—3個月總辦可根據營業情況給各部門分配月度營業額()萬元;毛利率%

四、關于房務工作方面

酒店的經濟收入主要來源于三部分:一是客房收入;二是飲食收入;三是配套服務收入;其中客房收入是酒店收入的重要來源,從利潤分析,客房收入的經營成本比餐飲、商品都小,客房利潤也是酒店利潤的主要來源,在經營管理的過程中,要使客房出租率上升,則取決于房務管理,其主要包括以下幾個方面:

1、科學合理地計劃與組織房務部工作的運轉:

在客房的經營過程中,前廳部處于起點,負責客房的銷售,而客房部則處于中間環節,負責客人投宿期間的大部分服務工作,客人住店期間,在客房停留的時間最長,接觸和享用客房服務的機會多、時間長,因此,酒店要投入相應的勞動力和發生相應的設備消耗,如何將接待服務工作科學合理地組織起來,即保證服務質量,滿足客人需要,提高客房出租率,又降低物資消耗。是客房管理的一個重要內容。因此,首先要根據酒店整體需求制定客房部的計劃,確定服務質量、勞動定額以及物資消耗等各項指標,做好人力調配計劃,同時,要制定和落實各項規章制度從而為實現各項指標提供保障。

客房服務過程中的督查,是保證服務質量的一個重要環節。第一,要加強對各班組的組

織和領導,嚴格執行規章制度地服務人員的每一道程序要進行嚴格的檢查,實行領班、經理、總辦逐級查房制度。第二,加強各部門間的聯系,及時傳遞信息,要和其他部門協調配合形成一個統一的整體,才能保證業務活動的正常進行;第三,主動了解客人的反映,及時處理客人投訴,拓寬意見反饋渠道,做好接待服務工作。客房管理的好壞最終取決于客人的滿意程度,要注意分析客人類型,研究客人的心理,隨時掌握客人的意見和要求,從中發現帶有普遍性的問題和客人需求的變化規律,抓住客房服務過程中的內在聯系和基本環節,不斷提高服務質量。

2、加強員工隊伍建設,提高員工綜合素質。

前廳部與客房部的工作性質,是直接為客人提供服務,服務的好與差直接影響著酒店的管理和服務水平,所以加強員工隊伍建設和提高員工綜合素質,確保房務工作順利開展和提高服務質量的關鍵之一。

首先,要不斷進行員工的思想教育,使員工熱愛自己的本職工作,培養對專業的興趣,從而激發工作的主動性、積極性,教育員工樹立高尚的職業道德和全心全意為客人服務的意識,教育員工樹立嚴格的組織觀念,自覺遵守國家的法紀和酒店的規章制度。同時,不斷提高員工的業務素質,因為這是提高酒店工作效率和服務質量的基本條件。所以一方面要抓好員工文化知識的學習,提高員工文化水平,另一方面要抓業務技術方面的培訓,提高員工的業務操作技術和技巧,通過培訓使員工達到:

(1)熱情、主動、耐心、周到、細致、盡職盡責,對客人必須樹立尊重和友好的態度。

(2)在服務質量方面減少和杜絕對服務員因素質和技能欠缺造成服務不到位而產生的不滿意。

(3)人人都要從細節做起,特別是在儀容、儀表、禮貌、禮儀、言行舉止方面要得體大方,著裝要干凈、整齊,強調要求個人氣質的進一步提高。

(4)熟練掌握服務程序,讓顧客感到一種酒店行業的氛圍和正規化管理的模式。

(5)對自身工作按標準完成后自查,樹立員工的責任感和主人翁意識。

(6)營造員工隊伍的團隊精神。

(7)實現規范服務、優質服務,從而影響顧客對酒店的口碑和社會聲譽。

在房務管理過程中,要認真執行獎罰制度,開展評選優秀員工的活動,表彰、獎勵服務

質量高,業務技術精、完成任務好、協作風格高的員工,對員工的思想及業務水平定期進行考察,根據各種特長合理的安排使用,重視培養選拔人才,為企業長期發展奠定基石。

3、開源節流,做好房務設備、物資的管理與控制。

房務設備和用品是客房服務工作的物質基礎,因此,管理好房務方面的設備和用品也是

客房管理的重要內容之一,前廳部和客房部要具體制定設備、用品管理制度,明確規定各級管理人員在這方面的職責,做到合理使用。因此,節約上要以小看大,一點水,一度電,一根針,一條線,養成節約或浪費的不同習慣,就會出現不同效益。

前廳部、客房部的各種設備應始終處于安全、完好的狀態。服務員及管理人員在正常服

務和管理過程中,應隨時注意檢查設備使用情況,配合工程部對設備保養、維修,管理人員要定期匯報設備情況,客房內各種供客人使用的物品及相應工具應備齊備足以滿足服務工作的需要。在保證服務質量的前提下,盡量延長布草的使用壽命,同時,控制好低值易耗品的領用,建立發放和消耗記錄,堵塞漏洞,實行節約有獎,浪費受罰的獎懲制度。

4、樹立天天多售房的主導思想。

客房雖是一種有形商品,并具有商品的屬性,但它又不同于其他商品,因為其它商品如

果銷不出去,可以作為庫存積壓,不至于造成大的損失,而客房如果當天賣不出去,就要造成固定成本的損失,所以它是一種具有特殊性的商品,我們作為經營者最重要的責任就是要想辦法銷售當天的客房。

雖然近幾年淮濱隨著經濟的迅速發展,人們的消費觀念和消費水平都發生了改變與提

高,但在這市場經濟的大環境中酒店要想立于不敗之地,就必須采取靈活經營的方針。要求前廳部、客房部在提高服務意識的同時,要利用自身的優勢,揚長避短,培養自己的忠誠客戶,再者,要隨時掌握競爭對手的經營動態,采取靈活多變的價格策略,以優質優價為宗旨,結合酒店制定的銷售方案和計劃,努力完成各項指標和任務。

五、關于餐飲工作方面

隨著經濟建設的發展,餐飲業也隨著社會需求不斷趨勢高品位,同時發生了由“賣方市

場”到“買方市場”的轉變。買方市場的出現,人們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口味和經濟條件去選擇能滿足自己需要的酒店、酒樓餐廳進餐,酒店餐飲經營要想吸引消費者去惠顧,就必須根據消費者的需求去確定自己的經營項目和經營方式。誰不能認識到這一點,誰就無法在激烈的市場中取勝,眾所周知,餐飲業是一種十分特殊的行業,這種特殊性主要表現在它提供給顧客的產品具有雙重性,既有形性和無形性。作為經營者,必須從這兩個方面滿足顧客的需求,即不僅菜肴的色、香、味、美、型、器、都要好,使客人感到物有所值,而且與這相適應的服務過程也要好,服務要富有人情味,讓客人有好的感受。任何一個經營者,如不善于體察和滿足消費者,不能提供上乘的有形出品和無形新產品,就無法適應消費市場的需求,就不可能持續取得良好的經濟效益。

根據上述情況,在餐飲經營管理方面應采取如下措施:

1、餐廳服務過程中的督查機制,是保證服務質量的重要環節。

(1)建全組織架構編制。制定崗位操作流程、行為規范、員工手冊、及績效掛鉤體系。實行崗位責任制,每一道程序均進行嚴格的檢查,實行逐級檢查制度,誰主管誰負責原則。

(2)加強各部門間的聯系,及時傳遞信息,與其他部門協調配合形成一個統一的整體,及時滿足賓客需求。做到觀察線索,領會暗示,預測賓客需要。

(3)建立賓客用餐意見表、包房服務動態表。主動了解客人的反映,及時處理客人投

訴,提高服務標準。餐廳管理的好壞最終取決于客人的滿意程度,要注意分析客人類型、喜惡、把握客人的心態,隨時掌握客人的意見和需求,從中發現帶有普遍性的問題和客人需求。

2、加強餐飲員工隊伍建設,思想工作要先行。

餐飲工作繁忙枯燥,服務員直接為客人提供服務,每天心情好壞直接影響著來用餐的賓客,所以要“采用先理后管”管人先關心的原則。是確保餐務工作順利開展和提高服務質量的關鍵

3、開源節流,做好餐廳設施、設備、物資發放和消耗記錄,建立餐廳成品、半成品

監督機制及成本控制體系

4、開展“微笑服務”“人情服務”和“文明禮貌”服務。這里重點談一下“人情服務”,過去,酒店管理者把“顧客是上帝”作為酒店的宗旨,因此,各方面的服務都局限于規范化和標準化,這種單一的服務方式有它的相對不足之處,因為在上帝面前服務只能畢恭畢敬,不易接觸和相互溝通。這樣,一是不能烘托客人的就餐的熱烈氣氛和愉快心情;二是不容易了解、掌握客人的生活習好和消費規律;三是不便培養酒店的“回頭客”。而“人情服務”是規范化和標準化服務的補充和延伸。它將客人當作酒店的“摯朋親友”。在服務中,服務人員不僅能了解掌握顧客的生活習好,且能及時了解顧客對酒店各方面的建議和要求,便于酒店經營管理方面的調整和提高,從而使顧客滿意,并成為酒店的忠誠客戶——“回頭客”。

5、抓緊服務技能和培訓,保證服務質量。做到一方面是熱情周到,另一方面就是快

速敏捷,熱情周到就是上面講的富有情感的“人情服務”,而快速敏捷則正是服務技能的體現。特別是餐廳服務方面,如果酒店對服務人員在服務技能方面培訓不到位,就會出現顧客入席后,雖然服務人員手忙腳亂,可顧客左等右等就是開不了餐,上頭道菜往往要等半小時,是必給顧客造成上菜慢的感覺,使一些時間觀念強的客戶流失,只有將上述二者緊密結合起

來,才形成酒店高質量、有特色的服務。

6、建立防火、防盜、防破壞機制確保生命及財產安全。

7、形成主體菜系。制定出適應多數顧客口味及本酒店條件的主體菜系。在確定主體

菜系的同時并突出風味和特色。

8、逐步培養一支技術過硬、素質高、酒店自身的廚師隊伍。廚師的技術高低是保證

出品質量的前提,由此,酒店要通過各種方式,招收、引進、培養一批悟性高、有潛力、有前途、熱愛烹調工作、熱愛卡薩酒店的廚師,對于一些有特長、身懷絕技的廚師,建議酒店在住宿、用餐、工資等方面給予特殊的待遇。

9、菜肴出品堅決實行產品標簽制。標簽制不僅是檢驗每位廚師制作技術和出品質量的依據,且是征求顧客意見、反饋信息、改進工作的重要途徑,同時會對每位廚師產生一種動力和責任感。實行標簽制后,對顧客的意見每餐要匯總,每天要講評,每月要獎懲。

10、根據季節規律和本地風俗,及時推出不同的時令菜肴和節假日宴席。餐飲部要制

定出不同規格的壽宴、婚宴、滿月宴等菜牌及時提供給顧客。酒店餐飲的經營要想上新臺階,就必須有新觀念、新的舉措、新的招數,一年四季幾乎每個月都有節日,這些節日也正是酒店推銷產品的良機,餐飲部和營銷部要把握好這些機會,每個節日都要策劃出營銷方案。

11、成立菜品研究室。配備專門人員,采取請進來、走出去的方法開發新菜、特色菜。

定期聘請國內一流的師傅在店做短期獻藝,不僅能擴大酒店的社會影響,且是廚師技術交流的一項重要活動。同時酒店也要組織自己的師傅到外地學習交流。鼓勵、支持廚師創新自己的特色菜,創新菜一旦得到顧客的認可,酒店將給予一定的獎勵。

12、厲行節約、降低成本、加強核算。餐飲部經理和廚師長要及時核算出每道菜的成本和毛利率,所采購的原材料都要物有所用,采購數量征收銷售額要相吻合。

13、餐飲部要及時了解、掌握淮濱本行業競爭對手的新舉措、新動向,達到知已知彼,百戰不殆。

14、建立防火、防盜、防破壞機制確保生命及財產安全。

六、關于營銷工作方面

營銷工作是酒店中極為重要的一項工作,它不僅關系到酒店的經營效益,還關系我酒店的形象,甚至關系到酒店的生存和發展。卡薩商務酒店營銷工作建議以后的指導思想是“全方位、有重點、全動員、抓主力”。按照這個指導思想,營銷工作重點抓以下幾項:

1、加強營銷隊伍的領導和力量

營銷工作由總辦親自抓。營銷部編制5人,其中:主管1人,營銷代表4人;責任劃分:城區2人(包括各大局委機關、學校等)、(企事業、工業廠礦人)及周邊鄉鎮2人。

2、進行市場細分工作

做好市場了解,熟悉市場,細分客源對象,是營銷關鍵。通過細分要清晰掌握重點客源的基本情況,抓緊與他們建立或進一步密切關系。營銷部在熟練掌握各種產品的種類、價格、質量、狀況以及客房、餐飲基本情況的同時,進行與客戶拜訪、溝通及簽約工作,以酒店的優勢和營銷手段去爭取客戶,建立良好合作關系。營銷部的客戶檔案要認真整理、管理,并做到客戶跟蹤工作(有消費動態有人跟、住房有人跟、就餐有人跟、會議有人跟、結算有人跟、征求意見有人跟)。

3、定職、定責、定任務、定獎懲。

可考慮首先在營銷部實行基本工資 效益工資的工資制度。酒店每月給營銷部每個人下達銷售任務,完成任務獎(提成),完不成任務罰,下不保底,上不封頂。具體基本任務數、提成率、基本工資由財務部和營銷部共同拿出意見。由酒店總辦確定。

4、抓緊抓好營銷宣傳攻勢

酒店以后要重視在宣傳方面的投資,并積極參加一些公益活動,從而擴大卡薩商務酒店的知名度,讓社會認可。

5、預測市場行情,把握銷售良機

預測銷售市場,把握良好商機是酒店營銷工作的法寶之一。營銷部不僅是銷售產品的主力部隊,同時也是酒店決策層的參謀部,一些市場信息和對手的經營變化情況,往往都是營銷人員獲得的。

6、制定以招攬會議為重點的營銷計劃

由于酒店位于主干街道離各行政事業單位、工廠、學校、較近,加之交通便利(離火車站近),因此,一般情況下較多外來散客,主動來酒店住宿、就餐,這樣,是必對客房入住率和餐飲客源有一定的基礎。也是我們經營中的主要有利因素。目前的客房數達50間(套)可以說在本地同行業是房數較多的。因此,房務營銷可通過各種渠道及手段招攬會議。營銷部在增加專職營銷人員的同時,可特聘一些兼職營銷人員,專門招攬各種會議(可以按提成方式展開)。同時,要力求得到政府的支持和幫助,了解和掌握各局的會議動態,開展強有力的營銷攻勢,達到大小會議不放過的經營思想。

7、策劃成立辦公室主任聯誼會

各單位的辦公室主任,一般情況下均負責掌握著機關的招待會議安排,因此,定期組織他(她)們到酒店參加聯誼活動,不僅增加與他(她)們的溝通和聯系,且可及時了解、掌握各單位的客源情況。結合進行征求主任對酒店的建議和要求,發布酒店的一些新舉措,品嘗酒店的新菜品,收集各單位的消費動態。(可局部逐步進行)

8、策劃推出卡薩商務酒店“鉆石卡”(價值10000元)、“金卡”(價值5000元)、“銀卡”(價值3000元)。

(1)以上卡使用期限為一年;

(2)以上卡購買后不可退還現金;

(3)以上卡均享受酒店做出的相應特別優惠價及服務;

(4)購卡需領取申請表,辦理入會購買手續;

(5)如所購卡內的金額使用完后,若需續卡必須在卡內注入與首次購買的同等金額方可享受該卡種的相應優惠及服務;

(6)、動員全體員工及銷售人員參與賣卡,賣出提成。

第三篇:卡丹薩2018國際音樂節

卡丹薩2018國際音樂節,琴聽美好&愛樂之行-即刻開啟

藝術生活化一直是眾多從事藝術或音樂教育工作者所期待普及的現代生活方式,生活里不能沒有藝術,沒有音樂。對于音樂學習來說,還是有一部分家長過于將考級成績、比賽、證書等等內容強加在孩子的音樂學習過程中,在這樣的音樂學習過程中往往會忽略孩子的感受。對此,好的音樂學習更應該體驗過程,不應該只是重視結果,更不應該忽略對孩子音樂素質的培養。

在孩子學習音樂的初期就應該重視對孩子音樂素質的培養,這跟家長、老師們以何種方式教導孩子有很大關系。另外,對于孩子音樂素質的培養一定是不經意間的,但又有一些小設計在里面。這就需要家長朋友要具備一定的音樂素質。這也是對孩子整體音樂素質培養重要的方式。

音樂有時是抽象的,特別對于剛開始學習音樂的孩子來說,僅僅靠樂理知識、興趣教學和指法練習等往往起到的效果不一定很理想。但是,如果在原本的教學體系基礎上為孩子營造起良好的音樂氛圍,讓孩子親自去感受、去體驗,給孩子帶來音樂素養的提升是顯著的。

給孩子帶來一場獨特的音樂體驗,讓孩子在音樂旅途中提升音樂素養,卡丹薩音樂夏令營為孩子帶來一場全新的音樂之旅。2018卡丹薩為孩子們量身打造了兩條夏令營游學路線,“泰國曼谷夏令營”由卡丹薩聯合一帶一路東盟音樂交流中心、國家青少年音樂東盟發展委員會、泰國皇家曼谷交響樂團、中泰音樂藝術傳播有限公司、泰國曼谷朱拉隆功大學主辦,意在讓孩子們近距離感受異國的文化風情文化,在生活氣息里感受新的音樂靈感,開拓自己的藝術之路,從容不迫開闊視野;“古北水鎮夏令營”由北京卡丹薩文化藝術有限公司、北京古北水鎮旅游有限公司聯合主辦,以推動與促進中國青少年音樂教育事業的發展,創建青少年音樂學習者和愛好者的交流平臺,弘揚青少年音樂路上演奏的協作精神。提升鋼琴、提琴、聲樂等音樂學習者和愛好者的演奏水平,從個別學習中走出來,凝視名師們的舉手投足,點亮自己的藝術心靈。

北京卡丹薩文化藝術有限公司,自1984年成立以來,依托中央音樂學院等國內外各大音樂院校的資源優勢,逐步形成了集音樂培訓、國內外音樂活動策劃與舉辦,音樂傳播,樂器銷售于一體的綜合文化藝術機構。公司始終堅持虔誠專注、拼搏進取的企業精神,致力于為廣大音樂學習者和愛好者提供平臺和服務,促進中國與國際音樂文化交流與合作。多年來,卡丹薩公司先后舉辦了各種類型的國際音樂節,始終并將繼續為音樂文化事業貢獻力量。

第四篇:泰國游之感想薩瓦迪卡泰國.

泰國游之感想薩瓦迪卡泰國

泰國游之感想-薩瓦迪卡,泰國

任何一次旅行之美,幾乎都停留在一個個不經意的瞬間,停留在一個個無法預期的場景。我還記得兩個月前,飛機剛剛從北京起飛那一刻的興奮和憧憬,那時候的美在于,從一個熟悉的地方離開,在再次回來之前去經歷一個完全的陌生,體驗異鄉的繽紛;我還記得帶著幻想,扔掉瑣碎,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輕輕松松地去異國度假;我還記得在芭迪雅海灘的那個晚上,露天自助大餐,聚集著來自世界不同膚色的人們,那時候的美在于,大家毫無拘謹地開懷,彼此間從相隔千里萬里到善良無間的親密;我還記得迷人的海灘悠揚的樂曲,伴隨著海風,輕輕地搖醒游人暫時疲憊的雙腿,那時的美在于,自然的活力;我還記得乘快艇游弋普吉,那時的美在于,呼嘯的海風、湛藍的海水、迎面飛來的島山,以時空隧道穿越的速度,將煩惱粉碎,將快樂和驚奇注進我們的皮膚和血液;我還記得在Kai Island戲水,那時的美在于,身處千里之外海域,寧靜地潛入海底,自由自在的徜徉,幸福地做了一回快樂的魚;我還記得很多很多??回到中國已經不知不覺兩個多月了,關于這次旅行,那些本來已經佝僂的日子,亦如芭迪雅的椰林,重新挺拔在我記憶的疆域里;更如普吉海灘的早潮與晚潮,時時刻刻澎湃在我澄靜的心湖里。金碧輝煌的大王宮與玉佛寺

去泰國旅游的人,幾乎沒有不去大王宮與玉佛寺的。我相信,每一個人只有走進泰國、到了曼谷,目睹了這里的寺廟,才能真正認識到什么才是“金碧輝煌”。尖角高聳的廟宇、佛塔,在陽光的照耀下,玲瓏剔透、金玉璀璨,雕功細膩、精致美觀的高大金漆佛像、石雕和繪有泰國傳統圖案的壁畫,記載著與王國和佛教有關的故事。那種巍峨的金碧輝煌不同于故宮紅墻碧瓦的雄壯,更不同于江南園林的婉約,而是白墻金瓦襯托下的高聳挺拔與宏偉壯觀,煥發著使人敬畏,叫人目眩的純東方色彩。不論是大王宮、玉佛寺,還是其他寺廟的庭院里,都是如茵碧草,多姿古樹,還有許多修整得像盆景一樣的花壇,令人賞心悅目。這些在長年青綠的椰樹掩映下的古跡,為泰國嫵媚動人的熱帶風光增添了絢麗的色彩,更增加了許多神秘。泰國是一個尊佛、敬佛的國度。玉佛寺是泰國最大的寺廟,與大王宮毗鄰而居。在這里參觀,與國內不同的是,必須衣冠整潔、端莊,進入寺廟佛殿時,必須脫鞋,女士不可以穿超短褲、迷你裙、袒胸露背裝和其他不合適的衣服,以示對神圣的尊敬。我們沒人信佛,但入鄉隨俗,都欣然照做。曼谷是東南亞國際化程度較高的城市,而泰國人民在蓬勃的現代化發展中,仍然保留著敬重傳統的誠意,真是令人敬佩。“是拉差”龍虎園里的鱷魚和老虎 從曼谷前往芭迪雅的途中,我們參觀了“是拉差”龍虎園。去之前聽說在此不僅可以抱著鱷魚照相,還可以手抱活潑可愛的老虎仔合影,興奮之于,內心唏噓不已,不知自己真的面對“動物兇猛”時,是否還能正常呼吸。抱著鱷魚合影實在是一個驚心動魄的記憶。不大的場地,公園里的工作人員拽著鱷魚的尾巴,把鱷魚從水池里拖到地面,這個丑陋兇猛的家伙居然一點也不敢反抗,扭著屁股又往回竄,于是又去抓。據說鱷魚嘴巴合起來的力量據說能夠達到2噸。如果被咬,真是不敢想象。和小老虎照相起初更是心里捏一把冷汗,看到馴虎師拿著個奶瓶,小老虎就乖乖地任憑被捉來拿去,不禁拍手叫好。但輪到自己抱著小老虎合影時,小老虎沉重的爪子往我胳膊上一搭,我腦子里立刻就一片空白了,興奮的感覺一剎那變成了緊張,我不停地看著自己手中的奶瓶,盯著里面冒著氣泡快速下降的牛奶,不時地抬頭看鏡頭。真不敢想象,如果還沒拍完我手里的奶就喝完,小老虎會不會給我臉上留個“永久的紀念”。好在,在奶沒喝完之前,攝影機留下了我心驚肉跳之前最燦爛的一個笑容。現在回想起來那一刻,我內心深處仍感到后怕,感覺無論是抱鱷魚也好,抱老虎也好,都像是在搏命。但還是壓抑不住的興奮,想再抱一次。

芭迪雅海灘大餐

經歷了一天的興奮,臨近夜晚已略帶疲憊,但聽說晚飯安排在海邊吃泰式自助大餐時,我們匆匆回酒店沖個澡,又是全身清爽了。尋著鼎沸的歌聲與歡笑聲,我們來到露天餐廳落座。餐廳花園里,雖然已是十一月底的冬季,但是各種花卉依然絢麗多姿地搖曳在海灘的晚風里。周圍游客熙來攘往,五光十色的霓虹燈繽紛地閃爍,印滿PHATIHAYA字樣和海灘圖案的T恤隨風招搖,樂隊悠揚地唱著英文歌,耳邊各種各樣異國的語言??為海風纏綿的夜晚撩起迷人的情懷。坐在餐桌前,喝著清涼的泰國鮮榨果汁,胃口頓開。泰國菜以酸、辣為主,據說是以味道較濃的食物來消減四季炎熱的慵懶感覺。泰國人吃辣椒在世界上都是出名的,人均日食辣椒300克(他們喜歡在各種菜肴中撒上一把紅辣椒末或者是號稱是世界上最辣的、泰國特有的綠色的朝天椒)。著名的冬陰功湯(TomYumGoong,用蝦、螃蟹、豬肉、雞肉煮成的酸辣湯)火辣辣的味道可不是人人能享受得了的。幸而我們嗜辣,因此能有幸大快朵頤這一美味(而且居然從此吃上了癮,發展到了餐餐必喝的程度)。泰國菜的“酸”來自泰國檸檬,這是一種東南亞特有的調味水果,味道有別于美國檸檬口味的略甜(美國檸檬一般只作酒吧啤酒的調味品),泰國檸檬個小,味酸,香味濃郁。泰國人幾乎在每一道菜包括米飯里面都會擠上檸檬汁,使每一道菜都散發出濃郁的水果清香。泰國人可以說食無魚,但不能沒有檸檬。燈光下的泰國菜讓人大飽眼福——色澤鮮艷,紅綠相間,十分誘人,不管是新鮮蔬菜、瓜果的艷麗清新,還是蝦、蟹、魷魚等海鮮肉質的飽滿和鮮嫩感。吃在口里,更是讓人大飽口福——鮮香、酸辣、口舌生津。吃著泰國特產的木瓜、菠蘿蜜、小芭蕉,品嘗著各式泰國美食,大快朵頤著新鮮肥美多汁的烤龍蝦、烤螃蟹,欣賞著現場樂隊的表演,望著滿天星光,這時候的整個芭迪雅就像一個跳蕩的音符,充滿了動感。在這熱帶風光下的浪漫氣氛中,每個人都可以無拘無束,自得其樂。遠處,大海已經拉起了夜幕,濤聲陣陣,更讓人感到內心的一種寧靜和愜意。

游水嬉魚凱島(Kai Island)行

快艇箭一般地行駛著,迎著風浪在蔚藍色的海水中掀起道道雪白色的浪花。我倚在快艇甲板最前端的欄桿上,憑海臨風,盡情享受海的氣息。陽光下,海水泛著耀眼的銀光,涌來的海浪不時讓我們的船往上跳躍。目及之處,漫長的海岸線,遍布著柔和而呈彎月形的沙灘,海面上小島、椰林、橡膠林點綴其間,湛藍的水色,閑云幾朵,掩映著遠處翠綠的山光。船一路在島嶼中穿梭,不停地穿過原始的紅樹林,形狀各異、千奇百怪的鐘乳石小島。正當我沉醉于湖光山色的美景中,馬達停了下來,周圍也突然寧靜下來,靜得仿佛聽到陽光灑下來的聲音,從未感受過這樣一種寧靜——看得見摸得著,又似乎聽得見,我知道,這就是“凱島”(Kai Island)了。據說這是普吉游客集中、海灘最美麗的地方之一。陽光下的Kai Island海水清澈透底,旋律分明,沒有一絲皺褶,有如一顆泛著藍綠色澤的水晶,晶瑩剔透,層次感極強,白色透明、翠綠、淡藍、湛藍??沙子是銀白色的,沙質細密而柔軟,在陽光的照射下,潔白細膩的沙灘像白金一樣泛著光芒。我盡情欣賞著這迷人的熱帶風光,似火的驕陽燃起我胸中無盡的熱情。到處都可見到穿著艷麗泳裝的西方游客,他們悠閑自在,毫不畏懼猛烈的陽光,或者說他們根本就是沖著這陽光來的。滿目是藍天,白云,銀沙,碧水,還有那數不清的亮麗色彩裝點著多姿的帆、舢舨和搏浪的人、悠閑的人。這一切引誘著不諳熟水性的我興奮異常地撲向大海。溫暖的海水溫柔而多情地親吻著我的每一寸肌膚,水里清晰可見的魚兒在我身邊游來游去,不時淘氣地輕輕啄我一口表示親昵。我嘗試著捉住它們,它們總是機靈的游開,然后再不知從哪里再游過來,又咬我一口,反復幾次,像是在同我捉迷藏,結果當然是我因此嘗足了海水的味道。我們向海中的一個小島游去。一爬上小島,我們立刻驚呼——在巖石間的縫隙間,許多可愛的小蟹在橫行游走!我雀躍著試圖越過腳下的巖石去捉小蟹,腳下一滑,險些被布滿巖石的苔蘚一下子摔倒。我們只好互相攙扶著在巖石上一步步挪動,就這樣,還是好幾次滑倒在巖石和海水間,但捉蟹的興奮讓我們顧不得疼痛,爬起來又躡手躡腳向前走。等我們逼近小蟹最多的一塊巖石時,一陣海水涌來,小蟹們仿佛被海水卷走了一般,不知怎么全部鉆進了巖石縫兒,再也不見蹤影了。我們又瞄準了另一塊巖石間的小蟹,這回,還沒等我們走近,機靈的小蟹們又神奇地在一秒鐘之內失蹤了。屢次如此,我們被機靈的小蟹折騰得筋疲力盡,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上岸后才發現膝蓋和腿給碎石和巖石上的海苔刮傷好幾處。就是如此我們依然是興奮不已,忘記了返回的時間,直到艇上的導游們大聲疾呼找到我們才悵然回到快艇上。

激情浪漫的Phuket Fantasea(普吉幻多奇)

離 Patong(帕通)9 公里, 靠近Kamala Bay 小村,占地 140 畝, 有一個堪稱亞洲最具規模的主題公園——Phuket Fantasea 普吉幻多奇游樂夜城,這是個以泰國民族文化為構思的娛樂不夜城,我將它稱為普吉“夜色中最璀燦的玫瑰”。據說這是模仿美國拉斯維加斯燈光和現場效果制作的。每天晚上這里上演表現泰民族英雄史詩般的“創世紀”,這場大型表演從2000年起就開始贏得泰國旅游局頒發的最佳大獎,它生動形象地融合并再現了奇異的泰國歷史、神話、民俗風情等傳統文化精髓。我們在這里觀賞到了在任何地方都難得一見、充滿獨特氣息的萬千景象:巨大的表演舞臺, 以茂密的森林布置兩旁,舞臺布景更是奇幻,瞬間變化萬千,加上使用不同的先進四維特技、鐳射、聲光、電動塑像、煙火爆炸、激光、音樂瀑布,氣勢更是不同凡響。身著艷麗泰國傳統服裝的舞蹈演員從觀眾走廊出現,頃刻龐大的大象隊伍又從后面穿梭走向舞臺,飛天女演員, 在觀眾的頭頂騰空橫過、翻躍。新鮮的設計景象,獨特的馬戲、雜技、皮影、神奇的大象失蹤,聞名于世、細膩而優雅的泰國傳統舞蹈,饒有趣味的洛神劇,令我們目不暇接,耳目一新。幻多奇樂園把獨特的泰國風情文化和現代尖端高科技的視覺效果揉合為一體,帶給我們一個激動人心的美好夜晚。如果說歐洲是傳統古典之美,北美是現代文明之美,那么,在印度洋的柔波暖流里孕育出的泰國,就是純凈浪漫的自然之美。泰國是個有山有海的地方,靠山的文化,培養出他們樂天知命、平和悠閑的品性;靠海的生活,孕育了他們特有的虛懷與靈秀。這里最傲人的是陽光,它讓這里的文化更活躍更璀璨,也讓這里的人們微笑最為迷人,只要她(他)遇到了你,絕對是雙手合十向你說“Sawatiika(薩瓦迪卡)??”。薩瓦迪卡,薩瓦迪卡,在這輕柔的問候中,我們感受到了佛光般的微笑。在泰國的日子里,我常常在想:怎樣才算是健康地活著?多年來習慣了在都市的人流中按部就班地生活,島上的這段生活,使我暫時拋開種種煩惱和壓力,全身心放松,輕松愉快地活著。我也常常在想,如果拋開人生的價值和意義,一個忙碌的人,相對于一條快樂的魚、一只流浪的狗,甚至相對于一棵迎風招展的樹,哪一個活得更健康、更自由?在人的一生中,總會遇到某種非凡的情境,產生非俗的境界,而所有的境界都是需要人用心靈去默默地體驗、感悟,才會得到的。

薩瓦迪卡,泰國!卡朋卡,泰國!

第五篇:卡薩**與陳曉旭的談話記錄

卡薩**與陳曉旭的談話記錄.txt我的優點是:我很帥;但是我的缺點是:我帥的不明顯。什么是幸福?幸福就是貓吃魚,狗吃肉,奧特曼打小怪獸!令堂可是令尊表姐?我是胖人,不是粗人。卡薩**與陳曉旭的第一次談話記錄

(2007-10-23 07:35:19)標簽:人文/歷史 陳曉旭中陰記實 分類:中陰追蹤記實 愚昧的人生!

在悲痛中告別曉旭的肉體。在中陰期與其對話,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讓她重新作一次選擇,如果她還能開口說話,她一定會告訴所有人。請珍惜生命吧!因為只有活著才能尋覓到生活、事業、修行的真諦!因為修行、成就意味著你必須要活著進入解脫!活著明白、活著覺悟、活著“證得”無我!

倘若活著都沒有明白的事情,糊涂的死后又能去往那里?況且沒有智慧者的救度,你哪里也去不了!此刻,她已經明白,追隨佛學就是在實踐中去親歷和證得。如果活著時都沒有感受和得到,死后更加一無所獲。就如同沒有播種、怎么可能會有收獲?這樣簡單的道理為什么生前沒有懂得?遺憾的是在還沒有懂得時就這樣離開了。是固執愚昧癡迷的選擇扼殺了自己!

其實要說的話在這之前已經說完了。那些引導她步入誤區的宗教人士啊!此刻,在這天與地之間,你們哪一個敢站出來回答我:她一定會去極樂么?如果極樂不是她的歸宿,如果她去的地方不如人意。如果她因被欺騙升起了嗔怨。如果這樣,盡管病魔奪去的是她肉體。而你們正是扼殺她精神生命的劊子手!不是嗎?你們連自己死后都不知道能去往哪里?連自己命運都主宰不了。你又怎能幫助別人獲得解脫?真是天大的笑話!倘若不信?那么請所有念佛的權威回答我!不打妄語的回答!!你們真的清楚、明白、知道、自己死后的去所嗎?你們肯定自己能去西方嗎?請問西方要你們這些自私自利只顧自己念佛的自私鬼做什么?你或許會說我自私的念佛就是為了有一天乘愿再來。騙人。鬼才相信!哪里有啊?普天之下念佛者多如牛毛。但哪一個又是“乘愿”再來者啊!哪一個?百人念佛百人往生的法門竟然沒有再來者。為什么不問?為什么?

西方極樂?那只是人們一心向往的地方!但現實生活中有多少是想出來而不用付出就得來的啊!“想著去?”與“證得了!”二者有著天壤之別啊!請問哪一個敢站出來說:“我已證入到了去西方極樂的境界。那一個敢說?遠的不說,近的憨山不敢、印光不敢、夏蓮居不敢、而你們誰要敢未證言證沒得言得定下拔舌地獄!要捫心自問啊!問自己真的有把握嗎?不要和我談什么仰仗佛力。一個自私的只為自己往生而念佛的人;一個不懂得發無上菩提心,不懂得行大乘菩薩行的人怎么可能上品上生花開見佛呢?什么先到西方然后再乘愿再來。依著“念佛”萬人念佛萬人去,萬無一失的論點來看,應該有數不勝數的人去了西方才對呀。但這么多的人都去了哪里啊?竟然沒有一個是“乘愿”再來者?為什么來不了?要問一問啊?再說了, 如果一句佛號就能成的了。那念佛機應該第一個成。因為它可以不吃不喝不停的念最多。如果一句佛號就能解決問題,釋加牟尼還講什么八萬四千法啊?直接一句佛號豈不得了。還用得著你們?佛陀是智慧者啊?還是你們是呀?一個普通人都能找出一大堆問題來的東西。智慧者佛陀怎么會講這樣的法?好了。不多說了。還是那句話,若想成就你必須覺悟!只有覺悟才能“開佛知見”。否則,以人的思想與知見來言佛法那只能說是再以自己的見解理解佛法。更何況不覺悟的人就如同睜著眼的瞎子,瞎子怎能看得到光明?跟在這樣人的后面走不錯路才怪啊?任憑是誰,只要心明眼亮就能分辨出,一個以人我知見弘揚佛法的人怎么可能帶領眾生走向解脫啊?用腳趾頭都能想清楚的問題。為什么念佛人不去想呢?天啊!除非大腦短路的人才會不去思索。記住啊!天底下就沒有不付出就能獲得的事情!

原本不想說什么的,本想就這樣沉默。但是面對著這么多的生命,倘若這次不說、未來將會有更多生命步入曉旭后塵,讓生命就這樣毫無意義的來去?那該是多么的痛心和遺憾啊!因為人身難得!下面我將陳曉旭辭世第七天、07年5月20號至22號她離去前的中陰紀實。經她本人允許后登在danuokasa的博客上。

陳曉旭“中陰追蹤記實”:

得知曉旭死亡,心中不禁悲哀。以她出家時的病情來看,應該還有一年半左右的時間。如果治療及時,這個時間還會再延長一些。所以得知她離開世間,起初感到驚愕。接著又覺得如果按念佛人的要求,不治療、不吃藥,單憑一句佛號來對待病情的話,她的離去就不令人驚愕了。

十九日上午,當在曉旭的追悼會上看到她那在“上品上生”橫幅下微笑著的遺像,看到她年邁父母淚流滿面,頃刻,心中不禁發出,救救這些苦難的生靈吧!再這樣下去會有更多的人、更多的家庭來承受這種因無明愚昧所導致的悲哀與痛苦的。晚二十一點五十五分,師:我想知道陳曉旭的近況,同時想從陳曉旭辭世的第七天開始作一次追蹤記實。以下是伴隨曉旭“中陰”至輪回的整個過程。在征得本人同意后現將整個過程公布于眾,依此警示后人迷途知返。

護法信息:她來了。

師:隨著一股令人激靈的涼氣看到疲憊不堪的她,嘴里不停的喊著:“這是為什么、為什么?來到眼前。驚恐的面貌顯得蒼白。雙手緊摟著雙肩瑟瑟發抖。師:是曉旭嗎?(和藹慈悲的)陳:是。(聲音顯得暴怒。)師;你覺得很委屈是嗎?

陳:問蒼天為什么、為什么?(說話的聲音不大但目光中卻充滿了疑惑與恐懼。)師:不要害怕,到我這里來。陳:你是誰?(警覺的)師:這里很溫暖。快過來。

陳:我不敢。(聲音很低、很微弱。)

師:你過來試一試,你把手伸一下試試看?(師輕聲慈悲的對她說)難道你感覺不出來、這地方很溫暖嗎?來。陳:過來了。師:(看到她的身體在瑟瑟發抖。)你很冷是么?

陳:是。我很冷!(她發出的聲音很虛弱、很小。)

師:這是一支最溫暖的手,來,平靜下來,我會幫助你。不要緊張。這幾天是你最驚慌失措的時候。對吧? 陳:是。

師:都怪我。我曾在網上給你發過帖子,之后給你寫過一封信。我真心的想幫你,但卻一直沒有你的回音。陳:我不知道。

師:是啊!你沒有收到。如果收到的話,我不會讓你這樣死去的。你太年輕、太幼稚、太盲目的相信了。

陳:我無力抗爭。

師:的確!不僅你無力抗爭,許多人都無力抗爭啊!因為它發出的誘惑力太大了。大的使多少代人身陷于此,無力自拔。師:你覺得暖和了嗎? 陳:嗯。是。師:可以相信我了嗎?如果相信我,如果你覺得這里很好,在這里你可以不再有狂奔。陳:我想你把我包裹起來。

師:這里令你不會再有圍追堵截。不會再有恐懼。你是一個很虔誠、無辜的孩子。陳:為什么再虔誠,竟沒人幫我?

師:怎么會沒有人來幫你呢?我來幫、我在幫你啊!你想讓誰來幫你? 陳:我想知道你是誰?

師:我是卡薩。全名達諾.卡薩布拉達。

陳:他們告訴我你是卡薩**。

師:我是卡薩!曾經給你寫過一封很長的信,發在我的“博客”上。但一直沒有你的回音。當時我很想幫你。因為我知道你的過去、和未來。所以我想告訴你一切,但你像迷途的羔羊?? 陳:你為什么要幫我?

師:因為你與佛有緣。你應該是佛的孩子。只是選錯了方向。知道嗎?曉旭。你以為自己的選擇很正確。因此你滿腔熱忱,希望一句佛號把你帶到極樂去。你渴望到沒有爭斗、沒有分別、寧靜、祥和、美好的地方去。是不是?

陳:是。

師:那么請告訴我,你見到光明、見到溫暖、祥和、美好了嗎?請告訴我你七天來的感受。陳:沒有。什么也沒看到。這是為什么?我真實的想見到凈空法師。

師:你稍等一下,讓我松開手,你可以到我巨大的手掌上來。這樣你就可以躺在上面,我們再來談話,好嗎?看來你很虛弱,是不是? 陳:好。

師:請你告訴我,你很想見凈空是嗎? 陳:是。

師“見到他,你要做什么? 陳:我想讓他幫助我。師:幫你什么?

陳:幫我解脫。

師:七天來你一直這樣希望著不是么? 陳:我始終都在這樣想。

師:可是他并沒有來。不是嗎?

陳:我就問為什么?他為什么不會來? 師:他怎么會來這里呢? 陳:他說他能幫我。

師:不可能的。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此刻,在這個世上除了卡薩不可能有誰幫的了你。實話說,起初,我是不想管這件事情的。因為我不敢讓自己看到這些,因為這些會令我吃不下睡不著的牽腸掛肚。但是,在你的追悼會上,當我看到你的母親悲痛欲絕的哭泣。看到你的父親淚流滿面的絕望。看到你遺像上面用橫幅寫著的“上品上生”時。我的心猶如被鋸拉扯著一樣。

陳:可我不知道上品上生在哪兒?

師:就在那一剎那間,我想可能你根本就沒看到那封信,倘若這樣,不如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盡管你不知道我是誰,而且在這么短的時間。你也不可能相信我。陳:可是,我不知道上品上生在哪兒?

師:我們就這樣面對面的談談,好嗎?

陳:你現在使我很溫暖。我很想在你這里多待一段時間.師:如果你相信我,我會幫助你,直到看著你到該去的地方。陳:好的。

師:現在我把前面寫給你的那封信念給你聽好嗎? 陳:好的。(以下是信的內容,這里不再重復。)卡薩**與陳曉旭的第二次談話記錄

(2007-10-23 07:37:39)標簽:人文/歷史 陳曉旭中陰記實 分類:中陰追蹤記實 2007年5月21日(中午十二點)師與陳曉旭的第二次談話。陳: 感到身上很痛苦,很寒冷。師: 現在呢? 陳: 好多了。

護法:師又接她到了自己手上。

陳: 我到底錯在哪?我覺得自己很愚癡。

師: 是愚癡。像你這樣一個聰明伶俐的人,很有悟性、怎么不用大腦去思索問題呢? 陳: 我也自認為我很有悟性。

師: 也怪不得你。佛法,確切地說你們接觸的已經不再是佛法了。陳: 疑惑的,莫非我被那些表象所迷惑?

師: 他們已經把佛法變成了一種盲目迷信的宗教形式。陳: 我卻為之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師: 真實的佛法是要用心去接受和體會的。

陳: 不是形式上的。

師: 只有用心體悟才會有所得。而你們所接觸的只是宗教贊頌。陳: 師: 陳: 師: 我的心很痛。

目前大家所熟悉和掌握的只是宗教的唱誦形式而已。我現在才知道自己一無所獲。

但你不愿意承認這個事實。因為它是你的希望。特別是西方極樂。那是你美好的憧憬、是你賴以生存的寄托與源泉。

陳: 是的。可現在我真的一無所獲啊!

師: 有所獲啊!如果你不經歷這些,你怎么能夠分辨得出真與假的差異在什么地方? 陳: 可是我現在死了。(悲傷絕望的)

師: 死的只是肉體,靈魂是無生無死的。你們不是也講不要臭皮囊嗎? 護法:今天她的整體狀況大不如昨天。時常處于昏迷之中。

師: 是啊!處于昏迷中的人怎么能念佛啊?如若這樣說誰又相信呢? 師: 曉旭?(師輕聲的)在聽嗎? 陳: 在聽。

師: 你的身體很虛弱。你可以躺下來聽。

陳: 好的。我覺得好累呀,很想躺下,這里好溫暖啊!卡薩**,我喜歡聽你講話,但有時我好想睡啊!(她說話的聲音很小)

師: 我知道、也能理解。(師和藹的對她說)你現在有三分之二的時間在清醒狀態。之后就會昏沉。所以我們要珍惜每一分鐘。我可不愿看到有誰從卡薩眼皮底下墮入下去。倘若那樣就失去了我來這里的意義了。陳: 我要早認識您就好了。

師: 是啊!那樣你就會愛惜自己肉體。要知道這個臭皮囊可不是像你們說的那樣沒有用哦。肉體是成就路上必不可少的組成部分。它是成就、證悟、解脫的唯一基礎。沒有肉體,哪里還有修行和成就的資本啊? 陳: 原來以為人身難得,現在已經有了人身了。只要好好修行就能去西方去了。現在看來?? 師: 人身難得,指有了人身你要珍惜善待它。你要懂得怎樣利用這個人身,達到要達到的目的。人身真的很難得啊!可是你的人身就這樣白白的虛度過去了。陳: 本來抱著很大的信念。

師: 信念是要有的。但應該是正信、正念!曉旭,知道什么是正信、正念嗎?你不知道。否則就不會這樣癡迷不悟了。人身難得,佛法難聞,還要有“明師難遇”啊!這三點是缺一不可的。

陳: “明師難遇”?我以為自己遇到了。可是幾天了他卻沒有來?而陌生的卡薩卻是救我的人。倘若活著我肯定不會相信您。可現在您說的盡管和凈空法師說的不一樣。但我卻無法反駁您。眼前所發生的一切的確和我想象的出入太大了。西方沒出現。凈空法師也沒有來。該來的沒來。不該來的??

師: 是啊!我理解,此刻你多么希望在這里和你說話的是凈空啊!不是嗎?

陳: 卡薩**,凈空法師對我影響太大了。而且他說的是那么肯定。可您此刻為了我就在這里。我應該信誰呢?頭腦好亂啊!

師: 還記得昨天我對你說過的話嗎?要想成為一個合格的修者,就必須要覺悟,只有心明眼亮才能辨別出真假。

陳: 我自認為我是覺悟了。師: 怎么可能呢?

陳: 我是不是太自作聰明了。卡薩**?

師: 應該說是自負。覺悟需要有覺悟者來印證才可以啊!有誰給你印證嗎? 陳: 凈空師父印證過。師: 陳: 師: 陳: 有誰給他印證過呢?倘若凈空都不覺悟,他怎么印證你啊? 不會吧?(疑惑的)

如果凈空是一個覺悟者,他絕對不會如此弘揚正法的。可是那么多的眾生都聽他的。

師: 因為那么多的眾生都和他一樣無知無明。為什么卡薩不聽啊? 陳: 是啊!我心里很矛盾。深受其害。

師: 你說這話時,心中不是這樣想的。因為你遇到的師父對你影響太大了。其實你在想、這些話若是凈空法師也這樣說給我該有多好啊!是不是? 陳: 她輕輕的點頭,并不否認。

師: 你接受不了這樣一個事實。你不允許被人欺騙。你為人盡管有著活潑的地方,但是骨子里卻有一種冷傲。你不會輕易的相信誰。一旦信了卻又很固執。因此你覺得你的目光不會看錯人。這樣說你服嗎? 陳: 這個我服。

師: 在念佛之前,你是一個不舍自力的人。雖然有善心善舉,但是卻處于一種對任何事情都漠不關心的清高孤傲中,處事理智。陳: 是的。我有這樣的心態。

師: 知道嗎?曉旭,被自己認可的人傷害,防不設防,結果一定慘重。另外因受前世印象的影響,這一生你依然有著很重的不服及爭強好勝心。

陳: 是的。

師: 雖然這點表現的不甚明了。但卻是修行中應當注重的事情。

陳: 我太注重這些了。我以為我選擇的是最好的。

護法:她指的這個選擇指凈空的威望高,信眾多所以才使得她那么投入。沒想到在這個茫茫世界里,真正的佛法不是這樣一種只有理論與形式的東西,而是真實的讓所有人都擁護愛戴、讓所有人都能感受并得到利益獲得解脫的自然之道。師: 陳: 師: 陳: 你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也聽說過這句話:佛法講緣。莫非我和凈空有什么緣?

緣,不是攀緣。而是瓜熟蒂落,自然而成的。這個我懂。就像現在能到這里來,也是一種緣。

師: 我說過,你與佛有緣,在過去生中曾經做過沙彌。就是做過小和尚。與觀世音菩薩更有著幾生因緣。即便在這一生你依然也很喜歡《心經》。陳: 是的。

師: 喜歡《心經》比喜歡念佛的那些經典還要喜歡。

陳: 說實話,若不是遇到凈空,(他對我影響太大了。)我想我不太愿意念阿彌陀佛的名號。但我又說不清自己愿意念什么名號,現在人都這個樣子了。說什么,我也不怕了。師: 在你走之前,如果你還堅持,我一定讓你再見凈空一面。護法:師一說這話,她的眼淚立刻就出來了。

陳: 我倒是想見見他,我的心太誠。我要問問他。

師: 從你所謂的聞法修行到現在,雖然財力、精力、人力付出了不少。那么請你告訴我,在你念佛的時候,也就是說你念了這么長時間的佛,你覺得和過去相比,被凈化了多少? 陳: 我只感覺自己清靜了很多,精神上有了很大的寄托。雜念少了往生西方,已成了主題。特別是在我最后的日子里,正是西方極樂,給我增添了勇氣和希望。其它的也沒太多的感覺。我認為這樣就是修行。

師: 但是,你還有情緒,還有愛恨,還有哀怨。也許你們沒有太注意這些,也許內心的東西不想和別人說。

陳: 只有在念佛的那一剎那,那一時間,我是清靜的。師: 今天回家了嗎?

陳: 嗯。回了家,去了道場。

師: 哪一個?是最后離去時的這一個,是么? 陳: 是。

師: 看到了什么?

陳: 他們一點都不了解我。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在那里。他們總說我很好。可我一點都不好!

師; 所以今天你顯得很躁。因為你心中產生了疑惑。心中開始了問話和對比。是不是? 陳: 是的,卡薩**。

師: 那么我問你一句話。聽說你在寺院里居住了一段時間。

陳: 是。

師: 自然你也會和一些出家人相處。與你相處最多的應該是寺院的上層。以你的性格,你是不會,或不愿意多和其他人說話的。陳: 您是說我太傲了吧?

師: 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和那里的居士和出家人相處的如何?

陳: 相處得不多,我只是不想被打擾。

師: 那么在你接觸寺院出家人時,你感到他們親切和善、無私悲憫嗎?一個月,完全可以了解了。

陳: 他們的行為、舉止基本上都差不多,像是一個模式。我倒沒有去多想什么。對于他們也很尊敬。

師: 當然他們對你也很好,因為你為他們布施了那么多。你沒有感覺到寺院里對你和對其他的居士不一樣嗎?他們視你為上賓。他們對你和對待其他居士會等同嗎?他們可以給你一個獨立的房間。

陳: 還有人照顧我。是不太一樣。

師: 從這一點來看,如果不是你,換作是一個很平凡的人,一個沒有為他們做出這么多布施的人,他們也會給他一個獨立的房間和專人照顧嗎? 陳: 這些問題我都沒有想過。

師: 比如卡薩,作為一個普通人到那里去,也許人家連理都不理我。護法:她對那一層人了解的很少,而她得到的待遇都是比較好的。

師: 你想過沒有?不是每個人都會有這樣待遇的。如果對待每個人都這樣,那么就說明這個寺院是平等的。否則,就是有分別的。佛法要求是無二的。沒有分別的,窮富是等同一樣的。

陳: 真是想的太少了,只看到眼前這一切。

師: 一個陳曉旭出家,前擁后圍這么多的出家人。你要知道,即便是一個普通寺院的住持,也沒有你這么風光啊!

陳: 這個我也清楚。可是這些有什么用啊?我倒并不想那樣。

師: 記得我在給你的信中寫道,如果你能早點認識我,我就不會讓你出家,不會讓你父母那么痛苦。其實他們很不喜歡你出家。再說了。不出家也可以覺悟,也可以成為一個修者,成為一個能夠脫離輪回的修者啊!如卡薩一樣。陳: 是我中毒太深了。

師: 怪不得你,因為你對佛法了解的太少了。我昨天和你簡單的說了一兩句。陳: 自己真是太笨了。

師: 其實,不僅釋凈空都不可能懂得。印光你聽說過嗎? 陳: 師: 陳: 師: 是的。

印光法語你也應該看過。是。

我把印光叫到這里來。

陳: 我真能見到印光法師嗎?(比較震驚)

師: 要見。讓他看看他們的錯誤給后世末人帶來多么大的痛苦。

陳: 天哪!難道這世間佛法就是這樣?

師: 不是!佛法是正確的。只有這些不悟言悟,不懂裝懂,沒有證言證的這些人,以人的知見去思索佛的思想,然后自然把佛的思想變成了人的思想。可是人的思想又能有多么崇高的境界?怎么能夠獲得解脫呢?幾百年來都是這個樣子。

護法:她現在清醒了許多,就是心口痛,為了這些事情很痛苦。但比剛才清醒多了。師: 可想而之,像你這樣的念佛人成千上萬,成萬上萬萬啊!都在這種中愚昧無知的狀況中,被人愚弄。釋凈空也是被愚弄者。只要不覺悟,就分辨不出真假。真是可憐的眾生。陳: 那我該怎么辦呢? 師: 這個時間太短了。

陳: 那就讓我寄宿在你這兒吧!只有在這里我覺得前所未有的清靜,不一樣的感覺。沒想到死了死了,倒遇見明師了。

師: 我想在這種中陰的時間里你會時而糊涂,時而清醒。迷糊的時候你就什么都不知道。護法:她現在最清醒。

師: 清醒的時候,只要不在我這里,就會圍追堵截。陳: 太可怕了。

師: 會歷經那些屬于你因緣業力范圍內的圍追堵截。陳: 太可怕了。師: 而你卻在拼命的奔跑,一直奔跑到下一次昏迷。陳: 師: 陳: 師: 我看過這些方面的書。好像奔跑掉到一個什么地方,實在不想那樣。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

我跑那種大路,不跑那種山上,怕掉下去。因果是不昧的。

陳: 請您救救我吧!(快哭了)

師: 你要知道我只能指點你。我不會像念佛人那樣告訴你,念吧,念了就能往生。不!一切的善惡業力因緣都是自己所為,所以只有自己能夠救自己。陳: 有因必有果。

師: 這個道理就如同你饑餓了很想吃東西,你已三天、七天、十天沒有吃東西了,非常想吃東西。卻一個勁的往我嘴里塞東西。一邊塞著一邊嘴上喊我餓我餓。陳: 這難道都是我自己必須要承擔的嗎?那我該怎樣脫離這種狀況?

師: 塞來塞去,結果是我被撐死,你被餓死。你很聰明。你餓你要自己吃。我吃多少,代替不了你的餓。我可以幫助你,可以讓你來到這里,讓你免去一些痛苦,但是我卻不能替你吃東西。不是嗎?

陳: 是。你說的對。那我該怎么做呢?你就指點吧!

師: 我能指點你什么呢?

陳: 我不想在像現在這樣,讓我再當人吧!就生在您的身邊,再也不去被那些形式、權勢所誘惑。我真后悔沒有好好看病。

師: 是啊!當我在網上看到你出家的消息,看到你的照片。那時候我預計你還有一年半到兩年的時間。陳: 師: 陳: 師: 醫生也這樣說過。

我想可能還能夠見到你,因為我在網上給你寫了一封信。我已經沒有力氣去上網看信了。

我想或許你知道以后,一年多的時間還有機會。

陳: 我只想早早的離去,早早的投生西方。真是沒想到。

師: 你出家不久去深圳,我想你是為了在那進出境比較方便的地方以便有利于治療。另外就是想找一個有利益身體恢復的地方。當時我想在各方面的治療下,你的身體不會有什么問題,甚至會更樂觀一些。如果好的話,會超過一年半,甚至兩年多的時間。如果用特殊的藥物治療的話,那是另外一種情況。

陳:(又想哭)真沒想到,在這世界的某一個角落,我都不認識您,您竟然這樣牽掛著我的身體。還想著我的好多事情。而我自己卻放棄了治療。我真的是??

師: 沒想到你竟然用三個月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我想這也不足為奇。因為你若按念佛人的要求,不治療不吃藥,就用一句佛號支撐的話用不了多長時間的。何況西方極樂對你有著那么大的吸引力。甚至你會為此放棄生命的。

陳: 我最后關頭一直持誦佛號。沒干別的,一直在持誦佛號。現在突然想起,我在清醒時也除不去心中的雜念。

師: 一個人當她自己想放棄時,沒人能救的了她。我想這可能是加速你離去的原因所在吧!陳: 再給我一次生命吧!我一定好好修行,我一定拜您為師。我會好好珍惜我的身體。師: 所以在這次見你之前,我在網上發了帖子。這帖子很不留情面。陳: 我根本沒有時間去看。

師: 帖子是昨天發的。昨天已經是你死后的第七天了。發完帖子之后,我才把你找到這里來。既然這樣了,還能怎么樣? 陳: 請你幫助我。師: 在帖子中我這樣寫到:盡管病魔奪去了你的肉體,但正是這些無明的所謂的法師奪去了你精神的生命。

護法:她又有點不清醒了。

師: 本來不想說。如果我不說,會有許多人步入曉旭的后塵。這些生命都很無辜。陳: 還有他。(指郝彤)師: 你不動腦子,他也不動腦子。

陳: 真可憐。我該怎么通知他到您這里來呢?(心里很難受)

師: 其實你的病起初如果得到及時的治療,根本就不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你很固執,知道嗎?骨子里的固執。(師很嚴厲的)你很冷酷,骨子里的冷酷。你固執的誰的話都聽不進去,你固執的我行我素。你的性情使你得了這最棘手的病。就像林黛玉在那樣的時代得了那無法醫治的病一樣。其實你一直無法從她的影子中走出來!陳: 我一直覺得自己和她很雷同。

師: 那里是雷同呀,其實生活中的你,很多地方都很林黛玉。

陳: 這也給我帶來了很多的優勢。直到信了佛法以后,我才漸漸的擺脫我從心理上覺得自己是林黛玉的這種性格,覺得自己變得更加的善良、豁達。變得不再斤斤計較。我覺得這是佛法的力量。

師: 因為你和郝彤的因緣很好。這是前世因緣所定啊!

陳: 是啊!我很愛我的丈夫。而且為他現在非常的擔心。我們就要像紅樓夢一樣,我是林黛玉,他是賈寶玉,我死了之后,他就出家。我擔心他以后會像我現在這樣,這么迷茫,這么無助。

師: 的確另人擔心。他得不到正確的法。到頭來什么也得不到。如果你生命還在,如果你還在人世間。他還有伴侶而現在。。。

陳: 能不能讓她(指幫她傳話的護法)去見我的丈夫,然后通過她告訴他實情是什么樣子的。師: 郝彤怎么可能會相信啊?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向你和我這樣說話的。你念佛這么長時間,見過嗎?

陳: 如果我要附在她身上,她就可以用我的肢體語言去和郝彤說話。我會讓郝彤相信。師: 怎么可能?

陳: 我見過附體。如果這樣不行,他可怎么辦啊?這一輩子就完了。

師: 倘若你還健康的活在這個人世間,或許能夠說服他。而現在,失去你的痛苦使他無暇顧及其他。不過我想用不了多久,當他得不到他想要的東西,他會思考。而現在巨大的悲痛使他很難接受這一切。

陳: 我以為我什么都得到了。(她一聲嘆息。)看來真是大錯特錯了。

師: 此刻,中陰身的你一定非常痛苦。在這里盡管會好一些,但是隨著時間推移你會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昏迷的時間越來越長。

陳: 我一心認準的想去西方。這樣也好。否則,我就是有著肉體,還不是照樣會沉浸在那個狀態中,我分辯不出什么來。也許我還會癡迷的念佛。

師: 是啊!所不同的是,如果你生命還在,隨著時間一長,也許十年、或更長之后,一旦你想得到的什么都得不到時,你就會思索考。

陳: 除非是那樣。

師: 只不過那時你已經老邁,忽然恍悟到自己生活在一種騙局中時,大好的時光早已度過,一切都付注東流。

陳: 真是無法想象。

師: 到最后老邁孤獨的離去,一無所有。若真那樣你雖有著肉體,但會比此時更痛苦。陳: 命運捉弄人,沒想到現在死了。到遇到明師了。很欣慰了。師: 陳: 師: 陳: 所以我不希望你怨恨誰。但你現在心中有一種怨恨的情緒。這個我也懂。

當然你現在還不理解。我抹不去這種怨恨。

師: 不要求你理解。在這么短的時間內,不可能要求你達到一種什么境界。但是在這幾天里,你會慢慢的明白自己是慶幸的。慶幸自己總算滿了聞正法這樣一個愿望。

陳: 真是沒想到啊?

師: 當然你現在知道的還很少。如果不是在中陰,不是在這種圍追堵截、痛苦不堪、流離失所、孤獨飄零的像一片葉子一樣的任期漂浮。倘若不是在這種狀態下,我很希望你去聽一聽卡薩所講的經。

陳: 若有這樣的機會,我太高興了。

師: 對你來說,也許這種前后對比會更有說服力。陳: 我愿意。

師: 與你崇拜的凈空來比,可能卡薩講的更接近生活,更能讓人懂得法是什么? 陳: 我愿意重新認識佛法。

護法:她骨子里覺得佛法不會是欺騙人的。

師: 佛法不會騙人,法是這個法界虛空中的準則。法是真實不虛的。陳: 我相信。

師: 是那些不懂佛法,而言法、講法、說法的人玷污了法。陳: 是的。師: 陳: 師: 陳: 可是你這種狀況,你怎么能聽得進法去呢? 幫幫我吧!

時而迷糊,時而清醒。

只要我能聽,我就一定能聽進去。我清醒的時候就會好好聽。

護法:她心里很難受,覺得堵得慌。唯一覺得慶幸的就是能到這兒來,感受到這里與其它地方有一種不同的感受。

陳: 我具有肉體話,或許還感受不出來。而現在、此時我卻能感受出沒了肉體,似乎我好像變得更聰明了一些。

師: 這只是短短的一段時間而已。過了中陰期,你就?? 陳: 我就要投生去了吧?

師: 應該這樣說吧!除非你在中陰期得到解渡。

陳: 我會力爭的。如果再給我一次生命,我一定好好做人,珍愛身體,做您的徒弟。師: 如果這樣!那就在你清醒的時候聽一聽經吧!陳: 好的。

師: 你不是說喜歡聽我說話嗎?

陳: 是。我喜歡這樣和您說話。這樣和您說話,我的身體是暖的。要不我的身體是冰冷的。師: 就在這里為你放經吧? 陳: 您特意在這里為我放經,我的心情是無法表達的。(心情非常激動)我會很努力的去聽。師: 不知道你能聽懂多少? 陳: 我倒是也想聽一聽。

師: 先聽聽看吧。看看是否感興趣?如果能聽就繼續聽。如果聽不下去,可以不聽。不要勉強自己。

陳: 我現在心中這么痛苦,雜念又這么多,這樣是不是對我很有負作用,很有影響? 師: 自然是有影響了。陳: 師: 陳: 師: 我怎么就放不下這些雜念和痛苦?我怎么就做不到呢?

因為一句佛號什么都做不了,你還是你。你還會牽掛著自己所愛得人。不是嗎? 我自己清修寡欲了多年,沒想到現在都暴露了出來。我覺得非常的痛苦。我覺得你們兩個挺有意思。

陳: 是我害了他。要不是我,他也不會去出家。是我害了他。現在我已經死了,我也沒辦法再阻止他怎樣了。

師: 順其自然吧!

陳: 真想讓他到您這里來。我既然在這里,我會好好調整我自己,我想聽聽您講的經。師: 不用調整自己。佛法修行與佛法修行的境界是情不自禁、不由自主的。不是做作,不是勉強,不是壓迫、逼迫自己非要形成一種什么形式,而是自然而然的。陳: 我在這里就不會再遭受追我那樣的事情。師: 不是沒有人來追你嘛。陳: 我不想讓人再來追我。師: 從昨天到現在有人來追你嗎? 陳: 沒有。所以我想在這兒待著。

師: 只是離開我的手,你就會感到??

陳: 我離開你的手就會感到一陣一陣的迷糊,光愛睡。

師: 不是說愛睡,不是說離開我的手,是因為你在中陰期,有一段時間你就是處于昏迷,有一段時間你就是清醒。這個時間會隨著時間的延長,昏迷的時間越來越長,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今天是第八天。陳: 師: 陳: 師: 我要是昏迷的時間越來越長,你就是放經我也聽不到了。是的。

那有什么辦法能幫助我清醒的時間長?

現在外圍已經有很多護法在持咒了。這種咒聲會幫助你、消除你的業力。業力消除的同時,你昏沉的時間應該是短。遺憾的是時間太短了。陳:(又想哭)真是太苦了。

師: 如果那些為你做法事的人,不去念佛號,如果去誦念《金剛經》,或者誦念幫你消業的咒語,可能對你來說更有利。但是他們不可能去那樣做。你知道地藏王菩薩怎么成的地藏王菩薩嗎?你知道觀世音菩薩如何成的觀世音菩薩嗎?

陳: 他們都是歷經了千辛萬苦才成了菩薩的。

師: 他們歷經千辛萬苦才能成菩薩,憑什么你一句佛號就能成佛啊?這么簡單的道理,真的那么不好明白嗎?

陳: 師父說這是現在修行的簡捷方法,便捷方法。師: 懶漢方法,不勞而獲的方法,這個世界上有嗎? 陳: 真是的。

師: 觀世音菩薩之所以成菩薩,是因為他發了無限慈悲的大悲之愿。讓所有看到我的及我看到的眾生都能獲得真實的利益和解脫。如果我下地獄能夠使所有眾生不下地獄。我情愿地獄屬于我一個人!他是在犧牲自己,成就其他的生命。地藏王菩薩是情愿自己下地獄,讓所有的眾生不再下地獄。這是多么大的愿力?你們念佛的人有哪一個發了我念佛不是為了我自己往生,我潛心念佛就是為了整個國家,乃至于整個世界所有的眾生都成佛,而我不成佛。有嗎?

陳: 沒有。

師: 你理解不了這么多。護法:她好像不太懂你說的是什么,有點不愛聽了。

師: 所以你們是自私的。其自私的行為則表現在每一個念佛人都是為了自己往生。一個普通人都知道毫不利己,專門利人。可念佛的人卻只為自己。一個只為自己而如何的生命,能夠有多么的偉大?你回答我,曉旭。這么簡單的道理,不用念佛都知道。我們國家可是泱泱五千年的禮儀之邦啊!陳: 是我自己中毒太深了,這么簡單的道理我怎么就沒想過呢?

師: 仁義禮致信,從孔子、老子、孟子的時候,就有了的啦。孔融讓梨,司馬光砸缸救人。我們什么不知道?善為本!在太上感應篇里說的多么的清楚明了。陳: 念佛真是太自私了。

師: 多么的自私啊!這樣的念法,怎么能夠成啊?你們連一個普通的善良人都不如,你們自私的只為自己不想他人,這樣的人怎么能夠成就無上正等正覺?怎么可能呢? 陳: 我們還自以為是的去幫助別人。師: 你們幫助什么了?你們拿什么幫? 陳: 只是幫助一個人更自私。

師: 甚至包括連幫助別人助念都是為了自己。“我現在幫他助念,是為了將來別人幫我助念”。這樣的心態,怎么行啊?什么助念吧!助念的越多,將來你就往生的越快。是不是? 陳: 是。

師: 一切為了我,以我為第一,多么自私的一種行為啊? 陳: 真是。

師: 可是,知道嗎?佛法是無我的。無我就是般若!其實佛法的最高境界就是無我。只有無我的生命才可以為了一切的眾生的利益而利益。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得?你們大腦全都注水了。

陳: 全都被迷惑了。像這些道理我在最初年青的時候好像都比現在更清楚、更懂得。師: 你們就像是被注射了精神鴉片一樣。

陳: 對。我們就癡迷在那個當中,什么都不去想。而且還覺得彼此很真誠,這就是在修行。現在越來越真正的開始了解真正的佛法。再不癡迷于那種自私的只為了自己的修行。

師: 一個佛學者必須要廣聞多思。這是佛陀說的。為什么讓大家廣聞多思?就是讓大家博覽全書,吸取知識,豐富長養自己。然后讓大家以這樣豐富的知識來辨別真假虛偽。陳: 沒想到我們越修越迷茫。

師: 其它的經不看,其它的書不讀。一個個跟行尸走肉一樣。陳: 現在才知道我們這些愚笨而不覺悟的人,能研究出什么來? 師: 好,在你還清醒的時候,抓緊時間聽一聽經吧。

陳: 那好吧。我總是覺得好累,總想睡覺。在您手上雖然累,但是還是比較清醒的。我覺得好累啊!

師: 我會讓護法關注著你,看看試著能不能聽一聽。陳: 能不能讓我歇一會兒再聽?

師: 可以啊!休息一會可能就要進入另一種狀況。

陳: 那還是別休息了。我怕再圍追堵截。

師: 在這里你也會遇到一種,就是當你在人世間生命終止的時候,如果你要痛苦的話,你每天都要經歷這個時期的痛苦。陳: 是。

師: 你離開世間的時候覺得痛苦嗎?

陳: 我自認為走的還算平靜,因為我一直保持一顆清靜心。師: 這樣還好,沒有那么大的痛苦。陳: 也是疼,渾身都疼。師: 陳: 師: 陳: 你疼的時候可以喊卡薩。

只要我疼就喊卡薩的名字嗎? 能幫幫你。好的。

師: 如果你疼痛、寒冷,遇到你不喜歡的、不舒服的情況,你就可以喊卡薩,卡薩幫你。陳: 到時候我不會忘了吧?

師: 你會忘了凈空嗎?你忘不了。他卻幫不了你。而此刻卡薩在幫你,所以你必須記住。要知道你還沒到長久昏迷的時候,清醒過來只要難受就喊我。記住只有兩個字,“卡薩”!陳: 好的。

師: 如果一個人心里覺得這個人能夠幫助她,可以使她離開痛苦,離開兇殘恐怖的圍追堵截,離開疼痛難忍的折磨。怎么會記不住呢?除非他幫不了你。或你不相信他。陳: 好的。卡薩**,我相信你。

師: 否則,自然會喊。陳: 我記住了。

卡薩**與陳曉旭的第三次談話記錄

(2007-10-23 07:39:25)標簽:人文/歷史 陳曉旭中陰記實 分類:中陰追蹤記實 2007年5月21日 晚22:50分

師與曉旭第三次談話。

護法:現在是五月二十一日

護法:她現在的狀態:處于心中有著隱隱的焦慮。而這種焦慮來自于她從接受了從來沒有接受過的卡薩**的慈悲、溫暖和保護之后,這種感受是從未有過的。另外,她好渴望得到她想得到、想追求的那種境界,就是念佛人想追求的“往生西方”時的那種境界。她說是法師講的。

師: 哪個法師?

護法:是凈空法師,曾經給她講過往生時應該出現的那種境界。她一直想看到這樣的景象,但確一直沒有出現。而在卡薩**這里,在卡薩**的這種慈悲溫暖的護佑下,她確實又感到了一種安全,所以這種焦慮來自可能來自一種情不自禁的說也說不清的渴望、陌生、與矛盾之中。

師: 矛盾嗎?

護法:矛盾,另外一種焦慮的因素,則來自于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會怎樣?因為她想得到的景象一直沒有出現。所以這種不知所措的焦慮一直在影響著她。師: 她在做什么? 護法:不想說話。師: 不想和我說話嗎?

護法:不是不想和卡薩說話,是心里的那種東西。師: 曉旭,你在想什么?覺得很矛盾是嗎?

陳: 惆悵、矛盾、焦慮、還有擔憂。

師: 曉旭,知道嗎?盡管你在我的保護下,但是隨著時間,你會一天比一天清醒的時候少,昏沉的時候多。昨天你一天當中有三分之二的時間在清醒中,三分之一的時間在昏沉中,前天比昨天清醒的時間更長一些,所以你感到心里疲憊。之所以心里疲憊,是因為你無處躲藏,一直在奔跑。陳: 是。

師: 昨天相應的穩定一些。但昨天后半夜不是很好。盡管你什么也看不見,但是你能感到周圍,除了護法以外,還有其它一種不友善的感覺。陳: 我本來不想說,昨天后半夜的那種感覺。師: 我先說完了你再說好嗎?

陳: 好!

師: 為什么我要這樣說?因為昨天和你談完話之后,我后半夜基本上沒有睡覺。確切地說睡著了,但我又從巨大的疼痛中醒來。這種疼痛來自于虛空中很多游蕩的靈魂,它們是些到處游蕩、充滿惡意但確實沒有人管的生命。當知道卡薩在這里幫助你,在幫助你的同時,它們也感覺到了幫助你的那種感覺。所以他們也蜂擁過來,將這里團團圍住。因為它們大多善念不是很多,所以這種圍觀使卡薩的肉體非常非常的痛苦。正是在這種痛苦下,開啟了《大自在如來超拔咒》。這個超拔咒輪,是受十方諸佛護持而宣傳起來的。這個咒輪,可以幫助這些在空中游蕩著的魂靈。沒有善惡之分。正是這種力量,使更多游蕩的魂靈聚集到這里來。它們的聚集使卡薩痛苦,自然少許影響你。盡管有護法護持,還是會有些應接不暇,之所以說這些,是想告訴你,在這樣強大的惡性眾生的攻擊面前,如果僅憑一句佛號,那是不可能的。沒有覺悟,沒有智慧,只憑一句佛號,我想就這些群起而來的惡性眾生,撕也得把你撕成碎片。可以說,你是開啟這個“大自在如來佛超度咒輪”的緣起吧!正是這個“咒輪”的開啟,使許多陰性眾生從中可以得到極大的利益。眾生平等,不分善惡。信佛又怎么樣?還不是也是這樣飄蕩。不信佛也有善的,信佛的也有嗔恨心起,甚至成為惡性眾生的。所以在卡薩這里沒有善惡之分。大概的情況就是這樣子,只是我們中午的談話,還記得你說想聽一聽經嗎?

陳: 記得!

師: 但是,此刻的你不可能靜下心來聽得進去,盡管這樣我還是滿足你的要求給你放一遍。因為能夠聽聞《金剛經》的眾生是在無數佛前種植過“諸善根”之后才能聽聞到《金剛經》的。雖然你只聽了一小部分,但這是我的一種愿望。明天、后天接著來,你清醒的時間會逐漸少起來,昏沉的時間多起來,一直到中陰期結束。也就是說我能保護你的時間是有限的,我想在有限的時間里讓你明白許多事情。你只在有明白了許多事情之后,有了你自己的選擇,我才可以幫助你。佛法不是人情,佛法不能送人情,佛法慈悲,但是選擇道路的權力卻在你的手中。可以說,對你已經是個例外了。之所以將你保護在這里,是希望你在“中陰期”的時間里能夠有一個相對安靜的場所來思考問題。其實我知道你的心中一直在希望著,一直在期望著出現所謂法師給你講的那些,出現光明,出現佛陀,出現接引,是吧?

陳: 是。那是我夢寐以求的。面對死亡,接受死亡以后,這種向往就更加特別的強烈。師: 可是我要問曉旭,憑什么呢?憑什么給你這么高的榮譽?你為眾生做出了什么?在日常生活中,在有生命的時候,你為他人付出舍去過什么呢?我們大家都知道所有的英雄都是在付出與舍去之后才獲得人民愛戴和贊揚的。是不是?請問有哪一個英雄是在不舍去不付出時成為英雄的呢?他們獲得榮譽,是因為他們舍去,他們奉獻了自己,他們才獲得眾人的贊嘆。如果以這樣的一種要求來談“往生”,那么請問曉旭,你為眾生做出了什么呢? 護法: 她說凈空法師說:只要你心誠愿切你就能夠?? 師: 往生西方? 陳: 對!非常的肯定。師: 往生西方干什么?

陳: 解脫生死啊!

師: 就象我昨天和你說的一樣,帶業往生,殺人了也能往生的問題是一樣的。那么現在我們反過來說,只要你愿切,只要你心誠,你即便有貪嗔癡慢疑,也能往生西方,是不是? 陳: 其實我就是這樣理解的。

師: 注意我的話,你有了那么心誠和迫切的心愿,但不能說一個有著心誠和迫切心愿的人,就沒有貪嗔癡,對吧?

陳: 對。我也覺得我這一生沒有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我認為我自己是屬于善類的。師: 注意我的話,曉旭,請告訴我,這個世界上是殺人犯多呢?還是不殺人的多? 陳: 當然是不殺人的多。

師: 是壞人多,還是好人多?

陳: 好人多。

師: 是下地獄的多,還是不下地獄的多?如果按照你的要求的話,恐怕這個世界上不能說三分之二,但是應該有三分之一,都應該到西方去,對不對?是不是這樣子 陳: 是!

師: 就是說這個世上不能說有三分之二可以到西方,但起碼有三分之一的眾生都像曉旭一樣,沒有大過失,我也不害人,而且善良,還有著這樣的心愿,還有著這樣的心誠,我覺得我應該去那個地方。

陳: 我覺得我應該是百分之百。師: 是不是。

陳: 是。但是他沒有拿出東西來給我看。

師: 比如說,曉旭,你和我倆個人相比,如果非要用一種形容的話,是卡薩在幫助你。陳: 是。

師: 起碼現在是卡薩再給你這樣一個較安穩的地方,這個地方目前除了卡薩,誰都給不了你,可以不可以這樣說?

陳: 可以。

師: 那么這樣一個地方,也就是說,盡管卡薩沒有其他人在你有生命的時候對你好,不如你的爸爸、媽媽、不如郝彤。但是此時只有卡薩個人能夠幫你!相比之下,此刻卡薩對你來說比他們更珍貴,因為那些對你好的人現在卻幫不了你。

陳: 是這樣的。

師: 如果以此來為標準,以我們倆陌生人來講,我能夠伸出手來幫助你,可不可以說我是一個很善良的人啊?

陳: 可以。不僅善良而且非常真誠。

師: 那么相比之下,就以我們一天多時間的相處,不用語言,只是真誠的相處,你認為我能不能夠去西方啊? 陳: 應該。

師: 那么,如果我們倆人相比,你認為我們倆人誰更應該去西方啊? 陳: 當然是你啊!你在我最難的時候救了我。

師: 如果真的我能夠去西方,曉旭,此刻我情愿把這個去西方的機會讓給你。陳:(疑惑地問)那你去不了呢?

師: 我是說如果我能夠去西方的話,我會把這個機會讓給你。但是,倘若連我都去不了西方,是不是你能不能去西方,也應該打一個問號啊? 陳: 也是。

師: 那么下邊我們接著來談,真心、切愿的到西方要做什么、曉旭?你了解西方多少?如果你去了西方,結果發現還不如娑婆世界,可怎么辦呢? 陳: 不,西方比娑婆好。(非常肯定的語氣。)師: 為什么?你去過嗎? 陳: 阿彌陀經。師: 你先不要說阿彌陀經,你回答我,你去過嗎? 陳: 師: 陳: 師: 沒有。

法師去過嗎? 不知道。

凈空去過嗎?沒有實證的東西,又沒有去過的地方,你怎么可以說比這里好呢?再換句話說,你是情愿相信別人說的呢?還是相信你自己親身體會、自己親眼看到、親自感受的東西呢?相比之下。

陳: 相比之下,我還是相信我自己看到和體會到的東西。

護法:她對于西方為什么有這樣一種執著感呢?因為她的生命快結束了,她特別想去一個這樣的地方。這個向往已久的甚至可以說是用痛苦和生命換來的極樂西方,使她陷進了一種無法自拔的固執與執著。

師: 曉旭,我們先不說有沒有西方,譬如說你向往的那個美好的地方。要求是,必須達到了菩薩這樣級別的人才能去。注意我的話,曉旭。而這些菩薩是在人世間為人類、為娑婆世間的所有生命,像觀世音菩薩那樣,像地藏王菩薩那樣,無畏地犧牲了許多自己之后才換得了去那里的機票。請問曉旭拿什么換這張機票呢? 護法:她搖頭,不說話。

師: 現在不妨讓我們再換另外一種方式來談,譬如那地方就像曉旭說的那樣,只要你有迫切的愿望,就能去。就可以實現。如果按著這樣的邏輯推理,那么曉旭,在世的時候所辦的公司是想出來的嗎?是不是坐在那里像想望西方一樣就想出了自己的公司呢?還是經過千辛萬苦的付出,才使它發展起來啊?這樣一個簡單的道理怎么能夠不清楚呢?再說了,曉旭到了那么美好的地方想做什么呢?可以回答我嗎? 陳: 師: 陳: 師: 不想再受生死的痛苦。這里太難、太苦了。請回答我,有誰想受生死的痛苦嗎? 沒有誰愿意。

所以都想去那個地方可以嗎?我就是為了不想再受這個輪回之苦,我切愿加真心、迫切的想到那個地方去,到那個不受苦的地方去,十個人里邊十個人都會發這樣的愿,是不是都可以到那個地方去呀?你告訴我,有誰不想去那么好的地方嗎?

陳: 應該是都想去。

師: 為了去那個地方,是不是每個人都會以自己的方式來發最迫切的愿,用最真誠,最虔誠的心啊?會不會?

陳: 會啊!

師: 是不是這樣就去了呢?

陳: 沒有誰告訴我真實的到達那個地方的情況。

師: 你要付出!另外,按曉旭剛才所說,沒有人愿意在這里受生死之苦,對不對? 陳: 對。

師: 起碼作為人來說,不愿意受病痛之苦,不愿意受死別之苦,對不對?那么卡薩告訴你,卡薩在這個人世間,以這個肉體幾乎隨時都會面對和承受這種死一次、再死一次的痛苦。曉旭剛病痛死過一次覺得很痛苦,是不是?那么卡薩隨時都會在這種折磨與痛苦之中。就像昨天晚上,那真的又是一場生不如死的冶煉。一連十幾個小時的巨大痛苦,汗水濕透我的衣服,而現在卻又坐在這里和你談話。可能說不定某一個時候又會有這種事情發生。而卡薩的每一次死都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幫助那些痛苦猶如曉旭的眾生。沒有誰愿意經受這種痛苦,卡薩亦復如是。但卡薩卻真的是在經受這種痛苦。你可以問問護法,盡管你看不到他們,但你可以問他們是不是這樣子啊!

護法:是!卡薩**為眾生承擔得太多太多了。不可數!師: 如果說卡薩的行為,是一種菩薩的行為,那么卡薩最應該到清凈的國度去,到那種安逸、寧靜、和諧的生活中去生活,對不對? 陳: 對!

師: 如果卡薩正是來自于有著那樣安逸、清靜、和諧生活之地的眾生,你信嗎?如果卡薩是情愿來到這里幫助那些痛苦眾生脫離痛苦的。你信嗎?換作是你,你想會這樣做嗎?你覺得不可思議是嗎?

陳: 這種追求和境界太偉大了。

師: 這正是念佛正是真實不虛的追隨佛學。曉旭,這是菩薩行!陳: 這是不是就是說的那種渡眾生啊?

師: 所以我問曉旭,你去西方打算干什么呢?你一直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可以真實不虛的告訴我。

陳: 我也是想渡眾生。

師: 你死一次就覺得很痛苦,就要想去西方。可是渡眾生所要付出的是無數次的承受啊!陳: 我承認。這樣的付出我確實是沒有。況且說句實心的話,我有一個毛病,在為人的時候不會很輕率的就把自己內心深處的東西很坦誠的向別人講。師: 是的,我知道。所以你不想說,我也不會問你。

陳: 我認為這也是我的一種自由。

師: 是性格吧?而真正的修者,內外是一樣的。

陳: 所以,別人都認為我很難接近,或者很古怪。可是今天我想對卡薩**說,我真的開始想向您講一些東西,但是有時候我還會被我這種毛病所提醒。

師: 是的,曉旭,我可以告訴你,你已經失去了一次機會,在有生命的時候。如果你在有生命的時候認識卡薩,卡薩可以給你指出一條非常光明的修行之路。但是這個機會沒有了。而現在你還有一次機會,這個機會是以你向卡薩真誠的敞開心扉多少而定的。因為我想幫你,但如果你是封閉的,我沒有辦法幫你。我是誰并不重要,也許在你離開的時候會明白一些什么事情。但是,我只是想告訴你,不要再失去這次機會。如果那樣的話,不是悔恨終生,是無數生。沒有誰像你這么幸運,這個世界上即便是經歷千萬年,也沒有誰能夠像你這樣幸運的。即便你最信仰的法師也沒有你這么幸運。

陳: 你說的話,使我感到太沉重了。我如何做才能把握這次機會呢?

師: 機會由你自己選擇,沒有人可以誘惑你、誤導你。在你旁邊有一個老和尚,你可能看不到,那就是印光大師。老和尚,剛才我說的這番話你聽到了嗎?你認可我的說法嗎? 印光:(懇切地說)認可!

師: 你看到了嗎?你面前這個年輕人,剛剛離開這個世界七八天,生前是虔誠的念佛人,她對“帶業往生”,對阿彌陀佛接引,對西方極樂世界充滿希望。但是,當她離開人世間之后,在這些天里她并沒有看到光,沒有看到接引,沒有往生西方。正是這個年輕人,在她有著生命的時候,將億萬家產(大概有兩個億,)是嗎? 陳: 兩個億還多。

師: 她將所有的財產。除了留給父母、留給家人,但她更多的是給了佛教事業。不用我想,不用我猜,我想應該是這樣子的。然后她和丈夫一起出家。一心向佛。她將很大的賭注壓在了西方。印光老法師,你要知道,這個年輕人如果不信佛,也會是一個善良的,有著幸福家庭的人。如果她不“念佛”,也會很平靜、很安逸美滿的渡過世間生活的。而且會比一般人從物質上豐富的多。而今,可以說家破、人亡、什么都沒有了。現在如果她回到家,回到某些地方去看看的話,那里的人們可能還在為她念佛、誦經、超度。那些形式上的東西,根本就幫助不了她。你所弘揚和倡導的以句佛號根本就幫不了她。請你告訴我,即幫助不了她離苦,又不能夠幫她超渡的人,還能幫她干什么? 護法:印光不說話,耷拉個腦袋,像打蔫的茄子似的。

師: 有多少念佛人能像她這樣?將生命都當作了賭注?難道她還不虔誠么?還不愿切么?你往生不了、這樣的生命也往生不了。那么什么樣的生命才能往生啊?幾天來我的心一直都很痛,包括我的肉體也很痛。不是一個啊!是無數啊!她們憧憬著西方,但卻到不了西方那里。

護法:印光,從心里已經開始認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但是他說這好多東西都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啊!

師: 什么叫從你嘴里說出來的?你現在是放不下你自己!你知道你一句話,害了多少人?是千古罪人,知道嗎?那是無數生命!雖然你沒有親手傷害他們,但有什么區別呢?像這個普通的人,如果不是卡薩把她攔截在這里,你知道她會去什么地方嗎?她飄來飄去,飄來飄去,一直漂到昏迷。漂到她糊涂的去輪回為止。不是修易嗎?不是一句佛號能頂多少嗎?不是可以消除多少劫的業嗎?可為什么沒消?為什么沒去?不是念佛萬人萬去嗎?老和尚你怎么沒去?請告訴我,有多少人去了西方?你還在為了一個“你”,你的一句話,如何放不下!而那些??,好了,不想說了。正是因為你的幾句話,根本就沒有辦法扭轉這種局面。卡薩就是掏心裂肺地告訴那些活著的人什么是真實,他們也不會相信。沒有辦法,我只好在他們死了之后,在“中陰期”里往外撈,為了不讓他們下去。活著渡不了就渡死的。為的是不讓這些生命,這些虔誠的、善良的生命,無辜的往下墜入。為了不讓他們下去,我在這里頂著,扛著承受著。而你卻為了一句話,為了自己的面子,為了自己的那個放不下的我。猶如縮頭龜一般的不敢承當,可見你那這幾十年、那一輩子的白念了!你自私的,除了你自己你根本就沒想過其他眾生。眾生的利益高于一切,眾生的利益在你那里卻頂不上一個面子。錯就是錯!大丈夫敢作敢為,你遠不如蓮居,你遠不如憨山,諦賢、弘一。錯了怕什么?哪里錯了哪里爬起來,撣撣灰塵,繼續向正確的方向走!然,你卻不敢。

護法:他一直在這個旋渦里打轉,就是說,誤導了那么多,還講了那么多錯誤的話。而不敢擔起這份過失。

師: 假如我可以成就,假如我可以成就無上正等正覺,我情愿不去!一個人去清凈享福又有什么用?看著這些如父如母的眾生于水深火熱之中備受熬煎,就是做佛有什么意義?如果是這樣,我情愿在眾生的底層。不想當佛,不想成就!即便清靜國度是我的歸宿,但是,怎么能夠安心在那里坐享其成?誰坐的住?想想這里的生命,想想他們的痛苦。為了他們不苦,為了他們覺醒,為了他們解脫。身為眾生馬牛的菩薩呀。飛下天,莫等閑。因為啊!只有喚醒娑婆生命的覺醒。只有覺悟了的靈魂才有出路。而不是杜撰一個什么西方作誘餌,送上什么地方去。如果送上西方,送上清靜的國度,很好去。但是這樣無明的他們,去了那個地方有什么用?所以我希望他們在這個地方覺悟,成為覺悟者,從這個地方自己邁著步走向光明,走向成就,走向清靜的國度。清靜的國土里居住的一定是智慧的生命,是覺悟的生命,而不是一些無明的生命。你們是這樣接引、教導眾生的嗎?慚愧都慚愧死了。你還有時間在那眉頭不展,你憑什么?

護法:他在那蔫不及的掉眼淚,也不說什么。

師: 卡薩一生又一生,用了無數生、無數劫來這個地方,一次又一次,為了什么?難道就是為了看到你們這些后人,把法扭曲成這個樣子嗎?佛法是偉大的,是光輝燦爛的,是能夠給予一切生命與未來光明的。可是你們現在弘揚的這些東西,只是讓那些人,那些沒有覺悟的人,感到歡欣鼓舞。然而,當他們生命結束的時候,想過他們生命結束的時候是什么樣子嗎?請睜開你的眼看一看,有多少去了西方?你了解有多少人成磐荼羅?有多少人在莫鼻山?有多少人在幽靈般的飄蕩么? 印光:(哭著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師: 那么多的生命被誤導,誤導的太遠了。所以當這個孩子無助的喊著“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法師不來救我?”時,我心中的被與痛。我怎么能夠告訴他,你的法師都是糊涂涂!你法師的法師的法師都是糊涂涂!有誰會相信? 印光:你說的對。

師: 有誰相信啊?有誰會相信啊?如果不是菩薩頂上驚天動地的呼喊呼喚,怎么會有這些人來到這里?他們來干什么?他們來入世,玄奘法師、神光、二祖、接下來是道信、四祖、五祖弘忍、六祖慧能都來了,他們來干什么?虛云和尚來了。大愚來了。憨山來了。弘一來了。他們都來這里再次為人,他們要干什么?他們來這里就是想齊心攜手,二十年之后,把這個扭曲的一切再扭轉過來,讓真實的法,讓能夠使眾生獲得真實利益的法,在這個世間發揚光大。不是嗎?老法師?弘一來了,諦賢來了,我的心一直在沉痛中。印光:我和他們不一樣,我是罪魁禍首!

師: 沉重的可以捏出水來。為什么沉重?我沒有想到,這些人們心目中所謂的大德高僧,竟然沒有幾個到了清靜的國度,而都在禪天以下!罪人怎么了?下地獄怎么了? 印光:這么重要的問題怎么能翻轉過來呀?

師: 你幾時翻轉不過來你就是罪人!不是眾生的罪人,是你自己心靈上的罪人。護法:他特別痛苦,有一種悔罪感。

師: 一個不敢于革自己命的人,怎么敢做大丈夫?一個不敢拿起刀來切割自己腐爛、敗壞地方的人,怎么能夠說是勇者?卡薩都能夠來這里收拾這個爛攤子,你卻沒有勇氣。連善導、法藏比丘,都敢于來這里重新為人,重整舊山河,從頭躍,你卻不敢!這個念佛法門的創導者善導都敢于承認他的錯,都敢于再來面對人生,法藏比丘我就不解釋了,你知道是誰。印光老和尚,千載難逢的機會,你只有在這里在人世間找到出路,否則將是你萬劫不復也無法彌補的悔恨!你自己心里很清楚。夏蓮居應該算是凈空的前輩。

印光:他不是出家人。

師: 夏蓮居是在陰歷07年3月28日,再次來這個世間為人的。他想來做卡薩的弟子,重新弘揚佛法。他這有一個書面的東西,讓護法念一下給你。護法:蓮居臨入世前告諸學子同仁書:(書于卡薩道場)

聽聞卡薩**講解《金剛經》、《普賢行愿品》有感而發:世人為何修行?為了解脫生死。如何才能解脫生死?當有智者引導,當有正確的法。據我現在學習領悟接觸的東西而言,據我所走修行之路而見,佛法中真實的東西很難找到,佛法絕對能引領世人解脫生死,這是無疑的。但絕對不是諸位所聞所學的。諸位所修學的凈土念佛,是絕對解脫不了生死的,這是肯定的。不管你們怎么罵我背叛師門,不管你們怎么評我誤入魔道,我都會堅定的對你們說:從有相、自私、執著中走出來吧!念佛不是用嘴巴念,是用心!是用付出的行為!嘴皮子念的再好,能去掉貪嗔癡慢疑嗎?執著于有相的法,能去掉人我知見嗎?我不否定我行善止惡、精進修行,但我否定我的修學方法。因為實踐證明我沒有往生,沒有解脫生死。卡薩的教法是真實的佛法,可能你們不會接受,因為你們誤的太深,偏離正法太遠了。還是那句話,極樂世界是方便不是目的,不過這個方便使我們契入佛法。而必須通過正確的法,使我們開佛知見,這是修學佛法必經之路。不開佛之見,永遠都匯入不了正法的海洋。開佛知見矣,當必須融入普賢大愿之海,行大乘菩薩道,發無上菩提心,方能直趨無上菩提。你們試想,單憑嘴皮子能念出來嗎?依靠佛力接引,是念佛人自私的索取。你沒有功德積累,業障深厚,憑什么來指引、接引你?你沒有無我的付出,沒有與佛無二的智慧和慈悲,佛憑什么來接引你?佛是無我的、無私的、沒有任何分別的。你心中充滿了貪嗔癡慢疑,又如何與佛感應道交。我于血肉之軀時,得聞偏見之法,并沒有認識它的危害性。而得遇卡薩**之后,才得聞正法,才明了自己走了一條誤人子弟的路,是一條沒有光明、不能解脫的路。幾百年都偏離了,無數人都偏離了。念佛法門需要商榷。無量壽經需要商榷,我講得無量無經不能說全盤否定,但可以說否定三分之二。請你們都來聽一聽真實的佛法,卡薩所講的《金剛經》、《普賢行愿品》吧!這里貫穿了一個主導思想,就是去踐行!修學佛法除了踐行還是踐行,沒有不勞而獲的途徑,你們不要再被蒙蔽了。去除自私、自我,到為眾生付出的海洋里去踐行吧!唯有此才能引領我們走向光明。陳: 我感到他說的很實在。

師: 這些東西是不能夠公布于世的,曉旭。

護法:憨山公自簡述:愚與凈土念佛源緣深厚,畢生弘揚倡導往生西方凈土。皆因末法眾生根器淺薄,須仰仗佛力加持,一心持名念佛方能到達解脫彼岸。故此法門被認為是最為方便的法門,只要信愿堅定,凈念相續,就能得到阿彌陀佛接引,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愚認為這是真實的,能做到否?做不到就不是方便。現在看來,沒有幾人能做到,因為貪嗔癡慢疑不消,業障不除,怎能做到凈念相續?愚錯誤強調:持佛名號,有與佛感應道交,阿彌陀佛將如何接引等等。現在愚告知你們,有幾人道交?有幾人被接引?心不空,業不凈,豈能說道交?愚否自己。愚認為阿彌陀經描述的西方之美好,已成為念佛人一心向往的地方,覺的到了那里就解脫了,就脫離輪回了,認為那是個終點。且不說能否到那里,這是一疑。另到了那里能否徹底解脫,能否脫離輪回,這又是一疑。這是愚之新概念。再說即使自己真能解脫,又有何用?難到修行解脫就是為自己一人嗎?這是愚聽了卡薩的教誨,聽聞了《金剛經》和《普賢行愿品》之后,產生的新想法。愚愚昧固執,沒有智慧,經思索多日,修行不開佛知見,只為自己而修,不僅不能解脫,而只會陷入到一個無休止的輪回之中。愚知與真實的法義相差甚遠,又沒有證悟,單憑一種理念,怎能引導你們?不要迷信、追隨。真實的是,愚決心放棄理念,入世再來,開始真實不虛的修行,舍自私、入大乘、圓滿凈土、圓滿佛法。感謝卡薩**慈悲渡化之恩。佛恩當報,頂禮合十。

孽子:愚公憨公敬上。

師: 老和尚,我這是第二次給你念這些東西了。護法:陳曉旭哭了。

師: 老和尚,你說宗文以開悟為本,凈宗以往生為本。開悟不能往生者百有九十。往生而不開悟者萬無有一。

印光:現在想起來,是不是入了魔道,才講的那些話呀!

師: 你說你的這些話讓那些后人多么的信仰啊!你現在告訴我。印光:再遇到這些就燒了它吧!

師: 你是跟我一個人說,跟一個曉旭說。其他人誰能知道啊?說印光老和尚說再遇到這些就燒了它吧!唉!老和尚,我等待著你,跟護法回去吧!印光:頂禮**。

師: 請吧!

護法:他說回去天天給佛跪著去。你知道問題在什么地方嗎?就是太好面子。曉旭,你可能會說:卡薩呀!你把我弄到這里來干什么?讓我這么痛苦,還不如讓我這么待著呢?我什么也不知道,稀里糊涂的,我就等著來接我吧!

陳: 活著的時候有那么一種很強的意念力,就是往生西方。可是肉體經受著那么多的痛苦,不堪而語。師: 可以理解。當我看到你坐在輪椅上時就已經知道你選擇了一條不歸的路。當我看到“上 品上生”直轄市尼奧甘耗盡的軀體時我就知道那個虛幻西方的誘惑早已麻木和讓你看透了。橫豎是個死,為了夢想舍命求生庫也不覺的苦。

陳: 是啊!當時心里有那么一個追求,一個向往,就是死也不足惜。師: 還有地方等著、托著呢,是不是?

陳: 那個肉體的痛苦確實也一言難盡,但是心里有一個寄托。現在沒有肉體的痛苦了。為什么在修行時還這么痛苦?在這個問題上自己一下子陷入進去了。

師: 你怎么沒有痛苦啊?我只要撒手,你就會像一片葉子似的離我遠去隨業飄零。與此同時會有無數業力因緣來糾纏、來追逐來依附于你。護法:她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了。

師: 我如果不來幫你,你可能現在的恨心都已經升起來了。

陳: 是,有那么一段,就是卡薩最痛苦的時候,那會兒有那么一段,我想告訴你,我剎那間起了一個想殺人的念。我一向認為我是一種封閉的善良。

師: 好!這個詞用的非常的妥切。你是封閉的善良,菩薩是博大的慈悲。想你那個封閉的善良與那個博大的慈悲,與之相比這會兒你竟成了一滴水,二菩薩則成了浩瀚的海了。封閉的善良是自私的,是對自己的善良。博大的慈悲是面向眾生的,是無私的包容。這就是差別。陳: 他們講的,(憨山、蓮居)我感覺到一個是真實的,一個是很實在。聽了他們說的,不會是渲染和花言巧語。而是一種如卡薩**所說的親證,才能得到那樣的認識。

師: 我給你講一段我的經歷吧!我想我們是有相同點的。許多人都認為有我就不愁。其實我自小膽子很小且內向,盡管我可以在人面前裝著無所謂,但我可以躲到自己沒人的地方去哭泣,去發泄。

陳: 我也干過,我也做過。(她竟然嘴角漏出了笑)

師: 這樣一個人,有一天,當我與佛法相接觸,我也是由你修學的這個法門步入佛法的。當有一天我走進了神圣莊嚴的大殿,我的心被吸引、整個人被攝受。于是,我把這個地方當作了自己的家,把全部的,全部的、全部、所有的、所有毫無保留的給了這個家。于人我是有戒備的,因此我很少朋友。但是來到這個家我沒有戒備,我覺這里是家,有什么可戒備的?我相信人與人之間可以爾虞我詐,可以相互欺騙。而這里不可能會有欺騙。可是有一天,我發現自己所投入的,這個寺,這個家并不那么清涼、除了大殿不會說話的佛像其它地方也不是想象中的一塵不染、不像佛所說的那樣充滿陽光和愛。這里有暗流,有爭斗、有著和人間不一樣的許多。甚至覺得,他們就是穿著袈裟的人甚至還不如普通人。那種仰慕與崇敬,以及那由心中升起的真誠與依戀在我受到欺騙之后再也無法找回了。正是這一點幾乎斷送了我的慧命。我記得當時自己坐在佛堂,整整地哭了三天,我一直不停的在問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會是這樣子?似乎受到了好大的委屈,好大的欺騙。我毫無設防的、全部的、里里外外像拉鎖一樣拉開了胸堂,得到的竟是這樣子不盡如人意的回報。我問佛,那是很痛苦的一個時期。再后來當我懂得了寬宏和包容、懂得了理解和證入。不再問佛,原本就不是佛的錯,不是佛法的錯。從始至終都是這些弘揚者自身的錯,是他們自身境界、證的問題。是他們,不是法!當然,后來被受諸佛攝授,懂得了點滴,知道了過去和現在的許多事情。但是那次幾乎差一點就與佛無緣了。之后想來這是不可能的,注定的事情,怎么能夠改變的了呢?就像曉旭,不在烈火中毀滅就在烈火中重生。

護法:她似乎感覺有一種一下子被剝掉的感覺,有好多的話想說,但不知從哪說起。師: 還有一件事,當我以極其虔誠之心恭敬供養,視寺院的師父為佛法的使者的時候,他們卻深深的傷害了我。確切的說是傷害了哪一方眾生的感情。因為,那一方的眾生非常的需要他們留在那里。但是,他們還是決定離去,為了他們自己。我認為他們自私。他們不是為了眾生,而是為了自己。我記得他們走的時候,從他們住在僚房門外一直跪出去一百米遠,兩旁全是跪著的人,挽留他們留下來。那些人們跪在那里哭著求他們留下來,他們還是走了,去五臺山了,去修學他們自己的事情。為了這件事情,我天天坐在佛堂,坐在那里淚流滿面。我百思不得其解,怎么會有這樣子的佛法后人?怎么會有這樣狠心的佛法后人啊?怎么會有這樣棄眾生而不顧的佛法接引者?我天天沖著佛哭、沖著佛喊。我記得當時沖著天喊:我就沖著你哭,就沖著你喊!當時那心真是抽搐的痛啊!我就有一個心愿一定要把他們喊回來,我要把他們哭回來,無論他們到哪兒,我都不會讓他們安生。因為他們就是不對!不以眾生的利益為第一位的出家人,就不是好出家人。一個多星期天天這樣子,不敢進佛堂,不敢坐在佛像前,只要坐下來就會哭,痛苦流涕。陳: 卡薩**,我想躺一會兒。師: 好的。

護法:她聽了以后,今天聽和昨天聽不一樣,感覺聽的投入。投入了以后就覺得神識感應特別空,所以想躺著。那會兒是哭,一直掉眼淚,那個對她刺激大。師: 還有啊!還有能夠使你更震驚的事情,你相信嗎?

陳: 要是活著的時候說這些話讓我聽,可能就完全不信。因為特別特別信凈空,因為凈空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挺高大的。師: 為什么呢?

陳: 現在讓我聽這些,覺得人家挺實在、挺真誠。因為聽到過憨山。師: 肯定沒有聽說過卡薩是嗎? 陳: 是。沒聽說過卡薩。

護法:好象感覺到有點入門的感覺。師: 那你聽說過阿難嗎? 陳: 好象熟悉這個。

師: 聽說過觀世音嗎?

陳: 很熟悉了,不僅是熟悉呀!

師: 那你告訴我,如果非要讓你比的話,你更相信凈空,還是更相信觀世音啊? 陳: 讓我選擇的話,可能我會選擇觀世音。凈空這個吧!可能是虛華的東西影響著我。我感覺有一種清和空的感覺,昏昏欲睡。

師: 那就是說,那個時期又快到了。

陳: 但是不像昨天那種害怕、恐懼,被保護以后的那種昏昏欲睡。現在是有一種清、空。師; 我最多只能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等你做出抉擇。

陳: 今天的談話使我很震驚。昨天是在恐慌當中,顧不上去思索。就是找一種保證,找一種平安。今天有些佛法上的東西使我震驚。卡薩**,其實我也是一個善于思索的人。師: 當然了。我剛才與你說的意思你沒有說完。我是告訴你,我在世間是不輕意信人的,我一但要信了,投入進去,是沒有辦法回頭的。我在世間就信了一次佛法,所以當我受到欺騙的時候,我覺得我不會再信誰了。我之所以舉這個例子,是想告訴你,不會有類同。同樣我還告訴你,我選定了佛法,沒有什么可以使我離開這個地方。可以說,我這一生為佛法付出的要比世間多得多的多,承受的要比世間多的多,忍受的要比世間多得多的多。如果要是不聞法、不修行,可能是一個很自由自在的人。雖然沒有那么多金錢,沒有那么多物質的享受,但我活的很輕松快樂。而此刻是很沉重的。而這些沉重并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自己同處一個時代的如父如母的眾生。你看我似乎在高抬自己,不是。你還在聽嗎? 陳: 我感覺我似乎往前走呢。師: 往前走是什么意思?

陳: 比剛見卡薩**那會兒,感覺往前走了。師: 是的!

陳: 我現在還沒完全排除凈空對我的毒素的影響。

師: 不要說毒素,是理論的影響。

陳: 如果要是說徹底的把他那種東西去掉以后,我就不信別人,我只信卡薩。師: 信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人能夠指引你奔向真正的解脫。陳: 你讓我把今天的這段話,好好琢磨琢磨去。師; 她灌的太多了。陳: 嗯。

師: 明天我還會給你灌,明天我想給你灌的是,釋迦牟尼知道吧?佛法的創始人。他怎么回答的這些問題?

護法:她又反駁不了人家,覺得人家挺真誠、不虛偽,可是就是凈空給她注的太深了。師; 你知道為什么憨山來?為什么蓮居來?為什么那么多人來嗎?知道嗎?曉旭。陳: 不知道。

師: 因為他們知道為什么來找我,因為你不知道。

陳: 相比之下,雖然說我聞了佛法,但是我也真是一個白癡。師: 你現在開始真正的了解一些佛法的東西。陳: 是。

師: 一個一生都不肯相信誰的人,似乎要摔個大跟頭,這一點頗像卡薩。所不同的是卡薩還有肉體,而你沒有這個機會了。曉旭,如果你去不了西方,我是說如果你去不了西方,你做不成人,你該當如何評論你所學的這個佛法,想過嗎? 陳: 卡薩**,你那么肯定的說我,我真的??。

師: 我是說假如。

陳: 那我說一句人話,他騙了我的感情(指凈空)。我對佛法那么的??我怎么會受騙呢?一般人我不會去輕意的相信,去把自己的話說給他們聽,我怎么會受騙呢? 師: 但是,如果曉旭要相信的事情,就不會再回頭的。

陳: 是。我在這方面有一種耿直勁,連父母從小都管不了。

師: 還有一位噢,你要知道,還有一位跟著的受害者。當然,你現在還不能說是受害者,你現在自己還沒有認為是,還有一位噢,知道我在說什么嗎? 陳: 知道。

師: 我給你提個要求。陳: 我聽著呢?

師: 這件事情肯定會有一個結果。

護法:她想是不是自己的那個事?

師: 是的,肯定你到這里來,你現在已經沒有在人世間,你是一個飄蕩著的,沒有歸宿的。陳: 是一個中陰魂。

師; 在這個時期,如果沒有卡薩,我想你根本就沒有時間考慮這些問題,你稀里糊涂的,至于成個什么你都不知道。

陳: 今天有一種感覺,就是像做夢一樣,跟天崩地裂一樣,又像閃電一樣,嘩、嘩、嘩??,我直往下陷,一節一節往下陷,沒頭沒盡,似乎要把我的心撕裂一樣的感覺,那個心感覺一下子到了嗓子眼了,但腳沒有跟沒有底,就一直往下陷。師: 你怎么不知道喊呢?不是教你了嗎?

陳: 那種緊張和恐懼,都想不起來了。

師: 在你最無助的時候,最沒底最需要幫助的時候,請你記住,你試一試,你喊一喊,你喊:卡薩幫你!你看會是什么樣子?你可以都喊一個遍,你可以喊:凈空法師來幫我,什么 什么師父來幫我。如果還是繼續的無繼于事,還是沒辦法的話,你喊一喊:卡薩來幫我!你看會是什么樣子的。

陳: 感覺到這么多的問題,需要一點一點去捋順,看看我最清楚、最佩服、最認可的那幾點我能不能接受。

師: 什么最佩服、最理解? 陳: 就是卡薩講的這些觀點。

師: 你不用去聽我的觀點。我是說因為你現在沒有生命了,危在旦夕。我是告訴你,當誰也幫不了你的時候,你試一試喊卡薩,或許能夠幫你。沒有別的意思,我不否認你的任何觀點,你可以談你自己的任何觀點。我只想告訴你,無論你在最無助的時候、最痛苦的時候,還是在最恐懼的時候。什么都幫不了你的時候,你試一試。陳: 行!

師: 如果你要不試的話,我想你就會失去了所有的機會。陳: 我試一試。

師: 就像昨天,覺得很痛苦的時候,可以試一試。

護法:感覺到她睜著眼,腦子空和清。

師: 當有一天,希望就快到了,你把一些問題都弄的一清二楚,一清二白了。陳: 我為什么不能早一點遇見?在遇到凈空之前我要遇見你??

師: 其實,從現在開始算三年前,我曾經在網上看到你的博客,說你是信佛人,如何如何。我記得當時還給你打了一句話,盡管我知道那時候你已經不會相信別人。但是,你沒有回復。當然我也知道你不會回復。陳: 我也很清高。

師: 似乎來這里的人都跟我說過這句話:我怎么不早認識你?是啊!人們在有生命的時候不會認識我,當人們喪失了生命,在中陰期的時候才和我結緣。陳: 我可不可以睡。師: 可以,你可以睡。

陳: 這種睡不是那種累,是放松了以后的那種想睡。

師: 那我再問一句話,最后的一句話,想過你的未來嗎?想過這個結局嗎?

陳: 那個西方一直不現前,一直沒有看到,的確有些不甘心。我就想把這些問題跟釋凈空說的那些對證。也很明了自己所去的那個歸宿,現在一直都沒有出現。開始使我產生一些焦慮。今天聽了這么多東西,也覺得人家講得也有道理,也是真實的。師: 他們都是早于凈空的前輩。

陳: 所以使我內心深處對于佛法的東西又產生了很大的震憾。

師: 這些人將來都是卡薩的弟子,二十年之后,將是屬于他們的。

陳: 我知道六道輪回。因為得了這個病,就象超越生死,不想再輪回。

師: 其實,這也是這次能夠使你過早的離開人世間的原因之一。死了怕什么?還有個西方再那等著呢?我真的不想想打破你,可是如果等到你的最后一天,我再告訴你這一切,那就太晚了。

陳: 我沒有做那么多的惡事,我能上哪去?

師: 人生是有三世因果的,其實到哪里并沒有什么可怕,只要你的是聞到了正確的法,有正法在你的心中,有智慧,到哪里有什么關系? 陳: 開始可不這么想。

師: 卡薩給人講法不行,卡薩經常到冥界到地獄去給他們講法。陳: 地獄很可怕。

師: 是的。你沒有去過,卡薩去過。所以我非常憐憫這些在世的生命們,可是在世的生命有幾個能夠懂得、知道、了解地獄的東西呢? 陳: 想睡。

師: 那好吧!今天就到這里。

護法:感覺今天比昨天確實有進展。

師: 好了,還回你這個地方吧!你說你清醒的時候會有時間考慮這種問題嗎? 陳: 沒有。

師: 真想好好的幫你,盡最大的努力幫你。雖然去不了西方,但真心的想盡最大的努力幫你。

護法:她點了點頭。

師: 但是的確你的心門很難打開,很難敲開。時間是這樣的緊迫,而你的確在某點上和卡薩一樣,有著很固執的東西。修行人,如果不懂得慚愧和懺悔,如果升不起慚愧和懺悔之心,就不可能合格。比誰都多,比誰都高,覺得自己誰的都不欠,都是別人欠自己的。這就是“過”啊!念佛人是最自私的,光想自己往生。棄年邁的父母而不顧,真是冷酷。棄兒女于不顧,這是殘酷。讓白發人送黑發人這就是不孝。這是自私,所以念佛人是最自私的,只為了自己。包括陳曉旭,為什么就沒想過珍惜自己的生命呢?怎么能夠草菅自己?把年邁的父母丟在人間,到了二十年之后,他們怎樣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我們國家是個禮儀之邦,在過去有父母在不遠行,就是父母健在兒女不遠行,免得父母牽掛,免的父母年邁沒人照顧。現在的人差的太遠了。唉!

卡薩**與陳曉旭的第四次談話記錄(上)(2007-10-23 07:40:59)標簽:人文/歷史 陳曉旭中陰記實 分類:中陰追蹤記實 2007年5月22日 22:46.師: 曉旭,(關切的)還清楚嗎? 陳: 能聽見你說話。(聲音很慢、很小。)師: 你現在怎么樣?到我手上來!(因為在師的手上她會很溫暖。)陳: 今天有些不能自控。(情緒很不好。波動)

師: 唉!曉旭是不是沒有聽卡薩的話,沒有在這里安靜的思考問題?

陳: 我回過家,去了我剃度的寺院,他們的行為讓我憤恨。

師: 知道嗎?卡薩之所以把曉旭接來這里就是為了給你提供一個安靜思考的場所,為了不讓你受外界的干擾。

陳: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在哪里?卡薩**!他們為什么幫不了我呢?

師: 曉旭,卡薩早已對你說過你們那種念佛的方式,根本幫助不了中陰期的人。看來你真的是不相信。所以才會有如此煩惱。其實他們不知道你在哪里、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有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念佛上的你們才會這樣。今天已是中陰第九天了。若能來的早來了。不是么?

陳:(失望的)她們以為我很好。可我一點都不好。傷心的)他們說會幫助我,可是我見不到他們幫助我的效果。我只知道卡薩每天陪我談話。知道這里很溫暖。我今天的狀況很不好。有被追殺的恐懼感!我什么時候才能有個結果啊?(心理再想念了這么長時間的佛,我還會有這么大的業嗎?)師: 現在還冷嗎? 陳: 不冷了。

師: 你剛才聽到音樂嗎? 陳: 聽到了。

師: 那可能是你從來沒有聽到過的聲音,是梵樂,是古老的聲音。你喜歡嗎? 護法:她心亂的根本就聽不進去。

陳: 喜歡。

師: 過去聽到過嗎? 陳: 沒有。

護法:她不明白為什么卡薩不回答自己的問話?于是顯得很煩躁。

陳: 卡薩**,我今天被恐懼威嚇之后,感覺好像被許多繩索捆綁著一樣使我不能自控。因此有許多的問題解不開,又揮不去。??

師: 現在呢?現在還有繩索捆你嗎?

陳: 現在沒有了。此刻,在您這里在您的手上我心理很靜。卡薩**!那種捆綁似乎只是一種感覺。隨著它我的心很緊,很不輕松,使我發自心底有一種憂慮。我多想輕松、愉快、歡暢的隨著您走啊!

師: 隨著我嗎?

陳: 可是有時又擺脫不了那種說不清的壓力。這感覺讓我很痛苦。我什么時候才能掙脫出去啊? 師: 其實你早就可以有結果了。但這個結果必須由你自己選擇。你知道,今天是第九天。往后的每一天,盡管在這里會少些磨難,但是因果不昧,業力因緣的東西隨時會在你身上少許顯現。除非你有了正確的抉擇盡快離開這里。否則就避免不了受影響。但是,讓你現在做出抉擇似乎很難,不是嗎?你想讓來的來不了。(就是來了也幫不了你。)你不想讓來的可又離不開。曉旭,又沒有注意到?,當清醒的時候能夠做到理智的去思考問題。但昏迷時就會被業所牽而不由自主?

陳: 嗯!我有多么大的業啊?

護法:她在想,我不是一個出爾反爾的人呀?怎么會在卡薩面前表現得如此說話不算啊?怎么會這樣?

師: 來到這個婆娑世界的生命,都是因業而來,無一幸免。因此,我們是因業相吸相聚才來這里的啊!如果沒有就不來了。

陳: 他告訴我:有業不怕,只要一心念佛。師: 誰告訴你“有業不怕,只要一心念佛? 護法:是凈空。

師: 釋凈空嗎?”

陳: 嗯!

師: 看來小旭,并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我們現在不去評說誰對誰不對好不好?你現在最需要的是怎樣從這種境況中掙脫出去。我們不去管凈空好不好?也不再分別卡薩好不好?我們只想自己怎么能夠從目前的狀況沖出去。

陳: 我自己也不想這樣,可是我一下子陷進到里邊就出不來了。

師: 我們不去責怪、埋怨、瞋恨什么人。作為曉旭,現在最需要的是怎樣闖過這一關?你已經失去了一次機會,真切的希望你不要失去這次機會。你一直反復在念著一句話:“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倒來了。” 陳: 是

師: 該來的一直沒來救你,這是你不希望的。不是不希望的來了。難道你不希望我來幫你嗎?或者應該說,如果此時這樣幫助、關心自己的人若是凈空法師就太完美了。

護法:她正是這樣想的。但是又覺得這樣想對卡薩不公平。可是不這樣想就等于否定了凈空否定了自己。她不敢想這種否定的結果。

師: 其實你是希望凈空是偉大的。卡薩也是對的。最好他們是一致的。甚至想說他們都是幫過我的好人。是不是?而現在??好矛盾啊!你說我這樣說公平不公平?

陳: 您說的對。

師: 其實此刻我也很矛盾。因為我留在這里,確切地說,把你留在這里,我不知道是在幫你?還是在做什么?確切的說,接你過來純屬是發自心中的憐惜,如果我現在放開你,你根本沒有思考的時間,只會在一種恐懼而緊張的東躲西藏中拼命的奔跑。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放你出去。當你忍受不了外面所有情況的時候,你可以把自己所敬仰的人和崇拜的人喊一個遍。如果他們誰都幫不了你,你再喊卡薩,卡薩再接你回來。你是否想試一下? 陳: 我今天一天沒有按照你昨天囑咐的去做。(指昨天卡薩對她所囑咐的做)我今天的情緒特別不好,幾乎陷入了一種絕境,不能自拔。

師: 這很正常,你煩亂矛盾的心使你什么也做不下去。所以我再想如果你知道很多事情未必是好事,哦,我是說,天意這一切就應該是這樣啊!陳: 為什么?

護法:她聽不懂。

師: 我是說,你能不能做到把生前的事情忘了啊?怎么可能,是不是? 陳: 想忘、但做不到。看來我的修行太差了。我一直覺得自己修的很不錯呢? 師: 好了。我們不談這些了。換個話題吧!

曉旭,想過沒有?如果我不接引你過來,或許你現在已經非常的狼狽不堪了。我之所以這樣做。是真心地想幫你。希望你從始至終的不去恨誰、怪誰、怨誰。恨,會產生新的業;怪罪、埋怨都會產生新的業。所以,我不希望你恨誰、怪誰、怨誰。在聽嗎?曉旭? 護法:她現在又出現了昏迷的前兆。師: 堅持一下。我們要抓緊時間哦!

陳: 嗯!

師: 你可以不按照我的提議去做。甚至可以堅持己見直到離開這里。但不管你能否聽得進去。我還是要將事實告訴你,你走的是一條不歸的路。今天我只想和你談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在你看來似乎和自己目前狀況沒有什么太大關系。但是透過這個問題,或許聰慧的你能夠從中捕捉到一些東西。

你知道什么是“布施”嗎?

護法:說起布施,她剛才正想說布施這件事情時,卡薩**就提到了布施。

陳: 卡薩**!提到布施,我那么虔誠,把整個的心都交給了佛法。入佛門就沒打算活,億萬錢財又算什么?只想幫助佛法做一些事情。可能我布施、皈依佛門的事情,天下人都知道了。

護法:到目前為止,她還不知道自己的出家及社會的反應究竟有多大。

陳: 誰愛怎么評說就怎么說吧!我是真實、真誠、一心向佛的。

師: 是的。今天我來和你談布施。你知道布施很好。但曉旭知道什么是“無相布施”嗎? 陳: 不知道。

師: 好,今天卡薩來給你講一講什么叫“無相布施”。曉旭用虔誠的心布施了

很多的錢財,這個很多是有數目的,所以叫“有相布施”。不管你是布施一萬、還是一個億、還是一百個億??它總是有數目的,所以叫“有相布施”,這一點聽懂嗎? 陳: 聽懂了。

師: 什么是“無相布施”呢?曉旭有沒有無相布施呢?無相布施可能連你自己都不知道,連自己都不知道的布施就是“無相布施”。這種布施的力量那可以大于須彌山啊!那么曉旭有沒有這樣的布施呢? 陳: 我不知道?

師: 有啊!所以,我現在告訴你。為什么我要談布施?明明知道你布施了很多錢財,為什么卡薩還在這里為你談布施呢?因為曉旭布施了那么多的錢財,而曉旭卻不知道有一項“無相布施”。你布施了那么多的錢財,并不能救你什么,而你這個無相布施在你最關鍵的時候卻產生了你根本就不可能想,也想不到的作用。

護法:她心里在想,我布施了那么多的錢,他們很高興。(指寺院那些人)他們說這些錢干這個、干那個,給我做功德。

師: 你所想的也可以叫做布施。但只能說是在給某個人、某個寺院做了什么。而不能說是為佛法布施了什么。為什么這樣說?因為你所供養和布施的人倘若不是覺悟者、所供養的寺院不是正法道場的話,那么你不僅沒有功德、福報、反而還造了業。是隨喜造業。所以不要覺得自己曾為那個道場、那個人布施供養過什么而沾沾自喜!聽懂嗎? 陳:(驚訝的。)是這樣呀?

師: 好,現在讓我來告訴曉旭,你布施的什么?在談這個布施什么之前,我真實不虛的告訴你,你的情況很不好,不但去不了極樂,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去什么地方,我只能告訴你不很好。卡薩要竭盡全力的幫助你,像拉住自己孩子的手、像拉住自己父母的手,想把你拉上來,但你很固執。

陳: 有業也是可以往生的呀?帶業往生是肯定的!護法:感覺得出卡薩**很惱怒。

師:(嚴厲的)不要談什么問題.。現在先聽我說!我把所有的一切給你放在這個地方,你自己去思索,路在你的腳下,選擇一條什么樣的歸宿是曉旭自己的事情。帶業往生、西方極樂你先把它放下!卡薩所說你也把它放下!選擇的權利在你。西方,此刻沒有出現在這個地方。

帶業往生你現在還沒有去。卡薩只能告訴你不是很好,其它,目前不想再多說了。現在靜下心來和我一起參加一個法會。可不可以 陳: 點頭。

師: 正是在這樣的時刻,因為曉旭的“無相布施”。給自己在非常沒有希望的緊要關頭露出了一線光明。

陳:(詫異的)我很想知道為什么?

師: 好。知道嗎?曉旭,你來卡薩這里的同時,也給這里帶來了許多眾生。確切的說是使這里聚集了很多猶如你這樣的生靈。陳: 卡薩**:我想跪著聽。

師: 隨便你,你可以躺著,不要勉強。陳: 今天不躺了。今天要跪著聽。(她堅持著跪在那里。)

師: 這些眾生都和你一樣沒有肉體。其中有的很不善良,他們覺得卡薩能夠幫助你也應該能夠幫助他們。這種力量大的很!聚集而來的這種力量有一半以上是那些因念佛而沒有往生天道,因怨恨而遠離了善類,為了想討個公道,在這個世界到處游蕩著的陰性生靈。陳: 我感覺到今天有很多人。

師: 這些飄蕩著的游子,他們比你更加想問一個為什么。所以,當他們某種負面情緒產生時,這個力量很大。所以卡薩非常不舒服。但是這種肉體的痛苦遠遠抵不上發自內心的沉重和悲傷。因此,幾天來心始終都在痛苦中渡過。

陳: 是因為我嗎?

師: 不僅是因為你,還有那些數不勝數的生命。這幾天基本上每到夜晚巨大的疼痛都會讓卡薩汗流浹背。每逢這時卡薩就知道那些在痛苦與磨難中的生命又聚集在這里了。陳: 卡薩**,我沒有想針對你做什么。師: 我知道。我知道!陳: 但是我真的感覺到這種情緒很大、很大。

師: 我說過,無論是有形的還是無形的,都是我的父母眾生。我說這句話可能在你們為人時很難理解。但此刻,你,還有你周圍,我周圍的這些生命,是可以彼此理解的。我們的心是相通的。你們可以感觸到卡薩心中的惆悵, 悲哀,痛苦的??和你們有著同樣的感受。這是因為我的心是真誠的。真誠的把你們看作了我的父母、兄弟、姐妹、看作了我的一部分。正因如此我才能夠幫助你們。而作為曉旭,正是因為你的到來。使這里聚集了無數的生命。正是這無數生命的聚集,才為卡薩提供了幫助并為他們做超拔的機會。能夠使這么多的靈魂不再流離失所,使他們在這里接受超拔脫離苦難。是惡性的生靈不再作惡,實迷途者重新找到回家的路。曉旭,這些眾生是因為你來到了這里才得到卡薩幫助的。你這種行為對他們來說就是無相布施。這種布施是你億萬家產所無法比的。知道嗎?曉旭!陳: 他們都和我一樣嗎?(說著她低聲哭起來)

師: 是的。不要激動。正是這樣的布施,曉旭,能夠使你消除很大的業力。就是說:正是這樣的超拔,在利益別人的同時也極大的利益了你自己!你也能夠從此得到解脫。福兮,禍兮;禍兮,福兮?這次作為“中陰期”紀實所記錄的東西。我只想把它作為修行實證封存于卡薩修行日志。記住曉旭。修者最為注重的就是你的言行必須是親自證得了之后的東西。反之定入邪道。這次,我準備用七天的時間和你在一起。在這七天中我會盡力使你去的地方更好一些。盡力為你創造一個減少與自身因緣業力相碰撞的機會。避免你在遭受痛苦時無利益你“中陰”時期的選擇。也只有這樣才能幫助一個中陰生命。僅靠念佛號是無濟于事的。相信我!另外,讓我揮之不去的則是你生命結束前最后一段日子。雖然只是在你生命終止后依次輕輕的碰觸。競也使得我不敢回憶、無法平靜。你真是一個有著意志力的人啊!這也是我決定要幫助你的另一個原因之一。所以我把你接來這里。這樣你就不會有那么大的痛苦。痛苦小自然心就會平靜。肉體結束后的靈魂最需要的就是平靜。這對于亡者未來的選擇(輪回)至關重要。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今天就可以離開這里。我可以為你做超拔。如果這樣,我想今天的日子你是很難度過的。倘若你說:“不用了,我不再希望什么了。你要做超拔就做吧!讓我和這些生命,都能得到一種解脫吧”!如果這樣,我今天也可以為你們做。明天,后天還可以為你們做。就是說在追蹤你的七天里,將最后幾天都作為超拔的時間。這是卡薩唯一能夠幫你的事情。當然,你也可以不走,可以旁觀這場法會的真假。但無論如何我今天都要做這件事情。因為他們需要這樣的幫助。我再給你四天的時間,在這四天里你還有權利做出抉擇。

陳: 我感覺仿佛有著無數的眼睛,帶著渴望的眼神望著我。師: 你現在告訴我,懂得什么叫“無相布施”了嗎? 陳: 知道了。

師: 就是你無心的、沒有意義的,但卻是為別人做出了能夠幫助和利益他們的事情,這就叫“無相布施”。陳: 卡薩剛才說,是因為我的到來,使他們有緣見到了卡薩**么?

師: 所以才有了為他們做超拔的事實存在。才使他們得到解脫。曉旭,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陳: 那我怎樣才能把那個問題放下呀? 師: 哪個問題?

護法:就是帶業往生、往生西方的事情啊!怎么把這些問題放下呢?

師: 這個問題,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解釋清楚的。無論是“帶業往生”還是“往生西方”這些都是有為法。不是究竟法。我在任何時候都不反對“念佛法門”。法門沒有錯。但法門只是途徑不是目的!如果把途徑當作目的那就有違了佛法本意,違背則不能堪稱為法。而今“念佛”弘揚者已把這個途徑弘揚成了終極也就是目的。這就違背了佛法的宗旨。什么是佛法的宗旨?“無人相、我相、眾生相、壽者相。破除有為,證入無為。”這將永遠是佛法不變的永恒!

有相法是方便,是工具,是途徑,不是究竟解脫的彼岸。一切經論言教亦復如是。以工具作目的這是原則上的錯誤。觀其整個念佛法門已經到了對佛法真諦是什么都沒弄清楚的地步了。就是說:整個法門根本就不懂得修學佛法究竟是為了什么?佛陀一再強調有相法是方便法,不是解脫的彼岸。為什么你們還要迷惑、誘導世人進入一個狹隘自私、不究竟的目標?即使是業報所為,西方也不是目的。只是方便法而已。為什么要把它當作目的大肆弘揚?作為佛法弘揚者。當是引導眾生走上究竟解脫的領路人。作為領路人如果自己不證言證,妄自渲染,自私狹隘。其本身對佛法就是一種篡改和扭曲。因為不證悟者,言不對佛。必生歪法!至于其它,等有時間我們坐下來再談。好不好?

陳: 好!卡薩**!不知道為什么我今天想跪著聽您講。

師: 隨便你啦!先靜下來參加這場法會。你可能看不到他們,但是你能感到他們的存在。你可能在寺院也參加過像普佛呀、吉祥普佛呀這樣的超渡法會。但是不可能參加過這樣的法會。這樣的法會,會使你從冷酷中走出來變得不再冷酷,會使一個不懂得憐憫、慈悲別人的人成為一個能夠理解關懷其它生命的人。陳: 我是冷酷嗎?卡薩**?

師: 你難道不冷酷嗎?你看上去是一個很文靜的人,我想一定看過很多書。而我們國家是一個有著幾千文明的古國。不要說佛學者,就是我們國家的普通百姓因受孔、孟之道的影響。仁、義、禮、智、信早就扎根于我們的心里。而向善的書籍更是針對不同的層面各有千秋。如:老子、孔子、莊子、孟子、中庸、論語??這些向善的前輩們有很多教我們做人的書籍。所以仁、義、禮、孝、的道理長幼皆知。其中有句話叫做“父母在莫遠行。”聽說過嗎? 陳: 嗯!

師: 什么意思呢?“父母在莫遠行”就是說,尚有父母親在世時,作為兒女的我們不要遠行。不遠行之一是怕父母牽掛著我們,之二是怕父母雙親有什么病痛而不能盡孝,這是為人的本分。我知道曉旭,的父親、母親,姥姥、姥爺,都健在。但你體會的出他(她)們在的悲哀嗎?當你這樣年輕就結束了生命時,你想過他們嗎?你剛剛說你走入佛門就沒打算活。你想過嗎?想過他們老淚橫流的場面嗎?想過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殘酷嗎?讓白發送黑發這叫不孝。想過嗎?你去了。走了,什么都記不住了。而留下的雙親,十年、二十年。當二十年之后你年邁的父母會因為他們過了二十年而忘記他們的女兒嗎?當他們老邁的什么都干不了時;當他們希望自己的女兒留在身邊的時,你在哪里?這還不冷酷嗎?這哪冷酷,這是殘忍!還有你們,你們這些聚集在我周聽我說法的人,同樣也要思考啊!你們也是冷酷的、也是殘忍的。棄父母于不顧,讓白發人送黑發人,好殘酷的事情。心狠不就是冷酷嗎?你想過嗎?你拂手走去,當你的丈夫、你的愛人三十年之后,當他老邁的時候,當他希望妻子守在身邊的時,你在哪里?膝下無兒女,妻子已遠離。你想過他的感受嗎?如果你想過,你應該為他們盡力的多活一天、再活一天,堅持一天再一天,那是盡力啊!不為他們著想,而為自己,就是自私。自私、心狠不就是冷酷嗎?

陳: 我不是不想活,是活不了。已經判了死刑的疾病,有時候我不敢想未來,我已經沒有未來了。

師: 可是你想過他們嗎?在你沒有未來的時候一個無私的人,不要去講什么慈悲啊、善良啊。我們就以一個普通人來說。當我們的生命遭受折磨或許不久就要離開的時候,會想如何讓我的父母不痛苦,如何讓我愛的人不難過,如何讓他們能夠更好的忘卻已發生的事情而更好的生活。曉旭,這是件多么殘酷的事情,想過嗎?如果你和郝彤不出家,郝彤還在公司,他可以贍養你的父母。因為愛你,他會像對待自己父母一樣的守在他們身邊,即便是他將來娶妻、但也可以使他們享受天倫之樂,替你盡孝,盡職盡責,而此時?? 陳: 您說的對,我沒想,我只是一心想往生。

師: 你想往生,你想我往生了,郝彤也出家了,我走了只不過是在前面等著他,他隨后也會到我來的這地方來,我們又會相聚。不是嗎?

陳: 是。是我很大的一個心愿。我也發了愿,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普渡眾生。師: 卡薩沒有往生到那個地方去,卡薩也在渡眾生。

陳:(反問自己)我真的這么冷酷嗎?我真的這么不敬、不孝、沒有人情味嗎?

師: 時間太短了,沒有時間。如果有充裕的時間去想這些問題,一定要想啊!一個不能把眾生利益放在自己利益之上的人,一個不能關懷別人、將別人的利益放在自己之上的人,在卡薩認為就是冷酷!如果卡薩也這樣想,那么曉旭就不可能來到這里,那么這些生命也不會來到這里。卡薩隨時可以到你所向往的那個地方去,然卡薩沒去,卡薩就在這里。卡薩與諸位是陌生的。但是你們在我心中卻是無法割舍的一部分。這也叫愛→→博愛!在延伸下去是慈悲。你們理解的慈悲是這個意思嗎?你們是這樣理解、這樣做的嗎?你們只想一個人往生,只想你們一個人去,到那有硨磲、瑪瑙、琉璃的七功德水,八功德什么的地方去。讓我說,你們是貪夠了人世間的東西,然后繼續的貪,成了大貪。貪西方、貪硨磲、貪瑪瑙,貪那里的環境、貪那里的舒適、那里的清靜,讓我說,念佛的人是就是世界上最貪的人!倘若你們不服,你們就來做一個像卡薩這樣的人。在婆娑世間為了別人的幸福自己可以舍去。為了別人的解脫,自己可以承受,我就佩服你們!如果只為了自己去安樂,那不是自私是什么?所以,我說不僅冷酷而且還自私。不信?請問哪一個念佛人是為了別人的解脫、成就、往生在修行在念佛?恐怕不多吧?只為自己不為別人,連人間的,雷鋒、黃繼光、董存瑞都不如。犧牲自己為了戰友,像這樣的人都不如,你們怎么能夠往生呢?他們并不信佛,他們卻能夠將自己的身軀獻出來,為了別人而犧牲自己。而我們這些信佛的卻只為了自己不去管別人,不是自私又是什么?為了自己的修行、為了自己往生,出家的人很多。棄兒女而不顧、棄自己的父母而不顧、棄家庭而不顧,不是自私、不是冷酷是什么? 護法:感到虛空當中有聽法者嚎啕大哭,卡薩的這一番話把他內心的那種情感給激發起來了,一邊磕頭一邊哭。

師: 哭是對的!哭,證明你的善還沒泯滅,還有救。證明你還有慚愧的心。不哭,你才更加冷酷!將這些冷酷的心都聚集到西方干什么呢?你們只說我們到西方、我們到那里、我們乘愿再來救渡眾生。但是諸位,念佛人一代又一代人,往生者以你們來說走了很多很多,那么請告訴我,哪一個是乘愿再來的念佛人呢?你們見過嗎?聽說過嗎?如果按你們說的,這么多人往生了,怎么不乘愿再來啊?倒是卡薩在這里啊!你們念佛乘愿再來的人在哪里啊?卡薩是乘愿再來者,但是卡薩不是念佛人。實話告訴你們,我就沒見到!就沒有!無論是誰,不管是念佛的哪位權威和大德,讓他站出來告訴我哪位是再來人?是乘愿再來的念佛人?你們在世的時候聽說過嗎?哪一位啊? 陳: 沒有。

師: 沒有啊!諸位。那么多人走了都沒有再來,他們沒來你們就可能來嗎?為什么來不了啊?因為你們在這里的時候就只顧自己、就那么自私,到那個地方你們還肯回來嗎? 可能嗎?不可能的啊!能來嗎?不會啊!是金子在任何地方都會閃光。唉!你們不服我所說的是嗎? 護法:他們心態中沒有不服。像剛剛哭過的那位,突然從自己心底里生起一種說不上來的東西,一下子,這種東西升上了心頭,她的心被卡薩這種慈悲感動。這種感動似乎在膨脹,使她的心里內疚、難受的好像從骨子里邊往外突。那是一種過去從來沒有過的感受。

師: 諸位啊!你們也不要再委屈、埋怨、嗔恨了。三天來與大家相處,僅憑你們帶給卡薩的痛苦,卡薩也可以這樣說:你們貪、嗔、癡具足啊!哪怕你們有一個不為自己,為別人著想,我也不會是這樣的感受。可見在你們有生命的時,你們就沒有懂得什么是愛、博愛?什么是慈悲?也就很少關心、愛護、幫助別人,很少為其他的人著想,而且個個還有著充足的理由。那算什么理由啊?如果你們是好樣的,無論你是念佛還是不念佛、是有信仰是沒信仰。因為在我們這里聚集的不僅是念佛的、不僅是善類,還有很惡劣的眾生哦!不管你們是什么樣子的,都沒關系。在卡薩的渡化、超渡、超拔下,你們堂堂正正的站起來。把那個齷齪的、骯臟的自我扔掉它。沖上去!無論是做人還是做什么,重頭再來,記住卡薩的話,這生不行下生再來。相信卡薩。如果你按照正確的指引去修行。解脫不了。無論是上刀山下火海,卡薩去替你!這個承諾可以嗎?來吧!左依次正確的選擇。讓真實的自己發揮一次作用,讓自己一生不再白活。

陳: 剛才卡薩**那一句話,一下子就觸動了我,想再來一次。(哭)

師: 你們當中有些人沒有念過佛,不是善類。但是你們要知道,之所以這樣的結果是有原因的,平白無故的不會成為這個樣子的。卡薩為什么不是你們這個樣子呢?因為卡薩沒有做你們所做過的事情。不要耿耿于懷、不要嗔恨、不要沒完沒了,冤冤相報何時為了?你們這樣子放不下,你們只能害你自己墮落的更加黑暗!請相信卡薩。好不好? 護法:哭的人越來越多。

師: 你們相信卡薩說的是肺腑嗎?

大家:(哭著說)相信。

師: 那么你們愿意讓卡薩來幫助你們嗎?愿意讓卡薩來幫助你們離開這種沒有肉體,流離失所,到處漂蕩,人不人,鬼不鬼,說不上是種什么樣的生活來嗎?你們愿意不愿意離開這種生活?

大家:愿意。

師: 如果你們愿意的話,那么卡薩來幫助你們,為你們做一個超拔法會。你們接受不接受? 大家:愿意。

師: 我看得出,你們在揣摩在懷疑。覺得會有這樣的好事、怎么可能?沒關系,大家可以試試,可以在懷疑中渡過這幾天。如果你們說不懷疑了,卡薩你來吧!我和你走!那么你今天就走了。如果走不了,你明天、后天,就這幾天時間。這個時間真的是來之很不易的哦。如果不是這個很有名望的陳曉旭,我不認識大家,也不會把大家聚集到這里來。哦,不用管我是誰。我是誰并不重要,你們知道不知道沒有關系。但是我會讓你們從這里得到溫暖,會在這里消除你們的業力,會在這里重新讓你們認識自己的齷齪、卑鄙、無恥,然后給自己選擇一條離開這里的路。至于選擇的好與壞,那就看你們把自己凈化的程度是多少而言了?凈化的多,自然就要好一些。凈化的少,甚至聽不進去,那就差一些,甚至還會到很不好的地方去。聽清我在說什么嗎?諸位!大家回答我。

大家:聽清了。

護法:剛才那個哭得特別厲害的,內心有一種愧疚和懺悔。他突然間說了一句話:我看見了。他說看到卡薩**了。

眾生:我看見了,我看他是觀世音菩薩!師: 你是有宗教信仰的人嗎? 眾生:是個念佛人。師: 好。

眾生:(激動的哭著說)那會兒我沒看見你,我現在看見你了!

師: 現在讓我來幫助你們。請你們都以一種你們喜歡的、能夠放松的姿勢待好、站好,或坐好,好嗎? 大家:好。

師: 你們有多長時間沒有吃到食物了? 大家:已經很久了。

師: 為什么吃不到食物? 大家:能看到食物,拿到食物,食物就化了。

師: 好。那么卡薩在做法會之前,先供養你們食物吃,好嗎?在供養你們之前,卡薩有個要求。你們之所以過去吃不到食物,那是因為你們太自私了。而今天卡薩僅向你們要求一件事情,請你們在取這些食物的時候,想:我只取夠吃的就行了,若吃完不夠再去取。不要一下子拿太多。那樣的話,它還會成為灰燼,包括水。只要你不是那么貪婪,只想我只拿我夠吃的就行了。這個東西就不會再化成灰燼。不要爭先恐后,這些東西隨時都會有。你們先吃東西,然后我們做法會,好不好?

大家:好。

師: 如果你拿到手里,它還化為灰燼,證明你貪婪的心沒有少,你還想再多拿。你會想:我先吃了它,一會兒再來。不要那樣想。因為你們已經很久沒有東西了。你要想:今天我就吃飽為止,不要再拿多了。你這東西就不會再化掉。我等你們,當你們拿到食物,吃飽后,我們的法會就開始。好不好?

大家:好。

陳: 我想躺下可以嗎?(被光芒一照,想躺著待著。)

師: 可以啊!這種光芒是溫暖的、舒適的。像襁褓中的嬰兒依偎在母親的懷里。人世間的紛爭不存在了。沒有了。

陳: 好寧靜、好舒適的一種感覺。(她像嬰兒似的蜷曲在那里。)

師: 是啊!你們知道嗎?此刻在我們的頭頂上方有著很多佛和菩薩。像觀世音菩薩。地藏王菩薩。普賢菩薩。大勢至菩薩。金剛薩垛菩薩和許許多多的菩薩都在關懷、攝受著我們。在卡薩的供養中,如果你們看到光芒或直射與你們的時候,請不要害怕。如果你真的很怕那刺眼的光,就把眼閉上。甚至于你們可以在心中默默地喊著你們喜歡、你們相信能夠幫助你的佛和菩薩的名字。如果在卡薩的渡化中,你們能喊他們的名字,他們就可以“攝受”也就是幫助你,會用光來接引你。注意聽我的話,注意聽我持誦的咒。如果你會的話,你可以和卡薩一起來持誦都聽明白了嗎?不明白可以問,等開始了就沒時間了。如果光芒照射你的時候,真的能夠攝受你們,你們可以隨著光芒進入進去,進去以后是一種解脫。曉旭,不要跟著走哦!如果你要是走了的話,你還有父母和郝彤的問題沒有解決啊!你要很想走,也要記住那可不是被西方接走的哦。是因卡薩渡化而走的,搞懂沒有啊?

陳: 明白了。

師: 所以你要走,要給我打招呼,我剛剛是針對其他人說的。大家都聽明白沒有啊!眾人:明白了。

師: 好了!光芒四射下,在我們頭頂上方,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在我們頭頂上方光芒四射,他的光芒照在我們頭和身上。我們的業力在消失。我們的情緒、壞的心情、負面的影響都在消失。在他的光芒照射下,如果有光芒照射你。請不要害怕。可以呼喚他的名字,也可以呼喚你們喜歡的菩薩、喜歡的佛的名字。你們呼喚,他們就會來,然后用光芒來接引你們,隨著光芒走進去,走進了光芒就是解脫,諸位聽懂嗎? 眾生:聽懂了。

護法:度拔開始!度拔在師的咒語聲中開始。

師: 好!??阿??阿??阿??

護: 有一個人在喊白衣大士觀世音菩薩,有一個人在喊南無大愿地藏王菩薩,感覺有一個老頭在喊阿彌陀佛。師: 持咒??

護法:有人在喊觀世音菩薩,觀世音菩薩!師: 持咒??

護法:有幾個沒有信仰的眾生在念著卡薩的名字,又有一個眾生在喊觀世音接我,觀世音菩薩接我。

師: 嗡巴扎薩垛吽??

護法:聽到有人在喊大勢至菩薩。

師: 嗡嘛呢唄彌吽??嗡巴扎薩垛吽??嗡啊吽班雜咕嚕唄瑪悉吽??

護法:有人在喊如來佛、如來佛!有人在喊:釋迦牟尼!有人在喊:白衣大士觀世音!又有人在喊:阿彌陀佛!有一個人在焦急的喊:就剩下我自己了!就剩下我自己了!怎么辦啊?急的一個勁的哭,就剩他自己了,怎么辦?

師: 放松自己,緊張就會焦急,今天不行,還有明天。眾生:卡薩**救我!(哭喊著)就剩下我自己了。師: 你明天還可以啊,后天還有時間,不要著急。眾生:他們都走了,就剩我自己了。師: 你是哪位?是念佛人嗎? 護法:他不敢承認似的。

師: 你連這個都不敢承認?

眾生:人家不念佛的都走了。(哭著說)師: 不要害怕也不要焦急,還有明天呢? 眾生:是。師: 好嗎? 眾生:好!

師: 明天還會有很多的人到這里來,好不好? 眾生:好!

師: 而且你還可以聽卡薩來講還可以提問題,也不是壞事情。眾生:好。

師: 你不能緊張,你是太著急了。是發自內心的,注意我的話,當你心里去呼喚諸佛的名號和菩薩的名號,不是像你念佛那樣嘴皮子動,是你的心,是你真的發自內心的!諸佛菩薩來救救我,大愿地藏王菩薩來幫助我,唰的就一下過去了,聽懂了嗎? 眾生:嗯。

師: 你那個心靈沒動,光著急,心想都走了,前邊走了,后邊的走了,左邊的走了,右邊走了,就我走不了,那怎么能走得了嗎? 眾生:嗯。

師: 不要急噢,急了起負作用。不要到了第四天人家都走了,還剩你自己,那可就是沒有辦法了,聽懂了嗎?

眾生:聽懂了。

師: 好,那我們今天就到這里,明天再繼續法會,你再來這里,不要著急,你急能做什么?放松自己,讓自己真的能體會到光芒照到自己身上的溫暖,像回到母親的懷抱,你害怕什么呢?就像女兒呼喚母親一樣,肯定呼喚就能出現,聽懂嗎?你就像在呼喚別人的媽,那你能走嗎?好不好?

眾生:好。

師: 那我們明天再來好嗎?

眾生:好的!

師: 你心中還有許多問題,還在疑惑,這樣喊會走嗎?真的走不成、你又著急,越著急越走不了,你要放松自己,好嗎?

眾生;好,記住了,給卡薩**頂個禮!師: 嗯!師: 曉旭,在琢磨是吧?如果你用心體會,就能夠體會到念佛以來,所體會不到那份清靜,如果你只在想自己的問題,就永遠體會不出今天大家體會的東西來。你是在想自己的問題呢?還是融入這個聲音之中呢?有時融進去,有時思問題?

陳: 是。融進去的時候就聽到卡薩**念,心里什么想法都沒有。想問題的時候,就是在想一個問題,當光照射在他們身上的時候,他們所向往的佛、菩薩,他們發自內心的喊。師: 如果要照在我身上,我該喊什么?去哪里?

陳: 是。喊阿彌陀佛的少啊!有喊觀世音菩薩的,有喊大愿地藏王的。那喊阿彌陀佛那個是不是去了西方了?那喊觀世音菩薩的不也走了?喊地藏王的也走了。我真的有點迷惑了。師: 如果卡薩渡曉旭,曉旭喊什么呢?要是這種心態,那可能就不是發自內心的了。護法:當卡薩**問起,若是換作曉旭,曉旭,會喊什么時?她腦子里特別跳躍。真的是好緊張哦。我該喊誰呢?觀世音菩薩?地藏王菩薩?還是阿彌陀佛呀?正在這時只聽卡薩**話鋒一轉輕聲的問她回家了沒有?啊!原來師是在試探她啊。唉,真替她急!師: 今天回家去了嗎? 陳: 嗯!時間很短。

師: 看了父母,郝彤,還去了什么地方?

陳: 還去了剃度的寺院。卡薩**!我真的感覺到自己的冷酷。

師: 三天來只是我說的多,曉旭,幾乎說的很少。你心里所思所想,竟然不敢說出來? 陳:(輕聲地。)有時也想說,但是一想動嘴講,想說的時候,就又縮回去。師: 你是不是特希望這個人不是卡薩,而是你希望的法師? 陳: 點點頭。

師: 這就是卡薩在渡化工作中難上加難的地方。

護法:感覺她沒有那種發自肺腑往外倒的感覺,沒有那種沖動。就是哭也是那種唯唯諾諾、小心謹慎的那種感覺。都替她覺得憋得慌,真像林黛玉似的。師: 三天過去了啊。曉旭!

護法:似乎感覺當把她那種激情調動起來的時候,她又壓了回去。那會兒曾經出現過一次,內心揪扯得難受,想哭的那個勁被她一壓一會兒就又沒有了。

師: 可以理解。你想啊!倆陌生的人,怎么能夠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托附給一個呢?

卡薩**與陳曉旭的第四次談話記錄(中)(2007-10-23 07:46:57)標簽:人文/歷史 陳曉旭中陰記實 分類:中陰追蹤記實

陳: 雖然我看不見,可是我真的感覺到他們都走了。師: 你本來是沒有這樣的機會的。

陳: 我感覺到不管他們去了哪里,他們都解脫了。他們一定是去了光明的地方。因為聽得出來他們那種吶喊是發自肺腑的迫切之聲。而且容不得他們去思索。

師: 是啊!不是還有一個沒走嗎?當別人都走了。她還在那里喊“西方三圣”來接我。她說我也不跟觀世音走也不跟大勢至走,我就等著:“西方三圣”一起來接我。她的執著不比“曉旭”差啊!曉旭,不是為了這樣一個目的連生命都不要了嗎?能支撐著你渡過病痛中的每一天的巨大力量不就是那個虛無飄渺中的西方極樂世界么? 陳: 正是。

師: 但是你要知道,清凈的國度不止西方啊!而且西方不是究竟的國度。還有三天啊!三天的時間很短暫。確切地說是三天中的某一個時段。如果讓你走的話,曉旭,最想去什么地方?還是西方是嗎? 陳: 是。

師: 唉!西方不究竟,它不是佛的國度。護法:她好象不知什么是究竟。(護法小聲地嘟囔著。)

師: 究竟就是無上正等正覺的境界,是佛的境界。不究竟,就是還沒有達到無上正等正覺的境界,這回聽懂了吧?

陳: 聽懂了!

師: 我說“不究竟”是因為西方不是究竟的國度,就是不是佛的國度。以什么為證呢?看看你們的經典就知道了。你看經典說往生到那個地方是九品對嗎? 陳: 對!

師: 上品的上中下,中品的上中下,下品的上中下,對吧? 陳: 對!

師: 只有在上品的上,才能夠花開見佛對不對?

陳: 嗯。

師: 如果你是往生到了西方,是在中品的上中下,或是在下品的上中下,就不能夠花開見佛了,是不是? 陳: 是。

師: 如果那樣,就是說你若花不開見不到佛,就要在那里修行。是不是?也就是說這個地方不是佛的國度。因為它還有許多證不到佛境界的生命在那里生存著。這個道理懂不懂啊?明白了嗎?

陳: 懂了,明白了。

師: 清凈的佛的國度是證得無上正等正覺的國度。那里沒有上品上生的說法,而你這還有九品,就證明它還有沒有開花,沒有證到那個果位的生命,這就是“不究竟”的國度。如何證到那地方,你沒有證得究竟,因時間太短,好多問題沒有辦法一下子和你說清楚。而到了清凈的國度的生命沒有哪一個是精進努力的再修行,沒有。那你說卡薩你怎么知道啊?因為你沒有生命了,你不知道。卡薩曾經在五臺山的菩薩頂做過一個法會。就是那個法會,使許多在羅漢和菩薩國度的生命,發愿再來這個人間。你要知道哦。在虛空法界,有很多清凈如“西方”的地方啊!

護法:她聽了很震驚。

陳: 這兒的人想往生,為什么這些人要下來呢?

師: 問的好!我來回答你。因為所有修行到了羅漢和菩薩國度的生命,他們有一種欠缺。雖然他們親近、祥和、美滿、無愁無憂、無煩無惱。你記不記得經典上說發無上菩提心,成就無上正等正覺啊?

陳: 這句話熟悉。

師: 所有的生命,不管你是誰,只要你沒有發無上菩提心,沒有證得無上正等正覺,就證明你沒有成就佛的果位。這樣說接受么? 陳: 接受。

師: 那么從什么地方才能夠發這個無上菩提心,證得這個無上正等正覺呢?在羅漢的國度?在菩薩的國度?在西方極樂世界的國度?不!這些地方是沒有辦法證得。為什么?唉!你要證得了才知道哦。就是你要去清凈的地方看了才知道啊!所以佛法很不好弘揚啊!因為,能去能看到的人太少了。而看不到的又不相信。

護法:其實羅漢,菩薩的國土都很清凈!升入天道的生命,在很短的時間里就會忘掉世間的一切。而且覺得人類,婆婆媽媽的很麻煩。像你們為人都這樣自私。升上去就更不行了。像居住于“烏竹山”(屬“欲界天”、接近“一禪天”的層面)的老印光。當其他與這里有緣的菩薩、羅漢、“乘愿”再來時。因這個念佛法門被強行拉來的既不是菩薩又不是羅漢的印光卻嫌騷擾了他的清靜。嘟嘟囔囔的不愿下來。可見自私是升入天道無法進步的最大障礙。師: 若想成就無上菩提,就必須要乘愿再來。“乘愿再來”來這里用真實的行動把它拿下來。發無上菩提心。成就無上正等正覺。乘什么愿?主意我的話:乘無上菩提的愿。發什么?行什么?行大乘菩薩這樣的行,你才能最后成就無上正等正覺。天上不可以,菩薩的國度不可以,為什么呢?發無上菩提心。在羅漢和菩薩的國度里你是救助不了受苦受難的眾生的。你是沒有辦法發這種無上菩提心、這種無限慈悲心的。必須要到這個地方來,為了利益這里的眾生去做、去行大乘菩薩行,就是為了眾生的利益而利益,就是無論做什么我都情愿!就是“如果我下地獄能夠使所有眾生不下地獄,我情愿地獄屬于我一人。”這就是卡薩的愿力。只有這樣子去做,這樣子去行。有這樣的愿力,光喊不行,還要把它付諸于行動,只有做到了,才能成就無我的般若。聽懂了嗎? 陳: 懂了。

師: 你到西方極樂世界,那只是一個羅漢、菩薩國度的某一段。像發心下來的這些羅漢、菩薩們,他們正是在那種清凈之中,有的已經在那個地方過了多少個阿僧祗劫了。沒有人震撼的動他們,也震動不了他們,因為他們不會起煩惱。正是卡薩發自真心的悲憫眾生的聲音震動了這些有愿有緣有著共同志向的羅漢、菩薩們,確切的說是震動了他們那悲憫的心。使他們懂得了應該像卡薩一樣到人世間去,去行大乘菩薩行,去發無上菩提心。所以像弘一,像憨山,像玄奘法師,像許許多多的人都來了,他們就是要在這個地方發無上菩提心,成就最后的果位,這樣說能聽懂嗎?

陳: 能聽懂。這里有個問題,卡薩**您所講的這些我能聽懂,也能明白。但是我想您所講的這個,通過您的呼喚,那些清凈的羅漢、菩薩走下來,而且你的教法是要走大乘,發無上菩提心。而剛才您還講了,要走大乘,發無上菩提心,別的地方不行,必須到這個人間來,才能證得無上正等正覺。師: 對!

陳: 可是釋凈空他講的是鼓勵人們往生西方,也是往上走啊?

師: 曉旭,請記住!我們是佛的孩子。是在追隨佛,學無為法。而念佛法門也沒錯!但法門只是為我所用的工具,是通向成就的途徑而不是目的。西方,只是接引眾生的方便方法!而凈空卻把它當作了目的來引導后人。這是違背了釋迦法意和宗旨的。釋迦法意的宗旨即,通過有相之法(八萬四千法門。)萬法歸宗。進入徹底解脫生死的無上道果!另外,還有最主要的一點。佛法之要義,不在于言表。也不在于枝葉。而在于魂!而法之魂、就是引導人們通過修學最終證得無我!而證得無我的唯一途徑就是覺悟!一個不覺悟的靈魂是永遠也證得不了無上正等正覺的!因此覺悟是萬法的眼目、是確保正法永不偏離航向的忠誠護衛!是檢驗修者的試金石!如果他是覺悟者就不會不懂得這樣的道理而將一個法門弄成這樣子。假的就是假的。無論裝得多么像真的。一旦與真的相遇。就會原形畢露。即便不是修法者、只要思維邏輯正常看過卡薩這次中陰追隨紀實。也會有一個正確評價的。而至于凈空他決對沒有證得眾生對他稱呼的那個境界!陳: 這不是兩個方面嗎?

師: 是啊!因為我們上去了,他還沒上去。因為我們上去了,我們才懂得下來。連上都上不去,自然不懂得下來做什么? 陳: 我感覺到這是很大的區別。

師: 是的。曉旭,不管你以后到什么地方,在你走之前,我不告訴你,我們護法和其他人也會告訴你。

陳: 為什么會有區別呢?

師: 因為正法,反正有一個是正的,有一個是不正的。陳:(開始產生懷疑),這是兩種不同的主張。他是鼓勵人們離開這里往生西方。而卡薩是鼓勵人們行大乘,證無上菩提,要到人間來。

師: 他鼓勵你們去的那個地方,就如同許多羅漢、菩薩一樣,到了那個地方怎么辦?還要回來。而我是希望我所有的父母眾生,從這里直接證得無上正等正覺。因為到了那里,那是 一個很漫長的時間。唉!釋凈空對你的影響太大了。

護法:釋凈空對她的烙印很深,現在產生了這種區別,她心里開始有所觸動。

師: 這樣跟你說吧!曉旭,如果今天有人告訴我,說:卡薩,你已經證得了無上正等正覺。去吧!到你的國度里面去。你證得了這無上正等正覺,你到那清凈的國度里去吧!你已經達到了修行的最高之巔。如果有人這樣對我說的話,你猜我會怎么辦? 陳: 我想你會讓許多人到你那里去。

師: 是的。我會用這個清凈國土換你們。如果有只有一個機會我會讓給你。如果兩個機會我會讓給他,依此類推。而我不去。陳: 嗯!

師: 如果有人說:卡薩現在已經證得無上正等正覺,也就是獲得了最高的果位,如果是這樣子,你知道我會怎么辦?你剛才說了會讓許多人到我的國度里面去,是不是? 陳: 是!

師: 好!那么你知道我讓許多人到了我的國度里面去了之后,我做什么呢? 陳: 我想以你那種慈悲,你會救我這樣的人。師: 你以為我慈悲嗎?

陳: 因為我感到這幾天以來,您一直在保護我!

師: 就因為這個,你就覺得我慈悲是嗎?那么我來告訴你,如果是這樣,我會讓很多的人去我的國度,而我不去。如果我不把這些誤入歧途的念佛的父母眾生救渡出來,我哪也不去。陳: 那你也是在救我,你這種心是無私的。

師: 我騙你做什么?譬如:我就要去清凈的國度了。因為騙了你,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打了妄語騙了人,失去了去清凈國度的機會。你說因為你,一個陌生的人,我值得嗎? 陳: 我感到你說的話都很真誠。真的。我真的覺得你說的話很真誠!師: 那你說我是實語者,還是妄語者啊? 小旭:你是實語者,你不會是妄語者。

師: 那就矛盾了,反正有一個是對的。有一個是不對的。護法:她正想這個問題呢!

師: 如果我們兩個人的目標是一致的,何苦費這樣的勁呢?

陳: 你讓我好好想想,我感到這里邊有問題。

師: 你是一個很幸運的人,曉旭。不是每個人都這么幸運的。如果真有什么人欺騙了你的情感,諸佛菩薩對你是公平的。欠你一個還給你一個。就看你能不能夠把握住了。諸佛菩薩不會傷害任何一個眾生的,不會讓他們受委屈,那怕是點滴的,一定會給他們一個公證的說法。他們寧愿自己去忍耐、去承受,也不會讓眾生去忍耐、去承受,這就是佛的境界。護法:這個問題,這個區別,這個差異,對她觸動很大。她感覺自己一旦把這個扣解開了。就會很快的放棄,放棄西方。

師: 是的。你不是一個輕信于誰的人。做事很慎重,因此,一旦決定了的事情是很難改變的。

陳: 嗯。

師: 但是一旦改變了,是不會再去糾纏這個事情的。

陳: 是。如果這個問題我自己弄清楚了。我會很快的放下它。因為釋凈空給我傳播的這些東西太深了。

師: 我是說你我兩個毫無相干的人。護法:她又感到卡薩**說的有道理,而且不會騙人。

師: 我騙你做什么呢?

護法:感覺很真誠、很真實。陳: 你沒騙我,就是他騙我。

師: 你又沒有給過我錢,你又沒有供養過我什么,我騙你做什么?何況你現在又沒有億萬家產,你已經四分五裂,又沒有生命,我騙你干什么?有什么意義和價值呢? 陳: 這個問題對于我來說是一個很關鍵、很重要的問題。我腦子都快想炸了。

師: 我又不想從你那里獲得一些什么?如果在你有生命的時候,我給你寫一封信,是想以此來炒作抬高我自己,還有情可原。

陳: 這兩個不同的主張、不同的倡導差異太大了。一方面是那邊給我灌輸的東西太濃厚太深了。

師: 本來昨天讓印光法師來,想讓他告訴你,其實就是想幫他一次。也讓你明白一次。然,他竟不說話。

陳: 感到他很悲涼。

師: 你很慶幸。

陳: 不是,如果說從釋凈空那里得到了那些東西和灌輸。

師: 你依然在佛的懷抱,什么都沒有失去。陳: 那就很可悲了。

師: 怎么會呢?又沒有撒開你手,假如說,不是他是騙子,就是我是騙子,那你只不過是受了一個騙子的騙。而你的手一直在佛的手中握著。陳: 如果這樣,我絕對放棄。

師: 放棄什么?

陳: 放棄他,跟著卡薩**走。可是從感情上又不愿意承認他在騙我。似乎感覺到這是兩種道路。

師: 確實,卡薩說這一切,是怕你生嗔恨。如果卡薩真的不去管,或者到了最后,我現在給你創造了一切機會。這些機會都可以讓你超然,如果這些機會你都失去了,如果這次卡薩不管你,你連人道都去不了。到那時候你就會產生巨大的恨,我不知道你會恨誰?那時候就不是騙與不騙的問題了,那是一種恨。其實釋凈空也沒有騙你,他認為他做得對。就如同他沒有去過西方,他非說西方如何是一樣的。就像昨天的印光,我問他:你說這些話,證到了嗎?他說沒有。我說沒有,這不是打妄語嗎?釋凈空也是,他以為是在弘法利生,以為是在做什么?因此同樣我會問他:你證到了這個境界嗎?如果沒有,就是打妄語啊!修行人的境界,證多少是多少來不得虛假。否則還有什么意義呢?如卡薩證得了就是,沒證得就是沒證得。體會了經歷了,就是經歷了。沒有體會沒有經歷,就應該說沒有體會,沒有經歷,懂嗎?我讓他來就是為了證明這一點給你。我不愿意看到一個虔誠的人,被佛法的垃圾給玷污了。如果連佛法都這樣?這個世界還有救嗎?想到此,真的氣憤!真的無法入眠。幾天來,你也看到了。根本就沒法入睡,特別是和你們這些念佛人在一起。我不想看到你那個樣子。否則,就是我真的證得了無上正等正覺,在我心中也是一個陰影。有那樣一個年輕人,我沒有幫助她,沒有把她拉上來。那我作為一個菩薩,作為一個成就者,我要那個名字干什么呢?我的心會流血、會流淚。我不要,我情愿那個菩薩、和果位是所有人的。而我情愿在這個地方,看到每一個生命快樂的活著、愉悅的生活、看著他們真正的脫離苦難。我情愿在這個地方而不愿去做什么菩薩,去享受什么寧靜與和諧的果位。換作是你,你會待得安穩嗎?盡管曉旭,一心想往生。而此時即便去了西方,你還會在那里呆的安生么?我晃也要把你晃下來!陳: 您的這些話說得我好親切。

師: 我不會演戲,卡薩也是一個很謹慎的人。我在三十歲之前從來不會掉眼淚,我給你講一個事情,小的時候沒有宗教信仰,那時我最崇拜的就是毛澤東。知道毛澤東是誰嗎?周恩來?當他們去逝的時候,很多人都在流眼淚,站在那個開追悼會的地方,每個人的前邊,那地上全是淚水。而我眼前卻沒有一滴淚水。不是我不難過,而是我的淚流在了心里,盡管心在痛苦的抽搐中隱隱作痛,但是我卻沒讓眼淚流出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而今我卻為這個世界上的眾生與生命無數次的淚流不止。我覺得他們太可憐太苦了。本來就已經夠苦夠苦的了,為什么還要這樣欺騙和愚弄他們?天理何在?不是你在問為什么、不知你一個在問為什么?我也在問。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我一定要把整個扭曲的還原回來。還我所有眾生一片燦爛的天空。

陳:(哭著說)如果真是那樣??

師: 我知道我面對的是山、是群山;我面對的是海、是茫茫無際的海。念佛人是山、是海。但是我愿做愚公,我愿做精衛。其實正是愚公和警衛的精神。感動了天人羅漢菩薩,只是太難了。一千多年的錯誤。即便菩薩羅漢攜手并肩,扭轉這種局面也會用一、二百年,甚至幾百年的時間。

陳: 我的心振蕩得很厲害。

師: 振蕩是對的,不振蕩那是無動于衷,是冷漠。陳: 振蕩的我心都碎了。

師: 萬貫家產不重要,曉旭。肉體不重要,重要的是靈魂!所以我說如果病魔奪取的是你的肉體,他們奪取的卻是你精神的生命。我不會讓這樣的生命就這樣下去,不,不是下去而是升騰!

陳: 卡薩**,我知道開頭我是有些冷酷,可是今日的我,我連生命都不要了,我只有佛。師: 是的。

陳: 我的這種心,我想讓佛知道。

師: 是的,佛知道啊!所以你要知道,曉旭,你不是為了某一個人而出家,你不是為了某一個人而修行。你是為了佛!佛是什么?佛就是來關心、幫助、拉著你的手,從苦難中把你拉出來的人。

陳: 我想我找佛是不是找錯了? 師: 沒有啊!

陳: 為什么會有兩種結果?而我現在又是這樣的一種處境,沒有卡薩**,我不知道會怎樣?我感覺到你很親切,你不會騙我。我感覺到你說的話很真誠。

師: 我和你素不相識,但為了你的問題,這幾天可以說我從上面到下面一直都在腫著,的確很上火,很著急,以人而言。因為我有肉體,明明知道是火坑,我還讓你跳,你說,說我能不急嗎?可你又說:你不要管我,你不要管我。可是“我”還在往火坑那邊領,那我就只能是采取這樣和那樣的方式方法了。不管怎么說,掉不到火坑里面去,這是我要做的事情,別的我不管。也許我會為了這個事情而添了海,無所謂。因為,我犧牲了我可以再重生,而你們不可以。

陳: 我的頭很亂,頭很痛。師: 我知道,我已經感覺出來了。

陳: 我想讓卡薩**幫我,我要澄清這個問題。

師: 如果我不想幫你的話,我就不會讓你在這里了。我能救渡那么多的人,同樣可以救度你!。

陳: 我的心好難受呀。

師: 我也同樣難受。因為你很像我身邊的一個弟子,你的性格很倔強、固執。所以我在想,如果是我的弟子也到了你的這種地步,我怎么辦?我連一個陳曉旭都救渡不了,那我在這里空有虛名做什么?我要那個名號干什么? 陳: 我要把這個問題徹底的考慮清楚,我不能糊里糊涂的。師: 陳: 師: 陳: 曉旭,我不會讓你糊里糊涂的,不會有人再騙你,不會的。我想給卡薩**頂禮。還有一句話。說。

如果我認定他要是欺騙了我!

師: 不許有嗔恨,那不是修者所為。如果是為了讓你嗔恨某一個生命,我就不來救渡你了。你失去萬貫家產,你失去愛情,失去父母,你獲得一個靈魂上的永生,值得!所以我不希望嗔恨,我不希望眾生之間的嗔恨,我不管他好他壞,善惡在我這里是等同的。我只想讓你們明白你們的對與錯,而不是讓你去恨或愛。陳: 我不恨他。

師: 你應該慶幸。假如有一天,真的你相信了卡薩,你真的到了你應該去的地方,你應該為你這一生的修行,這叫實證,唯有這實證的修行值得。同時應該有一種愿力,那就是以一種更好的修行來還報諸佛的恩德!怎么還報諸佛的恩德呀?我獲得了果位,我有了能力,我要去人間救渡那些像我這樣不明不白的生命。因為如果不是有著卡薩他們這樣有愿力的人來救渡我,我就毀了。有一天我要成就了。我也會像他們一樣來這里救渡那些、愚昧無明的像我一樣如父母的眾生,讓他們也能脫離這個苦不堪言的世界,及這種欺騙。

陳: 卡薩**你知道嗎?當我知道我的生命不會太長久時,我的心有一段時間,像風箏一樣在空中飄蕩。當我思索很久以后,我的心落下來。是因為有佛在給我支撐著,我想現在的心好難受好振蕩。

師: 曉旭,于你,始終有一個錯誤的概念。你以為皈依了某個人就是皈依了佛。所以你才有若背叛了某個人就是背叛了佛、這樣的痛苦。這個概念是極為錯誤的。佛并沒有欺騙過你!不要難受,佛無時無刻不了解她的孩子。如若說卡薩是佛派來的使者,是來接引曉旭的使者,那么你有什么難受的呢?你應該慶幸。慶幸自己走出了這種騙局,你要知道還有著成千上萬的生命,沒有走出這種騙局啊!你要難受,應該為他們難受,不要為你自己。陳: 我從他那里走出來,那我的心??

師: 你不是為他,是為佛!搞清楚,不是個人情感。人的情感,那是人,如果以一個人來說,你說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來了。假如說以人的情感,那卡薩就走了。你等著該來的來吧,卡薩就不管了,本來你就不希望我來。菩薩不會這樣做,諸佛也不會這樣做,不會因為你說了什么,就改變什么。

陳: 我感到我的心歸屬于卡薩,有一種安全感,有一種踏實感。

師: 不是歸屬卡薩,曉旭。是因為你虔誠的心,你虔誠的心是向佛、向法、向道的。你歸屬的是佛。如果你將來認可的話,卡薩只是一個使者。是因為你的心在向佛,所以佛不會不管,不會讓一個眾生就那么不明不白的含冤含恨的而去。這樣吧,凈空你稱為法師。他給了你極大的關懷,甚至是在你最沒有勇氣的時候,沒有勇氣面對人生的時候,給了你力量和鼓舞。但那不是佛法,那個不能救人脫離苦難、獲得解脫。一碼說一碼,從人情上來說,他的確是幫助了你。不管是處于一種什么樣的心態,或處于一種什么樣的目的和方式,她真的是幫了你。但從法上他真的沒有幫你。而且已經讓你家破人亡。我這樣說你能否接受? 陳: 能。

師: 我現在讓你認可,或者讓你否,是否一種思想,一種觀念,不是讓你去否一種人。他是什么,對卡薩來說不重要。他有他的因緣業力,他將來該去那里去那里。真的該去那里他也不冤枉。因為他讓那么多無辜,成了無辜。你不同。其實我說了你是一個很冷酷的人,你有著很多的,以人來要求你,很不盡如人意的地方。你不是一個如何善極、如何大度,如何慈悲,不是這樣的一個人。那么這樣一個人為什么還要這樣去做,這樣去管你呢?你知道為什么嗎?是因為你那顆心,是因為你那顆虔誠的心!不是以你的人性。曉旭,不是你的為人,佛不管你的為人,是因為你的那顆對佛虔誠而崇拜的心,搞懂了嗎?

陳: 明白了。

師: 你可以慢慢去思考。如果這個隔閡不去掉,若想幫你很難,渡化你很難。倘若你真的到了某一個地方,到那時什么都晚了。即便再來,你可能不會遇到卡薩了。假如說你成不了人,那么你還要想辦法成為人,成為人以后再修行。即使成了人,如果你趕上不是正法的修行,你就又遭了。

陳: 可是,卡薩不是說每個時候都在這里等候著啊?

師: 曉旭。所以我說你是慶幸的,是無數生命當中慶幸的一個。陳: 我想好好沉思。

師: 你現在能有多少時間沉思?你的時間太緊迫了。因禍得福吧,曉旭,我再給你提供一次機會,記得我問過你嗎?我說如果是觀音菩薩和凈空法師,你更相信誰?還記得嗎? 陳: 嗯。

師: 你當時跟我說你會選擇觀音菩薩。從情感上可能會偏重于凈空,但真的應該會選擇觀音菩薩。是吧?那么我現再問你,如果是佛陀和凈空法師,你選擇誰? 陳: 佛陀。

師: 還猶豫嗎?

陳: 不猶豫。

師: 真的不猶豫?

陳: 不猶豫。似乎感覺到這里邊有一個問題。師: 肯定有一個是正確,一個是不正確。陳: 我感覺到了。

師: 那么現在我再來提供一條,兩個地方你選擇,這是你以一種特殊身份,沒有人以這樣的身份來去這兩個地方的。你不是一直想去清凈的國度嗎?注意我的話,我給你兩條選擇,是短時間的一種體會。我能讓你去而凈空不能讓你去的地方。一個去靈鷲山,你可以示佛,可以去問佛,你的疑惑可以去問佛。這是別人所沒有的,不可能去的,不是以你這樣的一種身體狀況或一種情況去得了的。去須彌山,去問佛。你承認佛是智慧者嗎? 陳: 是。

師: 如果是,那么如果佛說,正確與不正確。你不是想知道這個答案嗎?反正我們有正確的有不正確的。陳: 是。

師: 到那里就馬上解決了。對不對?如果佛跟你說:你這個小孩子,卡薩是我的傳人,是正法眼藏的傳者。你會怎么辦?

陳: 我會跟你走。

師: 不!我是在說。你可以不相信我,你現在其實也不用相信我,也不用相信凈空。為什么?他只不過是一種理論上的說教,我跟你接觸的時間短又沒有說什么。他雖然給你一些精神與鼓舞,但是佛法是佛創造的,在佛的面前,我覺得他最有發言權,佛陀對這個問題最有發言權,對吧?

陳: 對!我感覺幾天來,我聽到的、看到的,我對凈空的心態在轉移,因為我活著的時候,沒有體會那么多,也沒有接觸那么多。

師: 我為什么要讓你轉移,因為我想幫你。我不想看到你去那個我不想讓你去的地方,所以我要幫你。我幫你之后,我們還可以作為陌生人,你繼續前行你修行的路。我再來這個地方等著撈那些要下去的生命。

陳: 我現在以為你不像是陌生人,我想我要把我所有的寄托牽過來。

師: 如果你是佛的孩子,曉旭,只有佛陀那里是你的家。任何一個法師,或卡薩都不是你的家,凈空不是你的家,他們只是你回家路上的一個轉運站而已。你的家是佛陀居住的地方。是不是?應不應該這么說?你寄托應該是在佛陀那里,不是在卡薩和法師那里。是這樣子的,只不過是以人的情感來說,你沒有見到佛陀,你見到的卻是凈空。你現在看到的是卡薩。是不是?那是人的情感。人一百年的生命,能看清楚什么東西?,好壞是分不出來的。要分得出來還會有這么多的生命在苦難中嗎?所以來這個世界渡眾生的菩薩是最偉大的菩薩。決定了沒有啊?是去見佛還是去清凈的國土體驗一下念的升華。陳: 去清凈的國土。

師: 不去見佛?

陳: 清凈國土就是佛,你要是能讓我去,你就是佛。

師: 你這孩子真是傻,本來挺有頭腦的。那佛的國土不是清凈的地方嗎?你見到了佛以后不是清凈的國土嗎?好,既然你有這樣的要求,我就讓你去清凈國土。我讓你去見佛,你非要去清凈國土。曉旭,你告訴我,佛居住的地方是不是清凈的國土啊?傻了吧!

陳: 是。

師: 所以你們啊!如果你去了那里,又見到了佛,又到了清凈的國土,解決了問題。好,就按你說的,不去見佛,去清凈的國土。現在就起程,你準備什么時間回來?這是兩個概念,因為你還在中陰。要去那個地方,是要靠你自己爭取去的。而現在是卡薩送你去的,這是不一樣的。記住嗎?我就把你送到一個等同于阿彌陀佛這樣的清靜地方,你看怎么樣?你還是說直接想去那個佛的國土?在兩個問題上又出現了一個問題。不一樣的,因為他們不一樣的。羅漢的、菩薩的和佛的國土是不一樣的,的確是不一樣的。但是羅漢的國土和菩薩的國度已經很清凈、很清凈、很清凈了。你的一生就夠燦爛輝煌的了,但用你一生突出的演藝都沒有想到在你中陰的時候,跟別人都不一樣。所以你不要著忙,你去體驗一下,最后來選擇你自己的路。如果這些對話公布于世的話,他們就會以為在看西游記。即便是郝彤看了,他也會說是胡說八道。

陳: 我哪里都不想去,我就想跟著您走。(突然間有了這么個決定)

師: 還是去體會一下吧!那樣更解疑。我就在這里,我哪里也不會去。你這個問題解決不了,我哪里也不會去。好嗎? 陳: 好的。

師: 現在去清凈的國土,打算什么時間回來? 陳: 你讓我什么時間回來,我就什么時間回來。

師: 那我若不讓你回來,你就不回來了?那這個結尾怎么結束啊?

陳: 我得回來,我要把這一切都得告訴世人。

師: 好的。這像是一句很了不得的話。到了清凈國土,你就不想問這幾個問題了? 陳: 是要問。其實這個問題不解決,不弄清??

師: 我想你到了那里也坐不住,你看到了知道了,就會迫不及待的要回來。陳: 是。

師: 這個時間由你自己定吧!你若不回來,我就把你揪回來。陳: 我會回來的。

師: 曉旭言而有信。

陳: 我還要回來,一定要澄清一些問題。

師: 好。我來問你,你是去大自在如來的清凈國土,還是去觀世音菩薩的智慧心啊?還是說卡薩讓去哪里,就去哪里啊?

陳: 我想上卡薩的地方。

師: 對于你來說,這樣寶貴的時刻,為什么要選擇卡薩的地方?為什么要去那里呢?你不怕我欺騙你嗎? 陳: 您不會騙我!我選定了,跟著您!

師: 好!那么請護法送她去吧!到了那里如果不再回來,曉旭,請你告訴護法:這個地方很美好,卡薩真的沒騙我。如果回來。護法等她一起返回。現在起程。好嗎? 陳: 好的。

師: 護法,嗡嘛呢唄彌吽!護法:嗡嘛呢唄彌吽!幾十分鐘之后。

師: 這么快就回來了?不想多待一段時間?(幾十分鐘之后。)陳: 頂禮(藏文種子字)百聞不如一見!鐵證如山!師: 你相信有那個國土嗎?

陳: 若在那樣美好的地方待下去多好啊!但是一想,不行。我必須要把所有的問題弄清楚。而且還記住了卡薩的一句話,為了使像我這樣的人不再受蒙蔽,我愿意回來。師: 你知道這句話是愿力嗎?

陳:(堅定地說)我愿意回來!因為這種蒙蔽太殘酷了。

那么美好的地方,清凈、安逸、愉悅。而且無比的干凈,連呼吸的空氣都是那么的清爽。師: 誰會相信呢?如果不去親眼看到,你會嗎?曉旭。

陳: 不會。但那美妙的一切(我只能用美妙來形容那里的一切)實在令留戀忘返。

師: 是啊!卡薩竭盡畢生之力、生生世世努力去做的就是這一件事情。那就是讓更多的生命唱著歌兒回家去。如果能讓更多的生命相聚在那清凈的國土,卡薩情愿駐守在這個地方。陳: 我知道這個地方是我非常非常向往的地方。(她還加了一句。)它比西方極樂世界要干凈、美好的多啊!我真的好喜歡;

師: 你又沒去西方極樂世界,你怎么知道?

護法:卡薩**問她的意思是你又沒去過西方極樂。你怎么會知道那里比西方極了好呢? 陳: 您怎么忘了我從書本和理念上已經非常熟知西方極樂世界了呀。當然是和書本上講的比了。西方是從理念上得到的。而這里是我親自來過,是親證過了呀。

師: 因為這是佛的國土。既然你去了,那么我告訴你,這個大自在如來的國土,它和其它的佛的國土還有不同之處。

陳: 這個我還不太明白。不是都是清凈的地方嗎?

師: 不。比方說你說的西方極樂世界,假如說有這個世界,它的教主阿彌陀佛證得了佛的果位,但去的這些生命這些眾生不見得也證得了這樣的果位,他們是因阿彌陀的愿力才到那里去的。而不是自己證到了那個境界。但是,所去之處的確是清凈的。這樣說可以理解嗎? 陳: 可以理解

師: 大自在就不一樣了,它必須是要達到這種境界才能到那個地方去。陳: 要修到那個境界。

師: 因為大自在是以大有情而成就的。什么意思呢?就是說我們不要抵住人世間恩恩愛愛的事情,抵住沒用,順其自然,超越不出去就是情障。超越出去了就是火種蓮花。而人就是為這個情而纏不出去,為情所困,為情所苦。一旦超越出去,把這個舍去,百分之八十將歸于大自在國度。另外一點就是大自在如來國度的眾生,他是平衡者。剛才你說了,證得了才能去。那么怎樣才能證得這種境界呢?他是無善無惡的平衡者。其它的國度向善向善向善,阿彌陀佛,揚善止惡,只善不惡。而到了這個國度是無善無惡的,他是善惡的平衡者。等于是這個法界虛空的平衡衛士。和其它的地方不同之處就在這個地方。陳: 高于這個層面才能平衡。師: 那是你那小腦瓜想的。(很聰明。)陳: 釋凈空的觀點是謬論。師: 我記得在給你的那封信上,有一半是給你的,有一半是想通過你轉給釋凈空的。在里面我談到了一個問題。說謬論不對。因為佛法是因眾生的因緣而生,因共業而建。它必須因緣各方面都具足。就是從佛陀講法,釋迦佛陀住世到現在這個階段當中,就沒有一個真正的能夠將圓融的佛法延續、傳承下來的這樣一位眾生。佛法太偉大了。這個法門有禪宗有密宗有凈度。你們管它叫凈土,我管它叫凈度。因為我說有土的地方還不清凈,應該是凈度,清靜的國度。你要想成為一個合格的修者,成為一個證得無上正等正覺的生命,你就必須要禪凈密的東西都要融在一起才可以。佛法很偉大,釋迦佛陀也想弘揚這些。但是弘揚不起來。你還記不記得在經典上說:佛講法,講到大乘法時,五百大弟子離座而起的事情。為什么呀?因緣不具。就像現在,比方說卡薩是弘揚三乘一體法這樣的一個人,這個三乘一體必須是具有非常非常根器的人,很不容易弘揚的一個法。為什么?因為現在我面對的就是這樣的許多的念佛的人。之所以這么多念佛人在一起,是因為共業所為。

成為一體,非常圓融殊勝的佛法。但是當時人的種性只能接受小乘,所以他只能給他們講小乘,他的一生都是在講小乘。直到佛陀涅槃之后八年,蓮花生大士出來,然后傳了密法。無論是小乘的法還是密法,都是佛法的一部分,不圓融。后來在佛陀涅槃四百多年的時候,開始有了這些經藏,然后就是這些理論的東西。一直到了這個時候,就一直沒有一個弘揚佛法圓融法的這樣一個機會。佛法的圓融法是什么法啊?是三乘一體的,就是禪的、密的、金剛的等等,包括方便入佛法門的這個融在一起的一種法,才是圓融的佛法的法。只有具足了三乘一體的修法者才會心明眼亮,才不會被人欺騙。只有自己能夠辨別真假這樣的修者,才是合格的修者啊!只有這樣的人,不管是否有佛住世的時期,他都能夠自我正確的修行。也就是說從釋迦牟尼佛陀創建佛法以來,經歷了兩千年的時間,到了現在這個法才進一步得以完善,才有了弘揚這個圓融法的可能性。但是恐怕這樣的法一切機緣成熟后還要等上幾年。更好的弘法時期要等到十年二十年以后,也就是現在這些羅漢和菩薩們入世,長大成人了之后,才能給他們傳承這種圓融的法,才是佛法最圓融的法。而在沒有這個圓融法的過渡期間,其實這個念佛法門,善導,就是念佛法門的鼻祖,他說之所以選擇這樣一個法門,就是為了一個方便,讓這些眾生們能夠通過這個方便,步入正法的修行。因為他們是這樣的根基,用那些非常大根利器的法他們不能接受。就用這樣一個方便法門來接引他們過來,讓他們一探佛法真諦。善道起初他起初是想這樣子做。結果這些后來的修學者,這些后人,把這個法門,這個工具給當作了目的。聽清這句話了嗎?是通向佛法的,是通向究竟的,也就是無上菩提的工具,不是目的。這道理就是說我們在這個岸,我們的彼岸是終點的話,他們把這個船當成了目的地,不是駛向彼岸是目的地。能聽清這個比喻嗎?

陳: 西方極樂世界不是目的。

師: 西方極樂世界是通往無上正等正覺的一條途徑。是一艘大船;是一段路;是一部車。不是那個究竟無上正等正覺的目的。可是后者們把這當成了目的,這是錯誤的。如果人們不把它當目的,而只當一個途徑,是正確的。聽明白我說的話了嗎?

陳: 明白了。那么這個主要的責任在弘法者。弘法者就是這么講的,老百姓知道什么?眾生知道什么?我入佛門,我也不知道是這樣。是他那個觀點引導著人們。

卡薩**與陳曉旭的第四次談話記錄(下)(2007-10-23 07:48:23)標簽:人文/歷史 陳曉旭中陰記實 分類:中陰追蹤記實

師: 最初的那個創建者不是這個意思,后來就變味了,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所以弘法者有問題。為什么弘法者有問題呢?因為他們不是覺悟者!問題就出在這里了。如果這些弘法者有一個是覺悟者,這法也走不到現在。就如同曉旭你去了清靜國度了,如果人家再騙你說你會相信嗎?你可以不作聲,但你心里有數,甚至心想,他瞎說呢。我去那了里,那里不是那樣子的。除非他去的別的地方,反正這個地方不是這樣子的。因為你心里有底,你去過。要是都沒去過,那他怎么說,大家就怎么聽唄。陳: 是。都沒有識破的能力。

師: 對呀!什么叫證悟啊?什么叫實證啊?你去了一趟那叫實證。你沒去言去,沒有證得言證得,這是不允許的。

陳: 卡薩**,那肯定都得上當受騙。

師: 所以你想卡薩要想扭正這個法有多難啊!沒有辦法,我救不了活的,救死的。反正你們往生不了,你們看不到光明,你們就得聽我說。由不相信到慢慢相信,相信了,我就救過來了。不相信,那我就沒辦法了。因緣業力,該到哪兒還得到哪兒。我這不是愚公移山嘛,得一個一個的,那有什么辦法啊!沒有啊!

護法:她心里有些痛苦,痛苦那么多人都在走和我一樣的路。師: 不要著急。

陳: 卡薩,救世主。求卡薩,幫幫他們!(哭著說)

師: 你看你這還沒成菩薩呢,悲心就起來了。卡薩不是竭盡全力在做這件事情嗎? 陳: 因為我是這樣走過來的,我不愿意看著他們重蹈覆轍。

師: 假如說有一天你成就了,你肯定愿意回來幫他們,是不是? 陳: 我愿意。我沒有成就,也愿意。

師: 所以,只要是卡薩救渡了的生命,將來都會有這樣的愿望,會真心實意的來幫助這些需要幫助的生命。

陳: 我愿意盡我所有的一切去幫助他們。

師: 我說句話,你可能不信。這幾天我真的是沒有辦法吃的下啊。自從接你來這里,你也知道大部分時間都陪你在一起。就剛才在送走你的時間里。我對他們說,我要吃東西。陳: 卡薩**,我感謝你救命之恩。

師: 不是救命之恩。這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只能做到這些。如果無論我怎樣說你都不信的話,那我也就沒有辦法了。

陳: 你都已經說了這么多天了,都怪我執迷不悟。

師: 一個可以用生命去換取西方的人。怎么可能會這么快的轉變過來呢?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改變那么根深蒂固的東西,除了佛法的力量不可能再有別的什么可以做到了。否則你只能做到,從情感上不愿意承認,從理性上認為卡薩是正確的。陳: 對。

師: 那是不是就不用再去靈鷲山了?還想去嗎?

陳: 不去了。其實我心里明白,卡薩就是我要找的。我去的那個地方就是卡薩的國土。師: 你現在是在中陰期,如果你是一個有生命的人,我們之間這些談話。。陳: 他們不會相信。師: 是的。

陳: 我現在有些擔憂。

師: 指什么?

陳: 這么多人還在被騙,還在向往著西方。

師: 會扭轉過來的。

陳: 這個時期的弘揚者有些太過度了。包括釋凈空。

師: 所以我在信中告訴他適可而止,見好就收,不要再繼續下去了。

陳: 恐怕很難。據我了解和接觸的釋凈空而言,對于自己的做法相當相肯定,他那語氣很帶有弘法的權威性。以他的名氣和他說話、講法的口氣,絕對會使很多人相信他。師: 甚至許多人都把他看作活著的佛。

陳: 是。而且是一種絲毫不產生懷疑的認為。正如卡薩所說,這些人們既沒有覺悟又沒有親證,根本就不可能有識別的能力。所以騙一個,一個準;騙十個,十個準。如果我不是在這樣一種情況中,在喊天喊地都不應的事實面前。我也不會相信您的。師: 是的。很難!

陳: 除非能把我們對話公布于世,讓人們知道事實。知道我們對話說了什么?人們或許會從此產生一種深思,從深思里有一種疑惑,由疑惑再深思,然后覺醒。

師: 這樣的內容,沒有你的允許是一個字都不會出去的。請你相信我。

陳: 我愿意。無論將來誰看到這一番對話,只要不把它當作一種玩笑,或給予譏落,只要他能從這里,得到一點啟發,能從那種念佛的狀態中走入真正的修行。

師: 所以我把念佛比做第二次精神鴉片和比法輪功更能侵蝕人們心靈的毒品。陳: 也許我的死對人們是一種警醒。師: 應該說是一種拯救!但要看你了。陳: 我愿意!

師: 只有你同意,這些東西才可能出去。即便是這樣子的話,你已經不在這里了,肯定什么都聽不到了。

陳: 我必須要告訴大家,我沒有往生,我也不是上品上生。我只是在業力的牽扯下,在恐懼不寧的狀態中,得到了卡薩**的保護。并在卡薩**的加持護送下,到了清凈的國度,體會到了真實的佛法使我徹底猛醒。卡薩**!我真的不愿意看到有更多念佛人被錯誤的知見引向邪路。不愿意看到有人在死亡之后驚慌失措的無可奈何。

師: 如果這些是你發自內心的聲音,我想這幾天來護持你的護法們會覺得非常值得。陳: 護法們你們可以輕松的喘口氣了。盡管我看不見你們,但是我感覺到了你們無時不在我身的護衛。特別是在業力的牽扯中,當我心緒不寧,恐懼、焦躁,甚至出現了想殺人的那種暴怒的關鍵時期。多虧了有你們這些卡薩**的護法??(說著竟哭起來。)師: 戲劇性的變化。但卻是我希望的啊!

陳: 正是卡薩**的護法在周圍,我才沒有走向極端。

師: 知道嗎?曉旭,現在我可以輕松得告訴你,告訴你一件事。你愿意聽嗎?

陳: 我想知道。

師: 這是你的第二次供養,你第一次供養,就是以你而聚集了那么多的眾生,使他們都獲得了解脫的機會。這個供養及布施叫無相布施。比你的億萬家產布施得到的要大得多得多。多到什么程度?一會兒我告訴你。現在是你第二次布施。你如果自愿的把這些內容允許公布于世的話,如果一個人因此獲得了警醒,那你就救渡了一個人。如果十個人警醒,就救渡了十個人。如果許多人警醒,那你就是救渡了許多的人。這個供養,用億萬家產是沒有辦法衡量的,這叫真布施。無相布施在佛法上是真正的真實不虛的布施。因為當我看到“上品上生”下面的你,知道你并沒有去往生,而且知道你的未來時。我知道你根本無法接受那種事實。當我第七天找到你時明明知道你不相信。但我還是想幫助你。一個人的輪回是要看三生因緣的。你在過去生做過郡主,也就是公主。在做公主時很苛刻,可是脾氣性格孤傲。直到現在還有保留一些孤傲的東西,這是前世印象。而在上一生嫉妒心很強。嫉妒,自然就會有語言過激的行為。這些都無形當中會傷到一些其它的生命。加上這一生,雖然誰都沒惹,但是除了管好自己,不去惹誰。其實你很適合做一個出家人,你很清靜,你不愿意讓別人打擾你。譬如你出家到寺院,其實寺院是一個很復雜的地方,為什么你感覺不到復雜?因為你除了你的住地、吃飯,就是殿堂、廁所這幾個地方。你不會給自己添加任何復雜的東西。陳: 是。

師: 雖然你說你布施,你布施的越多,你以為你是在弘法利生,其實是更多的人,你等于是隨喜,不是隨喜功德,是隨喜造業了。錢越多越造業。聽懂我說話嗎?

陳: 明白。

師: 那么你最后的結果,這一生不僅往生不了西方,也做不成人。如果你現在對我生起信任了。我會不騙你的告訴你。你念佛和億萬家產所布施的結果就是去做一只小動物。陳: 畜生道啊!(倞恐的)師: 是一只小兔子。可是現在不會了,以你的無相布施超越了這些,你不會再去畜生道了,也不會在人道。除非了你想:我要去做人,我要去做人弘法利生,如何如何。那是你自己的志愿,我不去管。但是以你今生及過去生的業力聚集在一起,就是剛才我說的。所以當我知道這種結果以后,實話說心里很不舒服。我不想看到你成為那樣子。聽懂我說什么了嗎? 陳: 懂了。

師: 我之所以現在告訴你,是因為你沒有那樣的機會,躲過了。好險啊!其實我也在給你抓著一把冷汗,我不想在卡薩渡化的眾生中,因為我努力失敗,而沒有把她從苦難中救出來,反而還落得一個畜生道里去。可是佛法不是人情,我也不能因為憐憫你,去提醒你,讓你到一個好點的地方。那是不允許的。全憑你們自己,我只是指導者,不能去做什么。陳: 我現在想明白了,為了使像我這樣的眾生不再受騙,做什么我都愿意心甘情愿的去承擔。我可以不講任何條件,只要他們能明白,只要不再糊里糊涂的去念佛。我真的希望他們能像我一樣明白和覺醒過來。

師: 你說你知道這些之后,你覺得卡薩急不急啊?

陳: 急啊!我都急,何況卡薩?我只想告訴他們有業是不可能往生的。

師: 如果我把你放出去,然后幾天,你就會被這些圍追堵截,這些都是過去、現在的業,討債的、這樣、那樣的來找你。

陳: 我感覺到了那個獅子,還有下陷的那種天崩地陷。

師: 能把心震碎的那種東西,是不是?這只是你感到的很小的一部分。因為是在這個地方。如果你真的是一個念佛人,沒有卡薩的幫助,會被這些業力因緣所顯現的東西追逐的根本沒有辦法念佛,一會兒是恐懼,一會兒是驚慌,你就沒有辦法,你就始終是在這種狀態中。直至追到你提不起佛號來。你要知道,你本身就不是一個業力很深的人,還是這樣子。如果是那些業重的,那就更沒辦法了。

陳: 那是百分之百的不能念佛。

師: 是念不起來。另外我要解釋一下,念佛是應該的。但不是用嘴。念佛是存在的,是憶念佛的種種好處,以憶念佛的種種好處來激勵我們去像他那樣學習,去像他那樣做。是用心念,不是用嘴!

陳: 但是釋凈空不是這樣講的。他要求你念多少多少遍《無量壽經》,念多少百萬佛號,就能如何如何。

師: 如果那樣的話,咱們買一個高檔的錄音機,把它二十四小時翻轉著,它又不吃不喝。陳: 所以卡薩**,以我的體會來說,主要責任在于弘法者。

師: 不是啊!他弘法者有過失,你念佛人還貪圖人家說的那點東西啊!真正的修行人,怎么卡薩不去貪圖他說的那些東西呢?你們還是想貪那個西方。你要不貪呢?曉旭,你就記住。在這個世上,在任何地方,沒有白吃的,沒有不勞而獲的東西。這是違反法則的。陳: 對。那是兩者相應。那個弘法者錯誤的去弘法,聽法者貪心的去聽法。

師: 從這個角度上來說,你雖然離開人世間了,我覺得倒是一種慶幸。不然,你要活八十歲,你怎么辦?你就是八十歲的糊涂涂。

陳: 那我再走,還得走幾十年的歪路。師: 歪了之后去往哪里還不知道呢。

陳: 這些問題該如何讓他們去澄清啊?(語氣、表情極為著急的樣子。)師: 我看你的中陰該結束了,如果就以你這兩大布施,你可以重新回到大自在如來的清凈國度去。你真的是到清凈國土,但不是以你念佛,而是以你無相的布施。這一點,世人沒有人知道。的確到了清凈的國土。

陳: 我以什么樣的方式去告訴他們,讓他們覺醒呢?別再相信這些。

師: 你和卡薩的對話,就是很有意義的東西。但是可能很多人都不會相信。因為我拿不出什么更了解你的東西來,我只是說我們見過,我們如何如何。人家可以說是我們自己編著的。陳: 很有可能。

師: 是的,肯定是這樣。你想,如果你不是到了這種地步,如果你在有生命的時候,我跟你說這些話,你會相信嗎?你絕對不會相信。除非了有有利的證據,那個證據是你知道,我知道,還有一個人聽到說:這絕對是她說的話,能夠證實這一點的東西才行,否則大多數人不會相信。除非你說過一句什么話,這句話只有某一個人知道,然后你告訴我。比方是你媽媽知道,或者任何一個人知道。我說你說了一句什么什么話,他們說:這句話除了是她說的,因為就是我知道她知道,別人不知道。我說她曾經讓我這樣告訴你一件什么什么事情,你知道她知道,現在是我也知道,我們三個人知道的事情。這樣的話,他可能會相信。否則的話,沒人會相信。怎么可能啊?

陳: 卡薩**,要澄清這個問題太難了。

師: 真是太難了。的確是很難,但是可能會有頭腦的人也會相信,根器好的人,真的有佛緣的人也會相信。太難了!

陳: 這種扭轉和變化要從根本上改變,可想而知有多難啊!

師: 所以我說是愚公啊!面對著的是山。你現在已經從一個對立者成為一個同盟者,而且成為一個擔憂者了。這就叫承當。

陳: 需要我做什么,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師: 這就叫承當。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自己以外的別人,在思索、在想辦法、在焦急,這叫承當。

陳: 那種被蒙騙以后得不到的失落,是一種怎樣的打擊?

師: 自然常人難以想象。但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你一樣這么幸運的。真的。陳: 我真想幫助他們,從陰暗中走出來。

師: 如果你生命還在,會好一些。而現在很難。就如同你我的對話一樣有多少人會相信呢? 陳: 除了這些對話以外,我別的還能做什么?

師: 人最難以戰勝的是自己。因為人的生命里有著太多的固執和自己。所以固執成了為人最大的障礙。它使得人很難接受自己以外的思想。正因如此,我可以幫助曉旭,但卻很難幫助有生命的人。因為我可以讓護法帶你去清靜的國土,讓你看到這一切,而且可以留在那個地方。但是我卻沒有辦法將活著的人帶去那個地方。除非他們覺悟!陳: 如果活著的人能體會這一切該有多好啊!

師: 活著的人想體會這些東西,就必須要先獲得覺悟。活著明白、活著覺悟、活著證得無我。不是死后去西方而是活著證得這一切。這是修行。陳: 明明白白的去證得這一切。

師: 對。這叫修行。

陳: 我又澄清一個問題,我以為是只有死了才能去西方呢。

師: 我們在這里談話,你看卡薩是不是就在這里啊?可是你卻去了清凈的國土。陳: 卡薩有血有肉的在我面前

師: 所以卡薩說的每句話都是真實不虛的。不是不證言證,不得言得的。是活著覺悟,是活著明白,活著得道,然后唱著歌回家去。

陳: 我明白了,這個我能接受。因為我體會過了。師: 不是幻想著去做什么。

陳: 怎么才能讓活著的人理解這些呢?(只見她緊鎖眉頭。)師: 就是通過這種特殊的法要,然后覺悟。陳: 如何才能覺悟?

師: 覺悟需要明師的指點。僅僅覺悟是不夠的。還要消業。所以作為一名真正合格的修者,你必須是一個禪、顯、密的圓融者。就像一個有生命力的人。是不可以不要手、腳?不要嘴、眼、不要鼻子或耳朵的。一個人似乎缺了哪里也不行,是不是?修行亦復如是。怎么可以說只有一種方式、一個法門呢?不要說修行了。這是每一個有頭腦的人都明白的道理。為什么念佛人就不明白呢?

陳: 如此這樣說,可見,現在許多人修的都是偏激的了?

師:(師點頭。)是啊!何止是偏激呀?確切的說是許多人從一開始就沒找對要走的路。所以像你的這次事件,作為卡薩身邊的學生,他們都很受教育,覺得自己很慶幸。

陳: 能在卡薩**身邊聞法修行,沿著正確的路走向解脫,這是多么值得珍惜的事情啊!師: 這時候你就知道為什么那些羅漢、菩薩們再來了吧?他們要補上他們沒有學到,或者欠缺的那一部分內容,來完成最后親自證得的修行課程。陳: 真正的修行不會徒有虛名的吼叫。而是要真實的去做。

師: 是的。理論要懂得,沒有理論不行。但光有理論,沒有實踐也是不行的。要理論與實踐相結合。

陳: 卡薩**,我們怎么辦?(其實話到這里,我們的談話已成了閑聊了。而曉旭也達到了徹底放松的地步。)

師: 你不要忘了你現在還是中陰期。

陳: 管他呢、反正我是被您撿回來的。

師: 你現在剛從對立到統一,到合作,現在是我們了。很好。那就是說這個中陰期我看該結束了。比我預計的要快。我給你七天,在第三天的時候,現在要結束了。你讓我大大的吐了一口氣。證明我又成功的完成了我的渡化工作之一。在去年的時候,我曾經這樣渡化一個因癌癥死去的念佛的人,大概用了七天的時間。而今天在這里縮短了一倍的時間。陳: 我活著的時候沒有聽聞到正法,在中陰期里遇到了卡薩**。

師: 所以可以真實不虛的告訴他們,甚至我可以替你告訴他們,你的確是去了清凈的國土。只不過是位置改變了一下。不是西方極樂世界,而是大自在如來清凈國土。就是那個這一生應該做小兔子的人,因為自己的無相布施,證得了去往大自在如來清凈國土的車票。即便你的親人知道以后,也會欣慰的。管它呢,只要去了清凈國土就好。

陳: 而且在這段時間里,從卡薩這里聽受了許多從來沒有聽受過的佛法道理。確實使我從開始疑惑、躊躇,到慢慢的明白覺醒,這是真實佛法的力量。是卡薩的智慧把我救渡過來。師: 很戲劇性啊!在不久前你還說:“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來了。” 陳: 那會兒是期望值太高了。所期望的是自己認為應該得到的。師: 還是那句話:禍兮、福兮?誰也意料不到。總算沒有白奮斗。陳: 我愿意做一切,我愿意幫助您。渡化像我這樣的人。干什么都行。師: 你又不能再重生。

陳: 如果需要重生,我愿意!

師: 如果能夠重生,像你現在年歲不是很大,完全可以成為一個很好的佛法弘揚者。很有說服力的。

陳: 我可以理直氣壯的說:我是這樣被卡薩一步一步引導過來的,真實不虛的就是這樣的。師: 你會替其他人而憂,這似乎不太像你的性格。看來也不像外表展示的那么冷酷,是很激情很熱血的一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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