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夏夜雜文隨筆
即便是她,算是半個吸血鬼的不人不鬼的家伙,也是有黑暗的一面的。
通俗著點兒說,知道夏天嗎?白天長,黑夜短。她就是如此。把黑暗藏匿于心底,浮于表面的是她笑嘻嘻的外殼,可是她有時候會被自己弄得遍體鱗傷。
鶴見也許算是她的親人。因為那是陪伴她度過那黑暗的三百六十天的“人”。鶴見為了讓她不失去理智煞費苦心,但卻讓她有了這么一個缺點——不會向人吐露心聲。
這可是讓人頭疼。因為這個缺點,她總是崩潰得悄無聲息。吶喊是無聲的吶喊,眼淚是無形的眼淚。她沒有能夠依靠的人,所以被迫在槍林彈雨中行走。
偵探助手是什么工作赤原鶴名怎么不知道?她的過去總有一天會被查到,她的弱點一定有一天會被公之于眾。但是她是想要死去,對死亡抱有著憧憬。四百年來的隨波逐流,難以消去她的痛苦,倒是不增反加。
要我說,這個人就是一個荒誕的怪物,僅此而已吧?
一個人的陰暗面,就像夏夜。被燦爛奪目的陽光包圍,但是卻極其黑暗,見不得一絲光芒。
第二篇:夏夜與涼床雜文隨筆
去年五月離家搭夜班火車前,我在站外的廣場階梯上坐了一會兒,點了支煙。姐姐姐夫送我到車站后,我的那趟還未來,我便叫他兩快回去睡了。
遠處傳來一陣陣轟隆隆的火車與軌道的聲響,一列又一列與我無關的班次駛來又開走。我望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他們大多匆忙,腳步飛快。也難怪,這是旅人的地點,不是相聚便是分離。
靜坐的我,是離。似乎也與人來人往的畫面不太相符。時值五月初,夏季的躁動似乎潛伏了好久就等著爆發,我竟能從夜風中感受到一股暖熱。
階梯下擺了兩個小吃攤,零散的圍著幾個人。路燈映照著縷縷的熱煙,似乎飄到了天空。我嗅著特色的風味,說不上餓卻有一種親近感。
人總是這樣,越到要分別時越覺得不舍,越會去細想過往的點滴,查看是否將珍惜的日子過得充實。如若不是要離開,我會怎么度過那一刻?大概也和平常一樣,買上小吃,逛逛街,去大排檔,去泡個澡,再滿足的躺在家里的大床上。
可是我不能夠,因為我要走。至于人們為何都要從熟悉的地方去往陌生的環境,可能都說不清楚。去工作?去學習?去成長,去承擔。
我不禁深吸了一口氣,又抬頭凝望這夜。如人們零散的圍著小吃攤一般,星點凌亂的圍著月亮。似乎一切都是定好的規律,就該如此。腦海中不由得浮現一句話:“月是故鄉明”。是啊,有趣,月亮就那么一個,哪里分故鄉月和他鄉月,不過都是情結作祟罷了。
終歸是可惜的,沒有時間再去欣賞這故鄉的月和臨近夏夜的星。在他鄉只顧看得遠,是未曾仔細抬頭的。
但這離愁別緒萬不可阻止我腦海的遐想。
從前有認真看過夏的夜么?有的,在兒時的涼床上。那冰涼涼的一搖嘎吱響的竹床。
在我們那兒的小鄉鎮,農村幾乎家家戶戶都會有“道場坪”。寬闊平整的水泥地,父輩們用來曬稻子,曬玉米?,F在人大多都去城里買房,是根本不會有這么大的面積自家用地,也不在乎其氣派的象征義?!暗缊銎骸钡牟晒馐潜仨氁玫?,在離家不遠的門前,四周空曠沒什么大的遮擋物。記得小時候除了愛在上面打籃球之外,最愛做的事就是提著水管,按母親的吩咐給它澆水,去去地上蒸騰的暑氣。待天近黃昏時,柔風陣陣,太陽還未全落山,映著晚霞和火燒云,又將大地照的通紅,像微醺的醉酒人似的。
我猜他喝的是老白干,不是父親喝的那種冰啤酒,更不是我喝的那種冰汽水。
到了晚飯時間,父親收工回來,帶著街上買的鹵味,飽滿的田螺,肥美的毛蟹,誘人的河蝦。母親招呼我抬桌子,在“道場坪”吃飯。趁著天色未全暗,端出泡在池子里的冰啤酒,冰汽水,好好享受夏夜該有的味道。一家人說說笑笑,連樹梢的風都附耳過來,貼著澆過水的“道場坪”,散發由內而外的涼爽氣息。
酒足飯飽之后,月亮大概就要升起了。代替飯桌再來“道場坪”的,便是涼床;夏夜里沖完澡后必做的一件事,便是乘涼。母親拿出幾個枕頭,備著花露水在涼床邊灑灑,搖著蒲扇為我們驅趕蚊蟲,免受叮咬。一邊扇還一邊說:“今夜滿天星,明日大天晴”。隨著母親的話,我便直直的向夜空望去。正是由于四周視野開闊,那滿天的繁星似乎將我包圍,像蓋在我身上的被子,而涼床也似乎與“道場坪”與大地融為一體,我沒閉眼卻睡著了———那種浩瀚引誘我睜眼,那種舒適安逸的靜謐感哄我入睡。
父親總是第一個忍受不住蚊子咬而進屋看電視的人。因為母親搖扇大多照顧我和姐姐,倒有多的蒲扇,父親不愿搖罷了。好玩兒的事似乎都在吃晚飯時說完了,這時乘涼的我們,隨著月色映射山尖的輪廓,也變得尤為安靜。母親接連打了幾個哈欠,姐姐估計已經入眠。只我,還細細的看著夜空。如今想來似乎往后再沒有像兒時那般仔細的瞧過星和月了。我也似乎再沒有看到過“吳剛伐桂”。
這個故事,也是從母親口中聽聞:相傳南天門的吳剛,因愛上廣寒宮的嫦娥而終日掛念,疏于職守。玉帝一氣之下懲罰吳剛到月亮里砍桂花樹,那棵月桂高達五百丈,隨砍即合,如果吳剛不砍完,便不能與嫦娥相會,亦無法重返南天門。玉帝正是用這種永無休止的勞動讓吳剛放棄原有念頭??蓞莿偛辉阜艞墸谑潜阋恢笨?。
這樣說來,我便更加仔細的看著月亮,還真是,月亮表面的影,活像一個人舉著斧頭在伐樹,清晰的很,以至于就算如今我未曾再清楚凝視過也有著磨不滅的印象。
沿著月亮再往下看,就是山尖的形狀,一棵棵聳立在山頂的大樹,像是一個個皮影,各有姿態。我最愿意將其中幾棵想象為西游記里西天取經的師徒們,歷盡艱苦,走過我眼前的這一段??吹木昧?,入了神,甚至還會驚訝他們能跑能跳,能活動起來。
就這樣,月為我亮起燈盞,星為我鋪滿絨被,我被群山圍繞,樹影由近到遠,連成圓圈。而這一切,是我,躺在那嘎吱響的竹涼床上感受到的。
現在,大抵是再沒有了這樣的畫面。我也再未有如兒時那般能看透黑夜的感受。后來我讀過顧城的一句詩:“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他尋找光明”。
對于躺在夏夜涼床上的我來說,光明,就是月亮里的吳剛伐桂,就是天際的星光灑滿,就是山尖的樹影斑斕。
想必,我的那列火車也該到了,我檢票進站。“果然是還沒有至夏,夜空上星少,月高。明日,估計會落雨罷?!蔽倚睦锬?。
? ? ? ? ? ? ? ? ? ? ? ? ? ? ? ? ? ? ? ? ? ? ? 2018.3.27深夜.
第三篇:夏夜中學生優秀隨筆
從忙碌中漸漸的靜下來,慢慢的細細的品味,才發現盡然已悄悄來臨。柳枝倒垂在湖面上,蛙聲此起彼伏,湖岸上燈火星星點點,夾雜著泥土氣息的風,輕輕拂過臉龐,弄亂了發絲,柳枝拉著柳葉舞動著婀娜的身軀偷偷地笑了。她們在笑什么?是在笑我的愚昧癡傻嗎?或許是吧,在當今這個時代里,還有幾個會為所有的而所有,為真誠而付出真心?想到這里,我也笑了……笑得如此慘淡,如此無奈。
暮然回首,三十多級臺階已經走過,不曾想,竟然又渾渾噩噩的度過了一個春秋。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傷感與失落,每當靜下來的時候,除了知道從一個落腳點搬到屬于自己的小窩外,其他的居然一片茫然,不知道是不愿去想起,還是本就不曾經歷,只知道腦子里一片空白了,是真的放空自己了嗎?還是……是不是應該靜下來認真思考下如何去尋覓曾經的自我?不再,隨著青春一起離去的還有那股執拗的永不服輸敢于挑戰的任性勁兒,鮮明的棱棱角角都已經被磨平,現在擁有的是滿臉的滄桑與疲憊。沒了年輕時的憧憬與幻想,在這個錯誤的虛偽的時代,我居然把唯一真實的自己給弄丟了!表面的堅強鎮不住內心的凌亂了……
生活還在繼續,時間也仍舊在流逝,我努力地想要抓住,抓住時光,抓住青春,可是她們還是悄悄地輕輕地走了,只留給我滿滿的和累累的。
依舊沉甸甸的,隱隱的失落著……蛙聲依然此起彼伏……
第四篇:晚安雜文隨筆
武漢久違的連夜雨 讓我回歸于幼年時的習慣
隨手翻起一本擱置很久的書 慢慢翻看
脫離電子產物的時光 原來也過的飛快
我愿意與自己對話 以各種方式
看過去的劃線與注解 “嘲笑”當時自己的心境
當時的感受開始慢慢浸透此刻的靈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個夜晚
下雨時鐘愛起身拉開窗簾 看透徹夜空的閃電
聽雨聲敲擊在屋檐的滴答聲 以靜默 陪伴
書籍就像一面鏡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時期的自己 傳達的價值觀不@知不覺在變 當時覺得晦澀難懂的文字 在閱歷不斷加深時慢慢顯化真意 又或者是當下的真意 熱愛每一個時期的自己
當感覺快要迷失方向的時候就要開始快點與自己對話了習慣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丟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徹也要繼續往前走 每一個人都在往前 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靈魂伴侶一樣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積極尋找 這可以看作一種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脫下外表光鮮的皮 是否還能夠認清二十多歲的自己的內心呢?被越來越多的事物所束縛 每天又有太多人來動搖自己的世界觀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動搖 很難但需要堅持做到。
越來越少的軟件可以單純的書寫,或許不久要回歸帶著墨香的筆記本了把,打下這段文字時窗外有撕裂的哭聲與雨聲相承,聽不出來男女,不知道什么情況,持續了好久打斷思路,準備去沖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五篇:一條路雜文隨筆
公司“退城進園”搬遷到了離市區幾十公里以外的新園區,雖然大家對搬遷工作早就有了準備,但正式確定了搬遷日期,又適逢年關,各項事務冗雜,不免顯得緊張忙碌。
市區到新園區有班車往返,單程大約一個小時。
每天早上,鬧鈴要較之前提前一個鐘點,才不致貽誤班車,誰愿意將暖被里的酣夢截短一個鐘頭呢?除非他是個傻子!
哪家公司會錄用傻子呢?
清早從家里出門到班車站點,有兩條路線選擇,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以腳力來計,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東面,迎著晨曦。
天還沒有大亮,沿街的門面大多沒有開張,早點鋪已開始營業。雖是一條小街,吃食卻頗為豐盛,當地特色的道和順的大包子、老東門糝湯、謝家餡餅;外埠的蘭州拉面、沙縣小吃、南京灌湯包亦是顧客盈盈。我習慣自己在家里做早點,所以從未進去過哪一家買過什么,但那熱氣騰騰的香味與店家一大早熱氣騰騰的勤勉總是讓我感到親近與踏實。
大悲庵頗有些歷史,那灰墻朱門鎖著我無盡的好奇,卻從未踏進去看過。逢初一、十五,庵門早開,一清瘦尼姑在階下清掃,看上去年齡不大,薄唇抿著并無表情,一位年長的尼姑整理著安放在庵門外的香火攤,香燭火紙一應俱全供香客選購,回轉身又將一側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屬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時,上面紅紙黃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當,那老尼便滿意的坐在攤位后面,像守護她的信仰一樣守護著她的生意。
會通橋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綠波映出岸邊萌動的春柳。每天和榆葉梅打著招呼,花苞卻緊斂一如美人不說話,才僅僅隔了一個周末呢,再去看時,枝頭繁花已爛漫到難管難收。
河邊的小公園簡靜安適,雖有不少早起晨練的人,卻并不喧鬧,連那太極音樂都極輕緩柔和。不知何處來的一泓泉水,由假山處汩汩流著,激蕩出碎玉般的聲響。三足亭對著有兩叢綠竹,在這輕寒料峭的春晨,那撲人眉宇的濃翠趕走了因早起而滯纏的一點兒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無聲處,那蒼郁似暗含了動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強的的力量
驚蟄過了,白晝漸長。倘若不加班而又沒有塞車,回家總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熱鬧的多。日雜店里燈火通明,那些杯盤碗盞在燈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層釉色,光潔照人;竹編的笸筐緊致細密,又輕巧又扎實;胖墩墩的鋼筋鍋,似乎在盤算,攬一懷暄軟的大白饅頭該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鍋、香椿木的搟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過日子所需,價錢也都不貴,卻自有俗世的清潔樸實。
花鳥魚蟲市場就要準備打烊了。店家招呼著最后一批顧客,馬上就收攤了,價錢好商量,四條錦鯉個頭可真是不小呢,收50塊錢再送一包魚食兒,著實夠劃算,買賣雙方都喜笑和氣約定下次再來;隔壁關在大鐵籠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為了什么不滿意,蹙著眉仰著脖子高聲叫嚷;貓兒要柔順的多,間或優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縮了身子,不聲不響;花店的門虛掩著,營業已移到了室內,玻璃窗里的綠葉紅花熱情的招邀,我聞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這世上有沒有完全相仿的兩條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過的每一條路都給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別的新鮮激起我的探索,在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熱情來愛這當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嘗不是一條路呢,或長或短或曲或直,一馬平川要過跌宕坎坷也要過,一路風霜磨礪了耿耿之心,不妥協、不怯懼,順天應時是對歲月的步步禮讓。
每天,都含著笑意,在因緣的變化中順應、無憾、歡欣,相信在每條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