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吊赴金鄉雜文隨筆
金鄉,是浙江省溫州市蒼南縣的一個古鎮,位于江南垟平原地區,瀕臨東海灣。我先后兩次因赴吊有幸前往,既對這里的風情習俗、歷史文化留下印象,也彌補了改革開放前期錯過到溫州考察學習的遺憾。
第一次是2012年12月23-26日,永益集團林董事長的老母親去世,我受托代表齊河方面隨王總、陳總前去吊唁;第二次是2018年1月7-11日,山東永益公司法人代表王總的家母逝世,我和肖鋒一同趕往過去參加喪務。相同的原因,相同的地點,相同的流程,僅是不同的對象,期間順便考察了這里的民俗和歷史。
亡人為大,喪葬禮俗家家躲不開,離不了,而各地各民族的風俗又不盡相同,無論什么樣的表達方式,無非都是在繁瑣的習俗中寄托著親人的哀思。溫州一代喪葬習俗格外隆重,“出殯講究擇日,葬議重視排場”,既涵蓋了儒、道、佛三大教派的信仰理念,還融入現代元素,尤其出殯這天,長長的送葬隊伍中,不僅是親屬子孫,還有鄰居好友,而更多的是“吹吹打打”的鼓樂隊、管弦隊、花圈隊,等等,圍著金鄉街道、沿著護城河轉上大半圈,才奔向街西部的山丘安葬。當地流行生前建“壽域”,也就是“活人墓”。在不太高的山坡上,布滿了不同規模的墳塋,其造型多為坐椅形狀,故又稱“椅子墳”。墳冢坐落于草木蔥郁的山腰,墳面灰白相間,大概是表達亡靈坐在椅子上盡享冥壽、坐賞山水、“仁者樂山”的意蘊。但是從生態環保角度來看,似乎有些另類風景,那就另當別論了。
據資料記載,金鄉鎮系明朝時期的軍事衛城,是浙南抗倭重鎮,具有六百多年的悠久歷史,最鮮明的衛城標志就是城墻、護城河,至今仍保存著完整的城防格局。漫步金鄉街巷,最能感受到的是“現代化與傳統特色的融合”,時代風尚中散發著鄉土氣息,古老的宅院、狹窄的胡同,來來往往的“摩的、黃包車”,繁榮的商賈門店,靈巧的加工作坊,異步異色,魅力無限。遺憾的是未能看到舊城墻,只見到寬闊清澈的護城河,圍繞著古老的街市涌流,很自然的將金鄉劃為“城內城外”,整個古鎮大有“小橋流水人家”的意境,令人禁不住的馳騁想象。
在金鄉的迎旭路,有處古建筑方宅,占地1500平方米,院內坐北朝南的二層小樓,磚木混構,青磚砌筑,彩繪雕飾,古樸典雅,具有獨特典型的歐洲“巴洛克”風格,2004年被改造為“金鄉鎮博物館”。在這里進一步了解到一些歷史文化、民間傳說,尤其是一首關于城池風貌的民謠,最能體現金鄉特色:“一亭二閣三牌坊,四門五所六庵堂,七井八巷九頂橋,十字街口大倉橋”。圖景布墻,栩栩如生,人們看后就想著按圖索驥,實地考究一番這些古建筑。然而很遺憾,多數古建筑已經不復存在,留下的僅是古跡或者復原仿建。我們能看到僅是“四門三牌坊”,很有考究的是“八巷”,據介紹,建城當初是按照“八卦乾坤”的核心部分“一卦六爻”設計的,后加了馬巷、牛巷,形成八條胡同。歲月滄桑,建筑更迭,但是其框架至今保存完好,古城風貌,多彩新姿。
在金鄉期間,雖不以游玩為主,但仍有較多空閑時間,集團的繆存寶、陳欽波老總和李永松主任及老同事潘昌鎖先生,既熱情接待安排,還帶我們游覽了獅山公園、梅峰公園,參觀了金鄉“小商品、大市場”,考察了當地的家庭工業。這里不愧被譽為“溫州模式”的發源地之一,民營經濟格外活躍,前店后廠,戶戶有老板,從“四小商品”起步,逐步壯大規模,基本形成了“復合材料、包裝印刷、塑料薄膜、商標標識”四大支柱產業和“筆記本、臺掛歷、文具盒”三大全國性生產基地,現在比較有名的金鄉企業主,絕大多數是從家庭工業的主人起步的,為金鄉發展做出了很大貢獻。
凡到過金鄉的外地人,在聽當地居民語言交流時,就會感覺這里的方言很有意思,“女聲柔婉,男聲慷慨,高音調,快語速”,并且交織著“蠻話、金鄉話、閩南話”三種不同方言,各自獨立又相互影響。交流者自由自在,不懂的聽者就像聽“鳥唱”。據介紹,現在依然流行的“金鄉話”,主要集中在護城河以內,在語言學上稱之為“方言島”現象,它與金鄉設衛的軍事移民有密切的關系,屬于北部吳語與官話、蒼南方言長期混合使用后形成的一種獨特方言,在全國極為罕見,可算的上金鄉的“非物質文化遺產”。隨著時代的發展,這種方言能否傳承下去,就是另回事了。
吊赴金鄉兩次行,閑暇漫步覓衛城。古鎮風貌多新姿,難忘江南一片情!
草草幾筆,記下行程,留住印象,感謝友人,足矣!
第二篇:吊詭雜文隨筆
這個詞之前聽濤哥說了很多次了,今天才在kindle上看到正確的寫法。百度了一下,原來是“詭異”的近義。
最近其實沒什么緊迫的事,大約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卻時常感覺壓力很大。婆婆媽時常透露出想抱孫子的企盼,而在診所接觸各路熊孩子后與日俱增對孩子的憎惡,就像一股麻繩兩條筋,不斷在心頭糾結。想找濤哥討論,可不巧近日一直頭痛,感冒未愈。
路上等地鐵的時候還曾絕望地想,婚姻到底是為了滿足什么?經濟方面?精神方面?貌似我一面也不沾邊。娘家這邊的親戚朋友一直不解為何在人生轉折點選擇結婚,而婆家那邊則催婚后緊接著開始念叨孩子的事。讓我這個等待著即將獨立生活扛起人生方方面面的人,開始質疑婚姻的實質。明面上是時候到了該履行手續,實際則依然懵懵懂懂走進圍城。是的,圍城,一座切斷了未來無數可能的城。
不少人說,你去了港大,世界一流學校,見識的人更多,為何不給自己新的選擇。解釋了那么多,無非離不開“愛”一字。愛是什么,我說不清楚,只知此時自己愛著,不想放手。
不少人愛替別人擔憂,而我雖是一名悲觀浪漫主義者,卻深深明白不要隨意透支痛苦的道理。要我怎么消解你們的擔憂?要我詛咒發誓么?你們信么?
與體檢中心談合同時,已學到,合同就是,利來則聚,利分則散。婚姻和合同似乎又有些許相似之處吧。此刻愛著,則聚;其他事情,沒有發生的情況下,你能預知多少呢?
還有一項壓得喘不過氣的就是工作。并不是說工作累,而是太輕松。真不敢想象,要是沒收到offer,此刻的我即將面對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在鮮有希望的小診所干著不緊不慢的活,拿著剛剛滿足溫飽的工資,抬頭,看得到哪里才是路?
也許,沒有選擇也是一種選擇吧。本來計劃干到5月底,怎料濤哥說他六月不空,蜜月只能暫時順延到八月。而不工作我又能干嘛呢?也在留意合適的機票,期待自己策劃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
這樣也好,很多事情參不破,證明紅塵為了。為了參破,好好活著。
第三篇:吊飾,木,玉人雜文隨筆(范文)
他不懂,為什么那人要給他這枚玉人掛飾。
玉人是一對的、照他倆的樣子刻,彼此持有對方的模樣。旁邊掛著一塊小木牌,「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輕撫著那似嘲諷的十六個字,他看著白馬上那人身著大紅色喜服的英姿,后頭跟著一頂花轎,唇角勾起無限悵然。
那人口口聲聲說愛他,終究……要與哪家的姑娘結婚了嗎?
既然如此,他付出的真心實意,算什么?那人所言的「愛」……又算什么?
他背過身,不愿再看。他無法真誠地去祝福那人,只能離那人越遠越好,遠到他倆再也見不到彼此。
現在就走吧。他咬牙下了決定,抬腳欲離,一股強勁力道卻突然將他往后一拽──
他被迫撞進一個溫暖而熟悉的懷中,鼻間充斥淡淡的草藥味,平穩的心跳令他莫名心安。
「怎么……」
他瞬間懵了,而那人低沉的嗓音于他耳畔響起:
「媳婦兒,去哪呢?不上轎嗎?」
第四篇:晚安雜文隨筆
武漢久違的連夜雨 讓我回歸于幼年時的習慣
隨手翻起一本擱置很久的書 慢慢翻看
脫離電子產物的時光 原來也過的飛快
我愿意與自己對話 以各種方式
看過去的劃線與注解 “嘲笑”當時自己的心境
當時的感受開始慢慢浸透此刻的靈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個夜晚
下雨時鐘愛起身拉開窗簾 看透徹夜空的閃電
聽雨聲敲擊在屋檐的滴答聲 以靜默 陪伴
書籍就像一面鏡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時期的自己 傳達的價值觀不@知不覺在變 當時覺得晦澀難懂的文字 在閱歷不斷加深時慢慢顯化真意 又或者是當下的真意 熱愛每一個時期的自己
當感覺快要迷失方向的時候就要開始快點與自己對話了習慣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丟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徹也要繼續往前走 每一個人都在往前 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靈魂伴侶一樣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積極尋找 這可以看作一種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脫下外表光鮮的皮 是否還能夠認清二十多歲的自己的內心呢?被越來越多的事物所束縛 每天又有太多人來動搖自己的世界觀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動搖 很難但需要堅持做到。
越來越少的軟件可以單純的書寫,或許不久要回歸帶著墨香的筆記本了把,打下這段文字時窗外有撕裂的哭聲與雨聲相承,聽不出來男女,不知道什么情況,持續了好久打斷思路,準備去沖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五篇:一條路雜文隨筆
公司“退城進園”搬遷到了離市區幾十公里以外的新園區,雖然大家對搬遷工作早就有了準備,但正式確定了搬遷日期,又適逢年關,各項事務冗雜,不免顯得緊張忙碌。
市區到新園區有班車往返,單程大約一個小時。
每天早上,鬧鈴要較之前提前一個鐘點,才不致貽誤班車,誰愿意將暖被里的酣夢截短一個鐘頭呢?除非他是個傻子!
哪家公司會錄用傻子呢?
清早從家里出門到班車站點,有兩條路線選擇,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以腳力來計,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東面,迎著晨曦。
天還沒有大亮,沿街的門面大多沒有開張,早點鋪已開始營業。雖是一條小街,吃食卻頗為豐盛,當地特色的道和順的大包子、老東門糝湯、謝家餡餅;外埠的蘭州拉面、沙縣小吃、南京灌湯包亦是顧客盈盈。我習慣自己在家里做早點,所以從未進去過哪一家買過什么,但那熱氣騰騰的香味與店家一大早熱氣騰騰的勤勉總是讓我感到親近與踏實。
大悲庵頗有些歷史,那灰墻朱門鎖著我無盡的好奇,卻從未踏進去看過。逢初一、十五,庵門早開,一清瘦尼姑在階下清掃,看上去年齡不大,薄唇抿著并無表情,一位年長的尼姑整理著安放在庵門外的香火攤,香燭火紙一應俱全供香客選購,回轉身又將一側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屬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時,上面紅紙黃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當,那老尼便滿意的坐在攤位后面,像守護她的信仰一樣守護著她的生意。
會通橋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綠波映出岸邊萌動的春柳。每天和榆葉梅打著招呼,花苞卻緊斂一如美人不說話,才僅僅隔了一個周末呢,再去看時,枝頭繁花已爛漫到難管難收。
河邊的小公園簡靜安適,雖有不少早起晨練的人,卻并不喧鬧,連那太極音樂都極輕緩柔和。不知何處來的一泓泉水,由假山處汩汩流著,激蕩出碎玉般的聲響。三足亭對著有兩叢綠竹,在這輕寒料峭的春晨,那撲人眉宇的濃翠趕走了因早起而滯纏的一點兒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無聲處,那蒼郁似暗含了動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強的的力量
驚蟄過了,白晝漸長。倘若不加班而又沒有塞車,回家總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熱鬧的多。日雜店里燈火通明,那些杯盤碗盞在燈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層釉色,光潔照人;竹編的笸筐緊致細密,又輕巧又扎實;胖墩墩的鋼筋鍋,似乎在盤算,攬一懷暄軟的大白饅頭該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鍋、香椿木的搟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過日子所需,價錢也都不貴,卻自有俗世的清潔樸實。
花鳥魚蟲市場就要準備打烊了。店家招呼著最后一批顧客,馬上就收攤了,價錢好商量,四條錦鯉個頭可真是不小呢,收50塊錢再送一包魚食兒,著實夠劃算,買賣雙方都喜笑和氣約定下次再來;隔壁關在大鐵籠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為了什么不滿意,蹙著眉仰著脖子高聲叫嚷;貓兒要柔順的多,間或優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縮了身子,不聲不響;花店的門虛掩著,營業已移到了室內,玻璃窗里的綠葉紅花熱情的招邀,我聞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這世上有沒有完全相仿的兩條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過的每一條路都給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別的新鮮激起我的探索,在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熱情來愛這當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嘗不是一條路呢,或長或短或曲或直,一馬平川要過跌宕坎坷也要過,一路風霜磨礪了耿耿之心,不妥協、不怯懼,順天應時是對歲月的步步禮讓。
每天,都含著笑意,在因緣的變化中順應、無憾、歡欣,相信在每條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