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含著微笑往前走美文摘抄
上帝給人一只左手,又給了人一只右手。為了使自己幫助自己
十六七歲的花季,我們都漸漸成為與小時候大不相同的人,帶著各種燦爛表情的我們卻還像孩子般嬉笑打鬧著,不愿去想再美好的青春也是有苦難的,面對它們時,勇氣竟像老鼠撞到貓一樣躲到了黑暗的角落,是不是我們都懦弱了?難道青春都是多愁善感、風花雪月的嗎?
臘月二十二,得知爸爸出車禍的消息,我像個無知的孩子傻傻地愣在原地。這時,爸爸已被安排好,住進了醫院。我不知道爸爸受了多重的傷,多想知道爸爸好不好,可看到一臉凝重的姐姐,便不敢多問,只是看著姐姐為爸爸做著一切,看到她幫爸爸整理衣服,開火、煮粥、清理日用品,因為信任姐姐,所以我不去摻和。當把所有的事都辦好,已將近傍晚,姐姐與我來到醫院,與往日不同,今天姐姐顯得很:安靜。
走進病房,濃重的藥水味迎面撲來,很刺鼻。爸爸躺在右邊的病床上,一臉憔悴,額頭上的血跡還在,全身很無力,癱軟在床上。見到我來,嘴里似乎在念叨什么,聽不清楚。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很累,眼皮都已塌下來,看到父親這般模樣,我心里說不出地難過。強忍著淚水,不讓它流下來,因為我說過,我要緊緊握住爸爸的手,給他關懷,給他愛,給他勇氣。
手術后的幾天里,爸爸開始好轉,一家人相互支撐。是愛讓我們緊緊聯系在一起,更或是血濃于水的親情。勞累的生活害苦了爸爸,連累了媽媽,更忙壞了姐姐。所以,我的寒假竟是以一種難以言說的苦澀滋味結束的。
當我匆匆趕回學校,開始新的一學年,恍然間,只感覺到眼睛生疼生疼的,臉上的肌肉也有些僵硬,家庭的苦難讓我忘記為朋友送上祝福,抑或是一個簡單的微笑,只想著自己競活得如此狼狽,卻不知怎樣在新的一年里重新開始。坐在課堂上,眼睛注視著黑板,耳朵仔細聽著,手不停地寫著,真的開始了吧!開始再一次放下怯懦,重新奮斗,想到自己沉浸在課堂中,這樣努力地,不禁感到一陣驚喜,喜的是我能這樣堅持,盡管大聲哭過,但是我還是要放平心態,靜下心來想一想,該怎樣重新開始?
幾天的課程讓我感受到了老師與同學營造的幸福的天地,在這個可以獲得更多安慰的天地里,我應該微笑著往前走。
雖然有落寞、有失望、有哭泣,但是我悄悄告訴自己,要微笑著面對,要竭盡全力。饒雪漫說:人生就是這樣的吧,結束,開始,再開始,再結束……不論如何,我們都將背負著各自的災難和幸福,往前走,不回頭。生活或許多的苦難,我還會與它們不期而遇,但我學會了含著微笑往前走。
第二篇:時間在往前走美文摘抄
那天在辦公室,我跟同事東拉西扯。她說:“有一次你說過一句話,可能你自己已經記不得了,但對我來說非常有震撼性。”
我問:“我說什么了?”
她說:“你說一個人到40歲如果沒有成功的事業,那說明他生活中一定有除了事業以外的其他支點。”
我想起來了,當時她說如果到40歲時,自己如果沒有達到自己事業的預期,那么自己就是失敗者。
我理解的“四十而不惑”,并不是人到40歲,有了可以立身的事業或財富,懂得自己真正要什么。這個“不惑”應該指的是內心價值觀的確立吧。確立內心堅韌的內核,同時把自己的內核放到一個更大的坐標中,尊重別人內心中“不惑”的東西。
《藝術人生》采訪楊麗萍時,她說:“有些人創造生命是為了傳宗接代,有些是享受,有些是體驗,有些則是旁觀。我來到世上,就是看一棵樹怎么生長,河水怎么流,白云怎么飄,甘露怎么凝結。”
我跟朋友說:“人家活得多有境界。”
朋友說:“我看過她的專訪,能看出來,其實楊麗萍對自己非常狠的。”
我一直認為,來到這個世界走一趟,做一個旁觀者,到處走走看看就挺好。人很渺小,根本實現不了什么。“改變”、“實現”,這是多么大的字眼,觀察和體驗就很足夠了。
偶然看到塔科夫斯基的一句話:“要忠于生命,而不是生活。”
這句話來得真是時候。時間在往前走,自己的想法也在往前走。
第三篇:不要怕,往前走美文
個男人在他家的草坪上做著什么,我不大懂。我路過的時候,他正在用一把鈍刀清理著一條長長的帆布帶子,像是在磨刀。帶子懸空掛著,系在兩棵樹之間。他向我點點頭,從牛仔帽底下露出一張笑臉。我也沖他點點頭,笑了笑,然后繼續沿著街道走,驚訝這里多了這么些新房子。
當我返回到街角時,那個男人正站在懸掛于兩棵樹之間的帶子上。他在上面走走跳跳。在我剛才沿著長長的街區閑逛的時候,他已經在草坪上鋪了兩塊厚厚的緩沖墊,脫掉了軟皮鞋,跳到了帶子上。等他跳下來后,我問他玩走繃索有多長時間了。
他晃著一根手指說:“不是繃索,是軟繩啊。從十月份開始的,我玩得還不怎么好,你要不要試試?”“我穿的鞋子不適合。”“沒事的,別人穿啥都這么玩。”
我一直都懼怕搖晃而且狹窄的東西。我一輩子都在躲著這些東西,但現在我已經四十多歲了,時間本身已經不那么寬裕了。我一下子甩掉木底鞋,穿著襪子站在那兒。這個陌生人拿鈍刀清理掉帶子上的泥土。
他給我解釋說,我應該先上右腳。我照做了。帶子只有一英寸(約2。54厘米)左右寬,我一踩上去,繩帶立刻劇烈晃動起來。
“那是因為你緊張,別在意。另一只腳也踩上去,我扶著你。眼睛一直向前看,別往下看。如果感覺自己要掉下去了,就把膝蓋彎下來。”
我緊緊地抓著他的肩膀。他很牢靠、溫暖,讓我感覺很安穩,所以當我把兩只腳都踩在帶子上后,也不敢放開雙手。帶子還在晃,我不知道該怎么辦。這時,我想起要目視前方。如果感覺自己要掉下去,就彎曲膝蓋。
我感受到那個奇妙的時刻:忘掉自己,忘掉那些完全不大可能的事———遇到一個戴著牛仔帽的男人,并且讓自己懸空在他家的草坪上。雖然只有幾秒鐘,但我放開了。
我一直沒有忘記:擁抱在帶子上晃動的奇怪感覺。晃動的不是繩子,而是你自己。
第四篇:想要滿世界的微笑美文摘抄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
今夜大擺慶功宴,軍營中上下歡騰一片。他偷偷地跑了出來,奔得很急,似乎生怕被身后的喧鬧又拖回去。
深秋的大漠厚厚地鋪著一層白霜,遠處傳來幽幽的胡琴聲。無留意的大雁回到家鄉就不走了。那兒的月,今晚也圓了吧?
月光很冷,這種冷一直鉆入他的骨髓,讓他止不住地打起了寒戰。家鄉的她現在在干什么?是浣紗、梳妝,還是又倚著西樓的窗向遠方癡癡張望?
3年的約定就快到了,回家卻依然是一句夢囈,一如在手上流過的月光,明明那么真切,可是怎么抓也抓不住。
風沙起來了。大漠的風,說起就起,沒有半點遲疑。沙粒是狂風手中的鞭子,一下連著一下,打陀螺似的抽,將他的思緒攔腰抽斷。
他無奈地站起身,準備往回跑,撒開腳丫子跑,仿佛他跑向的不是營房,而是3年前離開的家。
只記得走的時候是春天,南方的春天,太陽很溫和地照著大地。他數手中折下的柳枝,一根、兩根、三根……柳枝上新萌的芽好似一雙雙裝滿心事的眼,欲說還休。他回過頭,瞇眼看,滿眼全是飄搖的柳枝和站在樹下的她的微笑。
微笑,微笑,滿眼的微笑。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明天還有一場仗要打。
“大帥說了,打完這場仗,咱就領餉,就可以回家了。”你磨著槍頭,憨憨地微笑。
我看著你單薄的衣裳,從身上脫下外衣遞給你。“穿上吧,天冷。”我說。
“好咧!”
戰事如期而至。
千軍萬馬中我們尋找遮蔽身體的戰壕。可是還沒等我們隱藏好,敵人的箭矢便如雨點般落下。土堆的地堡毀壞了可以重新蓋好,可是你那件染血的、布滿創口的戰袍,卻連你漸冷的身軀都包裹不好。
在硝煙中想起劣酒生肉的味道和那些和你一起摸爬滾打過的少年,想起你我遍嘗塞北風沙當中的甘與苦。
還記得那天嗎?你站在我面前,遞給我一小杯冷了的地瓜燒,再抖抖索索地抻著一件布袍:“咱媽縫的,多出來了,看合不合身?”
我擂你一拳,你不做聲,只憨憨地微笑。
我號,盼著你能夠聽到。
你突然拼命攥緊我的手,身體痙攣著,一下,一下,又一下。我流著淚看著你的臉,你的臉上有強裝出來的微笑。
是誰說戰爭可以換來和平?是誰說兵燹之后便是福音?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如果我有一雙翅膀,我會帶上你,帶上她。
我們要去一個地方,一個只有微笑沒有血淚的地方。
只有微笑呵,滿世界的微笑。
第五篇:魚在波濤下微笑的美文摘抄
心在水中。水是什么呢?水就是關系。關系是什么呢?關系就是我們和萬物之間密不可分的羈絆。它們如絲如縷、百轉千回,環繞著我們,滋潤著我們,營養著我們,推動著我們,同時也制約著我們,捆綁著我們,束縛著我們。水太少了,心靈就會成為酷日下的撒哈拉;水太多了,堤壩潰塌,心也會淹得兩眼翻白。
人生所有的問題,都是關系的問題。在所有的關系之中,你和你自己的關系最為重要,它是關系的總臍帶。如果你處理不好和自我的關系,你的一生就不得安寧和幸福。你可以成功,但沒有快樂;你可以有家庭,但缺乏溫暖;你可以有孩子,但他難以交流;你可以姹紫嫣紅、賓朋滿座,但卻不曾有高山流水患難之交。
你會大聲地埋怨這個世界,殊不知癥結就在你自己身上。
你愛自己嗎?如果你不愛自己,你怎么有能力去愛他人?愛自己是最簡單也是最復雜的事情。它不需要任何成本,卻需要一顆無畏的靈魂。我們每個人都是不完滿的,愛一個不完滿的自己是勇敢者的行為。
處理好了和自己的關系,你才有精力和智慧去研究你的人際關系,去和大自然和諧相處。如果你被自己搞得焦頭爛額,就像一個五內俱空的病人,哪里還有多余的熱血去濡養他人!
在水中自由地遨游,閑暇的時候掙脫一切羈絆,到岸上享受晨風拂面,然后,一個華麗的俯沖,重新潛入關系之水,做一條魚在波濤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