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說好要遺忘雜文隨筆
我突然覺得,有些事情并不是說放下就真的能放下的,那些這么說的人,都在自己的內心里為那些事情悄悄地留下了一個位置,封存了一份印記。那些時光里忘不了的遺憾,不會隨著時間消失,反而像陳釀一樣歷久彌新。只是,當我們某天想起的時候,心里多的是對于往事的牽念,少了些當時的悸動與感慨。這大概是彼此最美好的模樣了吧,那些事情,你知道的,不知道的,以及那些試探著、期待著的小心思,依然存在著,但是,或許真的不一樣了。
其實這樣不也很好嗎?即使會留下終生的遺憾,但對于我來說,我在乎的不是遺憾,而是記憶。有些珍視的東西,如果不能做好準備去觸碰,那么我寧愿遠遠的看著。距離在,那就永遠是美的。如果這種遙望能夠給我帶來最美的記憶,那么,就讓它停留在那里吧,停留在最美的時光里,永遠不會褪色的時光里。
我很幸運,在我心靈最放松的三年里,留下了你的影子,未來,我會一直輕松的走下去,也希望你,在那遠方,繼續走下去。彼此安好,記憶不散。
第二篇:遺忘的雜文隨筆
生命可以歷經滄桑,但不可以絕望,雖然我已注定被你遺忘,但我還會堅持最初的夢想。
紙上泛起一絲憂傷,是風淡忘的過往;凋零的落葉旋轉,留下層層迷茫;
苦與痛交織在淚水之中,傷與悲撒于......思念冷卻時間,歲月凋零碎片
回首之間,已錯過,幸福被遺忘在那個拐角。
遺忘不了的北
翻開日記看到20170101,已經很久了,離開你已經16個星期,好想你。曾經,離開家是我最大的愿望。因為我早已不想繼續留在我的故鄉,那個我以為落迫的地方。曾經,我想了無數個理由,想讓母親帶我去大城市游玩。我想過生病去大醫院借機旅行,我想過到市區參加數學競賽,高考后去了北京...明月松間照C
與這世界無關
我生于書本 是詩的字眼 與這世界無關 可我會很快死去 像魚兒渴望太陽 就跳到了岸邊 不要妄想我死去的軀體 渴望大海或是溪流 綠草是我的衣衫 花朵是我的裙擺 我是光在陸地上寫的詩篇
無魚
我不想哭,可是眼淚止不住
天堂是什么地方,我不知道,聽說那里沒有病痛,聽說那里只有幸福和歡樂,聽說那是一個好人都會去的地方,爺爺在幾年之前去了,我曾夢見他帶著他最喜歡的帽子很帥氣的來看我。今天教官也去了天堂,我不愿意相信,我也不想相信。她在臺上講課的樣子還歷歷在目,她的和藹可親,她的好脾氣,她...
第三篇:遺忘的石碾子雜文隨筆
村子的東南角,有一個石碾子,它存在的時間很久,久到沒人知道它什么時候就在這里了。
每年麥收時節一過,母親就帶著已經淘洗過的新麥,在石碾子下磨上一磨。我抓住木棍拉碾子,母親在另一邊,邊推邊用掃帚攤開磨盤上的麥子。
不知轉了多少圈,我的額頭已沁滿汗水,只見那麥子由顆粒狀,慢慢的變成了餅狀,繼而又變成了絮狀,把絮狀再碾碎一些,就成了我們的另一種吃食。拿來放到水里煮一煮,甘甜馨香,解渴祛乏。
石碾子不僅用來碾麥子,還可碾黃豆、花椒,甚至還有辣椒。如果碰巧碾過辣椒,后來的人則罵罵咧咧的抱怨前面那個沒良心的。
那時幾乎整個村子都會光顧石碾子,人多的時候還得排隊,如果輪到的人不在場,就會有人上前搶占名額,其他人則樂呵呵的笑罵沒道德,并不去阻止ta。
拉碾子是個體力活,更是個耐心活。孩子們的玩心重,一般幾圈下來,便按耐不住,開始唐僧念經似的問好了沒,好了沒,好了沒……嚴厲一些的家長,會不時的訓斥兩句。有的孩子偷懶厲害,索性中途跑開,看大人拿著棍子追,一溜煙便沒了蹤影。
如果碰巧遇上村里那幾個美妙少女,石碾子更是一道不容錯過的風景線。拉碾子出汗了,她們會褪去外套,露出婀娜的身姿,連我都要多看上幾眼。
這時平日里不光顧的那些人,都來石碾子旁湊熱鬧,年輕一些的甚至還吹起口哨,逗得那幾個少女掩面而笑。年紀大一些的說著酸溜溜的話,催促年輕的快些走開。
石碾子旁是一處干凈的院落,院子里種了三棵楊樹,一棵槐樹,緊挨著正房和偏房的門廊下,是一些月季、夜來香、蝎子草、牽牛花,還有芭蕉,剩下的是些叫不上名字的花花草草,儼然成了一個小小的花園,這個院子的主人就是楊奶奶。
聽說楊奶奶出身地主家庭,后來家族被批斗,便沒落了,再后來她嫁給了楊爺爺。楊爺爺是村子里出名的老實人,而且家庭成分是貧農。楊奶奶就這樣過了大半輩子,把一個貧農的家庭打理的井井有條,度過了上個世紀最苦難的時期。
楊奶奶是個熱心腸的老太太,每天她都會準備一壺熱水,幾只干凈的茶碗,放在大門口的石凳上,專供磨碾子的人解渴。偶爾她也會為孩子們準備糖果,磨碾子用的木棍也是楊奶奶備下的,就放在大門口固定的位置上。
不知從何時起,總能看到一條大黃狗,在石碾子旁邊徘徊,有時它躺在磨盤上,有時會臥在磨盤下。我每次都要拿著棍子,很嚴肅的趕它,但是它走不遠,沒人的時候,它還會回到磨盤上。
后來村子里有了面粉廠,還順帶幫村民磨面,便少有人用石碾子了。石碾子失去了往日的熱鬧光景,只有那條黃狗陪著它,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呆在那里。
我離開村子很多年,聽人說起,石碾子被翻修過幾次,便無人問津了,那條黃狗早已經不在了,只有磨盤依然孤零零的躺在那里的。
第四篇:被遺忘的時光雜文隨筆
近來每每閉眼必有故人入夢來,
不管是難得規律的睡眠中,還是忙碌間隙幾十分鐘的小憩。
形形色色的臉孔輪番登場,穿梭于那些清晰立體栩栩如生的夢境中,趁著混亂模糊著夢和現實的界限。
夢時毫無知覺的隨著轉換的場景移著步子,故人舊事和夢中虛構的情境交雜在一起,如同理不清的線,將我纏繞束縛在其中;
于是不管夢時多投入,醒來瞬間總是暗暗驚出一身冷汗,長久的恍惚。
“夢魘”二字,總算是經歷的徹底了。
想抓住夢中那些興風作浪的身影問清楚這些遠道而來的登門造訪到底是為了什么;
又想把自己腦袋里的潛意識全都揪出來分門別類理清放好,看自己到底忽略了心底的哪一絲遺憾,導致它不甘寂寞又不依不饒的時時糾纏。
關上的窗不該再被敲響,蒙塵的琴弦若再被撩動聲音定是喑啞;
夢中自己的舉動醒來再想常讓人心驚——若夢真的是潛意識作祟,體現著愿望的達成,那么自己便真是個可笑的悖論了。
人與人之間的際遇如此奇妙,有些人相識十幾載仍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有些人相識僅數天就能讓自己在談笑風生間懷疑:明明該是熟識多年的老友吧?
白首如新,傾蓋如故。
一些三年五載見一面的臉,明明被時光雕琢的變了樣,卻永遠都帶著能讓自己感到放松親切的氣息。
唯一改變了的大概是,和一些人開始慢慢談起從前不曾觸及的話題,而另一些人,不管多漫無邊際的胡鬧和閑聊,依然有彼此都默契的絕口不提的禁區。
對的人錯的人,對的時間錯的時間,而人生卻不是排列組合的數學題,二乘二便能解釋完全。
可往事不應再提,既然人生已多風雨。
唯有在心中默默祝故人一切順利。
“在陽光溫暖的春天
走在這城市的人群中
在不知不覺的一瞬間
又想起你
也許就在這一瞬間
你的笑容依然如晚霞般
在川流不息的時光中
神采飛揚”
Were not we having tears in our eyes through the passing of time?
第五篇:木蘭說雜文隨筆
磅礴豪情從來都是卷席整個世界,周身氣場多了巾幗俊朗,揮臂驕傲捶擊虛空,腰板直立仔細聆聽,仿若隔空傳回擊鼓轟鳴,確是重度鼓點炸開在耳畔。
桃粉花叢遮掩利落黑色勁裝,狹長雙目生來就擁有狠戾獵鷹般犀利透亮的桀驁雙眸,豪情邁步不失優雅,鞋跟敲擊玻璃臺階,黑色高跟踏地立起引燃全場歡呼,低吟淺唱屈身律動,節奏卡點恰到好處,下方呼聲混響堪比千軍萬馬奔流,點燃野心籠罩內場,勃勃生意充斥世界,噴涌潮水穿越千年時空卷席于此,在每一寸踏過的土地下肆虐,腰間銀白色利刃淌血,綻放妖艷黑紅色嬌花獻給喜愛我的女孩兒們。
肌肉倏然聚力,蘊藏狠厲爆發,簡單隨性的動作依舊能夠彰顯鏗鏘,手麥如同飄揚的軍旗,恨不得高舉旗幟指引前行,沉嘶聲線環繞室內,吐息間音符攢撮成華麗曲調,雙唇張合,一連串流暢字句奪口而出,迫不及待發動號令,振作軍心。
驕傲評說木蘭英魂,歸家不如流浪四方,用枷鎖束縛住嬌啼柔弱,騎上戰馬為己征戰沙場,手執書卷入仕途萬丈,從不懼怕沿途阻礙,只身一人浪跡天涯,覬覦巔峰王座,收復江山端坐擁盡天下。
上帝眷顧下被賦予獨立思想,人格駕馭住永世不馴。
仿若又是亂石穿空激起千年雪,卻不同于軍書點兵下迫使一代英杰,像是是當年深閨戶織女孩兒的柔嫩掌心握住冰冷長矛,紅纓染血飄揚風中,擊殺前路中獠牙凸顯的猙獰面孔,無需褪下一襲紗綢華裳,也能身著厚重鐵衣,戰盔輕吻滑膩肌膚在一片冷冽寒光包裹的烈陽下閃耀驕傲光澤。
是人穿越千年時空上身,卻異于奉命,不躲不閃,不掩不藏,是火燒熾熱胸腔操縱下拋棄常規獨自闖蕩沙場,享受一片金戈中的呼喊中叱咤風云。
風流人物多少,木蘭新秀,還看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