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流動的月光》席慕蓉雜文隨筆
徜徉在慈悲的母懷
祖先的初生之地
我該如何把這個夏至的夜晚
寫進一首詩里?
是要試著把自己的贊嘆和悲喜從中剖開嗎?
一般給今晚的月亮
一般給你?
不是。你說
沒有一種美不是牽連著
許多更早更遠的訊息
沒有一種巨大
不是起始于
許多細小的凝聚
真誠的靈魂
唯有傾聽自身
如泉源出自泥濘的幽谷
行走在祖先的土地上
或許
會有一首詩在等待我們
穿過落葉松之間的小徑
再穿過細瘦的白樺林
有馴鹿安歇之處橫斜著斑駁樹影
萬物皆有天賜
不容矯飾
且任那山風拂過吧
好過牽動詩中的每一個字
你說
素樸的初心從不說謊
一如今夜
那在天穹高處何等冰清玉潔的流動著的月光
第二篇:那塊淡淡的月光雜文隨筆
記得七八年前,不經意間看過《意林》上的一篇文章,題目是《那塊月光手帕》。文章中描寫的是在一個夜晚,作者無意間看見一位小姑娘,在醫院的閣樓處發現一片月光,那月光的顏色和形狀大小像一塊手帕,令她產生了一種據為已有的念頭,于是她便彎下腰伸手撈了撈這片月光,當手觸及到這片月光時,突然發現它不是手帕,是透過窗棱的一片月光,便羞愧地扭了扭頭,驚訝地發現作者正在不遠處望著自己,于是便轉身消逝在黑夜當中。這篇文章我也記不清楚是哪年哪月哪天看到的了,但文中的那一幕卻常常會清晰地浮現在眼前,那幅畫面就像是被畫家用精致的筆墨揮灑出來似的。我仿佛看見了在一個傍晚,主人公緩緩地將要通過醫院的那條過道,看見前方蹲著一個小女孩,她正彎腰去撿拾身邊的一塊手帕,突然手又倏地伸了回來,原來那是一塊月光。居然是月光,接著她便回過頭望見了主人公,頓時臉羞紅了,連忙像個小兔子一樣地逃跑了,而主人公的心里卻留下了一處溫暖的地方。
原來月光是可以蠱惑人的,是可以被錯認做手帕的,那塊淡淡的月光就靜靜地躺在那里,是它差點慫恿一位小女孩產生罪惡感。撿,不能算是偷,既然不算偷為何要羞紅了臉呢?這書卻找不見了,不能細細地體會只是大約的記得了這則故事。此時,我為自己的粗心而自責,如果那本《意林》還在多好,但我是一個非常守舊的人,書很少拿去賣或者丟掉,所以也抱有一絲希望,或許那本《意林》被壓在一些箱子里,只待時機成熟的時候,它會出現在我的眼前,于是心里多了一份等待。
在看了這篇文章后,我在家里也曾經遇到過類似的事情:那也是在一個夜晚,我悄然起身,可能是肚子餓了,也或許是有心事,而睡不著了。當經過廚房與衛生間的過道間,望見地上有一塊淡淡的手帕模樣的物,我便忍不住伸手去觸摸了那塊像手帕的物,但當手接觸到它時,發現它竟然是一塊月光,我靜靜地蹲在那里,重溫了那篇文章里小女孩的心情,我的心情是和她一樣的嗎,應該不一樣的啊。這時我十分感慨那位作家的靈感,他比我先發現了月光,我是在他的指引下才有了這種的體驗。
月光是可以被誤解的,它有時候躺在地上像手帕,真的像極了。幾年后的白天,我急忙去尋找那本意林,但終究找不到,那本書丟了,或許是被扔掉了,再或許還在家里的某一處角落里,但殘留的記憶里卻令我如此牽腸掛肚。在沒有看到這篇文章前,我似乎從沒有發現過像手帕的月光,因為月光是出現在我的家里,我沒有偷的感覺,只有一種想去觸摸的感覺。那位小女孩竟然對一塊手帕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她伸手了,但又驚訝地逃跑了,那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情呢?作者好像用一千多字來描寫兩個人的心情,但我現在卻無法準確地體會出來。有一點不可置疑,作家沒有說謊,生活中確實有這樣的現象發生,我驗證了。
到后來又是一個夜晚,我又發生過類似的情況,那是在陽臺旁邊的客廳里,我的胃疼,起來翻藥,正當蹲在那里扒藥的時候,又一塊神似手帕的月光橫在面前,我還是被誘惑著伸出了手,有一種忍不住的沖動,第二次了,原來月光真的可以被看錯,作者比我早幾年發現了它。
現在想起那個故事,我的思想重心是在作家的內心,而作家的內心卻在那個小女孩子身上,他把小女孩子的心理描寫得如此生動,這里面或許摻雜了一些想象,便豐富了起來,這個取材令我折服。我先前沒有發現這塊月光,是后知后覺,他比我先發現了月光,并將這件事情整理出來寫成了故事,好強大的思維。現在我連作家的名字也忘記了,但這故事卻像曇花一樣絢麗地綻放,深深地開放在我的心里。
于是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努力的回憶這位作家的筆名,但遺憾的是忘記了,只記得那則故事在某一天某一月的某一頁的左上方,刊登了這則故事,被看書囫圇吞棗的我讀到了,于是故事被記下了,但又好像模糊了一般。但從此便經常地被記憶提醒,有一塊月光很像手帕,有位作家發現了它,比我早了幾年。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天下無易事,只怕粗心人。說這句話的人叫袁枚,他是在詮釋著一個千百年不變的道理,那位作家是有心人,我是粗心人,我不僅是后知后覺,還是個粗心的人,僅從那本找不到的《意林》和后幾年發現了月光,就可以定論。最后在幾經比較之后,我似乎有些灰心和泄氣,因為我發現指引作家早些年發現月光的是他的靈感,這樣的月光在大千世界里,估計出現過好多次,或許忙碌了一天的人們在歷經多個夜晚,想到更多的是休息,沒有注意到這份月光,作家卻細心地捕捉到了這塊神似手帕的月光,并且在一個很好的時機遇見了這位小女孩,于是文字像一根穿了線的針,將月光作家和小女孩子穿連在了一起,形成一個非常有層次的故事。我讀到了它,還有更多的讀者讀了它,那更多的讀者是不是也在這篇文章的啟發下而發現了這塊淡淡的月光呢,至今沒有人和人聯系,更或許我是第一次借助文字的力量渲染了這則故事后發生的兩次事件,所以共鳴者并沒有出現。
因為一位作家比我早發現了月光,所以我隨后發現了月光,我是盲從者嗎?還是故事的追隨者,這位作家是誰?在哪里生活,他正在經歷著哪些故事?下一則故事是不是有陽光再現?一時間,我想了很多很多,但有一點,確實有人比我早些年發現了月光,并且用一則美麗的故事,讓這塊月光存活在人們的視野當中。
第三篇:有心流動的雜文隨筆
01那是當然的啦
3月28日上午第三節課,執教者是陳林老師。
與陳林老師相遇是從“學習他”開始的。
“學習他!”這是已逝的杭師大楊小洪教授一直在叮囑我的。
一直保留著陳林和小洪老師的對話,為了學習,也為了紀念。
我想,尋出下面的對話,陳林老師的心和我一樣,會被揪出來。
那是2015年8月13日陳林老師與楊小洪教授關于“寫作”的對話。
陳林:
人人都在思考世界的問題,人人都需要揭示世界和并能夠獲得對世界的解釋。這種揭示和解釋最好的途徑應該是獲得一種書寫的能力。口頭言語也有這樣的功能,但口頭語言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種語境的表達,脫離了語境,口頭言語也就失去了效應。而唯有書寫,才會隔離了語境,書寫的文字可以在不同的語境中被解釋,而不會依賴于語境。我想,這也是習作學習的動力之一吧。當然,這應該成為一線語文教師自我實踐和思考乃至書寫的信念。
楊小洪:
書寫是表達自己、審視自己、發現自己和超越自己的一種方式。書寫,不是自我粉飾,而是要將意識與無意識融為一起,建立起我們向未知世界探索的前進基地。沒有書寫,生命便不斷地消逝在無數的當下里,唯留下平庸與我們作伴。一個故事想要說兩遍而躍升到完全不同的層次,只有寫下來才有真正重構其背后理念的可能。書寫,開辟了自我對話的空間。
“零秒思考”的力量,在于繞過了日常理性,直接調動了直覺。在我的課堂里,零秒思考被稱為直覺寫作。在經歷課堂頭腦風暴或情感掙扎之后,文不帶點,或二十分鐘,或半小時。寫下,然后再去梳理、提煉和拓展。課堂前面的頭腦風暴和情景挑戰,就是直覺寫作的認知基礎。沒有這樣的基礎,只能是胡話連篇。
陳林:是的。大量信息的涌入、碰撞和形成秩序。
楊小洪:應該是超量信息、超量情感波動,直覺寫作,就是這些要素自組織的一個過程:通過筆尖這樣一個狹小的時空之窗,讓內在的翻涌呈現出心靈的秩序。只有在對話空間里,內在的靈性才會不斷地受到外在機緣的激發和引領。
陳林:對,然后書寫將靈性有順序和條理地保存下來。瞧,您的書寫就這么了得。
坐在電腦前,順著陳林和小洪老師的聊語漫步。復讀中,對“發現法作文”有了自己新的感悟。有了感覺,就鍥而不舍地抓住,這是洞穿個體經驗最佳的契機。
回想陳林老師的課堂,留給我的,是“語境表達”?還是“寫作模式”?
此刻,不知自己的聚焦點:語境表達、寫作模式,是否有偏差?
陳林老師執教的是《大系》2級(4)第七章第36單元:讀有所思。他從激活孩子們的“好奇心”開始,貫穿課堂始終。
第一步,讀文:奇怪的事(日本:金子美玲)
我奇怪得不得了,從烏云里落下的雨,怎么會閃著銀光?
我奇怪得不得了,吃的是綠色的桑葉,怎么會長成白色的蠶寶寶?
我奇怪得不得了,誰都沒有碰過的葫蘆花,怎么會自己“啪”地就開了花?
我奇怪得不得了,為什么問誰誰都笑著說,“那是當然的啦。”
第二步,引導學生互動交流:生活中,有哪些植物或動物讓自己產生好奇心并進行探索?
第三步,進入“名著發現”環節。選文是昆蟲記——焦葉蜂,閱讀中,教師引導把作者法布爾作為“學伴”,梳理“雙貫圖”,即,自己產生好奇心并進行探索的過程(如圖)。
第四步,進入訓練道場:寫自己探索發現的小故事(片段練筆)。
上述四個環節,我發現兩個不同的語境,一個是發現的語境,一個是論證的語境。發現的語境從學生的觀察中來,陳林老師用讀“奇怪的事”激活,目的是將意識與無意識融為一體,我們叫它“好奇心”。“產生好奇心并進行探索”是本次作文教學的核心目標。陳林老師抓住這個目標,在與學生互動中不斷強化和激勵,使“讀有所思”有形有趣有實效。論證的語境從作者法布爾中來,是作者“產生好奇心并進行探索的過程”,這也正是學生曾經走過并需要一直走下去的“認知路線圖”。陳林老師用梳理“雙貫圖”的方法,使“寫作模式”在論證的語境中得以產生。這一“寫作模式”是法布爾的,也是學生自己的,是師生在“名著發現”中共同完成的。看來,語境表達,是寫作教學首先需要完成的重要任務之一。
然而,“語境”是通向“發現”的橋,而已。
細細觀課,從陳林老師創設的“語境”中不難發現,參與發現的孩子們獲得一種滿足,而且依循“認知路線圖”能輕松進入寫作道場。
到底,這個“認知路線圖”是不是一種“寫作模式”呢?
回看認知路線圖。就寫作而言,“思考+提問”、“實踐+觀察”,這些方法是“產生好奇心并進行探索”存在的缺席,也是孩子們成長的“缺席”。這樣來看,陳林老師的教學理念與海德格爾的觀點有點相似:讓存在的缺席里命名缺席的存在。
想起小洪老師曾寫過的一篇敘事:
在與小外孫相處的日子里,深深地感受到不同教育理念的強烈沖突。一個孩子,4個月的時候,你是緊緊把他抱在懷里還是讓他在床上自由翻滾?6個月的時候,你是任他爬在床的邊沿探險,還是把他圈在床的中間與任何危險隔絕?緊抱在懷里的孩子,手腳總是無力地下垂,目光是散漫的;自由翻滾的孩子,手腳總是在運動,目光或在尋找、或在凝視。孩子不知道生命是否安全,但他們在翻滾和探索中自然會知道,會在一次次小小的事件中學會保護自己。女兒說,有一次夜半起來上洗手間,回來時發現孩子已經醒了,緊趴在床沿,一動也不動。生命在親身的經歷中會高效學習,第一手的體驗遠比他人的言語更深入骨髓。當正規的學校教育完全擠掉了孩子們探索空間的時候,教育就走到了其反面,誨人不倦就變成了廢人不倦。
想問一問:我們的教育解放孩子們的天性了嗎?
想到那首詩:
我奇怪得不得了,為什么問誰誰都笑著說,“那是當然的啦。”
02“你”恒為蝶
“寫作模式”與育兒模式,其間有何其多的相似。
陳林老師用“詩”和“名著”設境,努力使“寫作模式”存在的理性束縛,看起來若有若無。我想,關鍵是背后的理念,有什么樣的理念,就會有什么樣的課堂架構,并由此生發出相應的教育行為。
一直費解,陳林老師如海德格爾的“寫作模式”,背后的支撐理念是什么?
讀2015年8月17日陳林老師與楊小洪教授的聊語,我發現,陳林思考的是“人的自我”的問題。
陳林:
人的自我言語特性往往會在特殊的情況下導致人的一種“自力更生”(自我奮斗、孤軍奮戰)的唯意志傾向和一種“自戀情結”(自我保守、自我關涉)的保守主義傾向。在一個團隊中,這兩種傾向是要不得的。言語應當表現于三個功能:描述性功能、交往實踐功能和自我表述功能。這三種功能分別對應于人的三個角色,文化(歷史)的角色、社會的角色和個人的角色。也就是,社會是由個人組成的,那么,個人理應擔當社會角色,社會又產生了文化,因此,個人也應該傳承歷史文化。反過來,文化塑造社會特點,社會又會決定個人言語。這就告訴我們當我們陷入一種不太好的個人主義傾向的時候,一定要反思如何理解集體、社會和這個社會所代表的文化,讓自己的言語更加符合真實、正確和真誠的有效性原則。
在學校中也應該如此。每一位老師作為一個個體,都有著以言行事的權利,但在以言行事的過稱中,也要與學校整體達成一種理解。學校對于教師亦然。
這不是一個相互理解的問題,而是一個整體性進步的問題。
楊小洪:
三種功能,各各凸顯于在人生的不同階段。先是無意識的演化,后是有意識的升華。無意識演化階段,三種功能往往相互分離甚至沖突,而意識的升華,是人生自省自覺的階段。人不可求之過苛,自然的演化不經歷過,便不可能有自覺的升華。
陳林:
很多人錯誤的認為,人類走進現代化,凸顯個人主體性是一種追求,以至于產生了言語的自我封閉,而忽視了人類的文化性和交往性。縮小到一個單位也是如此,現在人人追求自我個性,但卻把所謂的個性當做了一種特立獨行,這可能與一些專家解讀有些關系,是的,意識的升華很重要,而意識的升華需要主體的實踐經歷。
楊小洪:
主體性恰恰需要在社會中凸顯,主體是對社會對世界的一種回應。
本人從教卅載,起先視知識為教育之本,?故授課常求多求廣求深。.年近五十方悟人心乃是知識之本,教育之道乃在撥舊知之陳腐,啟后生之初悟。故每每將課堂,當作歷練心靈的沙場。課內課外,不言則已,言必直指心靈,破迷障以發本真之慧。歷歲經年,漸得其中玄妙,課堂也由之境界一新,生發出許多生動的成長故事,于人于己,啟迪無窮。
正是在課堂與學生對話的過程中,我發現主體與社會密不可分。但不同的人,在對話中,會表現出不同的主體性:封閉的、開放的。用英文來說,就是exclusive?self?與?inclusive?self.從封閉的主體到開放的主體,需要有具有教育意義的對話。有了這樣的對話,就會發現封閉式的個體學習,不僅效率低下,而且視野狹窄、理解僵化,難以與生活與世界對接。
在群體之中,又能隨時回到本心。如去亦如來。如言亦如未語。此間兼有語言的三種功能,既有自然的演化,又不乏有意識的反思,個體與群體,各得其所。
陳林:
從來沒有這么認真思考過“他”和“你”的關系。是的,“他”恒為蛹,“你”恒為蝶。人的人生可以分為三個部分,一是人與自然的人生,它讓人理解了什么叫物性;一是人與他人的關系,它讓人理解了什么叫人性。自然與他人都是”我“經驗的世界,當我說”我“與”他“的時候,我與他是處于一種隔離的關系的。此時的我,便是”獨自“的我,孤獨的我,冷寂的我。第三部分便是人與自己的精神世界。于是我想到了”你“,當我凝視你,也許我可以看到你眉毛的顏色,你的話語的色調,你的品德的色彩,但唯有我說出”我“與”你“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我在愛你。
我們對待工作,對待人生,對待自我的精神,如果能有這樣一種”我“與”你“的情感,那么我們必定有愛。
這個世界,我們可以說天人合一,可以說自我融合;這個世界,我們可以說萬物皆備于我。前者是一種自我消失,后者是一種自我為圣。但兩者都將我獨立于世界了。
所以,還是讓我們融入世界吧,建立起”我“與”你“的關系吧!讓”我“愛”你“吧。
——致關心我的老師和同事,也致我的同事們!
楊小洪:
補充陳老師的第三部分:三是人與自己的精神世界,它讓人理解神性。從“知天命”到與“天命”無言對語的“耳順”,再從“耳順”到“從心所欲,不踰矩”,人在回歸本心的途中領悟到有序與無序之間的奧秘。“他”外在于“我”的世界,“他”與“我”不存在對話關系。“你”內在于我的世界,“我”與“你”是一種對話關系,“你”是我超越自我封閉走向世界的橋。通過你,我找到我與世界的交集。不斷地把“他”變為你,我的世界就隨著新的對話關系的建立而拓展。
從陳林老師的一節課,我想到人類生存的法則:生命法則、心靈法則、社會法則和文化法則。文化法則將我們置入一種“相遇”的關系中,將“我是”的觀念變成一種“我在”的精神。
似乎明白了,陳林老師作文教學的追求是打通“我在”的精神通道,精神的、智力的、技能的三位一體,才是理想的作文教學。
理想的作文教學力求改變“一即一切”,締造“一及一切”,置生命于相遇關系的文化生存法則。這樣,心靈才能在和而不同的相遇關系中進化,并不斷促進社會法則的發展。
這樣說來,作文教學豈不可望不可及,非也,所謂道不遠人,遠人非道。
從陳林老師的教學中,我們不難看出,他指導學生習作的主題不是“故事”,而是“相遇”,引導學生相遇自我的“好奇心”和“探索”的過程。
我們看看這個教學細節:
這時,只聽表姐突然大叫了一聲,我扭過頭定睛一看:一只灰灰的,身上布滿白色斑點的小型爬行動物正蹲在那兒一動不動,我嚇得也連忙后退散三步。但我還是想知道這是什么小動物,便讓見多識廣的老媽來看一看。只見她看了看,沉思了一會兒,說:“這可能是……是變色龍!”
讀這段文字,陳林老師給孩子們的提示有兩點:
1.講一個故事。
2.寫清楚好奇的“點”。
“講一個故事”,這是“你”的恒在。“探索”的過程不就是故事的發生發展和高潮嗎?生活在自己的故事中,也生活在“你”的故事中,這是敘事探究的姿態,也是探究的一種思維方式。四年級的孩子需要養成這樣的生活方式。
第四篇:月光不會被碰灑雜文隨筆
有一段時間,月光灑在我的床上,過于耀眼,我總是難以入睡。也曾經在商鋪門口來來回回地行走,思考著要不要買一盒月餅獨自帶回家。
我在商鋪門口來來回回地行走,拿起一盒月餅,然后又放下。可能走到店鋪都要打烊了,但是沒有關系,因為我總是需要等待很長的時間,因而十分需要思考。最后我會放下那個鐵罐子,是因為我知道一個人是很難把一個月餅吃完的。一個人吃了月餅的一個角就已經覺得很飽了,剩下的又難以保存。在來回踱步之中意識到家人的位置,也意識到自己的位置。
月光,代表著什么呢?不過是在夜晚閃耀的光,卻讓人忍不住被吸引進去,皎潔的月光好像永遠都在等你親口對她訴說內心的話語,而你用眼神示意,我并不想說。
過去幾年不經意間我拍了很多月亮的照片,大部分都是偶然遇見了美麗的月亮,就用手機留下來了。有時候月亮非常大,但是即使大到如此程度,在照片之中也很容易被認為是一個比較近的路燈。失真的距離,喪失了與別人交感的能力,因而只有自己能默默記住這個月亮的樣子。即使是模糊的身影,也像是帶著一種希冀。
今年的我,依舊吃了月餅的一角,但是在每個人都吃掉一角后,月餅就不會孤零零地因為缺了一個角而傷心了。
如果惦記的已經在身邊,那就這樣待在彼此身旁。
第五篇:晚安雜文隨筆
武漢久違的連夜雨 讓我回歸于幼年時的習慣
隨手翻起一本擱置很久的書 慢慢翻看
脫離電子產物的時光 原來也過的飛快
我愿意與自己對話 以各種方式
看過去的劃線與注解 “嘲笑”當時自己的心境
當時的感受開始慢慢浸透此刻的靈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個夜晚
下雨時鐘愛起身拉開窗簾 看透徹夜空的閃電
聽雨聲敲擊在屋檐的滴答聲 以靜默 陪伴
書籍就像一面鏡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時期的自己 傳達的價值觀不@知不覺在變 當時覺得晦澀難懂的文字 在閱歷不斷加深時慢慢顯化真意 又或者是當下的真意 熱愛每一個時期的自己
當感覺快要迷失方向的時候就要開始快點與自己對話了習慣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丟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徹也要繼續往前走 每一個人都在往前 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靈魂伴侶一樣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積極尋找 這可以看作一種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脫下外表光鮮的皮 是否還能夠認清二十多歲的自己的內心呢?被越來越多的事物所束縛 每天又有太多人來動搖自己的世界觀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動搖 很難但需要堅持做到。
越來越少的軟件可以單純的書寫,或許不久要回歸帶著墨香的筆記本了把,打下這段文字時窗外有撕裂的哭聲與雨聲相承,聽不出來男女,不知道什么情況,持續了好久打斷思路,準備去沖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