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十二月的風抒情散文
十二月的風,有你的芬芳。
它,彌漫在我的秘密小房間,跳躍在我的玲瓏小心房。伴著我走過2017的最后時光,你成為我最后唯一的回憶與牽掛。
十二月的風,氤氳著你的芳華,在零落的畫扇間,紛紛擾擾。涼風中的你驚擾那純粹的歲月橫紋,埋葬最后一絲孤寂;在寂寞枯萎的樹林,在失落的草稍,被十二月的風,你的馨香,輕輕地拾起,慰問最后的五奈;你閑乘許飛的白雪,融入我的青春,熏醉我曾迷失的心,陪伴我17年最后的歲月。
歲月的尾聲,給我留下了額角,那雷打不動的皺紋。十二月的風,給了我記憶里最珍貴的你。生命的盡頭,我化為無庸的塵埃,無處寄放最后的尊嚴。還好,還好有十二月的風,攜帶款款情深的溫柔,安放我最無助的靈魂。
歲月掃蕩了我的全部,將我遺棄在最后的柔風中。還好,還好這最后的的風,有我對于你的全部,有你的柔情。
即使被全世界拋棄,還好有你的撫慰。十二月的風,我愿意久久為你傾留,和你浪跡天涯。
第二篇:風,選擇抒情散文
乘著車回家。這幾天,總是下雨。
正逢春節,道路上暢通的多。不感冷冷清清,因為路旁的路燈依然泛著暖暖的黃光。一排一排的相同高的的路燈,遠遠看像一條巨龍,它們投下長短不一的影子,模棱兩可。
倏然有些熱,摁下開窗按鈕。玻璃窗上逗留的殘缺的雨珠,隨著玻璃下降,隱沒在窗縫中,遠處近處的景看得清晰得多。
汽車均勻速度地開著,冷冽的風拂在臉上。即使是在冬天,風也并不粗糙,柔和絲滑地滑過臉頰。閉上眼睛,任憑風吹,不一會兒,雙頰便是涼涼。曾聽說水是世界上最柔軟的東西,然而風卻又何嘗不是?雖然它不像水一樣,以大海、大江流或是涓涓細細的小溪似的,一點一點,或是全面滋潤人心。因為風,是無形的,即便你清楚地聽到清晰得風聲,但是它總是看不到的。卻更有想象的空間,它是什么樣的?在你獨特的想象空間中,無形的美迸發出有形的魅力。
有時總是在一件事中左右為難,仿佛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往前一步,擔心會踩到困難與挫折;后退一步,又怕會落下隊伍。人生選擇無處不在,條條道路通羅馬,大的小的選擇,決定的是你選擇哪一條路前行。大的小的路,是你所面對的大的小的困難。無數的路,無數的人,也許會有重復的足跡,但是每個人在這一分這一秒做的選擇是唯一的,對于自己也是獨一無二的。挫折與困難總是平等的,那么又為何糾結公與不公。決定成敗的更是心態,人生沒有對錯,未來是深淵嗎?走就是了。反正每個人都會經歷,停留在此,不如勇敢地踏出一步,總比曾經離成功近一些。
我們都是滄海一栗,繁瑣的一切更是渺小。那么又何必讓可以忽略不計的事,影響我們偉大而又渺小的人生呢?
第三篇:風雪中的走近抒情散文
隨著我年歲漸長,村里人開始感嘆:你太像你爸爸了!
我明白他們說的是我的脾性。因為,要說長相,我和父親那是一點也不像的,父親生得眉目清秀五官精致身材纖瘦,而我則完全遺傳了母親的大身骨和大臉盤,甚至走姿都像極了母親,在村子里走動,常有人把我誤當作母親,追著我張老師張老師的叫。
其實,不勞他們說,我早知道了,成長的過程中,母親拿指頭一下一下搗著我的腦袋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你和你爸爸一樣是個悶脾!”
看著母親痛心疾首的樣子,小時候的我,常常不自覺地就低著頭,像個癟三似的。但后來,我不僅毫不在意,還以為喜。但竊喜之余也有些不安,有受之有愧之感,要知道,父親是多么能干啊!四鄰八鄉,誰不認為父親是個能人,世上就沒他干不了干不好的活兒!
可惜,我只是性格像父親。所以,隨著時間慢慢地流過,父親的悶脾因為能干,最終被母親包容下來,而我就沒那么好運了。
模樣最像自己的女兒,有著自己最不能容忍的性格,偏偏除了性格,父親的其他方面什么也沒遺傳到,母親內心的抓狂可想而知,所以,我自然成了母親的專政對象,一有不是便被母親當眾訓斥更兼拳腳相加,在母親身邊幾乎像在雷區行走。我怕極了母親。
父親是個悶脾,我也是個悶脾,論說,在母親面前,我們更像兩個戰戰兢兢的小孩,應該同病相憐抱團取暖才是,只可惜,口舌之爭中慘敗的父親從此移情于干活和看書,在父親的眼睛里,我找不到自己的存在。很長時間里,父親對我來講,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可不是嗎?除了一天三餐同桌吃飯,我們幾乎就見不著彼此。即使他難得休息在家,也很少見他開口。
上初一那年,某天體育課,老師做操時絆了自己的腿,差點摔跟頭,晚上,嫌飯桌上氣氛太過沉悶,我講了這事,我素來嘴笨,多好笑的故事到我嘴里都變得枯燥無味,這次也是。母親和兄妹聽后只勉強笑笑,但父親一聽,卻哈哈大笑起來,看看哥哥又看看妹妹,對著他們重復“這個老師,做操竟差點絆了自己一跟頭!”仿佛這是天下第一好笑之事。有這么好笑嗎?我很詫異。不過見父親如此開心,我大受鼓舞,也興奮起來了,索性安排體育老師又摔了一跤,父親又哈哈大笑起來。在父親的笑聲中,我恨不得把體育老師摔上N跤。那天,父親笑得很用力很大聲。現在想來,那是父親注意到了我的內向,鼓勵我開口表達呢。
可惜,父親終是忙,無暇顧我,這樣的事情后來再沒發生過。我繼續孤獨地成長,一直長到十八歲,大雪飄飛的那一天。
那天,是入冬以來最冷的一天,天陰沉沉的,臨近中午,天空飄起了鵝毛大雪,一會兒工夫,大地就被一層白雪覆蓋了。一陣陣刺骨的寒風發出呼呼的嘯叫聲,如同無數細小而鋒利的刀片,直刮得人臉頰生疼,惡劣得令人望而生畏,人們都躲在了家里,路上根本就不見人走動。
這樣的天氣,誰都可以躲在家里不出去,父親卻不行,因為哥哥放了寒假,下午乘車回家。父親要騎自行車去二十里外的車站接哥哥。
父親是個被鋸一節指頭都不吭聲喊疼的硬漢,饒是如此,看著外面肆虐的風雪,他的眉頭還是蹙了起來。看著父親這般,我突然有些心疼,加上幾個月沒看到哥哥了,心里也挺想念,便向父親提出:我陪你一塊去吧。
那時候還沒有手機,不能夠隨時聯系哥哥,所以,哥哥什么時候上車,又是什么時候到達都是未知數,這樣的特殊天氣,誰知道發車會不會誤點,就算準點發車,晚點也是必然的,路上積了雪,車也快不起來啊。說是下午的汽車,可誰知道要在車站等多久呢。
父親看了看我,破天荒沒有拒絕。于是,午飯過后,我們穿上雨披一人一輛自行車向車站騎去。初時覺得凍得受不了,風刮得臉生疼,雪花從雨披的衣領里鉆了進來,很快就化成了水,濕了我的毛線衣和棉毛衫的領子,領子濕漉漉的貼在頸上,難受之極。但后來,因為頂著風騎,只有使出吃奶的力氣蹬車才能前行,結果到達車站時,身上熱烘烘的,倒不覺得很冷了。
那天,我和父親在車站旁邊的一個小房子里,足足等了三個多鐘頭。兩個悶脾氣的人,加上平時在家也很少說話,此時自然找不到話題可談,索性不說話,只伸長了脖子,眼睛盯緊了車來的方向,隨時作好沖出去的準備。
身上蹬車蹬出的熱氣很快散盡,頸項間更是又冷又濕。風從大門刮進來,衣服像是沒穿似的,寒氣直往衣服里面鉆,父親肯定也感受到了,問我,冷嗎?他眼里的關切是從未有過的,我心里一下子暖和和的,忙回,不冷。父親似乎不信,伸出手想握我的手確認一下,我忙在口袋里擦了幾擦,直到感覺有些熱了方交到父親手中。摸到我的手是溫熱的,父親這才放了心。
但是,我漸漸覺得自己冷得撐不住了,牙齒也打起顫來,看父親,臉也凍得發青,伸長脖子向外瞅之余,猶不忘關切地瞄瞄我,問一聲,冷嗎?我依舊回著不冷,但很怕父親看出我整個人在抖,我像個雪地撒歡的狗兒一樣蹦跳起來,蹦一會兒便奔出門看有沒有汽車出現,或者下車的人中有沒有哥哥。雖然很冷,心里卻是快活的,好在我來了,否則這么大的風雪這么冷的天氣,父親一個人捱著受著該多么可憐啊!
那天三個人都是走回家的。因為,回家時,雪已經幾尺厚,路根本辨認不出了,自行車根本就蹬不走,只能推著走了。
這件事后,父親對我變了態度,開始主動關心我。在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自己。
對于那次接站,記憶里是溫馨一片。至今還記得那天,父親問了我無數聲“冷嗎?”小房子里,我看到,他的眼里,沒有活計,沒有專業書,也沒有他人,只有——我。那天,父親是我一個人的,我們的心,是近的。
第四篇:愛在風雪夜抒情散文
我開的是夜班車。每天夜幕降臨,當人們在溫暖的家中享受天倫之樂時,而我卻開著出租車滿大街跑。因為我不滿意這種毫無樂趣的生活,所以,在大多數情況下我總是快樂不起來。但那個寒冷的冬天,我的心情卻特別好。因為,我生病多日的母親終于病愈出院了。
我哼著歌兒,將母親接回了家。北風在吹,但我并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寒氣。因為快樂,我覺得周圍一切的人都是那么可愛。天擦黑了,我讓母親在家好好休息,然后將車開進大街,開始了我一天的工作。素不相識的客人上了我的車,他們講著自已的趣事,我們時不時一起開懷大笑。
凌晨三點的時候,大街上的行人明顯少了許多。忙了一夜的我,早已疲憊不堪,正準備將車開回家時,手機突然響了。原來是一位女士打來的。她讓我把車開到北大街去,她要用我的車。我答應了。當我把車開到北大街時,那里黑漆漆的,不見一個人影。在這種情況下,大多數司機都只會按幾下喇叭,稍等一會兒便會掉頭就走。當然,如果在平時,在我不快樂的時候,我也會這樣。但是,那個寒冷的冬夜,我沒有離開。在好心情的作用下,我選擇了留下。我等了近二十分鐘,只見一個黑影朝我這邊走過來。我按了一下喇叭,喊了一聲快上車吧,隨即打開了車門。
上車的是一位瘦弱的中年婦女。她滿是愧疚地對我說:“真是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我笑了笑說:“沒關系,祝你快樂!”她說她要到火車站,要趕四點五十分的火車。她告訴我,她遠在外地的母親病重,她要去看她。來到火車站,她不停地謝我,并且要加倍付我的車費。我說什么也不肯要她多付錢。我目送她走進候車大廳,這才將車緩緩地開走。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我想,假如我今天沒有快樂的心情,沒有選擇留下等她,情況又會怎樣呢?
這時,天空飄起了雪花,還刮起了刺骨的風,然而,我絲毫沒覺得寒冷,渾身熱乎乎的,因為,我有快樂的好心情,在這個風雪之夜我給了別人愛!
第五篇:被風走透了的人抒情散文
偶得一日,逢事。
在一個過程的最后,大家好像都在無力的疲憊挪步。
夏天的深夜,溫州的天空依舊吹的是冷風。像是整個人的隱形。有從毛孔中吹到骨子里的涼意。顫抖。在這樣的夜晚里。有了一個被風走透的人。
夜江濱,是七彩繽紛的,因為霓虹燈的光鮮在緩緩涓流的江水中打著你追我趕。心中被這一股股色彩的浪花激起千層柔情。一片養心養情的巨幅卷簾,被風輕輕的拉動,把心中的燥也給攬走了。
深夜的江濱,這一切的美好都不復現。那份冷清,那份無法言語的孤寂跟心里的孤苦在夜深沉中深沉,被陽光遺忘的時光里,一個秀夠了自己生活的女子,面對這撕心的當前,模糊了。
聽說夏季來了,但它還沒有在這露臉。大家一直過著早春晚秋的日子。還牽手著小雨綿綿無止的滋潤著這座城。力挺這座城來來往往的容顏。
深夜的江濱,微塵一樣的霧沙飄飄欲仙的互相找尋屬于自己的家。它們夾雜在空氣中,把一切都覆上一層霧沙。
深的江邊,水流不息。江面散發著慘白的透亮。沒有了七彩繽紛光的折射。只有遠處的路燈隱隱刺眼。還有整個巨幅卷簾散發出幽靈的陰霾,像是要吞噬干凈積極的清爽。世界輕輕的,我也輕輕的,脫下鞋子在音符一樣的石板路上踩出一串串小腳印,輕輕的怕被黑暗發現,也怕心邪力量的拉攏。音符的路跟小時候運動場上的跑道一樣,鎮著紅色的路毯,也許此時的選用是劃給晨跑的線路,但讓我很慎重的一步步邁著,像是走在紅地毯那樣神圣。
藕在成長,葉一片片的鋪在池塘里。將整片泛亮的水面遮出一片片純黑。觸目滿是內心里恐懼的彌漫。一種昏厥無窮盡渡在腦子里。這樣冷清也好,被自己恐嚇也好。能用感覺去觸摸到植被的心靈和它們沒有被看到的天賦。閉上眼把它們全都關在我的眼簾內,讓它們在我的眼簾里悄悄動靜。睜開眼把它們全移到我的腦子里。再把它們全鎖在內心深處,讓心靈烙上它們的靈氣,一點點在我的一顰一笑中,舉手投足中廷伸著這份被落下的寂然的強大。
挪空在江面,真正的怕了。怕被黑夜里的江水卷走,無法分清這湖江水的色澤是昏黃還是昏黑。但內心里認可這湖江水在無人關注的時候它散發的本性應該是無情和空洞。不被展示出來的才是最真的性情。真怕。怕這湖江水會整個溢出警戒線。感覺到了風,讓身體冰冷,冰冷到侵入心臟的感知,膽小跟自知力量的有限被風吹進心靈,我一步步撤離,退后到護欄邊際。害怕是內心真誠的呼喚,不論喚醒了哪份悟覺……
在黑暗中,感受到了冰冷,被陰霾浸泡的久了些的體涼驚醒了沉睡的心邪。而已經被風走透了身體的人,逆風或風順都不曾有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