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一次車禍的啟示美文摘抄
德國有一家建筑公司,由于生意不好,所以一直拖延一些工程款項。工程公司的經理辛尼加是猶太移民,他很不高興,收不到這些款項,已經嚴重影響到公司的財務調度。
當辛尼加氣勢洶洶地開車去建筑公司的途中,竟然發生了連環車禍。還好,他的車子是最后一輛,只是受到了輕微的摩擦,并沒有太大的問題。但是前面四輛車卻各有損傷。
第二輛車的車主在發生事故之后,一直呆在車里,不肯下去,于是第一輛車的車主生氣了,跑過去評理,兩人鬧得不可開交。
而第四輛車的車主在發生事故之后,馬上下車前去察看第三輛車的毀壞情況,他的臉上充滿歉意的表情,并且詢問第三輛車的車主是否受傷。辛尼加也下車來關心雙方的談話。
很快,第四輛車車主得到了第三輛車車主的諒解,早早將車開走了,只剩下前面三輛車還在那里不停地爭吵。
看了這種場面,辛尼加陷入了沉思,到了建筑公司之后,他將開始的一臉怒容換上了笑臉,在建筑公司老板的辦公室坐了下來。
“讓我們來分析一下情況吧。以您的能力來說,不可能會出現周轉上的問題,我猜應該是銀行在作怪吧!現在的銀行只有在晴天才會借傘哩!”辛尼加溫和地對建筑公司老板說。
建筑公司老板有一肚子苦水,聽到辛尼加這么說,就對著他大嘆銀行的無情。
于是,兩人就大聲評論著銀行的政策。一時間,兩人站在了同一戰線。
過了許久,談話又轉入了正題,辛尼加坐直身體,誠懇地對建筑公司老板說;“請您一定要幫我這個忙,否則我們連薪水都發不出來了。”
談話結束之后,辛尼加摸摸口袋里的支票,感到十分滿意。在開車回公司的路上,他自言自語地說:“還好,讓我碰上了那場車禍。”
他想起連環車禍中的第四輛車車主,與第三輛車車主一起指責前面車的情景,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心想:“今天收獲真是很大啊。將雙方的矛頭一起轉向第三者,以此表明雙方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來說服對方,真是很好使啊!”
第二篇:上善若水的啟示美文摘抄
老子在《道德經》中說:“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于道。”意思是說,高尚的善行就好像水一樣。水,滋潤萬物而與世無爭,地位低下而又無怨無悔。所以,水之性最接近于“道”之理。
古代有一則寓言故事:老子在其老師常樅臨終前,向他做最后的請教。常樅張開嘴,示意說,舌頭的存在,是由于它的柔軟;而牙齒都脫落了,是由于它的剛強,這里面包含了天下的道理。老子又問老師,以后該向誰去請教?常樅回答:“你以后要以水為師。”說完就閉上了眼睛。從此,老子便悉心體會老師的教誨。于是,中國的歷史上就留下許多關于水的名言。例如:老子的“天下柔弱,莫過于水,而攻堅強者,莫之能勝”,“江海所以能為百谷之王,以其善下之”等等。
孔子曾求教過老子,留下了“智者樂水”之說。孔子認為:只有智者,才能透視到水在柔靜中蘊藏的剛強;只有智者,才能洞察到水在謙卑中蘊藏的偉大;只有智者,才能體會到水在不爭中蘊藏的力量。
清代金纓在《格言聯璧》中講:“水,君子也。其性沖,其質白,其味淡。其為用也,可以浣不潔者而使潔。即沸湯者投以油,亦自分別而不相混,誠哉君子也。”
人應如水,我們感悟水的品性,能夠從中發掘和引申出許多有益的道理,綜前人之述,水具有以下特點:
守拙水乃萬物之源,卻始終保持一種平常心態,不僅不張揚,哪里低往哪里流,哪里洼在哪里聚,甚至愈深邃愈安靜,深水靜流。水之所以能形成大江大海,是因為能甘居低下。這啟示人們要匯集眾人的智慧和力量,必須具有謙卑就下的品德。
齊心:水一旦融為一體,就榮辱與共,休戚與共,朝著共同的方向義無反顧地前進。水若團結一心,則威力無比:匯成百川,白浪滔天;蕩古滌今,激濁揚清。這寓意了“人心齊,泰山移”的道理。
頑強:水至柔而有骨,執著不懈,可以穿石,令人起敬。九曲黃河,百轉千回,東流入海何曾有一絲動搖!浪擊礁石,粉身碎骨也不退縮,一波一浪前赴后繼,奮勇搏殺,終將礁石撞了個百孔千瘡。崖頭滴水,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硬是把頑石滴穿,可謂以柔克堅。這啟發人們做事應自強不息,鍥而不舍,持之以恒,水滴石穿。
包容:水具包容性、滲透力、親和力,可以灌田,廣濟天下。它養山山青,哺花花俏,育禾禾壯。它與土地結合便是土地的一部分,與生命結合便是生命的一部分,但從不彰顯自己,真水無香。這啟迪人們要有廣闊的胸懷,有容乃大。
博大:大海之所以大,因為清水、濁水都可進來,魚龍蝦蟹有,泥沙草石也有。它沒有選擇誰、抗拒誰,所以大海無不容之量。世界本來很開闊、很寬廣,所以人們的心胸開闊能夠健康長壽。
靈活水不拘束、不呆板;不僵化、不偏執;遇冷成冰,遇熱化汽;杯方水方,杯圓水圓。細膩粗獷,嫵媚奔放。水因機而動,因動而活,因活兒進。千變萬化具有無限生機。這告訴人們處事要審時度勢,機動靈活,具有適應各種環境的應變能力。
透明:水本身清澈、明凈,無色晶瑩。惟其透明,大家才以水為鏡,一滴水能照出太陽的光輝,同樣能照出世間善惡美丑。這告誡人們只有心清如水,才能言行一致,表里如一,兩袖清風,無愧天地。
公平:水若被放置在杯中,則無論是在天空,還是在地上,始終會保持著水平狀態,體現出公平。水不汲汲于富貴,不慽慽于貧賤,不論高低,一視同仁。這明示人們,只有具備平常心,無私欲,才能有公平,才會有親和力,心底無私心地寬,若以水為尺,便可裁出事理的長短高低。
上述只是水的部分優秀品格,而不是全部,它暗示我們要進一步探索、歸納總結。不論水有多少值得學習的地方,“善利萬物而不爭”,這才是真正的“上善”。我們應深刻領會水的靈魂與品格,去做一些有利于社會的事,而不應太計較自己的名利和地位。
第三篇:一次難忘的車禍
一次難忘的車禍賈來發我本不想再提這段往事,因為,那次令人后怕的酒駕,每一次提及都是一片錐心的疼痛。雖然那次車禍不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但我卻親眼目睹和見證了它所造成的災難和凄慘??那是十年前的事了。我所在單位領導因到外地州洽談生意,順便叫上我一同前往。一路上,我們高興地一邊海闊天空地閑聊,一邊縱目車窗外旖旎的風景。到了午飯時,我們便在緊靠路邊的一家飯店停車吃飯。這家飯店雖然不大,但環境幽雅,店里店外打理得十分整潔,很是不錯。我們剛落座,一伙八男三女的食客就樂哈哈地尾隨我們進了店,并將餐桌選在了我們的鄰桌。還未等我們把菜點完,就聽見這伙人中的一個大胡子扯高嗓門地嚷道:“小姑娘,拿10瓶酒來。”我向不好酒,且有遠避之心,一聽他們要10瓶酒,我心里直犯嘀咕:“他們真能喝!”大約過了10多分鐘,我們的菜已陸續端上了桌。同行的莫師也是一個好酒之徒。大家筷未動,他早往各人的杯中倒滿了酒。我見狀,連忙說我不能喝這多。但他哪里聽得進,還說你這人不夠哥們義氣,看看人家(指靠窗的鄰桌)怎么喝?看著莫師滿臉不高興的樣子,我只好央求身旁的領導。領導素知我不好酒,就調和說讓我喝小杯。莫師喪了臉,“唰”地把我的酒杯端到他的面前,說,你不喝我喝。我說,行不得的,你一會還要開車,咋行?可他就是不聽,一仰脖就先自餓著肚子一口氣喝了滿滿一茶杯。為了陪不是,我急往他的碗里夾了一只雞大腿,算是對他的一點歉意。莫師一邊毫不客氣地撕吃,一邊斜眼瞟了我一眼。我像是做錯事地躲開了他帶刺的眼神,自個兒夾菜吃飯。我們因人少,加之我又少喝了酒,莫師又憋著氣,自然吃得靜悄。而我們的鄰桌,喝酒的氣氛卻是越喝越濃烈,仿佛被酒點燃了火。他們酒助人興,熱情高漲,頻頻干杯。一時間,喝酒聲、劃拳聲、取鬧聲此伏彼起,熱鬧非凡。他們你敬我,我敬你,好像天大的喜事降落到了他們的頭上。我們奈不住,急急地吃了飯,埋了單,便驅車上路。行不多久,只見莫師一路上哈欠連天,不停地搖頭、鼓眼,好像用盡全力地拉著我們駛向一個可怕的地方。大約行駛了三個多小時,莫師已是很困倦的樣子,他駕駛的技術已跟平時判若兩人。坐在前排的領導勸他是不是停車休息一下再走,莫師回說:好,就到前邊草坪。就在莫師準備加速沖向前面草坪時,我們身后的一輛車正加大油門、不停地鳴著喇叭飛快地從我們車后超了上來。迷糊中,我被一聲巨響驚嚇得魂飛魄散。坐在前排的領導一聲猛喝,才喚醒了莫師麻木的思維,慌忙地踩住了剎車。車上的我們,被猝不及防的急剎撞得眼花繚亂。待我驚魂未定地睜開了眼,只見我們乘坐車輛的擋風玻璃上早已濺滿了鮮血和碎肉。此時的莫師,嚇得渾身發抖,直冒冷汗。原來,就在莫師猛踩剎車的瞬間,超過我們的一輛小客車正好與對面奔馳而來的一輛大貨車發生了猛烈碰撞。我們急忙下了車,一時竟呆了眼。真是事有巧合,剛發生車禍的不是別人,而竟是我們在吃午飯時遇上的那伙要了10瓶酒的年輕人。只見相撞的兩張車上,兩位駕駛員和其他乘客早已血肉模糊,且下身被死死地卡在了車上。兩車人員哭成一團,求救聲亂成一片。尤其是吃飯時看見的那個扯高嗓門要酒的大胡子司機,更是被撞成了一個血人,血淋淋地垂著頭臉,讓我看不清是死還是活???逝者已矣,生者自哀。事情雖已過去了十多年,但這起事故留給我們的教訓卻是那么的慘痛和深刻。試想,如果不是因為酒,那么類似于這起車禍的大大小小的各類交通事故又怎么會發生?多少鮮活的生命又怎么會在瞬間消失?多少溫馨幸福的家庭又怎么會陷入深深的悲哀?2009年9月18日
第四篇:再愛一次的美文摘抄
當你全心投入的一段感情以分手告終了,你很難再愛一次。也許是厭倦了那種付出了全部卻沒有回報的感覺,也許是害怕再次受傷,也許。。。你總會找到一個不再愛的理由,強迫自己習慣一個人的生活,直到你不得不愛的時候。
曾有過這樣的經歷:我絞盡腦汁地寫出了一篇美文,本以為會得到老師的贊賞,沒想到老師居然因為我的字太潦草說我態度不認真,要我重寫。聽到這個理由,我既 生氣又無奈。雖然我還清楚地記得每一字每一句,但是我寫不出來,因為我已經用最大的努力寫了一篇文章了,再也沒有力氣復制出另一篇文章了。
愛情似乎也是如此,要失戀的人再愛上另一個人太難了,尤其被愛情傷得一身狼狽的人,要他們再次相信愛情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為愛過,才會知道經營愛情 有多困難;因為愛過,才會知道失去愛情有多痛苦。既然已經明白了愛情有多傷人,誰也不希望重蹈覆轍,即便身邊的人都勸自己忘記過去,重新開始,還是說服不 了自己。
雖然對愛情失望了,但是心底還是會渴望愛情。只是要走出過去的陰影,要踏出第一步并不容易,需要巨大的勇氣,還需要緣分的配合。因為有一個值得愛的人出現在眼前,才會有勇氣再次嘗試。如果遇不到有緣人,孤單一人也比再次受傷好得多。
再愛一次,談何容易。唯一能期盼的就是真正的緣分能早日來臨,給予自己最大的勇氣克服過去的傷痛,再次為愛付出。
第五篇:一次意外的發現美文摘抄
沒有一束光芒能夠照亮你生命的全程
比爾·克勞福德是那種掉在人堆里就找不著的人,可是在七十年代后期,我們在空軍學院里談論得最多的,卻是他。
那時,他是我們營地的守門人。說來遺憾,在那件事以前,很少有人給予比爾足夠的注意。雖然他的工作完成得非常不錯,營區里總是一塵不染,可那些都是他的工作,并不需要格外的注意和夸獎。比爾頭發灰白,臉上布滿皺紋,和一群稚氣未脫的軍校學生站在一起顯得老態龍鐘。他還很靦腆,總是埋頭干他的活,即使我們這些毛頭小子攪擾了他的安寧,他也絕不埋怨。這種種原因,使比爾被埋沒了。
可是后來,一切都變了。
1976年,一個秋日的周末,我在閱讀二戰時期盟軍于意大利作戰的書籍時,被一段話吸引住了——
“1943年9月13日,第36步兵團的大兵,來自科羅拉多的比爾·克勞福德參加了意大利奧塔維拉424高地上的一場血腥戰斗。面對敵軍猛烈的壓制性火力,士兵克勞福德不顧個人安危,獨立拔掉了敵軍3個火力點。他于危難中所表現出的勇敢無畏,遠遠地超出了職責的要求,我以美利堅合眾國總統……”“我的天啊!”我對室友說,“真讓人難以置信,我們的看門老頭也許是個英雄!”
朋友們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此前我們只知道比爾在二戰時是一名獸醫。星期一一大早,我們迫不及待地拿著那本書去找比爾先生求證。
他看了我們幾秒鐘,然后打破沉默說,是的,那就是我。我們驚訝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您為什么從來沒有跟我們說起過這件事?”他想了一會兒,慢慢地說:“那只是我生命中的一天,而且這個故事也太老了。”我猜其他人跟我一樣想繼續聽下去,可我們必須趕去上課了,而比爾,也要去收拾廁所了。
那次簡短的交談之后,我們中隊周遭的一切似乎都變了。秘密像野火一樣在學生間傳開:我們的學校里有一位英雄——看門老頭比爾先生!
那些過去連看都不愿看比爾一眼的年輕士官,現在遇見他時都會滿臉敬意地主動問一聲:早安,克勞福德先生;那些過去把臟東西全都留給比爾收拾的人,也開始主動收拾整齊。學生們還把他列為營地正式典禮的必請嘉賓,每次他總是穿著一套舊式的深色制服出席,沉穩地與圍在他周圍的學生講話。唯一能顯示出他是一名英雄的,只是一枚不起眼的藍底領章。
幾乎是一夜之間,我們眼中的比爾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變成了親密的隊友。比爾先生也變了,只是你必須仔細觀察才能看出不同。他的目光更亮了,背也不那么駝了,就連說“早安”也有力多了。
我最后一次看到比爾,是在1977年畢業日那天。當我最后一個走出學院時,他緊握著我的手,簡單地說了聲:祝你好運,年輕人。從那以后,我的仕途一帆風順。而克勞福德先生依舊在空軍學院看門,直至退休回到家鄉科羅拉多。他今天仍然生活在那里,一位擁有四枚陸軍榮譽勛章的英雄平靜地在一個小小的山村里度過余生。
一位哲人曾說,“那些你所追逐的成就并不重要,那些你一路走來,改變了你的東西才是真正重要的。”比爾就是一位改變了我人生觀的人。如今,距離我們最后一次見面已有20多年了,如果他知道我現在還時常想起他,一定會驚訝不已。比爾·克勞福德,我們的守門人,他教會了我許多無價的處世哲理:
1.不要輕易給別人貼標簽。一旦你給別人貼上標簽,就會在某種程度上定義了你們之間的關系,這樣會妨礙你發現別人潛在的價值。
2.禮貌會帶來意想不到的機遇。要禮貌地對待每個人,不要去管他的職務高低。在軍營里,禮貌可以幫助一個團隊團結得更加緊密。當我們每天馬馬虎虎說的“你好”,變為由衷的問候時,比爾的行為舉止也明顯地改變了,禮貌使我們大受裨益。
3.每個人都可能成為英雄。比爾先生看上去并不符合人們心目中的英雄形象。然而,在他贏得無上榮譽時,只是一名普通的二等兵。不要輕視有短處的人,因為他們在職責需要時很可能會脫穎而出。雖然人們更容易相信那些曾經取得過成績的人,但是不能忽視其他的人,今天的新手也許就是明天的巨星。
4.生活不會總是把你該得的東西給你。有時你必須忍耐,即使你應得的贊許沒有降臨到你的頭上。也許,你完全有資格當一名軍官,卻沒有人提名——不要讓這些東西阻礙你的前進,無論生活交給你什么樣的任務,首先要做好它。
5.所有的工作都是平等的。比爾·克勞福德——四枚陸軍榮譽勛章獲得者,尚能面帶微笑地清掃廁所,那么還有什么讓你的尊嚴過不去的工作呢?
比爾只是一個守衛,然而,他又是一位良師,一位偉大的美國英雄。感謝克勞福德先生,感謝他的這些無聲的處世之課。
(本文原作者:[美]科爾·馬斯戈特,美國第12特種作戰群司令官,美國空軍學院1977級畢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