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姑娘你要嫁人了詩歌
姑娘你要嫁人了
左手無名指上有耀眼的鉆戒
白白的婚紗拉長十米的裙尾
這一天上帝是女孩
這一天你的蓋世英雄放下所有事
等你柳眉粉面 盤起長長的發出現
這一天 你會笑的比木槿花都好看
這一天 是好日子
姑娘你要嫁人了
以后你該收收孩子氣
那河畔的蝴蝶
不該再是你的向往
你也不要再拉起我試著去捕捉
你該生火煮飯 等他回來
一起晚飯聊天 一起共枕生活
姑娘你要嫁人了
這句話說來會使我有長長的慨嘆
九個秋分的年頭
你不再幫我整理我隨手丟放的詩作
不再坐同桌的位置張望黑板
也不再聊理查德-克萊德曼先生
姑娘你要嫁人了
我奉上禮錢和擁抱來感知
到了我們這個年紀所要經歷的事
最后我想用紙條給自己一個機會
寫上我的祈福
唉 你看你看 云水開始靜止
你的日常 也幸運安全起來
乙未年10月24 夜
第二篇:心愛的女人嫁人了的愛情詩歌
心愛的女人,如霧里看花朵,
卻不敢走進。
心愛的女人,如天邊的彩云,悠悠飄然去,卻看不清,心愛的女人,你,你為什么這樣狠心,八月月亮光,你就要嫁人,嫁到那里,是不是你的心愛的人,我知道我已不能,不能,再愛你,只是我的心,依然依戀你,依然想愛你一程。
可是你依然嫁了人,祝福你,心愛的女人,我想說:我愛的女人,我依然癡癡愛你,依然傻傻的等,我知道我等待一個嫁人的心愛的女人,我眼睛濕潤了,卻不敢流出淚,怕傷了我的眼睛,怕愛絕傷我一顆孤獨的心,心愛的女人,嫁人了,嫁人了,在這夜里,夜靜夜深,心難以靜,心傷得很深,很深,很深,我心愛的女人,嫁人了,我怎么能,忘記這一個女人,我的心都碎了,真的很痛,真的很疼,很疼,我想說:心愛的女人,嫁給我吧,可是太遲,我只能遠遠思尋,我心愛的女人,你嫁人了,我站在村邊,讓風把心吹潤,和夕陽西下西沉,我最后的遺言愛,又誰能,能明,明白我已經破死碎裂的心,我的刀挖刀削的碎心。
她嫁了,我死了,她嫁了,我該了了我殘忍殘喘的一生。
第三篇:聽說你愛詩歌了
窗外泠泠的雨滴
卷起傾城的霧氣
桌前鵝黃的燈光
扯出錯過的韶華
/
去年今日的夕陽
渲染著那個張揚的少年
自負而又溫柔的話語
假如 我有
定要為她畫幅小象
我說 那她
定會非常幸福
你手擋陽光仰頭微笑
我亦陪你揚起了嘴角
嘗到的卻是苦澀味道
/
水墨如畫的江南
氤氳著離愁別緒
皎潔朦朧的月色
迷離了蟲鳴夏季
/
我全身籠在夜色之中
腳步正邁了 又退了
信箋捏緊了 卻松了
轉身一瞬
似乎聞到了心臟在焚燒
所有的希冀與美好
正在 逐漸 坍塌 毀掉
那時的我和你們相隔的僅是一排香樟
錯過的卻是一個流年
/
聽說你愛了 是嗎
她一定很美好
才會一直被你炫耀
你幸福的笑掛在嘴角
我想一定很驕傲
只是我想給你一個祝福
卻怎么也扯開不嘴角
/
聽說你愛了 好吧
可惜我不夠好
不能成為你的依靠
我無聲的淚滑落眼角
你絕對不會知曉
我想只要你幸福就好
如此 我才能安心走掉
/
這里的夕陽仍舊很美好
只是再也不會在你的側臉停靠
依稀記得你微瞇的眼角
和被風吹亂的發梢
觸動著我的心跳
我在默默地祈禱
如果從未相見 那該有多好
第四篇:電視劇《娘要嫁人》觀后感
電視劇《娘要嫁人》觀后感
蔣雯麗在電視劇《娘要嫁人》中塑造的齊之芳這位“娘”,其要“嫁人”的20余年人生經歷,折射出中國從上世紀60年代初至80年代末的一段苦難而又輝煌的歷史,給人以深刻的啟示。該劇著眼于以“小人物”寫“大時代”。齊之芳感情生活中的三個男人,標明了她精神軌跡的三次遭遇。她與肖虎追求精神生活的一致性,追求愛情的忠貞;她與戴世亮曾有過精神的一致性,但隨著戴世亮被時代和生活異化,一致性被破壞;她與李處長則更多的是物質上的聯系而缺少精神交流,后來彼此間的關愛也只是兩輩人之間的體恤而非兩性的情愛。兩性之間真摯的愛情是圣潔的,當然也要有一定的物質基礎,但是愛情的最高境界是精神上的一致。魯迅在《傷逝》里通過子君與涓生的愛情悲劇說出了兩句真理:一是“人必生活著,愛才有所附麗”,二是“愛情必須時時更新、生長、創造”。《娘要嫁人》正是通過齊之芳20余年“出嫁”歷程,形象深刻地揭示出人類愛情理想的最高境界——在精神追求上的相通和一致性。齊之芳始終不向逆境和不幸低頭,她執著追求的愛情幸福,正是在一定物質基礎上的精神生活的一致性,這一點殊為可貴。有人不贊成最后的歸屬是齊之芳與肖虎牽手,說應當悲劇到底。我以為,悲劇到底就無法揭示愛情圣潔這個主題,歸屬一定是她與肖虎結合,因為肖虎人格高尚,對愛情忠貞如一,任何情況下都以對方的幸福為前提。《娘要嫁人》的這一主題,應該說是與《紅樓夢》一致的。從大觀園的門第觀念來看,當然是賈寶玉配薛寶釵才對,但曹雪芹就主張寶黛愛情,否定寶釵愛情。賈寶玉說,大觀園里那么多人都勸我走仕途,唯有林妹妹不講“混賬話”。曹雪芹看重的就是他們兩人的精神一致性。《娘要嫁人》在結構設計、人物設計上深化了這一主題,主張人們在物質生活條件具備和不具備的情況下都應當始終追求圣潔高尚的愛情,這在當下也極有現實意義。
不過,《娘要嫁人》在表現歷史的深刻度和準確度上有可商榷之處。珍視創作者的個體情感體驗是必須的,但是要真正深刻、準確地再現歷史,離不開唯物史觀的指引。藝術家于
是之就反對過單純的“從自我出發”的表演理論,中國傳統文論也主張從“小我”進入“大我”。藝術創作既然承擔了表現歷史的責任,如果沒有對歷史的宏觀把握和深切認識,沉溺于個人的情感體驗,就會在歷史真實轉化為藝術真實的審美創造過程中失去方向。如劇中齊之芳在“文革”中說的一些話,雖然今天的年輕人聽起來很過癮,很有個性,卻失真,不是那個時代的人能說出來的。
執導該劇的喬梁是位很有才華的導演,但他在劇中對主要人物精神世界的把握尚欠火候。比如說戴世亮,他在十幾歲的時候就對齊之芳一見鐘情,后來作為大學教師被打成右派,編劇的主觀意愿是寫他在勞改以后,被時代、環境所異化,但我們看到更多的是異化的結果,而不是藝術應該表現的最有說服力的異化過程。戴世亮回來后,整個人就不一樣了,在人格的統一性上發生了分裂,訴諸觀眾,就產生了審美接受心理的傾斜,因為缺乏對他性格轉變復雜性的充分呈現。同時,劇中齊之芳的三個后代——大毛、二毛、三毛的形象都太弱了,他們身上“文革”帶來的傷痕記憶很深,而改革開放的時代新風對他們的成長所起的決定性作用表現不夠到位。寫好他們的精神面貌,才能完整呈現那個時代的風貌。該劇的這類不足,也正是當下不少現實題材電視劇的短板。
第五篇:你說你要走了詩歌
你說你要走了
今生也不會再來了
我忍住了所有的委屈
心痛得已經無法呼吸
我只能無奈地從內心深處
祝福你一路走好,一生平安
輕輕地你走了
正如你輕輕地來了
在那條江水之畔
在那條山頂之巔
我們以友情的真誠
我們以紅顏的夙愿
目送著對方
看著天色暗淡
望著夕陽西下
我們的思情
就在那個黃昏雨季
在這個北風寒冬
徹徹底底猶如斷了線的風箏
牽強地掙扎到了今天
還想起那個墳墓嗎
還記得那座山、那條小路嗎
當黎明伴著黑夜的哭泣
我在想你
想你的美,念你的純
是什么迷失了你我是什么折斷了雙翼
是風,還是雨
是情,還是淚
我無言地站在寒窗之下
仰望蒼天,淚無窮
心更痛,情更濃
別后
道一句,多珍重
再見
說一聲,多保重
愿來世不再為人
愿來生不再有夢
化作一座千年石橋
經受五百年的風吹雨打,烈日暴曬
等待你和他從我身上
任意踩踏
無情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