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人生走過方知深淺品過方知悲歡的美文
人生真的很短,短得甚至讓我們來不及感嘆,就已葉黃歸故土。翻過一頁,走過方知深淺,品過方知悲歡。
走過方知深淺,有光明就有黑暗,有高 /潮 就有低谷。正是光明的高潮和黑暗的低谷鑄造了人格的成熟,磨礪了人生的意志。
品過方知悲歡,事有難全。也沒有必要一味地去追尋完美,只有適合自己的生活才是最好的。
走過方知深淺,人生是條無名的河,是深是淺都要過。情多了,意濃了,心誠了,愛深了,幸福就是一步一步積累多。
品過方知悲歡,歡天喜地何日有?總是在多愁善感中彷徨,一切的一切,都是因情而生因情而滅;所有的所有,都是為情而歌為情而泣。
走過方知深淺,守著一顆真心,對事待人。心總是在碰撞中釋放出迷人的深情,情總是在起伏間散發(fā)出醉人的溫情,真心真情。
品過方知悲歡,放不下離別的痛,更拾不起幸福的過往。如畫的人生,是是非非,究竟誰能說的清?沒有完美的童話,更欠缺絕世的救贖,只能自救。
走過方知深淺,左右不了命運,改變不了人生。生命中,總會錯過一些事,總會錯過一些人,要走的,總是會走的;要來的,總是會來的。
品過方知悲歡,折風捕影追舊夢,望斷天涯路迷蒙。憶不完的昨日糾纏著今天,想起的現(xiàn)在蒼白了卑微的經(jīng)年。誰也無法摸透,也無法看清。
走過方知深淺,生活堆滿了憧憬。看不慣的事情,不理就過去了,淡然了,生活就安然了,人生就欣然了,品味人生中那種舒心的溫馨。
歲月或許把人變得俗了一些,世故了一些,但至少它也把人變得更加成熟更加懂得放下,但心依舊年輕,依舊光彩無限。
人生經(jīng)歷了風風雨雨后,回首凝望走過的路,細細想來一切都是過眼云煙,很多事情也只不過是曇花一現(xiàn)的幻影,何必在意人生那點微不足道的失意?
第二篇:方知·人生
方知·人生
——讀《水滸傳》有感
宜興外國語學校 初二(6)班王棋
當我們被書中情節(jié)吸引,心也隨其跌宕起伏時都希望見到完美的結局,但結局,卻讓我們不免悲傷感慨,而就用此心情在品人生繁華。
108位梁山英雄,108段千古傳奇,再看四大名著,與《西游記》相比,《水滸傳》在無形中多了一份真實;與《紅樓夢》相比,它少了一份悲苦纏綿的壓抑之情;再較《三國》,它多了一份攝人心魂的氣概。高俅的出場并不是個意外,這般的人,不學無術,去一路升官,謀害忠賢人士,卻無人治罪,這大概就是封建王朝背后的真正面目吧,卻也因奸臣當?shù)溃醭饨ǎ艜粩嘤楷F(xiàn)出這108位梁山好漢的吧!
從點滴匯聚成支流,支流匯聚成大海。胸懷天下,滿腔抱負,起義造反,義無反顧,如此偉大的精神,如此的英雄氣概,豈是你我這些等閑之輩所做的來的。在那樣的年代,又有幾位封建統(tǒng)治者,能舍棄的下功名利祿,繁榮富貴,而去體會百姓疾苦?我想,屈指可數(shù)吧。且不說水滸,就在這當今社會,是錢如命的四處都有吧,對這些人道人生,有何意義?說出:“人要看破紅塵,看破人生,視功名如糞土,視富貴如浮云。”時,也只得暗自苦笑罷了。
王進、林沖、魯智深·····在這些梁山英雄身上,我們才能尋找到一些凜然正氣,不畏權貴的身影,也正是他們,讓世人看到了封建王朝僅存的一絲希望。不到最后一刻,決不后退,就算在這個世人沉默的年代,依然有正氣存在。
梁山好漢,在封建朝政與人民壓迫的灰色邊緣地帶,一起去冒險,他們的對手到底會是誰?一路飽受奸臣排擠陷害已經(jīng)告訴了我們答案。
邪惡的勢力在叫囂,梁山起義主領導人宋江帶領梁山英雄義無反顧,勇往直前,卻也只因宋江只反奸臣,不反皇帝,這在心中所謂的忠義,斷送了梁山的大好形勢,歸順了朝廷。到最后,宋江死,李逵也死,悲哀之情莫于言表,造再多的廟,再多的英雄雕塑,又有何用?
人生繁華,幾多春秋,生命便也只是回首瞬間的事罷了。那些死于非命的梁山英雄,也就在心底扎根吧,至少他們的一生——無悔。不論是對結局氣憤也好,痛惜也罷。至少,我,我們懂得了人生存在的意義。
封建王朝的風暴揭開了這場故事的預兆,黎明的曙光卻終未破曉,這是一場歷史的教訓,更是一段歷史傳奇。
人生,到底是緊抱功名利祿,貪圖享樂,還是集正氣,勇敢,信仰,追求于一身,淡泊名利,或許就在一念之間。
向前看,仿佛時間悠悠無邊;
猛回首,方知生命揮手瞬間。
這個瞬間,只有你自己才知道意義和在。
讀罷《水滸》——方知·人生。
第三篇:走過人生的鄙夷與不屑美文
開始學習寫作,是在大二。那時,別的同學花前月下,我卻伏在教室里一本正經(jīng)地寫稿子。第二天,拿著稿子,便火燒火燎地送到報社的編輯部去。很快,副刊的編輯也就認識我了,但那位戴著眼鏡的老先生給我的永遠只有一句話:稿子放這里吧。有消息我告你。這與我的期待相去甚遠。我希望的情形是,他看完我的稿子后,拍案叫絕,說,這個稿子太好了,馬上發(fā)!
那時候,真是年少輕狂得可以。
后來。編輯部新來了一個編輯。據(jù)說是部隊轉業(yè)回來的才子,他漸漸對我頻繁光顧編輯部的做法不感冒了。有一天,我送完稿子,正要走,他從座位上站起來。說:“你以后別來了行不行?!”
當時,我還沉浸在送稿子的喜悅和興奮里,他的話,不啻一個晴天霹靂。
我說:“怎么啦?”
“你看你都寫了些什么玩意兒,還好意思老來?”
他的后半句話,拖著方言與普通話交雜的腔調,怪怪的,怪得直到現(xiàn)在這個聲音還在我的耳畔回響。我抬眼看他,白凈而周正的臉上,是豐富的鄙夷。他的臉和表情。一下子讓我刺骨銘心。
最后,我甩下一句話:“我偏來。”
這件事,曾被我認為是生命中的奇恥大辱。然而,經(jīng)過這么多年歲月的打磨,我心平氣和地接受了,也理解了。那位編輯,即使我們重又邂逅了,我想,我們也只會行同陌路——他不認識我,我也認不出他來。我曾耐心地翻看過我以前所寫的那些東西。實在是糟糕透頂。幸虧他站出來斷喝了一聲,否則,我就那樣糟糕透頂下去了。
這個世界,可能原本就沒有壞人,只有被逼成壞人的人,以及被錯認為壞人的人。這樣看來,我們該原諒的人應該更多。而這樣一想。人生的一切也就豁然開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