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那一場雨淋濕的心心情日記
又是一場雨,穿透了炎熱的夏季,微涼的風,吹散了躁動的空氣。行走在風里,別問我去哪里,這城市的美景,偷走了你的心。
我開始遺忘,曾有過的美麗,相遇的盡頭,是一場黑白的舊電影,眼淚已經失控,情緒早已顫抖,承諾的幸福,被雨水沖刷了痕跡。
無處可尋,我也無法逃離,那些甜言蜜語早已經相融在血液里,凌亂了我的步伐,束縛了我的呼吸。寂靜夜,誰的痛,無聲也無形。
一個人,喝著酒,品著心傷的魅力,酒杯里漂浮著陌生難懂的言語。我繼續沉醉,腦海里全是你頎長的背影。朦朧中,你轉身,消失在霧里。
我試著前進,帶著你給的脆弱,一步步踏出曾經,放棄童話的誓言在現實里放飛心情,迎著季節的笑容,明月的多情,期待一場華麗的邂逅,填滿這雙空虛的眼眸,埋葬那場暮色下的愛情。
我想,我可以,誰都有輕狂的過去,在擁擠的路上演繹著悲傷和別離,流淌過汗水與淚水,付出過倔強與真情,太過堅持的霸道,放蕩不羈的追尋。
還是有很多的悲劇,風是誓言的蝴蝶效應,每一段不完整的感情都有一個心碎的秘密。這一秒的告白,下一秒的分開。這一秒的牽手,下一秒的放手。就像童話,抵不過現實的風吹雨打。就像煙花,綻放的只是剎那芳華。就像生活有一種殘酷的美,而我們不得不勇敢的面對。就像夢里夢外,花落花開。
第二篇:心視界心情日記
“把握生命里的每一分鐘,全力以赴我們心中的夢,不經歷風雨,怎么見彩虹……”
從日月潭回臺北的途中,我們在中二高西湖服務區停留休息,剛一下車就突然聽到這首熟悉的《真心英雄》。我循著歌聲找尋,原來是三位盲人在服務區的超市門口駐唱表演。幾把簡單的椅子,居中坐著一位身穿紅T恤衫的年輕女子在演奏著電子琴,一邊是一位頭染白發的胖小伙子彈撥著吉它,另一邊是一位身穿白T恤衫的小伙子吹著長笛,三個人都戴著墨鏡,不過臉上漾著淡淡的笑容,看不到悲苦,演唱特別有激情,十分地投入,配合得也很有默契。從前面倚放的圖文介紹中得知,他們三個人都是后來不幸失明的。所在的“心視界”樂園,是苗栗縣視覺障礙者福利協進會在2007年4月成立的,以音樂幫助他們這些重度視障者投入樂團的專業表演,走出黑暗的陰影,并再度成為家中經濟的主要支柱。這個服務區是他們“心視界”樂園的樂團固定駐唱表演的地方。
是啊,在我們身邊的這個世界,充滿著缺憾,尤其是對這些后天失明的人,更是心理落差太大,難以適應失明后的生活困境。“心視界”,以心視世界,一心一世界。他們眼睛雖然失明了,但心中仍然存有希望,在用心看著這個世界,和著這個世界的脈搏,在人生的缺憾中活出人生的尊嚴。感動我的不只是音樂,更是“心視界”樂園的人文關懷和他們這些人的自尊自立自強。由于還得趕路,兩首歌曲聽畢,我悄悄地走到“贊賞箱”(就是我們大陸地區常用的捐助箱)前,輕輕地放進一張50元的人民幣,表示了一下心意贊賞,為他們的堅韌不拔,身處困境卻不向命運低頭而喝彩!
“在我心中曾經有一個夢,要用歌聲讓你忘了所有的痛。燦爛星空誰是真的英雄,平凡的人們給我最多感動。再沒有恨也沒有了痛,但愿人間處處都有愛的影蹤……”離開服務區繼續返程的一路上,我的腦海里始終回想著他們激情洋溢的歌聲和淡淡的笑容。
第三篇:那一只貓的故事心情日記
提起這只貓,要追溯到3年前。
我是在20xx年搬到現在居住的這個小院的。在我之前的房主人是個出租車司機,因為職業的關系,他只是在晚上回來睡覺,所以小院顯得有些破敗和荒涼。我搬來以后,重新收拾了院落,小院有了雞鳴和炊煙,一度荒涼的院落也有了些人氣。但是單身生活決定了我的早出晚歸,小院里有些時候是麻雀和貓的天堂。
20xx年,母親和我小住了一段時間。每天母親都會在家做飯收拾房間和隔壁的大媽聊天,那時候陽光很燦爛,小院也就有了一些家的味道,那一只貓就是在這個時候來到我們家的。
剛開始的時候,我曾經見過那一只貓——是只母貓,體格有些強壯,在我們生活的宿舍區內飛檐走壁。一天,它來到了我家。善良的母親就給了這只貓一些食物。那一天,那只貓精神有些萎靡,一路嚎叫著。第二天,它又來了,母親照例是給了一些食物。再后來,那一只貓經常光顧,在后來的后來,就不止是一只了,大概是它把親戚朋友都召集起來了。從外形判斷,最早來的那一只貓應該是那個貓家族中的長者,和其他的成員相比,它顯得有些蒼老,特別是在夜晚,它的叫聲就更有些凄厲和悲涼。而有關于這些貓的身世,我們都不得而知,有關于它們的猜測,也只停留在了母親和隔壁大媽的閑談中。當然,貓的大隊伍通常是在我們不在家的時候光顧的。它們放肆地在我的廚房和客廳里翻箱倒柜,甚至是隨地大小便。母親都很寬容,每次都是默默地收拾被它們弄得一團糟的小院。
這些貓的家族變得越來越龐大,也聽說鄰居家也遭受了像我家一樣的遭遇。一時間,對這些貓的不禮貌行為大家都在談論著,但大家也都寬容著。兩個月后,母親因為農忙回了鄉下的老家。母親不在身邊,我又恢復了早出晚歸的習慣,因為工作繁忙,大部分時間都在單位里,餓了也就在食堂或者門口的食店草草解決,家里很久沒有炊煙,貓們也就沒來我家光顧了,我也慢慢地把這些貓淡忘了。
天氣一天天涼起來了,轉眼間就到了冬天。
一個寒冷的早晨,一地的霜。我去上班,我發現了那一只貓的尸體。當時的場景是一地的枯草,結滿了霜,貓的身體覆蓋著一層薄薄的霜,像是披了一件白色的紗。周圍一切都很安靜,沒有人知道這里有一個卑微的生命已經終結。沒有風,周圍的樹沒有了樹葉,光禿禿的,很沉默。陽光漸漸地照射到了地上,所有的霜華漸漸地融化、升華、蒸發,最后都變成了一陣水汽走了,只有貓的尸體看得越來越真切。我肯定了那就是那一只貓家族的老者,那一只老母貓。它的毛沒有換盡,一些夏天殘留的毛還附著在貓的尾巴上,看起來就像是兩條尾巴。
悲傷就在那個時刻籠罩了我。一段時間以來,我都在猜測著這只貓的身世:或許,它也曾經是某一個家庭的座上賓,主人曾經很認真地給它洗澡梳理,吃香喝辣。也許它本來就是一只野貓,一只野貓家族的后代,從出生的那一天就注定了它的命運:卑如塵土,賤若泥淖……
第四篇:心的家園心情日記
一年以前,我在《讀者》雜志上看到了一篇名為《我與地壇》的文章,知道了有這么一位作家叫史鐵生,只覺得史鐵生筆下的地壇很美,很幽靜,很清涼。那能把地上的每一個坎坷都映照得燦爛的祭壇石門中的落日,那無論你憂郁或欣喜時都鎮靜地站在那兒已有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蒼黑的古柏,正是我所向往的。合上雜志后,我一遍遍地對自己說,到北京去吧,去看看地壇。
如今,已是一年之后。身在美麗的西子湖畔的一所高等學府里的我再一次讀了史鐵生的‘我與地壇》,初時的感動和向往依舊。史鐵生的文章中蕩漾著一種沒有雜色的真誠,使你在讀后有著深深的感動。他從不掩蓋自己殘疾的肢體,從不掩飾自己不斷呻吟又頻頻向人求援的靈魂,他把自己曾有過的辛酸和痛苦的故事、欣慰和向往,都深徹地滲透在他的文字中,而這些文字正凸顯出他對生命、對生活的詮釋和理解。
讀史鐵生的文章,會讓你想到很多東西。例如會想到母親。例如會想到時間。例如會想到腳下的路。健全的肢體造就了我們的優越感,而這種優越感又在沒有感受到病殘的司空見慣中被我們所忽視甚至遺忘。一如母親的愛。在我心安理得地享受上帝給予的福祉時,我并不覺得它特別珍貴,也許是因為來得太容易便不會去好好珍惜。史鐵生告訴我們,母親便是母親,是那個除了深深愛著你以外,在你幸福時更加幸福,在你不幸時倍感不幸的人。
“在人口密聚的城市里,有這樣一個寧靜的去處,像是上帝的苦心安排。”史鐵生就是在地壇不會被人打擾的靜謐中,想他的過去,想他的現在,想他的將來,想那些讓他困惑、苦惱而又無可奈何的事情。在古殿檐頭的風鈴聲中,在被茂盛的枝葉分離得破碎的陽光下,終于得到了答案。從那對風雨無阻到園中來散步,走出了15年共有的足跡的夫婦身上;從那個熱愛唱歌,一遍遍高吟著自己的希望和追求的小伙子身上,我們明白了“生命就是這樣一個過程,一個不斷超越自身局限的過程,這就是命運,任何人都是一樣。在這過程中我們遭遇痛苦,超越局限,從而感到了幸福。”
有一天我們也會老去,當夕陽西下,走過生與死的迷霧,我們會找一個家園。當心中積淀了太多沉郁和渴求時,當經歷了太多疲憊和坎坷時,能舒緩和釋放的地方,這地方就叫心的家園。
第五篇:想念那一場游戲
想念那一場游戲
有人說,明天就是盒子里的巧克力糖,你永遠猜不透它的滋味,而昨天就像一場游戲,使我們回味無窮。
如今,我們漸漸長大,而那一場場捉迷藏游戲漸漸離我們遠去,好像夕陽西下,只留下一段段記憶的余暉,這余暉卻充滿了美好。
今天,回家的路上又見到了一群小孩子在玩著我們以前屢玩不爽的游戲。看著他們,我好像覺的他們就是我們的后繼,繼承了我們以前的幼稚和天真。但是我并未覺得很開心,而且還對他們的嬉皮笑臉感到有點討厭來。也許是對他們的妒忌吧;又或許只是學習上的苦惱吧,于是我也沒把之放在心上。
我繼續走著,但是還是被他們這些孩童感染了,我的思緒也便回到了童年??
那時,我們就像幾條平行線的相交,相遇在了這個小小的地方。我們開始了我們童年的無憂生活。我們一起相約玩耍,一起讀書學習,一起平等競爭??漸漸的,我們在時間打磨下,建起了堅固的友誼之橋。
我還記得,我們相約玩著捉迷藏游戲的情景。我總會和那幾個大個點的去欺負比我們小的朋友。因此,每次捉迷藏時,我們總會讓他們小個的先捉人,而我們就會躲在不同的地方,好像躲在哪也是憑地位的,只有我們這些“老大”才可以選擇好的地方,而他們不能跟這我們,而且還要給我們當掩護。如果有人來抓我們了,我們也會找到這些小的做我們的替死鬼,就算是捉到了,也打死不承認。雖然有時他們會生氣,但是總會很快又恢復了從前的友情。
就是這樣,我們就這樣自由自在地度過了這個幸福的童年。可是時間卻依然走著,我們也漸漸長大,也不會再玩這個幼稚的游戲了。我們的幸福童年就在這時間的橡皮擦中擦得無影無蹤,但是我依然會記得,這場捉迷藏游戲,記得這些人,記得這個美好的童年。
ade,我的游戲;ade,我的伙伴;ade,我的童年,我永遠懷念你們!
初二:鐘釗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