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我抽掉了娘生命中的筋和根的紀實故事
我的娘結過四次婚。在農村,改嫁的女人是低賤的,改嫁女人帶的孩子,當然也是低賤的。因此,我對娘的不解,對娘的怨恨,對娘的抵抗,從小時候就已經開始了。我不愿回家,娘只得到學校來給我送錢送米。娘每次給我送的酸菜都很香,她把一年出工分得的茶油、菜籽油都用來給我炒酸菜了。而因為常年沒吃油,娘和妹妹都營養不良,全身浮腫。
操勞過度的娘,落下了一身病。為了攢錢給兒女起新屋,娘從不去鄉診所抓藥。她強忍著,硬扛著,痛得實在受不了時,就用柴火頭燙腿燙手,以痛制痛。時間長了,娘的腿上手上全是燙傷的疤痕。
大學畢業后,我在城里工作了,單位給分了新房子。我要娘把土地轉租給別人,搬進城來,娘卻說什么也不肯。最終,經過一次次大吵之后,我還是設計逼娘賣了房子。我可憐的娘一夜間頭發全白了!望著娘空洞無助的眼神,望著娘一夜間蒼老成殼的背影,我才突然明白那鄉下的房子、田土和山林,就是娘的筋和根!
住進城后,娘很長一段時間無所適從。特別是隨著我的工作調動,一同搬到張家界以后,娘更是遠離了她生命的鄉土。到張家界時,我已是湖南省政協委員和全國人大代表,社會行政事務多如牛毛,幾乎每天都是半夜才歸家。回到家時就散了架,想睡覺,一句話都不想說了,而娘卻每天都會不厭其煩地問我吃飯了沒有。這么晚了,哪有不吃之理?我很不耐煩地責怪娘假客套,有時候就懶得搭理。娘只是無聲地抹淚。
娘,就是那只飛了一輩子都沒有停歇、無處停歇,也不肯停歇的無腳鳥。娘穿過一生的風雨和辛勞,把兒女帶到風平浪靜的港灣,讓兒女得到幸福安康后,精疲力竭,戛然而逝了。30多年,1萬多個日日夜夜,娘的眼淚就沒干過,即便走向黃泉的那一秒鐘,都是淚流滿面。那是和著血的血淚!曾經我是那么不愿意見到娘,如今才知道家里有娘是多么幸福。可是,我把娘弄丟了,我無家可歸了!
第二篇:把生命中的紅雨傘紀實故事
事隔多年,她仍然清清楚楚記得當年那個場景:異國他鄉的病房里,她從昏迷中醒來,看到他笑吟吟地從外面走進來,一身花格呢的西裝,頭發梳理得一絲不亂,嘴里還嚼著口香糖。看到他的最初,她所有的期盼全化成了委屈與怨怒:我都這樣了,你可好,還嚼著口香糖,很瀟灑嘛。面對她的埋怨,他不急,只微笑著淡淡地回她:不就生點病嘛,哪個人不生病不曾住進過醫院?養好病就能出院了。
那么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掩飾了他所有的焦灼與心痛。她不知道,當初接到她在日本突然發病的消息,他東奔西跑僅用了短短的5天就把簽證辦妥,臨行時,什么隨身物品都沒帶,他讓兒子去買了一盒口香糖:我得盡最大的努力在你媽面前表現得平靜。那盒口香糖,是他掩飾自己焦灼與慌亂的最好道具。
誰都知道,那不是一場小病。她是在舞臺上倒下去的,突發性腦溢血,他趕到時她已在醫院整整昏迷了五天五夜。那一年,她51歲,能不能再次站起來,誰也無法預料。
身處異域他鄉,被不可預測的病魔纏繞,遠離了音樂舞臺,每天那樣無望地躺在病床上……從天堂墜入地獄,那份痛苦也不過如此。可他來了,她就有了依靠。為她翻身,為她擦洗,一勺一勺小心翼翼地喂她喝湯吃藥,無事可做時就坐在她的床前輕輕握著她的手陪她聊天安慰她……彼時,兩個人都已是年過半百的老人了。她身高體胖,他也已有了明顯的小肚腩。每天要不厭其煩地重復著為她翻身為她擦洗給她喂飯替她按摩的動作,對他來說絕不是一件輕松的事。可他的臉上卻始終掛著讓她安心的微笑:你想想,只要有你在,我們那個家就是完整的,我們才是幸福的。
醫院的病房里,只有一張床,他白天在那里守著她,夜里卻要回旅館去睡覺。那把紅雨傘就成了那一段時間里她最美最焦灼的渴盼。正是梅雨季節,室外綠樹如染,每日清晨,在通往她病室的那條小路、那座小橋上,總會有那么一把紅雨傘如一朵幸福的紅云向她悄然飄過來。“丈夫每天要回賓館住,醫院與賓館隔著一條河,河上有一座小橋。當時正是雨季,丈夫買了一把紅雨傘,每天天一亮,我就斜靠在病床上,眺望著那座小橋,期盼著丈夫的出現。而丈夫出現的時候,先看到的是他的大肚子,隨后才是那把紅雨傘。”她如此深情地回憶,回憶當年那把照亮了她的生命的紅雨傘。
她是德德瑪,被譽為“草原上飛起的夜鶯”的著名女中音歌唱家。《美麗的草原我的家》、《草原夜色美》、《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每每提及她的名字,這些美麗的旋律便攜了清新又豪放的草原風向我們徐徐吹來。她是歌唱舞臺上的王者,璀璨的舞臺燈光下,她高貴華麗又甘甜醇厚的嗓音無人可及。可那一年,她猝然倒在了自己心愛的舞臺上,也就是那時,那個一直站在她的背后默默付出的男人——拉西,才漸漸走進了世人的視線。
拉西,一個從內蒙古大草原上走出來的多才又多藝的蒙古漢子,畢業于上海戲劇學院的歌劇導演系,當年被系里老師看中要留他在上海任教的這位高才生,畢業后卻難舍生他養他的大草原,執意回到故里。草原上有數不清的民歌與舞蹈,那是一顆顆遺落在草原深處的珍珠。他曾有一個夢想,在那片草原上扎根,建起自己的民族劇院,排演出自己的民族歌劇。他的那個夢想,卻因為一個人的出現被無限期地擱淺。那個人,就是德德瑪。
牽手之際,兩個人都不再青春年少,也都剛剛從各自失敗的婚姻里走出來。那時,她帶著自己的兩個兒子去北京闖蕩,他帶著自己的兒子在草原。是她的一封信,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她說:你來吧,我在這里,事業上老吃不飽……共同的志趣愛好,還有那份不肯輕易說出口的愛,把他們牽到了一起。他真的去了。舍了他美麗的草原,舍了他深愛的事業。他已先她看到,她將是一只越飛越高的草原夜鶯,而他,愿意為她舍棄自己。
初到北京,日子過得很貧苦。一家幾口,上有老下有小,擠在一棟窄小的房子里。他也曾是一只展翅高飛的草原雄鷹,可在北京,面對城市里的車水馬龍,面對瑣瑣碎碎的家庭俗務,他還是很快把自己內心的不適深深地埋起來。那時窮,連一臺最便宜的洗衣機也舍不得買,他們家的陽臺上,在陽光下在微風中飄蕩的那些大大小小的衣服,全是他一件一件用手搓洗出來的。買菜、做飯、照顧老人,去開每一個孩子的家長會……那一切,他全包攬下來了。那時,她奔波在各地的演出舞臺上,被無數的鮮花與掌聲包圍;那時,她還不曾看到被他深深掩埋的落寞與憂傷。她去海南演出,他給她寫信,小學生一樣向她匯報著家里的大事小情:老人的身體,孩子的學習成績,去開家長會的情況……她急匆匆一路看下去,看到最后的落款,一下子就樂了,他在最后署名:快樂的單身漢。那一句詼諧的調侃里,有淡淡的無奈,更有知足常樂的豁達。正是他的那份默默無悔的付出,才有了她在歌唱事業上的節節攀升。
她說:“最艱難的時候,拉西是支撐著我生活下去的唯一信念。”她風光無限時,他默默地躲在她身后,她猝然倒下時,他卻是支持她重新站起來的擎天巨柱。從1998年4月發病到1999年10月1日重新走向舞臺,那一年多的時間里,他們走過了世間最艱難最辛酸的一段路。那段時間,她害怕見人,害怕別人看她的腿,脾氣變得莫名的壞,他無怨無悔充當了她的出氣筒;為了讓她重新站起來,他每天帶她去爬樓梯。家住13樓,他背著她爬到8樓,余下的讓她一步一步爬上去。看他彎著腰弓著背汗水浸濕了整個后背,她的心就莫名地疼。她不想再拖累他,意欲放棄。他卻“無情”地警告她:“如果你不好好練習,你就永遠也站不起來了。”一步一挪,每一步邁出去,腿上都似綁了千斤重石,她流著汗含著淚堅持,為了身邊那個一直在鼓勵她的男人。為了練習她的臂力手力,他讓她抓黃豆,一顆,兩顆……當她能抓起一把黃豆時,他高興得像個孩子:看,你能一次抓一把黃豆了。他們就這樣度過了那漫長又艱難的一年半時間。1999年10月1日,她病后第一次重返舞臺。腿腳還不是很利索,她是在他的攙扶下蹣跚著走上舞臺的:一身寶藍色的傳統蒙古袍,一張因激動幾乎淚濕的臉,熟悉的燈光,熟悉的舞臺,她終于又回來了。那個夜晚,她的歌聲再次深情地揚起來,坐在臺下的觀眾用最熱烈的掌聲也用無聲的淚水給了她最美的致意。
那一段影像資料,一直被他們珍藏著,她說,那是她的新生。再憶當初那些風風雨雨,她又恢復了往日的氣定神閑,只有看到那段影像資料、那一個小小的細節時,她的眼淚就再也忍不住了。是他攙扶著她慢慢走上舞臺,扶著她在舞臺上站定,在他轉身離開舞臺之前,他又彎下腰輕輕地替她整整她衣服下擺上的一個蝴蝶結。影像上的他,給了觀眾一個背影,有些蒼老,有些疲憊,卻在瞬間讓人的心浸在了溫暖的柔波里……
那一只曾被風雨折了翅膀的草原夜鶯在他愛的呵護與鼓勵下,又重新飛起來了。盡管她的身體仍然不是很好,可她最終還是回到了自己心愛的舞臺。她又可以歌唱,又可以飛翔了。他卻再不敢對她有半點的疏忽。他成了她的影子,無論她外出還是演出,他左右不離地跟著她,只為更好地照顧她的飲食起居。她要舉債在草原上辦藝術學校,眾親朋極力反對時,他堅定地站在她的一邊支持她:她喜歡的事,就讓她去做……
“我現在總是常常地想,我那生命中的紅雨傘,在他鄉給我依靠,在異國給我溫暖,在脆弱中給我力量,在無助里讓我堅強,紅雨傘,哦,紅雨傘,我生命中的希望
我生命中的亮光。”
這一首歌,是德德瑪獻給愛人拉西的歌,這一首歌,柔情萬丈,卻仍然無法唱盡他與她今生的恩與愛。
第三篇:我生命中的三個故事
我生命中的三個故事
作者:[美]斯蒂夫·喬布斯 編譯:杜然
今天,我想告訴你們我生命中的三個故事,并非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件,只是三個小故事而已。
第一個故事,是關于串起生命中的點點滴滴。
我在里德大學呆了6個月就退學了,但之后仍作為旁聽生混了18個月后才最終離開。我為什么要退學呢?
故事要從我出生之前開始說起。我的生母是一名年輕的未婚媽媽,當時她還是一所大學的在讀研究生,于是決定把我送給其他人收養。她堅持我應該被一對念過大學的夫婦收養,所以在我出生的時候,她已經為我被一個律師和他的太太收養做好了所有的準備。但在最后一刻,這對夫婦改了主意,決定收養一個女孩。侯選名單上的另外一對夫婦,也就是我的養父母,在一天午夜接到了一通電話:“有一個不請自來的男嬰,你們想收養嗎?”他們回答:“當然想。”事后,我的生母才發現我的養母根本就沒有從大學畢業,而我的養父甚至連高中都沒有畢業,所以她拒絕簽署最后的收養文件,直到幾個月后,我的養父母保證會把我送到大學,她的態度才有所轉變。
17年之后,我真上了大學。但因為年幼無知,我選擇了一所和斯坦福一樣昂貴的大學,(笑聲)我的父母都是工人階級,他們傾其所有資助我的學業。在6個月之后,我發現自己完全不知道這樣念下去究竟有什么用。當時,我的人生漫無目標,也不知道大學對我能起到什么幫助,為了念書,還花光了父母畢生的積蓄,所以我決定退學。我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當時作這個決定的時候非常害怕,但現在回頭去看,這是我這一生所作出的最正確的決定之一。(笑聲)從我退學那一刻起,我就再也不用去上那些我毫無興趣的必修課了,我開始旁聽那些看來比較有意思的科目。
這件事情做起來一點都不浪漫。因為沒有自己的宿舍,我只能睡在朋友房間的地板上;可樂瓶的押金是5分錢,我把瓶子還回去好用押金買吃的;在每個周日的晚上,我都會步行7英里穿越市區,到Hare Krishna教堂吃一頓大餐,我喜歡那兒的食物。我跟隨好奇心和直覺所做的事情,事后證明大多數都是極其珍貴的經驗。
我舉一個例子:那個時候,里德大學提供了全美國最好的書法教育。整個校園的每一張海報,每一個抽屜上的標簽,都是漂亮的手寫體。由于已經退學,不用再去上那些常規的課程,于是我選擇了一個書法班,想學學怎么寫出一手漂亮字。在這個班上,我學習了各種襯線和無襯線字體,如何改變不同字體組合之間的字間距,以及如何做出漂亮的版式。那是一種科學永遠無法捕捉的充滿美感、歷史感和藝術感的微妙,我發現這太有意思了。
當時,我壓根兒沒想到這些知識會在我的生命中有什么實際運用價值;但是10年之后,當我們的設計第一款Macintosh電腦的候,這些東西全派上了用場。我把它們全部設計進了 Mac,這是第一臺可以排出好看版式的電腦。如果當時我大學里沒有旁聽這門課程的話,Mac就不會提供各種字體和等間距字體。自從視窗系統抄襲了Mac以后,(鼓掌大笑)所有的個人電腦都有了這些東西。如果我沒有退學,我就不會去書法班旁聽,而今天的個人電腦大概也就不會有出色的版式功能。當然我在念大學的那會兒,不可能有先見之明,把那些生命中的點點滴滴都串起來;但10年之后再回頭看,生命的軌跡變得非常清楚。
再強調一次,你不可能充滿預見地將生命的點滴串聯起來;只有在你回頭看的時候,你才會發現這些點點滴滴之間的聯系。所以,你要堅信,你現在所經歷的將在你未來的生命中串聯起來。你不得不相信某些東西,你的直覺,命運,生活,因緣際會??正是這種信仰讓我不會失去希望,它讓我的人生變得與眾不同。
我的第二個故事是關于愛與失去。
我是幸運的,在年輕的時候就知道了自己愛做什么。在我20歲的時候,就和沃茲在我父母的車庫里開創了蘋果電腦公司。我們勤奮工作,只用了10年的時間,蘋果電腦就從車庫里的兩個小伙子擴展成擁有4000名員工,價值達到20億美元的企業。而在此之前的一年,我們剛推出了我們最好的產品Macintosh電腦,當時我剛過而立之年。然后,我就被炒了魷魚。一個人怎么可以被他所創立的公司解雇呢?(笑聲)這么說吧,隨著蘋果的成長,我們請了一個原本以為很能干的家伙和我一起管理這家公司,在頭一年左右,他干得還不錯,但后來,我們對公司未來的前景出現了分歧,于是我們之間出現了矛盾。由于公司的董事會站在他那一邊,所以在我30歲的時候,就被踢出了局。我失去了一直貫穿在我整個成年生活的重心,打擊是毀滅性的。
在頭幾個月,我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我覺得我讓企業界的前輩們失望了,我失去了傳到我手上的指揮棒。我遇到了戴維·帕卡德(普惠的創辦人之一——譯注)和鮑勃·諾伊斯(英特爾的創辦人之一——譯注),我向他們道歉,因為我把事情搞砸了。我成了人人皆知的失敗者,我甚至想過逃離硅谷。但曙光漸漸出現,我還是喜歡我做過的事情。在蘋果電腦發生的一切絲毫沒有改變我,一個比特(bit)都沒有。雖然被拋棄了,但我的熱忱不改。我決定重新開始。
我當時沒有看出來,但事實證明,我被蘋果開掉是我這一生所經歷過的最棒的事情。成功的沉重被鳳凰涅槃的輕盈所代替,每件事情都不再那么確定,我以自由之軀進入了我整個生命當中最有創意的時期。
在接下來的5年里,我開創了一家叫做NeXT的公司,接著是一家名叫Pixar的公司,并且接識了后來成為我妻子的曼妙女郎。Pixar制作了世界上第一部全電腦動畫電影《玩具總動員》,現在這家公司是世界上最成功的動畫制作公司之一。(掌聲)后來經歷一系列的事件,蘋果買下了NeXT,于是我又回到了蘋果,我們在NeXT研發出的技術在推動蘋果復興的核心動力。我和勞倫斯也擁有了美滿的家庭。
我非常肯定,如果沒有被蘋果炒掉,這一切都不可能在我身上發生。對于病人來說,良藥總是苦口。生活有時候就像一塊板磚拍向你的腦袋,但不要喪失信心。熱愛我所從事的工作,是一直支持我不斷前進的惟一理由。你得找出你的最愛,對工作如此,對愛人亦是如此。工作將占據你生命中相當大的一部分,從事你認為具有非凡意義的工作,方能給你帶來真正的滿足感。而從事一份偉大工作的惟一方法,就是去熱愛這份工作。如果你到現在還沒有找到這樣一份工作,那么就繼續找。不要安于現狀,當萬事了于心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何時能找到。如同任何偉大的浪漫關系一樣,偉大的工作只會在歲月的醞釀中越陳越香。所以,在你終有所獲之前,不要停下你尋覓的腳步。不要停下。
我的第三個故事是關于死亡。
在17 歲的時候,我讀過一句格言,好像是:“如果你把每一天都當成你生命里的最后一天,你將在某一天發現原來一切皆在掌握之中。”(笑聲)這句話從我讀到之日起,就對我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在過去的33年里,我每天早晨都對著鏡子問自己:“如果今天是我生命中的末日,我還愿意做我今天本來應該做的事情嗎?”當一連好多天答案都否定的時候,我就知道做出改變的時候到了。
提醒自己行將入土是我在面臨人生中的重大抉擇時,最為重要的工具。
因為所有的事情——外界的期望、所有的尊榮、對尷尬和失敗的懼怕——在面對死亡的時候,都將煙消云散,只留下真正重要的東西。在我所知道的各種方法中,提醒自己即將死去是避免掉入畏懼失去這個陷阱的最好辦法。人赤條條地來,赤條條地走,沒有理由不聽從你內心的呼喚。
大約一年前,我被診斷出癌癥。在早晨7:30我做了一個檢查,掃描結果清楚地顯示我的胰臟出現了一個腫瘤。我當時甚至不知道胰臟究竟是什么。醫生告訴我,幾乎可以確定這是一種不治之癥,頂多還能活3至6個月。大夫建議我回家,把諸事安排妥當,這是醫生對臨終病人的標準用語。這意味著你得把你今后10年要對你的子女說的話用幾個月的時間說完;這意味著你得把一切都安排妥當,盡可能減少你的家人在你身后的負擔;這意味著向眾人告別的時間到了。
我整天都想著診斷結果。那天晚上做了一個切片檢查,醫生把一個內診鏡從我的喉管伸進去,穿過我的胃進入腸道,將探針伸進胰臟,從腫瘤上取出了幾個細胞。我打了鎮靜劑,但我的太太當時在場,她后來告訴我說,當大夫們從顯微鏡下觀察了細胞組織之后,都哭了起來,因為那是一非常罕見的,可以通過手術治療的胰臟癌。我接受了手術,現在已經康復了。
這是我最接近死亡的一次,我希望在隨后的幾十年里,都不要有比這一次更接近死亡的經歷。在經歷了這次與死神擦肩而過的經驗之后,死亡對我來說只是一項有效的判斷工具,并且只是一個純粹的理性概念時相比,我能夠更肯定地告訴你們以下事實:沒人想死;即使想去天堂的人,也是希望能活著進去。(笑聲)死亡是我們每個人的人生終點站,沒人能夠成為例外。生命就是如此,因為死亡很可能是生命最好的造物,它是生命更迭的媒介,送走耋耄老者,給新生代讓路。現在你們還是新生代,但不久的將來你們也將逐漸老去,被送出人生的舞臺。很抱歉說得這么富有戲劇性,但生命就是如此。
你們的時間有限,所以不要把時間浪費在別人的生活里。不要被條條框框束縛,否則你就生活在他人思考的結果里。不要讓他人的觀點所發出的噪音淹沒你內心的聲音。最為重要的是,要有遵從你的內心和直覺的勇氣,它們可能已知道你其實想成為一個什么樣的人。其他事物都是次要的。
在我年輕的時候,有一本非常棒的雜志叫《全球目錄》(The Whole Earth Catalog),它被我們那一代人奉為圭臬。這本雜志的創辦人是一個叫斯圖爾特·布蘭德的家伙,他住在Menlo Park,距離這兒不遠。他把這本雜志辦得充滿詩意。那是在60年代末期,個人電腦、桌面發排系統還沒有出現,所以出版工具只有打字機、剪刀和寶麗來相機。這本雜志有點像印在紙上的Google,但那是在Google出現的35年前;它充滿了理想色彩,內容都是些非常好用的工具和了不起的見解。
斯圖爾特和他的團隊做了幾期《全球目錄》,快無疾而終的時候,他們出版了最后一期。那是在70年代中期,我當時處在你們現在的年齡。在最后一期的封底有一張清晨鄉間公路的照片,如果你喜歡搭車冒險旅行的話,經常會碰到的那種小路。在照片下面有一排字:物有所不足,智有所不明(Stay Hungry.Stay Foolish.)這是他們停刊的告別留言。物有所不足,智有所不明。我總是以此自詡。現在,在你們畢業開始新生活的時候,我把這句話送給你們。
(本文摘自《讀者》2005年第24期P30)
第四篇:我生命中的三個故事演講稿
(斯坦福)是世界上最好的大學之一,今天能參加各位的畢業典禮,我備感榮幸。(尖叫聲)我從來沒有從大學畢業,說句實話,此時算是我離大學畢業最近的一刻。(笑聲)今天,我想告訴你們我生命中的三個故事,并非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件,只是三個小故事而已。
第一個故事是關于串起生命中的點點滴滴。
(原文為“connecting the dots”指一種小游戲:把標有序列號的點連起來,就構成一幅圖畫——譯注)
我在里德大學呆了6個月就退學了,但之后仍作為旁聽生混了18個月后才最終離開。我為什么要退學呢?
故事要從我出生之前開始說起。我的生母是一名年輕的未婚媽媽,當時她還是一所大學的在讀研究生,于是決定把我送給其他人收養。她堅持我應該被一對念過大學的夫婦收養,所以在我出生的時候,她已經為我被一個律師和他的太太收養做好了所有的準備。但在最后一刻,這對夫婦改了主意,決定收養一個女孩。侯選名單上的另外一對夫婦,也就是我的養父母,在一天午夜接到了一通電話:“有一個不請自來的男嬰,你們想收養嗎?”他們回答:“當然想。”事后,我的生母才發現我的養母根本就沒有從大學畢業,而我的養父甚至連高中都沒有畢業,所以她拒絕簽署最后的收養文件,直到幾個月后,我的養父母保證會把我送到大學,她的態度才有所轉變。
17年之后,我真上了大學。但因為年幼無知,我選擇了一所和斯坦福一樣昂貴的大學,(笑聲)我的父母都是工人階級,他們傾其所有資助我的學業。在6個月之后,我發現自己完全不知道這樣念下去究竟有什么用。當時,我的人生漫無目標,也不知道大學對我能起到什么幫助,為了念書,還花光了父母畢生的積蓄,所以我決定退學。我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當時作這個決定的時候非常害怕,但現在回頭去看,這是我這一生所作出的最正確的決定之一。(笑聲)從我退學那一刻起,我就再也不用去上那些我毫無興趣的必修課了,我開始旁聽那些看來比較有意思的科目。
這件事情做起來一點都不浪漫。因為沒有自己的宿舍,我只能睡在朋友房間的地板上;可樂瓶的押金是5分錢,我把瓶子還回去好用押金買吃的;在每個周日的晚上,我都會步行7英里穿越市區,到Hare Krishna教堂吃一頓大餐,我喜歡那兒的食物。我跟隨好奇心和直覺所做的事情,事后證明大多數都是極其珍貴的經驗。
我舉一個例子:那個時候,里德大學提供了全美國最好的書法教育。整個校園的每一張海報,每一個抽屜上的標簽,都是漂亮的手寫體。由于已經退學,不用再去上那些常規的課程,于是我選擇了一個書法班,想學學怎么寫出一手漂亮字。在這個班上,我學習了各種襯線和無襯線字體,如何改變不同字體組合之間的字間距,以及如何做出漂亮的版式。那是一種科學永遠無法捕捉的充滿美感、歷史感和藝術感的微妙,我發現這太有意思了。
當時,我壓根兒沒想到這些知識會在我的生命中有什么實際運用價值;但是10年之后,當我們的設計第一款Macintosh電腦的候,這些東西全派上了用場。我把它們全部設計進了Mac,這是第一臺可以排出好看版式的電腦。如果當時我大學里沒有旁聽這門課程的話,Mac就不會提供各種字體和等間距字體。自從視窗系統抄襲了Mac以后,(鼓掌大笑)所有的個人電腦都有了這些東西。如果我沒有退學,我就不會去書法班旁聽,而今天的個人電腦大概也就不會有出色的版式功能。當然我在念大學的那會兒,不可能有先見之明,把那些生命中的點點滴滴都串起來;但10年之后再回頭看,生命的軌跡變得非常清楚。
再強調一次,你不可能充滿預見地將生命的點滴串聯起來;只有在你回頭看的時候,你才會發現這些點點滴滴之間的聯系。所以,你要堅信,你現在所經歷的將在你未來的生命中串聯起來。你不得不相信某些東西,你的直覺,命運,生活,因緣際會……正是這種信仰讓我不會失去希望,它讓我的人生變得與眾不同。
我的第二個故事是關于愛與失去。
我是幸運的,在年輕的時候就知道了自己愛做什么。在我20歲的時候,就和沃茲在我父母的車庫里開創了蘋果電腦公司。我們勤奮工作,只用了10年的時間,蘋果電腦就從車庫里的兩個小伙子擴展成擁有4000名員工,價值達到20億美元的企業。而在此之前的一年,我們剛推出了我們最好的產品Macintosh電腦,當時我剛過而立之年。然后,我就被炒了魷魚。一個人怎么可以被他所創立的公司解雇呢?(笑聲)這么說吧,隨著蘋果的成長,我們請了一個原本以為很能干的家伙和我一起管理這家公司,在頭一年左右,他干得還不錯,但后來,我們對公司未來的前景出現了分歧,于是我們之間出現了矛盾。由于公司的董事會站在他那一邊,所以在我30歲的時候,就被踢出了局。我失去了一直貫穿在我整個成年生活的重心,打擊是毀滅性的。
在頭幾個月,我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我覺得我讓企業界的前輩們失望了,我失去了傳到我手上的指揮棒。我遇到了戴維帕卡德(普惠的創辦人之一——譯注)和鮑勃諾伊斯(英特爾的創辦人之一——譯注),我向他們道歉,因為我把事情搞砸了。我成了人人皆知的失敗者,我甚至想過逃離硅谷。但曙光漸漸出現,我還是喜歡我做過的事情。在蘋果電腦發生的一切絲毫沒有改變我,一個比特(bit)都沒有。雖然被拋棄了,但我的熱忱不改。我決定重新開始。
我當時沒有看出來,但事實證明,我被蘋果開掉是我這一生所經歷過的最棒的事情。成功的沉重被鳳凰涅槃的輕盈所代替,每件事情都不再那么確定,我以自由之軀進入了我整個生命當中最有創意的時期。
在接下來的5年里,我開創了一家叫做NeXT的公司,接著是一家名叫Pixar的公司,并且接識了后來成為我妻子的曼妙女郎。Pixar制作了世界上第一部全電腦動畫電影《玩具總動員》,現在這家公司是世界上最成功的動畫制作公司之一。(掌聲)后來經歷一系列的事件,蘋果買下了NeXT,于是我又回到了蘋果,我們在NeXT研發出的技術在推動蘋果復興的核心動力。我和勞倫斯也擁有了美滿的家庭。
我非常肯定,如果沒有被蘋果炒掉,這一切都不可能在我身上發生。對于病人來說,良藥總是苦口。生活有時候就像一塊板磚拍向你的腦袋,但不要喪失信心。熱愛我所從事的工作,是一直支持我不斷前進的惟一理由。你得找出你的最愛,對工作如此,對愛人亦是如此。工作將占據你生命中相當大的一部分,從事你認為具有非凡意義的工作,方能給你帶來真正的滿足感。而從事一份偉大工作的惟一方法,就是去熱愛這份工作。如果你到現在還沒有找到這樣一份工作,那么就繼續找。不要安于現狀,當萬事了于心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何時能找到。如同任何偉大的浪漫關系一樣,偉大的工作只會在歲月的醞釀中越陳越香。所以,在你終有所獲之前,不要停下你尋覓的腳步。不要停下。
我的第三個故事是關于死亡。
在17歲的時候,我讀過一句格言,好像是:“如果你把每一天都當成你生命里的最后一天,你將在某一天發現原來一切皆在掌握之中。”(笑聲)這句話從我讀到之日起,就對我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在過去的33年里,我每天早晨都對著鏡子問自己:“如果今天是我生命中的末日,我還愿意做我今天本來應該做的事情嗎?”當一連好多天答案都否定的時候,我就知道做出改變的時候到了。
提醒自己行將入土是我在面臨人生中的重大抉擇時,最為重要的工具。
因為所有的事情——外界的期望、所有的尊榮、對尷尬和失敗的懼怕——在面對死亡的時候,都將煙消云散,只留下真正重要的東西。在我所知道的各種方法中,提醒自己即將死去是避免掉入畏懼失去這個陷阱的最好辦法。人赤條條地來,赤條條地走,沒有理由不聽從你內心的呼喚。
大約一年前,我被診斷出癌癥。在早晨7:30我做了一個檢查,掃描結果清楚地顯示我的胰臟出現了一個腫瘤。我當時甚至不知道胰臟究竟是什么。醫生告訴我,幾乎可以確定這是一種不治之癥,頂多還能活3至6個月。大夫建議我回家,把諸事安排妥當,這是醫生對臨終病人的標準用語。這意味著你得把你今后10年要對你的子女說的話用幾個月的時間說完;這意味著你得把一切都安排妥當,盡可能減少你的家人在你身后的負擔;這意味著向眾人告別的時間到了。
我整天都想著診斷結果。那天晚上做了一個切片檢查,醫生把一個內診鏡從我的喉管伸進去,穿過我的胃進入腸道,將探針伸進胰臟,從腫瘤上取出了幾個細胞。我打了鎮靜劑,但我的太太當時在場,她后來告訴我說,當大夫們從顯微鏡下觀察了細胞組織之后,都哭了起來,因為那是一非常罕見的,可以通過手術治療的胰臟癌。我接受了手術,現在已經康復了。
這是我最接近死亡的一次,我希望在隨后的幾十年里,都不要有比這一次更接近死亡的經歷。在經歷了這次與死神擦肩而過的經驗之后,死亡對我來說只是一項有效的判斷工具,并且只是一個純粹的理性概念時相比,我能夠更肯定地告訴你們以下事實:沒人想死;即使想去天堂的人,也是希望能活著進去。(笑聲)死亡是我們每個人的人生終點站,沒人能夠成為例外。生命就是如此,因為死亡很可能是生命最好的造物,它是生命更迭的媒介,送走耋耄老者,給新生代讓路。現在你們還是新生代,但不久的將來你們也將逐漸老去,被送出人生的舞臺。很抱歉說得這么富有戲劇性,但生命就是如此。
你們的時間有限,所以不要把時間浪費在別人的生活里。不要被條條框框束縛,否則你就生活在他人思考的結果里。不要讓他人的觀點所發出的噪音淹沒你內心的聲音。最為重要的是,要有遵從你的內心和直覺的勇氣,它們可能已知道你其實想成為一個什么樣的人。其他事物都是次要的。
在我年輕的時候,有一本非常棒的雜志叫《全球目錄》(The Whole Earth Catalog),它被我們那一代人奉為圭臬。這本雜志的創辦人是一個叫斯圖爾特布蘭德的家伙,他住在Menlo Park,距離這兒不遠。他把這本雜志辦得充滿詩意。那是在60年代末期,個人電腦、桌面發排系統還沒有出現,所以出版工具只有打字機、剪刀和寶麗來相機。這本雜志有點像印在紙上的Google,但那是在Google出現的35年前;它充滿了理想色彩,內容都是些非常好用的工具和了不起的見解。
斯圖爾特和他的團隊做了幾期《全球目錄》,快無疾而終的時候,他們出版了最后一期。那是在70年代中期,我當時處在你們現在的年齡。在最后一期的封底有一張清晨鄉間公路的照片,如果你喜歡搭車冒險旅行的話,經常會碰到的那種小路。在照片下面有一排字:物有所不足,智有所不明(Stay Hungry.Stay Foolish.)這是他們停刊的告別留言。物有所不足,智有所不明。我總是以此自詡。現在,在你們畢業開始新生活的時候,我把這句話送給你們。
物有所不足,智有所不明。(Stay Hungry.Stay Foolish.)
第五篇:致我生命中的那個她的傷感故事
[1]
我是一個孤寂的小孩,住在一個孤寂的地方。沒有朋友,沒有家人。更沒有快樂。可當生命中的她出現的那一霎那,我的心溫暖了。她是第一個懂我的人,更是第一個有關系的人。我問她;‘我們是什么關系?’她說;‘可能是醫生和病人吧!’但,不管我們是什么關系,是醫生和病人也好是閨蜜和閨蜜也好是同學和同學也。總之我將永遠守護那個她。
——致我生命中那個她
[2]
我叫夏宇,是個悲慘的小孩。是人見人踹,花見花敗的那種。如果說街頭流浪的人很悲慘,那么我就是流浪人中的流浪人。我的小學開始很順利,可到了2年級左右進入了一個一帆不風順的地步。毫無意義,也受盡折磨。
記得那個秋天,我的班主任告訴我她要請假生孩子去,我們班要又別的老師接管,當時的我還是在學霸階級徘徊,可到了這回。就……算了不說了,繼續,我的老師走了。另一個老師來接管,就這么著吧。那個老師是個男老師,姓馬,老馬識途的馬。他其實到了更年期,心情可能比較郁悶吧!可以理解。但不久,又發生了波動,哎,我們老師又換了。我的小自尊受到了打擊。又是個心里變態的老師,姓李。木子李的李。我的精神繃緊了。社會適應能力不好的我,精神到了崩潰的邊緣。
當時我得到了真正的孤獨與寂寞。本是陽光的我到了一種懸崖,一種看不到摸不著的心理懸崖。在那懸崖邊的感覺真的是痛不欲生。卻又無可奈何,總想著逃跑卻又逃不了。就這樣我過著每天在懸崖邊提心吊膽的日子。記得那是一個陰雨天。外面北方呼嘯,我的心情卻好的很,可意外就在這第一天的上學,第一天的遇見新老師,她來時可以說是興致勃勃。可后來到了我自我介紹是她送給我的卻是一個毫無血色我白眼。當時收到這一驚喜的我卻戰戰兢兢。絲毫說不出話來。就是這樣。
[3]
白眼事件過后,我就知道不會有什么好日子過。每天過著白眼,辱罵的日子。受著老師欺凌的日子。我的心到了崩潰的邊緣,可有一次,她竟把班長做的錯事安到我的頭上,我的第一反應就是,你真……一時性子急的我驟然從心里冒出來這幾個粗字。可這不久,又出事了。一把無名火從他心頭冒出來把我的小自尊心激怒了她竟然因為班長搶我的必不還,冒充幾個臟字讓我寫檢查,抄課文。我內心的小宇宙爆發了,我也有自尊。一向不喜歡告訴家長學校里的事的我。竟然,一到家就冒出了幾個粗口。母親說:“只是怎么了,我的寶貝這是怎么了,怎么罵罵咧咧的就回來了。”我卻是哭哭啼啼的說道:“李老師,她竟然以為班長欺負我而讓我抄課文,不罰他。”母親猛然抖了抖身子,讓她萬萬想不到的是,自己的孩子在學校竟是如此受辱。
[4]
當落日的余暉進入褪色的時候,母親和我一起去了學校工作部見了校長等一大堆領導。總之,轉班的事情妥協下來了。好難得啊,終于,我的這一陣痛苦結束了。但我的心靈卻早已深深的烙下了寂寞的烙痕。
[5]
進入新的班級體,我的大腦比較混亂。更加難以適應新的班級了,更加排斥同學了。我的日子也越來越難過了,怎么辦?怎么辦?我飛奔出門,在遼闊的操場上飛奔,跑著跑著,兩顆晶瑩的淚珠從我臉頰留下。又是一次,進入新的班級體的日子,我的心已經沒有絲毫喜悅,僅有的就是自己心里的那意思回憶。哎,又是把說了七八邊的詞說了一遍:老師好,同學們好,我叫……就這樣我開始了新班級體的生活,“心若在,夢見在……”聽的勁爆的CD聲,唱著五音不全的歌聲。我熬過了那段日子,那段日子我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壞學生是怎樣的,或者是說壞學生是怎樣快樂的,逍遙的。而好學生又是怎樣痛苦的,煎熬的。我的美好回憶在遇見她之前可能留在這里了!
[6]
一個月,兩個月,半年。過去了,我的美好結束了,我就要小學畢業了。快樂涌入心頭,卻絲毫笑不出來,不知為什么,自從白眼事件之后。我的笑越來越少,越來越消極了。除了英語班以外,玩了一個暑假。沒有痛苦,沒有失落,卻沒有笑聲。
[7]
開學的第一天,我真正第一次興致勃勃的來到教室。見到新老師,她姓張。給我留下的記憶很深,都是快樂的記憶。沒有失落,沒有痛苦,卻只有虛偽的笑。不知道為什么我并沒有被欺負,甚至在班里的威望很好。卻不想笑,或只能虛偽的一笑。曾經我做過實驗自己面對鏡子,對鏡子里的人笑一笑。我才真切的懂的了什么叫‘笑的比哭的還難看’。但在那天我見到了她,她是一個轉學生,叫李鑫。比較晚才進來的。我卻是很用心的教她,她卻成了我的心理老師。每天給我講什么大道理,大理念。可我卻是不想聽,直到有一次,她氣憤的略帶哭腔的說道:“夏宇,你不能在這樣的,在這樣你會把自己逼的去自殺的。”我對視了她一會,想到這里,我像是覺醒了一般,她的話在心里產生了回聲:夏宇,你不能在這樣的,在這樣你會把自己逼的去自殺的。夏宇,你不能在這樣的,在這樣你會把自己逼的去自殺的。在這樣你會把自己逼的去自殺的……我的心頓時沉了下來不能在這樣了。對我要改,要改。我飛奔出去在路上吶喊:“我要改,我會成功的!”回聲在校園里游蕩。
[8]
就這樣我們成了最好我朋友,但我的那層隔閡卻已經變得越來越小越來越薄了,我的心卻慢慢向她的身邊靠近。我的心可能真的喜歡上了這種被關心的感覺。可,我卻還不知她正在慢慢向我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