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煙火雜文隨筆(范文模版)
“啪!”
手中的煙火棒被點燃,盛開的花朵被暈染上片片淡橙,不規則的光影照耀在我的臉上。我瞇起了眼睛。
又到了帶著熟悉氣息的七月。我皺著眉頭將衣領往外拉了拉,試圖使自己蒸爐一樣的身子得到救贖,然而灌進胸膛的只有悶熱的氣流。
不想被那些酒勁上頭的傻子們抓住去夜市,所以才跑的這么費勁。汗黏在后背的感覺真不舒服,還有擁擠的人群,也會讓我感到極其的不自在。
還是安靜一點的好,我這么想著,將手中的煙花棒舉起來。不知怎的,我的腦內忽然放空,僅僅是盯著眼前刺眼的光芒,身處的環境就被完全忽視了。
——碎成了一地的閃光。
我抬起頭來,腳下一個踉蹌,身體失去了平穩,但是被什么東西抵住了背。
是白潔的墻壁。我意識過來,明明剛才還因為炎熱而莫名焦躁的心情,忽然伴隨著一陣吹進窗戶的涼風消散。現在的我站在窗邊,天藍色的窗簾被吹的呼呼響。
我怎么會在教室里?我面露疑惑,卻又覺得理所當然。
就像你坐了一個很長的太過真實的夢,然后從教室的桌上醒來。只是現在的天色暗的嚇人,微弱的月光灑落一地的光輝,我環望四周,一個人也沒有。
嗯?
余光不經意瞥到的人影引起了我的注意,有誰在這里嗎?我毫不猶豫地朝那個方向邁去,教室不大,我短短幾步便站定在他面前。
好像是個我認識的人。他趴在課桌上,將頭埋在手臂里,呼吸均勻,黑色碎發略有些凌亂,使我看不清他的雙目。
是誰呢?
我伸出手想要悄悄撩開他的黑發,冷不丁地手腕被抓住。他醒了,還站起身來,似乎早就明白我要對他做什么而有所防范。
他貼近我,我下意識地往后退步,直至我撞到一張桌子,才不得不停下來,與他對視。
直至今日仍然能想起來那雙眼眸。
——為什么會露出那種表情呢?
我看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喊不出他的名字。因為他的五官開始變得模糊,一時間竟變成許多我認識的人的模樣。
“…你是誰?”
他帶著哭腔問我,我回答不上來。
“…我又是誰?”
他仿佛是在自言自語,歪垂著頭,溫熱的淚滴大顆大顆地掉在我的手背上,我食指不由得一動。
他緊緊抱住了我,身體輕微顫動,而我木訥地望著他身后的黑暗,內心波瀾不驚,平靜地出乎意料。
半晌后我才意識到要將他推開,他將我抱的太緊,以至于我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他忽然抬起了頭。在月光的照耀下,他臉部輪廓變得十分柔和,纖細濃密的眼睫沾了點點銀光。他的眼睛明亮的好看,仿佛墜入塵間的星子,而那漆黑的眼瞳里,倒映出的是我的面容。
風吹動他的發梢,我看見他張了張口,那一句話清晰地鉆進了我的耳朵里。
他說:“夏天結束了。
“離開我,開始新的生活。”
話音剛落,清脆的玻璃聲便在耳邊連綿不斷地響起,我心里有什么東西霎那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我仿若墮入深淵,慌亂地伸出手想觸摸他的臉龐,卻只抓住了幻影。
明明他近在咫尺,那一瞬間的我們卻像天南地北。
麻木的四肢有了知覺,我睜開眼睛,發現手中的煙花棒早已燃盡。
到底…哪個才是夢境?
我分不清,但是無論是哪一個,都讓我感到真實得可怕。
或許是出現幻覺,又或許是陷入回憶太深。愣怔了半天的我回過神來如此安慰著自己,然后握著煙花棒轉身走進大道上的人群。
“不要回頭。”
耳邊低語順風而過,讓我眼前一花。我猛地轉過頭,“嘭”一聲,墨色天空中煙花怦然綻放,映入眼簾。煙花的聲音在此刻連續不斷,帶著那份絢麗的色彩,掩蓋了視線的一切。
我突然明白,無論如何也無法逆流追隨他遠去的身影,在我和他之間,是隔了千千萬萬個夏天的距離。
肩膀不知被誰撞了一下,煙花棒脫落在地,我無暇顧及,而是用力對著那個早已看不見他的方向大喊著:“喂!”
我好像迷路了,可是我又好像步入了正軌。
眼前模糊一片,有什么奪眶而出。
第二篇:不同的煙火的雜文隨筆
爸很幸福,因為孩子們都體面,也很孝順,有定期匯款的人民幣孝順法,也有活期的電話粥孝順法,更有隨時的實地蹭蹭孝順法,爸不寂寞,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他想寂寞都難。雖說手背手心都是肉,但基于骨骼和肌肉的搭配原理,手心的肉就比手背上的肉要柔軟一些,所以如果硬要將幾個孩子排個序的話,我自然毫無爭議的被排在未端,當然不僅僅只是因為我是我爸前妻的女兒。
存在便是道理,所有的事無論對與錯都有它存在的理由,正如網上最火的一句話:只要是發生了的,一切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
我不是我爸唯一的孩子,這是事情的主要原因,因為唯一是無法排序的,是無法分優次的,是無法選擇的,必須是有兩個或以上才可排序,才可分個子丑寅卯,以什么為依據?或情商,或智商,或能力,或表象,而我,居然成功的避開了這幾個特點,即便是有那么一絲絲發自肺腑的真情,也被同胞們強有力的光環折射得形同虛設,無處遁形。也許只有當我爸在漆黑無助的風雨夜才可能注意到有那么一束微弱的光在一直默默的陪著他,但是,不一定會有那么一天,我也不希望有,幸福就好,且不管他幸福來自何方了吧,顯得矯情。
同父同母命不同。人的出生是沒有貴賤之分的,都是赤裸裸一張白紙來到人間,更何況是一母同胞。真正的的差距是在學校拉開的,正是求學的黃金歲月,任由懵懂無知做了主,“嗞”的一下就和同胞們撕開了一條血淋淋的口子,一條怎么也縫合不了的距離。那時我得了一種罕見的無痛感癥,居然不曉得疼,就更不懂得如何去療傷了,望著同胞們挎著書包漸行漸遠的背影而渾然不知,還學著大人般戀愛,硬生生的將自己植入完全陌生的的另一個家庭,徹底斷了自己回頭的路。所以,“活該”確實事出有因。
異父異母性不同,性指的是性格。半道上有人上了車,我有幸又多了幾位同胞。不知道他們源于何處,不知道會同乘幾站路,只是驚嘆他們似乎有一種天然的再生本領,自然而然的就發揮起主人翁的精神,一副母慈子孝的畫面曾一度傳為佳話至今仍廣為流傳。而我,居然沒有這種生存技能,我像個低能兒一樣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融入這個曾是我主場的空間,反而被這股強大的氣流拍得驚慌失措,徹底迷失了回家的路。這自然是我的錯,錯在不會保護,不會變通,不會適應。再次驗證,“活該”非我莫屬。
所謂生活,就是生下來,活下去。既然被生下來了,那就被活下去吧。我爸生活在我觸摸不到的云端,我無需仰視,只是偶爾掛念,我成不了他的驕傲,就努力找個理由為自己驕傲吧,至少活下來了就值得驕傲。
這就是我,低到塵埃的煙火,不突出但也不敢氣餒,即然退不了貨也回不了爐,那就湊合著將就過吧。
第三篇:煙火滿街香滿樓雜文隨筆
我離開貴陽已經有五年了,上一次回去的時候,是去年夏天。和以前的同學會面,去了一個百貿商場。在那里喝了咖啡,吃了抹茶蛋糕和壽司,聊得很開心。分別后我回到了我家原來住的那條老街,獨自在街巷中結徨著,總覺得肚皮填滿了,卻沒有吃飽飯的滿足感。忽然看見路邊有一輛小車在賣戀愛豆腐,連忙上前。只見米黃色的方塊豆腐被攤在鐵板上烤著正歡蓬勃地蒸騰著白霧,攀入夏日的夜空,滲出的水分在鐵板上滋滋作響。我付了錢,老板為我挑了一塊烤得鼓鼓囊囊的、表面緊繃的豆腐,用鍋鏟破開它的外皮,灌入兩勺調好的辣椒水,連同著一雙一次性筷子一起遞給我,我接過來,咬住豆腐的一個角,撕下來一大條豆腐,韌的皮,泡酥酥的心,焦香的糊辣椒混合著折耳根的味道,瞬間引爆了我腦中關于“當年”的味覺記憶。“我三下兩下吃完了那塊熱豆腐連流出來的辣椒水都喝了,在熟悉的味道的安撫下,我的大腦安分下來,承認白己剛吃了不少東西,我的心緒也平靜了很多,抬頭望著這片無比熟悉的街市,煙火繚繞,正如我記憶中的樣子。
我小的時候住在醫學院旁邊,那一片大概是貴陽功能最齊全的小區,在理想來條下,住在這一片,可以在方圓兩公里內完成從出生到幼兒園再到老年活動中心的全部生活、干作、教育需求。食物,特別是美食,對這些安定的居民的好比心血管系統之于人體一樣不可獲缺,既使是對于當時才十歲左右的我來說也一樣。每個月我拿到我那十塊錢的零用錢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做個規劃仔細想想可以買多少東西吃
我最常光顧的一家店是一家炸食店,叫不出它的名字不是因為我忘了,面是因為它根本沒有,位置就坐落在我讀的小學門口。是一間非常家小的店,整個店左半邊的空間都被一食物占領了,老板支起幾塊本板,整齊地碼上事先備好好的韭菜、豆腐皮,丸子,蟹棒魚排:骨肉相連,以及大盒的黃金糕,炸牛奶,天婦羅蝦。老板自己就在小店盡頭籠罩著油煙的小窗下工作。老板是個中年婦女,一頭燙過的短發,身材建壯,身說話做事都極豪爽,嗓門大聲得對街聽得到。她記性很好,你來她店里吃什么東西,辣椒放多放少,她都記得,甚至可以賒賬,雖然常常有的就這么不了了之了,她也不在乎。她愛和顧客聊天,不管你到底是買了四塊錢的天婦羅蝦還是五角錢的豆皮。旁邊初中的學生戀愛啦,手機被沒長了之類的事情,也會樂意找她談談。
我那會兒膽子小,不大愛說話,每次去那店里,總是小心翼翼地從板子上挑一件五毛錢的食品,默默地用和錢一起道給她。她一邊和旁邊的中學生笑著擺龍門陣,一邊扭開爐子,做我的東西。我愛吃她家的炸豆干,很薄的豆干片,在炸得松軟起泡了,在一頭放上蔥花、折耳根、辣椒粉,裹成一條毯子狀,串在竹簽上,豆腐干的淡淡香味和辣椒面相結合,最解饞。我還喜歡炸黃金糕,軟糯彈牙的米糕裹上面粉糊炸過,再酒上白糖,每一口都是滿足,還有韭菜,火腿腸,好像任何東西炸得干些,再酒上西點辣椒面總足香的,讓人心滿意足,哼著小曲高高興興地回家。
我總是很容易地被吃改變心情,我還記得那幾條小街上每一家可以在兩塊錢內買到好吃的的地一一幾乎盡是些沒取名字的店。
鹵菜店,店主是車輕婦人,總是我看她的金婚戒,從不脫下來,鹵菜放在大盆子里煮,冬天時蒸氣裊裊,隨著香味占很了半條卷子,她家的土豆綿軟入味,海帶一呡就化,三角豆腐它包著又香又辣的熱湯水,冬天吃一點,好像在肚皮上揣了一個小手爐。賣炸洋芋片的夫婦:用一把大鏟子攪拌著熟油鍋,非薄的洋手片在鍋子里隨著鏟子的節奏飛旋,在我等著吃洋芋片的時候,我看著他們的兩個兒子從滿地亂爬到背著節包進了小學。我在賣麻辣串串的小車上學會了吃辣,在賣烤小豆腐的挑子上學會了調料配伍,我學會了嗅著食物的香氣,觀察身邊的每一個人,發現許多人,許多事,都超乎我的理解,卻又那么尋常尋常
那個夏天我回到貴陽,在貴陽的最后一天我哪都沒去,就在我多年的走了十二年的在那條我無比熟悉的放學路上亂逛,來到了當年只有我父母帶不我、為我付倒我才能去的一家洋芋耙店。記憶中那是一家很小。很干凈的夫妻小店,雖然是賣油炸的東西,但沒有一點刺鼻的油煙味,墻上糊有大張的白紙,桌子、地面都擦得一絲不茍。小店四四方方,兩夫婦在后方安了塊玻璃板,在后面進行各種烹飪活動。他們還有個女兒,和我差不多大,扎著白凈的圍裙,總是很老練地為父母招攬生意,勤快地整理桌上的甜醬盆、辣板瓶。他們家的筷筒里的筷子都得比別人插得整齊。那天我去的時候,沒有看到他家女兒了,兩天婦仍在隔板后忙碌,和當年一樣,我要了一份洋芋耙和一份炒苕粉,老板娘一如既往地熱情地招呼著我,我本想問問她她女兒怎么樣了,但沒說出口,和我知道又如何呢?我望著外面的天,昏陽下的烏云為這條小街打上了暗沉沉的回憶濾鏡。
小吃端上來后我沒多久,雨就下下來了。先是一兩個水泥地上的墨點點,緊接著就止不住地嘩啦啦潑灑下來,大路上不一會溝渠縱橫。街上空無一人——飛起的水花能濺到膝蓋,沒幾個人在街上走,這舊路臟稀稀的,走上一段就能把你變成兩條泥腿子。但我想起我小的時候不是這樣的,貴陽夏天總是這樣,我仍舊記得小學的時候,一天放學路上,然天降暴雨,沒傘,就從包里抽出一個塹料文件袋頂在頭上,往雨里沖。我和同伴尖叫著,笑著,沖破層層雨簾,沖下坡路,穿過辣乎乎的油煙,含著烤鴨香味的雨霧,無視路人的咒罵,踏進雨水匯成的小溪,回家去,頭發間盡是煙火味,穿著可以養魚的球鞋和滴水的衣服,回家去,食物的香味在雨中仍在老街上方倔強地盤旋。我咬了一口酥脆的洋芋耙,忽然覺得我所見過最完美的意境,莫過于此。
第四篇:晚安雜文隨筆
武漢久違的連夜雨 讓我回歸于幼年時的習慣
隨手翻起一本擱置很久的書 慢慢翻看
脫離電子產物的時光 原來也過的飛快
我愿意與自己對話 以各種方式
看過去的劃線與注解 “嘲笑”當時自己的心境
當時的感受開始慢慢浸透此刻的靈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個夜晚
下雨時鐘愛起身拉開窗簾 看透徹夜空的閃電
聽雨聲敲擊在屋檐的滴答聲 以靜默 陪伴
書籍就像一面鏡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時期的自己 傳達的價值觀不@知不覺在變 當時覺得晦澀難懂的文字 在閱歷不斷加深時慢慢顯化真意 又或者是當下的真意 熱愛每一個時期的自己
當感覺快要迷失方向的時候就要開始快點與自己對話了習慣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丟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徹也要繼續往前走 每一個人都在往前 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靈魂伴侶一樣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積極尋找 這可以看作一種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脫下外表光鮮的皮 是否還能夠認清二十多歲的自己的內心呢?被越來越多的事物所束縛 每天又有太多人來動搖自己的世界觀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動搖 很難但需要堅持做到。
越來越少的軟件可以單純的書寫,或許不久要回歸帶著墨香的筆記本了把,打下這段文字時窗外有撕裂的哭聲與雨聲相承,聽不出來男女,不知道什么情況,持續了好久打斷思路,準備去沖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五篇:一條路雜文隨筆
公司“退城進園”搬遷到了離市區幾十公里以外的新園區,雖然大家對搬遷工作早就有了準備,但正式確定了搬遷日期,又適逢年關,各項事務冗雜,不免顯得緊張忙碌。
市區到新園區有班車往返,單程大約一個小時。
每天早上,鬧鈴要較之前提前一個鐘點,才不致貽誤班車,誰愿意將暖被里的酣夢截短一個鐘頭呢?除非他是個傻子!
哪家公司會錄用傻子呢?
清早從家里出門到班車站點,有兩條路線選擇,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以腳力來計,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東面,迎著晨曦。
天還沒有大亮,沿街的門面大多沒有開張,早點鋪已開始營業。雖是一條小街,吃食卻頗為豐盛,當地特色的道和順的大包子、老東門糝湯、謝家餡餅;外埠的蘭州拉面、沙縣小吃、南京灌湯包亦是顧客盈盈。我習慣自己在家里做早點,所以從未進去過哪一家買過什么,但那熱氣騰騰的香味與店家一大早熱氣騰騰的勤勉總是讓我感到親近與踏實。
大悲庵頗有些歷史,那灰墻朱門鎖著我無盡的好奇,卻從未踏進去看過。逢初一、十五,庵門早開,一清瘦尼姑在階下清掃,看上去年齡不大,薄唇抿著并無表情,一位年長的尼姑整理著安放在庵門外的香火攤,香燭火紙一應俱全供香客選購,回轉身又將一側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屬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時,上面紅紙黃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當,那老尼便滿意的坐在攤位后面,像守護她的信仰一樣守護著她的生意。
會通橋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綠波映出岸邊萌動的春柳。每天和榆葉梅打著招呼,花苞卻緊斂一如美人不說話,才僅僅隔了一個周末呢,再去看時,枝頭繁花已爛漫到難管難收。
河邊的小公園簡靜安適,雖有不少早起晨練的人,卻并不喧鬧,連那太極音樂都極輕緩柔和。不知何處來的一泓泉水,由假山處汩汩流著,激蕩出碎玉般的聲響。三足亭對著有兩叢綠竹,在這輕寒料峭的春晨,那撲人眉宇的濃翠趕走了因早起而滯纏的一點兒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無聲處,那蒼郁似暗含了動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強的的力量
驚蟄過了,白晝漸長。倘若不加班而又沒有塞車,回家總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熱鬧的多。日雜店里燈火通明,那些杯盤碗盞在燈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層釉色,光潔照人;竹編的笸筐緊致細密,又輕巧又扎實;胖墩墩的鋼筋鍋,似乎在盤算,攬一懷暄軟的大白饅頭該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鍋、香椿木的搟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過日子所需,價錢也都不貴,卻自有俗世的清潔樸實。
花鳥魚蟲市場就要準備打烊了。店家招呼著最后一批顧客,馬上就收攤了,價錢好商量,四條錦鯉個頭可真是不小呢,收50塊錢再送一包魚食兒,著實夠劃算,買賣雙方都喜笑和氣約定下次再來;隔壁關在大鐵籠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為了什么不滿意,蹙著眉仰著脖子高聲叫嚷;貓兒要柔順的多,間或優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縮了身子,不聲不響;花店的門虛掩著,營業已移到了室內,玻璃窗里的綠葉紅花熱情的招邀,我聞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這世上有沒有完全相仿的兩條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過的每一條路都給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別的新鮮激起我的探索,在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熱情來愛這當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嘗不是一條路呢,或長或短或曲或直,一馬平川要過跌宕坎坷也要過,一路風霜磨礪了耿耿之心,不妥協、不怯懼,順天應時是對歲月的步步禮讓。
每天,都含著笑意,在因緣的變化中順應、無憾、歡欣,相信在每條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