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早晨的陽光的優美散文
有段時間腰常痛,經人介紹來到有推拿科的一家小診所,進門才發現推拿師是位年輕的女子,還是位盲人,推拿按摩中除了嫻熟的技巧外,我額外的感覺到一份女性的溫軟和嬌矜。幾天后我們有點熟了,那天我去的很早,診所還沒開診,幾分鐘后她來了,從十幾米的汽車站款款而來,準確的左拐右拐走進了診所。我當時冒出一個古怪的想法,就是想體會一下,她是怎么感知這個精彩世界的。
門診前,她習慣的整理了一下房間,把幾本盲文雜志擺放好,據說是幾本國際性的雜志。然后,竟然提著倆只水瓶出去了,天哪,我趕緊起來想去幫她,可我還是忍住了,那沒準會使她難堪。當她提著倆只灌滿的水瓶回來時,一路上驚喜的說道:“今天天氣真好,太陽出來了。”說罷去打開了東面的窗戶,一縷桔紅色的陽光立刻傾瀉在地板上,整個房間頓時有了生氣,我為她這么說著實吃了一驚。我也熱愛陽光,可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隨著生活的倦怠,多少次這早晨八點鐘的陽光,對我來說是那么的平淡無奇。而她,卻能這么準確無誤的感覺到這暖融融的東西,她完全是憑心靈的感應,她是用心觀察這個精彩的世界。而我在這之前又怎么能說感知了陽光的意義。
我曾試想過,倘若我和她一樣,會有和她一樣的感覺嗎?看來我錯了。要不是有這么靈犀的內心,不是有這么熱愛生活的信念,是決然感受不到這陽光的真諦的。看看我們這些徒有雙目,對美好事物又熟視無睹的人,感嘆過這陽光輝煌的嗎?敬畏過生命的崢嶸嗎?這年輕女子的影響,這一件小事的印象,使我經久難忘。有人說上帝是公平的,不予此就予彼。她失去了視覺卻有著超凡的感知,我有眼無珠對美好的事物視而不見。我想與她同感陽光的溫暖,我問自己,什么時候能像她那樣熱愛陽光,熱愛陽光下灼熱的生活?浮躁的生活,速食的節奏,功名的追求,這些讓我們變得忘了初始的模樣,風刀霜劍剝蝕著我們的容顏,也讓我們的心靈皺褶縱橫。
今天早晨散過步去買菜,熙熙攘攘的人們在過著實實在在的生活,匆忙的腳步都是為了生存的快節奏,我準確無誤地、目標清晰地買了些自己需要的以后,在一個魚肉攤點上駐足觀看著一個女孩在做“魚肉蛋餃”,因為我在家做蛋餃也是拿手的,可是沒做過魚肉的啊,只見她用一個平底鐵板的專用設備,上面有三個圓形凹槽,正好就是做蛋皮的模子,放在一只電磁爐上加熱,只見她右手用一把小刷子蘸點油,仔細地將三個模子均勻地刷上一遍后,左手用小勺每個模子里放一勺打好的蛋液,等蛋液凝固后,放上一小勺魚肉餡,對折包好,還細心地將周邊壓服帖,就完成了。我一連看她做了好幾個,這時已經有幾個人在買了,十八元一斤,大約劃到一元錢一個……就在旁邊,一個大小伙子在殺魚,現場加工魚片,只見他從下面的一個大木盆里撈上一條活蹦亂跳的大青魚,大約有六、七斤重,用刀刮掉魚鱗,上下翻飛地,正面一刀,反面一刀,主骨和大刺就去掉了,將頭割下,再將魚皮拉下點口子,纏在右手,左手按緊魚身,用力一拉,魚皮整個就褪下來了,用手這邊摸下,那邊摸下,細心地將一些小刺也削地非常干凈,分割的幾個部分也清清楚楚地放在盤中,魔術般地在三、五分鐘的時間里,怎么就變成了明亮潔白的魚片了。就這樣,我連續看他殺了兩條魚,幾乎觀察了完整的全過程,還和他聊了一會,他說前面一家和后面一家都是后來和他學的,他是第一個在這里做的,我狐疑著經過那后一家的時候偷著喵了一眼那個正在殺魚的中年人,那手段是不如這個小伙子,而是慢條斯理,小心謹慎的樣子,小伙子沒說錯……
在小區門口,看到一只“邊牧”,頓時驚訝,這難道是我幾個月前看到的那一只很可愛的小“邊牧”嗎?那么可愛,俏皮的樣子,邊牧是“邊境牧羊犬”的簡稱,德國品種,黑白相間,中小型犬,和蘇牧(蘇格蘭牧羊犬)一樣,俗稱七白,就是有七個地方是純白色的皮毛:兩耳尖、頸項、和四蹄均為白色,眼前這一只怎么這么大?長到了近十多斤重。這時主人走過來了,打過招呼后,他說,就是那一只,才七個月,就長成了一只成年犬了,是的,在成長期的狗,是一歲相等于人的六歲到八歲的,難怪這只我曾經看到才幾個月的邊牧現在已經是個小伙子了,全身蓬松的有點卷曲的長毛,油光發亮,聽到我和它的主人在說話,就一個勁地往我身上蹭,仿佛聽到我在說它的好話。主人問我可是也養寵物犬的,我說沒養,他說那你怎么懂的這么多,我說就是喜歡,好奇。知道幾十種狗的體型特性和性格,那天碰到一只純種的德國“杜賓”,就是沒有豎耳,我還告訴它的主人如何在寵物店做一個“割耳”的小手術,耳朵就會豎起來……進了小區,看到兩個穿制服的保安蹲在一個汽車位的地上做什么。走進一看,原來是重新安排車位,必須重新寫上車主的牌號,前幾天,我就發現自己樓下門口的那個教舞蹈的、才結婚生子的女子的雪佛蘭車位已經重新寫過,是白漆在水泥地上寫的,我當時還納悶著,這字寫的挺好,怎么用這么粗的筆寫出這么緊湊的字來的,我也曾在保齡球館和一個大飯店做過一段時間的美工,會寫各種美術字體:黑體、綜藝體、海報體、琥珀體和日本體等,甚至還能刻出來做“水牌”。但還是對這樣在地上寫出的字有點好奇。我駐足觀看他是如何寫的,他用一個小提桶,里面放了些白漆,當時加進些汽油稀釋下,就用一只小號的油漆刷寫起來,一筆下去不很清晰,要來回幾下,正好也把字寫得更完善了,原來就是這樣寫的啊……
回家之前,我突然發現,自己為什么經常會將看到的聽到的說給老婆聽,原來我是對一切都抱著好奇的心態,對諸事有著無窮的興趣,菜市場前的一條小街上經常有各地的各種美食,就說南京人吃鴨子是有名的,可是除了鹽水鴨,烤鴨,板鴨以外。現在還不時地會有云南的竹編鴨,浙江的醬鴨,北京的烤鴨,還有啤酒鴨和清真鴨……因為好奇也會不時買給家人嘗嘗。甚至那帶著點榴蓮臭味的“波羅蜜”也讓老婆嘗過,只是“下不為例”那種臭味。也突然發現,老婆說我年輕的原因,皆是因為自己的好奇使然。
一個人,不是因為老了而對諸事不感興趣,而是因為對諸事不感興趣以后才會老去的,總是記得安格爾是在十八歲的時候就完全成熟了,可是卻像個孩子一樣活到八十多歲,因為他對任何事物都懷著一顆好奇的心,永遠喜歡挑戰新的事物,才能畫出那副有名的“泉”以后,繼而畫出“土耳其浴室”,而將女子的溫潤絲滑和豐腴如凝脂表現得淋漓精致。我們也許做不到安格爾那樣,可是我們依然可以保持一顆好奇的童心,和永無止境的探索精神,來充實自己的內心和靈魂,就像那早晨的陽光,千萬別因為工作的繁忙而怠慢了對它的景仰。
第二篇:初春的早晨優美散文
初春,鄉下的早晨,依然十分寧靜。我家的小黃狗,在院子里偶爾狂吠幾聲。春節這一個又一個夜晚,除了辭舊歲的爆竹聲響,就是狗的吠聲伴我度過的。狗是我們家忠實的寵物,無論我何時帶著渾身的疲憊回來,它總是抬頭舉目望著我,仿佛能讀懂我回來干什么一樣,它十分親切地圍著我,搖動著尾巴,用舌尖輕輕抵我的褲管。這一時刻,我藏于內心深處的酸甜苦辣咸,就被這一條黃狗舔舐了去。所謂的心酸,感受不到酸了;所謂生活的苦辣,也感受不到個中滋味了。狗的嗅覺,狗的觸覺,狗的一切靈性,就這樣軟化了我僵化的心腸。
初春的早晨,固然美麗,美在沒有陽光的嫵媚,卻有很久不曾相會的雪了。雪是天氣送給人們的顏色,它的味道冷冷的,不夾雜一點人的體溫,卻在人的眼里,又顯得那么的純潔。雪的習性,性喜飛揚,飛飛揚揚,下個不停。是雪,它給我們這一個古老的村落增添了色彩。
昨天的雪,飛揚了一個下午,它容不得人們視覺的品味,落地面就溶化了。它融化的速度,不亞于日月的輪回,容不得他人過多遐想,就不見雪的蹤跡。雪化成了水,卻不曾結成冰霜,這是地表溫度送給雪的溫暖。雪是天與地之間這般默契“傳情”的紐帶,它不帶一絲絲體溫,降落到這一個村落,就這樣被大地擁抱。我是怎么踩著雪水渲染的街道回來,怎么弄臟了鞋子、褲管,仿佛早晨醒來,皆然不知曉了。
雖是早晨,不聞鳥叫,是雪的到來,驚退了鳥的歌唱嗎?
狗的吠聲,起起伏伏,嘎然靜止。忽而從屋子外面傳來掃雪的聲音。我縮頭在被窩里,在想父親,想父親的一切過往。父親啊,我的父親,您年輕的時候,看到我,從來沒有笑過。現在,您老了,脊背已經有點彎了,臉上卻多了笑容。
這幾天,這幾個月,這兩三年,我時常回來。我在家鄉縣城醫院發展了藥品業務,為的是可以常回來照顧父母親。雖然我時常回來,可是我兒時的性情,依然沒有改變,熱愛和朋友在一起。我就像是一只流浪貓,時常不回家吃飯,走到哪里,吃到哪里。兒時的我,就是這樣吃百家飯長大的。如今的妻子,時常說我臉皮厚,吃飯也不知道回家來。我想也是,兒時的習慣,一輩子也改不掉了。可是,父親年輕時的習性,已經改變了。他過去的歲月里,從來不關心我是否吃飯,或者饑餓著肚皮,滿世界亂跑,抑或是在哪里。現在不一樣了,也許是父親默認了我的成長,他看在眼里,暖在心底,每當吃飯的時候,他不管午時,或者晚上,總是能給我打一個電話,呼喚我回去,讓我回家吃飯。變了,變了啊,生活中的一切都變了,我老實巴交的莊稼人——父親,他也有所改變了。他從一位沉默寡言的父親,變得可以和我說幾句話,雖然他話語不多,卻總是含著衣食豐足的笑容,可以從細微之處關心我了。每當接到父親催我回去吃飯的電話,雖然我不能按時回去,心里總是暖暖的,是一種期待了幾十年的暖流在我內心涌動。
春天的早晨,如往日一樣可愛,我想不到什么豪言壯語,就這樣不緊不慢的活著,應對著歲月變遷的節奏。我傾聽著父親在院子里掃雪的聲響,感悟著父親過往的一切,悄然從舒適的被窩里鉆出來,伸一個懶腰,穿衣起床,朝屋外走,卻不小心碰到了瓶子,發出一聲叮當的聲響。瓶子,是我床頭兒掛的吊瓶,這是村里的大夫給我輸液的瓶子。昨天晚上,從朋友家里回來,感到頭腦昏沉,拿出血壓計測量,嘿!高壓一八零,低壓一一零,輸液吧!我靜靜的躺在床上,實在不想驚擾父母親了,是兒時一起長大的伙伴幫我喊來大夫治療,是朋友倍伴著輸液。這是昨夜的小插曲。當時朋友笑談,伙計,你有病了,說一句心里話,我很想這樣陪著你,因為這二十多年,我欠你的人情太多了,總是沒有機會表示謝意。我面對重情義的朋友,笑一笑,想說的話,沒有說出口,因疾病而保持了沉默。其實,我想對他說,我要好好的活著,好好的活下去。我若偏癱在床,上有老下有小的,這生活怎么過啊!我病倒了,父母親的福氣要弱化了。我的兩位兄弟,他們遠在蘇州謀生,生活依然艱辛,怎么能盡到做兒子的義務!唯獨一個妹妹,遠嫁他鄉了,回來一次很不方便!
我深深明白,近十年的高血壓疾病,都是讀書和寫作給我換來的。病情的復發和一次次的加重,出乎我的意外,我再也不能大意了。疾病和死亡,雖然無法逃避,但是我不想現在就視死如歸,我要面對未竟的事業,我要對父母親盡夠我的孝心和義務,我要讓父母親頤養天年!
這一個春節的前夕,我是在醫院度過的,父母親不知道,我在外發病輸液期間,是怎么放棄住院,是怎么拖著病體忙業務的。我是藥商,藥商除了賺錢,我總是以為,還要承擔一種責任。我不送藥,醫院就會斷貨,斷貨了,很多住院病人就無藥可用。為了送藥,為了掙錢,為了治病救人,早晨駕車,在送藥的路上,高血壓病情加重了,那一時刻,我沒有想到,120救護車,他們來的會那么快。他們是五分鐘的速度趕到的。大夫給我量血壓、服藥、輸液,過程緊湊。住院的過程,實在不想驚動家鄉的父母親,我什么也沒有說。說了,我害怕父母親心酸。
早晨的天氣,滿眼是雪的天地,有點寒冷。我需要休息,更需要鍛煉。我深刻明白,想干的一切事情,需要一個好身體,沒有好的身體,天地之間的一切,都會失去意義。我走到屋外,望著掃雪的父親,沒有說什么。父親停下掃雪,關心地問我的病情。我說,沒什么,已經好了。父親的心情,似乎很沉重。說幾句讓我休息和按時吃藥的話,又低頭掃雪了。我望著院子里的積雪,望著父親彎腰掃雪的背影,想說什么,話到嘴邊兒,又不想說了。現在的我,卻成了父親年輕時的縮影。
這美麗可愛的早晨,因為有了雪的存在,仿佛蘊含著溫馨的情調。我不是攝影家,卻有了攝影家的情懷。
我折身回到屋子,拿起相機,走上樓頂。這一個早晨,有了雪,就有了我的興致。我迫不及待地拍下眼前的村莊和房舍。雪中美麗的村景,就這樣定格在我的相機里。之后,我下樓和父親打一聲招呼說,吃飯時不要打電話了,我想到外面走一走。父親再次停下掃雪,溫和地笑著說:“中,我不打電話了,天氣很冷,你要早點回來吃飯。”
我面對父親,沒有說什么,任憑腳下的積雪“咯吱”響著,欣喜地朝門外走去。
第三篇:那一抹陽光優美散文
那一抹陽光
那一抹陽光,過早的驚醒了沉睡的夢,不知是該歡喜還是憂傷!?
昨夜最后的對話,終挽不回分離的結局,難道一切的美好,都會在今天劃上句號嗎?
你的執意,到底是無情還是無奈,我都無法從你口中探知!你無聲的哭泣,究竟是承載了太多還是你心存愧疚呢?
你說的下輩子,終究是借口還是敷衍,這一切已經不那么重要!
我的挽留,已經顯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我的沉默,讓結局顯得那么的順其自然!
也許這樣才是才是最好的結局……
那一抹陽光,刺痛了雙眼照亮了心……
明媚的日子,童年,我的朋友,再見了!
第四篇:陽光香格里拉的優美散文
天空也漸漸變得灰淡,明明車窗外是鋪天蓋地的陽光,我卻看不到了。恍惚的時候,不經意的又想起片子里藏區的天空。
這是許久以來的第一天,可以安靜的坐在這里,沒有任何焦躁掛念地寫下一些字。
在悄然間變得忙碌。
已不記得上一次蜷在沙發里看電視是什么時間,已不記得臥在床上細細看一本書是什么時候。仿佛那些都是天尚未轉涼的事了。
家仿佛是一間旅館。只是供我疲憊得支持不住的時候讓我休息。
閉眼,便睡去,睜眼便離開。除了整理床鋪的時間,一切都是匆忙的。
日子卻變得簡單,不用思慮那些到現在也尚未解決掉的事情。
只是在那去南部山區的路上,忽然想起他來,便被記憶的一支冷箭擊中,頹然地靠在車窗上,眼睛便濕了。
不至有淚。心酸的悵然。
去外界的路,與初見時已不可比較。離別了這么些年,樣子大變了,不再是荒無空曠。一成不變的仿佛只有自己,卻不包括自己的心態與模樣。
特別時間里的特別愁懷,是任何表情和任何姿態也稀釋不了的、慰藉不了的。
陽光過時,玻璃上映出自己的面容,那是在時間流逝里已老的容顏。
記得,幾年前曾在央視看過尋找香格里拉的紀錄片。那時,父親還在,我尚是輕狂意氣初成長的少年,處于年少無愁強說愁的階段。現在想來,當初的那些感悟與如今的歷練簡直是兩重天。
我仍不能夠完全明白藏民族的信仰,即使有感觸,也是全當人文紀錄片一看而過。
前幾天,重又看到,感觸卻大不同了。重溫那些片斷,記憶里閃過一些熟悉的,更多的是內心深處的激蕩。
藏區的物質相對于內地來說還是顯得十分貧乏。那種廣闊的地方,部分以游牧為生的藏民生活,艱苦不能以語言來表述。電視與圖冊上看到的,算起來已經是富足的了。給S看這些片斷,她竟表示不能接受。
路上,常見朝拜的人。一身單衣,未有什么行裝。朝圣的路途,幾百里、幾千里,半年、一年,對于他們沒有具體的概念。太多的人,心中都有這樣的愿望。如果能夠,至少,一生中要這樣做一次。
他們手中常轉經輪。我們平時入寺燒香,大都是祈福自己與家人。而藏民轉經筒、點油燈卻是祈愿所有的人都平安健康。他們大都懷著這樣的心:你可以上天入地,鉆山跨海,我都不羨慕。你若能使天下的孤兒都有父母、天下不再發生戰亂、蒼生不再有疾苦,那么,我就會羨慕你。
看見他們的生活環境和生活條件如此艱苦,總以為他們應該沒有開心可言。只是他們那些飽經風霜的臉上,皺紋縱橫的溝壑里面,滿含著快樂。他們唱著歌蓋著房屋,一邊跳舞一邊夯實新建的屋頂,快樂而自信地構筑著家園。
而我們看似富有、衣著光鮮,其實每天都有煩惱不斷地產生出來。我們忽視了太多東西,比如陽光,比如親情。應該常見的東西,卻總是被我們忽視。被我們忽視的這些東西藏民族卻一直很珍惜,感恩的心、感激萬物的心常伴隨他們,因而他們感到很快樂。
在藏區寺院里的僧人、**,他們每天醒來,首要做的是念誦經文,為的是凈化心靈,心存善念。
依照上述講述人說的意思,我的理解是:如果每個人早晨起來,心里都能夠心存善念,那么,這一天不會產生害人的念頭,也就不會去做壞事。
大約是那么純凈的地方,才會生出那樣純凈的心來。
回首看自己的這些年,不知道自己都確實做了些什么。心性修養談不上,悲天憫人,珍愛萬物的心更是望塵莫及。在俗世里沉得久了,“信仰”一詞早在自己的字典里淡去,更多的是在“得”與“失”之間苦苦掙扎,內心的真正歡樂卻越來越少。
就這樣想著,忽然間,仿佛一切便釋然了。
陽光重又燦爛,天空也在眼前展現純凈的藍色。
其實,我知道,它們一直都存在,只是我,在沉迷的時候蒙蔽了雙眼。
恍然間,我的內心深處,升騰起一種萌動、一種沖動。關于與他的結局,也變得不再重要。所有的一切,與那純真相比,已經不算什么。
我也在那一時,忽然明白:尋找香格里拉,那人間的天堂,又何止是一個地名?其實,它緣自所有人心中最寧凈圣潔的那片思想,如同陽光一樣一直存在,只是平時被太多的人忽視,被塵世里的喧囂、人與人之間的現實關系淹沒了。
第五篇:夏日陽光、風和女人優美散文
如果說冬天是冷峻,那么夏日便是陽剛。
夏日的太陽是陽剛的嬌子。除了陰霾雨霏,太陽被蒙藏在云深處,否則,只要它一露面兒,哪怕露一絲兒臉,它便鋒芒四射,將一腔激情宣泄給人間。所有向往之物,在陽光的刺激下,變得敏感、躁動、謙遜而順服。夏日的陽光,將一切主宰。樹葉兒羞澀著臉,禾稈兒曲躬著腰,坦蕩的柏油馬路,脊梁骨也見老化,連一貫心靜如冰的河水,也失去了往日的清涼,越發溫情脈脈。夏日的陽光,用汗水洗滌著人們。村姑皙白的兩頰在陽光下秀著殷紅,車夫有力的臂膀在陽光下露著黝黑,老人銀白的胡須在陽光下泛著濕潤的晶澤。健壯的男子,受著陽剛的催動,裸露著油光的胸肌,揮汗的手臂宛如指揮家的瀟灑。夏日的陽光下,我走在街道,如同踏步在激情燃燒的歌廳,雙腳踩著DJ音樂的節奏,緊張而快捷。陽光,激發了知了的激情。為曙光吶喊,為落日歌唱,為靜夜催眠。“五更疏欲斷,一樹碧無情。”知了的激情,有時也是無情。
夏日陽剛的不只是陽光,還有流動的風。風在春天是母親的溫手,在秋天是父親的鐮刀,在冬天是關公大刀上的寒光,在夏日,則是魔鬼手指上的鉆戒。夏日的風,給人以想象,給人以向往,給人以逼仄。城里人走進綠樹濃蔭,想象著風來了的情景,而輕聲呼喚著。風來了,姍姍地來了,帶著深巷里的腥臊,猛吸一口,讓胸脯鼓脹得更高。村里人站在水田里,搖著草帽,吹著口哨,盼望親人一樣地盼望著清風。風來了,悄悄地來了,帶著水田的燥熱,將一行汗滴吹落,又揉出更多的汗滴,掛在臉上。風吹過山野,山野里的西瓜紅了;風吹過沙灘,沙灘上的貝殼呈現亮色;風吹過山墻和屋面,灰瓦縫里發出瘦身的咯咯聲響。夏日的風,柔如太極,柔中有剛。夏日的風,狂如鐵娘子,不讓須眉。
夏日的女人,也變得陽剛起來。如花的姑娘,露著肩胛,裸著雙腿,曬在夏日的陽光下。農村的老婦人,坐在夜色降臨的門檻上,拿著莆扇,輕輕搖著。夏日的夜晚,叛逆了溫情,動輒是陽光過后的沙場。老婆火氣大了,妻子脾氣長了,情人也學會了撒嬌和對抗。夏夜的激情,像七月的胎兒在腹中躁動,有話也難好好說。溫情的嗓子擴張了通道,甜潤的話語多了些噪音。一句話說得不對光,招來的是一連串的苦訴,拍蚊子的巴掌,像扇在男人的臉上,脆生生的響亮。電扇呼呼地響,替代不了那一聲聲怨言。孩子,房子,車子,期望的壓力像破碎的大山一樣,一塊塊堆砌到男人的肩背上。男人黑著臉,只希望七月流火,九月授衣,秋涼早一點造訪。溫柔的女人,活得陽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