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不存在的國度的雜文隨筆
地球不是唯一有生命存在的星球,我們生存的這個緯度也不是唯一有生命的緯度,只是尚未知曉。不,還是方法可以窺見這個世界的,無人時鏡子里會倒映出另一個維度的風光,這個世界有許多現象與我們相反,瀑布倒流,蝶化成蟲,也有些和我們沒什么不同,生命不斷重演著誕生、衰老與死亡,還有些場景像童話一樣,墳墓上長出五顏六色的蘑菇,荒原里佇立著數以萬計的雪人,它們胡蘿卜鼻子,樹枝做的手臂,穿著不同的衣服,煤球眼睛黑洞洞。
如果不夠過癮,你可以親身來一場有去無回的單程旅行,逆世界的空間裂口往往會出現在正常世界的林地山巒里,像一只編織好陷阱的蜘蛛,悄無聲息的等待獵物墜入,吞噬一個個落單的游客。每當有旅人誤入其中,這個世界便歡喜的對旅人展開全部猙獰,旅人深色的頭發會褪去色彩,光滑緊致的皮膚也會出現斑點和皺紋,闖入者往往被怪異的現象驚嚇死去。如果沒有,還有以獵殺正常人為樂的獵人緊隨其后。
荒原上多了一尊沉默的雪人,獵人剖出獵物的心臟,用冰塊保鮮,由日行千里的快馬日夜兼程送入王宮,敷粉的貴族揚起精心描繪的蛾眉,贊美“荔枝”的鮮嫩和可口。
做夢最后有一個作死的尋找靈異團隊,一群人主動進入異世界,送了不少人頭和荔枝。
雪人其實是旅人們的尸體,不止荒原上有,樹林里也有,我做夢操控的第一人稱視角在森林里迷路了,看見遠處隱約有不少人,跑過去才發現是一群穿著衣服的雪人,一推就倒,換方向走一段路又是一群雪人,它們似乎包圍了“我”。
第二篇:不存在的雜文隨筆
各式各樣的廣告充斥著視線可以觸及的任何地方,蓋樓的、裝修的到處可見。工地周圍的路面坑坑洼洼,各類小店叫喊著促銷噱頭吸引路人,可路人總是那么匆匆,只顧著自己的腳下和眼前。地鐵站里不停地播放著到站和安全提醒的廣播,每一張眾生臉的背后都寫著不同的故事。
地鐵車廂里的人們,或站著、或坐著、或半依靠著車廂。有人對著手機屏幕,有人交頭接耳地聊著什么,有人默默地思量著什么,他們在想些什么呢?是否有和我想著相同問題的人呢?
下車之后,沒有人知道彼此曾經在同一時間坐上同一列地鐵并在同一節車廂里呆過。對于彼此來說,車廂里的任何人都等同于沒有存在過一樣。
我凝視著、打量著這個虛幻的自己。
對于歷史,我們停留在這個世界的時間是那么的短暫,如彈指之間。幾十年后,我們將成為一堆枯骨,再過一些年月,我們將成為泥土,成為了大地的一部分。到那時,或許再也沒有人記得我們曾經來過這個世間。
在把自己扔進歷史的長河里時,有如從未存在過,甚至在我們后代繁衍若干代后,他們也會忘掉我們曾經不知名的努力與奮斗。
我們因什么來到這個世界?結局終滅,可我們還要在這個世間如此拼搏,為了什么?
是為了生活嗎?可生活真需要那么多嗎?生活的好與不好,本來只是相對而言的一個概念,并不存在標準。
我們何時才能停止對自己所說的謊言,并告訴自己現在已經到了至高的生活水平,告訴自己是時候去看一看這沿途的風景?
自我們呱呱墜地的那一刻起,我們就不只是為自己而活著,我們所做的一切,乃至我們的身體,都不屬于自己。我們沒有擁有權,只有使用權。
第三篇:眼淚的國度雜文隨筆
相傳這世間,有個關于眼淚的國度,它是那樣的神秘莫測,但卻又是每個人心中的恣意汪洋。
每一滴眼淚生來都帶著一種心緒,那是它們的靈魂,有的歡喜,有的失意,有的隱忍,有的張揚。不過,想來這多數的眼淚滑過嘴角,總歸是咸的,是澀的,融到心里,世人說,那是苦。若是流進了胃里,我想,那會是辣吧,那樣的感覺定是像極了許久不食辣的胃里,驀地添了幾勺辣子,熱火殘灼,會是你我的強說不得。
統治著這個國度的王,許是在世人的心中,都挖下了一方深坑,讓我們用一生的眼淚去注其成湖,沉淀下這一世太多太多的故事。
我還記得,那個來自B612號的小王子,那個神奇、單純,對一切都報以美好的他,仿佛是我們每個人童年的縮影。他會為了他的花兒而哭泣,為了他的小綿羊而哭泣,會為了他所珍視的一切而流下他真摯熱烈的淚水。他的一切總是那樣簡單,我相信,在他的那方湖泊里,湖水會是那樣的清澈。因為即便是悲傷,他的心也依舊是純粹的,依舊還是那個天真的孩童模樣。
倘若有一天,我也去到了那片沙漠,在那顆明亮的星星下守候?;蛟S,他會緩緩向我走來,走到我的面前,讓我看到他溫暖的笑容,向我訴說著那朵于千萬顆星星中唯一盛開著的,屬于他的那朵玫瑰花的故事。
眼淚的國度里,藏著世人大多的苦,也摻著少許的甜。大抵,這樣的眼淚,許是懼怕陽光的吧,蒸發了水分,析出了鹽,沒有了苦,沒有了澀,恰好也沒有了那灼人的辣。
這樣想來,心中的那方湖泊,更多的,怕是在讓我們這樣等待,等待著會有這樣一個人,在未來的某一天里,笑著對我們說;“好了,過來吧?!迸男σ?,溫柔至極,緩緩燃矣,就像是同他一起站在了陽光里。
第四篇:晚安雜文隨筆
武漢久違的連夜雨 讓我回歸于幼年時的習慣
隨手翻起一本擱置很久的書 慢慢翻看
脫離電子產物的時光 原來也過的飛快
我愿意與自己對話 以各種方式
看過去的劃線與注解 “嘲笑”當時自己的心境
當時的感受開始慢慢浸透此刻的靈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個夜晚
下雨時鐘愛起身拉開窗簾 看透徹夜空的閃電
聽雨聲敲擊在屋檐的滴答聲 以靜默 陪伴
書籍就像一面鏡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時期的自己 傳達的價值觀不@知不覺在變 當時覺得晦澀難懂的文字 在閱歷不斷加深時慢慢顯化真意 又或者是當下的真意 熱愛每一個時期的自己
當感覺快要迷失方向的時候就要開始快點與自己對話了習慣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丟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徹也要繼續往前走 每一個人都在往前 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靈魂伴侶一樣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積極尋找 這可以看作一種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脫下外表光鮮的皮 是否還能夠認清二十多歲的自己的內心呢?被越來越多的事物所束縛 每天又有太多人來動搖自己的世界觀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動搖 很難但需要堅持做到。
越來越少的軟件可以單純的書寫,或許不久要回歸帶著墨香的筆記本了把,打下這段文字時窗外有撕裂的哭聲與雨聲相承,聽不出來男女,不知道什么情況,持續了好久打斷思路,準備去沖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五篇:一條路雜文隨筆
公司“退城進園”搬遷到了離市區幾十公里以外的新園區,雖然大家對搬遷工作早就有了準備,但正式確定了搬遷日期,又適逢年關,各項事務冗雜,不免顯得緊張忙碌。
市區到新園區有班車往返,單程大約一個小時。
每天早上,鬧鈴要較之前提前一個鐘點,才不致貽誤班車,誰愿意將暖被里的酣夢截短一個鐘頭呢?除非他是個傻子!
哪家公司會錄用傻子呢?
清早從家里出門到班車站點,有兩條路線選擇,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以腳力來計,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東面,迎著晨曦。
天還沒有大亮,沿街的門面大多沒有開張,早點鋪已開始營業。雖是一條小街,吃食卻頗為豐盛,當地特色的道和順的大包子、老東門糝湯、謝家餡餅;外埠的蘭州拉面、沙縣小吃、南京灌湯包亦是顧客盈盈。我習慣自己在家里做早點,所以從未進去過哪一家買過什么,但那熱氣騰騰的香味與店家一大早熱氣騰騰的勤勉總是讓我感到親近與踏實。
大悲庵頗有些歷史,那灰墻朱門鎖著我無盡的好奇,卻從未踏進去看過。逢初一、十五,庵門早開,一清瘦尼姑在階下清掃,看上去年齡不大,薄唇抿著并無表情,一位年長的尼姑整理著安放在庵門外的香火攤,香燭火紙一應俱全供香客選購,回轉身又將一側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屬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時,上面紅紙黃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當,那老尼便滿意的坐在攤位后面,像守護她的信仰一樣守護著她的生意。
會通橋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綠波映出岸邊萌動的春柳。每天和榆葉梅打著招呼,花苞卻緊斂一如美人不說話,才僅僅隔了一個周末呢,再去看時,枝頭繁花已爛漫到難管難收。
河邊的小公園簡靜安適,雖有不少早起晨練的人,卻并不喧鬧,連那太極音樂都極輕緩柔和。不知何處來的一泓泉水,由假山處汩汩流著,激蕩出碎玉般的聲響。三足亭對著有兩叢綠竹,在這輕寒料峭的春晨,那撲人眉宇的濃翠趕走了因早起而滯纏的一點兒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無聲處,那蒼郁似暗含了動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強的的力量
驚蟄過了,白晝漸長。倘若不加班而又沒有塞車,回家總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熱鬧的多。日雜店里燈火通明,那些杯盤碗盞在燈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層釉色,光潔照人;竹編的笸筐緊致細密,又輕巧又扎實;胖墩墩的鋼筋鍋,似乎在盤算,攬一懷暄軟的大白饅頭該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鍋、香椿木的搟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過日子所需,價錢也都不貴,卻自有俗世的清潔樸實。
花鳥魚蟲市場就要準備打烊了。店家招呼著最后一批顧客,馬上就收攤了,價錢好商量,四條錦鯉個頭可真是不小呢,收50塊錢再送一包魚食兒,著實夠劃算,買賣雙方都喜笑和氣約定下次再來;隔壁關在大鐵籠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為了什么不滿意,蹙著眉仰著脖子高聲叫嚷;貓兒要柔順的多,間或優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縮了身子,不聲不響;花店的門虛掩著,營業已移到了室內,玻璃窗里的綠葉紅花熱情的招邀,我聞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這世上有沒有完全相仿的兩條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過的每一條路都給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別的新鮮激起我的探索,在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熱情來愛這當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嘗不是一條路呢,或長或短或曲或直,一馬平川要過跌宕坎坷也要過,一路風霜磨礪了耿耿之心,不妥協、不怯懼,順天應時是對歲月的步步禮讓。
每天,都含著笑意,在因緣的變化中順應、無憾、歡欣,相信在每條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