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若你不曾辜負時光美文摘抄
聽說好友冰從南方某銀行人生地不熟的小小信貸員,華麗轉身,完美蛻變,一步步坐到了地級市銀行副行長的位置,我真心替她高興。
這世界上,成功并沒有捷徑可走。我們必須腳踏實地才能抵達。曾在南方多年的我親眼見過她的努力。別人下班喝茶的時候,她在拜訪客戶;別人打游戲的時候,她在電腦前分析財務數據;別人談情說愛的時候,她在與工作琴瑟相和;別人在埋怨社會不公的時候,她在和那個叫做命的東西靜心相搏華山論劍。
勤奮和努力是她對抗命運的利器。當初,沒有人會在意一個連普通話都說不好的小姑娘,如今,誰也不敢小看眼前這個一臉自信目光篤定的女人。
歲月是命運的使者。對于一些人,它不動聲色地篡改理想,催生白發和皺紋,給你無窮無盡的黑暗和貧窮,一再打壓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你庸庸碌碌了此一生;而對于另外一些人,它低眉順眼,禮貌恭敬,給予無限光芒和榮耀,不吝所有鮮花和掌聲。
只有到生命的盡頭,我們才會發現,一切的“得”和“失”都是自我給予,歲月不過是這些的搬運工。至于搬什么,則一切聽命于你。你勤奮努力,它便搬回來夢想和成就;你懈怠消極,它便搬回來失敗和沮喪;你善良友好,它搬回來溫暖和友愛;你自私惡毒,它搬回來仇恨和災禍……
繁華世間,我們不過是販夫走卒,渺小卑微,與這命運錙銖必較。我們貪戀著功成名就,貪戀著寶馬香車,但若不肯付出自己的一滴汗水,那么,生命無論拐幾個彎,都不會遇到我們期待的幸福。
不要埋怨命運不公,它曾給予你一生的時光翻身。
若你不曾辜負時光,時光必不會辜負你,它必將如你所愿,給予你你想要的任何寶藏。
時光,不會偏袒任何一個人。終有一天,它會照得見你的懶惰和勤奮,照得見你的懈怠和努力。
所有人,概莫能外。
第二篇:最好的時光美文摘抄
在美國,有一位家喻戶曉的老奶奶,叫“摩西奶奶”。1860年,她出生在美國紐約州格林威治村的一個貧苦的農民家庭。小時候,她也讀過幾年的書,后來,因為貧窮輟學,成為一家農場的女傭。27歲時,她嫁給了一個農場的雇農,生育了10個子女,但不幸的是5個夭折。此后,她的大半生忙碌于柴米油鹽的日常生活瑣事。農閑季節,摩西迷上了刺繡,一直堅持到了晚年。
76歲那年,摩西因為關節炎復發,不得不放棄刺繡,改為繪畫。沒承想這時出現了奇跡:她的作品居然零零散散地在當地畫展上展出,而且能收到一些微薄的稿酬。直到有一天,一位收藏家在雜貨鋪的櫥窗中看到了她的作品,并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接著,在這位收藏家的大力推介下,摩西開始步入美國畫壇,慢慢成為小有名氣的畫家。80歲那年,她在紐約舉辦了個人畫展,清新淳樸、充滿大自然氣息的畫作,像龍卷風一樣引起了巨大轟動,一夜之間,摩西奶奶成為美國畫壇重量級的人物。
此后,她的畫作洛陽紙貴,雖然她一生從未接受過正規的藝術訓練,但對美的熱愛使她爆發了驚人的感染力,她的大部分作品用自然清新的風格記錄著個人生活,散發著永恒的光芒。101歲去世時,她創作的1600幅作品成為藝術品市場中的熱賣點,摩西奶奶也成為新聞人物,絲毫不亞于當紅明星。
這是一個有關勵志的故事,摩西奶奶的畫作、她的晚年生活以及她輕松樂觀的人生態度,成為我們生活的營養雞湯,激勵著在生活中摸爬滾打的你我。
然而,每次讀摩西奶奶的故事,最打動我的不是摩西奶奶成功的人生,而是摩西奶奶告訴曾孫女的一句話:“假如我不繪畫的話,興許我會養雞。繪畫并不是重要的。”
是啊,繪畫和養雞并沒有什么關系,問題的關鍵是你正在做的是不是你最喜歡的。在忙碌的工作之余,你可以為家人準備一頓豐盛的晚餐,可以到陽臺侍弄花花草草,可以仔細為愛人擦拭鞋子上的塵土,只要你喜歡。你會突然發現自己的世界變得很寬,你用不著把自己的人生寄托在誰的身上,你的世界會給你留出一個地方,讓你做自己,讓你有尊嚴地生活。如果你對生活充滿喜歡,你投入的愉悅感、成就感便是最大的褒獎。
摩西奶奶說:“做你喜歡的事情,上帝都會為你打開大門,哪怕你已經80歲了。”是啊,有什么晚不晚的,只要喜歡,每天都是最好的時光。
第三篇:打磨舊時光美文摘抄
我居住的是個花園式小區,花草樹木,曲徑蜿蜒,風景怡人。門衛處的幾個大叔工作很是認真,大大小小的攝像頭全方位安裝,小區的每個角落都一目了然。那些發廣告、做營銷、賣雞蛋、收廢品的一律被門衛大叔拒之門外,只有一個磨剪刀的老人卻是個例外,經常在小區大門口的空地上擺攤攬活兒,現代化的小區和他的老行頭簡直是混搭,真是一道無法言說的和諧風景。
磨剪刀老人第一次出現在小區里,那一聲“磨剪子嘞——戧菜刀——”的市井吆喝是很有民間音樂旋律的,聲音里沉淀著時代的印跡。再看老人的打扮,草帽、手帕、棉布汗衫、一輛破舊的自行車和一條木板凳,粗布袋、磨刀石,還有鐵刨子一樣叫不上名的行當,帶著塵土,帶著滄桑,帶著歲月的故事,好像從舊時光中走來,讓人想起童年,仿佛故人,恍惚隔世。我想起了家里草編工藝筐子里那把被長期冷落的老剪刀,就把它拿出來下樓尋找老人。
有幾個大嬸,聽見吆喝拿了剪刀出來。老人有了生意,很高興。停好自行車,放好綁扎著磨刀石的長條凳,騎馬式跨坐在板凳上,板凳下面吊著盛水的破鐵罐子和一個裝工具的布袋子。老人滿臉皺紋,頭發和胡須都是白的,但是很干凈,精神矍鑠,口里念著打油詩。一邊打磨著剪刀,一邊打磨著時間。
聊得最多的,還是他這門手藝,這門后繼無人,就要失傳了的手藝。他說:“沒人干啰,腌臜人的活兒。孩子都過得好,家家住樓房,吃喝不愁。小本兒生意,賺不了仨錢倆棗的,沒人學沒人干,都掙大錢去啰。”
有人說:“那你不在家享清福,那么大年紀還出來干這活?”
老人說:“閑著就老了。老天爺給我個好身體就是讓人干活兒的,不干你咋活呀。我從小跟父親學這門手藝干60年了。養活了一大家子7口人。我父親活到99歲,我今年才80,還年輕著呢。”口氣里略顯得意。
老人說著話,不耽擱做活。灑水,打磨,手搖砂輪,拿了剪刀在耳邊一聽,用手一刮,用嘴一吹,用布條一剪,唱曲兒似的說:“好嘞——給兩個錢兒。”
老人一說起他的父親,說起他的這門“腌臜人的”小本兒手藝,怎樣地養大了5個孩子,就打開了話匣子。“這人啥時候都得靠手藝吃飯,與人無爭。就是在舊社會,文化大革命的時候,世道再亂,我這干手藝的也平安無事。看我現在一天也能掙夠自己花的,還能養得了自己。”
在小區里,隔一段時間就能聽到他那沙啞蒼老的吆喝聲“磨剪子嘞——戧菜刀——”。每次都有三兩個大嬸大娘圍著他磨剪刀帶聊天。他和門衛也混熟了,有時候在大門口從早上到黃昏坐一天,閑下來就在門衛處喝點茶水,洗洗手臉。
許多找他磨剪刀的人,更多的是對他的這門兒老手藝感興趣,是想聽老人講原汁原味的民間故事,是在打磨剪刀的時間里,打磨記憶里的舊時光。
第四篇:不要輕易辜負別人的心愿美文摘抄
約翰·羅斯金是英國19世紀的文學家、藝術家。他從小喜愛研究藝術,年輕時寫過很多藝術理論文章,在圈中享有很高聲譽。1840年,羅斯金去意大利休養,無意中發現了一封陌生讀者寄來的精美信箋,于是拆開來看。
信是一位14歲女孩寄來的,名叫艾菲·格瑞,她在信中寫道:親愛的羅斯金先生,我很仰慕您的才華,可您總寫藝術評論文章,讓人似懂非懂。您的文筆很優美,思維也很巧妙,我期盼您也嘗試去寫一些童話,一定會特別精彩。我確信這樣做不會損害您的學者身份,同時更渴望能幸運地成為它的首位讀者。
羅斯金讀完信,心情難以平靜,他想象艾菲是那么單純天真,而她對自己的乞愿又是那么懇切美好。羅斯金不忍心讓艾菲失望,于是決定暫時放下手頭的理論研究,日以繼夜地寫起童話。他把這部平生唯一的童話命名為《金河王》,完稿后第一時間寄給了艾菲。
艾菲欣喜地讀著童話,被里面的情節一次次地打動,不久就回信寫道:我敢保證,它是我讀過的最動人的童話,真的很感謝您為我和其他讀者所做的一切。
果然,《金河王》很快風靡世界,成為羅斯金所有作品中最暢銷的一部。羅斯金很高興,此后他與艾菲保持了多年通信,直至她答應了他的求婚。在步入婚姻殿堂時,羅斯金深情地對艾菲說:“《金河王》不僅突破了我的創作瓶頸,更使我收獲了一段完美婚姻,它無疑是我今生最美麗的意外。”艾菲笑了,回復道:“其實這意外的背后,是您幫一個陌生少女完成她心底愿望的最好回報。”
不要輕易辜負他人的心愿,哪怕那只是對方給自己提出的小小要求。
因為,這樣做不僅會為他人帶去歡喜和感動,往往也會給自己帶來許多美麗的意外。
第五篇:時光不曾,風聲依舊抒情散文
留在歲月的曾經,化成一片茫茫的汪洋,一望無際的舊時光漸漸消失而亡。走過的二十余載里,經歷著許許多多的無奈,一如離別,一如老去的光景。恍惚間,散了身影,也忘了歲月,看厭了落花敗去匆忙的年華。空余下些許零零碎碎的記憶,繾綣在心間纏繞成麻,讓我理也不清,看也不透。
行經多年不曾踏足的小路,依舊還是婉蜓曲折。搖擺的柳枝掃著清風肆意翩舞,看此處風景如初,只是今夕人不復!捻在指尖的懷念像一縷風,總是拿不起,引也不來。沉在心間的感慨,把深深淺淺的記憶,演化成如今細細粗粗的皺紋,那舊日熟悉的身影,成為了匆匆忙忙的陌路,奈何,漸行漸遠間,有多少曾經的回憶,變成如今遙不可及的嘆息?
看那高山青黃更變,雁去又雁回。賞那桃花繽紛開謝,芳菲終無悔。輪回中,又葬送了誰人的幾度年歲?蒼茫間的回首低眉,那些遠去的時光,那些散去的身影能否讓淚找到安慰?有誰知道,懷念的銀絲,是我在歲月里所葬下的悲。
時光不曾,風聲依舊。一季花開一輪回,一程歲月幾能歸?長長的風歌唱著昨日的無悔,花舞間又能令今朝幾人醉?想起的淚,滋潤著飄落的花蕊,剪剪微風笑著流散的人兒,不知是否真能無悔?
經年站在身后,時光淺淺東流,獨取一瓢為消愁,只是白了誰的頭。都說年華如夢,我睡在夢的彼岸遙望模糊的遠方,是否,就能眺望得到我多年不見的年少?是否,就能定格曾經的美好?上演今朝。
只是可惜,這是我開在夢里的幻想罷了,待到回憶從夢里醒來,香山又花開,一切都會被風塵所淹埋。我不知道,這是我真的想起,還是選擇了忘記。也不知道,是時光偷藏著記憶,還是歲月所布下的迷。我只知道,這一切的切都是來不及。
彈一段時光的淺歌,試問有誰相合?閑做一名曾經的路客,彎腰的柳又在為誰而折?我不知道,在回首的時光里會照亮怎樣的流年,現出哪番畫面。我也不知道,是否真的能回得到起點,靜靜把故事重現,慢慢寫下昨天,保留至永遠。
一晃紅塵,江湖已遠,歲月輪轉,幾經風年?我難以知道我該用一個怎樣的情懷,來聆聽如今風歌,是迷惘,是感嘆,還是一味的憂傷?看那流云聚散,風輕花殘,深深的嘆息后,又能給我留下些什么?是模糊的記憶,還是思念的悲傷?
若說,歲月可以老去一段時光,卻為何不能把一些陳年的往事遺忘?若說,回憶可以找尋舊日的步伐,而我又為何找不到那昔日的年華?如果,記憶能挽回時光的嘆息,就讓我走出歲月的迷。如若,我不曾想起,又怎會知道老去的不光只是年華,還有不復當年的你我他。
聽,那長嘆的風歌唱遠了年華,散落在歲月的只是斑駁。看,舞動的花蕊被風輕輕吹落,散在紅塵的是那熟悉的過路人。風舞花又零落,問能有幾人再路過?被打濕的雙眸再也無法神情貫注,也許是淚要滑落,也許,是累的結果。
如果,時光不曾老去,故事不再迷離,如果,風聲能旋轉在曾經,帶回消失的身影,如果,沒有曾經,沒有回憶,如果,沒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