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永恒的榮耀雜文隨筆
上周去采訪拍攝了一位人物,他在自己所在行業和崗位獲得了大概算是最高的榮譽,于是榮耀的光環便戴在了他的身上。
能獲得權威的肯定當然是件開心與光榮的事,不僅是自己付出那么多時間與努力的收獲,也是某意義上的自我價值體現。只是當我看著那些本來是純粹的認真與專注的眼神被記錄下來,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展現,經歷與事跡一次又一次在不同的場合宣揚,一次又一次接受已經分不清是贊賞敬佩還是敷衍的掌聲,這份榮譽還是不是榮耀?
人們總覺得人喜歡榮耀,喜歡那些金光燦燦的獎項,聲名赫赫的稱號,流芳百世,永垂不朽,仿佛人總該奔著某一份榮耀奮斗,得不到這份榮耀便得郁郁寡歡,抱憾終身。
于是萊昂納多拿奧斯卡金像獎影帝時,人們都為他感到高興寬慰,那年幾乎所有的媒體文章標題都寫著“22年陪跑終結”;
于是2018年諾貝爾文學獎暫停評選,人們都為村上春樹感到難過,每年成為熱門候選,年年與諾獎無緣,被稱為“最悲壯的入圍者”。
小時候讀《陳涉世家》,讀到陳勝對他的同伴說“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總覺得壯志豪言氣吞萬里,到現在看回來,反倒覺得“鴻鵠安知燕雀之志”更為坦蕩難得。
之前為看《死侍2》,又將《死侍》重溫了一遍。漫威的超級英雄里突然出現了一位反英雄人物,他沒有什么拯救世界的宏偉大志,只想和自己愛的人一起活下去,以及各種自我調侃與嘲諷世界的臺詞,是不是其實也足夠有魅力呢?
還記得《奇葩說》有一集的辯題為“有后東和無后東,該選誰進核電站”,到了最后黃執中三辯時,提到了“英雄”與“偉大”。
黃執中持方為派無后米去:“偉大的死亡,往往是一個偉大的陰影。”
如果讓有后東去,他的孩子成為了“人類之子”,他爸爸是全人類的英雄。
世人對“人類之子”的期望,會壓扁孩子。
“你老爸救了全世界,你數學只考20分?!”
......人類之子是我們從未想過的一種特權。
這個小孩子,如果個性溫良,他會被欺負;如果強悍,他欺負人。他媽媽,烈士遺孀,一定要有一個圣母光環在旁邊。她的小孩這輩子最大的成就叫做,我的爸爸是東東。她的孫子這輩子最大的成就叫做,我的爺爺是東東。他們逃不掉,勛章因閃亮而灼熱。它不止戴在你爸爸下葬時衣冠冢的服裝上,你們全家都得永遠擺出個樣子。
當然你可以說,我們其實不會這樣對他們的。但那是你想的。真實社會比我們想象得還荒謬。
偉大是一種詛咒。我們走不出這種偉大。
勛章因閃亮而灼熱。我們走不出這種偉大。
當然因為在辯論場上,所以要言辭駭人。偉大英雄的榮耀,也不是每個人所希望承受的。
《十三邀》的最新一集是采訪姜文,擅長以幽默的形式表現時代現實的姜文,在與許知遠的對話幾乎不做正面回答,鋒利且充滿理性。如此自信的姜文,卻說出“人沒多大力量,能把自己收拾好就不錯”的話,真是極度聰明。對自己的能力認知以及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的事,大概是把好多事都料理明白了吧。
懶惰而庸俗,享受社會秩序又厭倦社會規則。我不想成為偉大的人,也不想做偉大的事,只想在能力范圍內做自己喜歡的事。
比起吆喝著要成就一番偉業,我更喜歡朋友圈簽名寫著“我只想嬉戲唱游到下世紀”的人。
第二篇:孤獨的榮耀雜文隨筆
這篇文章我想寫給我那個努力考研的男朋友,以及其他正在努力考研的朋友們。
考研就是一個很孤獨的旅程,我現在來想象一下,早晨五點半起床去自習室,一坐就是一天,披星戴月趕回寢室,一日三餐也是草草了事,你的同學周末喊你出去玩,你擺擺手說不去了,你的室友晚上喊你一起開黑,你搖搖頭說再看會書,你在圖書館里學習,你的旁邊坐著膩歪的小情侶,他們打情罵俏,你只能苦笑一下繼續埋頭學習,你覺得這個路上只有你一個人,顯然這是一個孤獨的不得了的事情,同樣枯燥至極。看著床頭的日歷,考研的日子一天天逼近,你只能沉迷學習,日漸消瘦,你恨不得多長一個腦袋,好把知識統統塞進去,你覺得時間不夠用,大學四年竟然也適合用彈指一揮間來形容,你不再關注自己的形象,可能頭發幾天也不洗,任它一縷一縷的凹出造型,你學會熬夜,其實你一直都會,只不過以前熬夜是為了游戲耍樂,現在是為了學習,往往早上醒來臉上一層油脂,光澤照人。你的內分泌系統隨著考研的到來,已經紊亂,甚至你的臉上開始爆痘。你的消化系統也遭了殃,被你不規律的飲食習慣打破平衡,你的免疫能力也隨之降低,你大學四年沒有感冒過,可是這次卻遲遲不見好轉。你身邊一起考研的朋友接二連三的放棄,你開始質疑自己,到底應不應該堅持下去,碰巧學習遇到瓶頸,你又一次的出現放棄的想法。此時的你就像站在窗戶旁邊,看著窗外別人盡情的玩耍,盡情的歡笑。你很想出去,其實你推開門就可以出去了,可以和他們一起玩耍了,你會怎樣選擇?你會不顧一切奔向窗外?還是埋頭繼續苦干?
朋友說她有個姐姐因為考研瘦了三十斤,從審美層面上來說,一下子成了九十斤的女神,這個過程還是蠻勵志的,結果也是可喜的。換個角度來想,考研真的是一個特別特別艱苦的過程,而掉下的三十斤肉就是最好的證明。
2014年是我第一次參加高考,我很不幸運成了落榜大眾中的一員,我突然很迷茫,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七月一日,劉同的新書出版,雖然我覺得劉同也是一個很矯情的人,但是他的故事還是有說服力的。八月一日,我帶著行李頂著烈日去了學校復讀。同樣,我覺得復讀也是一件很孤獨的事情。每天早上五點起床晨讀,七點的時候有一個二十五分鐘的吃飯時間,上午上五節課,中午的時候有一個三十分鐘的吃飯時間,下午四節課,晚上有二十五分鐘的吃飯時間,晚上還有四節課。日子就是這樣日復一日過來,你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學習,不管汗流浹背還是酷寒難耐。剛開始的兩個月我不停地抱怨堅持不下去了,我想放棄,當時的同桌應該耳朵都起繭子了吧。最終我也沒有放棄,孤獨就孤獨吧,就像劉同所說的,你的孤獨,雖敗猶榮。總有一天,你當初的披星戴月,會成為你的光環,讓你光芒萬丈。
我以前寫作文的時候很喜歡用陳歐的廣告詞:夢想是注定孤獨的旅行,路上少不了質疑和嘲笑,但那又怎樣,哪怕遍體麟傷,也要活得漂亮。只有經歷孤獨,才會真正成長起來吧。考研路上很難,過程也很孤獨,其實最愛你的人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直到這條路上都發光發亮。
第三篇:永恒之約雜文隨筆
“我愿生而彷徨。”
額上有熱血滴墜,炸在鼓面上濺出一朵猙獰的花。頭頂銳利冰冠滑落,濃艷污血上攀出無數裂紋,染臟這一頂純白的新雪。
記憶如腐朽閣樓般坍塌,止步于陰謀、戰火和奪權。抬手下意識想拭掉攔住視線的慘紅。
猛然一怔。
精致盔甲混含著陰云中破出的冷光,映出千萬戰獸嘶鳴,騎士揮斬。
錯愕眼神被利器斬斷,猝然收回,只覺得哪怕就一秒,也是被捏碎喉嚨的痛楚。踉蹌起身,把殘破不堪的戰鼓環在臂中,吃力地拔出王劍緩緩前行。
大陸上紛爭不休的戰火,在暴雨怒吼著抬斧劈下之前,溫柔地合上了女神的眼睛,透出烏云的最后一束冷光也銷聲匿跡。
連她都不愿篤信戰爭,可女神已經沉眠,當她再次俯瞰這瘡痍大陸時,會有游吟詩人口中的神跡嗎?
遮天箭雨躥著焰尾刺來,被烽火沾染的面容因淚水而硬生生劃出兩道潔凈。
這是權力欺詐的修羅場,也是守靈人的埋骨鄉。
被血污住的左眼剎那清晰,恍惚間有鴉羽沿路碎裂,摔成刺眼光點向上漂浮。
無懼以生命獻祭,博得這永恒夢境。
“我愿生而動蕩。”
站在城中圣火塔上凝視冰封王座,劇烈的咳嗽沖破胸膛,一絲猩紅融入漫天蒼雪,抬起手腕擋住飄零的亡魂,火紅發絲蕩過臉側,發梢飄在虛無中,宛若最輕的游絮,卻也承載了王跌落神壇的重量。
對著捧起的雙手呵出一口冷氣,化出四把晶瑩剔透的袖珍匕首,縈繞的溫潤光澤呼吸般明滅。
赤足踏空,炸開一簇簇冰刺,攜伴著蟄伏風雪向著不再對王座跪拜的叛黨們奔襲而去。
有彪炳權臣冷眼旁觀,蔑笑鼓掌:“困獸之斗。”
可死亡先于重生,時光兇獸掙破囚籠。
滾燙的鮮血將會把王座解凍,地獄的喪鐘敲響由死到生的旅程。即使螻蟻們向神祈求,也不配再當神的裙下走狗。
背叛者撕開面具的偽裝,扭曲著丑惡的嘴臉桀桀大笑。
站定轉身,向著階下涌動而來的戰爭機器們,粲然回笑。
這一日,吾王身死于王朝更迭。
這一日,吾王沉眠于永寂蒼雪。
“我愿生而你便是我的王。”
大陸曾傾地精全族之力在天神之門旁建造十位英雄像,通天佇立,首位英雄像在日光的映射下熠熠生輝。
揚頸一聲悲鳴,重重跪在玉階上,終于失聲痛哭。雙手疊在額頭上,向著遠方記憶處匍匐,絕望成一種堅不可摧的信仰。
滿懷滔天恨意跪坐直揚手攔在前方,一字一頓∶“賜螻蟻再上前一步。”
眾人噤聲,無人越敢雷池。
奪權者皺眉發問∶“薇薇加爾,你甘愿等一個死人?”
濃濃污血灼蝕堅冰,迸出奶白的霧氣繚繞四周,變成巨大無比的手掌,在自己平攤雙手猛然抓握的同時,拍碎了生與死的大門。
“我在等一個約定,一個永遠也不能將我從夢境中喚醒的約定。”
輕飄飄的聲音還來不及落地。
而英雄,推棺歸來。
那一日,吾王加冕于生死動蕩。
那一日,吾王握權,一劍封疆。
第四篇:永恒的期待雜文隨筆
14日下午放學后,“守望心田”社會實踐隊各年級班主任在下午放學后,對各自班里個別同學進行了一次家訪。六年級一行四位科任老師跟著當地“導游”以及“翻譯”——部分的六年級學生,先后到達徐偉、秋燕和榮淵家里進行家訪。
很多情況下,了解才是影響滲透的根本途徑,嘗試了解是關心的反映,這才是對事件起作用的關鍵。通過不斷了解,才能不停地更進一步深入。
榮淵是班上最為“難搞”的學生。上課和他接觸過程中,我發現,他并不是不喜歡老師,只是性格里有種不安分的因素,眼睛里有種忍耐的“精明”。不是不認真上課,只是愛自己在寫,寫著寫著還和旁邊的男孩子打鬧,把毛筆上的墨汁甩到另一男生的衣服上,另一個男生多川用毛筆畫黑了他的腳。
起初我以為,也許因為他是家里的獨子,在父母的嬌慣下,性格逐漸放縱成這個樣子。
但是,問過她媽媽才知道,家里有六個孩子,榮淵有四個姐姐、一個弟弟,六個孩子都還在讀書,而家里只有媽媽一個勞動力,父親身體欠佳。爺爺年邁,無法工作,家里的重擔全都落在了母親一個人身上。我細細端詳著眼前這個皮膚黑黝、臉上爬滿生活風霜的女人,但卻沒有聽到半句對生活的抱怨,一直都用和善的笑臉回應我們。
我實在是驚訝無比,我不知道這樣一個婦人平時都做些什么散工來賺錢撫養家中九口人,單是四個讀高中以上的姐姐的書雜費巨大的數目想想都讓人恐懼。細問下去,這里的政府并沒有給他們任何的資助!這是怎樣一個忍受著生活艱辛的婦人,可真讓人敬佩。
原先我們只是坐在門口談話,聊完之后,我詢問可不可以進去看看房子內部。泥磚房里看起來黑而雜亂,衰老的爺爺坐在屋廳門口,“翻譯”們說爺爺耳朵不好使,我沒有和他交談,只是示以象征性的微笑。這邊的房子構造大致雷同,門口進去是露天的,廚房、浴室、屋廳、房間隔開來,圍成一個圈子。我不敢舉起相機拍任何一張照片,只覺不忍記錄,這里大多數老百姓的家都這樣。說是“扶貧扶貧”,但是大部分家庭都如此貧困,這倒是不知道扶誰了,到頭來哪個家庭都沒有脫貧。
在了解了榮淵的情況后,我和班主任煞費苦心,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地交代榮淵好好聽媽媽的話,這個家真的不容易,要做個小小男子漢了,將來是要幫忙撐起這個家的。讀書可能不是使這個家變得越來越好的唯一途徑,可是,在獲取知識的過程中培養起來的思考問題的角度和解決問題的方式卻是受益終生的。只有在獲取了一定知識后,才能與眾不同。
這滿眼低矮破舊的紅色泥磚房,承載著歷史的滄桑,是一個落后時代的印章。在整個大中國看來,這只是冰山一角。但管中窺豹,我們就會知道,這個社會需要做的是什么。很多年前就號召“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先富帶后富”。可是先富起來的就富起來了,這些偏遠地方很少有人看見。
整個時代的前進如此艱難,歲月的車輪子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碾過這些村莊,然而留下的痕跡卻微乎其微。這些像被遺忘的村莊,散布在星河,靜待著自然賦予他緩慢的更迭變化。但這些自強不息的人,無論處在什么樣的環境中,對生活的美好祝愿依舊是存在的。就像走訪時看見的,無論每家每戶的房子內部如何貧寒蕭條,但每個家庭都很敬重地裝點好自家的門面。很多家庭的門口都有個牌匾,上面寫著一些諸如“吉祥、瑞祥、延鰲”等吉祥語。
無論眼下的生活如何艱苦,但對未來都是充滿了美好祝愿的。而老一輩的根已經深深駐扎穩了,這美好未來只能由一代代人來創造。
于是那些裝飾在門上方的吉祥語,便再也不是一種擺設了。
第五篇:只有改變是永恒雜文隨筆
「活著就是悲傷和空虛——即使如此,我明白遲早會失去,也清楚遲早會消失,但我會丑陋地去渴望,祈禱著想變得美麗。」
昨天和家姊坐下,來了個促膝談心,談到琉輝時,我卻莫名地揪心了,她說,雖然她沒看過DL,但聽我的說法,她覺得琉輝是個鉆牛角尖的人,所謂虛偽的愛和真實的愛算哪碼子的事?不能否定那都是愛,只是時間的長短——盡管有那么一瞬間是真心的,但沒有什么事是永恒,所以消失掉,沒有選擇,僅此而已。在那一瞬間,我很快明白自己為何感到悲傷,那不是自己喜愛的角色被否定的悲傷,我很清楚我的姊姊從來不會輕辱我的所愛,我感到難過的,或者是我的世界觀被否定了,而我沒辦法反駁。
沒有什么是永恒,只有改變是永恒的——這句話我很早就聽過的,是從我上某家補習社的老師聽來,盡管那時我早就聽到,但我還是轉移了視線,選擇了視而不見。但是不得不說,當這句話由我在這個世界上視作最重要的存在說出來,還是很難受。我有時候覺得我喜歡的男人都是一樣的——胸中并不懷有什么大志,只追求安穩的幸福,在必要的時候成為被選擇的一方。無論是琉輝,修,還是金木也好,他們都對感情有著過份的苛求,比如說琉輝一開始各種油鹽不進的態度也是因為他寧愿不接受膚淺的愛;修最初趕跑周圍人也是因為害怕得到而失去;金木不禁面對對董香的感情是因為他沒有自信。金錢,權力,知識——這些或許會使我獲得一時的快感,但我討厭改變,我討厭我現在擁有的安穩被破壞,我只是希望在我活著的時間之中,每次醒來睜開眼睛時,我愛的人在我身邊,見到我后微笑,一如既往,平凡又愚蠢地渡過這日復的一日。我的世界觀是那樣幻想式的柏拉圖,或者說是烏托邦。所以我喜愛著琉輝,喜愛著修,喜愛著金木,或者都是一樣的,他們和我都有著對感情過份的苛求——明明很清楚這是不可能的事啊,但是還是很希望有人是會對自己有著長久的愛,會選擇自己,愚不可及又累人的活法。
家姊說過,她沒辦法許諾「永恒」,她不會告訴我,我們是一輩子的好姊妹,那不是因為她不愛我,正因為愛我,所以才不那樣說。我記得許多年前,家母曾經也要求我許諾什么,當時我沒有點頭,我只是說,因為我很認真,正因為我認真看待家人,所以才沒辦法做出我不曉得能不能做得到的承諾,當時家母一面難以置信,掉下了一句「真不敢相信你是這樣的人」,我當時以為她是沒辦法理解,現在想來,她只是沒辦法接受——和我一樣,盡管頭腦上明白家姊口中的真實,但是沒法忍受這種殘酷和寂寞。我懂得這種感受,在我生病住院的時候,我曾經被失去的自由折騰得發瘋,我想吼叫,我想傷害他人,我想對他人發怒,但是這一切在我的家人來探望我時又變得不復存在,我變得很平靜,就像乖順的孩子一樣——我甚至開始對抱有憎惡心情這件事感到愧疚。比起變得不自由,我對那空洞回蕩在空間的純白視界更加恐懼和厭憎,只有家人陪伴我時,我才能冷靜下來,覺得自己不是窒息的難受。或許每一種生物都無法抗行的天敵,不是失去尊嚴,不是痛苦,不是死亡——而是孤獨。正如嘗過人類溫暖后的家貓一樣,無法再度獨自活在世上。
我很討厭某種人對這種感情定義為「矯情」的說法,正如娜美所說,人的煩惱真的不能分大小,在你看來很可笑的事對他來說真是大問題,我覺得我現在寫下這篇文時的煩惱和糾結是和琉輝一樣的:鉆牛角尖地期待著永恒不變的感情,但又可悲地認為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正正是個鉆牛角尖和過份苛求的人,才會有那么多悲劇結局,得不到便以死解決,其實在這點上,修也沒好他多少,修看似對一切厭倦懶怠,但其實正因為修也對感情也有很強烈的追求,所以才強迫自己不去追求,從現實面前逃開。想著想著,突然又想起金木所說的話,不禁又覺得很無奈了,我現在看似擺出一副很懂的樣子指出他們的問題,其實我不也一樣嗎?即使知道沒有可能,但仍然去渴望,去掙扎。天下無不散之筵席,盡管頭腦很明白,仍然無法接受,能做到的,只是作出最壞的打算,然后費盡心機地去預防這一切的發生。
我很喜歡DL,雖然身邊的人總是說,我是個念情的人,但我也害怕著「萬一」,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情,有的只是不愿意接受現實的人,所以我決定寫下這篇隨筆,即使以后我不再對這部作品,這些角色有留戀了,我也希望保留這篇日記,保留下這個時刻,我最真切的感受。然后,在某一天,即使我的愛沒辦法成為永恒,我也好好記得他們,那些我喜愛過的角色,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