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時光清淺心意綿綿情感美文
霏霏暮雨念濕一襲青色衣衫,發絲纏繞的雙眸在風花雪月的塵緣里迷離、凄婉。梅開一度,有一束嫣紅在蒼白邂逅過后顯了點點清寒。紅顏,裊裊寡歡,是醉夢里遺失的一支舊簪。
斜風細雨,薄薄微涼,浸潤著些許過往的心事。我的依戀漸行漸遠在素心里顯得有些惘然。等到白雪覆蓋了美麗山川、凝固了那份心底的想念,東吳的客船是否還會停泊在家門前?只擔心春風吹綠江南,桃紅李白肆意渲染,輕舟已過萬重山!
悄悄托風兒寄語春江水暖,水波瀲滟卻一眼望不到邊。
總是心底里寂寂的清歡,在無人時提筆描摹想念的輪廓,一顰一笑都會是風中無盡的牽念。永不會記怨誰是誰的薄緣,眼角潮濕了,往夕溫情在夜色冷寂的光陰里擱淺。遇見,算不算是前世的諾言?濃墨在宣紙間皴染、浸淡、眼中的畫卷卻模糊了一大片……
一別經年,心中的花朵依舊開的坦然、素潔。不嬌柔造作、不俗艷浮華,只有一抹淡淡的粉紅已是極好,那是春的柔情層層暈染,為你撫慰眉心的繾綣。還是喜歡陽光明媚的春天,從娉婷嫵媚中走出的人兒心一直是那樣的柔軟,哪怕有一天在春光里哭得不知所措的茫然,我情愿。一盞清茶喝到白淡,全不覺然。相看兩無厭縱然是記憶里的安暖,但人走茶涼的世故還是會空余了想念,原來,心真的會走遠……
我終是不能脫俗的,佛說:“今生的種種皆是前世的因果”。在靜謐深夜走出的糾纏卻尋不到答案。也許有些故事不需要原因和結果。我還是陽光下放任自醉的女子,聽風吟、看花開、追葉落、找安靜一隅化為書中五彩斑斕的故事種種。
為你紅袖添香,對坐、凝眸,茶香淺淺彌漫散開,幾片嫩芽在杯中慢慢地沉淀,指尖的溫度觸及一些心靈深處難忘的往事和情感。怎可能從容淡泊得如云煙?怎會忘卻一世的癡念?其實你心從不曾真正的寧靜,我不會尋問、只等你放得下的那一天。愿,曾經的疼痛變為貝殼的原珠,歲月的磨礪將它一層又一層地光潤復裹,我深信、那是世間最為珍貴的唯一一顆!
時光荏苒,當錦瑟流年悄染了白發、深了皺紋;當俗媚嬌嗲燃盡了煙花、記不得情話。誰能用此生溫婉情懷細細打理你崢嶸歲月沉積的傷痛;誰還會是你夢里纏綿的恬淡溫柔;誰會為你靜靜守候那份不變的初衷分享平淡日子里點點的歡喜?情到深處情自薄,那春庭皓月映照惆悵落花、青絲綰了發髻、手撫摸著書卷中幽香的文字,曾經的圈點如今卻隨著朦朧背影變得若隱若現。青絲丈量、目光糾纏,怎一個“念”字了得!
有一種情懷,在不遠不近的地方守望,近了怕被灼熱得滾燙,遠了怕遺失思緒渺茫。身軀總在世間游弋,孤獨的靈魂該皈依何方?總會有一天安靜下來,在遠山的晨鐘暮鼓里梳理前生記憶、今生過往,無論風輕云淡的過客,無論一世珍愛的寶藏。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一闋清詞在琴弦中恒古華年,時光最遠還能有多遠?也許只是心間;煙雨紅塵能淹沒多少貪念?也許只在一念。平淡如水的日子被時光沖刷得孑然素白,唯有那份不變情懷執著守候在原地,在歷經歲月滄桑、人世炎涼過后,知否?依舊緊握的雙手如春天般的溫暖、桃花朵朵綻放。來過就好,哪怕只有一朵花開的時間。
人生太匆匆,林花謝了春紅。
攜著記憶一路走來,慶幸有緣相見、也一定要幸福著離開。當風起時,一池殘荷搖曳,是否還會因不舍而流淚。一念,溶入掌心縱橫的紋路……
第二篇:時光清淺,情愁若殤情感散文
愛,是生命中,最絢爛的一場幻覺,只是花開的太荼蘼,有時,走完天涯道路,也不愿醒來!
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曲婉的心思,欲語還休,情到深處,怎能不孤獨?愛到濃時,就牽腸掛肚。
去無回,心不灰,情難收,愛無悔。愁心碎,煮酒醉,清風吹,已憔悴,花何罪,雨竟摧。離者誰,流水追,傷感匯,柔心脆,夜難眠,自不睿,情中墜,誠可貴。未知君心似我心,如何我心換君心?聚散匆匆臨別時,不知再見是何時?
繁華浮世,萍蹤淺影,總有一些紛擾清愁躲不開,總有一些紅塵俗事逃不掉。生命的憂思之花,在靜水流深的時光中次第盛開,根深蒂固,葳蕤瀲滟。借著情絲纏繞不斷的藤蔓,翻越千山萬水,走過日升月落。涂炭了歲月的容顏,斑白了鬢角的發線。
愛過知情深,醉過知酒濃,塵緣如水,且行且惜。為情所困,為愛迷茫,傷了指尖,黯了流年。動心容易癡心難,留情容易守情難,縱然難求天長地久,哪怕曾經擁有!只是曇花一現,唯美了時光無痕,也落寞了似錦流年!
昔日情歡,溫潤了涼薄一世的亙古殘情,芳菲了荒蕪已久的春心綠洲!是誰,許下了不愛江山愛美人的誓言?又是誰,甘愿綾羅綢緞換素衣,一指情牽共天涯?奈何誓言若堅,也終敵不過命運弄人;囿于別離,多少有情人扼腕長嘆!
相思相念不相見,夢里花開又花落!任憑思愁似劍,割痛著若水柔心,也碾碎了如煙過往!斑駁的罅隙中,潛藏了多少眷戀成癡,郁結了多少無奈離殤。縱然情深似海,也經不住歲月擱淺,滄海桑田!
憶往昔,嬋媛心魂,繾綣柔情。看今朝,無情淡漠,陌路疏離。人成各,今非昨。闔眼怨蘊,竟無語凝咽。心若惹塵,情思若塵。即使我心似琉璃,也難免塵埃思量。于是,在這幾多濃愁淺恨中,肥了相思,瘦了閑情。
一滴眼淚,凝結一世癡情,潸然滑落,憂思之花飲泣而盛,芳菲了整個城池,驚艷了萬世菩提,卻唯獨不見君憐。
那一刻,醉臥碧蕪,心似琉璃碎,揮劍斬蒼穹。至此,斷腸人腸斷天涯,生生世世,只影獨舞。看花謝殘紅,嘆塵世淺薄,不訴離別不言殤,逍遙赴滄桑。
第三篇:心意美文
他不記得父親這一生在子女受到挫折或得到榮譽的時候,曾經以擁抱來鼓舞或嘉勉他們,至于“我愛你”這三個字,這輩子是否曾經從父親的嘴巴里冒出來過,他更始終存疑。
在母親年紀比較大的時候,他曾經有一次以玩笑的方式試探著問她:“媽,爸爸這輩子有沒有跟你說過‘我愛你’?”
沒想到他母親的回答竟然是:“他?如果他跟我這樣講,我一定覺得他發瘋了,不然就是醉茫茫把我當成酒吧女!”
不過,他倒是記得大約三四歲的時候,有一段時間父親傍晚回家的時候都會把他叫到身邊,打開鋁制的便當盒,用筷子戳起里頭的兩顆魚丸遞給他,然后靜靜地看著他吃完。
也許這是人生中少數和父親那么接近的時光,所以他記得特別清楚,尤其是父親那時候的神情——嘴角隱約的笑意和溫柔的眼神。
有一次他把這樣的記憶告訴母親時,她嚇了一跳,說:“你的腦袋到底什么時候開始有記憶了?”
她說那陣子他父親和一些年齡相近的人每天都得帶便當去九份接受訓練,因為他父親吃飯一定要配湯,所以午餐時他會買一碗魚丸湯,只喝湯,魚丸則帶回來給兒子。
除此之外,往后似乎就沒有任何類似“父子情深”的記憶。
記得國小畢業他考上第一志愿的初中時,里長興奮到用“放送頭”全村廣播,說這是村子里二三十年來的第一次,說他個子雖然小,但是“辣椒要是會辣的話,再小的都辣”等等。
那幾天,村子里所有人只要看到他莫不是笑臉和贊美,惟獨他父親不但像平常一般面無表情,甚至還當著他的面不以為然地跟人家說:“人家的孩子是畢業后開始出去賺錢,他卻開始花錢!”以及“有什么好恭喜的,是不是個材料要長大以后才知道!”
不過,放俸那天當朋友以“兒子中狀元”這個理由要他父親去九份喝酒請客時,他父親卻又完全沒有拒絕的意思。
他不知道父親那天晚上到底喝到幾點才回來,只記得隔天醒來的時候,父親還在睡,鼾聲如雷、一身酒味。
媽媽到溪邊洗衣服去了,飯桌上除了早餐的飯菜和碗筷之外,還有一個小小的長方形的紙盒,里頭是一支嶄新的“俾斯麥”牌的鋼筆。
他和念五年級的弟弟以及過暑假要升三年級的妹妹興奮地看著,但沒有人敢去叫醒父親,問這支鋼筆到底是要給誰,盡管他們心里其實都清楚。
是他妹妹先開口,她小聲地說:“會不會是要給我的?我三年級了,要開始用鋼筆了……”
他父親的鼾聲忽然停了,不久之后他們聽見父親的聲音從統鋪那邊傳來,有點含糊地說:“你給我吃卡歹咧!(注:省省吧,你別做夢了)”
弟弟的成績老是不太好,所以他頗有自知之明地以哀兵的口氣說:“這一定不會是給我的啦……”
父親也毫不猶豫地在里頭回應說:“知道就好!”
是給他的,果然沒錯。
但當他隱忍著興奮,在弟妹羨慕的注視下小心地打開紙盒的時候,沒想到父親在里頭又冷冷地出聲說:“那個不便宜哦……要是用壞了,你給我試試看!”
他那天的日記就是用那支新鋼筆寫的,他寫著:“爸爸今天買了一支俾斯麥的鋼筆給我,獎勵我考上初中。這支鋼筆很貴,爸爸可能要做好幾天的工。他的心意和這支筆我都要永遠珍惜……”
他和父親從沒“溝通”,但心意似乎彼此都懂。
第四篇:時光繾綣情感美文
自那一次許翊送我回家之后,我們的相遇總如意料般,有時在岔路口,有時在小區門口。我也樂得將這不期然的相遇當做一種理所當然。只是我們遇見的時間總是沒有固定的,也許是今天,也許是明天,也可能是一個月之后,如此頻繁的接觸,我慢慢的接受了許翊,如同閨蜜般的接受了他。跟他相處的時光是輕松的。
我們可以一整天逛公仔店,就為了找出哪家的大嘴猴最好看,當然我們不會買;也可以一整天窩在咖啡廳的沙發上看書,期間沒有半點言語的交流。他喜歡喝曼特寧。我是對咖啡沒有半分興趣,我總和他開玩笑說:“裝什么呢,喝咖啡,你是那么有品位的人么?換做是我,我寧愿喝一瓶果粒橙亦或是喝一杯茉莉茶。”我喜歡茉莉的香味,當初到重慶玩的時候,愣是帶回了一箱子的茉莉茶,老媽的火氣,那是蹭蹭往上冒。現在我的臥室里,也時常放著茉莉香的干花或者花包。我和他跑了很多家咖啡廳,就為了找到稍微正宗的曼特寧味道。說實話,我是喝不出來究竟有什么差別,但是他總是不滿意。
直到我們找到麥瑟夫,他才略微露出會心的笑容,這里,也就成了我跟他的據點,我喜歡喝它們家的白開水,淡淡的甜味,也喜歡它們家昏暗的燈光,以及纏在墻上的藤蔓下面大大的沙發。所以,每次的場景都是:我整個人窩在大大的沙發里,手里捧著愛看的小說亦或是手機,他慵懶的靠著沙發椅背,手里捧著一本和我的一模一樣的小說亦或是比我的高端很多的蘋果,他面前放著一杯我覺得很袖珍的曼特寧,當然他覺得這是精致,我面前放著一個直筒的玻璃水杯,里面滿滿的白開水,旁邊放著一個矮胖的水壺。他總嫌棄我的水壺把他的格調瞬間降低了,我也覺得有點滑稽,可是我又不愿意服務員總是來來回回的給我加水。所以每次他好像也習慣了跟老板說:“給我們一個水壺,加上白開水。”我就在一旁竊笑。這時的我們,沒有彼此的號碼,只有辦公室的地址和家庭住址。其實這也就夠了,反正他想要找我的時候,就會準時五點半在岔路口或者小區門口等著,我要是想找他呢就到他的店里,店員自然會聯系他,反正每次不出半小時,他總會趕到。他有時候也會笑著說:“你都到我店里了,可以找我店員要號碼的呀,以后你要是想我了,快下班給我打電話,我就去路口等你。然后呢,我也有你的號碼,想你了,自然好聯系。”我笑著搖搖頭,他使勁捏了我的臉頰“搞不懂你怎么想的。”其實他知道我怎么想的。我不喜歡手機,從不喜歡。
有一次他問我:“我發現你都沒有其他朋友嗎?為什么我們一起出來玩,一整天你的手機可以完全沒動靜。”我很平淡的回答他:“我關機了!”“為什么?不懂!是想要和我共度二人世界么?”“我不喜歡手機,從來不喜歡。它的存在除了跟家人聯系之外,沒有任何意義。”“那你朋友怎么找你?”“她們會到家里找我,或者是上留言,我會去看。”“你朋友很少?”“不少!”他更是摸不著頭腦,也沒繼續問下去,撓撓頭作罷。我的號碼是怎么流落到他手里的,我都快不記得了。
相處久了,他也知道我的真名,有一次和他出門逛街,沒帶包,就拿了一個小小的零錢包,他帶了一個大大的麻布袋,我姑且只能那么稱呼。我就把零錢包扔進他袋子里,他哭嚎:“不是應該女孩子帶包的嗎?”拿出我的零錢包,作勢往外扔。由于暗扣沒有扣緊,調出來一張卡片,那是我們辦公室的工作聯系卡,自然也有我的號碼,就這樣,我的號碼淪陷了。從那以后,他開始周末找我,一大清早就妄圖利用電話騷擾。可是他貌似忘了,我的手機不過一個裝飾品而已。基本上十點以前都沒人接電話,這一點,他很是惱火。可惜我改不了,好不容易的周末,不睡到自然醒我是不會起床的,他也沒法。
就這樣不溫不火的相處著,我不是他女朋友,他也不是我男朋友,但是我們彼此單身,只是從未越雷池半步。說來那種相處模式確實是怪怪的。在某個陽光充足的午后,我在咖啡廳沙發上睡著了,他會過來掐我的臉頰,我也樂得找個舒適的姿態靠在他身上接著睡;某個下雨的黃昏,我們共同撐一把傘,他會用手摟著我的腰,雨傘也總是偏向我更多些,只是他未提,我也未作出回應,而我們之間,僅此而已。
這樣的時光,安逸繾綣,我很喜歡!
第五篇:往來時光情感美文
突然習慣了熬夜,習慣在很深的夜里去和那個女子聊天,雖然永遠是漫無目的的閑侃。我知道,這僅僅只是一種習慣,僅僅只會停留在生命的某一段時光里。當時光漸行漸遠拋下我之時,便會帶走她,也會帶走她之于我的習慣。
窗幾有點昏暗,或許是外面的霓虹不如往日妖艷了吧。多久以前,我曾在這23樓的窗臺邊一直看著那片霓虹死去,那時的天亮對我來說,好恐怖,我只想把自己蜷縮在屬于自己的角落,然后在夜里不聲不響去記錄一些別人沒法猜想的經歷。那時我是個擔心天亮了就會迷失的孩子。
岑在6年之前就離開的,好像去了很遠的地方。去年歲末我才知曉他一直孤身在Argentina,然而對于那里,我一無所知。地圖上說那是個很美的國度,我便猜想,他定會喜歡。然而那封mail卻完全顛覆了我無知的想法。他其實過的好孤獨,十幾歲的年紀不諳世事便被送到那全然不熟知的地方,他說他是從淚水中淌到現在的,要游過那條河真的好難。
岑的悲傷或許沒有多少人能明白,他們所看到的只是如今岑卓越的成就。可是岑說,我至今也不知道該感恩,還是去憎恨他。岑口中的他,我知道是指他的父親。
岑說好懷念我們的舊時光。沒有悲傷,沒有爾虞我詐,沒有任何虛偽的笑。他說,那時的我們最干凈。我便笑了,生命總會向前的,就如同河流,上游的水當然清澈。我懷念我生命里出現過的每一個所能記得的人,因為他們曾陪我一起度過那么一程。
在我生命里出現過的人,我都將用生命去珍惜。我就是這么一個固執的人。哪怕結果全是難以回首的痛。可是,誰都很清楚,痛可以令人刻骨銘心。
不知道在多久前就喜歡上那種干凈的感覺了,一塵不染的平平淡淡就是最美。淡雅的色調便以喜歡的不得了。喜歡看她寫出的精致的字句,然后去猜想這是怎樣的一個女子可以寫出如此美麗的文字。后來我告訴她,說,剛認識她時,我覺得她高高在上,真的不容許有丁點污垢。慢慢熟習了,才明白她并不是那么高不可攀,相反很容易相處。但惟有不變的是,我依然一直認為她永遠都是那么純潔。后來的后來,我喜歡上了這個女子,我告訴她,我想用我的一生去疼惜她。
是不是,你不走,我就可以找到你?
有時候會恨時光,恨晚相識,恨世事弄人。如果我們早點相識,是不是,我就可以陪在你身旁?如果你停在時光里,我去時光中尋你,是不是就可以找到你?
彼岸繁花似錦,河水湍急,誰敢泅渡?
我愿沿階逆行。
時光在河里倒映成影,我們一個一個點數著那些陌生,然后,無論扔下和被扔下,都將繼續前行。
青衫說:時光還在,只是我們已經走遠。
輕易間歡喜,輕易間悲傷,輕易間承諾,輕易間淡忘,輕易間迷失,輕易間便一個人流浪。我就是這么一個人。
時光是面墻,總會變得斑駁不堪。那些冷冷的日子在煙火升空的剎那全部可以化成泡沫。我知道,它們不久便會消失。這些日子以來一直都在騙自己,一直都在想象中活著,每天把某個不該念的人一直念在心上,一直把這虛無的說話當作愛情。我把自己放任在時光里,為了她筑起一面墻。可是,突然的真實,卻讓我卻有著真真切切的難受。我想我真的確需要安靜了,一個人,靜靜地。
有多久沒有去看海了,那些彼岸的年少時光早被海浪打的不知去向。曾經那個寫著日記的孩子,那本寫滿纖弱字體的日記本,那支書寫過《半年光陰半年夜》的鋼筆,那份年少追求夢想的執著,那邊可數的云彩,那朵盛開那年的笑……統統都早已不見了蹤跡。我是個不善于記憶的人,一直以來,我都用簡單記錄著某些自以為的刻骨銘心。因為我怕在某一天,連這僅存的自私都獻了出去。
好想再去見一面,只是一面便好。可是由于工作的原因,很難真的再去好好看一回海了。前不久告訴某人說五一想去看她,可是被拒絕了。其實我就是想和她一起去看看海,抬頭看看明知望不到的那邊。僅此而已。
從小便對水歡喜有佳。那時候因為是內陸縣,得行幾十公里外才能見到海岸。一路顛簸下來,倚著欄桿看看海,疲勞卻可奇跡般的蕩然無存。那么此時,如果我一個人再去看看海,靜靜地看著,心情是否便不會如此的焦躁,便可以把那些復雜的心事統統都拋開?我現在好累。
很少再去寫有關我的大學。因為同某人一樣,晦暗的日子里曾經發瘋似的寫著悲傷的文字。她說,時間久了就淡了。可是我不同,時光的疤痕我再不想揭開。刻骨銘心的那些年,寸寸深埋。無需墓碑,更何談墓志銘。
此刻,我再也沒辦法欺騙自己,沒辦法看著他們幸福,還可以去祝福。可是我是青衫,真真切切的愛著那個人的青衫。愛了便是愛了,我還會愛著,一直愛著。我什么都不怨,惟愿時光,遲了這么些年。我會在時光里等。遲到了,便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