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豆豆十一歲的雜文隨筆
今天是豆豆的生日,昨天晚上就在她準備睡覺前,她問:媽媽,我是幾點生出來的?我說,早上八點多。很困了她仍不忘提醒我,明天那個時候叫她。恩,早點睡吧,要不,到時候就沒法把你“生”出來了。帶著甜蜜的夢睡著了。我總在她睡著的時候,親親她的額角。
十一歲,五年級的小小女生,讀了很多的書。就這學期,讀了五十多本書。我想,她會長成我們愛的樣子,會成為一個內秀的女孩的。但有時,又擔心讀了很多的書,又怎樣?怕又長成一個像我一樣的女子,有著孤獨而敏感的內心,容易受傷愛掉眼淚。
樓下的阿姨春天起就擺了個攤,賣冰淇淋。遠遠看她過來,讓一同學捎帶一根給她。要送給她吃。她走過來,無論如何要把錢給付了。她大概已經懵懂地知道,生活的不易;在操場上玩的時候,鄰居的小弟弟哭鬧個不停,大家都責怪他不乖,是她,悄悄地到小超市里買了旺仔小饅頭,把小弟弟給哄住了;班級里的同學因成績落后而難過哭泣時,是她摟住同學的肩膀鼓勵她;一個男同學欺負女生,把她的文具盒扔到垃圾桶里,女生生氣極了,她勸慰她如果他下午沒有過來道歉,她就把他的書包扔到樓下去,女同學才破涕為笑;每天上課、做作業、彈琴,雖然有點小磨蹭,但還是很有質量地完成要求;學校里要舉行踢毽子活動,難度比較大,怎么踢也踢不過7下,但努力練習,還是達到了,體育老師也表揚:你們豆豆真是太認真了,跑步不是強項,也堅持到底、不偷懶……
凡此種種,都說明一個我想看到又隱隱擔心的問題:你長大了!當你還抱在手里的時候,我多少次幻想你長大以后,獨自吃飯洗澡睡覺的情景,當你還小拉著你的小手上幼兒園的時候,我多少次盼望著你能獨自背著書包上學校,當你偶爾鬧小脾氣把自己關到房間里去時,我多么希望你早點體會父母的苦心,懂事乖巧一點。
但事實證明,你是個多么好的孩子,你能體諒關心別人,待人真誠充滿善意,那回在廈門街頭,你看見一個盲人在路邊孤獨地吹笛子,面前放著讓人放錢的盤子,我們趕著時間走路,我一個回頭不見你了,你拉著爸爸的手,折回去,輕輕放入你的零用錢。孩子,這世界上還有很多的人,他們生活得很辛苦,小小的你,有一點點的疼痛。我既希望你善良正直,又害怕你長大后無法承受面對這個并不叫人樂觀的世界。
所以,有時,我希望你鈍感一點,太聰慧,有時并不總是一件好事。說到底,我要的,只是你的快樂。只要你平安快樂,其他一切都是浮云。外面的世界有多喧囂都可以關在門外,只要我們能夠平靜安穩地過日子,就可以了。還是那句老話: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生日快樂,我的寶貝,過了整整十一年,你才過上真正意義上的生日,農歷閏四月的生日。前天,我對你說,豆豆,媽媽帶你去買漂亮的裙子好嗎?你說,衣服那么多了還買?這就是你,覺得樸素比光鮮要美,內心比外表要重要,從不羨慕別人有好房好車好爸爸,曾經在玩耍的時候,一個孩子為了搶一玩具“要挾”你們,我爸爸當警察!你卻淡然回她:那你呢?那時,你才六七歲而已。
孩子,媽媽簡單的愿望就是,你能快快樂樂地長大,有越來越強大的內心,可以面對風風雨雨的人生,每一次的跌倒與挫折,都是成長,不要害怕。爸爸媽媽一直站在你身邊,隨著你漸漸長大,你總是要獨自去飛,去闖,你的身后,有爸爸媽媽的目光追隨。任何時候,只要你轉身,我們都在。多么希望,是這樣的呀。
加油,寶貝。你在我們眼里是最棒的!
第二篇:吃飯睡覺打豆豆是什么意思雜文隨筆
有位科學家到了南極,碰到一群企鵝。他問其中一個:“你每天都干什么呀?”那企鵝說:“吃飯睡覺打豆豆。”他又問另一個:“你每天都干什么呀?”那企鵝也說:“吃飯睡覺打豆豆。”他問了很多很多的企鵝,都說:“吃飯睡覺打豆豆。”
后來他碰到了一只小企鵝,很可愛的樣子,就問它:“小朋友,你每天都干什么呀?”小企鵝說:“吃飯睡覺。”科學家一愣,隨即問到:“你怎么不打豆豆?”
小企鵝說:“因為我就是豆豆。”
我不是那個科學家,不能確定他當時的反應,或許哈哈大笑,或許若有所思,或許還會生些惻隱之心,拍拍豆豆的頭,說怪可憐的。但我有我自己的想法,豆豆有它的想法,任何聽見看見這事兒的人都有他們的想法,不管有多奇怪,能有想法總是好的。
我當時想,為什么要吃飯睡覺打豆豆?這句話里有三個動作,“吃飯”,“睡覺”和“打豆豆”。吃飯睡覺乃是生存的基本需求,沒有吃喝拉撒睡,我們就沒法活下去。把打豆豆和吃喝并列在一起,表示不打豆豆就不能活下去,對此我很不以為然,結果就引出了三個命題。
第一,豆豆不存在,存在的不是豆豆。
第二,豆豆不是企鵝中的反革命,不該人人喊打。
第三,打豆豆在企鵝語中另有意思。
首先,如果我能證明豆豆根本不存在,吃飯睡覺打豆豆中的豆豆沒有了,問題也就沒有了。從實踐上看,豆豆就活生生地在那里,黑色的毛,白色的小肚皮,黃嘴巴黃腳的很可愛。但我一把眼睛閉上,它就沒了,不見了。它去哪里了?北極?赤道?還是就呆在那里?這個說不準。雖然我睜開眼睛后它確實還在那里,我也沒法證明它是一直存在的。而且我眼中的豆豆在不同時間,地點,和光線下表現的都不相同,摸上去的感覺也有些差異,你怎能說它就是那個豆豆?另外我還不能確定我眼里的豆豆和科學家眼里的豆豆是不是一樣的,沒準他眼中的豆豆是個海豹呢。
或者豆豆根本就是我和科學家用心靈感應出來的,是純精神上的東西。比如我的貓死了,悲從心生,愛從心生,就生出了豆豆。
又或者你我他打的根本就不是一個豆豆,而是不同的豆豆。這也沒什么奇怪的,人既然不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那也就不能兩次打同一個豆豆。現在的豆豆和去年的豆豆不同,和上個月的豆豆也不同,甚至和昨天的豆豆都不同。你剛打了一下,一秒鐘后,會有幾億個細胞分裂變化而形成了全新的豆豆,你再要打,最好給你眼前的這個小企鵝重新取個名字,以示區別。比如可以叫它“2005年6月11號15點16分37秒的豆豆”,而“2005年6月11號15點16分36秒的豆豆”已經死了。
所以豆豆不存在。如果有什么存在,那也不是豆豆。
其次,說豆豆是反革命,就更不能讓人接受了。反革命是什么?革命為什么就不能反?這些都是意識形態上的問題,我一想頭就要疼。如果一只年富力強的企鵝,準備挑戰當今的首領,可以說革命就是把舊的打倒,建立新的秩序。如果本來就是首領,旨在維護既得利益,就說革命是安定團結,顧全大局。為了這些目的,還得要一幫子文企鵝制造輿論,讓革命合理化。
這種事情可能發生在人類,但不大會發生在南極的企鵝堆里。那里的氣候非常惡劣,溫度常常在零下幾十度,腦袋里面稍微發點熱,就被凍成了冰塊。你想想,當一個革命企鵝站在一大群企鵝前邊,試圖高呼那令人熱血沸騰的口號:“打到豆。。”話音未落,就變成冰豆豆灑落一地,的確令人難堪。
更何況豆豆尚小,還沒有強大到成為革命的阻力。再加上長像可愛,企鵝媽媽,企鵝美眉,企鵝女生,企鵝半邊天們的母性能讓你動它一根指頭?別革命沒搞成,得罪了老婆女朋友,到時候吃喝拉撒睡中的“睡”就要形只單影,沒人給暖被窩了。
所以豆豆不是反革命。就算是,也沒人敢借此來打它。
最后,就是一個語言學上的問題了。“打豆豆”是什么意思?是真的打豆豆,還是愛撫豆豆?的確令人費解。記得幾年前有一個說法叫“打炮”,這話絕不能從字面上來理解。太平盛世的,你敢當眾打炮?萬一傷了人,著了火怎么辦?不知道這說法現在還用不用,只知道另外有一個相關的說法叫“打飛機”,這要理解錯了就更不得了。打飛機?打誰的飛機?空軍一號?你敢這樣想,立馬就給你逮起來。
可見領會一句話中的意思是非常重要的,甚至性命攸關。為了正確理解“打豆豆”,可能要請一位企鵝語翻譯。但翻譯的話又不能全信,一是水平的問題,二是態度問題,三是信譽問題。據說企鵝們挺愛開玩笑,在南極這個兔子都不敢拉屎的地方,說說笑話來調劑一下生活。如果這位企鵝翻譯頑皮起來,把“打豆豆”解釋成,那問題就大了,豆豆是什么?難道是個精蟲?
所以打豆豆就是打豆豆。企鵝翻譯不可信,信了它我們的豆豆就成精蟲了。
這就是我聽到吃飯睡覺打豆豆后的想法,你可能覺得荒唐。不過結論的荒唐沒關系,只要過程有理就行。
古希臘的哲學家們就是這樣教我的。
第三篇:十一歲的生日
十一歲的生日
一進家門,媽媽就提著大包東西往外走。我輕輕的問了一句媽媽去哪里,她卻拋下一句:“我有事要出去,桌上有錢,等下你自己安排吧。”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看著媽媽遠去的背影,我剛剛那一股高興勁全部沒了,委屈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今天可是我是一歲的生日呀,本來想和同學一起辦個party,但是把媽媽晾在一邊不好,我才決定和媽媽一起過。原以為媽媽把一切都準備好了。可現在,唉—慘|
屋外,漫天的大雪已經蓋住了遼闊的原野。據媽媽說,生我那天雪下得很大,難怪我喜歡白色。誰想在這可愛有美妙的雪天里會弄出這么一個不愉快的事。等了四個多小時了,媽媽還沒回來,我按了按餓得咕咕叫的肚子,這才決定去買快餐。
走到桌旁,看到一張紙放在桌旁,我抽出來一看,驚呆了。“兒子,生日快樂,這有一百塊去請你同學過生日吧,你昨天不是跟媽說現在流行開生日
party嗎?媽在怕你們放不開,所以媽出去了。客廳里的食品柜里有個蛋糕。”天哪,我昨天我隨便跟媽說的她居然當真了。外面的雪越來越大了,媽媽回去哪呢?我仿佛看見了媽媽站在雪中的樣子,我穿上棉襖跑出了家門,我要去找媽媽。
“堯堯”。一聲熟悉的聲音在我前方響起,只見媽媽提著大袋子,一邊走一邊說:“天太冷了,我去給你買了件棉衣,同學都走了?看來我來的真是時候。你怎么不打傘,感冒怎么辦?”我終以忍不住,沖上去抱住媽媽。深夜,燭頭印在兩張快樂的臉上,這是我和媽媽兩個人的生日——
第四篇:晚安雜文隨筆
武漢久違的連夜雨 讓我回歸于幼年時的習慣
隨手翻起一本擱置很久的書 慢慢翻看
脫離電子產物的時光 原來也過的飛快
我愿意與自己對話 以各種方式
看過去的劃線與注解 “嘲笑”當時自己的心境
當時的感受開始慢慢浸透此刻的靈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個夜晚
下雨時鐘愛起身拉開窗簾 看透徹夜空的閃電
聽雨聲敲擊在屋檐的滴答聲 以靜默 陪伴
書籍就像一面鏡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時期的自己 傳達的價值觀不@知不覺在變 當時覺得晦澀難懂的文字 在閱歷不斷加深時慢慢顯化真意 又或者是當下的真意 熱愛每一個時期的自己
當感覺快要迷失方向的時候就要開始快點與自己對話了習慣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丟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徹也要繼續往前走 每一個人都在往前 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靈魂伴侶一樣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積極尋找 這可以看作一種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脫下外表光鮮的皮 是否還能夠認清二十多歲的自己的內心呢?被越來越多的事物所束縛 每天又有太多人來動搖自己的世界觀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動搖 很難但需要堅持做到。
越來越少的軟件可以單純的書寫,或許不久要回歸帶著墨香的筆記本了把,打下這段文字時窗外有撕裂的哭聲與雨聲相承,聽不出來男女,不知道什么情況,持續了好久打斷思路,準備去沖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五篇:一條路雜文隨筆
公司“退城進園”搬遷到了離市區幾十公里以外的新園區,雖然大家對搬遷工作早就有了準備,但正式確定了搬遷日期,又適逢年關,各項事務冗雜,不免顯得緊張忙碌。
市區到新園區有班車往返,單程大約一個小時。
每天早上,鬧鈴要較之前提前一個鐘點,才不致貽誤班車,誰愿意將暖被里的酣夢截短一個鐘頭呢?除非他是個傻子!
哪家公司會錄用傻子呢?
清早從家里出門到班車站點,有兩條路線選擇,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以腳力來計,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東面,迎著晨曦。
天還沒有大亮,沿街的門面大多沒有開張,早點鋪已開始營業。雖是一條小街,吃食卻頗為豐盛,當地特色的道和順的大包子、老東門糝湯、謝家餡餅;外埠的蘭州拉面、沙縣小吃、南京灌湯包亦是顧客盈盈。我習慣自己在家里做早點,所以從未進去過哪一家買過什么,但那熱氣騰騰的香味與店家一大早熱氣騰騰的勤勉總是讓我感到親近與踏實。
大悲庵頗有些歷史,那灰墻朱門鎖著我無盡的好奇,卻從未踏進去看過。逢初一、十五,庵門早開,一清瘦尼姑在階下清掃,看上去年齡不大,薄唇抿著并無表情,一位年長的尼姑整理著安放在庵門外的香火攤,香燭火紙一應俱全供香客選購,回轉身又將一側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屬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時,上面紅紙黃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當,那老尼便滿意的坐在攤位后面,像守護她的信仰一樣守護著她的生意。
會通橋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綠波映出岸邊萌動的春柳。每天和榆葉梅打著招呼,花苞卻緊斂一如美人不說話,才僅僅隔了一個周末呢,再去看時,枝頭繁花已爛漫到難管難收。
河邊的小公園簡靜安適,雖有不少早起晨練的人,卻并不喧鬧,連那太極音樂都極輕緩柔和。不知何處來的一泓泉水,由假山處汩汩流著,激蕩出碎玉般的聲響。三足亭對著有兩叢綠竹,在這輕寒料峭的春晨,那撲人眉宇的濃翠趕走了因早起而滯纏的一點兒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無聲處,那蒼郁似暗含了動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強的的力量
驚蟄過了,白晝漸長。倘若不加班而又沒有塞車,回家總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熱鬧的多。日雜店里燈火通明,那些杯盤碗盞在燈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層釉色,光潔照人;竹編的笸筐緊致細密,又輕巧又扎實;胖墩墩的鋼筋鍋,似乎在盤算,攬一懷暄軟的大白饅頭該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鍋、香椿木的搟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過日子所需,價錢也都不貴,卻自有俗世的清潔樸實。
花鳥魚蟲市場就要準備打烊了。店家招呼著最后一批顧客,馬上就收攤了,價錢好商量,四條錦鯉個頭可真是不小呢,收50塊錢再送一包魚食兒,著實夠劃算,買賣雙方都喜笑和氣約定下次再來;隔壁關在大鐵籠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為了什么不滿意,蹙著眉仰著脖子高聲叫嚷;貓兒要柔順的多,間或優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縮了身子,不聲不響;花店的門虛掩著,營業已移到了室內,玻璃窗里的綠葉紅花熱情的招邀,我聞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這世上有沒有完全相仿的兩條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過的每一條路都給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別的新鮮激起我的探索,在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熱情來愛這當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嘗不是一條路呢,或長或短或曲或直,一馬平川要過跌宕坎坷也要過,一路風霜磨礪了耿耿之心,不妥協、不怯懼,順天應時是對歲月的步步禮讓。
每天,都含著笑意,在因緣的變化中順應、無憾、歡欣,相信在每條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