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盲僧雜文隨筆(定稿)
“你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這個問題你應(yīng)該問你自己!”話音未落,又是一次咫尺的進(jìn)攻,竹棍在空中劃過的聲音能夠在最快地速度出賣它的方位,所以他又躲過這次攻擊。只是從竹棍甩出的雨水在空中仿佛變成了銀針一般,次在了閉著雙眼仿佛在尋找著什么的和尚臉上,他根本無暇臉上被濺上的水滴,便開始仔細(xì)凝聽著可能的下一次攻擊而來的方向。兩個人已經(jīng)快要到精疲力竭的狀態(tài),更要命的是,此時又是一陣陣雨,原本就已經(jīng)潮濕的竹林更是泥濘不堪,已經(jīng)被徹底淋透的竹林絲毫沒有一些許所謂的“禪意”,而最應(yīng)該賦予此時此刻一絲“禪意”的兩個和尚模樣的人卻叫嚷著打打殺殺,讓此時此刻的畫面更加賦予的是殺意而非禪意。
見攻擊又被閃過,年輕的和尚有些心虛,但是緊接著他手中的竹棍在空中立馬轉(zhuǎn)向,似乎想要趁著雨勢的掩蓋來一個回馬槍般的攻擊,年長一點的和尚干脆直接在空中攔截了竹棍,竹棍在和尚的手中發(fā)出了一聲悶響之后便死死地扣在了他的手中半點動彈不得,抽不住也穿不過。見勢有些尷尬的小和尚,只能安慰自己剛才那聲沉悶的響聲肯定是讓他手掌傷的不輕,但是心里卻不得不贊嘆這個雙目失明的老和尚確實有兩下子,自己這套竹棍斗法還是自己的師傅親手自己的,沒想到竟然還有人能破得了。
盲僧死死地攥著手中的木棍,實在是不想再繼續(xù)這場毫無意義的戰(zhàn)斗,一個時辰前自己被叫到這片竹林其實早就猜到有人會在這里埋伏,但是沒想到的是竟然是自己昔日多有照顧的小和尚,不過他也從自己的心中承認(rèn)了這就是自己的責(zé)任,但雖然說是責(zé)任,老和尚卻始終不明白究竟在什么事情上面惹到了這個血氣方剛的小和尚,他甚至想了想自己這一生可能的仇人,實在是摸不著頭腦到底會有誰會派這樣一個小子來索要自己的命——說是要命,老和尚在心中默念著,憋著笑意,因為這根本就不是要命,首先戰(zhàn)斗不應(yīng)該挑竹棍這種最容易通過在風(fēng)中呼嘯而過出賣方位的武器,其次這小子所謂的棍法根本就是胡來,還未在空中落定的時候就著急反方向發(fā)動第二次攻擊,不僅力氣在還沒有復(fù)原就開始下一個動作讓原本的速度和力量都大打折扣,并且只能更直接地出賣上一次而來的攻擊方向——“你笑什么笑!”小和尚見自己實在是奪不會竹棍了,原本煩躁的心情就讓他夠受的了,沒想到那感覺根本就沒有發(fā)力抓著竹棍的老和尚還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更是讓他心中發(fā)毛。
誒?我笑出來了么?原本一直克制著自己的老和尚更是噗嗤的笑了出來,然后是在挨不過著小和尚的認(rèn)真,只能開口緩解一下氣氛:“好吧好吧,我的錯,但是你到底是為什么一定要打我,”老和尚連忙改口道:“不是,至于我死地?”生怕自己剛才想到的那些可能會再次激怒小和尚的內(nèi)心想法又給暴露了。
顯然小和尚哪能想到這么多,見老和尚終于松口,他就立馬埋怨道:“不行!你平時得讓著我!”小和尚干脆放開了自己還想要抽回來的竹棍,是在是擰不過這個瞎子和尚,自己倒是抱怨起來,他一想到自己平時被老和尚欺負(fù)的事情,自己實在是氣不過,立馬補充道:“你不能老是搶我的功勞!”
“我怎么不讓著你了?”老和尚感覺到原本還盤踞在竹棍一端的力量突然消散了,也放心了不少,雖然說小和尚的棍法胡亂,但是挨一下竹棍的打還是不太好受,所以他慶幸之于也在仔細(xì)的回想自己平時怎么對小和尚不好了……
小和尚踢著腳下泥坑里的水洼,不大會泥坑你的清水就變得渾濁不堪,老和尚當(dāng)然看不到這一切,只是能夠想象出小和尚的動作,但是他是在想不到小和尚這個動作真正的意義是什么——而在老和尚看不到的場景里面,小和尚攥著自己的僧服角下頜盯著自己的前胸擰著衣角上面的雨水,想要把自己想說的話都擰出來一樣,如果見多識廣的老和尚如果真的能夠看到這個畫面大概就會知道——這小子原來是在委屈。半晌,小和尚才開口——因為他手中的衣角實在是擰不出水了:“你平時不能表現(xiàn)出很有能力,我知道你很有能力,但是……”
“但是我看不到對吧。”小和尚心一軟,并沒有把話說完,不過老和尚倒不以為然,接過了話幫他說完,只是小和尚不明白,其實老和尚早就釋然了,因為自己看不到所以只能做著分內(nèi)的事情。
“總之,你不能表現(xiàn)出很有能力,這樣會讓我為難的!”小和尚立馬又補充道,但是又少了幾分剛才暴躁的氣焰。
老和尚雖然并不想再“捉弄”這個被當(dāng)成是寶貝的小和尚,但是他實在是不明白到底是為了什么要如此,所以還是試探性的詢問道“為什么呢?”,仿佛這種試探并不是對問題本身,而是想要問小和尚“我能問這個問題嗎?”
小和尚明顯又生氣了,跺著腳把水坑里的污泥都踏了出來,埋怨的語氣更重:“你是故意裝不知道的嗎?當(dāng)然是那個約定啊!”見老和尚還是一臉疑惑(特別還是閉著眼睛,這一點更氣人,就仿佛根本沒有在聽一樣),小和尚再補充道:“當(dāng)然是‘外來的和尚會念經(jīng)’的約定啊!你必須讓著我,才能體現(xiàn)我更會念經(jīng)啊!”
這下老和尚才明白過來,原來小和尚是為了這個事情,小和尚才來這里不久,就快快地得到了大家的喜愛,特別是幾個大主持的喜歡,他還在不斷的尋找各種機會表現(xiàn)自己,原本以為是天真無邪,現(xiàn)在看來還是老和尚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老和尚只能妥協(xié)道:“好吧,我從明天起就不念經(jīng)了吧。”
“還有,不準(zhǔn)在大白天工作給被人看,平時只能體現(xiàn)我有能力!”
“好。”
“還有還有,你必須告訴主持‘哇,新來的小和尚好會念經(jīng)啊’,因為你是這里最有能力的人,你說就等于認(rèn)同我了!”
“好好。”
“還有還有還有,你反正也看不到,你肯定也不知道以后要做什么,所以以后我來告訴你們應(yīng)該做什么吧,因為我是新來的和尚。”
“好好好。”
今日隨機詞:倒打一耙、和尚、夜間工作或?qū)W習(xí)
第二篇:盲愛的雜文隨筆
愛……
愛情是什么!
不知為何,也許單身久了,生活中忽然多了一個人竟然有些無所適從。
當(dāng)旁觀別人的愛情時似乎看的很透徹,而反觀自己的愛情卻陷入了盲區(qū)。
不知不覺,生活節(jié)奏有些被打亂,生物鐘也開始紊亂。甚至有些失眠。曾經(jīng)意志那么堅定,如今上課開始莫名的走神。
是因為愛的太用力,還是過于小心翼翼,過分在乎?竟然有些迷茫。
其實,我也不知道會一起走多久,感覺就像一場虛幻的夢,夢醒了,一切都會消失。
他對我很好。對我的照顧無微不至,特別在乎我的感受,其實,他做的已經(jīng)足夠好了。我也不知道哪里出問題了,有的時候甚至懷疑難道不夠愛嗎?他是我喜歡的類型,除了太感性之外,都很好。也許只有真愛的時候,對于對方的甜言蜜語才不會感到肉麻吧。
有的時候感覺自己好奇怪啊,就像是得了一種戀愛恐懼癥,每當(dāng)陷入愛河中就有一種莫名的窒息感。當(dāng)單身的時候,孤獨寂寞的時候就渴望愛情,而真正在一起后就會想方設(shè)法的把對方推開。不是不愛,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對突如其來的情感。
每天晚上回宿舍時,看到大門口就像一條鵲橋一樣,很多情侶纏纏綿綿,你儂我儂,當(dāng)時,我嗤之以鼻。感覺無法理解,真肉麻。
每當(dāng),我們之間沉默時,他就會給我買吃的,用糖葫蘆,冰激凌,奶茶堵住我的嘴,緩解尷尬的氣氛。也許愛情會讓人變得幼稚吧,甚至智商都降低到了負(fù)值。看到他滿眼里對我的寵溺,手里幫我買的棒棒糖,我有些迷茫了。
對于我這樣一個生活中的白癡似的女孩,他對我的愛竟如此寬容,我是不是該向愛情妥協(xié)。有時,我在想,我是貪戀他的溫存,還是真正的愛上了他。
對不起,思緒好亂。不要問我,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內(nèi)心的感覺。我只知道,他走了,我會很傷心。
也許,我們應(yīng)該分開一段時間,讓彼此靜靜的思考。我不想傷害任何人。
也許,我需要學(xué)會過自己的生活。
第三篇:抗倭僧兵雜文隨筆
踏青到佘山,去尋找了一回明朝抗倭僧兵的遺跡。顧炎武的《日知錄》記載:“嘉靖中,少林僧月空受都督萬表檄,御倭于松江,其徒三十馀人,自成部伍,持鐵棒擊殺倭甚眾,皆戰(zhàn)死。”《甲乙吳淞倭變志》則載:由月空率領(lǐng)的這一支部伍戰(zhàn)死后,“僧兵骨,官為立石塔,瘞于佘山。”他們最后全體戰(zhàn)死,是1555年的巢門之戰(zhàn),因倭寇用官軍的服色器械偽裝,突然接近砍殺而亡。近年來也在佘山發(fā)現(xiàn)了一些僧兵墓的構(gòu)件。與僧兵有過接觸的鄭若曾在《江南經(jīng)略》中說:活躍于上海地區(qū)抗倭戰(zhàn)場上的僧兵有天員所率“蘇州僧兵八十四名”、月空所率“杭州僧兵一十八名”。其后不斷有僧人參加,雖然都稱少林僧兵,其實很多人并非出自少林。月空麾下最早犧牲的四位葬于佘山靜軒。有關(guān)靜軒,手頭僅有的線索是清初寒松智操的《三峰靜軒》詩:“蹊分雙嶺水淙淙,月隱東西破曉鐘”,因此,大致位置還是可以推測的。
嘉靖時曾任御史的本地人馮恩,在《四義僧舍利碑銘記》中記載了蘇州人徹堂、一峰;楚人真元;杭州人了心這四位僧人戰(zhàn)死的經(jīng)過,而“月空其師也,居虎跑寺。”川沙城上有岳飛詩碑,按照年代和地點相同推測,其中這位了心和尚,很有可能就是將岳飛手跡帶到川沙的那位了心。而倭寇的重要首領(lǐng)徐海,也“少為杭州虎跑寺僧。”李紹文的《云間雜志》有月空與敵格殺時描寫:“賊近,月空身忽躍起,從賊頂過,以鐵棍擊碎賊首,于是諸賊氣沮。”還有一位叫智囊的也十分了得:“賊隊有巨人穿紅衣舞刀而來,領(lǐng)兵僧月空和尚遍視諸僧,皆失色。獨一僧名智囊,神色不動,即遣拒之。兵始交,智囊僧提鐵棍一筑躍過紅衣倭左,隨一棍落其一刀,賊復(fù)滾轉(zhuǎn)。又躍過紅衣倭右,又落其一刀,倭應(yīng)手?jǐn)酪印!逼渌€有天池、玉田等人。僧兵的主要武器是鐵棒,打仗時每人嘴裡含一顆靛花丸,以靛青涂面,靛花對傷口有消毒作用,而倭寇見青臉,紅布蒙頭,則多疑為神兵。
張鼐的《倭變志》記載:“僧兵系山東應(yīng)募者,最著為大造化、月空、天池、一丹、玉田、大虛、性空......”原任南京中軍都督府僉事的萬表,于1545年因病乞休歸里后常與少林僧人往來。1553年,他散家財,選僧兵200人,命女婿吳懋宣統(tǒng)率,擊退了侵犯海鹽縣的倭寇。同年,倭寇又“首攻太倉,次劫上海”,提督蔡可泉通過萬表,迎來了“僧官月空統(tǒng)百余僧。”他們與天員所率的另一支僧兵協(xié)同作戰(zhàn)時,決定指揮權(quán)的辦法也簡單,月空方八人自薦與天員一較高下。最后八人用刀向他砍去,天員抽出殿門長閂迎面橫擊,使八人無法逼近而勝。這一比試月空并沒有親自參與,天員在海鹽等地征戰(zhàn)多時,理應(yīng)做統(tǒng)帥,比試一下更可以服眾。之前官軍也對萬表倚重僧兵不服,結(jié)果萬表也是讓一位叫孤舟的武僧來赴宴,八個官軍突然從旁躍出,持棍攻擊毫無準(zhǔn)備的孤舟,結(jié)果他用衣袖子一擋,一根棍已被裹住,他奪棍反擊,八個武士應(yīng)棍而倒,從而令官軍無話可說了。
六月初六,他們在南匯打敗倭寇,“月空率僧?dāng)?shù)騎擊之走,遂破其三艘,燔之。”十二日戰(zhàn)于八團(tuán),“賊聞韓督兵臨欲南奔,僧兵夾眾兵徹夜翼追之。”十三日他們在金山外的嘉興白沙灣追上倭寇。月空對大家說:你們餓著肚子日夜追趕,現(xiàn)在不要松勁,倭寇虐殺民眾,出家人也不會倖免,大家須發(fā)“本來元氣,無忘偈戒貪生以墮落”,于是“月空身先躍馬大呼曰殺賊,眾奮擊戈穿賊喉,刀剸賊骼側(cè)者十余人”,倭寇中有綠睛大個子的“趙大王”困獸猶斗,也被眾人砍了十馀刀而死,其余“傷殘枕藉死者及百人”,但大兵乘勝追擊之際,躲在后面的殘敵偷襲后隊,了心與他們格斗,徹堂、一峰、真元也來增援。遠(yuǎn)處有村人見他們?nèi)松伲泻羲麄儠罕埽八纳活櫍芬婕保运乐!比藗儼阉麄冊嵩诹速苌健?/p>
清朝不愿意讓人看到反抗異族之事,太平天國也不樂見異端的佛寺、僧人,他人的輝煌也往往令有些人想方設(shè)法掩蓋,以突出自己。我想,這都是導(dǎo)致了僧兵墓難以尋覓的原因,但人們心里又怎能把他們忘記呢?
第四篇:晚安雜文隨筆
武漢久違的連夜雨 讓我回歸于幼年時的習(xí)慣
隨手翻起一本擱置很久的書 慢慢翻看
脫離電子產(chǎn)物的時光 原來也過的飛快
我愿意與自己對話 以各種方式
看過去的劃線與注解 “嘲笑”當(dāng)時自己的心境
當(dāng)時的感受開始慢慢浸透此刻的靈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個夜晚
下雨時鐘愛起身拉開窗簾 看透徹夜空的閃電
聽雨聲敲擊在屋檐的滴答聲 以靜默 陪伴
書籍就像一面鏡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時期的自己 傳達(dá)的價值觀不@知不覺在變 當(dāng)時覺得晦澀難懂的文字 在閱歷不斷加深時慢慢顯化真意 又或者是當(dāng)下的真意 熱愛每一個時期的自己
當(dāng)感覺快要迷失方向的時候就要開始快點與自己對話了習(xí)慣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丟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徹也要繼續(xù)往前走 每一個人都在往前 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靈魂伴侶一樣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積極尋找 這可以看作一種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脫下外表光鮮的皮 是否還能夠認(rèn)清二十多歲的自己的內(nèi)心呢?被越來越多的事物所束縛 每天又有太多人來動搖自己的世界觀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動搖 很難但需要堅持做到。
越來越少的軟件可以單純的書寫,或許不久要回歸帶著墨香的筆記本了把,打下這段文字時窗外有撕裂的哭聲與雨聲相承,聽不出來男女,不知道什么情況,持續(xù)了好久打斷思路,準(zhǔn)備去沖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五篇:一條路雜文隨筆
公司“退城進(jìn)園”搬遷到了離市區(qū)幾十公里以外的新園區(qū),雖然大家對搬遷工作早就有了準(zhǔn)備,但正式確定了搬遷日期,又適逢年關(guān),各項事務(wù)冗雜,不免顯得緊張忙碌。
市區(qū)到新園區(qū)有班車往返,單程大約一個小時。
每天早上,鬧鈴要較之前提前一個鐘點,才不致貽誤班車,誰愿意將暖被里的酣夢截短一個鐘頭呢?除非他是個傻子!
哪家公司會錄用傻子呢?
清早從家里出門到班車站點,有兩條路線選擇,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以腳力來計,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東面,迎著晨曦。
天還沒有大亮,沿街的門面大多沒有開張,早點鋪已開始營業(yè)。雖是一條小街,吃食卻頗為豐盛,當(dāng)?shù)靥厣牡篮晚樀拇蟀印⒗蠔|門糝湯、謝家餡餅;外埠的蘭州拉面、沙縣小吃、南京灌湯包亦是顧客盈盈。我習(xí)慣自己在家里做早點,所以從未進(jìn)去過哪一家買過什么,但那熱氣騰騰的香味與店家一大早熱氣騰騰的勤勉總是讓我感到親近與踏實。
大悲庵頗有些歷史,那灰墻朱門鎖著我無盡的好奇,卻從未踏進(jìn)去看過。逢初一、十五,庵門早開,一清瘦尼姑在階下清掃,看上去年齡不大,薄唇抿著并無表情,一位年長的尼姑整理著安放在庵門外的香火攤,香燭火紙一應(yīng)俱全供香客選購,回轉(zhuǎn)身又將一側(cè)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屬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時,上面紅紙黃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當(dāng),那老尼便滿意的坐在攤位后面,像守護(hù)她的信仰一樣守護(hù)著她的生意。
會通橋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綠波映出岸邊萌動的春柳。每天和榆葉梅打著招呼,花苞卻緊斂一如美人不說話,才僅僅隔了一個周末呢,再去看時,枝頭繁花已爛漫到難管難收。
河邊的小公園簡靜安適,雖有不少早起晨練的人,卻并不喧鬧,連那太極音樂都極輕緩柔和。不知何處來的一泓泉水,由假山處汩汩流著,激蕩出碎玉般的聲響。三足亭對著有兩叢綠竹,在這輕寒料峭的春晨,那撲人眉宇的濃翠趕走了因早起而滯纏的一點兒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無聲處,那蒼郁似暗含了動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強的的力量
驚蟄過了,白晝漸長。倘若不加班而又沒有塞車,回家總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熱鬧的多。日雜店里燈火通明,那些杯盤碗盞在燈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層釉色,光潔照人;竹編的笸筐緊致細(xì)密,又輕巧又扎實;胖墩墩的鋼筋鍋,似乎在盤算,攬一懷暄軟的大白饅頭該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鍋、香椿木的搟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過日子所需,價錢也都不貴,卻自有俗世的清潔樸實。
花鳥魚蟲市場就要準(zhǔn)備打烊了。店家招呼著最后一批顧客,馬上就收攤了,價錢好商量,四條錦鯉個頭可真是不小呢,收50塊錢再送一包魚食兒,著實夠劃算,買賣雙方都喜笑和氣約定下次再來;隔壁關(guān)在大鐵籠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為了什么不滿意,蹙著眉仰著脖子高聲叫嚷;貓兒要柔順的多,間或優(yōu)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縮了身子,不聲不響;花店的門虛掩著,營業(yè)已移到了室內(nèi),玻璃窗里的綠葉紅花熱情的招邀,我聞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這世上有沒有完全相仿的兩條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過的每一條路都給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別的新鮮激起我的探索,在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熱情來愛這當(dāng)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嘗不是一條路呢,或長或短或曲或直,一馬平川要過跌宕坎坷也要過,一路風(fēng)霜磨礪了耿耿之心,不妥協(xié)、不怯懼,順天應(yīng)時是對歲月的步步禮讓。
每天,都含著笑意,在因緣的變化中順應(yīng)、無憾、歡欣,相信在每條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