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我的父親情感美文
孤雁南飛,天邊殘陽如血。晚霞余暉中,又想起了那首熟悉的《父親》。這時鼻子總會感覺一陣酸,不爭氣的淚水在眼眶中涌動,但我總會抬頭仰望天空,試圖將它送回眼中。落日勾起無限思緒,淡淡的傷感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不經意間,驀然回首,父親卻在燈火闌珊處。父親是個農民,矮個子,略微發胖,一張憨厚的臉上總能看出歲月的滄桑。鋒利的時間在他臉上刻下了深深的皺紋,再加上那黝黑的膚色,宛若一尊銅像,久歷風雨。最特別的是那雙寬厚的大手——擎天撼地,托起生命的搖籃。父親的手不僅大而溫暖,手指關節出還透射出一種不屈的剛強。蒼老的容顏以及堆積的老繭,仿佛演繹了一段艱苦的歲月。“總是向你索取卻不曾說聲謝謝你,直到長大了才懂得你不容易……”父親是個苦命的人,都說大手大腳的都是苦命人,難怪父親辛勞半生,卻不曾過上幾天安穩日子。但抱怨的言語中總能流露出一種不認命的倔強。父親一生都在操勞中輾轉來回,那把厚重的鋤頭不知開墾出了多少片土地,更不知揮灑出了多少片金黃的稻穗。還有那頭不知疲倦的老牛,不知道陪著父親走了多少個春秋。盡管一天的辛苦與勞累,但每次回家,他總會為我帶上一些野果,有時還特意買上一些好吃的。而我總會拉著他粗糙大手,接過流淌在掌心的溫暖。就這樣,平凡的一天就在歡聲笑語中沉入夢鄉,交織成一段溫馨的童年記憶。還記得那一份份特殊的“禮物”,還記得那一聲聲關切的叮嚀以及那一張張甜蜜的笑臉,然而我卻不曾說聲“謝謝你”,這難道不是一種痛心與遺憾嗎? 父親在我心中永遠是那么勤勞,那么堅毅,他總是風里來雨里去,肩負著五口之家的重任。我們家有三個孩子上學,自然比別人家要貧困得多,但父親卻從沒又放棄過。默默地用雙手撐起這個貧窮的家,默默地用生命點亮著前進的道路,試圖用生命的頑強掙脫命運的枷鎖,然而現實的殘酷卻總是讓他遍體鱗傷。我想,這就是命,是宿命。然而為了供我們上學,他曾無數次眉頭緊皺。對于這樣一個農村家庭來說,艱辛的勞動并不意味著能夠付起一切費用。于是,艱苦的日子里,我們有過深思,有過痛苦,更有過絕望,但卻讓我們更加堅信,只要生命還在,一切都未曾失去。我想,父親就是我們的天,有父親在,天是塌不下來的!歲月流淌在時間的洪流里,終于變成了人生的沙漏,越來越急。時間腳步匆匆,歲月從從如流,昏黃的油燈下,我一次次窺見父親衰老的容顏,此時他早已兩鬢衰微。然而我卻不能為他做點什么,哪怕是一點一滴。仰望星空,我無數次指問蒼天,為何生命如此匆匆。我不甘心,我好恨。我愿用青春換你歲月長流,我愿用淚水換你青春永駐。讓清風送去最溫暖的祝福,但愿,從此一切安好!
第二篇:我的父親的情感散文
父親,濃眉大眼。個子不高,長得很精神。
小時候,總是很怕父親,他總是在外打工。長年累月,偶爾回家,碰到調皮搗蛋的女兒總是一瞪眼足已。
長大了,父親總是沉默的時候多。因為家境貧寒,父親不太多話。好像這全是他的錯。偶爾上街,總要買點稀罕物,那時很少見的水果回家。也給我和妹妹買新衣服,總是村里最時髦的。記憶里村里第一個游泳圈、第一個望遠鏡都是我的。
上學了,成績單總是第一個給父親看,只有他會點頭微笑表示贊賞,母親早就被田里的活壓累得連看這個也煩了。
初中時,成績時上時下,有一次跌停板,到了班級第9名,父親大老遠從干活的工地回家,母親總是想不明白值不值得。
考取了師范,父親替我背上了我的箱子送我到校,安頓好了行李楞了半天說一句:“那,我走了……”我轉頭恩了一聲,怕他看見我紅了的眼圈。
初戀時,父親先是唉聲嘆氣,然后大發雷霆。死活不同意,理由是對方是外地戶口。在父親拿斷絕父女關系要挾我時,我長途跋涉,離開家,找他去了。卻發現他有另外一個女孩子,而且很要好。我落荒而逃,逃回家了,父親一言不發,沒有責備我的不告而別。
結婚時,父親忙里忙外,到最后大家坐著看婚宴錄象時,怎么也找不到父親的笑臉。
有了寶寶以后,父親先是天天下班后看寶寶,后來干脆常住我家,說是房間空著也是空著,他上班近多了。
寶寶三歲,父親總是腹痛。在我家住著,有時吃飯時疼得受不了,飯也不吃,叫他去檢查,他不肯,說多了他就回鄉下,但是過不了三天又來了。后來實在受不了,他回鄉下住,沒幾天母親打電話說一定要給父親去看醫生了。診斷書上寫著晚期肝癌。
一個月里,我們天天到鄉下看父親。父親每天起床,從不間斷。總是說不疼。每天總坐在大門口望著我們來的方向。
某天,問父親,這么嚴重了,怎么不早說,不早早看醫生呢?父親對我笑笑,你們剛買的房子,還欠著債呢。
最后一天,父親說不出話來了,我叫:“爸爸,堅持住啊!”父親吃力地搖搖頭,一行清淚從蒼白的臉龐緩緩滑落。
第三篇: 父親的身份證情感美文
父親的身份證 江筱非
父親去世三十多年,他曾今丟下的東西,隨著時間的蔓延,幾乎丟失全無,包括父親的模樣,在我們頭腦里也差不多磨滅褪盡。
去年五一期間,在常州安家的二弟提出趁著這個空檔回家度假,一來可以全家相聚,憶舊事,話親情。我們父母去世得早,各自又忙著生活,后來全家相聚一起的時日還真沒有過;二來在家里度假又可省掉好多費用,別的花費不說,就光過路費都要省下四五百,省下這筆錢幫扶兄弟總比花掉要強。二弟說得振振有詞。二弟一年難得回家一次,在江蘇等地承攬路政工程,一年四季野外作戰,雖說賺錢多卻也辛苦。我們是貧苦出身,二弟書讀得少,在外地創業靠不了關系,完全靠質量和信譽打通關節,二弟事務忙,難得回家,我們都能理解。二弟說回來度假,我們更支持歡迎。
兄弟姐妹一家人相聚,不管怎么回避,聊得最多的話題仍然是父母,是童年,是小時候經歷的各種磨難。回憶起來,總無比親切和振奮。
飯席中,二弟提議,讓我們每個人都描摹一下父親的樣子,說給我們的孩子們聽,讓孩子們也“認識”一下他們的爺爺,讓孩子在心里知道,其實他們也有爺爺,只不過是孩子們來得遲,而爺爺又走得早,無緣相見而已。希望通過我們的描摹,讓爺爺的樣子在他們心中有個烙印。
父親丟下的房子早拆了,舊家具也毀掉了,衣服鞋子之類的舊物件都沒有留存,一時恢復起記憶來還真不容易。
二弟先說起來:父親高高大大的,好有力氣,一擔能挑二百多斤,幾公里都不要歇肩,他和父親一道上糧站賣糧食,他跟著父親后面跑都跑累了,父親一點都不感到累。家里做房子,父親一個人在十幾公里的白兔山上用板車拉石頭回家打房腳,到家門口時,一個車輪滑到坡下,車輪陷住了,父親用小腿抵住車輪,結果人車翻進河溝,砸斷了腿,父親有力氣就是笨拙了。
小弟說:父親四方臉,瞇瞇眼,短頭發,占裝。父親從來不發火,別看父親笨,父親很聰明,父親籃子編得很漂亮,什么花樣都會,編出來的竹器能蓋方圓幾個村,我現在會編藍子就是跟父親學的。
小弟話一說完,侄子們就集中起來看小弟的籃子,小弟的籃子編得太丑了,丑得變了形。小弟個子又矮,父親的哪一樣嗜好小弟都沾一點,但遠遠不如父親做得漂亮,所以小弟說完,孩子們樂了,我們也樂了。孩子們是因為好奇而樂,我們是因為小弟說得離譜而樂。
我大姐說:父親太坦誠,人稱“老忠”,就是太忠厚老實。給別人做事情不要一分錢還倒貼飯,隊里的重事、臟事、累事別人不做,就叫我父親做,父親不埋怨隊長,不多要一分工。隊里評優評先沒父親的份,父親像沒事人一樣,也不計較。母親罵他,父親像沒長耳朵;母親找父親吵架,父親不吭一聲,也不還手,打過來的拳頭像砸在木頭上,一點反應都沒有。父親累一生,再苦沒嘆過一聲氣。
姐弟們說的,大體都有父親的影子,大姐說的是父親的性格,說明大姐印象深刻;二弟說的是父親勤勞、苦做,那個年代,不是父母親勤勞,孩子多家窮,還真不容易挺過來;小弟說父親聰明籃子編得漂亮確實如此,說父親的相貌真是謬以千里。
我問幾個兄弟:誰知道父親的生日?有說二月的,有說三月的,結果都搖頭不確定。我告訴他們說:都不對。父親沒有生日。有一年大伯過生日,因母親和大伯吵架了,母親不許父親去大伯家吃飯,父親示意我去。吃飯時我就問過大伯,我父親啥時候生日,大伯說不知道。我回家問父親,父親回答沒有生日。我問母親,母親說父親是孤兒,剛滿周死了父母,就是沒生日。1982年第三次人口普查,登記人員給父親上的出生日期是當年的清明日(當時是按照農歷登記的),為此母親大吵大鬧的哭過。
我又問:你們想不想看看父親。聽我這樣一說他們懵了。父親去世三十多年,在哪看去啊。
我說:父親有張身份證,當年發放身份證時,母親將父親的身份證丟到泥巴里,我撿回來,父親去世,我就一直珍藏著。
小弟說:不可能,父親一生沒照過相,沒有身份證,你拿出來我給你一萬元錢。小弟是賭氣說的,喜歡抬杠。二弟也說:我看一眼給一萬。顯然他也不信再能見到父親,說完就真去車上拿錢。
錢都擺在桌子上,他們想,該是你出丑的時候了。我的姐弟們都在等著看我笑話。我從廚房拿來一把菜刀,他們大眼反小眼。我搬出家里的床頭柜,這個舊柜子上鎖了,沒有鑰匙,鑰匙被我藏起來,后來不知丟哪兒了。就是怕孩子小的時候不懂事亂翻,翻丟了東西。我撬開柜子門,翻出一個舊信封,從里面抽出父親的身份證,交給大姐驗證。因為我和大姐在父親去世時,年齡最大,對父親的印象也最深。大姐點頭稱是,我再讓小弟看,小弟果然說不是父親的身份證,是大伯(父親的哥哥),但那上面有父親的名字,不由他不信。我二弟搶過去,也認真審視起來,之后就要向我老婆口袋塞那一萬元錢。老婆拒絕:開玩笑而已,哪能當真。
二弟說:三十多年后還能見到父親,是我們一家回來最大的收獲,就是花了十萬我都愿意,這么多年來,沒有哪個假日比這個假日過得更有意義。以前我一直錯誤的以為兄弟之中我最富有。現在我才發現,最富有的還是老大,一直生活在父親的溫暖里,有什么比親情更珍貴呢?今后我每年都會回來看父親。
都說分家如拆戶,父親的身份證又讓我們恢復到家的親近。一證在手,父猶生還。
(文明北路127號)郵編:231500
作者:江孝飛 ***
第四篇:像對待領導一樣對待父親情感美文
前些天,工作出了些差錯,攪得我心神不安。
那天晚飯后,父親打來了電話,說:“趕明兒我去給你們送冬白菜,自家種的,你們不用買了,省點兒錢……”
聽了父親的話,心情煩亂的我口氣有些生硬地說:“這大冷天的,你折騰啥?兩蛇皮袋白菜能值幾個錢呀!”正在刷碗的妻子一聽情況不妙,趕緊跑來,搶過電話,一邊應承著一邊謝著父親。
掛斷電話,妻子嗔怪著,說:“父親給我們送白菜也是一片好心啊,你怎么那么說呀!看看你對待領導那勁頭,你什么時候能拿出一半來對待父親呀?”
想想也是,咱對待領導向來謹小慎微、畢恭畢敬,而對待父親呢,很多時候似跟“恭”與“敬”還相去甚遠,而父親大概早已習慣了,也從來不跟我計較。
別看妻子整天說話沒個準兒,這句話還真說到我心坎上了。前思后想,實在有些慚愧。以往的就過去了,這次父親來送白菜,一定要好好對待。
第二天,父親冒著嚴寒來了,我趕緊泡上一杯熱茶,雙手捧到父親面前。
父親先是愣了,隨后趕緊站起來,雙手接了過去。
他將水杯里的茶水喝下去一半時,我剛端起來要添水,父親趕緊使勁兒握住我的手,說啥也不肯讓我為他代勞了。
父親有煙癮,交談中他曾兩次不由自主地掏口袋,可是香煙還沒拿出來,又若無其事地把手抽了出來。
我知道,他是怕我說他。
當我再次察覺他的舉動時,我邊從茶幾下摸出打火機,邊告訴他,想抽就抽一支吧。
父親歉意地笑著,目光中滿是猶豫,直到我手里的打火機“啪”一聲跳出了火苗,他才掏出煙來。
我為他點煙時,他夾煙的手指有些顫抖。
午飯后,父親要返回去了。他想乘公交車再轉長途汽車,我決定叫輛出租車送他到長途汽車站。
出租車停到父親身邊,我一步上前幫父親打開了車門,父親要上車時,我用右手護住車門的上沿,怕父親碰了頭。
父親看到我這一舉動,笑容頓時凝固了,用一種詫異又很感動的眼神看了看我,才坐進了車里……
下午四點多,母親打來了電話,說父親平安到家了,母親還說,父親回到家里很高興,變得跟小孩子一樣,把我給他倒茶、點煙、開車門的事兒,不厭其煩地講了好幾遍……
聽著母親的述說,我突然眼角酸酸的、澀澀的,百感交集!
倒茶、點煙、為領導開車門……平日里,我在領導面前不知重復過多少次,而在父親面前,僅僅做了一次,父親便記住了、滿足了,覺得自己幸福了!想到這些,我心里如貓抓一般難過……
每天都在忙著為自己的事業和未來打拼,但是就在忙碌中,我們或許忘記了自己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為人子女。
父母是無條件愛你的,常回家看看吧!
第五篇:時光葬我情感美文
沒人會因為我的打擾而有情緒上的波動,我仿佛是毒氣,別人看不見我,也不需要我,在無數個看不見星星的夜晚,我忍著眼淚向烏云訴說著。我喜歡黑夜,只有在夜里我才能找到自己的靈魂,才能讓自己的心比白天平靜那么一點點。白天的時候太喧囂,能看到太多不想看到的事情,一切都太真實,只是我寧愿看到虛假。
感到孤單,卻描述不了孤單,站在車水馬龍的地方,看著人與人擦肩,我卻只能和自己擦肩,再熱鬧的場所,也敵不過我落寞的心臟。
尋找一個清凈的角落,與酒瓶為伴,直到天黑,在路燈下與影子亂舞,路人用異樣的眼光看我,我也用相同的眼光回應著,這是我的世界,我是自由的。
我不知道自己有多累,也忘了什么時候開始累的,伸出手的力氣都沒有,此刻,想起了什么,原來我的手在曾經抱過你,那時緊抱著你的力氣如今都去哪了,我問著自己。
什么都不要再想,一切結束了太久,掘盡了所有的回憶也就只是場殘夢。
如果某天我死在了夢里,時光會埋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