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上帝筆記雜文隨筆
我聽過這首歌,很熟悉。
他坐在陽臺里 抱著吉他輕輕撥弦,低頭小聲哼唱。
她上次在天臺放的就是這首歌,我想起來。很溫柔的聲音,歌詞也不過輕描淡寫,像是在講一個讓你聽一聽就忘了吧的故事。但她聽完后在天臺上哭了很久。
他把吉他放在腳邊,站了起來,嘴里還哼著剛才那首歌,把手拄在陽臺的欄桿上,點了一根煙。夜已經很深了,他對著四下的寂靜吐了一口煙,像是一聲嘆息。
我試著也嘆了一口氣,盡管不知道為什么而嘆氣。
作為神,我認為我能理解人類的很多行為,情緒也同樣,我會被短暫的感染,可長久以來的克制,讓我不能把這兩樣很好的連接。
可能因為我不能讓自己的情緒釋放,克制更像是神的習慣,我們排除了情感后本能地不讓自己被情緒困擾,不需要任何行為來幫助我們更好過。我們理解人類,沒有神力相助,他們很難從情緒中跳脫出來。
而有時我也會茫然,因為我會羨慕人類在情感中游蕩。盡管他們找不到出口,甚至會被情感折磨,變得不可理喻和愚蠢。但神的透徹讓我們進入飄渺之境,我們模仿人類,但猶如空虛。我們理解萬物,但從不能真實地體會,所以這份廣博更接近無知。
我無為地佇立在空中,對著人間又嘆了一口氣。
抽完那根煙,他從地上拾起琴,推開陽臺門,走進房間。獨身男人,一張床,一個書桌,散亂地平鋪著一些本子,字跡潦草。房間另一面鋪了一張很大的地毯,中間擺著黑色實木的矮桌,上面放了一盤切好的水果。可能放了有一段時間,水分的流失,使它們微微變色。
他把外套脫下來,這座城市已經開始進入冬天,從陽臺進來房間里,只感覺整個人絲絲地冒著涼氣。將手里的琴放在房間的角落,那個角落堆放著一些他收藏的唱片和音響設備。
他走回來,向后躺 整個人仰在床上,兩只手墊在腦袋后面,原本嘴里還低聲哼著剛才那首歌的調子,緩緩緩緩地聲音愈變愈輕。
他看著天花板,像看著一整面夜空一樣。
思緒隨著呼吸從他的體內升騰,飄蕩在房間里,我能看到它的光芒,細碎的金色粉末…從陽臺門的縫隙里飄忽而出,受我的目光吸引來到我面前。
第二篇:上帝在發笑雜文隨筆
夏天的熱情,從悄悄傳遞熱意開始,繼而升級成周圍彌漫的熱氣,突然就成了鋪天蓋地的熱流,直至最后的滾滾熱浪,讓人無力招架。
每到這個時候,就是我們待在單位最難熬的日子。晚自習的教室象一口蒸籠,讓人頭上冒汗,手心沁汗,四肢滲汗——渾身上下都似裹著漿糊一般粘稠。孩子們的讀書聲在空氣中發酵成泛酸的面包,就連蒼蠅也躲到了窗外。于是孩子們就有了拿書本忽扇的自由,一些自制力差的小調皮們好像也有了違紀的充足理由,壓制、按捺,直到下課鈴聲一響,就馬上沖到教室外,把裹挾周身的熱團想辦法稀釋。
今天是期末考試的第一天,一想到考試結束后觸手可及的假期,考試的重負都可以忽略,熱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傍晚讀史鐵生的《我與地壇》,他寫到自己來到地壇后想的第一個問題,就是關于死的事,然后就是自己為什么要出生。好幾年后,他終于弄明白:一個人,出生了,就不再是一個可以辯論的問題,而只是上帝交給他的一個事實;上帝在交給我們這件事實的時候,已經順便保證了它的結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個必然會降臨的節日。這樣想過之后他就安心多了,眼前的一切不再那么可怕。比如你起早熬夜準備考試的時候,忽然想起有一個長長的假期在前面等待你,你會不會覺得輕松一點?并且慶幸感激這樣的安排?
我把這段話分享給了孩子們,主要是想讓考了一天,晚上仍在教室的蒸籠里熬,明天還得再考的他們聽到“假期”這個字眼后會有一點雀躍,可是孩子們用老氣橫秋的聲音回答說,放了假還得補課。
呵呵,從教這么多年了,似乎越來越不會作孩子們的思想工作了,他們總是比你更老成,看問題更透徹。你的大道理他們要不就是聽出了繭抽出了絲,要不就是過濾成了風吹散成了空,他們一個個得道成仙般冷眼枯心地看你還能使出什么招。無論什么招,他們都刀槍不入,潰敗的只能是我們。
因為,好多問題,我們都未必能弄明白。比如,孩子們為什么在成績面前比我們更淡定?是因為他們未諳世事無知者無畏,還是我們虛榮功利心浮于世事?
四十不惑年紀的自己,近來總是在早醒的黎明或難眠的午夜,想起一些無解的問題來折磨自己。思來想去只能起身讓陽光來打開牢籠用忙碌來拯救自己。史鐵生在地壇用了幾年時間悟透生死后,終于用文字解救自己于人生的苦海,從此他經歷的所有磨難都有了意義。而平凡如芥的我,如何,何時才能找到人生的出口?
下自習的鈴聲響起了,窗外的喧鬧聲蓋住了我播放的《懷念青春》的聲音,青春是用來懷念的,現在的自己談青春似乎成了一種奢侈,找出口,更象一個笑話。
突然想起以前看到的一句話: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
這個夏夜,我在思考,誰在發笑呢?
第三篇:上帝的書雜文隨筆
上帝喜歡看書,他有個很大的書房,那里擺滿了書,各種各樣都有。他很想在這堆書里找一本最喜歡的,可是一直都沒找到。
書房很大,就連書架都擺上了幾千幾萬幾億個,書雖然多,但每本書都不會有重復,即使有些很相像。他已經忘記這些書是怎么來的,但他沒有忘記天天都要來書房這里翻書看看。
每一本書都有屬于它的位置,盡管老是改來改去,但永遠存在一個容納它的空間。只是上帝也會偏心,他把自己最近喜歡的常看的書存放得很好,通常擺在寬敞明亮的書架上,方便自己拿來看。對于那些沒能吸引上帝注意的書,或者被上帝遺忘了的書,它們的位置就相對的偏僻,或者是在某個角落,或者已經被上帝用黑皮大箱裝好,塵封掉。
其實,每本書上帝都看過,但通常過了幾個世紀,他就會完全忘記之前看過的書是什么內容。所以幾億年前看完所有的書,現在等于沒看,為此他總是津津有味反復去看。
上帝看書的脾氣有些古怪,可以用“自相矛盾”來形容。例如說,昨天上帝還是很喜歡看《矛》,但今天睡醒之后卻迷上了《盾》,并覺得《矛》簡直是狗屎,然后就把《矛》扔到某個角落去了。
上帝看書時會泡上一杯濃茶,并且經常不小心弄倒,然后灑到書本上。所以,大部分書都會被上帝留下污漬,雖然難看,卻在無意之中使得那些書存放的時間變得更長久,因為茶香還能防治蛀蟲。
上帝能同時看很多書,所以他有一張非常龐大的桌面。當他興致一來,各種各樣的書都可能跑到他的桌面上來,盡管曾經沒有把那些書放在一起,但只要上帝一高興,這些書就能混到一起。
上帝幾億年來一直給他的書邊看邊分類,但至今書本的擺放還是亂哄哄的,沒什么條理性可言。因為有時候他按書本的厚薄來排列,有時候又按書本的頁面大小進行分類,過幾年又按封面設計進行劃分,再過幾百年又按內容來區別……于是書本位置的變化很無常。有些書上帝曾經非常喜歡看,但現在他可能找不回了,因為該死的分類方法讓他忘記了那些書丟擺在了哪個地方。也有一些書,它們曾經呆在一起很長時間,都以為那位置是永恒不變的,但后來還是彼此分離——雖然它們的封面相似,但是內容差異太大,往往經不起上帝再次進行的歸類整理。但分開也不意味著永遠沒相遇的機會,因為上帝還會進行分類。
上帝不知道,其實他的書是會互相溝通的,因為曾經存在這樣的一個小插曲:
《紅樓夢》:你也是小說么?
《西游記》:是呀,真巧,我們又相遇了。
《紅》:我們之前有見過面么?
《西》:五百年前,我曾見過你,當時你在我前面,我在你后面,你沒看到我,我卻看到了你,所以我認得你。
《紅》:是么?真對不起,我太多心事了,所以一直以來都習慣獨自悶著。沒注意身邊的事物,因為能懂我的知己實在是太少了。
《西》:哈哈,我和你正好相反,我非常愛吹牛,所以喜歡我的朋友多到用我所有的頁面都數不過來。
《紅》:你太幸運了,要是我也能這樣該多好啊。
《西》:其實,我也很羨慕、甚至說是仰慕你,因為你很端莊、文雅,我很想有你這般好的修養,因為周邊的朋友都笑我太通俗。
《紅》:那,我們可以一起互相學習一下啊。
《西》:好啊,我渴望已久了。呵呵,我先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受歡迎其實是因為我對身邊的人都撒了很多謊。你猜猴子是怎樣形成的?
《紅》:不是猴子媽媽生的嗎?
《西》:呵呵,我跟他們說,猴子是從石頭爆出來的。你再猜一下,豬是怎么形成的?
《紅》該不會又是從石頭爆出來的吧?
《西》:no,你猜錯了,我跟他們說豬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哈哈。
《紅》:嘻嘻……真逗。
就這樣,《西游記》一直跟《紅樓夢》在胡扯它自己編的故事,逗得《紅樓夢》笑口常開。后來《紅樓夢》也告訴《西游記》很多關于自己的傷感故事,《西游記》也曾深深為之動容。但當這兩本書把自己所記載的所有內容都講完之后,雙方又重歸于沉默之中,它們之間好像已經沒什么東西可以分享的了,彼此也沒什么新鮮感可言。過了一段時間后,上帝又找到新的分類方法,于是《西游記》和《紅樓夢》彼此分開了。它們始終沒有因對方而改變些什么,雖然曾經提起過“互相學習”這個新概念,但是一本書最致命的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改變自己的內容,哪怕是一點點。
上帝繼續在書房翻他的書,那些書來來往往,認識了又陌生,陌生了再認識。又過了幾億年,上帝還是找不到自己最喜歡的書。
第四篇:筆記雜文隨筆
我有幾支可擦除的中性筆,有時候在想,什么情況下會用到這種筆,因為畢竟會被擦除,所以能夠對這種筆的聯想多半也是消極的——轉而我開始思考為什么我會有這么多關于可擦中性筆的“消極”聯想,結果才發現了真正“有趣”的靈感。
之前的文章說過,我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好學生,這并不是謙虛,而是我自己有多少斤兩其實自己是清楚的。因為不是好學生,所以并沒有人會關注我做了什么又完成了什么,有的時候我也需要借助別人的力量才能完成某些事情——例如抄寫筆記甚至是抄寫作業。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借筆記給我,因為我的成績屬于上上下下極不穩定的學生,甚至有的時候又會在月考的時候突然變成一頭脫韁的野馬,讓人猜不到我的實力到底有多少。而那些和我成績相對接近的“好學生”其實并不愿意將筆記和作業借個我抄——當然處于自尊心,我也不愿意找比我成績更好的那群人借筆記,往往那些不愿意借給我筆記的人都會有一個前提說辭:“我也沒有寫完”“我也做不來”“我是亂寫的喲”……
往往用這些話回答我的人,我也只好知趣地走開,再不想提借筆記的說辭。有的時候還會發生更加尷尬的事情——老師會夸獎我的筆記是全班做得最好的,鼓勵大家向我學習,而愿意向我借筆記的人是那些比我成績好太多或是差很多的人,不愿意借的還是那群不愿意借我筆記的人。并不太明白他們內心真實的想法,只是會讓人覺得尷尬的,因為這樣的夸獎有過一兩次之后,人們對我的看法也會有大大的改觀,友好的更加友好,而敵意的更加敵意。
還有的事情呢,發生在的別的班,慶幸自己所在的班級沒有發生這些尷尬的事情——例如同為競爭關系的兩個人,其中嫉妒心稍微強一點你的人會想辦法破壞另一個人進步的空間,例如扔掉別人的筆記本或是偷偷藏起別人的作業,這種事情一開始聽也只是當成佳話來聽,但是沒想到真的有這些事情發生之后,老師反而只能睜一只閉一只眼,因為發生這種事情的可能性太高也太過正常,在那種高壓的環境下,難免會有心理脆弱的學生會做出這種不理智的舉動——但是又要保證這個孩子的未來不會因為最后因為這些“小事情”而毀掉,所以老師也更愿意冷處理。
所以我現在明白了,可擦中性筆是給誰提供的呢?或許就是給這群人吧。
他們在乎自己的能力,又想要區隔別人,或許有一支這樣的比會好一點,等到別人真的想要借自己筆記的時候,禮貌的告訴他們自己的筆記一點沒有做,因為只需要在交給對方之間用吹風吹吹自己的筆記本,上面的字跡就會消失不見的。
然后每個人又變成了一張張干凈而雪白的紙張,上面沒有一點污漬和罪孽,多么完美的解決辦法啊!
所以建議這種筆能夠在這樣的環境里面被推廣。
第五篇:偽抑郁癥筆記雜文隨筆
晚上看完了《松子》,洗澡的時候偷偷哭了。
壓著嗓子,眼淚瘋狂的掉,卻不敢發出聲。
想想去年回來之前,我以為回家就會好,我以為家代表著愛,我以為會有像松子妹妹的人在家等著我,說一句“歡迎回家”。然而事情并沒有好起來。
可是……可是家里總歸有父母親人……總還有人與我有關。而我明天要四點起,天不亮就要趕回學校了。
還有,今天把最后剩下的,最好的一些能開導我的朋友拉黑刪除了。
因為我不配得到他們的愛,也沒有力氣再愛別人了。
就像松子一樣“再也不能信任任何人了”.知識分子式的恐慌依然在心里蔓延,我又要回到一個陌生的城市,一個無人可真正信賴的城市,獨自熬過一切了。
我真的害怕…
那種生命無法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害怕…
不敢睡覺。
想記住自己在家里最后的時間。
我不想走……
我不想回學校……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