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馬克思的成長經歷及與恩格思的相遇相知
馬克思的成長經歷及與恩格思的相遇相知
環院111200040 李宗樺
1835年夏天,馬克思即將中學畢業,他的一篇作文《青年在選擇職業時的考慮》引起了他的老師的注意。文中有幾段這樣寫道:“如果人只是為了自己而勞動,他也許能成為有名的學者、絕頂聰明的人、出色的詩人,但他決不能成為真正的完人和偉人。”
如果我們選擇了最能為人類福利而勞動的職業,我們就不會為他的重負所壓倒,因為這是為全人類所作的犧牲,那時,我們感到的將不是一點點自私而可憐的歡樂,我們的幸福將屬于千萬人,我們的事業并不會顯赫一時,但將永遠存在。”——我被自己的夢想牽引,還不如說是被緊跟夢想實現之后的或虛或實的利益與滿足所牽引。如果說“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是胸懷與博大,那將自己生命的全部奉獻給全人類的幸福的追求上,就是超越與境界。
1835年,馬克思中學畢業后,到了當時著名的波恩大學去學習法律。他本來希望在這里能夠認真地學習專業,誰知道,受當時社會環境的影響,波恩大學已經沒有良好的學習氣氛,學生整日追求的是吃喝玩樂,無所事事。馬克思感到不能再在這里呆下去了。1836年,馬克思轉入柏林大學學習。
柏林大學在當時不僅學習氣氛濃厚,而且學術方面在思想學術領域都處領先地位。馬克思在柏林大學學習過程中,加入了“青年黑格爾派”,積極參與他們的活動,這使他更多地吸收了該派的民主思想成份,加強了對世界的認識,增強了改造世界的信心,為他以后的思想發展、理論建樹奠定了基礎。——對環境的高要求實際上是對自己的高要求,如果沒有銳氣改變環境,那么就要自尋出路。因為只有自己最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什么對自己最重要。
大學畢業后,馬克思被聘用為《萊茵報》主編,馬克思正好借《萊茵報》來宣傳革命思想,與反動政府作堅決斗爭。1843年深秋,馬克思被驅逐出德國,來到了法國巴黎。1845年1月,馬克思被法國政府驅逐出境,2月到了布魯塞爾。
1848年3月初,馬克思被比利時當局驅逐出境,返回德國直接參加革命。革命失敗后,馬克思流亡到倫敦,在這里長期定居。
——我很孤獨,但我并不寂寞,我是徘徊在歐洲大陸上的幽靈。
五十年代是馬克思一生中最困難的時期。貧困的生活把他壓得喘不過氣來,形形色色的敵人對他攻擊誹謗,幾乎所有的報刊對他關上了大門。但他沒有退縮,繼續戰斗。他成年累月地在英國博物館研讀政治經濟文獻,埋頭從事經濟學研究,為無產階級鍛造理論武器。1871年3月18日,巴黎無產階級舉行起義,推翻了資產階級賣國政府,建立了人類歷史上第一個無產階級政權-巴黎公社。公社失敗后,馬克思又從物質生活、政治思想上幫助逃離法國的公社流亡者。
而說到馬克思就不得不提他的好朋友----恩格思。二人協力完成了人類史上一巨著﹐甚至乎后人都會并稱二人作馬恩﹐可見二人聯系之緊密。馬克思與恩格斯這兩位革命巨人之間的友誼,是世界上的任何友誼都沒法比的。馬克思對恩格斯的才能十分敬佩,說自己總是踏著恩格斯的腳印走。而恩格斯總是認為馬克思的才能要超過自己,在他們的共同事業中,馬克思是第一提琴手而自己是第二提琴手。《資本論》這部經典著作的寫作及出版,就是他們偉大友誼的結晶。
1848年大革命失敗后,恩格斯不得不回到曼徹斯特營業所,從事商務活動。這使恩格斯十分懊惱,他曾不止一次地把它稱作是“該死的生意經”。并且不止一次地下決心:永遠擺脫這些事,去干他喜愛的政治活動和科學研究。然而,當恩格斯想到:被迫流亡英國倫敦的馬克思一家經常以面包和土豆充饑,過著貧困的生活時,他就拋開棄商念頭,咬緊牙關,堅持下去,并取得了成功。這樣做,為的是能在物質上幫助馬克思,從而使朋友,也使共產主義運動最優秀的思想家得到保存,使《資本論》早日寫成并得以出版。
于是,每個月,有時甚至是每個星期,都有一張張一英鎊、二英鎊、五英鎊或十英鎊的匯票從曼徹斯特寄往倫敦。1864年,恩格斯成為曼徹斯特歐門——恩格斯公司的合伙人,開始對馬克思大力援助。幾年后,他把公司合伙股權賣出以后,每年贈給馬克思350英鎊。這些錢加起來,大大超過恩格斯的家庭開支。
從馬克思來說,也正是為了對剛剛興起的科學社會主義進行有效的指導,為了揭露資本主義的根本缺陷,才接受了恩格斯這種幫助。
馬克思和恩格斯是親密無間的朋友,他們所有的一切,無論是金錢或是學問,都是不分彼此的。
雖然他們分開了20年,但他們在思想上的共同生活并沒有終止。他們每天要通信,談論政治和科學問題。在一段時間,馬克思把閱讀恩格斯的來信看作是最愉快的事情。他常常拿著信自言自語,好像正在和恩格斯交談似的。
“嗯,不對,反正情況不是這樣??”
“在這一點上你對了!”
馬克思說著說著竟高興得流出了眼淚。
馬克思和恩格斯是那樣地相互尊重,在他們看來,任何人對他們的思想和著作的批評都不及他們彼此交換意見那樣意義重大。于是,一有機會,恩格斯便擺脫商務,跑回倫敦。他倆天天見面,不是在這個家里,就是在那個家里。討論問題時,他們在屋子里,各自沿著一條對角走來走去,一連談上幾個鐘頭。有時兩人一前一后,半晌不吭一聲地踱步,直到取得一致的意見為止。于是,兩人就放聲大笑起來。
1867年8月16日,這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這天凌晨兩點,馬克思向他的戰友報告說,《資本論》第一卷所有印張(一共49個印張)的校對工作,都已結束。他興奮極了,寫信對恩格斯說: “這一卷能夠完成,只是得力于你!沒有你為我而作的犧牲,這樣三大卷的大部頭著作,是我不能完成的,我擁抱你,感激之至!”
《資本論》于1867年9月14日在德國漢堡出版,這是整個國際工人運動中,具有偉大意義的大事,也是兩位巨人友誼的結晶。
這種理解的友誼是那樣深厚,甚至一直延續到馬克思逝世之后。
馬克思在病重期間,曾告訴女兒愛琳娜說,希望恩格斯能為他尚未出版的《資本論》第二卷和第三卷“做出點什么”來。當然,即使馬克思沒有提出這樣的要求,恩格斯也會去做的。
從1883馬克思逝世時起,整整十年,恩格斯放下自己的工作,盡力從事《資本論》后兩卷手稿的整理、出版,補充了許多材料,重新撰寫了一些篇章,使《資本論》得以在1885年和1894年問世。
兩人情同兄弟,志同道合,在馬克思主義的創立上,馬克思為主,恩格思為輔,但離開了恩,馬克思主義難以形成,更難以傳播。馬克思一生的主要創作中,要么是在恩格斯的幫助下完成,要么是兩人共同完成,特別是恩格斯作為一個資本家的后代,在資金上給了馬克思極大的幫助。在馬克思逝世后,他為宣傳馬克思的著作出版和宣傳作了不朽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