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環球時報:莫言獲獎,開心者眾難受者孤
環球時報:莫言獲獎,開心者眾難受者孤
2012年10月13日09:57 環球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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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迅速成了中國社會的新偶像,但他獲獎后受到的最激烈批評也來自中國人。西方主流媒體這一次倒是表現了同瑞典文學院大體一致的態度,肯定莫言文學成就。
異見人士們對莫言獲諾貝爾文學獎的攻擊,都是對準他是“體制內的人”,是共產黨員,同中國現行體制采取合作的態度。這些異見人士看上去是最在乎諾貝爾獎的一批人,而且認為只有他們這些反體制者才有資格獲諾貝爾人文獎。
諾貝爾獎過去的確給人這個印象,但文學獎這次的選擇表現了諾貝爾獎對中國的另一種態度,它的政治偏執面對中國出現了退縮。雖然前面還有很多不確定性,但諾貝爾獎的一些現實主義松動清晰可見。
只要中國繼續發展,不斷強大,不僅諾貝爾獎,西方世界還會有更多的松動面向中國發生。這個趨勢沒人能擋住。中國主流社會沒有主動選擇同西方敵對,西方對中國的主流態度也將摻雜大量現實利益同保守主義兩難選擇的猶豫。
流亡海外的異見人士已經成為最敵視中國崛起的一群人,這或許是因為他們除了與中國現行體制對抗,已經沒有什么其他選擇。西方國家尚有回旋余地,而他們沒有。甚至連一名“正常的”中國作家獲獎都讓他們十分難受,他們的處境似挺悲慘。
其實莫言稱得上是大多數扎根在中國社會作家中的代表性人物,他的作品中有不少對中國現行問題的批判,但他又沒有走向“異見人士”的極端。中國普通知識分子大多都像他那樣生活,他們是推動中國改革開放和社會進步的重要力量,他們很少關注西方如何看他們。
而中國內外的異見人士們,都太關注西方對自己的態度。他們看世界完全是陣營化的,不愿意看到中國和世界的復雜性。他們的判斷標準簡單、僵化、粗暴,根本無法把握對社會真正的批判性。他們似乎還活在索爾仁尼琴的那個時代,認為不是《古拉格群島》那樣的作品,就不是批判。
以這樣的心態對待中國崛起引發的世界變動,這些人很不適應。比如這次莫言作為“共產黨員作家”獲獎,他們受刺激最深,感覺受到了“背叛”。他們顯得出奇孤獨。然而他們應預見到,今后他們遭到“背叛”的時候很可能越來越多。
當然西方畢竟是西方,其對中國的戰略態度不會發生陡轉,中西博弈仍將有很多出其不意的情節。但中國已經有力量對西方就事論事,一報還一報。比如我們歡迎向莫言授諾貝爾文學獎,但這不影響我們反對兩年前諾貝爾委員會給劉曉波授予的那個和平獎。
歷史會對今天中國的種種事情和閃過的重要身影做出評價,國家好的歷史結局或許會讓大家都受益,包括異見人士的最終名聲。而今天卻是我們身在其中很難看清的迷局。莫言一下子獲得了以往沒有中國人經歷過的榮譽,他如何使用這份特殊威望,也必將是很多人和力量都十分關注的。
我們希望莫言能以諾貝爾獎得主的身份,在未來日子里為祖國的發展和社會進步做出貢獻。在社會思想和利益有些撕裂的時候,希望他能超越各派,推動中國社會的團結。在中國做諾貝爾獎得主大概不會輕松,希望他對這個特殊角色的扮演比獲得這個角色還要成功。▲
第二篇:莫言獲諾貝爾獎的神秘援助者(模版)
莫言獲諾貝爾獎的神秘援助者
莫言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這個當中肯定是跟他的翻譯離不開關系。那這位莫言的神秘援助者會是誰呢。她就是低調的瑞典翻譯家且獲得了第七屆中華圖書特殊貢獻獎的陳安娜。中華圖書特殊貢獻獎由原新聞出版總署于2005年設立,旨在表彰在介紹、翻譯和出版中國圖書、促進中外文化交流等方面作出重大貢獻的外國翻譯家、作家和出版家。目前,該獎項已舉辦六屆,來自美國、法國等14個國家的33位出版家、翻譯家和作家、漢學家獲此殊榮。
陳安娜,瑞典人,本姓古斯塔夫森,1965年生,翻譯家。高中畢業后先在斯德哥爾摩大學東亞學院師從著名漢學家、諾貝爾文學獎評委馬悅然等學習中文及中國歷史等課程,后成為隆德大學漢學家羅斯招收的首批中文博士生之一。長期以來從事中國文學作品的翻譯工作,20多年譯了20部中文小說,包括莫言的《紅高粱家族》《生死疲勞》,余華的《活著》等。20世紀80年代嫁給了來自中國的翻譯家萬之(原名陳邁平),隨夫取了中國姓氏“陳”。陳安娜和丈夫萬之告訴記者,最近,陳安娜翻譯工作正在緊張有序的進行,依舊在翻譯莫言的作品,她說自己正在翻譯莫言的作品《蛙》,這部瑞典文版的《蛙》大概明年就能正式出版。
對于為什么會多次選擇翻譯莫言的作品,翻譯《蛙》的難度又怎么樣呢?
陳安娜介紹說,莫言作品不僅很多而且風格也多樣,有些容易讀懂,比如《紅高粱》,有些很難理解,比如《檀香刑》。
但陳安娜認為,和其他中國作家的作品比較,莫言的作品還不是最難翻譯的。而那些難懂的作品中,最大的障礙就是地方性強的語言。陳安娜說翻譯完一篇文章之后的心情,有點像母親生下一個孩子的幸福吧,也是一個自己的作品,比如翻譯莫言的作品,得到評論界的好評,自然更高興。
成為莫言的瑞典文翻譯專業戶,陳安娜表示,自己在翻譯的過程中感到莫言確實很會講故事,故事引人入勝。最初,陳安娜看過《紅高粱》電影,在1992年左右讀到此書英文版的時候陳安娜就喜歡上了莫言的作品。
陳安娜說,自己與莫言見面的次數不多,總共只見過四次。
陳安娜認為莫言獲諾獎前后在讀者心中差別還是很大,莫言得獎前,瑞典一般讀者對他了解并不多,只有瑞典學院的院士,一直關注他的作品。比如評委主席維斯特拜里耶,他對莫言的作品非常熟悉,不光讀瑞典文譯本,還讀了非常多的英德法文譯本。莫言獲得諾獎之后,瑞典的讀者當然大大增加,《紅高粱》就賣了三萬冊(瑞典總共才九百萬人口)。“很多讀書會還請我們去講解,興趣濃厚。報紙上的書評,幾乎都是贊揚的。”博語翻譯專業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