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2015江西省農村信用社考試熱點:自由攜號轉網才能激活電信競爭(政公教育)
新京報社論
攜號轉網的實質,在于賦予消費者更大的選擇權,使消費者可以低成本地“用腳投票”;這項改革不一定會改變當前的電信格局,但會倒逼各家運營商提升服務,讓利于消費者。
近日,海南省正式向用戶提供雙向號碼攜轉業務實驗,除個別號段外,海南電信、海南移動、海南聯通移動網用戶均可自由攜號轉到海南省本地其他運營商網絡。
今年以來,國家關于促進電信競爭的動作頻頻,先是發展一批民營的虛擬運營商,后來又宣布所有電信業務資費均實行市場調節價。不過,對于這兩項措施能否促進電信競爭,降低資費,業內并不看好。
以虛擬運營商為例,不過是從三大運營商批發語音和上網流量,然后再轉賣給消費者,所以虛擬運營商所能帶來的競爭很有限,從目前各虛擬運營商公布的資費水平來看,與三大運營商相比并無多少優勢。“電信資費市場調節”同樣如此,由于三大運營商目前利益格局基本固化,誰都不會輕易發起價格戰,帶來兩敗俱傷的結局。
其實,從國際經驗看,促進電信競爭,降低資費最有力武器,是放開攜號轉網。此前有調查表明,超過7成的用戶表示即使不滿意運營商的服務也不愿換。攜號轉網的實質,在于賦予消費者更大的選擇權,使消費者可以低成本地“用腳投票”;這項改革不一定會改變當前的電信格局,但會倒逼各家運營商提升服務,讓利于消費者。這一點,從國外經驗就可得到佐證:英國實施攜號轉網后,每月簽約電話資費指數下降3%,包括預付費業務在內的所有移動電話資費指數下降近5%;美國攜號轉網之后,運營商T-Mobile也下調了某業務套餐的價格,調整幅度高達33%。
正因為攜號轉網直接沖擊現有的市場格局和利益格局,蠶食運營商的蛋糕。運營商對于攜號轉網的積極性并不高。此前,攜號轉網喊了很多年,但遲遲難以推開,即便個別試點攜號轉網的地區,均是單向轉網,形式大于意義。而且即便如此,為了留住現有客戶,運營商客觀上會設置各種條件阻礙轉網。比如享受優惠套餐的無法轉網等等。
電信消費,是拉動內需的一大利器,從電信業實現市場決定的目標看,攜號轉網的改革步驟需要進一步加快。2010年天津已經啟動了攜號雙向轉網,直到2014年才開始海南攜號雙向轉網;2010年兩個地區試點,2014年才拓展到五個地區。這個速度明顯偏慢。在總結天津和海南試點基礎上,明年應在更多地方全面推開。
另一方面,攜號雙向轉網也需要邁向全面自由。以這次海南放開攜號雙向轉網為例,170、157和188號段的用戶暫不參與號碼攜帶業務。把特定號段排斥在攜號轉網之外,可能是出于對個別運營商的保護,但它傷害的卻是消費者的自由選擇權。
攜號轉網不僅給消費者實惠,某種意義上說,對于運營商也是好事。因為只有在競爭的壓力下,運營商才會不斷去改善公司治理,壓縮成本,提高經營效率,如此將能大大提升各個運營商的競爭力。由此可見,無障礙的攜號轉網帶來的,最終將是雙贏格局。
第二篇:2015江西省農村信用社考試熱點:“事業單位入社保”是一個好的開始(政公教育)
《事業單位人事管理條例》已經2014年2月26日國務院第40次常務會議通過,現予公布,自2014年7月1日起施行。其中,事業單位工作人員參加社保、一年累計礦工超30工作日可解聘、面向社會公開招聘、需訂閱聘用合同等內容引發社會廣泛關注。(5月15日新華網)
單就人事管理制度層面,《事業單位人事管理條例》的出臺,算是一種填空補白。但是,熟悉事業單位管理模式的人,都能得出這樣一個結論,在一些管理規范的地方,很多事業單位都已經這樣做了多年。比如,簽訂聘用合同,再比如,面向社會公開招聘。但即便如此,我們仍然能夠從這個人事管理條例中看到一些讓人欣慰的“新料”。
最能夠吸引人的“新料”,筆者認為,是事業單位工作人員要參加社保。長期以來,事業單位與行政單位都在養老方面“獨樹一幟”,擁有一些特權,不參加社保,由公共財政買單,造成的結果是,公共財政的負擔加重,事業單位退休人員比企業單位退休人員的待遇高不少,這長期被社會所詬病。也是實實在在的社會不公。今后,事業單位工作人員也將參加社保的規定,是剔除特權、維護社會公平的表現。
事業單位工作人員加入社保,是一個好的開始。雖然現在我們還不知道事業單位人員從什么時候開始加入社保,一些地方的公共財政是不是能夠支撐這樣的改革,但這樣的態度至少是公允的負責的。除此之外,事業單位人員建設績效工資制度、公開招聘制度也都會進一步規范事業單位的用人習慣,對于“蘿卜招聘”以及暗流涌動的“接班制度”,都可能會有一些約束。
但是,這一條例距離公眾期待的事業單位用人規范,似乎還有一定差距,還有諸多問題需要解答。首先,事業單位現在適用人事管理制度,是向行政部門看齊,而并沒有適用于《勞動合同法》,對于正在改革的事業單位而言,究竟是利是害,似乎很難說清。至少,這會形成一個矛盾:身份確立為“鐵飯碗”的事業單位人員,卻在社保問題與企業人員等同。再者,事業單位改革已然“在路上”,按照十八屆三中全會提出的加快事業單位分類改革精神,一些單位可能要改為行政部門,一些單位可能要改制為企業,那么,在改革過程中,工作人員的身份又當如何轉換?
根本的問題,仍然是權力監督的問題。許多事業單位,擁有公共權力,這個公共權力得不到監督,也會出現貪污腐敗;許多事業單位也擁有獨立的招聘權力,即便面向社會公共招聘,也很難完全避免“因人設崗”的現象發生。可以肯定,如果事業單位的權力仍然無法得到有效的監督,政企不分、管辦不分、行政化嚴重,則這個人事管理條例很可能會被現實架空。
第三篇:2015年江西省農村信用社考試申論熱點:如何看待“當經濟作物不再“經濟””問題(政公教育)
時事評論背景:
下個月,新的棉花就要開始了。連續實施了3年的棉花臨時收儲政策今年不再繼續,目標價格改革試點正式啟動。今年棉花市場情況會怎樣,各方都在關注。這幾天,跟山東的幾個通訊員通電話,聊起棉花種植情況,他們都反映近幾年他們那里的植棉面積在不斷下降。這種情況似乎不是個案。資料顯示,近年來黃河流域、長江流域的棉田面積的確呈縮減趨勢。為啥會這樣?農民的感受最真切。他們說,棉花雖然是經濟作物,但已經不太“經濟”了。
時事評論觀點:如何看待“當經濟作物不再“經濟””問題
首先,勞動投入已不“經濟”。現在種其他糧食作物,從播種到收割,基本已經可以實現全程機械化了。農民會算賬,自己真正在田里勞作的時間,頂多不超過一個星期。但是種棉花不行,棉花生產周期長、環節多、機械化水平低。打棉杈,掐邊心,殺棉蟲,拾棉花,就連地都要耕上好幾遍,里里外外至少要干一個月。就拿采摘環節為例,數據顯示全世界大約有30%的棉花是由機器采摘的,而我國的機采率在2012年時只有8.2%左右。在農業生產機會成本不斷升高的背景下,讓農民把大量勞動投入到棉花生產中,顯然不太合算。
其次,種植收益已不“經濟”。同樣一塊地,種棉花只能種一季,種糧食可以種小麥和玉米兩季,種蔬果可以種多季。雖然如今的棉花價格依然較糧食價格要高,但由于小麥最低收購價連年提高,農民對于糧棉比價已經很難像過去那樣滿意。來自山東的數據,去年該省皮棉單產為65公斤/畝。按照已經發布的2014年棉花目標價格19800元/噸計算,每畝地收入約為1200多元。這基本和種兩季糧食收入相當,與種蔬果的收入差距很大,和外出打工收入相距更遠。收益與預期不符,棉農的種植熱情如何提高?
當投入和產出環節都不能令人滿意時,這也就難怪為啥農民覺得種棉花“不經濟”了。當經濟作物不再“經濟”,也就難怪種植面積會下降了。
棉花生產面臨的難題警醒著我們,糧食生產要謹防這種“不經濟”的情況出現。近年來,糧食生產高投入、高成本的趨勢日益明顯,種糧比較效益低的局面短期內很難改變。與此同時,農民從事非農勞動的收入大幅上升,來自非農的收入增長速度遠遠高于來自農業的收入增速,一些地區的農民開始“厭農”“棄農”,即便選擇務農,生產非糧化的傾向也較為嚴重。
保障糧食安全,離不開農民種糧務農的積極性。調動農民種糧積極性,核心在于讓農民種糧有利可圖。保證農民種糧收益,一要補,二要扶。今后,一方面要在繼續擴大補貼總量的同時,探索形成農業補貼同糧食生產掛鉤機制,保證多種糧者多得補貼,保持農民的生產積極性;另一方面要完善糧食價格形成機制,讓糧價保持在合理水平,通過價格支持保證農民增產增收。眼下看,正如轉變生產方式、提高機械化程度、降低生產成本是棉農的現實選擇一樣,種糧農民也應如此才能保證投入和產出更加經濟劃算。
第四篇:2015江西省農村信用社考試熱點:官員“記者”為何不能見容于當地官場(政公教育)
從為民請命寫報道,到選擇“繳械”沉默,再到在江永“違規進人案”中被逼著發聲,熊國劍的遭際,折射出當地官場劣幣文化之弊。
熊國劍在湖南江永曾以仗義執言聞名,作為官員的他,年輕時曾寫過多篇為民請命的新聞報道。在那之后,但凡江永有負面新聞發生,民間和官方總認為是熊國劍干的。在2003年后,成為交通局副局長的熊國劍卻一改往日刺頭形象,再未寫過一個字的批評報道。但他不久前因江永“違規進人案”被再次“逼上梁山”。當地許多人猜測,是熊國劍引爆此事。雖然自己并非那個舉報人,但為“保護自己”,他選擇了盡可能將此事公開。
如果像馬丁·路德·金所說,“歷史會記錄在這個社會轉型期,最大的悲劇不是壞人的囂張,而是好人的過度沉默。”那歷史也必將記錄,一個不愿過度沉默者的遭際。不論是屢屢陷入“自證清白”的尷尬,還是因得罪官場而感到的害怕,熊國劍的經歷,展示的正是他作為“體制內不良現象反對者”的艱辛與苦澀。
我們看到,再次被“逼上梁山”的結果,是熊國劍在江永的處境越發艱難。他受訪時就說,“我真的壓力很大,最痛苦的是精神上的孤獨。”這發人深省:一種不愿意“沉默”的選擇,為何只剩下曠野吶喊式的悲壯?
這樣一個官員“記者”的艱澀經歷,正是當地官場的現實鏡像。它讓我們看到,一些“庸常的惡”如何在無形間形成利益共同體,并使得“惡”成為可以接受的潛規則,而與之相對的善則成眾矢之的。據了解,在江永官場,不少人對因“違規進人案”而被查處的官員充滿同情;在此案最初被舉報時,違規案件本身沒成為焦點,江永官場卻一致聚焦于“誰是舉報者”這個問題上。這導致江永官場暗流涌動,也使得幾個懷疑對象苦惱不已,紛紛借機表明清白。
僅從這場追查“內鬼”行動來看,不難發現這地方的官場文化有著怎樣的價值錯亂。熊國劍不可能成為這種官場文化當中的英雄,只能成為“異類”。如果說,正是這樣的一種現實,使得年輕的熊國劍一度仗義執言,那也同樣是這樣一種現實,使得他數年間選擇“繳械”沉默,更是這樣的一種現象,最終逼得他不再沉默。
作為官員“記者”的熊國劍的確是一個樣本,讓人可一窺某種劣幣文化的積弊。正如他自己所說的,“這種不良現象太普遍了、太嚴重了,好像不良現象就變成了體制。其實體制內還是有不少好人,只是好人都沉默了。”或許有人會說,熊國劍在當地官場感到的孤獨,是一種局限,因為他還有輿論支持。但這不免失之矯情。要知道,使熊國劍淪為異類的畸形環境,恰恰是一種負能量的自我強化。
而要避免讓不良現象嵌入一些地方官場規則內部,要讓熊國劍們不復成異類,關鍵在于行政治理要重新找到與民眾利益相同的共同體,找到法治的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