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假期培訓班:補習費堪比學費托關系才能上
假期培訓班:補習費堪比學費托關系才能上
老師“出租”自己的時間,學生做終極評審,可以自由選擇老師。雖然夏日炎炎,但重點學校的不少老師都沒在家閑著納涼,紛紛租間教室招收孩子補課。慕名而來的家長[微博]爭先恐后交了“份子錢”,希望合租名師給孩子強化訓練。
老師“出租”自己的時間,學生做終極評審,可以自由的選擇老師。和成都新思維學校的第一次接觸,劉明川徹底喜歡上這種工作模式。“學生喜歡有特點的老師。”跳槽培訓學校 專職“出租”時間
不喜歡模式單一的教學內(nèi)容,不希望做遠離學生的教學“核心”。金牌英語老師劉明川從知名公立學校“出走”,入職成都一所培訓學校,將自己的時間“租”給學生。2005年前,劉明川在成都一所知名公立學校教學,但模式化的內(nèi)容和以老師為核心的教學方式讓他日益失去興趣。“我和學生之間始終有種距離感。”劉明川的職業(yè)理想有些受挫,學生不喜歡按部就班的講課,成績提高也不明顯。
一個接一個的英語考點,不斷丟出幽默的包袱,常常四川話與英語混搭,不時還手舞足蹈的現(xiàn)場表演。“劉老師的課堂就像散打表演,誰都沒辦法偷懶。”只要上過劉明川的課,學生都不愿意再換老師。
一段時間的磨合后,劉明川下定決心辭去公立學校的工作,專職在培訓學校上課。“凡事以學生為中心,我真的走進了學生的心里。”劉明川對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滿意,在租來的教室里,他可以看見學生一點一滴的進步;課外他可以真正放下身段在空間上和學生交流,享受亦師亦友的樂趣。
補習費堪比學費 托關系補習
“假期就該讓孩子休息一下。”從小就被父母要求上各種補習班的劉先生,曾經(jīng)撂下話說,“我的兒暑假寒假都不去補課,該咋耍咋耍。”
但是劉先生很快后悔了。前年暑假,劉先生的小孩剛剛上完初中一年級,假期里他一個人在家不是看電視就是上網(wǎng)打游戲。“他的朋友、同學都奔波在各種補習班、才藝班,沒人和他玩;家里也沒人監(jiān)督他寫作業(yè)。”才半個月不到,劉先生就看不下去了。他火速給孩子報了個補習班。
去補習班上課就像吃大鍋菜,報個名就去了,可幾十個學生坐教室跟上課沒什么區(qū)別,自然難以滿足刁鉆的口味;找學校的老師1對1輔導就像是私房菜,但必須得有熟人介紹了預約,除非關系過硬,還不一定能找到靠譜的老師。
正當劉先生為這事快抓破頭皮的時候,偶然的一個機會讓他喜出望外。同事張先生的姐姐正好是重點中學的初中老師,小孩每天到姑姑家里補習半天,一起補習的只有三個人。劉
先生好說歹說,給孩子也謀了個補習機會,每天上午3個小時100元錢,一個月30天就要3000元,這還是給打了5折。
對比自己當年補習,一個暑假四個人在老師家學奧數(shù),一個月才400塊錢。“十多年后,價格就翻了近十倍。”不過劉先生坦言,對于孩子教育的花費,只要在自己經(jīng)濟承受范圍內(nèi),都會無條件接受。
補課學生不喜歡“老學究”
“讓你每天對著一張布滿了皺紋還總是板著的臉,你能受得了?”王明明有著十多歲少年典型的叛逆?zhèn)€性。誰說老教師就一定教得好,他都不了解我怎么能把我教好呢?正是這種態(tài)度,讓王明明和父母一度因補課的事,發(fā)生過激烈的爭執(zhí)。
“我媽希望我去老師辦的補習班上課,說老師有經(jīng)驗,能真正的學到東西。”王明明對老師沒有好感,他們都只關心成績好的學生,對尖子生噓寒問暖,對我們這種成績不入流的學生就能不管就不管了。
王明明的抗爭,被解讀為青春期的小孩不懂事,在父母的高壓政策下,不得不去了老師辦的補習班。雖然每天按時補習,王明明消極的情緒很快被父母發(fā)現(xiàn)。“補習班講的內(nèi)容太難了,我很多都不會。”在父母的嚴厲訓斥下,王明明吐露了心聲,講課聲音小,講題目動作慢,動不動還對我發(fā)脾氣。說完這話,王明明鼻子一酸,眼淚都差點流出來。
“我爸媽最后還是同意給我找個大學生來輔導我。”王明明最終如愿以償。爸媽給王明明請的老師是在讀大學生,給他補習前都十分認真地備課,選擇的題目也都是從易到難,完成規(guī)定的題目還給他準備個小禮物。很快,這個請來的家教老師和王明明打成一片,老師布置的作業(yè)也從不拖延。
王明明的進步讓他的父母也很滿意。在開學后的第一次考試中,王明明的成績直線上升。“數(shù)學考了班上前十,可把我媽高興壞了。”王明明說,他爸媽不得不承認,同樣是花錢請老師,與其讓他去上自己不喜歡的老師的課,不如給他找一個對胃口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