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讀《生命橋》有感楊思琪
讀《生命橋》有感
為民小學三年級一班楊思琦
今天我讀了一篇叫《生命橋》的文章。心里久久不能平靜。最讓我感動的是那只老羚羊,用舍身的大愛架起了生命的橋,讓年輕的羚羊轉危為安獲得新生。
那動人的情景時時呈現在眼前:一群和諧相處的藏羚羊遭到了獵人的追捕。老老少少的羚羊被逼到了一座懸崖邊,眼看就要被全部活捉。突然,一只老羚羊帶著一只年輕的羚羊向著對岸猛力跳起。年輕羚羊跳得高,老羚羊有意跳得比它低些。當年輕的羚羊跳到澗中時,身體開始下墜,老羚羊剛好身體為它作了墊腳。年輕的羚羊乘勢一蹬,下墜的身體轉向上升,于是輕盈地落到了對岸,躲過了劫難。而此時老羚羊卻像一只斷翅的鳥兒筆直地墜入了深谷。但它沒有悲傷,卻帶著知足的微笑。這是多么崇高而偉大的愛,讓群體生命得以延續。
讓我不由自主地聯想到我們今天的生活正是許許多多革命先烈獻出了寶貴的生命換來的。革命烈士劉胡蘭獻出了年輕的生命,用這樣的愛,換取了革命同志的安全。還有汶川地震大難中,不少平凡的人,在危難用自己的生命換取了別人的新生。創造了不平凡的事跡。特別是那位哺乳母親,為保護嬰兒的動人壯舉,與羚羊過澗的動人事件多么相似。愛就是生命的橋。
我想,大愛要從小培育起。我們不僅要在同學間相親相愛,還要愛老師、愛長輩、愛朋友,不但要愛人類,還要愛護大自然中的一切動物和植物。只要人人都獻出一點愛,就能架起很多很多生命的橋。世界就會更加美好。
第二篇:讀《生命橋》有感
浮橋小學 五(2)班 顧靜怡
前幾天讀了《生命橋》一課,使我深受感動,文章講述的是:有個狩獵隊,把羚羊趕到懸崖邊,準備活捉,可是羚羊面對黑黝黝的槍口,很冷靜,老羚羊想出了辦法——用自己的死亡作為橋墩幫助年輕羚羊飛躍過去.于是在山澗上空出現了一道道令人眼花繚亂的弧線,一條弧線就意味著一只年輕羚羊獲救了,更意味著一只老羚羊的死去,相信即使借助老羚羊已經獲救的年輕羚羊心理肯定也是不好受的,因為自己的命是老羚羊給的,這第二次生命來的那么的不容易,相信今后它也一定更加勇敢的面對一切,堅強的活下去.而那只跌入山澗的老羚羊,我想它當時肯定是含笑而去的,他覺得自己把生存的機會留給了年輕羚羊,讓自己的種族可以更好的延續下去,一切都是值得的……
看著看著,我的眼淚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多么無私的老羚羊啊,作為人類我不覺的有些慚愧,如果是我們人類遇到這種情況,能像它們一樣機智,果斷,無私嗎
同時我也憎恨起這場悲劇的始作俑者——獵人.僅僅為了一頓美餐,就釀成了這場悲劇,值嗎!即時最后它們悔悟了,可代價也太大了吧.希望這樣的悲劇再也不要發生了……
第三篇:讀《橋之思》有感
讀《橋之思》有感
成都四川師范大學附屬實驗學校六年級六班吳畏
今天,我們學了一篇文章叫《橋之思》,這篇文章介紹了各種各樣的橋,由此作者想到人與人之間、民族與民族之間、國家與國家之間也需要一座橋,一座由尊重、諒解、關注與信任建立起來的橋......記得我小時候,我與鄰居的孩子發生了矛盾。事情的起因就是樓上小孩摘我家的米蘭花,我非常生氣,于是便把那個小孩狠狠地揍了一頓!我記得當時他摘我家花的時候,我用力把那個小孩推走,他瞪大了眼說:“你憑什么推我呀!”“就憑你采我家花。”就這樣吵來吵去,這時,他覺得自己好像是小偷被警察抓到了似的,他使勁地踢了我一下,我才不甘示弱呢,把他的衣服抓了一個洞。他把我家米蘭花和整個花盆掀倒在地上,我看到這副慘劇,我生氣極了,我使出全身的力氣打了他一拳,他氣沖沖地走到我面前,氣勢洶洶地對我說:“咱們走著瞧!”這以后好幾天,我們見了對方都不說話。自從我學了《橋之思》這課以后,我就在反復回想這件事。“世界上還有一種值得珍視的橋,那就是以尊重、諒解、關注和信任構筑起來的無形的橋。”這句話不停地在我的腦子里回蕩。終于我想通了:我是一個大哥哥,怎能以大欺小,不講道理呢?諒解對方,尊重對方,才是最重要的呀!給他說對不起吧!正在這時,小弟弟從樓上跑了下來說:“哥哥,對不起,是我的錯,最先我不該摘你們的花。”我對他誠懇地說:“對不起,當初我不該推你,應該給你講,這樣是不對的。”彼此,我們都
說是自己的錯。從那以后,我們的友誼更深厚了,我們互相之間搭起了友誼之橋,我們互相信任、尊重,我騎自行車時和他一起騎,玩溜溜球和他一起玩......如果這樣的橋越多,越普遍,我們這個世界將會更和諧、更美好!寫于2010,1月
第四篇:讀《房思琪的初戀樂園》有感
讀《房思琪的初戀樂園》有感
前不久,我把《房思琪的初戀樂園》這本小說讀完了。之所以會想到去看這本書,是因為我在用APP瀏覽新聞的時候,看到:臺灣女作家因抑郁癥自殺,享年28歲。于是有點好奇,就點進去看了一下。畢竟這種好奇心理,每個人都有。
當我把新聞內容讀完的時候,首先我的第一反應和情緒,我相信和每個看到這則新聞的人一樣,都是憤怒。小說中的女主角房思琪的原型就是作者本人,當然里面還有一些其他的受害女學生的原型,據作者本人說,也基本是以她的真實經歷來創作的。在讀的過程中,我的的確確能感受得到,她本人是懷著強烈的糾結與痛苦的。這種語言內含的情感,不是普通的一些市面上的黃色小說雜志,所表達出來的那種害怕以及用所謂“快樂的語言”掩蓋寫下那些文字時的擔憂。《房思琪的初戀樂園》這本書里的語言,是帶有明顯的痛苦與愧疚自責的,通過一些扭曲的思維,表達自己對這個世界的失望與強烈不滿,而又無可奈何。現實生活中,她自己本身的抑郁癥,著實也給她帶來了巨大的痛苦。我看完這本書,對她和她完整的靈魂,只有憐憫,沒有絲毫的判斷,更別說否定、瞧不起她了。
這種老師猥褻或者說強奸女學生的事,也許還有一些,甚至不算少。但是,把事情的經歷作為原型,用作家的作品的形式,而且內容是真實經歷,具備以上幾個條件的,并不多見。通過這個作品,我們應該是從中學習,明白社會也有一定的陰暗面,防人之心不可無。我更愿意去相信,世界上之所以會發生很多負面的事情,都是來源于“無知”。很多事情都是如此,并不是你是否客觀經驗到了事情本身,而在于你不知道有這樣的事情或者人的存在。然而,實際上,任何事物的存在都是可以的,社會歷史事實也都證明了這一點。沒有什么是不可能存在的,什么都有可能存在倒是對的。我也并不是說,作者小時候把社會想的太美好了就會怎樣。實際上,一個人,既能看到好,又能看到不好,最后在神圣的二元矛盾論中,再合二為一,看到宇宙的整體性。我認為,這樣的道路,才是最好的。
神靈無處不在,宇宙中充滿了愛與完美無缺。在任何時候,我們都要能看到事情好的一面。因為這對你自己無害。特別是,當事情本身,呈現出不好的一面的時候,你要記住,在最艱難的時候,你往上樂觀的多頂一寸,將來會給你帶來往前進一千米的距離。就女作者本身來說,她的個體生命也許感覺到了痛苦。但是,她仍有一個高貴的靈魂。她與我們所有人一樣,她與我們同在。沒有她,我們無法如此正面的感受到人類社會,陰暗面的真實存在。從小的方面來說,至少真實的告訴我們的確有這樣的人,有這種猥褻學生的人存在。你知道的事或者人,你接納了它們的存在,那么它們也就不會再傷害你。承認有這樣猥瑣的人存在,也就是接納了他。你越是不相信,其實還是否定了這類人。你所否定的,在你的人生中,也會再次讓你煩惱。從文章的內容,房思琪認為老師都是好的,不會做這樣的事,父母社會也不相信這種事情會發生。這個想法就不對,“好”這個評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定義,什么是好呢?一定就都是好的嗎?如果她心里早就知道有這種“不好”的老師存在,那么悲劇可能就不會發生了。
作者雖然已經自殺了,但我堅信,此刻的她是快樂的。她的靈魂,不想受到肉身的束縛了。她要去尋找自己的終極存在了。她不再需要為這些事情煩惱了。我相信,每個死去的人,靈魂離開身體以后,都是無比快樂與輕盈的。在任何時候,我們都要能看到完美。這是因為,它對我們無害!
希望以后世界上再也不要有這樣的事情了!
第五篇:讀《房思琪的初戀樂園》有感
讀《房思琪的初戀樂園》有感
原創: 抱樹
正常應該有個副標題,正常我想到的是“曾經有一瞬我只想成為怡婷”,我在開頭讀到思琪和怡婷小時候的場景,想到友情,想到很久之前讀過的小說《沙漏》,這篇有感會很斷斷續續東拉西扯。
我剛剛又重讀了林奕含寫在文章結尾的【后記:等待天使的妹妹,我和B結婚了】,我不知道后記中的“她”是誰,感覺有時候是她自己,除此之外文章結尾還有兩篇評論文章,張亦絢的我沒看懂,蔡宜文的能看懂。
我在上上周五發生了一件特別高興的事情,心想這能量肯定能幫我抵御住看到的任何黑暗與不適,我就想到了《房思琪的初戀樂園》,有的書店沒有,在中信書店書架上找到的時候,我直接拿起來就付款,我看到金額是140元時,心里疑問“嗯?怎么這么貴”,翻開之后我才知道,我買的是原版書,繁體字版,而且是豎排閱讀,我剛開始找不到開頭。它給我帶來了意料之外的體驗。
如果把這本書拍成電影,有兩個鏡頭我腦子里已經有了畫面,思琪和怡婷頭抵在電梯里的欄桿上,臉上無憂又茫然,因為她倆很早就看很成熟的書,思琪在房間的地毯上穿衣服時的樣子。我記不起是今年還是去年這本書突然大火的,一直以為是今年,以為今年她才去世,等我上網查相關資料時看到她17年4月就去世了,我覺得不可思議,為什么我覺得這件事剛剛發生,還有余溫。
雖然以誘奸為主線,但它呈現的不是身體的表面的,她的文字比喻很妙很美,“一句話說破她。她整個人都破了”“那不只是風景為廢墟羞慚,風景也為自己羞慚”“那幾個月是伊紋生命之河的金沙帶”等等。
我看了大半本后,發現“伊紋”和“一維”的發聲近乎一致。
我本來打算寫很多有的沒的,寫林奕含在訪談中說到的不解“奈波爾怎么可以虐待他的妻子”,這是我的選擇困境,我該如何看待一個在道德上不符標準的有才華的人?想寫毛毛,想寫憑借一句“敬苑”,伊紋輕輕許諾毛毛。想寫林奕含在訪談中紅紅的眼眶,想寫她在婚禮上的話語,想寫她叫她的老公“阿凡”,不知道名字是不是這么寫。
她在訪談中說她以后還會寫小說,主題永遠圍繞這兩個:“強暴”與“精神病”。我不記得“強暴”是否是她的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