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劉新慈《三體》榮獲雨果獎
劉慈欣《三體》榮獲雨果獎
當?shù)貢r間2015年8月22日,第73屆雨果獎在美國華盛頓州斯波坎會議中心正式揭曉,中國科幻作家劉慈欣憑借《三體》獲最佳長篇故事獎,這是亞洲人首次獲得雨果獎這一世界性科幻大獎,也是中國科幻走出國門走面世界的重要一步。
據(jù)悉,《三體》三部曲由《三體》、《心黑暗森林》、《死神永生》三部組成,是劉慈欣創(chuàng)作于2006年至2010年的科幻小說,講述了入類在地球毀滅之后向外太空尋求新生和保存文明的故事,本次獲雨果獎的是該系列的第一部《三體》。外媒也紛紛對《三體》的獲獎給予了積極的評價,稱《三體》是一部深奧的、充滿創(chuàng)新思維的史詩作品,為科幻小說賦予了新活力。
第二篇:三體提名雨果獎 英語新聞
Chinese sci-fic writer nominated for second Hugo Award 2017-04-12
熱度不減!大劉《三體》再獲雨果獎提名!
The finalists for the 2017 Hugo Awards, which celebrate the year’s best in science fiction or fantasy works, were announced online by Worldcon 75 on Tuesday.上周二,2017年世界科幻大會(Worldcon 75)宣布了本入圍雨果獎的最終名單——只有最佳科幻或奇幻作品才能贏得該獎項。
Chinese writer Liu Cixin, who was the first Asian writer to win the award, was nominated again this year for Death’s End, a third novel in his trilogy Remembrance of Earth’s Past.Liu previously won the award in 2015 for the first book in the trilogy, The Three-Body Problem.中國作家劉慈欣(第一位獲得雨果獎的亞洲作家)因三體系列第三部《死神永生》再次獲得雨果獎提名。劉慈欣曾在2015年因該系列第一部小說《三體》斬獲雨果獎。
Experienced American science-fiction translator Ken Liu again helped Liu to translate Death’s End, as he did on The Three-Body Problem.Ken Liu’s English translation was considered a great contribution to Liu Cixin’s Hugo-Award winning novel in 2015.經(jīng)驗豐富的美國科幻小說翻譯家劉宇昆幫助劉慈欣將《死神永生》翻譯成了英文,而《三體》的譯文也是由劉宇昆執(zhí)筆。在劉慈欣2015年獲得雨果獎時,劉宇昆的英文翻譯貢獻巨大。
If Liu Cixin wins, Chinese writers will have been recognized by the world’s highest sci-fic honor for three consecutive years, following Liu’s Best Novel win in 2015 and Chinese writer HaoJingfang’s Folding Beijing as the Best Novelette award recipient last year.如果劉慈欣再次獲得雨果獎,那么中國作家就會達成連續(xù)三年獲得該獎的成就——劉慈欣于2015年獲得最佳小說獎,郝景芳2016年憑借《北京折疊》獲得最佳中篇小說獎。
The Three-Body Problem has witnessed great worldwide success and was welcomed by a number of celebrities all around the world, including former US President Barack Obama and George R.R.Martin, author of A Song of Ice and Fire.《三體》系列小說在全世界取得了巨大成功,包括美國前總統(tǒng)奧巴馬、以及《冰與火之歌》作者喬治·馬丁在內(nèi)的許多名人都是三體迷。
The 2017 Hugo Award’s final voting process begins this week, and the winners will be announced on Friday, August 11, 2017, at the Hugo Awards Ceremony in Helsinki, capital of Finland.2017年雨果獎最終投票將從本周開始,獲獎名單將于8月11日周五在芬蘭首都赫爾辛基舉行的雨果獎頒獎典禮上宣布。來源:China Daily
第三篇:一個天文學家眼中的《三體》—— 遠離科普,告別低端:寫在《三體》獲雨果獎之后
一個天文學家眼中的《三體》
—— 遠離科普,告別低端:寫在《三體》獲雨果獎之后
劉慈欣的小說《三體》系列,2006年起在《科幻世界》雜志上連載,小說第一部的單行本初版于2008年1月,因反響非常好,第二部于同年5月未經(jīng)雜志連載直接出了單行本,2010年出齊了三部曲的第三部?!度w》英文版第一部于2014年在美國出版。2015年3月23日,《三體》獲得了世界科幻文學兩大最重要獎項之一的雨果獎。由于兩天前,劉慈欣作為嘉賓,專程前往上海書展出席了我的新書《江曉原科幻電影指南》的發(fā)布會,所以他本人并未去美國領(lǐng)獎,網(wǎng)上遂有“劉慈欣為江曉原新書站臺錯過了雨果獎領(lǐng)獎儀式”“劉慈欣剛給江曉原站完臺就得了雨果獎”等聳人聽聞的說法。這些說法雖屬半開玩笑,但我對《三體》的評價,倒確實有一點與眾不同之處。這說來稍微有點話長。
【中國科幻“小眾又低端”的窘境】
劉慈欣曾多次向我表示,他認為中國的科幻仍是很小眾的。據(jù)我和國內(nèi)科幻圈子為時尚不很長的交往中見聞所及,大劉的說法無疑是準確的。但我發(fā)現(xiàn)的另一點竟是,在這個小眾的圈子之外,在許多人心目中,科幻又是很低端的。這一點無疑會讓中國的科幻作家和科幻愛好者感到悲哀。
造成這種“小眾又低端”局面的原因何在呢?其實很簡單,就在于中國科幻和“科普”之間那種不恰當?shù)年P(guān)系。在許多中國人心目中,科幻就是“科普”的一部分,甚至就是“兒童文學”的一部分。這絕不是我的夸大其詞,讓我舉一個例子來佐證:知道《三體》英文版第一部在中國的發(fā)布會是在哪里舉行的嗎?是在2014年上海一個童書展上!
其實我還有更猛更鮮活的例子,不過我希望這里已經(jīng)不需要再舉了??苹迷趪鴥?nèi)的這種荒謬定位,導致她多年來被迫屈居低端,備受冷落。中國科幻的小圈子往往給人“自拉自唱”的感覺,大劉說中國科幻仍然小眾,也是類似的感覺。對此我也可以舉一個例子來佐證:2013年我作為評委會主席參加第四屆全球華語科幻文學頒獎大會,那是一種為期數(shù)日的大型會議,但那次會議的經(jīng)費竟只有5萬元,主辦方不得不想方設(shè)法盡量節(jié)儉才將會辦成;而稍后我參加一個中等城市舉辦的關(guān)于道教的小型高層學術(shù)研討會,會期僅一天,會議經(jīng)費卻有200萬元。道教肯定不是國內(nèi)最有錢的宗教,但科幻看來真的是國內(nèi)最清貧的圈子之一了。正因為這種現(xiàn)狀,我在第四屆全球華語科幻文學頒獎大會做了題為“遠離科普,告別低端”的報告,提出了我的想法:科幻在國內(nèi)既然已經(jīng)小眾了,就要盡力走高端路線,而這個高端路線就是努力和傳統(tǒng)的“科普”拉開距離。當然我知道,迄今仍有不少人士對我的這個想法不以為然。但我的這個想法并非當時臨時起意,而是已經(jīng)形成了相當一段時間。而且我也試圖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盡可能實踐這個想法——這下我們就又要回到《三體》上了。
2008年,也就是《三體》頭兩部出版的當年,我就和我的同事穆蘊秋博士——當時她還是我指導的在讀博士研究生——在《上海交通大學學報》第16卷6期上發(fā)表了論文《科學史上關(guān)于尋找地外文明的爭論——人類應該在宇宙的黑暗森林中呼喊嗎?》,我們在論文中揭示了《三體》在探討外星文明方面所作出的學術(shù)貢獻。這篇論文的主要觀點,又在次年作為“國際天文年特稿”發(fā)表于《中國國家天文》雜志上。
通常對于一部小說,無論我們評價多高,終歸只是“文學作品”,人們能夠談論或揭示的,似乎也只能是它的“文學價值”,它怎么可能對于理解外星文明這樣極度高端的科學問題做出學術(shù)貢獻呢?
關(guān)于外星文明的猜想由來已久,隨著天文學的發(fā)展,有些科學家開始將探索外星文明當作一件“正經(jīng)事”來做了。這些科學家中,有在科學上做出了成就同時又在大眾傳媒中頗負盛名的,比如卡爾·薩根(Carl Sagan)。薩根曾估計銀河系中“先進技術(shù)文明”的數(shù)量大約在100萬個的量級;他還傾向于相信外星人曾經(jīng)在古代來到過地球。當然,更多的科學家仍然認為這類想法是不值得認真對待的。著名物理學家費米(Enrica Fermi)本來并不是這場爭論中的重要人物,但是他的一句隨口之言卻成為外星文明探索中的綱領(lǐng)性論題——盡管在費米一生的勛業(yè)中,這根本排不上號。
1950年夏天某日早餐后的閑談中,費米的同事們試圖說服他相信外星文明的存在,費米隨口說道:“如果外星文明存在的話,它們早就應該出現(xiàn)了(If they existed, they’d be here)。”由于費米的巨大聲望(此時他獲得諾貝爾獎已經(jīng)十多年了),此話流傳開后,一些人將其稱為“費米佯謬”(Fermi Paradox)。
“費米佯謬”雖然只是費米隨口說的一句大白話,但背后確有一定的理論依據(jù)。如果宇宙被認為是“無限”的——無論是時間上還是空間上都是無限的,如果我們又承認在宇宙間出現(xiàn)其他高等文明的概率不為零,則宇宙間必定已經(jīng)有了許許多多高等文明。即使我們接受當代的主流宇宙理論,比如目前尚屬主流的大爆炸理論,宇宙的年齡可能達到200億年??紤]到宇宙如此廣大,年齡又如此長久,也會得出同樣推論。可是,為什么我們至今還沒有遇見一個外星文明呢? 半個多世紀以來,西方學者對于“費米佯謬”至少已經(jīng)提出了50種解釋,大致可以分成三大類:
1外星文明已經(jīng)來到過地球,只是我們無法發(fā)現(xiàn)或不愿承認; 2外星文明存在,但由于各種原因,它們還未和地球進行交流; 3外星文明不存在。
第1類解釋中,包括“動物園假說”——認為地球就是先進外星文明設(shè)置的一個宇宙動物園。又有“隔離假說”——先進外星文明為此留下地球不受干擾地單獨存在著,為它們提供原生態(tài)的宇宙文明信息資源。以及“天文館假說”——人類很可能是生活在一個虛擬世界里。這類解釋中,還有主張外星人已經(jīng)混雜在地球人類中間的;主張智慧外星人類似全能上帝的;甚至主張地球人類本身就是外星人——當然這個主張并不能消解“費米佯謬”。
第2類解釋又有幾條不同的路徑。比較唯物的如外星文明過于遙遠、它們目前還沒有和我們直接接觸的星際航行技術(shù)、它們也在向我們發(fā)射信號只是我們尚無能力接收或理解等等?;蛘咴O(shè)想外星文明對地球文明沒有興趣(比如嫌地球文明太原始),或它們對別處的文明更有興趣,或是外星文明認為與外界接觸是危險的。
第3類解釋相對比較簡單,基本上是論證人類的地球在宇宙中是獨一無二的。其中包括我們的太陽系和地球的環(huán)境獨一無
二、生命進化到人類這個地步是概率極其微小的事件等等。這些解釋都可以歸結(jié)為“珍稀地球假說”。
上述50種“費米佯謬”的解答,全部出自西方的科學家之手,其中有許多是以學術(shù)文本發(fā)表在科學刊物上的,當然也有一些來自極具思想深度的幻想小說——比如波蘭科幻小說作家斯坦尼斯拉夫·萊姆(S.Lem)的《宇宙創(chuàng)始新論》就是這樣的作品。半個多世紀以來,中國人始終未能在這個問題上插過一句嘴。
直到《三體》第二部《黑暗森林》問世,情形才有了改變。“費米佯謬”及其解答可以說從頭至尾貫穿了這一部。劉慈欣對“費米佯謬”提出了一種較為精致的解答——黑暗森林法則。它基于兩條基本假定和兩個基本概念之上。兩條基本假定是:
一、生存是文明的第一需要。
二、文明不斷增長擴張,但宇宙中物質(zhì)總量保持不變。兩個基本概念是: “猜疑鏈”,由于光速不可超越,直接導致宇宙中各文明之間無法進行即時有效的溝通和交流(比如試圖和4光年以外的文明交流,你的一句話必須等待至少8年才會得到回應),這使得“猜疑鏈”無法截斷,所以任何一個文明都不可能信任別的文明(在我們熟悉的日常即時有效溝通中,即使一方上當受騙,也意味著“猜疑鏈”的截斷)。
“技術(shù)爆炸”,是指文明中的技術(shù)隨時都可能爆炸式地突破和發(fā)展,這使得對任何遠方文明的技術(shù)水準都無法準確估計。
由于上述兩條基本假定,只能得出這樣的推論:宇宙中各文明必然處于資源爭奪中;而“猜疑鏈”和“技術(shù)爆炸”使得任何一個文明既無法相信其他文明的善意,也無法保證自己技術(shù)上的領(lǐng)先優(yōu)勢。所以宇宙就只能是一片弱肉強食的黑暗森林。在小說結(jié)尾處,劉慈欣借主人公羅輯之口明確說出了他對“費米佯謬”的解釋:
宇宙就是一座黑暗森林,每個文明都是帶槍的獵人……他必須小心,因為林中到處都有與他一樣潛行的獵人。如果他發(fā)現(xiàn)了別的生命……能做的只是一件事:開槍消滅之。在這片森林中,他人就是地獄,就是永恒的威脅,任何暴露自己存在的生命都將很快被消滅。這就是宇宙文明的圖景,這就是對費米佯謬的解釋。
也就是說,宇宙中各個文明必然處在絕對的敵意中。只要發(fā)現(xiàn)任何別的文明,唯一正確的策略就是立即對它發(fā)起進攻并盡力消滅它,所以宇宙中的任何高等文明絕不會主動暴露自己的存在,這就是我們發(fā)現(xiàn)不了外星文明的原因。
劉慈欣的這個解答,是中國人對“費米佯謬”貢獻的第一個解答。這個解答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推論:至少在現(xiàn)階段,任何主動向外星發(fā)射地球信息的行動,比如各種METI(Message to the Extra Terrestrial Intelligence)項目,都是極度危險的。人類主動向外太空發(fā)送自己的信息,實際上就成為在黑暗森林中點了篝火還要大叫“我在這兒”的傻孩子。而這個觀點正是我一貫主張的,前不久甚至史蒂芬·霍金(S.Hawking)也明確表達了同樣的觀點。
為什么要在這里不厭其煩地解釋劉慈欣對“費米佯謬”貢獻的解答?我就是想用這個例子來說明,一部科幻小說可以“高端”到什么程度。說句有點自大的話,即使在劉慈欣已獲大獎的今天,贊美之聲鋪天蓋地,但要想在大學學報之類的學術(shù)刊物上,找到對《三體》思想價值乃至科學貢獻的學術(shù)評價,估計也不多吧?
想想看,《三體》這樣一部足以自立于世界科幻之林、甚至在科學上也有所貢獻的作品,怎么可能還和“科普”“兒童文學”扯在一起呢?雖然大劉告訴我,他也領(lǐng)取過“兒童文學”的獎項,他甚至還讓少年兒童出版社出版他的小說集,但是,到今天,這一切確實應該改變了。
被認為是中國科幻小說最優(yōu)秀的三位作家之一的韓松,在讀了《三體》第三部《死神永生》之后,發(fā)表感想說:“我們以前寫的那些東西——至少是絕大多數(shù),在《三體》面前,簡直不值一提。”他認為劉慈欣已經(jīng)“將我們寫的那些科幻小說碾得粉碎”。韓松的話雖然稍有夸張,但作為一個優(yōu)秀同行,能說出這樣毫無保留的贊美之辭,確實表明了這樣一點:《三體》為中國科幻豎立了新的標桿。
幾年以后,在2012年《上海交通大學學報》第20卷2期上,我和穆蘊秋博士又在題為《科學與幻想:一種新科學史的可能性》的論文中,論證了這樣一個觀點:我們可以將科學幻想視為科學活動的一部分。事實上,在科學史上這樣的例證不勝枚舉,而《三體》恰好可以成為一個當代的新例證。
按照這種觀點,僅憑《三體》系列小說中的思想價值,劉慈欣就有資格成為中國當代科學共同體的一員——不過他原先就是電廠的工程師,按照中國通行的定義,這已經(jīng)是科學共同體的成員了。
第四篇:SMILE培訓總結(jié)——樂治鎮(zhèn)三新小學劉急麾
教育部—聯(lián)合國兒童基金會SMILE項目納雍縣縣級培訓(科學學科)
培訓總結(jié)
樂治鎮(zhèn)三新小學劉急麾
2014年3月22--25日,有幸參加了教育部—聯(lián)合國兒童基金會SMILE項目納雍縣縣級培訓(科學學科)。培訓內(nèi)容豐富、形式多樣。通過培訓,既有觀念上的洗禮,也有理論上的提高,既有知識上的積淀,也有教學技藝的增長。“教師開展合作探究教學”,現(xiàn)將本次培訓學習所得總結(jié)如下:
一、提高自身科學素養(yǎng)
科學課的內(nèi)容繁多,涉及到物理、化學、生物、天文、地理等各個方面的知識,對教師的知識要求很高,因此教師要及時補充知識儲備,多讀書,同時要學會科學探究的技能,具備科學的態(tài)度和價值觀,這樣科學教學質(zhì)量會更高。
二、努力開發(fā)教學資源
科學課程是實踐性很強的課程,教師需要帶領(lǐng)和指導學生做大量的觀察實驗和動手活動,而教學資源不足是開展好教學活動的最大障礙,我們要了解如何開發(fā)和利用本地的教學資源,以及如何充分利用好現(xiàn)有的校內(nèi)資源。
三、開展合作探究教學
學生具有強烈的好奇心和積極的探究欲,學習科學應該是他們主動參與和能動的過程。科學課程必須建立在滿足學生發(fā)展需要和已有經(jīng)驗的基礎(chǔ)之上,提供他們能直接參與的各種科學探究活動。讓他們自己提出問題、解決問題,比單純的講授訓練更有效。教師是科學學習活動的組織者、引導者和親密的伙伴,對學生在科學學習活動中的表現(xiàn)應給予充分的理解和尊重,并以自己的教學行為對學生產(chǎn)生積極的影響。
四、培養(yǎng)良好學習習慣
要培養(yǎng)科學課的課堂常規(guī),如有條不紊的開展實驗,實事求是的科學態(tài)度,及時地記錄觀察到的現(xiàn)象,能長期堅持觀察記錄,能傾聽別人的發(fā)言,能提出自己的見解等。
五、參觀實踐開闊視野
科學課堂上教師要給學生提供選擇的機會和創(chuàng)造的空間,要引導學生利用廣泛存在于學校、家庭、社會、大自然、網(wǎng)絡和各種媒體中的多種資源進行科學學2014.3.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