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2016開講啦汪涵演講稿
2016開講啦汪涵演講稿
開講啦汪涵演講稿由第一公文網整理,汪涵是湖南衛視的當家臺柱子,他主持的幽默風趣,學識淵博讓很多觀眾喜愛,在央視著名的青少年主題的演講節目《開講啦》汪涵表演了精彩的演講《不要輕視行動的力量》
開講啦汪涵演講稿
大家好:
我是汪涵,來自湖南電視臺的一位節目主持人。我做主持人十八年了,主持了十八年的節目,像這樣的舞臺、這樣的燈光、這樣熟悉的攝像師、這樣的觀眾、這樣的氛圍......我應該特別的熟,但是今天,一個人站在這個舞臺上的感覺,非常的奇妙,甚至說奇怪,還好有你們,有現場諸位親愛的觀眾朋友,所以我說主持人應該在舞臺上像春風一樣,他能夠讓舞臺上所有的一切變得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妥帖,就像顧城寫的詩一樣—草在結它的籽,風在搖它的葉,我們站著什么都不說,就十分的美好。
美國有一個特別有名的藝術家,叫做約翰凱奇,他在一九五幾年的時候寫過一部鋼琴曲,名字叫作《四分三十三秒》,作品是這樣的,演奏家站上舞臺,打開琴蓋放上琴譜,端坐好了以后,四分三十三秒之內手指頭沒有觸碰一下琴鍵,一直就靜靜地坐著,頭十秒鐘大家在等待,有可能這個鋼琴師,他在醞釀情感,慢慢的有一些躁動,慢慢的有人打哈欠了,慢慢的有各種各樣的聲音,到時四分三十三秒鋼琴師起來,手氣琴譜然后蓋上琴蓋說,我的演出完畢,走了。全場莫名其妙,但是安靜下來以后,所有的觀眾體會到,雖然那一刻什么聲音都沒有,但是他們聽到了琴鍵以外的音樂,自己的心跳、呼吸、小聲的議論、些許的煩躁,所有的這一切仿佛變成了《四分三十三秒》音樂當中的每一個組成部分。
其實我在這里,特別希望跟年輕朋友分享的就是,不要輕視行動的力量,也不要輕視個人的力量,用心地去做你認為你該做的每一件事。
就像我最開始,我大概是1996年從湖南電視播音專科學校中專畢業,我沒有讀過大學,我當時進到湖南電視臺的節目,叫《男孩女孩》,我們當時根本就沒有節目可做,就有這么一個欄目,每天大家上午就開會,然后中午到食堂吃飯,下午又開會,然后再辦公室睡覺,然后又開會,但是我覺得那樣的生活,對于一個剛剛從學校畢業的年輕人來說,特別的新奇。但是后來打了很多次報告,都沒有留在湖南臺,然后我就去了湖南經視,就是我到目前為止,我的人事關系依然還在的那個電視臺,湖南的一個地面頻道,我特別珍惜一個稱謂,我想我作為一個最優秀的節目主持人,后面沒有“之一”的話,很難,但是我可以做湖南經視最忠誠的員工,我愿意在這里待十年、二十年......拿下這個稱號。
我在這個電視臺一進去開始做劇務,當時我們劇務組有兩個,我們兩個彼此認為是最帥的劇務——我和李維嘉。做劇務的時候,我們倆是最快樂的劇務,每天往這個演播廳扛椅子,扛椅子的時候我們兩個就在想,今天我扛的椅子有可能會是毛寧坐的,維嘉說,那我這個還有可能是林依輪坐的呢,兩個人每天有很多特別開心的事情。我們那個時候現場兩百五十六個觀眾,每個觀眾來看我們的節目的時候有個塑料袋,每一個塑料袋里面有五十多件禮品,我就負責每天錄節目的時候往每個觀眾席放禮品,鹵蛋粉、電燈泡、水龍頭、面條、醬油......每天就做得特別快樂,因為我知道放不完的面條,我可以帶回家。
然后后來我就當了現場導演,跟現場所有的觀眾朋友講一些笑話,然后活躍現場的氣氛,帶領全場的朋友鼓掌,當然我們今天現場的掌聲全都是大家自發的。我記得我們那時候要帶領大家鼓掌,我那時候在當現場導演的時候,我是每期自己鼓掌鼓得最厲害的。我記得又一次我們的臺長到現場來看節目,(問)這哪來的現場導演,(說)小伙子你過來,我就過去了,“臺長你好”,“把倆手伸出來”,我說,啊,怎么做節目還帶檢查指甲蓋洗沒洗干凈的?我一伸手,手拍得特別紅,他說,你們看這個現場導演多么地投入,鼓掌鼓得多么的賣力。我當時特別地快樂,因為所有的人要去看當時的那個綜藝節目,要花很大的精力,求爺爺告奶奶得拿到一張票,我場場都在里面,特別地快樂。
后來又當導演,可以讓我特別欣賞的節目主持人,按照我的想法去做節目,哇,還有什么比這更開心的。沒過多久,臺里面做內部的晚會,說汪涵是學播音主持的,你讓他去試試吧。哇,可以在全臺同事的面前主持節目,開始得不得了。當時做了一個節目叫做《真情》,臺長就問我們當時的一個節目主持人:“汪涵當搭檔可以嗎?”“可以!”,然后還問了我們的一個燈光師,“小廖,你覺得汪涵可以嗎?”“不錯!暖場的時候全場觀眾都樂成那樣,讓他去吧。”太開心了,我可以當主持人了。每件事情都是我心里覺得,我應該去這么做,而且這么做我特別特別地開心,不管是什么情況我都接受,比如說今天的燈光突然間沒有往昔那么好了、今天的攝像不是你以往熟悉的、今天你化完妝之后,總覺得自己的黑眼袋比平常大很多、今天的嘉賓、今天的臺本、今天所有的一切都那么不如意,趕快在內心鼓掌,因為你的機會來了,我一定要學會很好的忍耐這樣的一個特別尷尬,或者是特別難堪的局面,我一定要扛下去。因為面對困難無非三點:第一,度過了這個困難,你有度過困難的智慧;你面對困難,你有了面對困難的勇氣;你繞過困難,你有了繞過困難的狡猾,多好。你還要生命教你什么,你還要這個舞臺教你什么?就像塞內加曾經說過這樣的一句話——何必為部分生活而哭泣,君不見全部的人生都讓人潸然淚下。但是我想,他所呈現的應該是這樣一種情緒,既然我們都知道最終的結果是那樣,我們何不開開心心地、歡聲雀躍地、一蹦一跳地能夠朝著那樣的一個歸宿去,因為我們心里面,充滿了太多太多對這個世界認知的美好。
叔本華好像也說過同樣類型的話,就是說如果你自己的眼神關注的是整體,而非個人的一己的生命的話,那么你的行為舉止看起來會更像一個智者,而不是一個受難者。所以我特別在這里要花那么長的時間,跟我所有的年輕的朋友分享的就是—不管怎么樣,我們還這么健康;不管怎么樣,我們還能夠這么自由地呼吸也好、鼓掌也好,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也好,你什么都不會失去,即算有一天你經過了所有的東西,你會覺得生命太苦難了,恭喜你,你知道生命苦難了。
很多哲學家窮其一生,他們有可能就是為了告訴大家,其實生命有多么的苦難,我們應該怎樣的用微笑去面對它,來之前我就一直在想,我今年四十歲,我舍掉了什么東西,當然我得到了太多太多,得到了我很多受之有愧的,觀眾給我的掌聲和喜愛,因為我個人覺得在電視臺,主持人只是最后的一個完成者,如果我們今天現場沒有燈光師、沒有攝影師、沒有化妝師、沒有音頻師,這個節目完全不可能呈現在大家面前,但是所有的鮮花、掌聲給了我們,所以我覺得受之有愧,舍得這個詞我去查了一下,最開始,閻王爺那時候好像在天上,有兩個人說要投胎到人間去,有兩種人生,一種是舍的人生一種是得的人生,然后問這兩個人,你們兩個人分別選擇什么樣的人生,其實一個說:'我要過得的人生。'另一個人說:'行吧,那我就過舍得人生吧。'于是乎兩個人來到人間,過得的那個人的人生他最終成為了一個乞丐,因為所有的東西都是別人給他的,他得到別人的資助,得到別人的憐憫,得到這個得到那個;而說要過舍得那個人的人生,成了一個特別富有的人,他把自己的財富、自己的知識、自己所擁有的一切,一點一點的去給了別人,但是我想,我今天面對這么多年輕的朋友,80后,90后,我們是不是一定要在腦子里,建立這個“舍和得”的概念?我后來一想,不應該!因為在這樣的一個社會當中,在這樣的一個生活當中,很多時候你舍了卻什么都沒有得到,所以當你心里面有了“舍和得”,我只要得到什么,我就去舍去什么,如果說舍而不得忙活著是得非所愿,那我們只能得病了,你會怨恨,所以我覺得與其在這里,跟大家強調“舍和得”,還不如去考慮舍得背后的另一個詞——接受,上天遞給你的東西我們用雙手去接著,捧在手心,當然也沒必要高舉過頭頂,因為每個人都有可能會接到這樣的饋贈。
上天拋給你的東西,用自己的雙肩去承受,不管拋多少先扛著,扛著的目的是為了讓你的身體更加堅強,雙臂更加有力,有一天他饋贈給你更大禮物的時候,你能接得住。忘記“舍得”這個概念,做你想做的,任何讓你快樂的事情,前提不要把自己的幸福和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的基礎之上。除此之外,你可以一個人,沒人看見,你可以蹦著跳著回家,你怎么樣都可以,所以在這里要祝愿所有的年輕朋友,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一件,如果你希望你的一生當中,你往前、你往后、你停下來的每一個腳印,當你有一天回過頭的時候,希望他們成為詩句的話,你就踏踏實實地走好你人生的每一步。
謝謝各位,謝謝!
以上這篇開講啦汪涵演講稿為您介紹到這里,希望它對您有幫助。如果您喜歡這篇文章,請分享給您的好友。更多演講盡在:精彩演講望大家多支持本網站,謝謝
第二篇:汪涵開講啦演講稿(推薦)
這篇演講稿是汪涵在開講啦節目現場的演講《不要輕視行動的力量》,非常勵志,希望大家能從中有所收獲。
大家好,我是汪涵。來自湖南電視臺的一位節目主持人。我做主持人18年了,主持了18年的節目,像這樣的舞臺,這樣的燈光,這樣熟悉的攝像師,這樣的觀眾,這樣的氛圍我應該特別的熟。
但是今天,一個人站在這個舞臺上的感覺非常的奇妙,甚至說奇怪,還好有你們,有現場諸位親愛的觀眾朋友。所以我說主持人站在舞臺上應該像春風一樣,它能讓舞臺上所有的一切變的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妥帖。就像顧城的詩寫得一樣:草在結它的子,風在搖它的葉,我們站著,什么都不說,就十分美好。
我有時候特別希望,我在舞臺上站著,什么都不說,就十分美好。美國有一位特別有名的藝術家叫約翰凱奇,他在一九五幾年的時候寫過一部鋼琴曲,名字叫做《四分三十三秒》。作品是這樣的。演奏家站上舞臺,打開琴蓋放上琴譜,端坐好了以后,四分三十三秒之內,有指頭沒有觸碰一下琴鍵,一直靜靜地坐著。頭十秒鐘大家在等待,有可能這個鋼琴師他在醞釀情感,慢慢地有一些躁動,慢慢地有人打哈欠了,慢慢地有各種各樣的聲音,到了四分三十三秒,鋼琴師起來,收起琴譜然后蓋上琴蓋說,我的演出完畢,走了。全場莫名其妙,但是安靜下來以后,所有的觀眾體會到,雖然那一刻什么聲音都沒有,但是他們聽到了琴鍵以外的音樂,自己的心跳,呼吸,小聲地議論,些許的煩躁,所有的這一切放佛變成了《四分三十三秒》當中的音樂的每一個組成部分。
其實,我在這里特別想和年輕朋友分享的就是,不要輕視行動的力量,也不要輕視個人的力量。用心的去做你認為該做的每一件事情。
就像我最開始,我大概是96 年中專畢業,我沒有讀過大學,湖南電視播音專科學校。我當時進到湖南電視臺的節目叫做《男孩女孩》,我們當時就根本沒有節目可做,就這么一個欄目,每天大家上午就開會,然后中午到食堂吃飯,下午又開會,然后在辦公室睡覺,然后又開會。但是我覺得那樣的生活對于一個剛剛從學校畢業的年輕人來說特別的新奇。但是后來打了很多次報告都沒有留在湖南臺。然后我就去了湖南經視,就是到目前為止,依然我的人事關系還在的哪個電視臺,湖南的一個地面頻道。我特別珍惜一個稱謂,我想我作為一個最優秀的節目主持人后面沒有之一的話,很難。但是我可以做湖南經視最忠誠的員工,我愿意在這里呆十年二十年,拿下這個稱號。
我在這個電視臺,一進去開始做劇務,當時我們劇務組有兩個,我們兩個彼此認為是最帥的劇務,我和李維嘉。做劇務的時候我們倆是最快樂的劇務,每天往這個演播廳扛椅子,扛椅子的時候我們倆就在想,今天我抗的椅子有可能會是毛寧做過的。維嘉說,那我這個還有可能是林依輪做的呢。兩個人每天有很多特別開心的事情。我們那個時候現場256個觀眾,每個觀眾來看節目的時候有個塑料袋,每一個塑料袋里有50多件禮品,我就負責每天錄節目的時候往每個觀眾席放禮品,鹵蛋粉,電燈泡,水龍頭,面條,醬油,每天就做的特別快樂,因為我知道放不完的面條我可以帶回家。然后后來我就當了現場導演,跟現場所有的觀眾朋友將一些笑話活躍現場的氣氛,帶領全場的朋友鼓掌。
當然我們今天的現場的掌聲全都是大家自發的,我們那時候要帶領大家鼓掌。我那時候當現場導演的時候我是每期鼓掌鼓得最厲害的。我記得又一次我們的臺長到現場來看節目。哪兒來的現場導演,這小伙子,你過來。我就過去了。臺長你好。把倆手伸出來。我說:啊?怎么做節目還帶檢查指甲蓋洗沒洗干凈的。一伸手,手拍得特別紅。他說:你們看,這個現場導演多么的投入,鼓掌鼓的多么的賣力。我當時特別的快樂,因為所有的人靠去看當時的那個綜藝節目要花很大的精力,求爺爺告奶奶得拿到一張票,我常常都在里面,特別的快樂。后來又當導演,可以讓我特別欣賞的節目主持人按照我的想法去做節目,哇,還有什么比這更開心的。沒過多久臺里面做內部的晚會,說汪涵是學播音主持的,你讓他去試試吧。哇,可是在全臺同事的面前主持節目,開心得不得了。當時做了一個節目叫做《真情》,臺長就問我們當時的一個節目主持人,汪涵當搭檔可以嗎?可以。然后還問了我們的一個燈光師。小廖,你覺得汪涵可以嗎?不錯!暖場的時候全場的觀眾都樂成那樣,讓他去吧。太開心了,我可以當主持人了。
所有的每件事情,都是我心里覺得我應該去這么做,而且這么做我特別特別地開心,不管是什么情況,我都接受。比如說今天的燈光,突然間沒有往昔那么好了,今天的攝像不是你以往熟悉的,今天你化完妝之后總覺得你今天的黑眼袋比平常大很多,今天的嘉賓,今天的臺本,今天所有的一切都那么不如意,趕快在內心鼓掌,因為你的機會來了。
我一定要學會很好的忍耐,這樣的一個特別尷尬或者是特別難堪的局面,我一定要扛下去,因為面對困難無非三點:第一,度過了這個困難,你有度過困難的智慧;你面對困難,你有了面對困難的勇氣,你繞過困難,你有了繞過困難的狡猾。多好。你還要生命教你什么,你還要這個舞臺教你什么。就像塞內加曾經說過這樣的一句話:何必為部分生活而哭泣,君不見全部的人生都催人淚下。但是我想,他所呈現的應該是這樣的一種情緒,既然我們都知道最終的結束是那樣,我們為何不開開心心的、歡聲雀躍的,一碰一跳的能夠朝著那樣一個歸宿去。
因為我們心里面充滿了太多太多的對這個世界上認知的美好。叔本華好像也說過同樣類型的話,如果你自己的眼神關注的是整體而非個人的一己的生命的話,那么你的行為舉止看起來會更像是一個智者,而不是一個受難者。所以我特別在這里要花這么長的時間,跟我所有的的年輕的朋友分享的就是,不管怎么樣,我們還這么健康,不管怎么樣,我們還能夠這么自由的呼吸也好,鼓掌也好,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也好,你什么都不會失去。即算你有一天經過了所有的東西,你會覺得,哇,生命太苦難了。恭喜你,你知道生命苦難了,很多哲學家窮其一生,就是為了告訴大家其實生命有多么的苦難,我們應該多么用微笑去面對它。
我今年40歲,當然我得到了太多太多,得到了我很多受之有愧的觀眾給我的掌聲和喜愛。因為我個人覺得在電視臺,主持人只是最后一個完成者,如果我們今天現場沒有燈光師,沒有攝像,沒有化妝師,沒有音頻師,這個節目完全不可能呈現在大家面前。但是所有的鮮花掌聲給了我們,所以我覺得受之有愧。
第三篇:汪涵《開講啦》演講稿
汪涵《開講啦》演講詞
大家好,我是汪涵。來自湖南電視臺的一位節目主持人。我做主持人18年了,主持了18年的節目,像這樣的舞臺,這樣的燈光,這樣熟悉的攝像師,這樣的觀眾,這樣的氛圍我應該特別的熟。但是今天,一個人站在這個舞臺上的感覺非常的奇妙,甚至說奇怪,還好有你們,有現場諸位親愛的觀眾朋友。所以我說主持人站在舞臺上應該像春風一樣,它能讓舞臺上所有的一切變的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妥帖。就像顧城的詩寫得一樣:草在結它的子,風在搖它的葉,我們站著,什么都不說,就十分美好。我有時候特別希望,我在舞臺上站著,什么都不說,就十分美好。美國有一位特別有名的藝術家叫約翰凱奇,他在一九五幾年的時候寫過一部鋼琴曲,名字叫做《四分三十三秒》。作品是這樣的。演奏家站上舞臺,打開琴蓋放上琴譜,端坐好了以后,四分三十三秒之內,有指頭沒有觸碰一下琴鍵,一直靜靜地坐著。頭十秒鐘大家在等待,有可能這個鋼琴師他在醞釀情感,慢慢地有一些躁動,慢慢地有人打哈欠了,慢慢地有各種各樣的聲音,到了四分三十三秒,鋼琴師起來,收起琴譜然后蓋上琴蓋說,我的演出完畢,走了。全場莫名其妙,但是安靜下來以后,所有的觀眾體會到,雖然那一刻什么聲音都沒有,但是他們聽到了琴鍵以外的音樂,自己的心跳,呼吸,小聲地議論,些許的煩躁,所有的這一切放佛變成了《四分三十三秒》當中的音樂的每一個組成部分。其實,我在這里特別想和年輕朋友分享的就是,不要輕視行動的力量,也不要輕視個人的力量。用心的去做你認為該做的每一件事情。就像我最開始,我大概是96年中專畢業,我沒有讀過大學,湖南電視播音專科學校。我當時進到湖南電視臺的節目叫做《男孩女孩》,我們當時就根本沒有節目可做,就這么一個欄目,每天大家上午就開會,然后中午到食堂吃飯,下午又開會,然后在辦公室睡覺,然后又開會。但是我覺得那樣的生活對于一個剛剛從學校畢業的年輕人來說特別的新奇。但是后來打了很多次報告都沒有留在湖南臺。然后我就去了湖南經視,就是到目前為止,依然我的人事關系還在的哪個電視臺,湖南的一個地面頻道。我特別珍惜一個稱謂,我想我作為一個最優秀的節目主持人后面沒有之一的話,很難。但是我可以做湖南經視最忠誠的員工,我愿意在這里呆十年二十年,拿下這個稱號。我在這個電視臺,一進去開始做劇務,當時我們劇務組有兩個,我們兩個彼此認為是最帥的劇務,我和李維嘉。做劇務的時候我們倆是最快樂的劇務,每天往這個演播廳扛椅子,扛椅子的時候我們倆就在想,今天我抗的椅子有可能會是毛寧做過的。維嘉說,那我這個還有可能是林依輪做的呢。兩個人每天有很多特別開心的事情。我們那個時候現場256個觀眾,每個觀眾來看節目的時候有個塑料袋,每一個塑料袋里有50多件禮品,我就負責每天錄節目的時候往每個觀眾席放禮品,鹵蛋粉,電燈泡,水龍頭,面條,醬油,每天就做的特別快樂,因為我知道放不完的面條我可以帶回家。然后后來我就當了現場導演,跟
現場所有的觀眾朋友將一些笑話活躍現場的氣氛,帶領全場的朋友鼓掌。當然我們今天的現場的掌聲全都是大家自發的,我們那時候要帶領大家鼓掌。我那時候當現場導演的時候我是每期鼓掌鼓得最厲害的。我記得又一次我們的臺長到現場來看節目。“哪兒來的現場導演,這小伙子,你過來。”我就過去了。“臺長你好。”“把倆手伸出來。”我說:“啊?怎么做節目還帶檢查指甲蓋洗沒洗干凈的。”一伸手,手拍得特別紅。他說:“你們看,這個現場導演多么的投入,鼓掌鼓的多么的賣力。”我當時特別的快樂,因為所有的人靠去看當時的那個綜藝節目要花很大的精力,求爺爺告奶奶得拿到一張票,我常常都在里面,特別的快樂。后來又當導演,可以讓我特別欣賞的節目主持人按照我的想法去做節目,哇,還有什么比這更開心的。沒過多久臺里面做內部的晚會,說汪涵是學播音主持的,你讓他去試試吧。哇,可是在全臺同事的面前主持節目,開心得不得了。當時做了一個節目叫做《真情》,臺長就問我們當時的一個節目主持人,“汪涵當搭檔可以嗎?”“可以。”然后還問了我們的一個燈光師。“小廖,你覺得汪涵可以嗎?”“不錯!暖場的時候全場的觀眾都樂成那樣,讓他去吧。”太開心了,我可以當主持人了。
所有的每件事情,都是我心里覺得我應該去這么做,而且這么做我特別特別地開心,不管是什么情況,我都接受。比如說今天的燈光,突然間沒有往昔那么好了,今天的攝像不是你以往熟悉的,今天你化完妝之后總覺得你今天的黑眼袋比平常大很多,今天的嘉賓,今天的臺本,今天所有的一切都那么不如意,趕快在內心鼓掌,因為你的機會來了。我一定要學會很好的忍耐,這樣的一個特別尷尬或者是特別難堪的局面,我一定要扛下去,因為面對困難無非三點:第一,度過了這個困難,你有度過困難的智慧;你面對困難,你有了面對困難的勇氣,你繞過困難,你有了繞過困難的狡猾。多好。你還要生命教你什么,你還要這個舞臺教你什么。就像塞內加曾經說過這樣的一句話:何必為部分生活而哭泣,君不見全部的人生都催人淚下。但是我想,他所呈現的應該是這樣的一種情緒,既然我們都知道最終的結束是那樣,我們為何不開開心心的、歡聲雀躍的,一碰一跳的能夠朝著那樣一個歸宿去。因為我們心里面充滿了太多太多的對這個世界上認知的美好。叔本華好像也說過同樣類型的話,如果你自己的眼神關注的是整體而非個人的一己的生命的話,那么你的行為舉止看起來會更像是一個智者,而不是一個受難者。所以我特別在這里要花這么長的時間,跟我所有的的年輕的朋友分享的就是,不管怎么樣,我們還這么健康,不管怎么樣,我們還能夠這么自由的呼吸也好,鼓掌也好,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也好,你什么都不會失去。即算你有一天經過了所有的東西,你會覺得,哇,生命太苦難了。恭喜你,你知道生命苦難了,很多哲學家窮其一生,就是為了告訴大家其實生命有多么的苦難,我們應該多么用微笑去面對它。
我今年40歲,當然我得到了太多太多,得到了我很多受之有愧的觀眾給我的掌聲和喜愛。因為我個人覺得在電視臺,主持人只是最后一個完成者,如果我們今天現場沒有燈光師,沒有攝像,沒有化妝師,沒有音頻師,這個節目完全不可能呈現在大家面前。但是所有的鮮花掌聲給了我們,所以我覺得受之有愧。舍得這個詞我去查了一下,最開始閻王爺那時候好像在天上,有兩個人說要投胎到人間去,有兩種人生,一種是舍的人生,一種是得的人生。然后問兩個人,你們兩個人分別選什么樣的人生。其中一個說,我要過得的人生。另一個人說,行吧,我就過舍的人生吧。于是乎兩個人來到了人間。過得的那個人的人生,他最終成為了一個乞丐。因為所有的東西都是別人給他的,他得到別人的資助,得到別人的憐憫,得到這個,得到那個。而說要過舍的那個人的人生,成為了特別富有的人,他把自己的財富,自己的知識,自己所擁有的一切,一點一點的去給了別人。但是我想,我今天面對這么多年輕的朋友,80后90后,我們是不是一定要在腦子里建立這個舍和得的概念。我后來一想,不應該,與其在這里跟大家強調舍和得,還不如去考慮舍得背后的另外一個詞,接受。上天地給你的東西,我們用雙手去接著,捧在手心,當然也不必要高舉過頭頂,因為每個人都有可能接受到這樣的饋贈,上天拋給你的東西,用自己的雙肩去承受,不管拋多少,先扛著,扛著的目的是為了讓自己的身體更加堅強,雙臂更加有力,有一天他饋贈給你更大禮物的時候你能接得住。做你自己想做的任何讓你快樂的事,前提不要把自己的幸福和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的基礎之上。除此之外,你可以一個人沒看見,你可以一個人蹦著跳著回家,你可以怎么樣都可以。所以,在這里要祝愿所有的年輕朋友,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一件你認為快樂的事情,如果你希望你這一生當中,你往前,你往后,你停下來的每一個腳印,當你有一天回過頭的時候希望他們成為詩句的話,你就踏踏實實地走好你人生的每一步。
第四篇:汪涵在《開講啦》的演講稿
大家好:
我是汪涵,來自湖南電視臺的一位節目主持人。我做主持人十八年了,主持了十八年的節目,像這樣的舞臺、這樣的燈光、這樣熟悉的攝像師、這樣的觀眾、這樣的氛圍……我應該特別的熟,但是今天,一個人站在這個舞臺上的感覺,非常的奇妙,甚至說奇怪,還好有你們、有現場諸位親愛的觀眾朋友。所以我說主持人應該在舞臺上像春風一樣,他能夠讓舞臺上所有的一切變得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妥帖,就像顧城的詩寫的一樣——草在結它的種子,風在搖它的葉子,我們站著,不說話,就十分美好。
美國有一個特別有名的藝術家,叫作約翰凱奇,他在一九五幾年的時候寫過一部鋼琴曲,名字叫作《四分三十三秒》,作品是這樣的,演奏家站上舞臺,打開琴蓋放上琴譜,端坐好了以后,四分三十三秒之內手指頭沒有觸碰一下琴鍵,一直就靜靜地坐著,頭十秒鐘大家在等待,有可能這個鋼琴師,他在醞釀情感,慢慢的有一些躁動,慢慢的有人打哈欠了,慢慢的有各種各樣的聲音,到了四分三十三秒,鋼琴師起來,收起琴譜然后蓋上琴蓋說,我的演出完畢,走了。全場莫名其妙,但是安靜下來以后,所有的觀眾體會到,雖然那一刻什么聲音都沒有,但是他們聽到了琴鍵以外的音樂,自己的心跳、呼吸、小聲的議論、些許的煩躁,所有的這一切仿佛變成了《四分三十三秒》音樂當中的每一個組成部分。
其實我在這里,特別希望跟年輕朋友分享的就是,不要輕視行動的力量,也不要輕視個人的力量,用心地去做你認為你該做的每一件事。
就像我最開始,我大概是1996年從湖南電視播音專科學校中專畢業,我沒有讀過大學,我當時進到湖南電視臺的節目,叫《男孩女孩》。我們當時根本就沒有節目可做,就有這么一個欄目,每天大家上午就開會,然后中午到食堂吃飯,下午又開會,然后在辦公室睡覺,然后又開會,但是我覺得那樣的生活,對于一個剛剛從學校畢業的年輕人來說,特別的新奇。但是后來打了很多次報告,都沒有留在湖南臺,然后我就去了湖南經視,就是我到目前為止,1我的人事關系依然還在的那個電視臺,湖南的一個地面頻道。我特別珍惜一個稱謂,我想我作為一個最優秀的節目主持人,后面沒有“之一”的話,很難,但是我可以做湖南經視最忠誠的員工,我愿意在這里待十年、二十年……拿下這個稱號。
我在這個電視臺一進去開始做劇務,當時我們劇務組有兩個,我們兩個彼此認為是最帥的劇務——我和李維嘉。做劇務的時候,我們倆是最快樂的劇務,每天往這個演播廳扛椅子,杠椅子的時候我們兩個就在想,今天我扛的椅子有可能會是毛寧坐的,維嘉說,那我這個還有可能是林依輪坐的呢,兩個人每天有很多特別開心的事情。我們那個時候現場兩百五十六個觀眾,每個觀眾來看節目的時候有個塑料袋,每一個塑料袋里面有五十多件禮品,我就負責每天錄節目的時候往每個觀眾席放禮品,鹵蛋粉、電燈炮、水龍頭、面條、醬油……每天就做得特別快樂,因為我知道放不完的面條,我可以帶回家。
然后后來我就當了現場導演,跟現場所有的觀眾朋友講一些笑話,然后活躍現場的氣氛、帶領全場的朋友鼓掌,當然我們今天現場的掌聲全都是大家自發的。我記得我們那時候要帶領大家鼓掌,我那時候在當現場導演的時候,我是每期自己鼓掌鼓得最厲害的。我記得有一次我們的臺長到現場來看節目,(問)這哪來的現場導演,(說)小伙子你過來,我就過去了,“臺長你好”,“把倆手伸出來”,我說,啊,怎么做節目還帶檢查指甲蓋洗沒洗干凈的?我一伸手,手拍得特別紅,他說,你們看這個現場導演多么地投入,鼓掌鼓得多么地賣力。我當時特別地快樂,因為所有的人要去看當時的那個綜藝節目,要花很大的經歷,求爺爺告奶奶得拿到一張票,我場場都在里面,特別地快樂。
后來又當導演,可以讓我特別欣賞的節目主持人,按照我的想法去做節目,哇,還有什么比這更開心的。沒過多久,臺里面做內部的晚會,說汪涵是學播音主持的,你讓他去試試吧。哇,可以在全臺同事的面前主持節目,開心得不得了。當時做了一個節目叫做《真情》,臺長就問我們當時的一個節目主持人:“汪涵當搭檔可以嗎?”“可以!”,然后還問了我
2們的一個燈光師,“小廖,你覺得汪涵可以嗎?”“不錯!暖場的時候全場觀眾都樂成那樣,讓他去吧”。太開心了,我可以當主持人了。每件事情都是我心里覺得,我應該去這么做,而且這么做我特別特別地開心,不管是什么情況我都接受。比如說今天的燈光突然間沒有往昔那么好了、今天的攝像不是你以往熟悉的、今天你化完妝之后,總覺得自己的黑眼袋比平常要大很多、今天的嘉賓、今天的臺本、今天所有的一切都那么不如意,趕快在內心鼓掌,因為你的機會來了。我一定要學會很好的忍耐這樣的一個特別尷尬,或者是特別難堪的局面,我一定要扛下去。因為面對困難無非三點:第一,度過了這個困難,你有度過困難的智慧;你面對困難,你有了面對困難的勇氣;你繞過困難,你有了繞過困難的狡猾,多好。你還要生命教你什么,你還要這個舞臺教你什么?就像塞內加曾經說過這樣的一句話——何必為部分生活而哭泣,君不見全部的人生都讓人潸然淚下。但是我想,他所呈現的應該是這樣的一種情緒,既然我們都知道最終的結束是那樣,我們何不開開心心地、歡欣雀躍地、一蹦一跳地能夠朝著那樣的一個歸宿去,因為我們心里面,充滿了太多太多對這個世界認知的美好。
叔本華好像也說過同樣類型的話,就是說如果你自己的眼神關注的是整體,而非個人的異己的生命的話,那么你的行為舉止看起來會更像一個智者,而不是一個受難者。所以我特別在這里要花這么長的時間,跟我所有的年輕的朋友分享的就是——不管怎么樣,我們還這么健康;不管怎么樣,我們還能夠這么自由地呼吸也好、鼓掌也好,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也好,你什么都不會失去,即算你有一天經過了所有的東西,你會覺得生命太苦難了,恭喜你,你知道生命苦難了。
很多哲學家窮其一生,他們有可能就是為了告訴大家,其實生命有多么的苦難,我們應該怎樣的用微笑去面對它。來之前我就一直在想,我今年四十歲,我舍掉了什么東西,當然我得到了太多太多,得到了我很多受之有愧的,觀眾給我的掌聲和喜愛。因為我個人覺得在
3電視臺,主持人只是最后的一個完成者,如果我們今天現場沒有燈光師、沒有攝影師、沒有化妝師、沒有音頻師,這個節目完全不可能呈現在大家面前,但是所有的鮮花、掌聲給了我們,所以我覺得受之有愧。但是我想,我今天面對這么多年輕的朋友,80后、90后,我們是不是一定要在腦子里,建立這個“舍和得”的概念?我后來一想,不應該!因為在這樣的一個社會當中,在這樣的一個生活當中,很多時候你舍了卻什么都沒有得到,所以當你心里面有了“舍和得”,我只要得到什么,我就去舍去什么,如果說舍而不得,或者是得非所愿,那我們就只能得病了,你會怨恨。所以我覺得與其在這里,跟大家強調“舍和得”,還不如去考慮舍得背后的另外一個詞——接受。上天遞給你的東西我們用雙手去接著,捧在手心,當然也沒必要高舉過頭頂,因為每個人都有可能會接到這樣的饋贈。
上天拋給你的東西,用自己的雙肩去承受,不管拋多少先扛著,扛著的目的是為了讓你的身體更加堅強,雙臂更加有力,有一天他饋贈給你更大禮物的時候,你能接得住。忘記“舍得”這個概念,做你自己想做的,任何讓你快樂的事情,前提不要把自己的幸福和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的基礎之上。除此之外,你可以一個人,沒人看見,你可以蹦著跳著回家,你怎么樣都可以。所以在這里要祝愿所有的年輕朋友,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一件,如果你希望你的一生當中,你往前、你往后、你停下來的每一個腳印,當你有一天回過頭的時候,希望他們成為詩句的話,你就踏踏實實地走好你人生的每一步。
謝謝各位,謝謝!
第五篇:開講啦演講稿
開講啦陳愛蓮演講稿:你是因為理想毀滅而變老
今天來嘛,就是說我怎么這么大了還在跳是吧?成為國內乃至國際劇舞臺上演整本舞劇女主角年齡最高的一位。當時我從上海的孤兒院考入中央戲劇學院舞蹈團學員班,然后又進入了北京舞蹈學校,作為一名正式的專業的舞蹈學生,開始我就想當一名優秀的舞蹈家,那么當時的目標是什么呢?就是我們前蘇聯的一個偉大的人民演員舞蹈家——烏蘭諾娃。
你們年輕人可能不一定知道,但是我們很多大學生如果學舞蹈,世界舞蹈歷史的話,一定應該知道烏蘭諾娃,她一直跳到五十歲還在舞臺上,然后她著了一本書——《烏蘭諾娃傳》。當時我們新中國剛剛成立,我們的舞蹈隊非常年輕,我們十幾歲,比我們大一點的二十多歲,也不會超過三十歲,所以我們聽到五十歲的偉大的舞蹈家在臺上活躍著,演《羅密歐與朱麗葉》里面的朱麗葉,還演《天鵝湖》里面的奧杰塔,我們覺得像神話一樣。所以我就把我的目標,第一個目標定在了烏蘭諾娃的身上,就像她那樣,在書上說的那樣,就是她說每個禮拜天他們舞蹈學校要放假,但是每個禮拜天的早上她還要到她的排練廳里去練功,把她最基本、最需要練的東西練習之后,她才心里放松,從此我也是這樣的,沒有禮拜天,每個禮拜天我向她學習,同樣的要到教室里去練功。我暗暗地說要成為中國的烏蘭諾娃,我一定要跳到五十歲。那么多年過去了,我真的演了很多很多的劇,我自己還開了新中國建國之后的第一個個人舞蹈專場,我也到了世界各地去巡演,我在國際上還拿到了四枚金獎,心中暗暗覺得我自己做得還是不錯的。
那時候我的年齡大概是到了四十八歲的時候,經歷了我們文藝界一場比較低迷的時期,正經的單位里邊沒有排戲,也不演出,這么一個非常低迷的情況,甚至像我們天天練功的這樣一個舞劇團的排練廳里,都很少見到演員在那兒練功了,我一想我也四十八、九歲的人了,目前這樣一種低迷的狀況,烏蘭諾娃五十歲,我的目標基本上要到那個地方了,真的想收了,正好在這個時候老天爺真的幫助我,它讓我到天橋劇場去看了一場排練和演出。早上看見德國的斯圖加特芭蕾舞團的海蒂,他們整個劇團在那里練功,練芭蕾,在那兒練功,練習,演的是《歐根·奧涅金》,哎呀!太棒了!真是叫我震撼!這個人物演得簡直,技術和表現力太棒太棒了!我說這個演員不年輕了,我想她比我大,結果我就很有心,去專門打聽了一下她的年齡,她好像有五十三、四歲了,比我起碼要大出四歲以上來。當時我覺得我心里非常地慚愧,我覺得為什么一個德國人,德國的舞蹈家能夠五十多歲在臺上這么精彩,所以我不能輸給一個外國人,對嗎?所以我的勁兒就來了,這就是我第二個目標。
她這么棒,她不是跳到那個時候,那個時候她還在黃金時間的,是我要重新整理自己的心理狀態,重新再刻苦地練習,要堅持下去。從那之后,五十歲一直到我六十三歲的時候,經過了十幾年的時間我又做了很多的事情。
2002年,古巴就派了一個古巴芭蕾舞團來中國演出,團長就是著名的舞蹈藝術家艾麗西亞·阿隆索,這個人我要特別介紹一下,古巴號稱有“三寶”,第一寶古巴糖,第二古巴的雪茄,第三寶就是艾麗西亞·阿隆索,稱為古巴三寶。那么她當團長來帶隊,她當然比我大很多很多了,古巴的大使館文化參贊非常有才,他給她寫了一篇報道文章,其中有一句話,我一看大受刺激,說她在七十二歲的時候在上演舞劇《吉賽爾》的女王,七十二歲還在芭蕾舞臺上演女主角,我當時快暈過去了。當然我仍然要想到,既然外國人能做到的,我們中國人怎么樣?要不要追上去!雖然我不知道我有沒有這樣的能力和把握,但是她確實是我的第三個目標,從此我就變成一個“無齡感”的人,就是說沒有年齡的問題,只要你能行,你就站在那兒。
我相信一句話,“干一行,愛一行”,而不是“愛一行,干一行”。我這里特別想跟我們年輕的朋友們分享我自己的體會,哪有這么幸運吶,您就愛這一行就干了這一行嗎?您在大學里學的是什么?你畢業之后你干的是什么?它有這么如愿嗎?你們老覺得我愛,所以我必須找那個我愛干的,不見得。所以我覺得這個是誤導你們,而且你們不覺得你們的愛好會改變嗎?其實我從小并不知道什么叫跳舞,而且我們那個年代根本不懂什么叫舞蹈,我喜歡什么?我喜歡電影。到現在我不怕你們笑話我,我仍然有一個電影夢,我說那也沒有辦法,人生總有很多遺憾。所以我并不是說來了就愛舞蹈,但是命運讓我走上了舞蹈這條路我就要想辦法愛它,幾十年不變,我基本上沒有極特殊的安排,我是雷打不動,每天要堅持練功倆小時左右,那是基本功,最基本的,不是說在排節目,排節目還要另外再加時間。
我跟大家講一個小故事,1997年,我自己出資復排《紅樓夢》,為了傳承,我自己再演林黛玉的時候呢,曾經有一篇文章宣布說,“年過半百的陳愛蓮繼續扮演林黛玉”,年過半百是多少?那就過五十了是吧,其實他說得客氣,那年我五十八歲,應該說年近六十的人演林黛玉。那篇文章一出來之后,一時間全國的小報討論陳愛蓮合不合適演林黛玉,人家說這個要是技術不行了找替身吧!要不說她演戲不錯,那臉蛋怎么辦呢?還沒看我演就開始質疑。那么去年我演《紅樓夢》的時候,二十多年前看我演林黛玉的人也是我們的同行,告訴我說我比八十年代演的林黛玉還要精彩!現在大家都喜歡年輕是嗎?誰不喜歡年輕,我也喜歡年輕。但還有一種對年輕的認識,德國的一個美籍人士(塞繆爾·厄爾曼)寫的一篇文章叫《年輕》,推薦你們去看一看。他說我們人往往不是由于時光的流失而衰老,往往是由于理想的毀滅而變成老人。你說年輕是什么!年輕是我們不斷努力奮斗的結果!謝謝大家!
【愛蓮演講要點】:
1、我暗暗地說要成為中國的烏蘭諾娃,我一定要跳到五十歲。
2、我覺得為什么一個德國的舞蹈家能夠五十多歲在臺上這么精彩,我不能輸給一個外國人,對嗎?所以我的勁兒就來了,這就是我第二個目標。
3、我一看大受刺激,說她在七十二歲的時候在上演舞劇《吉賽爾》的女王,七十二歲還在芭蕾舞臺上演女主角,我當時快暈過去了。
4、“干一行,愛一行”,而不是“愛一行,干一行”。
5、人往往不是由于時光的流失而衰老,往往是由于理想的毀滅而變成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