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圖像·敘事的仙女舞——評《兩個人的芭蕾》的劇作結構
圖像·敘事的仙女
—— 評《兩個人的芭蕾》的劇作結構
《兩個人的芭蕾》是由編劇蘇潤娟根據自己的故事而寫成了劇本,由導演陳力拍成電影。陳力用復雜、神奇的鏡頭語言和單線倒敘式敘事方法,將《兩個人的芭蕾》拍攝成一部波瀾起伏的鏡頭·敘事的芭蕾舞劇。
A:圖像·a.復雜、神奇的鏡頭語言
在本片一開始,對一只手進行了特寫,一只正在撫摸姥姥頭發的手,它預示著她們祖孫三代的感情聯系是非常真且牢固的。在德貴家的砸缸時,導演用一個慢鏡頭十分真實地表現出德貴家的內心的堅定,對封建禮教反抗到底的決心。
在德貴家的領養仙并與她生活的一段時間里,陳力用的鏡頭語言更加豐富。在德貴家的與仙一起工作時,對她們兩人笑容的特寫,不僅顯示出德貴家的堅定信念,也體現出仙對未來的希望。在德貴家的到省城查出仙是因為受刺激而不能走路后,她教仙跳舞,陳力用仙的眼睛,主觀鏡頭拍出德貴家的十幾次摔倒時的情景,給觀眾一種強烈的視覺震憾。一次偶然的事故,德貴家的摔倒在地,仙受到刺激,鏡頭首先對仙的走動中的腳進行特寫,體現出仙正在快樂的成長。接著用了四個俯拍拍出仙在關四扇門的情況,給觀眾一種同德貴家的一樣的驚奇之感。最后,仙躺在德貴家的旁邊露出笑容,導演先用了對比蒙太奇,又用了頂拍,又給觀眾心中響起了愛的呼喚。
在仙長大后,要去給北京來的老師跳舞時,陳力也獨具匠心地運用了大量的鏡頭,尤其是在雪中跳舞的那一段,用了對比蒙太奇和頂拍的手法體現出她們母女情深的情景,陳力也用了老師的主觀鏡頭,表現出德貴家的偉大的、深深的愛。之后,仙到北京上學回家后,母親因為把她的鞋子弄壞了,在與仙一邊聊天,一邊烤鞋的情景,鏡頭首先特寫那雙鞋之后對她們母女進行了頂拍,接著俯拍,最后進行平拍。這組鏡頭的過程,也是母女倆心情、感情變化的過程。她們倆現在心里相通、無障礙,所以用了平拍鏡頭。在本片最后,一方天空、一口水缸、一片村落的鏡頭切換和對站在小巷中的外孫女的兩次推鏡頭,是對祖孫三代成長過程的一種回放,給觀眾留下無限的回憶空間。
b:環境·模糊時代環境、偏僻的農村環境
本片的戲劇動力和性格展示,集中在以德貴家的為中心的奉獻型女性的親情描寫和個人與描寫的沖突上。影片刻意虛化和模糊時代背景及歷史定位,作者目的可能是以超越時代的廣義敘事來突出母愛的超越時空的偉大,從淡化時代的特點和社會描寫的提純中,實現祖孫三代女性角色的個性化情感描述。
本片還運用了多處空鏡頭環境描寫,來表現當時母女倆生存的環境,有幾次空鏡頭是在一個四面高墻的小方天空,它所預示和代表的是封建禮教勢力。還有兩處對村落屋頂的空鏡頭描述,他不僅展示出當時德貴家的與仙生活的偏僻的、封建殘留濃厚的小村里,也體現出母女倆的遠大心志。在影片結尾時,出現三個在片中常見的空鏡頭,分別是一口裝滿清水的水缸,在片末再出現這口水缸的空鏡頭,實際是在暗示她們祖孫三代的平安。另一個是一個小方天空,預示著未來是光明的,最后是對村落的空鏡頭,體現了母愛的博大。這三個鏡頭切換、組接正是對祖孫三代人感情的聯結,也暗示著祖孫三代人的環境。
B:敘事·單一線索敘事
《兩個人的芭蕾》是男性逐出本片,女性占全部時間的影片,以祖孫三代的女性命運構成了本片敘事發展的惟一線索。
本片以孫女的介紹開始,又以孫女的話來結束。在開始孫女就來看望姥姥,接著介紹事情。在介紹媽媽與姥姥的故事時,用了倒敘蒙太奇手法,最后再回到好小子身上,以孫女的話結束本片。
本片圍繞祖孫三代的命運展開敘事,體現出人性的偉大。在一個偏僻的鄉村和缺乏音樂、舞蹈的環境中,脫穎而出一個舞蹈演員,這是一個特例,也是罕見的。陳力對一個罕見的、平淡的故事的敘事是成功的,不僅僅表現出一個人人性的偉大,也通過獨特的敘事手法塑造了一個典型環境中的一個典型人物。
《兩個人的芭蕾》中導演使圖像與敘事相互交錯、相互輝映,編織了一個另類的“兩個人的芭蕾”。
第二篇:評影片《兩個人的芭蕾》影評
評影片《兩個人的芭蕾》
面對命運的不幸,她選擇了抗爭;面對生活的艱辛,她為了女兒選擇了承擔。影片《兩個人的芭蕾》以祖孫三代的女性命運構成了本片惟一的敘事線索。把男性逐出了本片,親情、友情、鄉情貫穿其中,又把主題:“母愛”推向了極致。
影片以“我”為視點,采用倒敘蒙太奇的方式,講述了“姥姥”—— 德貴家的與“媽媽”——仙仙之間感人至深的母女親情。本片以孫女“我”的介紹開始,又以孫女的話來結束。圍繞著祖孫三代的命運敘事:在一個偏僻的鄉村和缺乏音樂、舞蹈的環境中,脫穎而出一個舞蹈演員。一個罕見的、平淡的故事,不僅僅表現出母愛的偉大,也塑造了一個典型環境中的一個典型人物。
聲音的運用
一整部影片都大膽地運用著畫外音的。畫外音的運用可以使我們不用看太多的畫面,便能清楚了解故事發生的來龍去脈,更容易使我們解讀電影和探尋人物的內心世界。在了解人物與情節的同時,也為我們設置了懸念,讓我們去觀察,引導著我們去探尋影片的意蘊。影片中其他部分聲音和畫面組合也是恰如其分的。影片剛開始給我的印象最為深刻:表現母親挑水、洗頭、穿紅旗袍等待德貴歸來時,導演采用高速鏡頭,此時只有水傾瀉入缸轟鳴的聲音。等母親得知德貴去世的消息后,鏡頭突然又切到那口寓意“平安“的水缸,此時導演采用搖鏡頭的方式來表現母親砸水缸的場面,聲音雖然響亮卻又單一:我們清楚的聽見水缸被擊碎的聲音與上她粗粗的喘息聲,在不被其他噪音所干擾的情況下,我們更能感受到“姥姥”內心的失落與悲傷。
豐富的鏡頭語言
影片的視覺畫面總體來說是含蓄的,在這部以“生活”“純樸”為風格的影片里,鏡頭語言揭示這主題,很豐富,卻又不做作。本片一開始,對一只手進行了特寫,一只正在撫摸頭發的手,它預示著祖孫三代的感情是深切且牢固。在“姥姥”德貴家的砸水缸時,很慢的鏡頭又十分真實地表現出德貴家的內心的堅定,對封建禮教反抗到底的決心,與對命運的抗爭。
影片中幾乎都是用仰俯拍鏡頭來完成的。比如姥姥和孟奶奶第二次在巷子里對話的這場戲中,就是用俯拍鏡頭來拍姥姥和孟奶奶。但是在拍攝孟奶奶時攝影機的鏡時總比拍姥姥
時還要低。這樣更突出了喪夫之后的姥姥不但要受到生活中的困迫,還要受到別人的冷落,這樣的角度給人一種壓迫感。卻更強化了母愛的給予在那個時代的艱辛。
本片多處空鏡頭環境描寫也十分有象征寓意。有幾次空鏡頭是在一個四面高墻的小方天空,它所代表這是封建禮教的壓迫下,母女兩幾乎“窒息”的感覺。但在影片結尾時,一口裝滿清水的水缸這個空鏡頭空鏡頭,實際是在暗示這哪個水缸清澈的傳說:她們祖孫三代的平安。再次出現了小方天空,光線比往常更明亮,著預示著未來和希望,最后以村落的空鏡頭結尾,讓觀眾忍不住再次回想這個故事,這深深的母愛在這樣的環境里顯得更加的偉大。
影片前半部分,只要是姥姥出現的場景,整個畫面構圖上給人的視覺感很差。當她走過街道時,街道四周都是陰影,只有墻燈上的窄窄的區域是暖色調。當女兒仙仙走過來時,導演采用了景深鏡頭,整個色調開始變暖,讓人能明顯感覺到那幼小的生命被呵護中的溫情。更表現出母愛的無私。
當母親背著女兒收水費時,村民把失去丈夫的她看成“不吉利”的瘟疫,給她錢后紛紛關門,安靜的街道,只剩下脆響的關門聲,這種靜與動的對比,讓觀眾為這種“冷落”而心酸。所以導演在拍攝這些畫面時,采用的都是框中取景的方式,讓畫面疊壓的空間使人感到無比的壓抑。
色彩的細節
紅色是在影片灰暗的基調中中最能讓人注意到的顏色,細節深化著主題,紅色在細微的細節上,貫穿了整部影片。女主人公的紅旗袍、糖包上點的紅點,她扎的紅腰帶,為女兒蓋的那塊兒紅布、女兒三歲時的紅頭繩……這一次又一次紅色的出現,指引著觀眾的思想。紅色是火熱與熱情的象征,也是在這樣受冷落受歧視的環境中的一點希望!這一個個紅色細節不僅讓觀眾感到影片中母女親情的濃熱與深厚。也讓觀眾為她們戰勝命運而充滿了信心與期待。
樸實與情永遠是最永恒主題。《兩個人的芭蕾》這部影片以自己獨特的方式,以小見大來深化主題。影片在質樸的基調下豐富而全面地表現了最感人的故事。又在不經意之間完成了藝術的表現與對寓意的升華,在最偉大的母愛,最真實的生活中形成了最藝術的美,給了作為觀眾的我們心靈最大的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