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抽象畫中的越南少女》:傳說與現實重疊的悲劇
何必那么專注于情感。反正,所有的情感總會讓人失望。反正,所有的情感總會徹底地死寂。我承諾給你所有你想要的一切;而你,我不需要你的靈魂。
把你的軀體給我;我們活著,一起活著。因為,你愛我;而我也愛你。——題記
傳說和現實,在這部電影里有著兩個故事。傳說中的越南少女無二以及現實中的韓國女孩崔素妍;她們兩個人的情感故事構建起了這部電影。被情人出賣,被朋友出賣;不論是傳說的無二或者是現實中的素妍,她們都不再信任這個世界。在她們看來,這個看似溫情的世界充滿了虛偽和謊言;于是,無二殺死了賦予了她悲劇的地主女兒洪,而素妍則用她自己的死詛咒了為了寫小說而從韓國前來越南取材的好友欣恩,并讓她把無二的詛咒帶回了韓國殺死了曾經背叛并且出賣過素妍的志勛與其女友。
抽象畫中越南少女臉上凄絕的木然穿越了百年時光來到了現代的都市。被封印了的靈魂、怨念和詛咒被釋放出來,在軀體間游走;傳說與現實的交錯是兩個不同背景的時代里凄絕的悲情故事。畫家盧巖的移情別戀是封建門第之見的脅迫以及愛情的妥協,被洪殘忍地殺害則是對愛的失望,而就算在死后依舊被誘騙到寺院被法力封印則是愛情最無恥的背叛;被深愛的男人誘騙、被輪奸并且被拍下錄像的素妍顯然是感同身受的,而被青梅竹馬的閨密出賣當成了小說中的主角被極力丑化也成了最失望的友情最后的憎恨。當素妍生病而花顏失色的軀體遇上無二充滿怨恨逃出封印的靈魂,發生了可怕的事情也就不足為奇了。
愛情,友情;所有的珍貴情感在這部電影里似乎變得一文不值了。
沒有太多的信任;所有的信任在風花雪月之后就都已經悄悄地消逝得不見蹤影了。
傷感;怨恨;怒吼;然后就是復仇了。帶著某種莫名的悲傷走過了重疊的光陰,怨氣以及憎恨在一剎那間復活;帶著所有的悲憤燃燒了整個世界。殺;虐殺;既然我必須充滿著怨恨痛苦地死去,那么所有同我一樣悲涼的人們,只要你把你的愿望告訴我我都會去替你實現。用我們的方式讓那些該死的人們死去。
看完了這部電影,我很難不帶著如此滿腹悲涼的傷感。看著這個讓人絕望的世界,安安靜靜地被擱淺在冷艷而詭異的微笑里。也許,這部對世界和情感充滿著不信任的電影所要傳達給我們的也就是這樣的一種絕望。
電影用倒敘的方式講述了素妍的悲劇,又用插敘的方式講述了無二的悲劇;又通過欣恩這個人物實現了傳說和現實兩個悲劇故事的重疊。導演也許是一個女權主義者,在整部電影里所有的悲劇都是因為一個負情的男人,一次徹底的背叛;女性被當成是情感豐富又溫婉多情的形象被塑造的同時,男人只是一個木然無情冷酷殘忍的布景。
韓國的恐怖片其實已經江河日下了;像這部電影,如果是從驚悚效果方面去要求它的話,那么這部電影顯然并不成功。就算在某些時候它多少能給我帶來半點驚恐的感覺,可是大多都是一些屢見不鮮的慣用招數。這部電影的成功之處在于其悲情味道,在于把傳說和現實的無縫銜合,在于女性角色的塑造以及復仇過程的曲折設計;成功于一波三折的劇情而失敗于驚悚。
昏暗的燈光、房間里的暗格、突兀的鏡頭剪輯和對聽覺有強烈刺激感的刺耳音符構建了這部電影在氣氛上的驚悚效果,在看電影的時候會被嚇到,可是轉過頭去會馬上忘卻。真正被我們所記住的是兩個重疊在一起的悲劇,兩個關于女人的悲劇以及因果循環的輪回。
當一個女人投入到一份情感里去,她們會顯得溫婉動人;而當一個女人對情感徹底失望而開始憤世嫉俗,她們會變得可怕而陰森。我也許并不相信那個封印在古畫中的怨靈故事,可是我相信對于情感的認知以及悲憤的可怕。如果說,這部電影已經讓我感覺到害怕;那么,我所害怕的絕不是電影里那個被毀容的無二那張漆黑的臉,也絕不是那所有故弄玄虛搖晃不定的鏡頭,而是在情感上那種極端的反彈力。
是不是,愛有多深則隨之而來的憎恨就會有多深呢。悲劇,疊加的悲劇,對于情感的絕望才是這部電影最終所傳達給我們;沒有愛,也就沒有恨,那么就不會有悲劇,所有的一切就成了虛妄。因為愛,這個世界會變得美好;因為恨,這個世界又會變得丑陋;于是最后,我們的這個世界才會變得如此多姿多彩。
說到底,構建起我們整個世界五顏六色的還是我們最根本的情感世界。悲劇,重疊的悲劇;也許,因為期許,所有失望,所以絕望,所以悲傷,所以怨恨。可是我們不可能失去期許;因為活在一個沒有期許的自我世界里,我們將不再具備半點活著的意義了。
其實,有沒有無二的怨念和詛咒已經不再是重要的了。也許,換一個角度來看,清純的無二依舊活在那些帶著泛黃色調的鏡頭里;而素妍或者欣恩,她們所見到的無二只是自己心里那些情感失落后的投映以及對復仇的期許。無二之所以會成了她們的解脫和渴望只是因為她們對于無二的渴望以及心理歷程上的契合。
當然,這樣的說法也許會上升到了心理學的精神分裂以及強迫癥上去了;可是有沒有這樣的一種可能,無二的悲劇確實存在,而詛咒并非來自于無二,而是來自于被迫害人們復仇的欲望以及施罪者的良心譴責。而當傳說中的那個悲劇又是與現實中的這個悲劇重疊在了一起的時候,傳說中的被封印了的那個詛咒也就從傳說中被釋放出來,由一個傳說也就誕生了又一個可怕的傳說。
佛家說,一切妄念皆由心魔所生。其實,說的也是這個理。而這部電影,剛是把這種所謂的心魔以傳說包裝,以恫嚇為目的對我們進行了一次說教而已。
愛情是一個恒久的話題。歌頌愛;或者被愛傷害而憎恨,其根本依舊還是愛。男人和女人的論題永遠也不會停休;因為,誰讓這個世界只有男人和女人兩種人呢。而既然只有男人和女人,被談論得最多的依舊只能是男人和女人了。不論是男人或者女人,不論是愛的溫情或者愛的悲情,籠統地概括起來也許就是人性了。
戰勝人性的丑惡而追求完美的神性,也許這是任何一種藝術方式最終的追求目標了。神人合一永遠不可能達到,但是我們可以做得更好;而在這個做得更好的過程里,頌揚美好是消積的,而承認丑陋則顯得更積極了。
韓國女版的《浮士德》;把靈魂出賣給了魔鬼,只是浮士德最后被天使救走了,而這部電影里的這些浮士德們就沒有那么幸運了。
第二篇:寧津蟋蟀傳說與現實
寧津蟋蟀傳說與現實
寧津蟋蟀寧津蟋蟀文化館一隅蟋蟀罐 戴玉亮 攝
初秋時節,記者到寧津縣采訪。適逢當地正在舉辦全國性的蟋蟀文化節,各地蟋蟀愛好者和玩家云集,蟋蟀市場一派興旺景象。走訪市場,與玩家交流,觀看當地獨有的蟋蟀文化館。蟋蟀,這種看似普通的小小昆蟲,引發了記者探本溯源的濃厚興趣。
斗蟋緣起唐朝說
寧津縣文化館專家楊柱山稱,中國的斗蟋之風源遠流長,成風氣應起于唐代,有可能是從某些寂寞的宮女打發時光開始的。該縣文化局副局長楊承田則認為,興于宮中是可能的,但最早肯定來自民間。蟋蟀天性好斗,老百姓在耕作之余,在田間地頭就有可能斗起來。
有研究者認為,從唐代開元年間的社會風氣看,斗蟋蟀出現在此時是極有可能的。那時天下太平,四方無事,從李隆基到民間百姓,享樂之風蔓延,斗雞走狗成風。李隆基喜斗雞,便在宮中建起雞坊,定時舉行斗雞比賽。皇帝的愛好常常像瘟疫一樣迅速感染整個社會。在這種氛圍下,出現斗蟋蟀的游戲,為皇上多一項娛樂活動,似在情理之中。
至于人們是如何發現蟋蟀有善斗習性,并使它發展為一項游戲的,有人設想了以下幾種可能。
一是在偶然的情況下,人們看到雄性蟋蟀在交配期為爭奪配偶而展開搏斗,于是好奇心驅使他們捉來雄蟋蟀,雙雙放到一起,讓二蟲搏斗廝殺。二是當宮女或民間小兒在捕到蟋蟀養在小籠里聽聲解悶的過程中,無意間發現兩只蟋蟀放在同一只籠里,就會出現視若仇敵般的爭斗,于是開始有意識地引逗,并從中取樂。比較而言,后一種可能性更大。自然界的野生蟋蟀交配多在晚上,人們可以聽到雄性招引雌性的鳴叫聲,但不易發現兩雄爭風吃醋的場面。因為野生蟋蟀選擇配偶的機會很多,似乎用不著為此而爭斗。第三種可能是,斗蟋蟀一開始就是受斗雞的啟發而產生的。既然皇上酷好斗雞,又有因斗雞有方而得寵者,一定會勾起某些嗜利鉆營之徒的極大興趣,他們便在其他禽蟲上進行試驗,結果發現蟋蟀的斗性最強,場面最吸引人,于是便將其精心養起來,或作貢品以邀寵,或留作自己閑時玩賞。
斗蟋蟀從發現到普及,其實不需太長時間。一方面斗蟋蟀是一種很好玩的游戲,本身具有獨特的娛樂效果。另一方面,玩養蟋蟀是一件簡便易行的活動,既無需多大財力,又不甚勞神,只要從野外捉來,稍加調養,即可擺開戰場,這比斗雞走狗一類的活動更簡單。斗蟋之初,是一種純娛樂游戲,并沒有用于賭博。但很快人們發現用斗蟋蟀進行賭博更具刺激性。這為斗蟋增加了“催化劑”,斗蟋活動開始高速發展,至宋代達到相當規模。
楊柱山和楊承田都認為,蟋蟀文化是具有濃厚東方色彩的中國特有的文化,是中華文化的一種結晶。其內容體現在兩方面:一是通過斗蟲可以展現人的智慧;二是斗蟋有一整套規則,比如斗蟋要稱重,如同舉重、摔跤、柔道等一些體育比賽一樣,要分量級。與此同時,蟋蟀從捕到斗、養都很講究,需一系列的工具。
傳說:皇后化蟋蟀
楊柱山先生稱,寧津蟋蟀的出名是從明朝開始的,之前在正史里找不到記載。明宮廷中斗蟋之風盛行,據說明朝時兩個官差特地到寧津看蟋蟀資源,為朝廷提供貢品。之后,這個傳統一直延續到清朝。
除中科院昆蟲研究所所長吳寄傳教授所著、1991年出版的《中國寧津蟋蟀志》外,關于寧津蟋蟀,史書中幾無資料可尋,但民間傳說頗多,最有名的有兩個。
傳說其一可追溯到北宋。徽、欽二帝疏于國事,整日沉緬于酒色,揮霍無度。他們花重金建起斗蟋臺,親自為斗勝的蟋蟀封號命名,“金頭大將軍”、“綠袍大王”、“黑衣大圣”、“紫衣大圣”等。當時東京汴梁(今開封市)的斗蟋市場非常活躍,就連女人、小孩都加入斗蟋隊伍。
宋徽宗的皇后是德州刺史王藻的女兒,名叫王敏。王皇后從小飽讀詩書,對皇帝不理朝政、整日躲在宮里同嬪妃斗蟋看不下去,多次勸說。皇帝起初還能聽進去,時間久了就疏遠了皇后。王皇后一番好意卻被冷落,很是抑郁,不久得病而亡,年僅25歲。為了繼續勸說丈夫覺悟,她變身一只烏頭金翅大蟋蟀,經過數次擂臺賽,終于來到皇帝身邊,終日在其耳邊啼鳴“夫君醒來!夫君醒來!”
公元1127年,金兵大破東京汴梁,活捉了徽、欽二帝,宮中之物亦被搶掠一空,一同車裝船載運往幽州,其中有一紅棚大車上裝滿鑲嵌珍珠、寶石的精致盆罐。行至位于鬲津河畔的臨津縣(今寧津縣),天氣突變,烏云滾滾、雷聲隆隆,一聲霹靂,紅棚車裂盆碎。隨著王皇后化身的烏頭金翅大蟋蟀的一聲鳴叫,群蟲齊聲振翅高歌,跳進青紗帳里無影無蹤了。欽宗見狀,凄然淚下,哀曰“:爾等早早逃亡,待到天朝盛世,再讓你們拜帥稱王。”八百年后,寧津蟋蟀稱霸中華,多次獲得國際國內大賽冠軍。
傳說之二到了清同治年間。當時寧津陳莊的蟋蟀在京城已小有名氣。這年,逢慈禧太后生日之際,準備大慶一番。太監李蓮英建議增添斗蟋一項助興,老佛爺很滿意。于是,李蓮英派兩個手下人賈大鼎和郭老福,到陳莊選蟲子,并叮囑要選個大的,成色好的。二人到陳莊后喝斥人們到地里捉最好的蟲子進貢。其實,他們根本不懂什么成色,只記住了“個大的”。當上好的蟲子貢上來后,都因“個不大”而沒被選中,村民們還挨了臭罵,甚至遭衙役棒打。村中幾個捉蟋蟀的人一商量,決心捉弄一下兩太監,出出氣。于是他們在地里捉到幾只特大的雌蟋蟀,把顯示雌性的尾巴剪掉,獻了上來。兩太監一見,如獲至寶,裝進箱里,運回京了。沒等慈禧壽筵開,蟲子便獻到了李蓮英面前。太后聽說后,欲先睹為快,讓選兩只斗斗看。李蓮英把兩只最大的放在一起,可幾經挑逗,不見相戰。仔細看時,才知是兩只雌的。慈禧頓時大怒,因掃了興,更因“雌蟋”與“慈禧”同音,大忌。雌蟋上不了場,影射了女人專權之逆。她以為是兩個下人故意耍弄她,便下令將他們下獄。
現實:寧津蟋蟀變“金蟲”
中國蟋蟀文化南方以江、浙、蘇、杭、滬為代表,北方以京、津、冀、魯為代表。而真正的蟋蟀名產地,當屬齊魯北方大平原。吳寄傳認為,山東是蟋蟀王國,而寧津則是蟋蟀王國王冠上的寶石。因寧津特有的地理位置,土壤種類與生態條件,以及相應的氣候因素,常年籽粒品種特性的遺傳,使寧津得天獨厚,所產蟋蟀兼具南北蟲的優點。
寧津地處北方較干旱區的南部邊沿,故寧津蟋蟀具有北方蟲的堅強斗性與耐力,兇悍頑強,皮厚牙堅,而又具有南方蟲的魁梧,頭大、項闊、腰圓、體形高厚勻稱。在格斗時咬法多樣全面,既有南蟲的爆發力,又有北蟲的體質與咬死不走的頑強斗性。
寧津蟋蟀中最出名的是大青翅子。大翅子在蟋蟀中為異形福相,是蟋蟀中的佼佼者。一般地區翅子的產量極少,可稱百里或千里挑一,在北方如北京,幾百條蟋蟀中也找不出一條翅子。而在寧津,如果當年雨水好,翅子的比例能達到5%,個別村子,出翅子比例更是高達8%。寧津翅子的皮色以大青翅為主,其次為紫翅子,麻頭與黃翅子相對少見。寧津翅子能咬善斗,咬法多樣,靈活且有后勁,多出將軍。有人用寧津翅子出戰,十有八勝記錄。寧津蟋蟀近年來多次在全國大賽中奪冠。楊承田說,全國大賽中的名蟲中,寧津蟋蟀至少占到3成。
每年立秋后,來自全國各地的蟋蟀愛好者涌入寧津,捕捉、購買蟋蟀。這也成了當地農民增收的“金蟲”,一只蟋蟀少則幾元幾十元,多則五六百元,甚至上千元、過萬元,在柴胡店鎮就流傳著“二月富萬戶,一厘值千金”的說法。據估算,蟋蟀每年為當地帶來近億元的收入。在市場上,記者看到,一只品相較好的蟋蟀,動不動就是一兩百元。
近年來,寧津縣先后建起了四個蟋蟀交易市場,為外來購蟲者提供一站式服務。在縣文化藝術中心建成了國內乃至世界一流的“中華蟋蟀文化第一館”,館內收藏蟋蟀罐216對,各類蟋蟀用具39種,蟋蟀標本71個,以多媒體動畫、浮雕、圓雕、展板、名人字畫等形式進行展示。
相關鏈接? “蟋蟀宰相”和《促織經》
除北宋的徽、欽二帝外,南宋太師平章賈似道是歷史上另一個著名的蟋蟀迷。據《宋史》載:“襄陽圍已急,似道日坐葛嶺,起樓臺亭榭,取宮人娼尼有美色者為妾,日淫樂其中。嘗與群妾踞地斗蟋蟀,所狎客入,戲之曰:此軍國大事耶?”當時蒙古人進攻中原,形勢十分危急,但賈似道卻置國事于不顧,仍然在陪著群妾斗蟋蟀玩樂,可見其何等昏庸。這種不負責任的行為使他背上了千古罵名,后人戲稱之為“蟋蟀宰相”。
拋開賈似道為政的功過不講,單就他對蟋蟀的癡迷來說,確有值得稱道的東西。他對蟋蟀不僅是玩玩而已,還進行了卓有成效的研究。他寫的《促織經》,是我國第一部研究蟋蟀的專著。此書共二卷,分論賦、論形、論色、決勝、論養、論斗、論病幾部分,對蟋蟀的各個方面都進行了詳盡的論述。后來出現的一系列《蟋蟀譜》、《促織經》,幾乎無一不是以賈氏《促織經》為藍本,除了內容上稍有增益,體例上沒有什么突破。
賈似道的《促織經》前有一段《促織論》,是一篇內容豐富的蟋蟀專論。作者首先探討了人們玩斗蟋蟀的原因,主要在于蟋蟀雖為“微物”,卻有“似解人意”的靈性,尤其是二雄相爭的“英猛之態”,是其他小生物所不具備的,而這正適應了尋勝獵奇的“人之所好”,故君子“取而愛之”。接著,他又通過對斗蟋蟀歷史的考察,進一步說明這項活動之所以受到公子王孫,乃至庶民百姓的喜愛,是有其必然性的。另外他對蟋蟀的生活習性、品種優劣、調養醫病諸問題也有精辟的見解,并認為這些是在決斗中取勝的關鍵。
從賈似道的《促織經》中可以看出,斗蟋蟀的技藝至南宋時已經達到相當高的水平,基本上脫離了初期的質樸狀態,開始由簡單的“游戲”向“藝術”過渡,并由此而始,逐漸形成一種特殊的文化形態,融入了龐大的中國文化體系中。當然,任何理論的產生,都是建立在長期實踐的基礎之上的。賈氏《促織經》實際上并非一人一時之作,它是在斗蟋蟀游戲相當普及的社會基礎上,總結一代又一代玩家的心得體會而成的,是無數人情趣與心血的結晶,充分表現了當時人們對蟋蟀的認識水平。例如關于蟋蟀的種類,在外行人看來,除大小及色澤稍有差異,幾乎看不出有什么區別。但在《促織經》里,僅體色就分為青、黃、紅、紫、黑、白;而紅又分為真紅、水紅,青又分為真青、深青、淡青、紫青、灰青、蝦青、蟹青等。而且人們還發現了蟋蟀的體色與其斗性是有密切聯系的,提出“白不如黑,黑不如赤,赤不如黃”的說法。再如蟲具問題,《促織經》里經常提到“古舊大盆”、“下盆”、“盆窩”,說明當時已改為用土盆飼養蟋蟀。由金玉牙籠改為土盆,當然不是因為樸素,而是對蟋蟀生活習性認識上的提高。
(戴玉亮 搜集整理)
第三篇:讓夢想與現實重疊-演講稿
讓夢想與現實重疊-演講稿
第一點,我們要牢牢記住:我們是中國人!維護國家的榮譽和利益,是我們身為人,應有的本能。
第二點,我們要學會做人!
第三,我們要有所追求!說的通俗一點兒,我們要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說的高雅一點兒,我們要有理想。我認為每個人的一生都應該有至少一件,無論什么時候他想起來,都會覺得非常有意義的事情。幼兒園的時候,我們懵懂無知,對未來充滿幻想;小學的時候,我們慢慢成長,對社會環境一知半解,面對朦朧的世界,我們有了自己的夢想;初中之后,我們逐漸成熟,不斷學習的知識讓我們有了自己的人生觀,這時的我們有理想;高中的時候,我們忙忙碌碌,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而奮斗,堅毅、刻苦、執著……可是現在呢,上了大學之后,越來越多的同學,開始迷茫、墮落,這是為什么。。建議每個同學晚上睡覺之前都能用幾秒的時間,想想這樣幾個問題:我想要得到什么,我想過怎樣的生活,我希望自己成為什么樣的人,為了得到這些東西,我需要做些什么?生活有夢而精彩!衷心的祝愿所有人,早日迎來,夢想與現實重疊的這一天!